第七章 雁形變
第一節道路坎坷
三日後,盧志夫婦告別溫笑佳踏上了回家的路。他們坐著馬車和十幾個隨從無憂無慮向前行駛,來到紅柳坡,枝葉茂盛,綠樹成蔭,但原有的小路被堵的嚴嚴實實沒有一絲痕迹。
小翠看到這個情況後來到溫慧慧馬車前道:「小姐姑爺,大事不好了,前方的路讓人堵死了。」盧志溫慧慧下車看了情況以後,盧志道:「來時一切順利,現在卻是如此,看來不祥之兆。」溫慧慧道:「夫君,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們還是回去再議。」盧志道:「大家小心了,這有可能,是有人精心策劃的陰謀,所以我們要儘快移開堵路之物離開這裡才是上策。」這個時候,四周想起了大笑聲。
盧志道:「哪路朋友,在此設伏。我盧志與江湖人士從未有恩怨,還請你們給個方便。」
「行啊,只要你交出雁形變,我們就此離開,從此與你們毫無瓜葛。」
盧志一聽原來是為了雁形變而來,怒道:「無恥之徒,雁形變乃我祖上相傳,豈有爾等非分之想,簡直痴人做夢。」
此刻從四方出現無數個黑衣人,各個蒙頭遮臉,他們就是三位護法。
盧志道:「我盧志從不殺無名之鬼,請你們先報個姓名。」
奉峰道:「我們你就不必知曉了,我們也是奉命行事,還是請盧公子給個痛快,我們好交差。」
盧志道:「哼,我要交出,你們是痛快了,那我呢,你們怎麼不為我想想,真是豈有此理。」
尹回親道:「大哥,既然給了他機會,就不要怪我們了。」
盧志冷笑一聲道:「好個大言不慚,我看你們是活的不耐煩了,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
權具拫拔出刀準備迎戰,被奉峰攔到:「三弟,不可魯莽。」
溫慧慧道:「雁形變,是我們盧家堡振堡之寶,豈有你們這些強盜想拿就拿的道理。」
尹回親道:「大哥,如今看來,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雖然我們很不情願干,但這樣做或許也是對中山寨有利無害,如果你是只想拿走東西而不傷無辜,我倒有一計。」
奉峰道:「快講。」
尹回親道:「我們將他們擒拿,帶著人直接逼盧少天交出雁形變。」
權具拫道:「看來只有這樣做了,你看他們各個要把我們吃了似的。」
奉峰道:「如果雁形變果真厲害,我們豈不是以卵擊石自尋死路,所以我們一起上,爭取一舉拿下。」
盧志上前一步拔劍出鞘道:「我看你們不見黃河不死心啊。也罷,就讓我殺殺你們這些強盜的氣焰吧,也好為民除害。」權具拫道:「既然這樣,咱們就練練,我倒看看雁形變神功有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厲害。」說著輕輕一躍,舉著大刀向盧志迎頭劈來。
面對當頭而來的大刀,盧志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擔心周圍的人。對方在此設伏想必有備而來,因此,只能打退強敵,不可戀戰,否則,敵人會趁機傷害其他人,尤其是娘子和驕梓。對劈來的大刀,盧志只是側過身體,劍尖直指權具拫的胸膛而去。
權具拫見勢不妙只好用大刀擋住劍頭,趁機接力回到了原位。這個時候他也許明白了,想取得雁形變何其難。「大哥,這個傢伙還真是個人物,一起上,或許還有機會。」奉峰想了想道:「全部出動。」隨著一聲令下,四周忽然出現大批黑衣人圍攻盧志一夥。盧志一行只不過是十幾個家丁,至此防禦能力極差。這個時候三個護法一起圍攻盧志夫婦,溫慧慧只好將驕梓放在馬車裡空手對峙三個護法。尹回親揮刀劈來,而溫慧慧正與權具拫交手,根本顧忌不了其他的攻擊,此而沒有看到危險正向她靠近。小翠看到小姐毫無防範之心,大叫:「小姐,小心」喊著撲向溫慧慧。溫慧慧還沒有明白過來,已經被小翠推開,自己躲開了,可是小翠叫了一聲后倒在了血泊中。原來那一刀正好劈中小翠的大動脈,頓時鮮血四濺。看到小翠的離去,溫慧慧大打出手,她從車裡取出消魂琴,對付三個護法。
消魂琴長約二尺,寬約半尺。琴有七根,其長短不一。隨著手指的撥動,琴聲震撼。大護法叫道:「不好,這是溫家祖傳的消魂琴,快把耳朵用功閉起來,不然會頭痛,到時會七竅流血而死。」溫慧慧此時的憤怒以各種琴聲一併發出,頃刻間黑衣人被琴聲震得痛不欲生,瞬間死傷大半。盧志一夥靜立原地聞風不動,而是用破解之功擋住威力極大的消魂琴音。看著倒下的弟兄,奉峰沒有辦法保護他們,只是眼睜睜看著他們飽受折磨而死去。他的心中無比難過與自責,怪自己沒有好好練功,導致今天的結局。此時,權具拫和尹回親也是頂不住了,一口鮮血吐了出去。奉峰無奈只好左手拉權具拫右手拉尹回親跳出了琴聲區逃走了。溫慧慧看此情況立刻停止彈琴扶起小翠哭道:「小翠,小姐給你報仇了,小翠,你死的太冤了,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盧志看看周圍,黑衣蒙面人死的死走的走算是安全了,接著找了一塊木頭寫上了小翠的名字道:「娘子,人死不能復生,就讓她安息吧,再說她雖死憂榮,我們會記住她的。」話落後,就此葬了小翠,又叫人打開通道回府。
第二節盧家堡
一天多的時間,盧志一夥終於回到了盧家堡。早有家丁出來相迎,也有通報盧少天的。盧志和溫慧慧見過盧少天便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臉色分明難看。
盧少天見兒子兒媳心情不悅道:「你們這是怎麼了,回了一趟溫家堡,怎麼變得如此憔悴,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溫慧慧再也無法忍住心中的悲痛,於是哭泣了。盧志道:「不瞞爹爹,確實發生了一件大事。」盧少天聽到有事發生了先是一驚忙問:「什麼大事?」盧志道:「我們回來時經過紅柳坡,原有的道路被盜匪給堵死了,接著就出現大批黑衣蒙面人。」盧少天急道:「他們是哪裡的盜匪,盡然敢攔截你們。」盧志道:「以我的判斷,他們不是盜匪,倒像是門派中人,因為他們提到了雁形變。」盧少天明白了「原來如此。事隔多年,還是有人惦記著它。對了,你們現在沒有什麼傷害吧」盧志道:「小翠死了,而且死的好慘。今日如果沒有帶消魂琴,我們今日恐凶多吉少。」盧少天道:「他們什麼武功,你們能看得出來嗎?」盧志道:「看不出來。依我看,他們好像不是我們這一帶的,感覺很陌生。」盧少天道:「這就有些奇怪了,莫非、、、、、如此說來,這場浩劫在所難免。」盧志道:「爹爹,你說的我怎麼不明白。」盧少天道:「這件事情你以後就會知道的,目前最重要的是要做好防範任務,以防敵人來襲。只是現在還弄不明白他們來自何方,哪門哪派。」溫慧慧道:「以來著目的而論,他們不得目的不罷休,看來得派個人去我爹那給他老人家抱個信以防萬一。」盧志道:「也是,岳父他那裡有好多武林奇書,有必要通報一聲。」盧少天道:「來去路程得幾天,我擔心敵人會就此動手。也罷,就派盧偉去吧,他去我放心。」轉身叫盧偉進來。
盧偉二十多歲,比盧志小三歲,他們是兄弟,但不是親兄弟。盧偉進門道:「叔叔有何吩咐我去做。」盧少天道:「我寫封信,要你連夜趕往溫家堡,把信交給溫堡主,不得有誤。盧偉,事關重大,你可一定小心。」盧偉道:「叔叔,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我保證完成任務。」盧少天寫好信交給了盧偉道:「偉兒,你是我侄子,也是盧家堡的大管家,所以我相信你,你手中的信非比尋常,關係到溫盧兩家的安慰。你到溫家堡后,溫堡主看了此信他就會明白。」盧偉道:「叔叔,偉兒絕不辜負你的厚望,定會完成任務凱旋而歸。那我這就起程了。」盧少天揮揮手道:「走吧,路上小心。」盧偉聽到叔叔的囑託,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憂心忡忡的離去了。
第三節圍堵盧家堡
就在盧偉趕到溫家堡同時,奉峰一夥也來到了中山寨。
義泉聽到三個護法回來了便喜沖沖趕到議事廳,看到三個護法垂頭喪氣的樣子,覺得事情沒有辦好頓時大怒。「我讓你們辦點事情就這樣難嗎?你看看你們這個樣子,狼狽不堪,真是奇恥大辱。」大護法道:「稟寨主,我們無能,沒能完成任務,前來謝罪,請寨主責罰。」義泉道:「好,我就按寨規處理你們。來人哪。」
「來什麼人哪」接著走出淮西四子。黃水道:「什麼事呀,這般生氣。」義泉嘆口氣道:「讓他們辦點事情真是好難,沒用的東西。」易亮道:「好徒兒你可千萬別生氣,當初派他們去,其實我們就有些懷疑。你想想,消魂琴何等厲害,就憑他們能搞的定嗎?活著回來就是萬幸,所以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他們,我們應該從長計議。」義泉道:「幾位師父可有妙計。」賴齊道:「我看此事急不的,一來我們沒有掌握溫家堡完全的信息,二來溫笑佳近來武功達到了何等地步,我們都一無所獲。所以我的決定是不可操之過急。」王玉道:「大哥是不是害怕了,我看你是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賴齊道:「我要是想當年之事,我就不會參與其中。」義泉道:「師父剛才之說,弄的徒兒不明白,所以還請王玉師父說明白些。」王玉道:「此事說起來有些難過,也罷,既然徒兒想知道,我也就不隱瞞了,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當時我們為了提高自己的內功,聽江湖人士說,江北有一種及其稀罕的熱蛙,找到它將它和人蔘一起燉湯喝。由於它是熱性,服下后你的九經八脈立刻會自動相通,達到內氣相聚,最終氣聚丹田,這時,人也會神情高漲。尋找到它,就等於我們少練二十年功夫。一日,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讓我們找到了這個熱蛙,就在我們撲捉它時,這個時候出現了一個人,他就是溫笑佳。」
溫笑佳道:「大膽狂徒,竟敢來我溫家堡的地界抓捕,真是豈有此理。」賴齊道:「我們是捉一隻蛙,與你何干,再說了,它又不是你家養的。」溫笑佳怒道:「做出這等偷盜之事還強詞奪理。看招。」說著擺出消魂琴。
琴聲幽美似仙境,使人幽幽入境,好似在一片花海中欣賞美菊。突然,美菊消失,花海也消失了,接著出現了成千上萬的熱蛙向他們襲來。
這個時候賴齊才明白這是個幻境,可是怎麼也掙脫不出這個幻境,就在他們求助無緣時,他們面前的幻境消失了,他們也回到了眼前。
溫笑佳道:「怎麼樣,熱蛙是不是很多,而且它們恨死你們了。」
黃水道:「這只是一個幻覺而已,我才不怕你的鬼把戲,有本事咱們真槍真刀干一場。」
溫笑佳道:「看來還是頑固不化,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客氣了。」聲落已經來到了四子面前「看招。」淮西四子還沒有攏起他們的兵器,就被溫笑佳打的東倒西歪。「你們服不服?」
王玉道:「要殺就殺,何苦這樣戲弄與人。」
溫笑佳道:「你們雖然闖入我溫家堡,但是你們沒有對堡內造成什麼損失,所以你們不應該接受嚴厲的懲罰。這只是一次教訓,希望你們今後到別人領地時最好打聲招呼,否則後果不可估量。」
易亮道:「好,我們這次技不如人,我們認了,有朝一日我們會回來的。」
溫笑佳道:「好,我等著。」
賴齊道:「既然如此,我們告辭了。」
義泉道:「沒有想到師父們還有這樣一段往事。這麼說來,二十年前你們還不是餘角瑪子弟子。」
賴齊道:「就是當時,我們被溫笑佳羞辱后,我們決定去餘角,拜瑪子為師。當時瑪子對我們有所耳聞,對我們的所作所為簡直是了如指掌,所以,對我們的影響糟糕透頂,說什麼也不收我們為徒。當時,我們沒有放棄而是在教外跪了三天三夜,第四天,瑪子終於讓我們進了餘角,收我們為徒。可是他處處防著我們,不肯將他的子爵劍法傳授於我們,至此,我們就這樣離開了餘角。」
義泉聽后笑道:「師父們果然厲害,不管怎麼說,你們的誠信感動了瑪子,收你們為徒,不然現在的你們也不會如此耀武揚威,也就不會成為我的師父了。」
易亮道:「好了,我們不說此事了,我們還是說說怎麼對付溫笑佳那個老鬼吧。」
義泉道:「師父們,如今你們報仇的日子來臨了,可以施展你們神功的時候到了。」
賴齊道:「當年,我們不懂消魂琴的厲害,吃了個啞巴虧,如今,我們就用赤笑功來對付他的消魂琴音。」
黃水道:「當年的羞辱之仇,我們讓他十倍償還。」
王玉道:「消魂琴音,奇妙無比,我們不可掉以輕心。」
黃水道:「你總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以我們現在的勢力足可以滅了溫家堡一洗羞辱。」
易亮道:「話都到這個份了,我看即可行動才是。」
義泉道:「二師父言之有理,我的計劃已經開始,如果行動遲緩,現在我們就好比打草驚蛇了,趁他們還沒有防範措施,我們應當行動迅速,絕不給他們喘息之機。」
賴齊道:「好徒兒,我們就聽你的。干。」
義泉道:「三大護法聽著,帶三百弟子即刻趕往盧家堡。」
盧偉快馬加鞭來到溫家堡,氣喘鬱郁見到溫笑佳,便將信交予溫笑佳,待看信后,溫笑佳急問:「你家少夫人可安好?」盧偉道:「少夫人一切安好,請堡主放心。」聽到這個消息,溫笑佳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了。道:「據信中所說,我的建議是,黑衣人不是盜匪,因為他們做事從來不蒙頭蓋臉,以身手看,倒像是川邊中山寨所為,領頭的應該就是三個護法。自中山寨老寨主花向海離奇失蹤后,就有他的弟子義泉接任寨主之職。此人心術不正,並非善類,至此和多個山頭的土匪稱兄道弟無惡不作,這次的事件百分百是他們所為,目的就是盧家堡的雁形變神功秘籍。」溫笑佳擼著鬍鬚「你速速回去,將事情原委告知,以便做好預防。」盧偉告別溫笑佳,速速趕往盧家堡。
第二天夜裡,大批盜匪和中山寨弟子趕往盧家堡。動靜之大,真乃雞飛狗叫。火把通紅照亮了整個盧家堡。三位護法一字排列一邊,淮西四子排列一邊,中間則是義泉。尹回親道:「寨主,這就是盧家堡。」
盧家堡守衛只有兩個,見此情況則向裡面跑去通報,順便把門關了。義泉道:「把門給我打開。」於是十幾個盜匪來到門口準備砸門。剛要動手門開了,前面的幾個人大叫一聲倒在了地上。原來門被人打開了,接著從門內飛出十幾個石子打殺了盜匪。義泉見此情況,心中暗自嘆口氣,這個人的功夫也算是厲害。道:「沒有想到盧家堡還有這等高人,佩服。高人就請亮個像吧。」此刻從裡面傳出話來「大膽狂徒,敢闖我盧家堡。」聲落從門內飛身一人腳落門前。義泉見面前之人也不過五十,但面色清秀,他立刻想到她就是笑蒼天之女、盧少天之妻笑雲兒。義泉道:「沒想到笑雲兒的功夫也算可以,不過讓我想不通的是,你們盧家堡家大業大盡然無人,出來個女人接待我們。哈哈哈。」
聽到盜匪要來的消息后,便主動請命,要求守衛大門。聽到賊人前來,早在屋內的她走了出來,外面的叫聲震耳,聽到他們要砸門,於是叫守衛把門打開,早已準備好的石子也用上了,順腳一踢飛出六顆將前面六個人打倒在地,手中又扔出去六顆,這樣,十二個人全部倒下。
笑雲兒打量一番義泉道:「看你這幅德行,也配我夫君出手?有我一個就夠了。」身邊兩個丫鬟道:「夫人,你要小心,你可不能有閃失。」義泉道:「我今天來,不是和你打架的,我的目的,我想你們都已經知道了,我只想拿走雁形變秘籍。」笑雲兒道:「痴心妄想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笑家一派的功夫。」說著飛身迎戰義泉。
義泉坐在馬背之上一動不動,只是等待機會一招拿下笑雲兒。他想將笑雲兒作為人質,其要挾盧少天交出雁形變秘籍。十幾招過後,笑雲兒感覺到對手的確厲害,但是為了盧家堡的安慰,今日就算是拼上這條命也值了。想此,來了一招笑家拳最後一式蒼天蓋頂。這一招,如果對方不能接住,對方將是天門被震碎而亡。義泉見笑雲兒速度極快的臨空而下,而且又在空中有好多變化,一時不曉得如何應接。
猶豫之時,賴齊叫道:「使拳變化為掌,好徒兒。」義泉立刻明白,這一掌是奔向我的腦袋而來。
於是用盡全身力氣,掌心對著笑雲兒之掌,準備比內力。笑雲兒沒有想到這伙賊人盡然會有人曉得破解笑家拳,臨時改變路數,顯然已經來不及,無奈只好與對手對掌。雙雙都是用盡全身力氣,所以一股強有力的掌氣相互對峙。不出一刻鐘,笑雲兒已經感覺吃力,因為對方的內力十分強大,她想脫手可是對方死死頂著她,稍有不慎,就會被對方的內氣所傷,但是這樣下去,也會受傷害的,輕者殘廢,重者就此散命。
丫鬟心蓮看到這個情況見夫人有危險,於是跳上前去,一劍刺向義泉,這樣一來,義泉就不會對夫人造成傷害。可是旁邊的淮西四子不讓她這麼做。黃水將他的砍命斧扔向心蓮,心蓮一心救主沒有注意外來的侵犯,所以砍命斧命中她的胸部她倒下了。
笑雲兒見心蓮倒下,再加她體力不支,就此被義泉的掌氣打落,掉在了十幾米遠的地方。丫鬟心靜趕忙扶起笑雲兒,這個時候笑雲兒已經口吐鮮血暈了過去。三護法權具拫這個時候見到義泉的武功高深莫測是他為之一動,於是鼓動獻殷勤,便沖向笑雲兒想一刀將其殺害。心靜看此情況,動作迅速的將笑雲兒拖回大門內,隨即大門關閉。
盧志這時趕到母親面前,他抱起笑雲兒使勁的晃動,嘴裡也是使勁的呼喚。「母親,你快點醒過來呀。」過了一時,笑雲兒終於醒了,接著一口鮮血湧出口。與義泉的對掌,笑雲兒被義泉掌氣傷了五臟六腑,幾乎全身癱瘓,所以無法開口說話。盧志道:「心靜,快扶老夫人回房休息。」心靜應道:「少堡主你就放心吧,老夫人她會沒事的。」
盧志打開門,即可他的面前出現了大批盜匪,黑壓壓一片。三護法權具拫道:「小子,識相的趕快交出雁形變,不然,盧家堡的人性命不保。」盧志哼了一聲道:「厚顏無恥的傢伙,就算我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二護法尹回親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所以,不要為了一本破書毀了盧家堡。」盧志道:「書在人在。」
「對」這個時候溫慧慧走了出來「夫君你說得對極了,我倒要看看這些盜匪有多大本事想取咱家寶貝。夫君,你沒傷著吧?」盧志道:「我沒事,我不是讓你不要出來嗎,你怎麼不聽我的。」溫慧慧道:「我們夫妻同心與共,絕不苟且偷生。夫君,就讓我們共同迎敵吧。」
義泉道:「好個秀恩愛,果真同命鴛鴦,可惜你們在這個世上的日子太短了。這樣吧,我給你們一個機會,就看你們要不要了。」盧志道:「閉上你的烏鴉嘴,只要你從這裡滾開,我們就是好機會。」義泉道:「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好,我成全你們。三位護法,將其拿下。」
奉峰三人無奈,只好大打出手。
盧志劍法精湛,三位護法根本就近不了他身。義泉看此情況罵道:「三個廢物,真身沒用。」說著躍身來到盧志面前道:「沒想到你的劍法還不錯,就讓我來領教一番吧。」言落一掌擊向盧志。
此一掌陰狠狡詐,如果擊中,盧志將命喪黃泉,雖然他的劍法無一漏洞,就看他的內力能否擋住義泉來襲。劍尖對掌心,拼得就是內力。義泉感覺到對方內力不足時道:「太差了,難道你們就這些本事嗎?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眼看盧志再也無法抵制對手而束手無策,就在這個時候盧少天趕到,一掌打向義泉,義泉跳起一丈躲過了盧少天致命的一擊。
義泉道:「想必你就是盧少天了。」盧少天怒道:「爾等少在此撒野。」義泉道:「撒野談不上,說話不要這麼粗魯嘛,我們只是想借你一樣東西而已。」盧少天道:「放屁。少在這強詞奪理。」義泉道:「既然如此,也好,只要你能打敗與我,從今往後我絕不再來打攪盧家堡,假若我要贏了,到時候就不好說了,你想清楚。」盧少天道:「廢話少說,來吧。」盧少天揮劍而上與義泉打鬥在一起。劍法變化多端,遊刃有餘,可是招招都能被對方輕鬆解招。
就在他們打鬥之時,淮西四子翻越圍牆進了大院,把家丁打的東倒西歪,死的死殘的殘。這個時候他們又用上了赤笑功。院內上百弟子頭顱幾乎被震碎,各個口吐鮮血而亡。
心靜在屋內照顧笑雲兒,她想出去看看,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笑雲兒傷勢越來越嚴重,她只好守著笑雲兒。這個時候淮西四子走了進來,黃水道:「大哥,我說的沒錯吧,她們果然在此。」王玉道:「有了她,還怕他不交出雁形變。」易亮道:「先看看她死了沒有,不然,白忙活一場。」說著走向笑雲兒。心靜護著笑雲兒道:「你們這些畜生,傷天害理,人死還不得安靜。」易亮上前拉開心靜道:「想活就滾一邊去,別礙老子辦事。」心靜拔劍對著易亮道:「我殺了你。」說著刺向易亮,就在心靜動手之時,黃水快速的扔出手中大刀刺進心靜的心窩,心靜遺憾的倒下了。就此,他們將笑雲兒架空來到了盧少天面前。
上百招已過,雙雙沒有分出勝負。這個時候賴齊叫道:「盧堡主,還不住手,你看她是誰。」盧少天一夥轉身看到笑雲兒被抓,而且笑雲兒已經奄奄一息根本沒有反抗能力。盧志叫道:「娘,你、、、、、」賴齊笑道:「怎麼樣,盧堡主,咱們談談吧。」盧少天沒有想到敵人盡然如此卑鄙,怪自己一時疏忽了。易亮道:「好徒兒,現在你可以大可放心,一切將隨著你的意思進行。」義泉道:「多謝師傅們相助。」他轉過身「盧堡主,你想不想要你夫人歇歇啊?」盧少天怒道:「你要是對我夫人下毒手,我要你死的難堪。」義泉道:「是嗎?這個問題要看你是怎麼做的,主要取決與你的態度,而不是我想怎麼做。」
盧少天明白,要想夫婦安然無恙,只能答應他們的要求。可是雁形變乃武林奇學,要是讓一個心術不正之人得志,那江湖豈不是血海一片。
義泉得意洋洋道:「怎麼樣啊盧堡主,你是要人還是要書。」
溫慧慧有氣無力道:「夫君你千萬別干傻事,我已經、、、、、」義泉道:「其實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得到雁形變,給不給已經無任何意義。師父,還等什麼。」只見黃水舉起拳頭,準備打殺笑雲兒,此時易亮鬆手道:「你不必動手了,她死了。」盧少天叫著娘子的名字十分傷心。盧志叫著娘十分痛苦。於是父子兩聯手攻擊義泉。義泉面對盧志父子的攻擊連連敗退,不到五十招,就被盧少天差點擊中要害,新虧有權具拫眼疾手快,掄起大刀劈了過去才使義泉逃過一劫。盧少天道:「我還以為你有三頭六臂,原來也不過如此。」義泉道:「我看你是死到臨頭,還不知道怎麼死的。」說著他的眼睛慢慢變綠,臉也開始變色,接著手也變,全身都在變。
面對這樣一個怪物,盧少天真是聞所未聞,世上盡然有這樣的武功,那它是什麼功夫?這個問題難住了他們。這個時候,怪物打來一拳,盧志和盧少天同時用功想頂住怪物一拳,可是誰知,怪物此拳力大無比,直接將他們打倒在地。溫慧慧見此情況道:「我來幫你們。」於是擺起消魂琴大戰。義泉雖然變成怪人,力大無比,可是他無法用功擋去消魂琴的震耳琴聲,叫道:「師傅,快幫忙,我受不了了。」淮西四子用起赤笑功將消魂琴聲抵制,使其無法對義泉構成威脅。
盧少天看此情況想到,要是再這樣下去,盧家就會家毀人亡,不如找機會讓盧志和溫慧慧帶上驕梓離開。
這個時候,赤笑功和消魂琴相互對峙,雙方不分上下。盧少天叫道:「你們都住手,我願交出雁形變秘籍。」義泉聽到這個消息,如飢如渴。叫道:「師傅們,你們先停止攻擊。」盧少天從袖口拿出一本書道:「這就是雁形變秘籍。」義泉迫不及待道:「快把它扔過來。」盧少天道:「扔過去可以,不過我是有條件的。」義泉道:「到這份上了,你覺得你還有機會提條件嗎?」盧少天道:「即然這樣,大不了與它同歸於盡。」說著用功準備銷毀書籍。義泉急道:「你說。」盧少天道:「讓我兒子兒媳離開。」義泉想想道:「可以。」盧少天道:「志兒,你帶慧慧和驕梓立刻離開。」盧志道:「父親,你不走我也不走。」盧少天道:「你娘已經走了,我也不想獨活於世。如今大敵當前,你們應該速速離開,為盧家留下一根苗吧。孩子,聽我的,趕快走,否則這個魔頭回過頭就不好走了。」說著將雁形變偷偷塞給了溫慧慧。溫慧慧道:「如果沒有看到書籍,他們會下毒手的。」盧少天道:「這本秘籍絕不能落入他手,否則武林腥風血雨。記住我的話,快走。」
盧志和溫慧慧來到房間,將一歲的驕梓裹好與盧志騎馬離開了盧家堡。義泉密命三位護法追蹤盧志夫婦將其殺害,因為他要斬草除根不留後患。看到離去的兒子兒媳,盧少天深感欣慰。義泉道:「按你的要求,他們都走遠了,把書拿來吧。」盧少天冷笑道:「好,給你。」說著將手中書扔給了義泉。義泉接住書,看到書的內容全是空白,大怒道:「你個老不死的,盡然耍我,我殺了你。」說著躍起臨空,居高臨下一拳直擊盧少天。盧少天用盡自己全身的內力反擊義泉,兩人的勢力旗鼓相當。這個時候淮西四子見自己的徒兒還無法將盧少天拿下,於是一起出手,將盧少天當場斃命。
義泉命人將盧家堡翻個底朝天,也要找到雁形變秘籍,可是挖地三尺也沒有結果,義泉大怒下令將盧家堡夷為平地。頓時大火四起,濃煙滾滾。
盧志見到火光衝天,料定爹爹已經出事,流下了淚水。道:「慧慧,我們一定要記住這個仇恨。」溫慧慧道:「此仇此恨今生沒齒難忘,咱們先去我爹那裡再議。」盧志道:「如今之計也只能如此了。」三位護法緊追不捨,馬蹄聲由遠而近。盧志道:「慧慧,看此情況我們不到溫家堡,就被賊人纏住了,不如將驕梓隱藏此處,以防萬一。」溫慧慧道:「此處杳無人煙,放於此處無疑將他丟棄,你於心何忍?你可真狠心。」盧志道:「我這做,也是為了驕梓。賊人將至,萬一我們沒法走脫怎麼辦?慧慧,我不是狠心。」溫慧慧淚水滾滾,看著驕梓熟睡的樣子,她心碎了。可是不這樣做,就等於害了他。也罷,找個地方把他隱藏起來,就聽天由命吧。她放下驕梓,咬破手指寫了血書,血書就寫在驕梓的衣服內面,隨後將雁形變秘籍藏於驕梓衣服內,把驕梓放到一處低凹之地依依不捨的離開了。
走了不到幾里路,面前是岔路口。一條通往溫家堡一條通往白雲鎮。溫慧慧將自己的馬放向白雲鎮,而自己和夫君共騎一匹馬趕往溫家堡。就在通往溫家堡的路途中,義泉早已料定有人要去溫家堡報信,所以就在路途中設伏。盧志夫婦正好通過,就被他們給攔住了。面對大批盜匪,夫婦倆拼盡了全力,而這個時候三大護法也趕到了。權具拫道:「看你還有什麼能耐。」溫慧慧道:「賊強盜,我殺了你。」說著沖向權具拫。權具拫的大刀根本不是溫慧慧的對手,十幾招就被打的丟了大刀,溫慧慧想一劍殺了權具拫,奉峰見此舉,立刻舉起大刀擋住溫慧慧一劍,權具拫才以安全離開。溫慧慧道:「又來一個,好,我就一併殺了你們。」說著手疾眼快擺開消魂琴對付眾盜,就在琴聲四起時,淮西四子的赤笑功也隨之而起。笑聲、琴聲同時而起,頓時樹木搖擺,石子飛旋。溫慧慧憑藉消魂琴聲大開殺戒,但自己力單勢薄難以抵制淮西四子的內力,漸漸的無力對峙,不慎被淮西四子傷到,頓時口吐鮮血倒在了一旁。盧志扶起溫慧慧道:「娘子,你怎麼樣」溫慧慧微微睜開眼睛道:「夫君,你快走,不要管我、、、、」黃水道:「盧志,快把雁形變秘籍交出來吧。」盧志怒道:「我殺了你們這些畜生。」喊著舉劍沖向淮西四子。易亮道:「好啊,我正想活動活動脛骨呢,來吧。」易亮的敕命錘於劍先拼,火花不時拼出,但難以分出勝負。易亮道:「小子不錯嘛,還能跟我打個平手。」黃水道:「你就別跟他玩了,我們一起上,把他擒了再說。」於是四個人齊力而下將盧志夫婦制服了。
義泉上前道:「只要你們交出雁形變秘籍,我立刻放了你們。」盧志道:「你休想,我殺了你這個畜生。」義泉道:「可惜你沒有那個本事。事到如今,我看你還是交出雁形變秘籍。」盧志罵道:「畜生,我與你誓不兩立。」說著飛身將劍直指義泉。而義泉根本不將盧志飛來的劍放在眼裡,一動不動。就在劍臨近義泉喉嚨之時,義泉雙手合力將劍牢牢控制住。而盧志也隨著劍飄搖空中。盧志想收回劍,但是對方的內力使他無法動彈。義泉道:「就這點本事還想和我斗,真是自不量力,這叫自尋死路,去死吧。」只聽砰砰兩聲,劍被一折為二,緊接著一掌打向盧志的胸膛,盧志沒有來得及躲避,被義泉一掌打中胸膛,倒在了十幾米處口吐鮮血。溫慧慧道:「夫君。」盧志慢慢爬向溫慧慧,兩人相依為命。盧志道:「娘子,你不要管我,你找機會離開、、、」溫慧慧道:「不,夫君,要死我們一起死,你去了,我還有什麼意義。」大護法走到他們面前道:「我看你們還是束手就擒吧,不然會死的難堪。」其實這個時候的盧志夫婦已經散失了戰鬥能力,無法再對抗下去了。賴齊道:「徒兒,這件事情就由你們去辦吧,我們要去會會那個老鬼溫笑佳了。」義泉道:「也好,師傅們小心。」說著下令將盧志夫婦帶去白雲鎮。」
淮西四子去往溫家堡的路上遇到了盧偉,但是他們沒有去打攪而是徑直去了溫家堡。來到溫家堡,堡內燈火透明,順著燈光看到溫笑佳一個人在堂屋坐著,避開守衛大搖大擺的進了堂屋。
賴齊道:「好久不見了溫堡主。」
溫笑佳見是淮西四子道:「沒有想到你們來的這麼快,別來無恙呀。」
賴齊道:「托你福,我們哥幾個都好著。」
溫笑佳道:「你們今日來此有何事?」
賴齊道:「有怨抱怨有仇報仇。」
溫笑佳道:「那我們之間是怨還是仇?」
賴齊道:「當然是仇。」
溫笑佳:「既然如此,我們還在廢話幹嘛,來吧。」
賴齊道:「今日你沒有消魂琴,我看你奈我何。哥幾個,上。」
這個時候,溫家堡守衛已經把四周圍得嚴嚴實實。淮西四子見此情況后,賴齊道:「今日溫家堡有所防備,我們來的不是時候。我和易亮對付溫笑佳,你倆打開一條通道,我們準備走。」
溫笑佳對付賴齊和易亮顯然非常吃力,因為他們的招數是子功里的金剛火拳。金剛火拳乃陽氣之剛火,用內力所推出一股拳氣使它形成火舌之勢。在外表,看似拳頭著火,其實這只是一種假象。不過,中了此拳后,全身感覺像火燒一樣疼痛難忍。
溫笑佳招招化解此拳,處處小心為上,所以幾十招對方也沒有傷著自己。門口守衛幾百人蜂擁而上,黃水和王玉於是用功赤笑功將幾百人耳朵震得難以忍受,紛紛倒地捂著耳朵,不然會七竅流血。黃水見達到目的道:「三哥,快叫大哥他們快走。」王玉來到大堂內道:「大哥,外面我們已經搞定,我們走吧。」賴齊點點頭轉身道:「今天就算是給你個教訓,咱們來日方長。走。」
他們走後,盧偉也從溫家堡趕回,在回來的路上,看到遠處火光滿天,按著火的方位判斷一定是盧家堡。盧偉埋怨道:「叔叔,都是我沒用,我來遲了,我一定為你們報仇。」於是他沒有回盧家堡,心想,回去也是無功而返。就在他原地哭時,他發現一本書,撿起一看原來是一本武功秘籍,可惜他不認識字,只好將書收好。此書正是金鷹拳譜。他想了想敵人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白雲鎮,因此去了白雲鎮。
哇哇的哭聲震天,而周圍靜得一點嘈雜音都沒有。此刻正好有一老者經過,他聞知哭聲一路尋找,走了二十幾里路終於找到了哭聲的來源。他抱起驕梓嘆口氣道:「是誰又在造孽啊。」看看周圍,只有東方有一絲亮點,而在東北方向燈火透明,想必有客棧,因為他要找吃的來餵食驕梓,只好選擇去鎮子。
盧偉來到白雲鎮,希望找到賊人的落腳點后,密切注意賊人的動向,找機會救出少堡主和少夫人。
老者抱著驕梓找了家客棧道:「老闆,來碗稀飯,再來兩個小菜和饅頭。」這個時候驕梓已經不再那麼哭了,而是十分乖巧。
義泉帶著盧志夫婦來到一家白雲客棧,將夫婦兩推推搡搡到一間比較大的房間。義泉道:「看到沒有,今天的酒菜十分豐富,你若說出雁形變的下落,我保你們生命無憂,而且以後還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怎麼樣,我的條件夠優厚了吧。」奉峰道:「審時度勢嘛。事到如今你就說了吧,留著命什麼都有。」奉峰說這一番話,就是想救盧志夫婦一命。
盧志一聲不啃看著奉峰,那種眼神只有仇恨,什麼也聽不進去。
義泉叫道:「給他們鬆綁。」三個護法上前解開了繩索。盧志和溫慧慧這個時候能站住腳了,於是兩個人緊緊相依。義泉笑道:「沒有想到吧,本來我是想要雁形變劍譜秘籍,可是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這下好了,弄的你們盧家家破人亡,你們還落到我的手裡,既然落到我手裡,那我就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記住,這是最會一次。好酒好菜就在這裡擺著,是吃還是放棄現在就有你們了。」「呸」溫慧慧罵道:「我夫妻倆落難今日,怪我們武藝不精,想讓我們交出雁形變秘籍,你就痴心妄想吧。夫君,咱們死也要死的其所,不要讓咱們的驕梓瞧不起。」義泉大怒道:「來人,給我把她的衣服扒了,男的釘在牆上。」一聲令下,進來四五個人將盧志夫婦硬分開。盧志在慘叫中被釘到了牆上,溫慧慧看到盧志的慘樣心中無比痛恨面前每一個人,真想吃了他們。她的心如此狠下來,這都是被逼的。
盧偉找了半天都沒有頭緒,突然聽到幾聲慘叫,順著叫聲方向終於發現了賊寇據點,原來在白雲客棧。客棧裡面已經被賊寇圍得水泄不通,走著進去肯定不行,於是來到牆角處,扔了一顆問路石后,發現沒有人把守,跳進牆內向亮燈的地方駛去。房間外圍沒有人把守,他用手指輕輕捅破窗戶紙看到了盧志夫婦,便想立刻進去救人。但是賊寇眾多,不等到盧志夫婦面前恐怕就已經命喪黃泉了。怎麼辦?怎麼辦?最後決定看看事態如何發展,一有機會立刻救人。
義泉若無其事道:「小娘子,你的夫君好勇敢奧,你看,手被釘著還這麼勇敢。哈哈哈」溫慧慧那雙仇恨的眼神死死盯著義泉道:「我夫妻心意相通,這些痛算什麼,想要雁形變門都沒有。」義泉眼看達不到自己的心愿,已是氣急敗壞。「好,有種。」說著上前將溫慧慧的上衣撕扒開,頓時溫慧慧的上身裸露。「你說不說?快說。」溫慧慧吐了一口唾沫罵道:「畜生。」義泉氣道:「來人,把她衣服扒了,好好給我伺候。」
這個時候,盧志疼醒過來,看到溫慧慧被扒光了衣服,想過去阻止,但自己雙手已被釘死,雙腳也被繩索牢牢捆綁,根本沒有一絲力量來掙扎。溫慧慧衣服被扒光,如此的羞辱她是無法在忍受下去,有氣無力道:「夫君,我先走了。」說后咬舌自盡了。看著溫慧慧嘴角流出的鮮血,心中無比傷痛。
三護法權具拫道:「寨主,她咬舌自盡了。」義泉大聲怒吼盧志道:「你說不說?不然,你死的更慘。」
盧志憤怒的眼神注視著義泉,十分氣怒。想一拳打死這個畜生,可是他無法做到。心中流著對妻子挂念的血,悲痛欲絕。
盧偉在外面看的一清二楚,慘不忍睹的局面使他無法直視。他多少次想衝進去救下盧志夫婦,可是他無能為力,只有忍住心中的怒火尋的機會。
盧志心中怒火激發他的一處死穴被無意間打開了,一股熱流漸漸在體內遊走,越來越強,整個身體熱血沸騰。他提起丹田,雙手雙腳力大無比,腿上的繩索被斷開,刺在手掌心的雙鏢也被內氣震拔了出來飛向盜匪們,只聽得幾聲叫,盜匪倒下了幾個。三個護法見此情況簡直不敢相信,一起對付盧志的攻擊。沒有幾招,就被盧志打的大刀丟在了一邊,三護法權具拫也被打成重傷。淮西四子再也呆不住了,發出赤笑功對付盧志。義泉藉機,趁盧志不備一掌打向胸膛,只聽一聲巨響,整個房屋一時顫抖,房間大梁抖落了大量灰塵。原來盧志被打出了房屋,牆上留下了他的身形。義泉道:「去,把他給我拉回來看看死了沒有。」一會,盜匪拖著盧志身體放到了義泉面前道:「還有一口氣,沒死。」義泉剛要動手,只見盧志爬到溫慧慧身旁吐了一口鮮血,想說什麼但沒有說出口,因為他已經被義泉突如其來的一掌震得五臟六腑巨碎,憤怒的離開了世間。
第四節奇遇拳譜
盧偉見此情況他也無能為力,只能忍痛離開從長計議。在他轉身瞬間,把身邊圍欄上的花盆碰了下去,一聲爆響,把整個氣氛都改變了。義泉叫道:「外面有人,給我抓回來。」三個護法衝出屋子看到一個黑影跳出了圍牆,緊追不捨。
客棧外圍都是樹林,而且枝葉旺盛,樹木粗壯。
盧偉找了一顆茂盛的大樹躲了起來。三位護法來到樹林,各自尋找目標。東望望西瞅瞅,唯獨沒有向上面搜尋。盧偉在樹上面想到剛才的畫面,已是悲痛交加,滿腹悲憤。就在這個時候三護法權具拫正好來到他的下面,於是不顧一切的揮劍從空而下直劈權具拫。權具拫東西看著,沒有注意上面,幸好奉峰聽到一絲動靜看去,見樹上面有人下來正舉劍劈到權具拫,於是大叫:「三弟快躲開,上面有人,危險。」權具拫聽到大哥的叫聲立刻躲開,可是已經遲了,無法躲開,只是斜了腦袋大步離開,就在此時,一劍劈在了他的左肩,接著胳膊掉在了地上。疼得權具拫在地上打滾。奉峰和尹回親合力對付盧偉,不出幾十招就被擒住了。尹回親道:「你還我三弟胳膊。」說著舉起大刀就要劈被大護法攔道:「你是什麼人,為何要襲擊我們。」盧偉道:「你們這班畜生,今天可惜我盧偉只殺了你們一個。」
「哎呀哎呀,怎麼這麼吵,是誰這麼大膽,敢打攪小爺睡覺。」說著,從一旁樹葉堆里跳出一個人,身著打扮就是一個叫花子。他走到大護法面前道:「是你這麼大膽,打攪了我的睡眠,你該當何罪。」奉峰道:「少在這胡說八道快滾。」叫花子道:「真是豈有此理,打攪了小爺睡覺還這麼猖狂,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尹回親氣道:「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說著大刀已經架在了叫花子的脖子上。奉峰道:「不要傷害他,看來他只是個叫花子,算了。」尹回親道:「還不快滾。」叫花子道:「你說我滾我就滾,多沒面子。你們打攪我睡覺,還沒有陪我損失呢。」尹回親道:「胡攪蠻纏。我看你是活膩了,不見棺材不落淚呀。好,我成全你。」說著就要劈叫花子。奉峰看面前這個小夥子不過十八,而且一點武功底子也沒有,沒法構成一點威脅。道:「你叫什麼名字?」叫花子道:「我叫笑哈哈。」「笑哈哈?」奉峰和尹回親大笑。笑哈哈接著說:「這有什麼好笑的,說正事。不論怎麼說,是你們打攪了我的美夢,說來說去就是你們不對。」奉峰感覺這個笑哈哈挺有意思的,道:「我看他就是個叫花子,就免他一死。」尹回親收起大刀道:「今天有大哥出面為你求情,算你小子躲過一劫,快滾。」笑哈哈看著被擒住的盧偉,心中有些憐憫道:「兩位,你們能不能把他也放了,我看他挺可憐的。」大護法道:「小子,別得寸進尺給臉不要臉,是不是有些過火了。」笑哈哈嘻嘻道:「大哥,你抓著他有什麼用嘛,每天還得給他吃。」尹回親道:「這個問題好辦,就給你留下了。」笑哈哈道:「謝謝兩位哥哥,明天我給你們一包梨吃。」趁笑哈哈沒有注意時,尹回親舉起大刀將盧偉的頭顱砍了下來,鮮血直噴笑哈哈身上。笑哈哈見過這樣的事情還是頭一次,他驚叫了一聲並且用手蒙上了自己的眼睛道:「我讓你留一個活人給我,你怎麼把他給殺了。」尹回親道:「剛開始你可沒有說要活的,所以,我這樣做也沒有違背你的意願那,你說對嗎。」笑哈哈摸摸自己的腦袋瓜:也是呀,我是沒有說要個活的。咳,我怎麼這麼笨呀,辦事情老是這樣粗心,真是一個大笨蛋。他嘟喃了一陣「好吧,今天就算我輸你們一局,下次可別讓我遇上你們,到時候你們會輸得更慘。」尹回親道:「恐怕永遠也不會有這個機會了,留著你去和閻王爺賭吧。」說著舉起大刀就要殺害笑哈哈。
尹回親的舉動又被奉峰阻止了,因為他看得出,此人只不過是個流浪娃,從穿著打扮瞧,並非江湖人士,殺了他無疑是多了一份造孽。「算了,一個十七八歲的毛孩,有什麼可防的,不如省省力氣回去喝酒。」說著他扶起三護法,指著笑哈哈「你去找些柴火來,我要為三弟療傷。」
在這個樹林,笑哈哈無處不知,所以找些柴火那是手到擒來。他想拒絕,可是又不敢,如果不去,或許自己的小命就會在此丟了。一會功夫柴火找了好多,然後堆到一起點燃了。大護法拿起一根燃的很旺的木頭道:「你們把他給我扶住。」說著火棍燒在了權具拫燒傷部位。只聽一聲大叫,三護法暈了過去。奉峰扶起權具拫道:「二弟,我們走。對了,你把他葬了吧。」
面對一個屍首不全的屍體,心中不是個滋味,但人死要入土為安。於是挖了個坑將屍體放進去道:「老兄,我想救你你也看到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也只有葬你的份了,好好安息吧。」說著將頭顱放在脖子位置。但一隻右胳膊挺起老高怎麼也放不下去,而且拳頭捏的很死。盧偉奇怪這是怎麼回事啊,莫非他手掌中有東西?於是使勁把手指拉開,果然裡面有張紙條,取出紙條上面寫著幾個字,但是笑哈哈不認的字只好收起來,「你的心愿我都知道了,這下你可放心了吧。」話落,胳膊果然放下了。在胳膊放下時,笑哈哈無意間感覺到盧偉胸膛鼓鼓的,抹去感覺是一本書,於是拿了出來,可惜沒有辦法閱讀。埋了盧偉,笑哈哈美美的睡了一覺,他天不管地不管無憂無慮。
第五節客棧
三位護法回到客棧見過義泉。義泉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這般狼狽。」奉峰道:「敵人非常狡猾,致使權具拫丟了一隻胳膊,不過我們也取了敵人的胳膊並提了頭顱,算是報仇了。」義泉聽后非常生氣道:「我問你們他有沒有說出雁形變秘籍的下落,你給我提這些幹嘛。」尹回親道:「那小子什麼也不說,寧死不屈。所以我們就殺了他。」義泉半信半疑道:「這麼說來他還是一條好漢呀。」尹回親道:「好漢不好漢的,總之,他就是不說。」義泉怒道:「你們就不想想辦法?沒用之輩。總之,我再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把它找到,否則,寨規處置,你們好自為知。」話落走了。
老者餵了驕梓飯後,見他已經熟睡,於是想出去透透空氣。走出門見到一群黑衣人騎著馬匆匆離開。老者對這伙黑衣人持懷疑態度,於是奔著反的方向而去,希望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來了解真相。來到事發地,此處依然燈火透明。他沒有躲閃,而是徑直來到門口。
二護法尹回親對來到的不速之客起疑道:「大哥,過來了一個老頭,看他的精神面貌很氣派,我看不是個好東西,要不要殺了他。」奉峰道:「別節外生枝了,小心惹火燒身。」尹回親道:「大哥,你是怎麼了,老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這可不是你一貫的作風。」奉峰道:「今日我們所做之事,你不覺得太過殘忍嗎?」尹回親道:「事到如今,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呀。」
老者走進門口,果然氣度非凡,一身紫袍打扮,走路十分輕盈有力。奉峰此刻曉得此人並非泛泛之輩,能打發走就是最好的結局。恭敬道:「不知閣下深夜闖入,有何指教。」老者道:「指教談不上,只是有些事我想不明白,還請幾位回答一二。」尹回親急道:「放屁,你說回答就回答,你是個誰呀,好大的口氣。」說著揮刀而上,大打出手,而且招招要命,式式奪人三魂七魄。尹回親的刀式再怎麼厲害,對於老者無濟於事,他輕易的招招化解。奉峰見此情況趕忙出刀幫忙尹回親。已過二十招,大護法二護法聯手也沒能佔到一絲便宜。奉峰道:「不知高人來此,有何貴幹?剛才小弟有范還請多多體諒。」尹回親道:「跟他這般客氣幹嘛。」老者哼道:「我只是路過而已,沒曾想到儘是如此之慘樣。對了,這兩具屍體是何人?」尹回親急道:「管你何事,再問我殺了你。」老者道:「口氣不小。」說著一掌打在了尹回親的肩上。尹回親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一掌擊中,然而自己還沒有什麼感覺,只是站在那一動不動,他的行為已經完全消失。
老者來到盧志夫婦身體旁,看了看面相,似乎明白了。問道:「男的是不是性盧?」奉峰道:「你問這個幹嘛,他和你有關係嗎?」老者道:「最好回答我的問題,否則你們一個也別想離開。」奉峰道:「不錯,他就是盧家堡少堡主盧志。」聽到這個消息老者似乎為之一振「盧家堡堡主盧少天可好?」奉峰道:「他已經死了。」老者驚道:「什麼?是你們殺了他?不對,就憑你們的功夫是做不到的,快說,還有誰?」
奉峰沒有講,只是看老者那傷心樣子,想到,莫非他和盧少天有關聯?突然他想起一人,有密切關聯的只有一人,那就是盧少天的師弟秦玉地,難道面前此人就是?想此,他感覺到今日在劫難逃,看看三弟和二弟樣,他決定一走了之,從此隱姓埋名苟且偷生。
就在他一心離開時被老者攔住了。「別急著走,把事情交代清楚走也不遲。」奉峰道:「事情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了,何苦多此一舉呢秦玉地。」「呵呵,還有人記得我的名字啊。」秦玉地粉刺的笑了一下。奉峰道:「你就讓我走吧,我們也是被逼的。」秦玉地道:「是誰?」奉峰道:「我們是中山寨的,為了雁形變秘籍,我們行動了。」秦玉地驚異道:「雁形變?此劍法威力無比,但凡江湖人士都想得到,可是你們想過沒有,為今武林有誰會雁形變劍法?咳,都是愚昧無知的傢伙,想得到雁形變談何容易。」奉峰道:「難道此劍譜不在盧家堡?」秦玉地道:「有是有,那只是一部分而已。」奉峰道:「一部分?此話怎麼講?」秦玉地道:「當年,我和師兄都要離開黃山,所以就把雁形變劍譜分為兩部,分別交由我們來保管,要想練的此劍譜,必須合而為一。」奉峰道:「明白了。可是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麼多呢?」秦玉地道:「你們殺了那麼多人,已經是血債累累,滿手血腥你覺得你還有活的機會嗎?」奉峰道:「可我們也是被逼的呀,還請你手下留情。」秦玉地道:「被你們所殺害的那麼多人,你手下留情了嗎?」奉峰道:「既然如此你就動手吧,我絕無怨言。」秦玉地嘆口氣道:「冤冤相報何時了。算了,你走吧。」權具拫道:「大哥,你可不能留下我呀,把我帶走吧。」秦玉地道:「他們二人已經是個廢人,所以不必帶走了。快走,不然我會反悔。」奉峰無奈只好一個人離開了。秦玉地來到尹回親面前將他學位解開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所以你今天走不了了。」尹回親感覺身體特別麻,而且全身無力。道:「你就放我走吧。」秦玉地道:「已經遲了。」過了一會,尹回親慢慢倒下,七竅流血而亡。而權具拫也是失血過多此時也是昏迷不醒而死。秦玉地葬了幾人後趕往天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