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一個世界(4)
喝么?
候易懵逼的看看江別開,又看那杯白開水。
因為同是心理學還變態,這個條件一般人太難符合了,候易越想越不對勁才試著問問的,他今天也是喝多了,再加上傅閱雅事情的刺激,候易迫切需要一個發泄點,結果還真被他撞准了。
但候易心理有疑問,江別開現實里找上他到底是巧合還是早就知道他身份?可是這一個月江別開一直稱呼自己為「您」,態度也很冷清,有時候還陰測測的看著他。
江別開對他到底什麼想法?
江別開看候易一眼,乾脆把事情和盤托出:「第一個世界失憶后,我留下了你身份線索的紙條,上面說要S.MHY,我翻閱了所有檔案,終於找到你母親那份。」
「可你怎麼知道檔案里有我的名字?」江別開記性再好,當時留下紙條的時候也不可能記得病人的家屬名字。
「檔案里沒有你的名字。」江別開頓了頓,思考了一下該從哪裡說起:「你母親是我父親的病人,那個時候她已經懷孕了,我第一次親眼見到這樣的病人……我母親也是懷著我接受治療的。」
「我接觸了她,想治好她。」
侯易愣愣的。
「但是她一直不肯說自己最大的心結,她是個很柔弱的女人,可是提到懷孕的時候就變臉,當時心理所有位阿姨想摸摸她的肚子,她突然情緒失控,瘋狂的把她推開,還歇斯底里。」
「出於這個理由,我當時判斷她心理疾病肯定跟肚子里的孩子有關,於是非常關心這個孩子,有一次跟她聊天的時候,她突然說要給孩子取名字。」
侯易眼裡閃過不可置信:「你的意思是……」
江別開點頭:「她說看我這麼喜歡這個孩子,叫我給孩子取名,當時我想了想,取了一個易字。」
「平安順遂,一生容易,我當時這麼想的。」江別開深深看著侯易:「可她弄錯了一點,我對那個孩子漠不關心,我想救的是她。」
候易沉默了。
「她死後我就再也沒見過這個孩子。」如果時間能倒退,江別開也許不會這麼斬斷聯繫,但事情就是沒有如果。
翻到候易母親檔案時,他對當時候易的感覺……與其說是報復,當然很大一部分是報復,但還有一種長輩居高臨下的態度,直到候易說他死了兒子,傅閱雅。
候易居然又是魏修然。
江別開萬萬沒想到。
他的愛人比他小了十七歲,剛剛成年,還是個問題兒童。
江別開衷心的說:「你能先一步認出我,我很高興。」
侯易嘴角一抽,完全不覺得江別開有高興的樣子!
「候易,喝吧。」江別開黑眸看著候易,在不知道他是愛人前,江別開對他沒有佔有慾,只是單純的懲罰,但現在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他都不會准許候易忘記他。
候易從他眼裡真切的看到了威脅!
這貨可是吃人肉的啊!
候易有些慫,他其實不是慫貨,跟豬朋狗友玩起來也很瘋,在圈子裡了出了名的狗膽包天不著調,但是面對江別開,他就是怪怪的膽小。
「喝了你就不……S,M我了?」說到這個詞語,候易還有點彆扭。
江別開不說話。
候易覷了眼江別開,比起成為福爾馬林里泡的屍體,恢復記憶不算什麼,他試著嘬了一口白開水,沒什麼味道,然後喉嚨咕嚕咕嚕的往喉嚨灌。
突地,他手中的杯子被江別開拿走。
江別開喝掉剩下的半杯。
候易一看這架勢就笑了,果然無論外表怎麼變,那個不敢傷害他的人就是不敢傷害他。想到此處,候易甚至有點小甜蜜。
從《溺愛會流水的少年》劇情來看,無非也就是寵,應該沒有什麼不好的回憶,說不定還能增加甜蜜感呢(☆▽☆)
時間嘀嗒嘀嗒,室內安安靜靜,他們都在等待記憶的審判。
候易剛開始還有點忐忑,可是隨著時間流逝,他的腦海越加的豐富,可能因為只喝了半杯,所以那些記憶有些模糊,全是片段。
可這些片段太勁爆了。
候易呼吸變得沉重,覺得江別開在他身邊的存在感異樣的突出,他忍不住斜著眼睛看他一眼,小美人金絲邊的眼鏡架在鼻樑上,顯得禁慾又清冷,候易幾乎是立刻就勃.起了,后股也瘙.癢起來。
他調皮的目光也變得水蒙蒙的。
他是明雲,眼前的人是他的哥哥,蕭勻來。
太過強烈的記憶閃現,讓屬於明雲的那段暫時處於主導地位,候易渴望含住江別開的雄偉,像個小妖精一樣跨坐在上面起伏抽.插,碾.磨,享受快樂。
江別開知道他的異樣,直接翻身壓住他,然後冷靜的起身整理衣服:「我送你回家。」
候易驚呆了,因為記憶的錯失,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下來:「哥哥,哥哥你是不是嫌棄我不會流水了……」
江別開冷睨他一眼:「叫爸爸。」
「爸爸。」候易迷茫的抓住他的手。
江別開笑了,一隻腿跪在沙發上籠罩住候易,湊近他的唇邊:「寶寶,第一次接吻么?」
候易嗯了一聲,神智有些恢復,但他依舊渴望被江別開傷害,這樣他才能忘記傅閱雅的死帶來的劇烈疼痛,才能止住後面的癮,候易難耐的低語:「第一次,後面也是第一次,都是爸爸的。」
江別開直接吻了上來,候易被堵的呼吸困難,雙腿毫不猶豫的攀到江別開身上,可是江別開除了侵略他的嘴唇,沒有任何動作。候易空虛極了,難受的哼哼,等江別開離開,他不依不饒:「要爸爸……」
江別開抱起候易往房間走。
他到的不是卧室,也不是書房,而是一間沒有任何桌椅的房間,這間房裡四面牆上全貼著候易一個月的近照,密密麻麻的全是。
侯易根本站不穩,被江別開抵在牆上,眼睛水蒙蒙的。江別開輕輕一笑:「這些照片是觀察你的,用來制定調.教小奴隸計劃。」
候易聽到奴隸兩個字,渾身一抖。
「混蛋爸爸。」他知道江別開愛聽這個,江別開曾經在自己看病的時候說過,因為缺少父愛,他特別容易陷入被掌控的愛情裡面,只有自我的弱化,才能讓他心靈感到的愉悅。
而父親是會懲罰小孩的,所以他能從懲罰,疼痛里得到快樂,這種傾向一般沒有問題,但如果發展的不好,甚至喜歡鎖鏈,被主人關著才能安心。候易當時被他說的心理發毛,因為他確實有點這種傾向,他喜歡小說里小攻對他的佔有慾,也喜歡被嬌寵的渾身無力,更一秒鐘都不想離開愛人。
現在看來全是屁話!
江別開就是想調.教他,候易心裡憤憤不平,江別開想要滿足自己變態掌控欲,候易才不會跟他一樣變成傻逼,他只是……只是搔了一點點嘛><候易從鼻腔里發出聲音:「爸爸,這麼多照片,想留下我發搔的樣子么?人家想看自己的穴蠕動的樣子,你拍一個好不好?」
江別開眼睛驀然發黑,在候易以為他會進來的時候他突然冷靜了一下,捏住他的小弟弟:「忍著,乖。」
大前面是發泄出來了,可是後面完全沒有被動過,一開一合的十分難受,候易性.癮簡直一發不可收拾,江別開存心玩他,鼓著籠包都不給他。候易紅著眼睛,狠狠的瞪著人家褲.襠。江別開一笑,故意露出一點,在他面前自擼,候易口乾舌燥的,嘴巴都癢死了。
死老頭真是太討厭了_(:зゝ∠)_
完事後,江別開脫下他的褲子,把他內.內沒收了,候易被強制脫褲子的時候哭的更加喪心病狂了,雙腿亂蹬,江別開把自己外套塞進他懷裡,候易一抱著就發怒,對面的人卻突然一勾唇,鼻尖對準沾滿他液體的褲子。
候易瘋狂突然沒了,愣愣的看著江別開,一臉嫌棄死了。
聞那個幹嘛啊混蛋(▼皿▼#)
江別開輕輕一笑,用一個壁咚的姿勢圈住他:「寶寶,身體的感覺是相似的,你覺得你這樣了,我想起往事就沒感覺?」
候易貓一樣的眼睛閃過奇異的光芒,亮亮的的看著江別開:「那你不上?」
「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還要了解一下彼此,」江別開說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確保我們有一輩子在一起的感情。」
候易哼了一聲:「果然老頭子。」
江別開哭笑不得,溫柔的替他穿好空蕩蕩的休閑褲,扣上扣子:「有地方避難吧?」宿舍那種地方是絕對不能回的。
富二代怎麼可能沒個去處,這個道理江別開是明白的,所以問候易公寓地址送他回家。
富二代大少爺窩在人家小破車的副駕駛座里,破天荒的一點都不嫌棄,全因為他鼻尖有江別開的外套。
「誒……」候易有點不好意思說:「副駕駛以後不能坐人了啊,被我打濕了……」
江別開噗嗤一聲笑了,像是清冷的冬天的忽然開了朵艷麗的春花,候易目眩神迷,他家這個老攻雖然老了點,但是論起漂亮,那真是無人能及。
候易心裡又滿足了。
顏控的節操就是這麼低(*≧▽≦)
等到地方,江別開先是繞過來給他開車門,等候易挑眉出來,立馬霸道的把他抵在了車門上:「寶寶,不準用道具過癮。」說著,他的手指伸進衣服里劃過候易的后腰,威脅道:「要是被我知道了……」
候易哼了一聲:「行啊,那你叫我爸爸我就聽話。」
「孫子。」江別開捏了他鼻尖一把,鬆開禁錮,笑道:「心理好受了點么?」
他問的是傅閱雅。
「江別開。」候易一被提醒就難受了,第一次認真的喊出江別開,覺得齒縫裡有些艱澀陌生:「我們還有機會救雅雅么?」
「想他的時候可以多想想與他在一起開心的事,但救他沒有機會了,救我們自己還有可能。」江別開目光染上冷意:「現在我們要搞清楚這個世界它真實么?」
候易眼睛一眨不眨的望江別開。
江別開:「也許我們這個世界也是計算機建造的……候易,如果是這樣,我們不能讓他毀滅。」
候易想了一下:「如果跟我們機制一樣的話,那……我們找出穿書者就行了?」
「你覺得穿書者是誰?」
候易嚴肅認真道:「其實我懷疑是我爸,他的很多行為都不正常。」
「你爸不是我么?」江別開挑眉。
候易頓怒:「談正事呢!」
江別開惹毛了人,破天荒的討好一笑:「好,我會觀察他的。」
自以為佔了上峰的候易頓時樂了,故意撒嬌道:「謝謝爸爸啊。」
「小崽子。」江別開呼吸猛沉,俯身過去輕聲呢喃:「寶寶,我今天會在床上幻想著操.你的。」
候易亮晶晶的看著江別開:「那什麼時候來真的?」
「候易,我是在等你,等你確定在這個世界你也會臣服我,仍由我像父親一樣掌控你,進入你,擺弄你,愛你。」江別開慢慢的說:「而我,就像狗一樣,期待你的蜜液。」
候易臉驀然紅了,比起江別開來說他其實太過年輕,青澀,容易被荷爾蒙掌控,像只按捺不住的寵物。
候易低下了腦袋,手指戳戳江別開老男人平坦的肚子:「那你追我試試。」說著像是想通了,抬起頭來燦爛一笑,目光里光彩琉璃:「追上就給你掌控,像個屍體一樣仍由你愛。」
江別開感覺小戀人太能撩了,讓他喉嚨里都是甜蜜蜜的。
候易開始躲在小公寓里學會控制自己,這身體的病是要治的,他明白江別開是為了他好才剋制,就像他在上本書里讓江別開克制吃人肉的欲.望。
人的內心都會有一隻黑暗的猛獸,企圖把人拖進深淵,只有愛才能滋生出光明燦爛。
候易相信無論遇到什麼樣的事情,他跟江別開都會幫彼此尋找光明。
可癮不是那麼好斷的,候易有時候痛苦的不行,只能綁住自己的手躲在桌子下哭,他也真沒敢使用道具,江別開的性子他是了解的,他要真敢拿什麼褻瀆自己的身體,江別開能瘋。
憑藉著愛,江別開能原諒他失憶的選擇,但是要真觸碰到這種霸道攻的底線,江爸爸肯定會弄死他。所以即使他身體再難受,候易都只能鼻腔里發出點甜膩的聲音,連手指都不敢碰自己一下。
每天他最開心的就是江別開來看他的時候,江別開會幫他釋放那麼唯一一次,也許是用手,也許會用舌頭舔進他的身體,動作溫柔,候易每次看到他埋在自己身下的腦袋,都會覺得幸福到不行。
這麼一個月下來,候易終於精神多了,傅閱雅扎在他心裡刺也像開出了花,那些黑暗的回憶變成了濃濃的思念,讓他更加珍惜身邊的人。他每天就是上課、回家,偶爾跟同學吃飯打籃球一起開黑遊戲,什麼飆車喝酒打人的事兒一律沒幹。
乖的不行。
這天,算時間他們要穿書了,候易上午有課,跟江別開約好了在校門口見。候易跟左連吃完午飯,左連提出要散步,跟他一起去校門口。
兩個人打小就認識,哥倆好,候易以前流氓性子走路就喜歡勾肩搭背什麼的,最近有了蓋章的戀人,在加上身體情況特殊,跟左連一起散步都隔了一個胳膊的距離,不過滿嘴跑火車還是沒變的。
左連是個話很少的孩子,性格沉穩甚至有點陰沉,所以一路上都是候易說的眉飛色舞,到了校門口,左連突然打斷了他的話:「伯父上個星期找過我,問我你怎麼突然不住校了。」
候易挑眉:「候晉找你?」
候晉找左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