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章 籃球比賽

「碰。」籃球砸在臉上，果然不喜歡這個運動，連思考的時間都不給，更別說走神了。感覺腦袋裡面嗡嗡響，可別腦震蕩了。

「翔子，沒事吧，抱歉，太用力了。」阿偉摸摸腦袋，抱歉的說道。阿偉身材高大，為人倒是樸實敦厚。皮膚還有些黝黑，像一個農民工一樣。

「不，不，是我走神了。」我摸了摸臉，剛好的臉似乎又有腫起來的跡象。

「凌五，你上吧，我看翔子沒什麼精神，打起來也沒什麼意識。」蒜頭強一副嫌棄的表情，再說以前還有恩怨，態度可想而知。蒜頭強就像憤怒的小鳥裡面的綠皮豬，只要我一失敗，他絕對第一個放聲大笑。

「要打就好好打，不想打就說嘛。」阿彪眉毛聚攏在一起，滿臉都是鄙視。

「茉莉我的寶貝就交給你了。」凌五將相機掛在茉莉脖子上，替我上場。艾琳和小菲在使勁的加油。畢竟打籃球，有拉拉隊才刺激。

看到我退場，小菲看一眼，滿是失望，隨後又把目光聚集到籃球場。我來到石板凳上，靠著茉莉坐下。

「沒，沒事吧，我，我幫你揉揉。」茉莉伸出手來，想要幫我揉臉，我一伸手，也就擋著她的手，好險，幾乎是瞬間反應，還好控制住了，否則打開茉莉的手，她肯定又會想很多。

「沒事的，你口渴嗎？想喝什麼飲料。」不想給茉莉想太多的時間，我搶先問道。

「AD，A.」茉莉雙手捏著衣角，頭也低了下去。一雙眼睛倒是咕嚕嚕的轉。

「我知道了，你等等。」將茉莉按在石板凳上，指了指相機，讓她拍照，也就像小賣部跑去。但是以茉莉的性格，多半是不會動相機的。

原本大家約好過來玩，一來學校，三個小鬼就跑到體育場那邊去玩單雙杠了，猴子和胖子在現萬年遲到綜合症。本來打算等等，結果就遇到了抱著籃球的蒜頭強一行人。

學校有籃球場，放假肯定空著，愛好籃球的人自然就跑過來打球，仇人見面，自然分外眼紅，二三句不對，就掐上了，最後決定打籃球，一較高下！

很多恩怨，一長大也就雲淡風輕了，但是彼此誰都不服誰的情緒卻是越來越嚴重，所謂的新仇舊恨，不外如此了。

抱了一箱水，買了二條AD鈣奶，來到了操場，猴子和胖子還沒來，最好別跟我說是睡過頭了，尤其是猴子，這可是他提議的。

「大家來喝點水在打吧。」將一箱水放在地上，拆開AD鈣奶，插上管子，遞給茉莉。

「茉莉，你這麼大的人了，還喝AD鈣奶。」蒜頭強瞪大眼睛看向這邊。即便買東西給他喝，估計也堵不了他的嘴！

「要你管。」我也拿起一瓶AD，插了管子吸了起來。蒜頭強笑了笑，一副行，我服你了！隨後拿起一瓶水，猛灌起來，阿彪阿偉等人，也是一副德行，果然運動過後，一瓶礦泉水，才是人間極品。

「我也要。」小菲站在我面前，嘟著嘴，伸出手，難道在吃醋？想多了吧！

「給。」

「插管子。」

「是。」

「艾琳，你也來一瓶吧。」阿偉略顯笨拙的把AD鈣奶遞過去。

「謝謝。」

隨後又來了一班不認識的人，似乎是高二的學生，也不知道誰說了一句對方打球真爛，就差點打起來。

不過雙反多少還是理性的人比較多，結果很遺憾的沒打起來，最後又是無聊的籃球比賽，半場變全場。為了公平，也不知道誰把體育老師給拉來了。搞得很是隆重的樣子，至於他們賭的是什麼，就不太清楚了。不過我想多半是飲料吧。

凌五終於退了下來，取下了茉莉脖子上的相機，拍起照來。雙方打得很激烈，有賭激情才高。

雖然對方是高二，但是阿偉的身高絕對不會輸於高二，也就不存在什麼劣勢。暫停的時候，鐵人蒜頭終於忍不住要休息了，前面三對三的時候，和他對位的就是阿偉。

凌五不滿的把相機掛在茉莉臉上，很不情願的看著我，見我沒有上的意識，才不情願的上場，不外一上去，打的也是相當賣力。畢竟，二個美女拉拉隊員甜美的聲音，就好比興奮劑一樣。

「嗨，茉莉。」蒜頭強給茉莉打招呼，茉莉冷不知雙手捂胸小挪了一點，可見兒時的記憶多麼可怕。蒜頭強苦笑，四處掃視了一下。

「書獃子了？」

若是早幾天，保不準就給他一拳，他這麼一說，心裡有一股哀傷湧上來。日記本上的內容，像是揮之不去的陰霾。

「書獃子死了。」

「不是吧，你不會開玩笑吧。」他先是不相信，待看到我依舊一臉嚴肅，他似乎想起什麼。臉色也沉了下來。

「不會他們議論一中被車撞的就是。」蒜頭強驚愕的說道，這也就表明，他是真不知道。一來交際圈不一樣，二來，他家離這邊也比較遠。見我點點頭。

「加油，加油。「小菲和艾琳拚命的喊。似乎對方很猛烈，急需支援。

「怎麼會這樣？對不起，對不起，你看我，抱歉，抱歉。」蒜頭強搖著手，拚命道歉。顯然人大了，也漸漸懂事了。

「不怪你，畢竟你不知道。」

「想想小時候我也是夠混的，經常跟你們打架，那時候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同樣是打架，你們總是受人愛戴，我們卻總是被人鄙視，越是不甘，就越是跟你們打，最悲劇的是，還打不過。呵呵。」

「我要上廁所，換人。」凌五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大喊一句。

「後來才知道，原來你們講道理，我們純屬瞎胡鬧。我要上了，茉莉，給我加油噢。」蒜頭強又朝茉莉揮揮手，像賽場跑去。

「做夢。「雖然聲音很小，但是我聽得分明，這是茉莉的回答。凌五下來了，拿起一瓶AD鈣奶，也吸了起來。

「你不是去上廁所嗎，你上廁所都是吃嗎？」我邪惡的問道。

「咳咳，不帶你這麼損人的，我不是怕你們喝完了，沒得喝么！「他說完猛吸了幾口，一副很爽的樣子，隨意丟下瓶子，像廁所跑去。

「嗨，茉莉，有沒有想我。」就在我們關注賽場的時候，猴子出現在茉莉身後，猛地一拍她的肩膀，把茉莉嚇得一跳。

「怎麼這麼遲才來？「我質問道。

「這不是路上堵車嗎？『猴子摸著腦袋，狡辯到。

「從你家走路過來都只要半個小時，你跟我說堵車。」

「別生氣嘛，抱歉，抱歉。」猴子繼續摸著自己的腦袋。

「哇，有AD鈣奶。」胖子說完，拿起AD鈣奶就美滋滋的吸了起來。

「胖子，你除了吃，還會想什麼？」猴子一把搶過剩下的AD鈣奶，然後笑嘻嘻的拿出來，也吸了起來，二個活寶就剩下的東西搶來搶去。倒是把蘋果丟在了一邊。

「喲，你們來了，來的好早。」凌五看到這二個活寶，估計恨不得一腳踹過去。

「比賽怎麼樣？」凌五看著賽場。

「落後三分，估計要輸了。」果然是高二的，不但身體要佔點優勢，似乎經驗也比較豐富。

「怎麼可能會輸，看我的。」猴子跑了到了艾琳和小菲那裡，隨後對著賽場大喊起來。

「你們要是贏了，小菲和艾琳，就讓你們親一下。」

「就讓你們親一下——」我彷彿聽到了回聲。

隨後五個猛男猛的全部回頭，動作全部停滯，對手很輕易的就得了二分，還瞪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這邊。

隨後賽場上和賽場下都發生了一場戰爭。賽場上，五個猛男像是吃了****一樣，對著對方籃筐狂轟亂炸。

賽場下，艾琳和小菲是按著猴子拳打腳踢，猴子呼天叫地的求救，不外凌五拿著攝像機，只是笑著拍照，哪有幫忙的意識。

最後比賽終究是贏了。對方也很老實的買了一箱罐裝啤酒送了過來。幾個猛男一邊吹噓著自己如何如何英勇，一邊喝著啤酒，好是愜意。

「那個，不是說好了贏了就可以親艾琳和小菲嗎？」也許有些醉意，蒜頭強冷不丁的蹦出一句，頓時一群猛男眼睛冒光的看著小菲和艾琳。

「拳頭要不要？」艾琳晃了晃拳頭。

「猴子你們親不親？「小菲捏著猴子的耳朵，將他拉到眾人之間。於是大家大眼瞪小眼。

「還是算了。「一群猛男腦袋搖的飛快。

娛樂結束以後，大家才提著東西像蔡老師家走去。一群人也再次湊在一起。

「小孩子，不準喝酒。吃個蘋果。「小蘭準備拿啤酒，被我搶了過來。順帶塞了一個蘋果。

「呀大有。「小蘭很快表示出強大的不滿。蘋果確是咬在了嘴裡。

艾琳終於熬不過吳傑，被他搶了一罐啤酒，躲在阿彪身後去了。結果阿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竟然不管，艾琳只能無奈的一跺腳。或許阿彪覺得，男人不喝酒，算什麼男人。

「等下到蔡老師家，可千萬不要提師母的事情。「吳傑一邊喝著啤酒，一邊說道。

「怎麼了？「一群人疑惑的問道。

「你們不知道嘛？蔡老師離婚了。「凌娜終究是沒有搶到罐裝啤酒，最後似乎和凌五達成了某些協議才罷休。見我們都很疑惑，於是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