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無題

龐大無比的人類集體無意識與同樣龐大的地球意識的部分、作為思維中樞的核心、對生命用交流平台、一直以來與我進行交流人形——阿賴耶與蓋亞。

雖然與整體的聯繫被完全割斷，不過也只是眉頭微皺而已，其實即使在如此境地下的她們依然擁有著足夠強大的力量，即使是被我消滅也會從整體中誕生新的中樞，唯一改變的只有作為人形交流平台而存在的過往被完全抹去而已，不過個體的消失對於她們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這一點我並不了解，但是一般看來只要是獨立的思維就會對自身的消亡懷有畏懼之心——只要這一點對於她們同樣適用，那麼我的行動就不是沒有意義的。

先把身上的水跡清除。

「在正題開始之前，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

同樣已經把衣物恢復乾燥的二人也似乎沒有興緻開口，只是點頭示意我可以繼續說下去。

「最後問一遍，你們——阿賴耶與蓋亞可能達成和解嗎，重歸一體恢復成分裂之前的樣子。」

「……」阿賴耶沒有說話，不過目光中卻看到了些希冀。

「……」蓋亞也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掙扎的表情就知道似乎這一方案並不能在地球意識這裡得到讓步。

蓋亞扮演欺負阿賴耶的角色已經很多年了，在阿賴耶看來她只是為了繼續存在下去而奮鬥著，一直在找麻煩的是作為地球意識代表的蓋亞，但終究阿賴耶對於可以算作母親的她仍有所留戀，而這也是阿賴耶混亂的思維中存在的一個主流之一。

而站在蓋亞的角度的話，將阿賴耶分裂出去也是個不得已的選擇，雖然阿賴耶並沒有存心作亂，但是人類卻一直在發展之中不經意地進行著破壞行為，不過即使在蓋亞一直以來的壓制之下竟然也順利地發展到了可以與蓋亞匹敵、甚至是隱隱佔優的地步，如果這時候選擇和解、合體的話，幾率最高的可能性就是地球的主導被人類取得……

「本來也只是抱著一線希望而已，不過現在看來小概率事件果然是實際不發生的一方吧。」自嘲了一下，「現在進入正題，兩位，給我坐好。」

隨著我的意志，境界之中突現出一張圓桌和分佈在正三角頂點上的三張椅子，自己先做了上去。

待那兩位坐好之後，肘撐在桌子上，兩手手掌相疊拖著下巴。

「有要改變現狀的**的話，說明現狀確實存在著問題，不過問題到底出現在哪？難道萃集了如此智慧的你們真的沒有想過嗎？或者說，是不敢去想？」

「唔……」阿賴耶欲言又止。

「……」蓋亞則是毫無形象地趴在了桌上，一臉無辜。

「嘛~無論如何，唯一的結果就是你們完全沒考慮過那點呢……」嘴彎起一個足夠惡意的弧度，「……畢竟只是傀儡而已，不是嗎？」或許本人在毒舌方面會有所成就嗎？

二人沒有回答，不過眼裡難得凝聚起了相同的情緒——憤怒、不甘，怎麼說呢，這大概就是如同自己已經結痂的傷口被再次撕開一樣的感受吧。

「既然你們完全沒有辦法對此進行思考的話，那麼只能由我一步步詳解了。雖然本來你們的事確實與我無關，不過既然我的徒弟還在這裡的話，就必須為他們建立一個舞台讓他們的故事更加精彩才行呢。」

【畢竟自己也可以算是曾作為人類而存在的東西……】這句會弱了自己氣勢的話並沒有沒有說出來。

「那麼，首先有一點可以確定，這樣下去有超過⑨層的可能性會造成阿賴耶幹掉蓋亞而後又被其他的星球意識幹掉的局面，這樣說的話，我想即使是你們也該明白自己將會面對怎樣的未來了吧。」

停頓一下，給她們略作思考的時間。

「這樣，接下來就讓我為你們這兩個倒霉的孩子好好分析一下如何才能打破這個局面吧……有一點十分關鍵的問題你們似乎一直都沒有在意呢，那就是擁有力量的人們對你們的通稱——抑制力，一直以來阻礙著地球上的生靈們發展的你們兩個會被稱為抑制力也確實無可厚非，不過這樣的後果你們大概也從沒想到過吧——進化停滯，地球上的生命被限制在了如此小的界限之內呢~」說到這裡不由搖頭。

「可是如果這樣的話……」阿賴耶急躁著叫了出來。

「過於強大的生物會對地球造成不可想象的破壞嗎？」帶著戲謔的語調接下阿賴耶沒有說完的話。

「你們真的認為會是如此嗎？難道你們認為強大的生物的強大是用智能換取的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太令我失望了呢，真正失去了智能的是你們嗎？

你們認為失去了地球作為根基又有多少生物可以殘存下來？那些強者們真的會不理智到這地步？

即使真的有如此沒有智商的強者出現，那麼必然會出現更多理智者以強者的身份出現阻止他，哼~強者自然會有屬於自己的舞台，這個舞台不是你們控制下的這個地球，而是更加寬廣的星海……

只不過在你們的壓制下一直沒有能夠出現這樣的強者罷了。」

「……」蓋亞舉手打斷了我的話，「從剛才開始貌似肖明先生一直在偏題吧。」

「並沒有哦……我一直都是圍繞著主題陳述著，只不過你們沒能領會而已，不過話說回來，成為抑制力的事情也不能怪你們——畢竟只是傀儡而已。」

「請繼續說下去吧！！！」即使是天然黑屬性的蓋亞也忍不住稍微提升了語調。

「大多數的生命都畏懼著壓倒性的強大，你們只是遵從著這個想法罷了，但是如果沒有超越者作為領袖出現的話，作為絕大多數的普通人需要多少時間才可能達成進一步的提升呢？

所以我認為，為了地球的明天，果然還是要把作為抑制力的你們消除才好，否則即使我說了那麼多你們依然還是必須遵從多數的意志去繼續原來的行為。

同時，阿賴耶依然在不停提升著自己而後在取得壓倒性優勢后終結地球意識，然後再被其他星球意識幹掉，這就又同樣是全滅的結果。

當然，不是要把你們的存在消除，而是——讓作為傀儡的你們被消除，我需要的是作為『神』的你們而不是作為人類集體無意識和地球意識的你們！這種不知怎麼出現的規則對於地球來說實在是多餘的存在呢……」

「我可以做到哦，讓作為核心的你們可以真正的獨立思考而不是始終被全體意志左右著——就像現在一樣！」

直到這時，阿賴耶與蓋亞才震驚著發覺與整體隔離之後的現在，屬於個體而不是整體的意識正迅速地在自己的核心中迅速成長著，填補著自身人格的缺陷。

「其實有考慮過直接把作為抑制力具現的你們打散，不過如此的話按照我推演的結論，想來還是會又誕生出新的『阿賴耶』與『蓋亞』作為取代你們而存在的新一代抑制力，這樣看來只能退而求其次，利用你們進行欺騙作業讓地球意識和阿賴耶識不再對強者進行干涉的話，大概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解開加上地球上的『鎖』，這樣你們也可以得到自由……當然，是有界限的自由……」

「如何？作出選擇吧！是繼續作為傀儡被左右著，還是成為真正自由的獨立生命？」

獨立的意志本來也只是一顆深埋的種子，但現在卻在脫離約束的不久后就已經成長成了一顆參天大樹。

真正屬於自己的人格被建立起來的二「人」又如何會想要回到傀儡的狀態？！

一直對立著的阿賴耶與蓋亞竟然在這時用眼神交流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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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寫得好糾結，還有相當不完善的地方，以後可能還要再做修改……

唉~最近必須要進行期末的衝刺了，不好意思，可能更新會變得更少。為了方便訪問,請牢記bxwx小說網，bxwx.net,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