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 扮瘋狗咬人臉
陳黑狗感覺天眩地轉,往後就摔下去,陳來虎像條瘋狗似的衝過去張嘴就咬在他臉頰。刺骨的疼痛讓陳黑狗驚恐的大聲呼救,那些被喚來通溝的勞動力都嚇住了。
還是陳金水家的老二,陳黑狗的二叔衝過來將陳來虎推開,將陳黑狗扶起來。
大家這才看到陳黑狗那左臉已經被撕下塊肉來,臉上有個黑窟窿,看著都嚇人。
再轉頭瞧那陳來虎,他嘴裡還在嚼著些東西,喉頭一動就吐下去。
陳黑狗捂著臉嗷嗷大叫,指著陳來虎要讓他二叔殺了他。
那邊陪著水利幹部在巡視的陳金水也趕了過來,一瞧這陣仗,殺了陳來虎的心都有了。
「這咋弄的?誰先動的手?」陳金水黑著臉一問,那些圍觀的人都不敢開口。
要說事情起因,那是陳黑狗先絆的陳來虎,不過這陳來虎也太狠了,上來就把人臉咬破了,這要論起來,陳來虎還錯多些,不過……
陳來虎一臉痴傻的在笑著,嘴角還沾有幾滴血,這他娘就是個傻子。
「就是來虎不對,先絆的他,他一個傻子,我看還是算了。」
隔壁村的村長看得真切,也熟悉這陳村的人,就笑著插了句話。
陳金水黑沉著臉要發飈,陳風波就提著耙子跑回來了,抬手就給了陳來虎一嘴巴:「讓你來賺口飯吃,你倒好,一來就給老子惹事。人家弄你咋的了,你就是個傻子,就是讓人欺負,讓人弄的命,這有良心的不會弄你,沒良心的弄你,你也只能忍著……」
陳金水前頭聽著還后,越聽越不對勁,立時打斷陳風波的話:「老六,你這話啥意思?合著是黑狗先欺負來虎,來虎咬他就是應當的了?」
「我也就說說,」陳風波瞅了下陳黑狗的臉,打了個寒戰,「先帶黑狗去鎮衛生院吧,我瞧他這臉要不快補上的話要毀容。」
陳金水煩躁的讓他家老二帶陳黑狗去鎮里,轉頭陰聲道:「老六,這事不能就這樣完了。你家來虎是傻子,你又不是傻子,這醫藥費營養費回頭咱們得慢慢算。」
「好說。」
陳風波一扇陳來虎的後腦,帶著他回家去了。
這田頭上又過了許久才安靜下來,嘴裡自然還在議論陳金水這回要訛陳風波家多少錢,又想著陳黑狗那張破,紛紛搖頭。
砰!
一進院里,陳風波就罵:「你他娘的好端端的咬陳黑狗的臉做啥?他老子是支書,要惹毛了他,咱家能有好果子吃?」
「草,白白讓他踢了一腳,不打他頓好的出氣,這村裡不是誰都能欺負我了?」
「你這還有三年得裝傻子,人家見了你誰不想欺負你?」
陳來虎嘿笑:「要不我打他一拳就夠了,還咬他臉做什麼?」
陳風波一愣,罵道:「你裝風賣傻歸裝風賣傻,這咬了人,那陳金水要咱家賠起錢來,咱家有錢賠他?這屋裡歸攏歸攏都賣了都不值幾個錢,你想想咋辦。」
說了一陣,有人從田上跑下來叫陳風波。這通溝的活缺了陳風波還不成,一碼歸一碼,這錢得賠事還得做,陳金水讓人來叫他。
「你好生在家裡待著,我去田上做事。」
叼了根煙,陳風波快步走了。
陳來虎在院里待沒多久,李桂花就跑來了。
薄薄的白襯衣透光得很,裡頭兩顆小香瓜若隱若現的,還抹了些洗面奶,香得很,靠著陳來虎在台階上坐下就說:「你咋把黑狗臉咬破了?你就不怕陳金水那找你家麻煩?」
「哼。」陳來虎不理她。
李桂花倒拍下腦門:「把這事忘了,你還是個傻子,做出這事也能說得過去。」
她心裡頭倒喜滋滋的,那陳黑狗是個軟腳蝦,那地方不成,還偏沒事就愛到床上亂摸她。弄得她火燒身的,結果要跟他做那事,那鳥杆子又硬不得。
這尋摸到了陳來虎的這貨色,哪還肯去應付陳黑狗,這下好了,臉咬破了,也有個借口跟他分房睡,省得他沒事就燒乾火。
瞅著陳來虎望著地上的螞蟻發獃,李桂花就扭著屁股要來事。
牽住他手就說:「想不想嫂子?要想嫂子,咱就去你房裡,到你炕上,嫂子給你擠白沫子。」
說著,李桂花那心裡就癢起來,拿著陳來虎的手就要往她胸上按。
才提起手,院門就開了,嚇得她將手一松,就瞧見趙秀梅走進來。
「桂花,你咋跑咱家來了,還跟來虎坐在台階上?」
趙秀梅聽人傳了信,急急的趕回家裡,沒想到開門就看到李桂花,還以為她是為陳黑狗被陳來虎咬破的臉事,跑上門來找事的。
平常兩家來往又少,這家裡沒男人,李桂花跑上來還能有什麼事?這臉一下就拉下來。
「嬸子,我是路過,來瞧瞧來虎兄弟,怕我家黑狗這手裡沒分數,把他打了……」
嗬!這倒奇了,陳黑狗你不去看,你來看我家來虎?
李桂花心虛,隨便應付了兩句就離開了。
「你咋弄的,咬上陳黑狗的臉了?你裝傻不是裝瘋,咋個還咬人臉?」趙秀梅看著突然變得靈動的陳來虎的雙眼氣道。
「沒啥,就瞧他不爽,他不老欺負我嗎?」陳來虎伸了個懶腰起來,「我去胖嬸那瞅瞅。」
「你……」
還沒叫住他,他就小跑著出了院門。
繞去胖嬸那邊,這村裡的人都去通溝了,她這邊倒冷清得很,但院里那些桌椅都沒收拾,這晚上那些人就都會再過來,散落著的麻將紙牌風一吹就揚得到處都是。
要是以往胖嬸肯定會收拾好,將牌一副副的疊起,現在呢,她在後頭卧房提著小桶補牆,陳來虎進來時,輕手輕腳的,她也沒聽到,嘴裡絮絮叨叨的說著些話。
從背後瞧,胖嬸的身段更是圓潤,屁股蛋子怕不比李桂花要大出半個來,胯骨也寬敞,腰稍細些,卻也藏著些肉,背挺厚實的,像塊小門板,瞧不到胸前那兩座肉糰子,卻也能想到那地方有多雄偉。
「嬸。」
陳來虎喚了聲,看沒人,就上去從後頭抱住胖嬸。
手往她那胸前一按,便不規矩起來。
胖嬸聽到聲就知是他,將手中的小桶放下,屁股就扭了幾下,撞著他那鳥杆子半軟不硬的。回頭抱住他,就說:「你不上田裡去了,咋就回來了?」
「把陳黑狗給咬了……」
陳來虎將田上的事一說,胖嬸就吃吃的笑:「我還以為你就會吃女人,連男人也吃?」
「瘋勁上來了,哪顧得了許多。」
胖嬸凝視著他的眼睛,也猜不出他是真瘋還是假傻,擁著他這身體就發燙。
屁股蛋子扭擺了下,就被陳來虎給掐住,往褲里一插,就順到臀上。摸著她這臀,想她那**比李桂花要軟,這臀卻是緊實得很。
想不是做農活做得多,這屁股蛋子也跟著結實起來?
想著就要拉胖嬸坐下,拿鳥杆子頂她那細嫩處。胖嬸心思也起來了,就貼著他腿坐下。
陳來虎倒是一看日頭,拍她的腰,說:「時候還早,要不拿了錢去鎮上存了?」
胖嬸這才將心裡的念頭收起來,跟著陳來虎到他家裡,將那疊錢拿出來,數了兩萬留做家裡備用,就跑去等了班車,擠上車往鎮里去。
這中下午的時間,班車上除了售票員跟司機半個人都沒有,陳來虎和胖嬸坐在最後頭,他還好,胖嬸倒緊張的掐著布包,這些票就是她的命根子。
陳村歸定江鎮管,距離一個小時車程,在鎮上開設存取款業務的只有農業銀行一家,要想存別的銀行,只有到縣裡去了。
上了車,陳來虎就將手放在胖嬸的腰間,摸著她那帶感的胖腰,就摸起來。
這八月天的,熱得人容易出汗,胖嬸人又胖,怕汗濕了衣服,穿的就不多。一件碎花襯衣,裡面就是個白色的胸圍子。
陳來虎的手在她腰上摸了一陣,就滑到她胸圍子下去了。
售票員背對著後頭,一路在跟司機說話,生意不好做,這一路過來都沒人上車,她也就心情不爽的跟司機扯閑篇,這趟車肯定是賠定了。
手掌往上一挪,就將胸圍子扯歪,摸著圓鼓鼓的東西挑弄。
胖嬸呼吸急促起來,手扯著衣擺想要遮擋。怎說她都還算是講婦道的女人,陳安仁卧病在床多年,她也沒胡亂找男人。陳金水威逼利誘,她都頂住了壓力。
被陳來虎得了好,她也就隨之任之,可大白天在班車上胡鬧,這可讓她嚇得魂都快沒了。
她眼中射出哀求的目光,小聲央求:「來虎,你別鬧,求求你了,這是在班車上……」
陳來虎的手還在撫摸,對她的話視而不見。
胖嬸的肌膚極其細膩,比李桂花不遑多讓,還白得嚇人,陽光照上去,像照在堆白雪上一樣。
胖嬸突然想起這陳來虎還是個傻子,頓時硬咬著牙推開他的手,前面路邊有人搖手叫停班車,再讓他亂摸,可要出事。
扯好衣服,看那上車的男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異,胖嬸的臉一下就紅起來,伸手掐了陳來虎大腿一下,將發梢撩到耳後,端正坐姿,目不斜視。
陳來虎也不鬧了,有外人在,總放不開。
等到鎮上下車,他讓胖嬸給了車錢,就跟她去農行。
這會兒來農行辦事的人倒不多,胖嬸扯著他要讓他幫填開戶表,她可沒農行的戶頭,眼睛瞅著他看,陳來虎就裝傻:「我哪會這個,大叔,你幫咱嬸填吧。」
沖一直盯著胖嬸瞧的保安一指,就跑到外面抽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