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章 治腎虧,有偏方
抽了半根煙,瞅著有個穿著西服的中年男人走進來,戴著墨鏡,矮胖墩實的模樣,手提包才放下,就見後頭坐著的儲蓄所長跑出來,握著他的手就笑:「林總咋還親自過來存錢?讓小李過來就成了嘛,您可是大忙人吶。」
「我趕著要去縣裡辦事,路過這邊,就順帶過來把錢存了,這裡是一百萬,存到公司賬上。」林總從包里拿出幾捆綁好的鈔票,遞給所長就摸出煙來,那所長一邊讓營業員來拿錢,一邊主動給林總點煙。
陳來虎瞅他面熟,想了半天才想起這是那個鎮上有名的春耕種業的總經理,叫林子樂,村裡大概有四百多畝的水田都租給了春耕,按水田的好壞為成三級,每級的價格也不同,上等的水稻田,每畝一年租金就要不少錢。
村民將田拿給村委會外租,村委會再把錢給村民,這中間陳金水就拿了不少好處,要不他那小洋樓哪能蓋得了。
這林子樂可說是定江鎮最有錢的人,春耕種業又是農行儲蓄所的大戶,哪怪那所長會親自出來接待了。
陳來虎原來就是神童,這腦子逐步好過來后,就慢慢的在家自學,琢磨著等三年的時間一過,考個大學什麼的。
學的東西駁雜得很,床頭床尾堆滿了陳風波讓人從縣裡鎮上帶來的書,高中的課程也早就學完了,要說他現在的知識,比同年紀的人都超出了好些。
瞅著林胖子,陳來虎就想跟他搭上線,要有他罩著,十個陳金水都不怕。
正想怎樣開口,突然眼睛瞧見桌底下有張紙,想到是剛才林胖子拿錢出來給所長,從皮包里掉落下來的,眼睛一眯,腦中冥想,那紙上的字一下變得像棗核一樣大。
是個藥方?治腎氣的?
看清紙上的字后,陳來虎心中轉了幾圈,瞬間有了底氣。
趁所長將林胖子請到辦公室里喝茶,他悄悄的將紙撿起來,跑到外面小賣部拿了支筆,把上頭的一些用藥給擦掉,重新寫上藥方。
「你跑哪兒去了,我辦好了,走,嬸子請你吃頓好的。」
有了這筆錢,胖嬸腰桿也直了,說話也硬氣了,扳著陳來虎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嬸,先等等。」
說著,就看林胖子滿臉急切的從裡面走出來,按著桌子往桌底看了眼,就拍著額頭要往外走,陳來虎上前擋住他,將紙條遞過去。
「林叔找這個?」
「嗯?」林胖子接過紙一瞧,眉頭就皺起來,「上面的字是你寫的?」
陳來虎拉著胖嬸就往外走,沒搭他的話。
林胖子表情陰睛不定,這藥方是補腎氣不錯,更多的是治陽萎的。他才四十齣頭,這都快有四五年不能硬了,這可傷腦筋得很。到他這事業有成的年紀,女人都不是問題。可要那鳥杆子沒法使,再多女人也沒用。
林胖子就跑到省里的醫院去做檢查,西藥吃了兩年都沒用,用那威而剛也不頂事,急得他這都快要發瘋了。還沒生過小孩,這幾千萬的身家誰來繼承?
西藥不頂事就找中醫,可這又是兩三年過去,中藥方子試了不知多少,也一點用都沒用。稍微管些用的,也最多就一周工夫就不成了。這方子是他從個赤腳醫生那找來的,花了大錢,聽說挺有用。
但他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不敢確定,這被陳來虎給改了用藥,他就想,難不成那半大孩子能看得懂這藥方?
趕緊追過去,看胖嬸模樣像是陳來虎的長輩,就想問她,陳來虎先說話了。
「嬸,你先去飯店等我吧,我跟林叔說完話就過去。」
林胖子瞧著胖嬸聽話的走開,眼中閃過一些詫異,就攥著藥方問陳來虎:「你管我叫林叔,你認出我是誰了?」
「我爸是陳村的,我見過林叔幾回。」
陳來虎一臉老實的說,林胖子噢了聲,想起確實到過陳村幾次,就問他這藥方:「你懂上面寫的是啥?你改這藥方有用?」
「肯定管用,林叔,你不知道,這毛病我也有,我按這方子吃了半年,不單把那毛病給除了,還大了一圈……」
林胖子吸了口氣,滿臉驚喜的說:「你這孩子可別拿瞎話唬我,還能大一圈?那是仙藥嗎?你把你鳥杆子拿出來給我瞅瞅。」
陳來虎捂襠往後退:「這男人哪能給男人瞧這個?要林叔不信,就拿藥方去試試,不過那引子就是那水鱔,那開藥方的老師傅說了,要用咱陳村的,別的地方的水鱔也長不到一米長,咱陳村的水活,才能長得粗壯,這以形補形,那不也有用?」
林胖子追問他那老師傅是誰,陳來虎就說是個老和尚,還把他形容得本事大得很。問了一些仔細的東西,陳來虎都能答得上來,林胖子倒是信了七八成,心中不免燃起了些希望。
「那我就按你這方子去抓藥?那水鱔……」
「我閑得很,林叔要水鱔,我幫著去抓,林叔讓手下夥計去陳村陳風波家要就行了。」
陳來虎說得誠懇,林胖子臉上卻浮現怪異的表情:「你爸是陳風波?」
「林叔認識我爸?」
林胖子的臉慢慢露出笑容:「嗯,你就是陳村有名的那個陳傻子?」
陳來虎心頭一驚,想著要壞菜了,老和尚說這還得裝三年傻的,這急著找林子樂做靠山做啥,這要他回頭到村裡一嚷,不要出事?
誰知林胖子也沒多說啥,拍拍陳來虎的肩把這事給定下來就走了。
陳來虎心裡忐忑,想這要被捅破了會不會出事。
來到鎮上最大的車馬炮飯店,胖嬸等了有一陣了,看他進來就拉他到包廂里坐下,點了好些菜,還問他喜歡吃啥,又要了一盤蛋炒飯,才問陳來虎:「你咬破黑狗的臉,陳金水肯定不能善罷干休,就算體諒你有傻病,可這要賠錢,你家也不能躲得了,我這給你留了兩萬,你要使就拿去。」
「嬸子……」陳來虎沒想過要拿胖嬸的錢,搖搖頭將錢推回去,「錢的事不算啥,大不了就賴著,陳金水他還能吃了我?我爸也不是吃乾飯的。」
「你說你這腦子時好時壞的咋就不明這個理?他是支書,他要對付你家,還用自己動手?他家老二年輕時就在鎮上鬼混,是個厲害角色,六哥是挺厲害,可這老虎也架不住狼多啊。」
胖嬸說得苦口婆心,陳來虎心裡感動,卻還在笑:「不是啥大事,不使嬸子的錢。」
等那服務員把菜都端上來了,他就扯著胖嬸坐他懷裡,頂著她那肥碩的屁股蛋子,杆子頭都磨到臀瓣中間去了。兩團圓潤夾著杆子頭,這滋味爽得很。
胖嬸穿的長褲本就薄得像紗,裡面就套了條更薄的短褲頭,合一起還沒花布頭厚。這被陳來虎隔著兩層褲子逗弄,就像沒穿似的,直接被抵到那要命的地方。
頓時眯起眼低吟了聲,胸前那兩團白嫩就被陳來虎給擒住,放肆的搓弄起來。
在車上可沒摸好,這時那門關上,服務員也不會冒失的進來,四面牆都是不透光的,哪還能按捺得住。
「來虎,你別胡鬧,這要是服務員進來的話,你嬸子這臉就丟盡了……」
胖嬸說到一半,胸就被陳來虎掐了下好的,瞬間沒了力氣,更要她命的是,那下邊被抵得酥麻的所在。屁股扭動了下,想要挪開,誰知那鳥杆子被她磨得瞬間一漲,她一下整張臉像抹了脂肪,趴在酒桌上直喘氣。
「嬸,這就不成了?看來安仁叔就是沒生病的時候,也是個軟腳蝦啊。」
「你……」
胖嬸剛想反駁他,跟著褲子就被陳來虎給拔下來,那肥美的屁股蛋子就出現在陳來虎的眼前。既白又大,像是兩顆放大的水蒸蛋並在一起。
舉起手輕輕落下,就看那雙臀像水波一樣的盪開。
胖嬸早羞得將臉貼在桌上,也不反抗,任由他折騰自己。
安仁一死,這活還不都得著落在陳來虎的身上,他要咋弄就咋辦,弄得自己舒服就是了,何況,他這樣弄,我這心裡還挺……興奮的……胖嬸想著,就勤快的拿臀去撞了下陳來虎的鳥杆子。
這還了得?這不是捅了馬蜂窩,掃了蛇洞子了嗎?
陳來虎那條小水蟒立時奮勇的抬起頭來,他隨著一拉褲腰帶,就一下打在胖嬸的臀上,她咬著嘴唇就低聲說:「快些,還在外頭瞎搗鼓個啥?」
「嬸子,你說啥,我沒聽清?」陳來虎壞笑著問。
胖嬸背著身拿手打了他胳膊一下:「嬸讓你快些,你嬸子下頭都鬧潮了,你咋還在外頭打轉。」
「潮了,我咋不知道?」陳來虎豎起指頭往裡一碰,胖嬸就打了個激靈,咬牙說:「你這個冤家,還要鬧騰到啥時候,你就不想給你嬸子一個痛快的?」
瞧這在村裡一直都守身如玉的嬸子騷成這樣,陳來虎早就硬得跟旗杆似的了,扶著她的屁股蛋子,就歪嘴一笑:「就聽嬸子的。」
鳥杆子比好,拉著胖嬸的腰讓她往下一坐,兩人同時發出撓心的吸氣聲。
這坐著下去,胖嬸那整個肥臀將陳來虎的鳥杆子都快整個吞沒了,她那地方又不是啥大洞子,能吃得住?
大半截下去,胖嬸就撐著陳來虎的腿要起來。
誰知手在他腿上一打滑,這真就整個坐了下去。
這下好了,胖嬸一下被捅到心上,嗤嗤的吸氣,就是陳來虎,也覺得像是被啥東西給箍住,瞬間臉都青下來。
胖嬸慢慢的抬起下,他才好受些,要再多弄幾下,他可吃不消。
於是,將胖嬸扶起來,讓她把腿抬高,坐在椅子上,就扛著她的兩條腿,往裡一捅,胖嬸就全身收縮了下。
她滿臉暈紅的撐著椅子,身體往後仰,讓陳來虎能更好使力,感受著那陣陣的撞擊,沒得過多久,就像要暈死過去,咬住嘴唇,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