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請溫柔

公子,請溫柔

「恩。我現在知道了,還有什麼事情嗎?」

「出於禮貌,你是不是應該也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想沒有這個必要吧?」這個玉彬魄到底是想要幹嘛?直覺告訴我這是一個危險的人物,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那三回樓真的是很快就要關門了。」

我忍住怒氣,不情不願的說了一句。「你可以叫我單老闆,請問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我想要住店。」這個人總算是切入了主題。

「不好意思,小店暫不接待投宿的,出了門前面左拐再右拐就有客棧,謝謝。」

「我只想住在這裡,而且多少錢都可以付。」

「不行,如果給你開了先例的話,以後我的就沒有辦法跟其他的客人交代了,等小店擴大了規模之後,公子再來吧。」其實先例已經為阿離剎開過了,但是眼前的這個人,還是免了吧,我可不想給自己找惹麻煩。

「可是我據說……」玉彬魄不再說下去,要的就是讓我自己心領神會,又再次用著他那會笑的眼睛看著我,對我說:「大不了,我包下這裡,不管三回樓看多久,我都提前一年付銀子,只有我一個人可以居住,單老闆意下如何?」

「我三回樓的價錢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開得起的,而且還是包下這一整間,玉公子,做人還是要懂得量力而行才行啊。」

「謝謝單老闆的關心,不過我窮得就剩下錢了,要不然也不至於跑來你這個皁國消費最高的地方花是不是?」

難怪狗子說這個人很會說話,何止會說話,而且根本就是有備而來,可是我單煙也不是他可以小看的料,正想要要怎麼回答他的話的時候,只見他打了一個響指,門口就有兩個小廝打扮的人搬進來了一個箱子。

他示意把箱子在我的面前打開,我的臉上頓時被一陣金光給覆蓋住了,那刺眼的光線就差點讓我睜不開眼睛來。

「單老闆,這些夠嗎?不夠還有。」玉彬魄依舊雲淡風輕的笑著,什麼叫做是金錢如糞土,我想我今天算是很明明白白的看到了。

看到了銀子之後狗子也吃驚的走到了我的身邊,拿起箱子裡頭的一錠金子放到了嘴巴里咬了一口。很肯定的告訴我,「老闆,這金子是真的。」

結果他的腦袋很不客氣的就吃了我一個爆栗。

「三千不是很明白玉公子的意思。」

「別,叫我魄就可以了,玉公子玉公子的叫著,多見外啊。」

「那請問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雖然我愛錢,可是是人都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麼多的金子放在了面前確實太具有吸引力了。我猛的一下將箱子合上,眼不見為凈,這樣我才可以更好的不為所動一點。

而我這一系列的動作卻落到了玉彬魄的眼裡,「我只是聽說三回樓的點心天下無雙,所以很想要以後隨時隨地都可以吃到。而住在這裡,自然是最好的辦法,一買一賣。很公平。」

「話雖這麼說……」

玉彬魄打斷了我還未說完的話。「既然是這樣那就這麼定了,這些銀子我會立刻命人存到單老闆的在『大同銀號』的專號中,從現在開始,我可就是『三回樓』唯一的客人了。想想都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啊。」

這人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連我前幾天在『大同銀號』裡面開了一個賬號他都知道?

而且是這麼的雷厲風行。當我想要反悔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而他再回來的時候,我是怎麼趕都趕不走。只因為他的一句話『這難道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銀子過手了就翻臉不認人?』

而我,只有啞口無言的讓小麗去給他準備房間。

因為這件事,我再次讓狗子給定義為了『丟了三回樓的臉』。

不過我扭頭又是一想,其實他的那些個金子夠我再開好幾家三回樓了,就算有什麼損失的話,我也不會虧。而我卻不知道,就因為我這個貪財的性格,讓我……每每想起,都悔不當初,我早就說過了,早晚死在這錢的上面。

「啊……公子,你輕點,奴家很痛的。」

「小寶貝讓爺香一個,幾天不見,你的功夫可是越發的精湛了。」

「爺,你好壞。」

「哈哈……」

……

我躺在了床上翻來覆去,恨死了這古代破爛的隔音效果,一個晚上,我就儘是聽著他們ooxx的哼哼唧唧聲音了。

你說你要那啥就那啥吧,也不用改的唯恐天下人都不知道的模樣,還叫的那麼大聲,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可這個藍眼睛的妖孽卻偏偏選在了我隔壁的房間,那個拓辛之前住過一夜的屋子,說什麼那裡風水好,死活都不肯換。

連續三天下來,他竟然是夜夜笙歌,我都替他擔心會不會精盡而亡了。

今天,晚上,我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噪音干擾了,穿上了衣服氣匆匆的就跑去敲了玉彬魄的房門。

玉彬魄裸露著上身來為我開門,披散的頭髮遮蓋住了他一邊的眼睛,讓他顯得愈發的妖媚,更重要的是,我現在竟然在看著他的……腹肌。

艱難的咽了咽口水,讓自己回過神來,我什麼時候也變得那麼花痴了?

「單老闆,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嗎?」

「爺是不是有姐妹要來一起服侍爺了啊?」屋裡頭一個聽著都酥骨的女聲傳來。

玉彬魄憋住了笑意,回頭望向裡面床頭只穿著肚兜的女子,說:「如果單老闆願意的話,我玉某人是不會介意的。」

「單老闆,有沒有這個興趣進來坐一坐呢?」

「做一做?做你個大頭鬼,你個大色狼。」我連忙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前。

他無奈的將頭倚在了門上,「單老闆,你想太多了,我只是讓你進來坐一坐,喝喝茶,如果你想要做一做,我也不介意,想不到單老闆的服務是如此的周到,早知道我也就不用去萬花樓把姑娘給帶來了。」

經過他這麼一說,我雖然是有過一個三歲孩子的人了,但是臉依舊迅速的漲紅,這樣赤裸裸的話語,我想我還是沒有那樣開放的可以欣然接受。

但是為了避免我以後的日子他依舊這樣的肆無忌憚,我還是挺直了胸膛,擺出一副老闆應該有的態度說:「玉公子喜歡尋花問柳三千不敢過問,但是三回樓是清靜之地,如果玉公子真是饑渴難耐的話,那就在萬花樓過夜就可以了。」

「那怎麼可以,這裡我是花了重金的租下的,少住一個晚上我都覺得很吃虧。」玉彬魄無辜的說著,那模樣好像是我欺負了他一般。

我心中的火熊熊的燃燒著,但是表面還是不得不擠出一個笑容。「那麼麻煩玉公子可以剋制一點,把聲音放低,影響到了別人休息,就不好了。」

「真是抱歉,玉某人都忘了現在的單老闆是孤身一人,聽到那樣的聲音,難免會寂寞難耐的,放心放心,我會注意的,真是抱歉,抱歉。」

「你……」他的話每一句都把我說得死死的,又不得不承認其實他說的也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事實,最後,我只能夠氣憤的甩下袖子回房間去。

離開的時候,我甚至還可以聽到背後猖狂的笑聲。氣得我只能夠牙痒痒的咬字被子。

可惡,竟然把我說成一個沒人要都快到達那種地步的女人,氣死我了。

「老闆,你昨天又沒有睡好啊?」狗子將手撐在桌面上,細細的打量如今黑眼圈異常嚴重的我。

我沒聲好氣的應了句『是啊』就狠狠的把手中的油條當做是玉彬魄用力的咬了之後死命的嚼。

「這麼早啊單老闆,昨天睡得好嗎?」真是說曹操曹操到,玉彬魄很不要臉的也坐到了我的旁邊,一臉欠揍的笑著。

「托你的福。」

「其實單老闆這麼說我也怪不好意思的,這樣吧,為了彌補我這些天給單老闆帶來的困擾,我請單老闆出去吃一頓,當做補償,總可以了吧?」

「我這裡就有吃的,謝謝了。」

「我帶你去吃這裡沒有的。」還沒有等我發言,我的人早就已經被拖了走。

而玉彬魄所說的好吃的東西,也不過就是在城郊的一家用稻草和木頭臨時搭建出來的小小的茶館。

茶樓不遠處立了一塊石碑,從上面可以清楚的看到這裡是皁國和玉董國的交界處,來來往往都是一些路人。

我沒聲好氣的看著坐在對面真用著摺扇輕輕的為自己扇風的人,「喂,你說的我三回樓沒有的東西就是這裡?你要吃一個包子竟然帶我騎馬,跑了這麼大老遠?我說你比女人害喜還想吃了吧你?」

狠狠的用著筷子筷子戳著眼前用竹編的盆子裝著的兩個包子。兩個這樣的破包子,竟然就好意思瞎耽誤我賺錢的時間,我看這個玉彬魄的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大老闆,你的蛋糕是好吃,可是天天吃也會膩,吃膩了,再來吃吃這個包子,你不覺得這是人間美味嗎?而且這個確實也是你那『三回樓』裡面沒有的。」玉彬魄說的一臉無辜,好像我真的是多麼的去冤枉了他一個樣。

被他這麼一說,我好像覺得說得也是有點道理,畢竟蛋糕這個東西再怎麼做到低糖低脂,吃多了還是會膩,被他這麼一說,反正來都來了,我又能怎樣呢。

被他害得我連續幾天沒有睡好覺,總不能連吃飯都要受罪。拿起那個被我戳得有點面目前非的包子吃了起來。

「怎麼樣?」玉彬魄滿臉期待的看著我,好像這個包子是他做的一樣。

「四個字。」我給了他一個白眼。

玉彬魄數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滿意的說:「一定是,太好吃了。」

「不外如是。」

玉彬魄一臉的不服氣,「你這個人怎麼就這麼不知道欣賞?」

繼續面無表情的啃著我的包子,其實這包子味道還是可以的,但是我不想再他的面前表現出來而已,以後有機會買幾個回去給狗子他們幾個吃,就當做是獎金好了。

玉彬魄突然看向了一個地方,久久的出神,我的手放在了他的面前晃悠了好幾下,他才反應過來,可是還沒有等我問他發生了什麼事,他就放下了自己咬了一半的包子,對我說:「你先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

「你去哪裡?」

「男人的問題。」玉彬魄依舊笑著,但是這一次沒有了那種戲虐的意思,倒是顯得有些急促。

這個人看著還人魔人樣的,怎麼就這麼臟,吃到一半就……我扔掉了手中自己吃剩下的包子,什麼吃的胃口都沒有了,想想都覺得噁心,只好拍拍手,等著他回來。

「走吧。」玉彬魄大概過了十多分鐘才回來,直接丟在桌子上一錠銀子,把我給扔上了馬背。

這樣一系列的粗魯動作把我的骨頭都給磕疼了。「喂,你這個人,可不可以不要這麼雷厲風行?」

「玉彬魄,想要去哪裡啊?主人早讓我在這裡等你多時了,今日,你就算插翅也難飛。」一隊的黑衣人騎著馬匹,擋住了我們離去的道路,看著他們一個個大白天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樣子,我想,一定就是來者不善,這大清早的就看到刀光血影,也真是太不吉利了。

「就憑你們,是不是也太過小看了?」玉彬魄冷笑的說著,這是第一次我從他的笑容之中也同時看到了殺氣。

原來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就感覺他的笑容裡面好像總是掩蓋了什麼,這下我總算是明白過來了。原來他一直就是用著他戲虐的笑容掩蓋住他那股與生俱來的殺氣。

「喂喂喂,你們要殺他對不對?那你們先等等讓我下來,我跟這個人不熟的,你們不要濫殺無辜了。」從遇到這個玉彬魄之後我好像就沒有遇到什麼好事。現在人家仇家找上門來了,那也是自找的。

我還是離得遠一點好了,小命要緊。

「單老闆,你也太不講義氣了吧?」玉彬魄有點責備的看著我,任誰也看得出,他這是不把那些人放在眼裡的表現。

我想要從馬背上遛下來卻被他牢牢的給抓住了,一點都動彈不得,「好好的坐著,看我怎麼贏了這些人吧。」

「我到一邊看著也是一樣的。」我一臉的欲哭無淚,要知道,刀劍無眼,捅不到他把我給捅了的話那可怎麼辦是好啊?

玉彬魄自然沒有理會我說的話,從腰間抽出了一把薄如蟬翼的劍,瞬間和所有的人開戰了起來。

如果我現在的位置是在茶樓里的話,那還好,我當做看免費的現場武打片,可是現在我身臨其境的,哪裡還能有什麼看戲的興緻,只能夠緊緊的閉著眼睛,等待著血腥的一刻快點過去。

「啊……」我的臉上漸到了一抹帶有溫度的血液,甚至有一滴還跳到了我的嘴裡,那種血腥的噁心味,讓我的胃翻江倒海。

「有我在,你叫什麼叫?」玉彬魄不耐煩的說著,怕是被我如同河東獅吼般的嗓音給震住了。

「你還好意思說,沒事帶我來這裡吃什麼包子啊,會死人的你知不知道。」人家好端端的現在都想要過平靜的日子了,想不到就攤上了這個該死的藍眼睛妖孽,要是我今天的小命就在這裡嗚呼了,那是多麼的不值得啊,那銀號裡面的銀子我都還沒有花呢。

「我就知道,我不應該那麼貪財,我就知道我不應該收了你那銀子,我就知道我遲早會因為貪財而死在這個錢上,可是我沒有想到會來的這麼快,那錢還給你,我不要了。」

「死女人,給我閉嘴。」玉彬魄怒吼了一聲,阻止了我繼續沒完沒了噼里啪啦的廢話。

被他這麼一吼,我就算在委屈,再害怕,也只能夠抿著嘴唇不說話了,小命要緊。

可是那些黑衣人卻抓住了我們辯駁的這個空擋,對著玉彬魄的心臟刺來,玉彬魄雖然速度快速的避開,但是對方的劍還是刺進了玉彬魄心臟旁邊的位置。

流出來的血液竟然是黑色的。

看來這些人是一定要取了他的性命。

玉彬魄知道自己現在受了傷,肯定寡不敵眾。也不至於那麼笨蛋的打算拚死到底,拉起韁繩,策馬快行。

「錯了錯了,那邊才是會皁國的,這個是要去什麼玉董國的。」我好心的提醒著,此時這個人已經朝著回『三回樓』的反方向跑了。

「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多話,又這麼笨?」玉彬魄充滿了責備的聲音漸漸無力,「那些人既然是有備而來的,恐怕現在已經有很多人守候在『三回樓』的門口的,如果我們回去的話,那只是自尋死路。」

「這些人連『三回樓』都知道?你這個該死的妖孽,害人不淺,你自己得罪人就算了,為什麼還要連累我,連累了我的『三回樓』,狗子和小美小麗小楊小陳他們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要是那麼喪心病狂的人等不到你們傷害了他們怎麼辦?」馬兒快速的前行著,我的人也隨著路途的顛簸而一上一下的晃動著,彷彿下一秒都會被甩下馬背,而我說話急促的聲音也喝著迎面而來的風兒變得吃力。

「你太過多慮了,他們沒有那麼弱。」玉彬魄冷笑的說著,都到了這個時候,他還不忘擺出他那副瞧不起人的姿態。

「什麼意思?」就算只是簡單的四個字,也必須是吼出來才能夠聽得到。可想而知現在的馬速有多快,而從來都不贊同冒險的我這一次卻真的巴不得馬兒可以再跑快一點,可以甩落後面的那些追兵,要知道這樣跑掉了還有救。可是如果被他們追上了,那就是必死無疑,還是忍一忍吧。

「沒什麼,你這個女人趕緊給我閉嘴。」玉彬魄顯然已經沒有了耐性和我說話。

我也負氣的閉上了嘴,只要一到安全的地方,我就立刻回『三回樓』,才懶得搭理這個人。

馬兒繞著樹林跑了好遠好遠,遠的我都不知道眼前的景象到底是哪裡跟哪裡?

終於,馬兒因為跑得太急,加上承載不了我和玉彬魄兩個人的重量,前腳一個彎曲,我們兩個人雙雙的被甩了下來。在地上滾了好幾個圈。

等我從痛的感覺回神過來的時候,馬兒早已不知所終。

不是吧?這個馬兒比我還沒有義氣,這個時候跑不見,在這個我連面子都叫不上來的地方,這不是存心要跟我作對嗎?

「玉彬魄,玉彬魄……」我吃力的站了起來,喊叫著玉彬魄的名字,尋找著他的蹤影。

「在這兒你,還沒有死,你不用高興那麼早,想要去跟情夫在一起。」

「神經病,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拖著疼痛的身子走到了他的身邊。「這裡到底是哪裡,馬兒跑了,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扶我坐起來。一時半會,他們應該還沒有辦法追上來。」我扶著玉彬魄坐直了起來,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用著他沾滿了黑血的手交給我,斷斷續續半死不活的樣子說:「你先走,有路就跑。能跑到哪裡就跑到哪裡,他們的目標是我,但是如果發現信不再了我的身上一定也會去找你,所以你一定要小心。等你安全了的時候,就將這封信交給玉董國國王。」

「既然知道有了這封信我會很危險,你還交給我,存心想我死是不是?」我將信推了回去,再說了,我憑什麼要幫他這個忙。

「單老闆啊,你怎麼到了這個時候還想著錢?」玉彬魄苦笑,看穿了我的心事,「我現在都要死了,我也沒有辦法天天去你的三回樓里吃吃喝喝,才住了幾天,銀號里的錢就都是你的,不是更好嗎?」

這帳算起來,好像怎麼算都是我贏了,可是總是感覺有哪裡不太對頭一樣。

「快走吧,有我在這裡善後,你應該可以安全的離開。」

「你確定你現在還死不了?他們不會追上我?」我把信放到了自己的衣服里。

玉彬魄欲哭無淚。「你如果再不走我就不敢保證了。」

如果他可以托得住那些人的腳步的話,那我的小命就算是保下來了,一個人死總比兩人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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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妃之暴君別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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