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對付我?

……你竟然對付我?

玉彬魄繼續吹亮了火摺子朝著前面走去,約莫走了幾米路之後,玉彬魄發現了通道的兩邊竟然有蠟燭,我們這才分工將蠟燭點亮,每個人手裡也拿了一盞。

我手中有了照明的工具,也才看到了玉彬魄那原本妖孽俊俏的臉蛋,竟然布滿了傷痕,「你這個樣子還說沒事?」

玉彬魄聳聳肩,無所謂的說:「只不過被幾隻蝙蝠咬了而已,能有什麼事?不過真是可惜了,要好幾天不能去見我那些鶯鶯燕燕了,想想都難過,娘子,你可要好好的補償。」

原來剛剛那一陣對著我們撲來的東西是蝙蝠,那玉彬魄又是用了什麼方法讓它們跑了的?我只知道自己當時很害怕,就在他的懷裡尋找著安全感,而他也給了我應該有的安全感。

「我們這蝙蝠是開通道的人故意放在這裡的,這蠟燭放得這麼的隱蔽,應該也是他們為了自己不被蝙蝠說傷放得。他娘的。如果不是我身上還有一些軟骨散的話,恐怕我們剛剛都要被那些蝙蝠給吃了。」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玉彬魄爆粗口,看來他對那麼蝙蝠已經恨之入骨,看著他的嘴角輕輕的一扯,發出了細微的『撕』一聲,更是在內心不知道偷笑了多少次,不過看在他是為了保護我的份上,我給了他面子,沒有當著他的面笑出來。

「你哪裡來的軟骨散?」

「你那個老頑童給我下的時候,我就順便多偷了他一點,這東西想不到還真的挺好用的。」

我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你知道老頑童給你下軟骨散你還……」

「白吃白喝,還可以有美女相伴,我算了一下覺得自己也不算太虧本,就將計就計了。」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頭皮都開始有點麻麻的,這到底是什麼人跟什麼人?

指著他的手指微微有了一點點的顫抖。「我真是……」

「要發作要發威等出了這裡再來吧,這個地方並不是什麼好地方,不過對我們來說也未必是壞事。」

事情也分輕重緩急,我只能夠放下了腦中的疑問,讓他牽著走,走到了通道的盡頭,我們的面前出現了兩扇石門。

用力的推了推,好像都不簡單。

「妖孽,我退後一點,你用你的內力試一試,看看能不能打開。」我記得當初在古井下面,戈陶化名為黑夜就是這個樣子,我退後了幾步,石門就讓他用能力把石頭都振下來,堵住了出口。

「也只能這樣試試看了。」

我向後退了好幾步,只見玉彬魄紮好馬步朝著其中的一扇石門推出了內力,可是內力是推出了,石門卻紋絲不動,反而是整個通道,猶如地震一般的震動了起來,過了好一會才停下來。

玉彬魄不服輸的朝另外的一扇門打去,又是引發了一陣地震,我連忙阻止了他。「不要再打了,就算你把石門打開,我想我們也只能夠被壓死在這裡。」

看著那地震的動靜這麼大,被砸死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這石頭是用上好的大理石經過加工製成的,堅固無比。」玉彬魄摸了摸石門,似乎是在對我說,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打不開證明你內力不渾厚,想當初戈陶一掌而已,那個石門就轟隆隆的打下來了。」話脫口而出之後才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掉,我都倒了這個節骨眼上了,我沒事吃飽了撐著去提他幹嘛啊我?

「是,怎麼樣都是你的情夫好。」玉彬魄沒聲好氣的說著。

其實要算的話,我和戈陶還真的是有實無名,不顧再怎麼著也不是情夫,要是讓戈陶聽見了,不曉得他會不會捶胸頓足,最後用他的掌力跟玉彬魄pk一下,最後來個一決勝負看看誰是情夫誰是老公呢?

不過我想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我沒有再去理會玉彬魄的酸言酸語,朝著兩邊的石壁不斷的摸索著。電視里不是長演著嗎。其實開關就是在這些的附近,耐心一點找,應該是可以找到的。

「你幹嘛呢?」

「我早開關啊。」

玉彬魄連掐死我的衝動都有了,「要是被你摸幾下就出來了,他還用的找設個這麼牢不可破的石門嗎?」

「咦,你看看這個是什麼?」沒有找到我想要的開門鎖,可是卻看到了幾行密密麻麻的字,那些字比蝌蚪文還要難看,或者說很有可能就是蝌蚪文,可惜我一個都沒有看的懂,只好把這個發現告訴玉彬魄。

玉彬魄用手擦了擦牆壁,讓那些字上面的灰塵都掉落,「這好像是當年彌佤族字。」

「彌佤族?是什麼東西?」在皁國也住了幾年了,多多少少對這四周的國家還是有所耳聞,但是就是沒有聽到過有什麼彌佤族。

「那是一個富可敵國的部落,他們從來都不與外界接觸,可是只要是裡面的人每一個都非常的有錢,後來這個部落就在一夜之間被皁國先帝剷除了,據說當年親自帶兵的人就是十歲的先帝拓泉。當日他帶兵的時候,每個人都當他是一個小孩子,要看他的笑話,可是想不到他竟然真的就一夜之間滅了一個部落,那也可以說是皁國的傳奇了。」

「是嗎?」拓泉,這個名字有多久沒有聽到了呢?而現在聽來,心竟然還是有點疼痛的感覺。

可是我卻從來沒有聽到他以前的事迹,記得我剛剛穿越過來的時候,他就是一個昏君,實在很難想象一個十歲的孩子,可以在一夜之間,滅了一個富可敵國的部落,那不僅僅是有計謀,有膽量就能夠完成的事情,可是,他竟然完成了。

拋開他那些變態的心理不想,其實他確實是一個非常能幹的人。

「可是我聽說拓泉一直都是昏庸無道,十歲的他都還不知道會不會尿床呢,怎麼可能會做出這麼多的事情,看來你的道聽途說真是太搞笑了。」

「當初並不知道為什麼拓泉會出兵,但是這是一個人人皆知的事情,看你這個年齡,你當年就算再不懂事應該也可以聽說到一點吧。」見我沒有理會他,玉彬魄接著說:「其實當年彌佤族對皇宮的貢獻並不少,每年上繳國庫的銀子就多不勝數,就連一次犒賞三軍都還是他們出的錢,或許就是因為這樣功高蓋主了吧,但是拓泉滅了彌佤族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國庫有任何的金銀財寶進去,應該是彌佤族早就聞到了風聲想躲避起來了,要不然也不會那麼容易攻破。」

「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拓泉何必在他聲名遠播的時候又變成了一個昏君呢?」難道真的只是為了拓辛?為了那所謂的兄弟情義,真的想要把皇位還給拓辛?可能嗎?但是很多的事情好像又銜接不上。

「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以前以為是少年得志,所以就沉迷女色,後來才知道他是為了給平陽王致命一擊。不過終究一山還比一山高,他怎麼想也不會想到平陽王會單純的為了他下台,為了他死,而拱手將自己唾手可得的江山社稷統統都讓給了戈陶,當一個只有頭銜,沒有實務的王爺。」玉彬魄可惜的搖搖頭。

看來這個彌佤族好像跟拓泉淵源挺深的,不過人還是死了,何必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去想什麼。

「想不到你還真是知己知彼呢。那現在你告訴我,這些字寫的是什麼?」對於拓泉的事情,我並不想了解太多,或者說,對於這個人,我連提到名字,都會顯得難受。乾脆扯開了話題,現在也不是講別人光榮事迹的時候。

「有幾個字不認識。」玉彬魄把頭歪了湊近些看。「向前走三步,跪拜祖先?」

「什麼?」

「原來只是惡作劇。」

「你確定你沒有認錯字?」

「後面那幾個字我是不認識,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好像是從彌佤族語改動了一下,應該只有他們的族人才能看得懂,但是這前面幾個字我還是懂的,要不然我當初專研的都到哪裡去了,當年拓泉的名聲很響,所以一時興趣,我就學了點彌佤族語言了。」

「哦。」

看著玉彬魄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我站到了他的位置,走了三步,連磕了三個響頭,想不到就聽到了『轟』的一聲,兩扇石門,竟然都慢慢的打開。

「娘子。你真是神了……」玉彬魄一臉的崇拜。

「那是,看來設置機關的人還是挺聰明的,知道如果是外人的話,就算看得懂這些字也都只是一笑而過認為是惡作劇,仇人的話就更不可能下跪了。可是如果是彌佤族的族人他們一定會跪拜他們。」

我記得天龍八部的段譽就是這樣,傻了吧唧的磕了一千個響頭。我才磕了三個,算是划算了,原來古代在設置機關方面,還真的都是同樣的心態。看來多看幾部關於寶藏的武俠電影,還是有好處的。

刺眼的關心從其中的一扇傳來,那應該就是出口了。

可是我和玉彬魄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朝著另一扇門走去,都說好奇殺死貓,可是每個人都有好奇心,特別是在這麼富有神秘色彩的誘惑下,總是有點不由自主。

石洞裡面是一個約莫三十平方的空間,除了在正中央擺放了一個大大的箱子之外,並沒有任何的出奇,我笑著對玉彬魄說:「該不會那個大箱子里裝的就是金銀珠寶吧?不過如果為了這樣一箱子珠寶就殺了一個部落的人好像也太誇張了,國庫肯定不止這麼一個箱子,是不?」

玉彬魄豎起來大拇指,「娘子真是冰雪聰明,有妻如此,真是玉某人今生最正確的一件壯舉啊。」

為什麼好好讚美的話,倒是玉彬魄嘴裡,我總感覺怪怪的?

我們緩慢的走了過去,而電視里不是都有演到嗎,這種箱子里如果都是金銀珠寶的話,那打開箱子的瞬間,一定會有一支箭飛出來,然後射中一個角色,「妖孽,你會武功你來打開,不過你一定要記住,這個箱子或許會飛出一支暗箭出來。」

玉彬魄狐疑的看了我一下,最後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箱子。

『嗖』的一聲,一支冷箭真的就從箱子裡面冒了出來,正在我要高興的時候,玉彬魄的手已經掐住了我的脖子,兇巴巴的問:「你到底跟彌佤族是什麼關係?」

「什麼,咳咳……什麼關係啊,你快放開我,我痛。」快速的拍打著他的手,希望他可以快一點放開我。

或許是見我的臉色有了轉變玉彬魄終於還是緩慢的放下了他的手。

摸了摸自己發紅的脖子,怒氣一瞬間就燃燒了起來。「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提醒你不要被暗箭給射死你還這樣對付我?」

「你怎麼會知道箱子里有暗箭的?」玉彬魄的眼神里充滿了懷疑,又是不解。

「廢話,電……說書的不都是這樣說的嗎?」

「那玉某人真是孤陋寡聞,沒有聽說過這樣的說書的。」

「你在懷疑我?拜託,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根本就可以讓你打開箱子之後被箭射死了,真是好人沒好報。」一想到自己明明是因為機靈了而救了他一命,他還好意思來責怪我,想著心裡都生氣。

「你真的跟彌佤族沒有關係?」

「神經病。」覺得這樣罵得還不夠過癮,又補充罵到:「再說了,又不是你讓彌佤族整個部落在一個晚上消失,你那麼著急幹嘛啊你?」

「這裡面怎麼會只有一個箱子?」

電視裡面一般這裡面應該就是藏寶圖了吧,但是這回為了避免我的脖子再次受累,我不在說話,任由玉彬魄將裡面的小盒子打開。

而裡面除了我和玉彬魄的預料,既不是什麼藏寶圖,也沒有任何的金銀珠寶,只有一本族譜。

「奇怪了,彌佤族什麼都不放,怎麼就放一本族譜在這裡?」玉彬魄疑惑的將族譜拿了出來,而我的視線則是掉到了族譜拿出來的時候掉下來的一個月牙形的銅塊。

「這個東西是胸針嗎?還挺別緻的。」把東西放到了自己的胸前比劃了一下,好像還真是挺配的。

「既然帶著好看,那就帶著吧。」

「我才不要呢,這東西都不是我的,帶出去等下要是再次讓人覺得我是彌佤族的人,要殺我滅口那就完蛋了。」

「娘子,剛剛不是因為太湊巧了嗎?為夫在這裡給你賠不是了。」

道歉?現在知道道歉了?哼,太遲了。

「彌佤族統共有五百六十三口?」玉彬魄看著族譜微微的出神。

我朝著他手裡的族譜看了一眼,看了上面的數字,確定的告訴他,「你認識彌佤族的字,可是卻不認識皁國的字,真是太失敗了,很確切的跟你說,確實是五百六十三口。」

「不對啊。」

「怎麼不對了。」我拿過了他的族譜,象徵性的翻了一下,裡面一次按照級別做了詳細的介紹,什麼人是族長,什麼人是長老之類的,我對他們的家族規劃和戲份根本沒有任何的興趣。

頁數一下就落到了兩個名字上,米柳,米陶。

奇怪,為什麼我感覺著兩個名字好像很熟悉一般,可是一時間又實在是想不起來。

「我想起來了。」玉彬魄突然之間的喊了出來,自然嚇了我一大跳,也就因為這樣一跳,我腦子裡剛剛所有的疑問統統都不翼而飛了。

「我就說,當日我記得拓泉清理了整個部落之後還將燒焦的屍體一具又一具的拉了出來,死後都沒有讓他們得到安寧。但是我記得當時清理出來的是整數,統共是五百六十口。看來彌佤族真的有人存活下來。」

「那又怎麼樣,反正也不是你讓整個部落統統都死掉的,就算他們這些人找人報仇也只會找拓泉,現在拓泉都死了,自然天下太平了。」

「看來你真的不是彌佤族的人。」

「現在才知道。」我沒好氣的瞪著他,將那本族譜放回了原位,這是人家的家世。既然沒有什麼保障,我的好奇心也自然而然的熄滅了。

玉彬魄拿起我手中的月牙胸針,仔細的端詳著。「這個標誌我記得以前在一本書上面看過,但是現在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箱子和另外一個石洞門射進來的光線出現了對照,而這個光線剛剛好就找到了其中的一面石壁上,石壁上既然也是同樣和這個胸針一樣的形狀。

我和玉彬魄互看了一眼,還是走到了那面牆面前,將胸針放了上去。

一陣陣的箭雨就在這個時候朝著我們不斷的射來,還好有玉彬魄這個會武功的在,他用自己的內力製造出一個如同金剛罩一般的東西,箭在碰到那成罩氣的時候便紛紛落了下來。

玉彬魄問。「這次你怎麼不告訴我會有箭射出來?」

我非常的無奈的看著他,說:「這回說書的沒有說,所以我也不知道。」

最後,我們兩人統統都笑了。

「這個牆上好像還需要一個什麼梅花形狀的東西。要不然如果只有其中一樣的話,那根本就打不開,還只會觸動機關。」玉彬魄摸了摸那石壁上另外一個小小的洞口。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總感覺那個圖案很熟悉,可是可能因為在懸崖下面待太久了,我竟然什麼都沒有辦法聯想到。

只見玉彬魄取下了胸針,別到了我的衣服上面,「剛剛那一場箭雨已經把你對他的尊重給射掉了,你現在帶著他的東西,也算是扯平了。而且這個東西像你剛剛帶在身上那樣,也確實很好看。」

女人總是會有虛榮心,而且我的第六感隱約的覺得有些事情不會那麼的簡單,帶上他也好。就沒有再摘下來。

通道的另外一扇門,剛好通向當日我們跳下的那面懸崖。只是他的出口用綠草蓋住了,沒有任何人知道,我們這也算是誤打誤撞。

「啊,外面的空氣就是好啊,我總算是安全了。」我朝著寬闊的空間伸著懶腰,一種解放的心裡直接湧現上來,我現在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去大吃大喝,但是一定不吃魚。然後撇掉這個妖孽,過回我自己自由自在的日子。

「死妖孽,我總算可以擺脫你了,你說多好啊,哈哈。」快速的回過頭看著玉彬魄,我想我現在的笑容應該很美麗。

我的笑聲還沒有停止,我的身體動作就已經停止。不用說也知道,玉彬魄這個該死的妖孽點了我的穴道。

「妖孽,你幹嘛呢?」

「三千,對不起,可是是你執意想要出來的,這也許就是你說的,這是你的命,所以,你我都需要去面對。」

這個妖孽到底幹嘛了?而且還一臉的沉重,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了我的心頭。「妖孽,你沒事吧?我也不是真的要撇下你,我只是想要去吃好吃的而已,你要知道,在那地下吃的東西到現在我想想都膩到反胃了。」

玉彬魄不理會我說說的話,朝著我的面前撒了一層粉末。那成粉末的味道我是在熟悉不過。

「你竟然用老頑童的軟骨散對付我?」

「從我拿了他的軟骨散就是為了用來對付你的,想不到,他還救了你不讓蝙蝠咬,一來一往,你也不吃虧了。」

「吃虧你個頭,你趕緊放了我,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幹什麼,但是如果想要擁我威脅戈陶的話,那你根本就是做夢,難道你沒有用我威脅過他了嗎?他是什麼表現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我是知道,但是我答應了一個人要把你帶給他,所以不管怎麼說,我都必須做到。」

「妖孽,你如果現在放了我的話,我會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我們還是朋友,可是如果你執意要這樣的話,我就沒有你這個朋友。我在懸崖下面我就告訴過你,我很珍惜我們曾經患難過,你不要把我們唯一的這份美好給磨滅。」

玉彬魄別過臉,再在我的身上點了兩下,一時間,我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啞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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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妃之暴君別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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