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對決
「嗯?這蟋蟀……」
孟老看到斗柵中的正黃烏金牙蟋蟀突然抖擻起精神,根本不是死氣沉沉的狀態了,那架勢好像對於接下來的比賽,對於近在眼前的對手絲毫不懼!
而且讓孟老疑問的是,這隻蟋蟀竟然在沒有人為撩撥的情況下,自己能判斷接下來要比賽,它也因此立即進入了戰鬥狀態。這放在其他蟋蟀身上,根本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它真是一隻蟲王?有其他蟋蟀不具備的東西?
可是為什麼現在變成了這麼殘廢?是在之前的比賽中,被對手咬的嗎?對手很強?自己的這隻鋸齒牙蟋蟀比它贏的輕鬆多了。
它也真能鳴叫一聲,讓我的蟋蟀渾身顫抖?但是看它破損的翅膀,還能鳴叫嗎?
這一刻,孟老腦子裡想的不少。
但是孟老哪裡知道,正黃烏金牙蟋蟀之所以變成這樣,跟它比賽面對的對手沒有多大的關係,如果是健康的正黃烏金牙蟋蟀,它的鳴叫,它的速度,它的遊刃有餘……恐怕就是比完所有的比賽,都不會受傷!
要知道,正黃烏金牙蟋蟀可以與毒蛇同窩,幹掉兩隻巨型的金頭毒蜈蚣,普通的蟋蟀可以嗎?根本不能。
而面對鋸齒牙蟋蟀,健康的正黃烏金牙蟋蟀估計能有數種方式來獲勝!
「不管怎樣,我的蟋蟀對付這隻殘廢的蟋蟀應該沒問題,體型壯太多。即使之前這隻蟋蟀是蟲王,現在這個樣子,在我的蟋蟀面前也堅持不了幾個回合。」孟老心道。
就在這時——
「開!」裁判迅速的將斗柵中的間隔拿了開來。
於是,斗柵中,正黃烏金牙蟋蟀和鋸齒牙蟋蟀之間便再沒有阻隔。
所有人都望向斗柵中……
依然支持正黃烏金牙蟋蟀的人們,可能是今天上午一直在關注正黃烏金牙蟋蟀的比賽,所以也還是覺得正黃烏金牙蟋蟀能製造出奇迹。
當然,絕大部分人對正黃烏金牙蟋蟀能贏得比賽,抱有懷疑的態度。
但這一刻,他們都在盯著斗柵,想知道,一隻罕見粗壯的鋸齒牙蟋蟀和一隻殘廢的瘦小的正黃烏金牙蟋蟀的比賽到底是怎樣的結果?是意外?是情理之中?還是有其他的結果?
斗柵中。
將牙齒咬得咔咔作響的鋸齒牙蟋蟀見間隔被拿開,立即迅猛的就撲了過去。
它的意圖很是明顯,那就是衝過去咬死正黃烏金牙蟋蟀。
不過塊頭大導致它的速度並不快,所以正黃烏金牙蟋蟀猛然朝一邊一跳,躲了過去。
吱吱吱!
在第一個回合之後,這時鋸齒牙蟋蟀反而停了下來,它耀武揚威似的開始摩擦自己的雙翅,吱吱吱,聲音如重鼓長鳴,聲調高尖透,音色極其漂亮,這要是在人類社會,說不定就是個知名男高音歌唱家。
腹部繃緊的正黃烏金牙蟋蟀不甘示弱的也摩擦雙翅,要知道,跟其他的蟋蟀的叫聲相比,正黃烏金牙蟋蟀的鳴叫聲可是有殺傷力的,而且殺傷力並不亞於一雙鋼牙咬在對方身上,那是直接震懾對方的靈魂的,而其他蟋蟀的鳴叫聲也只是鳴叫而已。
然而——
在早上開始的三場比賽中,正黃烏金牙蟋蟀的翅膀雖然殘損,但是起碼還能如破鑼般的鳴響,威懾力差點,但是也還是能夠讓對方惶然失神,但是剛才的那段時間,正黃烏金牙蟋蟀一直在無聲的休整,所以對於它自己目前的身體狀態,可能它了解的並不是很清楚。
在它上一場的比賽中,最上面的那層翅膀一多半可是被咬掉了!
呲。
雙翅摩擦,這一次只換來『呲』的微弱的叫聲,如果不是大家都很認真的看著,這樣的鳴叫聲,鐵定會被大家嘲笑的。
陳鋒不由得心頭一緊,連叫都不能叫了嗎?
不過比賽是瞬息萬變的,也是需要及時應變的,正黃烏金牙蟋蟀嘗試鳴叫沒有成功,它沒有再次嘗試,而是即刻改換了要靠鳴叫震懾對方的想法,五腿一蹬,直接朝著還在耀武揚威的鋸齒牙蟋蟀跳去。
如果現在這叫做戰術的,那麼名字可能就是出其不意了。
呼——
可是,鋸齒牙蟋蟀能恃才傲物般的原地鳴叫,那肯定是有資本的,也或許是,它就是在等待著正黃烏金牙蟋蟀撲過來,從而後發先至的解決對方。
當正黃烏金牙蟋蟀跳過來的時候,它門牙大張,鋒鋼鋸齒就迎著正黃烏金牙蟋蟀堅決的咬了上去。
不說被咬到,這要是被撞到,正黃烏金牙蟋蟀也估計承受不住,畢竟鋸齒牙蟋蟀的大腿都快趕上正黃烏金牙蟋蟀的腹部那麼粗了,可見兩隻蟋蟀體型的巨大的差別。更別說,被咬到了,如果被咬到可能就直接就被咬穿了。
正黃烏金牙蟋蟀的形勢很是危險。
因為跳起來處於空中,根本已經調整不了方向了!
「糟糕,蟲王要掛掉了。」好多人腦海里冒出這個想法。
陳鋒盯著斗柵,目不轉睛,他的拳頭被他緊緊的攥著。
「不對,沒那麼……」有人喊了出來,但是還沒有喊完,斗柵中的形勢就好像又要改變了?
……
二號比賽台。
「哈哈哈,謝謝,謝謝。僥倖,僥倖。我的正黑灰茭白牙這次比賽就是運氣好了點。」
這裡的第五輪比賽已經結束,王全德的蟋蟀戰勝了對手C51。
他享受著人們的恭喜,也謙遜著的回應著。
「哈哈,進入三十二強,進入下午的比賽了,再贏兩場,就是八強,這就比去年的成績要好了。」王全德想著。
然後他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孟老和陳鋒的蟋蟀在六號台對決呢,不知道結果怎樣了。
「得去看看。」
王全德扭頭朝著六號台看去,團團圍住的人們好像並沒有解散的想法,應該還沒有比完,好,這就去。
他對人們笑著,抱起蟋蟀罐,然後示意自己要去看其他場地的比賽,就朝著六號台走去,但還沒有走到近前,這六號台的所有圍觀人們就發出了一聲驚呼。
「怎麼回事?」
這更讓王全德好奇了,他拚命的朝里擠,但是層層疊疊的人圍得嚴嚴實實的,怎麼是那麼容易就能擠進去的呢。
他急的直跺腳,但是眼下也只是干著急。
嘩。
這六號台的人們又傳來齊齊的一聲嘩然,好像是看到了特別震撼的場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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