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風起雲湧
第二十五章風起雲湧
鄧九公平復了下心境,淡淡的說道:「我也不是故意瞞著大家,這是皇伯的命令,本官也無可奈何。而如今秦松在叄山關身死,皇伯雖然不會不顧大體,遷怒我叄山關。但大怒是必然,肯定會命令我叄山關給秦松報仇。再加上鄂順被刺,定然大肆報復,叄山關大戰不日就到。因此,我們接下來就是要守護好大商的南大門,守護叄山關的數十萬百姓的安危。其他的,我們暫不考慮。」鄧九公畢竟是沙場老將,心境自然堅韌,不會被一點小挫折就打垮。一瞬間,他就將事情給安排了出去。
眾人轟然應諾,隨後又商量了下,紛紛告辭離去。
鄧九公見人都走了,一時間也無心戰事,心思重重。忽然想起女兒今天一天未見,不禁又想起秦松的死,再加上秦松離開之前兩人的打打鬧鬧,鄧九公不得不想他們之間是不是已經有了些什麼。蒼老的臉色,頓時黯淡了幾分,邁著依然豪邁的步伐,帶著一臉的疲憊走向鄧嬋玉閨房。
「見過老爺!」鄧嬋玉的丫鬟們一見鄧九公過來,連忙離開窗戶,站齊。悄聲對著鄧九公行禮。
「恩,嬋玉怎麼了?」鄧九公皺了皺眉頭,一臉的不悅。任何主子都不希望下人偷聽他們的**,尤其還是在大白天。
「老爺恕罪,小姐在裡面哭了好幾個時辰,奴婢擔心,卻不知道怎麼辦,只好在窗邊聽著,好隨時伺候小姐。」領頭的丫鬟立刻就跪了下來,渾身顫抖的急聲說道。
鄧嬋玉雖然大小姐脾氣,但是對待下人那是好的不能再好,從來不苛責她們。因此下人都喜歡和她親近,從來不敢怠慢她。但是如果鄧九公一生氣,將他們買出去,或者說隨便配個人,那她們這輩子就完了。容不得她們不擔心,不害怕。
鄧九公眉頭皺的更緊了,他的猜想被證實了。隨便的揮了揮手:「都下去吧。」說完,嘆了口氣,邁步走向鄧嬋玉的閨房。
希嬈看著鄂順大營的方向,對著前面的檀香拜了又拜,嘴裡念念叨叨,神態真誠,神情專註,虔誠無比。
「希嬈,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去找我啊?」人未見聲音卻先傳進了希嬈的耳朵里。不看人,光聽聲音就知道,這個女人絕對是個顛倒眾生的尤物。
希嬈眉頭皺了皺,心裡湧起一絲厭惡,放下香,轉身對著門口冷聲道:「今後不要來了。」
希嬈一說完,一個妖嬈無比的淡妝婦人出現在希嬈面前,一聽希嬈的話,表情頓時一窒,隨即難看起來,看著希嬈,淚水滿面,凄然哭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知道你喜歡鄧嬋玉,可鄧嬋玉不是你我,她怎麼會喜歡你呢?難道你已經忘了我們之間的那些美好,那些**了嗎?」婦人一邊說,一邊婀娜多姿的搖曳著芊芊蛇腰來到希嬈身前,伸手摟著希嬈的脖子,酥胸婆娑在希嬈胸前,嘴裡吐氣如蘭,如泣如訴,如怨如慕,纏綿悱惻,動人心魄。她說的自然不會是什麼浪漫事情,無疑就是床事,假鳳虛凰,顛鸞倒鳳。
希嬈一聽,臉色一冷,語氣淡漠的說道「我不希望再見到你。」說完,一把推開婦人,轉身離開。她要去找鄧嬋玉,她們應該有許多話要說。
婦人看著希嬈離開的背影,毫不猶豫,絲毫沒有以前的情意。頓時恨的咬牙切齒,眼珠欲脫眶而出,臉色猙獰無比。
「火龍,把這個交給鄧九公,恩,我知道你見過他。呵呵,交給他就好,完了你就趕緊回來,我這裡還離不開你呢。」秦松擔心火龍馬不肯去,摸著她的頭,淡然一笑。
火龍馬一聽,頓時吼了一聲,舔了舔秦松,含起石頭,迅速的衝天而起,奔著叄山關飛來。而秦松見火龍馬以走,悶哼一聲,再次倒了下來,內傷外傷,讓他痛的忍無可忍。如果不是火龍馬找了些草藥來,估計秦松就不用活,直接疼痛活活折磨死。但即使如此,秦松依然渾身無法動彈,痛的他大汗淋漓,除了手臂還有點知覺外,其他地方竟然毫無力氣。
「報,王爺,叄山關急報!」微子啟正在家裡看書,忽然聽到下人喊聲。手裡的書簡陡然掉了在地上,心臟也不禁急速跳了起來,竟然隱隱的難以壓制,壓的他幾乎無法喘息。
「難道?快,快傳進來!」微子啟腦袋一轉,頓時大急,衝到門口,對著房門大喊道。
下人還沒有見過一向溫和的微子啟竟然如此失態,知道事情非同一般,立刻飛奔出去。
叄山關的使者還沒有說話,微子啟直接就接過書簡,翻開起來,剛看了三行,微子啟嗚哇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昏倒在地。頓時整個王府雞飛狗跳,嘈雜無比,王妃也被驚動,急急忙忙跑了出來。見微子啟昏倒,臉色蒼白無比,連忙打發人去請太醫。隨後問起因由,待知道事情始末,拿起書簡一看,還沒有看多少,忽然臉色一黑,倒在了微子啟身旁。
這下微子啟府上是徹底的亂了,王爺王妃同時昏厥,這可是件大事情,管家連忙派人進宮稟報紂王,自己則在微子啟夫婦跟前站著,心驚膽戰。
紂王雖然被妲己迷惑,但還沒有到後期那麼嚴重,一聽兄長夫婦同時昏厥,頓時大驚,立刻就擺駕往微子啟府上奔來。
不說凡間因為秦松的『死』而鬧的雞飛狗跳,哭哭鬧鬧。就是高高在上的聖人,這個時候也不太平,原始帶著被秦松火龍槍所傷的青衣道人來到八景宮。然後就丟下青衣道人,一臉擔憂的看著老子。
老子看著原始的表情,微微皺眉,轉頭看了看青衣道人的傷勢,臉色頓時也是變了數變。不過比較是聖人,定了定心,淡淡的對著原始說道:「救他倒不難,但是如果說那把槍的來歷,卻是要問通天了。」老子的話里意思很明白,這件事情已經不是他們兩人就可以解決的了,聖人有六,三清卻是不能少了一個。
原始一聽,眉頭立即一皺,如今截闡已經算是徹底對上,這個時候他請通天來救他弟子,不說鄧華是被凡人所傷,丟盡闡教麵皮,就是他這面子,原始也拉不下來。但是一想到這已經關係到他們的聖位,關係到他們的根本,原始眉頭不禁皺了皺,臉色也開始難看起來。
「好吧。」原始心思千轉,最後眼神閃爍,嘆了口氣,閉著眼睛,吐出了兩個字。這兩個字也許對別人來說很簡單,但是對於活著就是為了麵皮的聖人來說,尤其對麵皮最看重的原始來說,這無疑就是天大的恥辱。
老子淡淡的點了點頭,如今西方教大興就在眼前,估計接引還沒有意識到。他必須提前做準備,雖然無法阻止西方教的大興,但是他對於西方教大興的時間,他卻可以延遲,或者截短。因此,對於原始和通天的矛盾,他只能緩和,盡量為東方留些元氣。
隨後老子一道青光打入鄧華體內,隨即又一粒藥丸打入鄧華口中。然後對著身邊的玄都道:「你把你師弟帶出去,然後去金鰲島把你三師叔請來。」
玄都起身,對著老子道了『是』,然後又對著原始行了個禮,扶著鄧華走了出去。隨後又去金鰲島請來了通天。
「兩位兄長喊通天來所謂何事?」通天一進來,就大嚷道。他最近感悟天道,得到了一絲天機,那就是他截教有著滅教之厄。通天細細參悟后,哈哈大笑:「天道既然亡我截教,真的就無法抗拒嗎?我截教教義乃是截取一絲天機,本就違背天道,本就逆天。我通天如果故作保留,小心翼翼,苟延殘喘,那還是我通天嗎!竟然亡,那也要亡的轟轟烈烈!亡的像我通天秉性!哈哈……何是順天?何是逆天?哈哈,我所作一切本就在天道之中,天道之中,何來逆天?!哈哈……順天逆天皆是順天!哈哈……」通天的笑聲在金鰲島四溢,將金鰲島的弟子驚的六神無主。
通天一改大劫中小心翼翼模樣,招回八千弟子,講道金鰲島,一時間萬仙來潮,齊聚金鰲島,洪荒震動。作為聖人的原始,自然了解。但是很顯然,這是通天在向他示威,他要回敬通天,不過他還沒有來得及算計通天,就出了鄧華的事情。急急忙忙的來到八景宮,卻不想還是扯上了通天。
原始臉色難看至極,通天的表現,完全就針對他,他收斂,通天就外放,他順天,通天就逆天,他重資質,通天就有教無類。完全就是故意拆他這個兄長抬,讓他無顏在洪荒走動。原始冷哼一聲,轉過頭。
老子淡淡一笑,手向右邊擺了擺「師弟請坐。」
通天哈哈一笑,沒有理會原始,坐到老子指的蒲團上。三人正好擺成角,三人三角。原始臉色難看,對著老子皺著眉頭,臉色黑的不能再黑。
其實這也是老子在暗示他,或者說是在表態了。
原始眉頭緊鎖,鴻鈞的話至今歷歷在目:「誅仙劍陣,非集四聖不可破。」如今老子表態,不偏不倚。即使西方二聖介入,也只有三聖。而女媧,有通天那些妖族徒弟在,很顯然是不會加入他的陣營。
原始皺著眉頭,眯著眼角,身體微微後仰,淡然道:「大兄,我等為聖人,卻是應該維護天道秩序,順應天道。」
通天眼中精光閃爍,看著原始,眉頭緊鎖,最後暗嘆一口氣,隨即自信再次出現在他臉上,笑容滿面的轉頭,無所謂的看向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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