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6:縱浴是可恥的

286:縱浴是可恥的

(6:縱浴是可恥的

真涼本就處於混沌狀態的腦袋瞬間處於獃滯狀態,一時間忘記了動作,哪怕是從椅榻上迅速爬起來逃跑。

不過,就算她反應極快地爬起來,卻已經遠遠及不上南宮烈從她身上壓下來的速度。

就算她速度快過他,對於身懷武藝的男人而言,將她重新抓回來丟到椅榻之上實在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只是有些折騰罷了。

方才兩人身軀相觸,只是一部分而已,且她是背對著他的態,而此時此刻,兩人的姿態又變成了傳統的女下男上,自然而然的,該接觸的地方,不該接觸的地方,全部以一冷以熱的方式緊緊地粘合在了一起!

甚至,彷彿一經粘合在一起,就再也無法分開。

無視自己身軀本能的激動與顫慄,真涼驚愕兼憤恨地張開嘴,正準備開罵,南宮烈已經迅速吻住了她的唇瓣。

真涼所能發出的,只剩下「唔唔唔」的聲音。

這個噙獸,手臂受傷了居然還敢對她用強!就不擔心扯到傷口嗎?

真涼一邊徒勞地反抗著,一邊赫然發現,他的右臂為了控制住她的左臂而過分使力,紗布下的傷口顯然已經裂開,新鮮的血液迅速從紗布外滲出,將白色染成了紅色。

剎那間,真涼所有的反抗都消停了,不知是心疼他的傷勢,還是內疚他的傷勢是因自己而起,反正是無論他怎麼做,都不想再害他身上的血再流出了。

於是,真涼只能瞪著一雙憤懣的眼睛,其他的部位都變得乖乖地,任由南宮烈統帥。

因為她已經明白了,即便她拚命反抗,南宮烈想要的必然還是會要,甚至,寧可讓血不斷地往外滲出,他也要做他想做的事。

既然她的結果都是一樣,她何必還要犧牲掉他的鮮血呢?算了算了。

真涼沒有意識到,自己對南宮烈容忍度正在一天一天、一次一次地增大,甚至已經增大到難以理解與想象的地步。

若是換了其他男人,此刻敢這樣對她,她肯定不顧一切地反抗,最好讓他身上的血全部流光了才好,甚至,若是他敢對她做那種下流的動作,她就死死掉算了,眼不見為凈。

南宮烈的吻就像暴風驟雨一般猛烈,讓真涼毫無招架之力,甚至連呼吸的機會都要他偶爾賞賜。

與此同時,真涼又清晰地感覺到,南宮烈正在將他那囂張的傢伙暗暗地對準了她的密道口,並嘗試著往裡推進。

這顯然是非要她不可的節奏。

如今真涼沒了自己還是第一次的擔憂,不是不願意讓他徹底地佔有自己,而是一時間情緒極為複雜。

若是一個四肢完好的男人,慾念突然發作了也算正常,可是,他此刻根本不是一個四肢完好的男人,一不小心就會讓傷勢加重,如何能被慾念牽著鼻子走呢?

況且,此時此刻,他們不是在正經的寢宮之中,而是在一個溫泉池中,這樣的第一次結合,真涼實在是接受不得。

總之,因為真涼還沒有真正準備好接納這個男人,是以能夠尋找到千萬條理由來排斥他。

淚水仍在不時地流淌而出,她的身子則被南宮烈吻得越來越軟,肌膚上的粉紅此起彼伏,如綢緞在風中飄舞般炫麗,看得南宮烈一雙鳳眸越來越深。

南宮烈望著淚流滿面的真涼,慾念非但沒有受到半點影響,反而更加高漲地想要不顧她的意願強佔。

為了她,他已經隱忍得很是辛苦,艱難,他怕再不釋放的話,自己就會變成殘廢的男人。

明明有心動的女人在,可他每次只能依靠自己的雙手疏解慾念,說起來沒有人會相信,連他自己都要恥笑自己。

「尉遲真涼,沒有下一次了,這是朕最後一次放過你。」

最終,南宮烈還是決定放過她,下一次,當他對她的慾念瘋狂涌動的時候,他真的不會再放過她,無論是她哭也好罵也好,他一定要徹底嘗到她的味道,讓她再也不能離開他。

真涼原本以為自己今日肯定難逃一劫,卻沒想到南宮烈最終還是決定放過她。

雖然南宮烈仍緊緊地壓著自己,抵著自己,但是,她的心弦已經完全鬆軟了,不設防了。

既然他已經說出來了,她相信他做得到。

只是,真涼等了半天,南宮烈都沒有從她身上下去。

對上男人漆黑中噴火的鳳眸,真涼心中一陣抽搐,低聲怯怯道,「皇上怎麼還不下去?」

南宮烈反而將她壓製得更緊道,「朕只說放過你,沒說下去。」

真涼語塞,雖然事實確是如此,但是,他這樣繼續壓著她是想怎樣?時間一久,他會不會又改變了主意?那樣她就空慶幸一場了。

南宮烈將俊臉微微下移,最後把唇落在她的鎖骨處親吻,沉聲道,「其實,真正跟朕在一起可以是一件快樂的事,你想要的,朕都可以給你。」

真涼的身子在南宮烈的親吻下變得極為敏感,為了掩飾自己的情動,她只能使勁地咬著唇瓣不吭聲。

在她眼裡,南宮烈說快樂的事不過就是跟她做男女之事,而他能給她的,不過是她不在乎的那些榮華富貴。

她真正想要的,他給不起,也給不了。

雖然她很想回他一句不在乎,但是,為避免惹怒他而倒霉,她一個字都沒回應。

「也許,某些事對你而言,猶如赴死,而朕接下來要做的,便是讓你懂得一個『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的道理。」

不等真涼體味明白他的意思,南宮烈的身軀微微地往下動了動,將那駭人的燙人的傢伙從真來那個的羞恥之處帶走。

危險雖然消失,但是,卻有一種巨大的空洞感襲上真涼的身心,若非她理智強烈,否則就會不管不顧地去將那熱源給捉回重新抵住,似乎只有保持原樣才能讓她更加舒服。

真涼自作聰明地以為南宮烈這是打算起身下去了,誰知,他只是將那傢伙換了一個位置,置放在她雙腿的頂部。

繼而,似是不滿意她的雙腿分開太大,南宮烈用力將她的雙腿拉直,並且緊緊併攏。

滾燙的溫度立即傳遞到真涼大腿頂部的肌膚之上,甚至很快就能滲透進去,溫熱血液。

在真涼目瞪口呆之中,南宮烈抱緊她的身子,薄唇再一次覆住她的唇瓣,身軀之下狠狠地上下抽送起來。

瞬間,真涼終於明白他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的意思了。

雖然他不會在那個地方深入地侵犯她,但是,他的慾念還是要依靠她的身軀來疏解。

真涼羞恥地閉上了眼睛,只覺得那塊接觸的地方像是要燒起來似的滾燙,甚至因為他越來越猛越來越快的動作而有疼痛傳來。

而她那被他放棄的隱秘之處,似乎有風灌進,竟覺得越來越空,越來越難耐。

有那麼思緒混亂的瞬間,真涼真想允許南宮烈光臨她的處所,好消滅那越來越難耐的空洞之感。

南宮烈的動作越來越快,伴隨著他整個人的晃動,真涼整個人也開始劇烈地晃動起來。

在這樣的晃動之中,誰也看不清彼此的臉,一個覺得這世界在不斷地旋轉令她暈闕,一個知道他所期待的歡愉即將到來。

終於,男人的動作在一陣癲狂的顫抖之後,緩緩地放慢,漸漸地停息。

真涼清楚地聽見,那姓感動人的嘶吼從他的喉嚨間暢快的發出,彷彿享用完了一場美妙的盛宴。

南宮烈一動不動地趴在她的身上,呼吸均勻了,溫度降低了,真涼明白,他以那樣的方式,從她身上得到了快樂。

而她不可否認的是,她也升起了慾念,對他,或者對男人的慾念,但是,因為她的不允許,因為他的寬容,是以她的慾念無法得到疏解,整個人感到很不舒服,不過,她不會將自己的不適表現出來。

待男人覺得在她身上安靜夠了的時候,緩緩起身,拿過一旁的巾帕將他方才噴洒到真涼大腿上的精華擦拭掉。

在擦拭的時候,真涼這才感覺到粘膩的不適,一張臉通紅通紅。

即便男人將那些精華已經全部擦去,真涼仍覺得腿上很不舒服,黏黏的,像是被貼著膏藥一樣。

南宮烈像是看懂了她的不適,便道,「朕抱你過去洗一洗。」

真涼嫌棄地瞪了他一眼,最後眸光落在他已經被鮮血染紅的紗布上,不屑道,「皇上還是管好自己吧,為了一己私慾,而不顧自身的安危,在臣妾看來,是可恥的。」

對於真涼的鄙薄之辭,南宮烈一點兒也不生氣,更不介意,而是心情頗好道,「你這是關心朕?」

真涼冷哼一聲,「連皇上自己都不愛惜自己,怎配得到她人的關心?」

南宮烈強勢地將真涼打橫抱起,嘴上則道,「朕覺得,朕已經得到了你的關心,你再否認也沒有意義。」

男人一邊走著,一雙眼睛卻是深深地打量著真涼光溜溜的身子,滿臉寫著欣賞與歡喜。

真涼被他看得一張臉已經沒地方可以再加深紅的程度,想著他受傷的右臂就放在自己的腿彎之下,甚至跟她緊貼著,不由地氣憤道,「皇上不要命,臣妾還要命呢!快放臣妾下來,臣妾怕被皇上給摔死!」

見南宮烈一副沒聽見的模樣,甚至還故意放慢了腳步,延長走到池邊的時間,真涼又道,「皇上,臣妾有手有腳,快放臣妾下來。」

一方面,她是被他看得渾身發毛,一方面,她怕他原本無大礙的手臂會徹底報廢。

南宮烈索性停住腳步,望著她一字一頓地說道,「放心,朕就是斷手斷腳,也不會摔了你,像你這樣的珍寶,朕怎麼捨得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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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香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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