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容我愛上你,事情敗露
宋橙韻緊緊地抱著孩子,緊張的心都要跳出去了。
「濤子我現在該怎麼辦?我有些緊張,我心都要跳出去了,我是要抱著孩子下去呢,還是就坐在車上?」
宋橙韻哆嗦著唇兒,上下牙齒打顫。
「太太,你跟小姐就在車裡坐著,我下去看看,你千萬不要下車,你抱著孩子就坐在車裡,一切都自有安排,你不要擔心!」
濤子說完就打開車門要下車。
宋橙韻看著懷裡咯咯咯的笑著歡快的孩子,心想,今天這事兒結束一切就都過去了,她們母女也就解脫了,再堅持一下。
因為這是在國內,所以沒有人敢公然在大街上持槍開槍,但是外面在打架,宋橙韻不敢抬頭看向窗外,不敢看向外面的一切,這一切都是他們策劃的,他們都是用來欺騙容傾的。
車門被人從外面打開。男人粗魯扯著宋橙韻的胳膊,但是卻刻意的沒有傷到孩子,綁匪將孩子搶去,立馬上了一輛黑色的賓士轎車裡,車子迅速的開走,三個保鏢全部倒在地上,兩個重傷。
她的心裡真的很難過。
因為她想要自由,卻傷害了三個無辜的人。
宋橙韻趕緊跑到濤子跟前,濤子的胸前扎了一把刀,宋橙韻嚇的哭了起來,手按著濤子受傷的傷口。
濤子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這個女人的臉上會為他露出擔心的神色,那麼這一切他都值了。
「太太不要擔心,沒有傷到要害。」
其中有一個保鏢就受了一點皮外傷,沒有受什麼重傷,將他們幾個一起送到了醫院。
容傾過來的時候他們人已經在醫院了,濤子和另一個保鏢在手術室里搶救。
容傾跟容一過來的時候,宋橙韻立馬就撲在容傾的懷裡大哭:「我的女兒,我的女兒,被人搶走了,該怎麼辦,容傾你救救她,救救我的女兒。」
宋橙韻哭得那真叫一個肝腸寸斷容一站在旁邊,都有些入戲,這女的不去演電影,真是白瞎了這身本領。
她這樣子去演電影,妥妥的一奧斯卡最佳女主角。
宋橙韻眼淚鼻涕全部抹在容傾的衣服上,容傾抱著她,內心很自責也很愧疚,是他對她們母女關心不夠,也是他在道上得罪了不少人。
這次綁架肯定跟他得罪的那些人脫不了干係。
「別哭,孩子會沒事兒得!」
容傾安慰道。
宋傳韻的眼淚就像是黃河泛濫一般滔滔不絕,一發不可收拾,任容傾怎麼安慰,她的眼淚就是斷不了,容傾本就是一個性子急躁的男人,時間久了容傾也厭煩了,
容傾在醫院詢問了保鏢當時發生時的情況,之後離開了醫院,留下容一來保護宋橙韻,送她回家。
坐在車上宋橙韻擔心的問容一:「你說這事兒,你父親會不會看出點什麼破綻。」
「這事他看不出來的,我已經做到了,天衣無縫,你放心好了,我竟然敢這樣做,後果就已經想到了。」
其實容一心裡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但是看著身邊這個過分美麗的女人,賭贏了,這女人早晚都是…………
「那孩子呢,孩子現在怎麼樣!」才一個多月的小孩,是不認生的,但是宋橙韻,還是很擔心別人照顧不了她的孩子。
孩子沒有喝到母乳會哭,怕孩子晚上看不到她會哭。
「你放心好了,我請了專業的育嬰師。先不說了,煩著呢?」
宋橙韻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容一本來就有些煩躁,現在更加煩躁了。
宋橙韻也閉了嘴。
到家后宋橙韻,又半死不活地將自己關在卧室里不吃不喝,晚上容傾回來的時候怎麼敲門,他都不肯開門。
最後叫來管家打開了門,他進去的時候,宋橙韻整張臉都哭腫了。
宋橙韻見他來了,趕緊扒著他的胳膊問道:「綁匪有沒有跟你聯繫,孩子呢孩子呢?到底怎麼樣!他們會不會撕票啊!」
綁匪還沒有跟容傾聯繫。
「不要擔心孩子會沒事的,綁匪肯定不會輕易地撕票,不是要錢就是要……」
容傾說不是要錢就是要命,最後一個命字,他沒有說出來,怕嚇到宋橙韻,如果真的是他得罪的那些人乾的,那麼這個孩子很有可能就被殺……
他想都不敢想,但現實問題就是,不要這個孩子命,也要他的命就這兩個結果。
「都怪我都怪我,我要是不出去的話一直待在這個別墅里就不會出現這種事情,孩子如果出事我也活不了了。」
宋橙韻哭得歇斯底里地自責道。
「別哭了,一天到晚你就知道哭,哭瞎了眼睛孩子能回來嗎?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要輕易的出門出門,還出門。」容傾煩躁的訓斥道。
訓斥完摔門而去,更多的是他自己自責。
過了幾天容傾再次回來的時候,他看著宋橙韻的眼神,有些奇怪。
宋橙韻抓著他的手問道:「孩子呢,幾天了為什麼還沒有孩子的消息。」
宋橙韻這幾天眼睛都哭腫了。
容傾懷疑是沈老大幹的,但是苦於沒有證據,他昨天直搗龍穴跑到沈老大的地盤,將他的場子全部砸了,但是沈老大一口否定,根本就沒有綁架他的女兒。
沈老大的勢力跟他勢均力敵,上面都是有紅色大家族罩著的。
也不是他輕易能惹的人。
容傾正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宋橙韻的時候容一從外面進來對容傾道:「外面有一個快遞過來指名讓你簽收」
容傾出去簽收的時候,送快遞的人已經不在了,一個大盒子放在別墅門口。
容傾有一個不好的預感,他很少害怕過什麼,但是打開盒子的手顫抖的不成樣子。
打開一看,是一個已經沒有任何氣息的嬰兒,渾身發紫。
宋橙韻撲過去看了兩眼就大哭道:「女兒,我的女兒。」
哭的她當場昏厥過去。
容傾也愣住了,顯然她接受不了這個結果。
雖然他對這個孩子沒有多少的情感在,但畢竟是他的女兒。
當他反應過來再去看盒子里的嬰兒時
容一上前已經將盒子蓋上並道:「是誰幹的。是誰幹的,我容一跟他勢不兩立。」
容傾好半響沒有任何反應。
直到容一叫他,他才反應過來,推開容一開了一輛車,就衝出了別墅。
沒有人知道容傾這是要去哪裡,容一心裡猜想估計他是要亂出去發泄,孩子莫名其妙的被綁架,還找不到源頭。
他不放心容傾的安危,趕緊叫幾十個保鏢跟在容傾後面。
容傾拿著槍直接指著沈自寒的腦門:「是不是你!你tmd有什麼怨恨你可以沖著我來。」
沈自寒表示他很無辜,自己雖然跟容傾有素來的恩怨。
這種下作的事情,他表示他做不出來。他也從未做過這種綁架人家妻兒的事情。
沈自寒後面也跟了十幾個人齊齊拿著槍指著容傾的腦袋,尤其後面也跟著保鏢一時間場面難以控制。
容傾十幾歲就混道,他雖然很珍惜自己的命,但是在某些的時候,他也不是那種貪生怕死的男人,他正打算不要命的開槍的時候,容一趕過來,對他道,宋橙韻自殺了。
容傾手裡的槍落在了地上,沈自寒也讓他的手下都放下了槍並對容傾道:「我沈自寒雖然早就想弄死你容傾,但是我也知道一句。禍不及妻兒,所以這種下作的事,我不可能做的。」
容傾趕到醫院時,醫生已經宣布,宋橙韻已不治身亡了。
事情來得太過於突然,一點反應時間都沒有留給容傾。
容傾不信,掀開了白布,就見宋橙韻躺在,手術床上臉色及其慘白,脖子上還纏著紗布。
「她是真想死,割的都是脖子上的大動脈,不是手腕上的小動脈。」容一佯裝難過地說了句。
這注意也是容一出的,割手腕上的動脈是可以可以搶救回來的,只有割脖子上的動脈,人會在短短的一兩分鐘內立馬死亡。
當然不是真割,宋橙韻的脖子上沒有傷口。
容傾一口血吐老遠,容一也被嚇著了。
容傾昏倒在容一的懷裡。
容一真不知道他爸爸對宋橙韻這麼在乎,暈死了,還能吐血昏倒,這也沒有宋橙韻說的那樣不堪吧!
容傾再次醒來已經是五天後了。
從孩子被綁架容傾的心一直都是處於急躁狀態,大腦也有些混沌,不夠清醒和冷靜。現在他仔細的回顧一下,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如果真的是他的仇家綁架了他的女兒,那麼至少要給他傳遞什麼訊息不可能一點信息都不傳遞。
對於他們這種人,一個孩子或許沒有那麼重要,仇家綁架他的女兒並殺死,按理來說,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朝他耀武揚威。
可是什麼都沒有,容傾覺得非常奇怪。
還有宋橙韻死的如此壯烈,割了脖子上的大動脈,她可以有無數個死法,跳樓吃安眠藥……。
可是這些都有可能搶救回來,只有脖子上的大動脈,沒有任何機會搶救回來,很明顯,她在死之前有很深的想法把後果都想到了,這不像是一個,失去了女兒,只想著一心求死的人該有的情況。
哪裡還有心情和理智去思考自己怎麼個死法,能死得更快點搶救不回來。
疑點太多。
容一看著他的父親睜著眼睛瞪著醫院的天花板,他看著自己的父親,眼神有些膽怯也有些躲閃。
「她呢?」
「葬了,怕拖久了,會生什麼事端。」
容一說。
他們這種家庭,女兒被綁架,妻子自殺身亡,本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肯定是要早點解決為好。
「那個死嬰呢?」
「也葬了。」容一說。
容傾突然狠狠地看他:「我的妻女還輪得到你來做主。」
容一有些緊張的在裝鎮定:「畢竟事情已經發生好多天了,我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能醒,我就擅自做主了,你現在應該想的,到底是誰綁架了孩子,要報仇!」
容傾一反常態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深受打擊,醒過來之後就吃了不少東西,容一越看心裡越發毛。
容傾也不問下容一,將她們母女葬在了哪裡,也不去尋找仇家,就在家裡,養身體,該吃吃該喝喝,容一總覺得事情像是敗露了一般,可是他覺得自己做得滴水不漏,容傾應該找不出什麼破綻,綁架孩子的那些人,早已經不在國內了,濤子也被弄個沒有搶救過來身亡了,順利的偷渡出國了。
一切都死無對證。
他在想如果事情敗露了,容傾會拿他怎麼樣?肯定不會要了他的命估計也會將他弄個半死不活。
這天晚上容傾留容一吃飯。
容一更是怕的要死。
容傾親自給容一倒了一杯酒,這還是容傾第一次這樣對容一,容一當真是有些受寵若驚了,哪裡是有些啊,驚的他心臟都要跳出去了,他總覺得事情敗露了。
「這麼多年,你心裡應該對我充滿了怨恨吧!」
容傾喝了一杯酒。看著容一道。
「哪裡,你給了我很多,我感激你都來不及呢,怎麼會怨恨你呢?」容一喝下杯中的紅酒,看著容傾面上裝的十分誠懇。
「哦,那你說說我都給了你什麼?」容傾眯著眼問道。
容一已經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容傾在江湖上的外號叫老狐狸,他就是再精也不過就是一個小狐狸在他面前。
「你給了我生命,又給了我花不完的錢,當然感激了,常懷感恩之心。生活才會愈加幸福,我記得這話好像也是你跟我說的。」
容一說道。
「我確實沒把你當我兒子看,對你也沒有多少感情,我們之間不過就是那一層血脈關係吧,你也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繼承人,我所有的東西最後都是你的,但是有一樣東西不包括,你知道是哪樣東西嘛?」
容傾喝了一大杯酒又重新將杯子倒滿。
容一也喝了滿滿一杯酒,給自己壯壯膽:「哪樣東西,你不說我哪能猜得到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從小到大也沒跟你呆過幾天時間,我可是一點都不了解你。」
容一看著容傾說道。
「你是不了解我,你若是了解我,你也不會幹出這種事?」
突然,容傾說完拿出了一把槍抵的容一的腦門上:「不過就是二十齣頭的年紀,膽子倒不小,還打算騎到我的頭上,老子長這麼大還沒被人算計過,結果倒是被你這麼個混賬東西算計了。」
「容傾,槍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很容易走火的,你把槍拿開,咱父子倆心平氣和的好好說話。」容一說著,就伸手撥開自己腦門上的那把槍。
「父子?呵呵……你何嘗把我當做你的父親過?至今為止,你從未叫過我一聲父親。」
容傾突然板了板機。
容一知道容傾是來真的。
「原來你是想聽我叫你爸爸啊!,這你不早說,我現在就可以叫,不用拿槍威脅哈,我很樂意叫的,爸爸,爸爸,……」
容一打著哈哈。
「爸爸?你也配。」
「砰!」槍響,打在了對面的牆上,容一嚇的。腿都在抖。
「我說過,我所有的東西以後都是你的,唯獨娶回家的女人你想都不要想,容一,老子吃過的鹽比你過的橋都多,你tmd敢算計老子。你以為你這點小把戲,能迷惑我一時還能迷惑我一世,說,是不是你三叔也參與了。」
容一跟賴老三走的很近,容傾很清楚,賴老三對他有了背叛之心。因為他擁護的是容一,他的兒子,他也就沒當回事兒。
誰曾想,他養大的兒子,不僅覬覦他的財富,還覬覦他的女人。
若不是他就這麼一個兒子,這一槍早就打在他腦門上,一槍弄死他了。
「這些都是我一人所為,跟三叔沒有任何關係。」
容一知道事情敗露了,容傾不會殺他,但不代表不會殺他三叔。所以他要將所有的事情全部攬在自己的身上。
保全三叔。
「把人帶進來。」
容傾朝門外吼道,彪子很快將濤子和賴老三帶進來。
兩人跪在地上。
容一心裡不爽對賴老三道:「三叔你起來,這事兒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砰!」
又是一聲槍響,子彈從容一的耳邊劃過。
「閉嘴!你的帳我慢慢的跟你算,你放心老子是不會弄死你,但也不會讓你好過。」容傾狠狠的道。
「濤子你也跟在我身邊十幾年了,你和彪子一直是我最看重的人,也是我的心腹,我沒有想到我還沒有死呢,你已經跟著這個小兔崽子裡外聯合,怎麼想架空我,讓這小子上位,霸佔我的女人。」
容傾說完一刀狠狠的扎進濤子的肩上,頓時血往外涌。
「容先生,我沒有想背叛你,我……我……」
濤子根本就從未想過倒戈容一。
「解釋啊!怎麼不解釋了……」
容傾說著又是一刀下去,他平生最恨背叛之人。
容一若不是他的兒子,下場只會比濤子更慘。
容傾叫人將濤子剝光掄起鞭子,今天要好好的懲治這些背叛他的人。
在的人都知道濤子活不過今天了。
濤子也沒有求饒,他跟了容傾十幾年了,容傾什麼脾氣他知道。
他也不求饒,因為他知道求不求饒,下場都是死,只要那個漂亮的姑娘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就好。
濤子的衣服里抖出了一張照片,彪子看了一眼,神色嚴峻。
「是什麼,拿過來!」
容傾厲聲道。
濤子想去搶,但被容傾一腳踹過去。
容傾接過彪子遞過來的照片一看是宋橙韻跟濤子臉貼臉的在一起,笑得非常幸福快樂,大大的笑顏刺痛了她的心。
宋橙韻從未這樣對他這般笑過,卻對一個保鏢露出這麼好看的笑顏,還跟一個保鏢臉貼臉的在一起照相,想想他們之間從未這樣照過一張照片。
嫉妒油然而生。
「你確實沒有為這兔崽子背叛我。但卻是為了這個女人背叛了我,呵呵,我容傾從來沒有想到,我的女人這麼受歡迎,兒子惦記身邊的下人也惦記。」
容傾說完就將照片撕得稀碎,濤子大叫道:「不要!」
容傾撕碎了照片,舉槍就要一槍崩了濤子,竟然敢惦記他的女人。
容一按住了容傾的手:「你殺了他是解氣了,可是那個女人會自責內疚一輩子,也會恨你一輩子。」
容傾的手有些抖動,最終還是放下了槍。
容傾將容一以及一切相關人等全部關進了地牢。
鄉下小院里,宋橙韻坐在院中給孩子餵奶突然大門被人推開。
宋橙韻趕緊拉衣服,好抬頭一看,來人竟然是容傾,他氣勢洶洶的,一副要生吞活剝了她的樣子,她簡直不敢相信容傾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容一出賣了她。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她在心裡默念,抬手狠狠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睜眼一看容傾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隨時就能伸手掐住她脖子將她掐死。
「是不是很意外啊!宋橙韻,我會出現在這裡。」
宋橙韻這孩子不斷的往後退,她搖搖頭自欺欺人道:「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怎麼會知道的,明明做的天衣無縫啊。」
容傾突然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若不是念在她懷裡還抱著孩子,早就一巴掌甩過去了。
「賤人,竟然敢耍我,老子今天弄不死你,我就跟你姓!」
「來人。」管家和保鏢進來。
「把孩子抱走。」
管家幾個傭人去抱宋橙韻懷裡的孩子,宋橙韻死不給,死不放手:「不要搶我的孩子她是我的。她是我的,你們不準搶我的孩子。」
管家為難的看了看容傾,容傾上前一把搶過孩子,遞到管家懷裡:「出去。」
院子里剩下容傾和宋橙韻兩人。
「你要幹什麼,容傾,你要將我的孩子抱到哪裡去,你把孩子還給我。」
宋橙韻大吼大叫道。
容傾抬手就是一巴掌甩過去,宋橙韻倒在地上,容傾蹲下抓著她的頭髮,扯的她頭皮劇烈的疼:「孩子,你的孩子。那個死嬰兒不是你的孩子嗎!宋橙韻你竟然這麼希望你女兒死,那我就成全你!」
宋橙韻以為容傾要殺她女兒,嚇的瘋狂的扒著容傾的褲子:「容傾你要幹什麼,什麼都沖著我來,孩子是無辜的,她不過才兩個月而已她什麼都不知道,你要弄死就弄死我吧!」
「呵呵……放心,怎麼說都是我的孩子,我怎麼捨得弄死呢?但是我要讓你宋橙韻,這一輩子都見不到她。」
容傾說完像丟一件垃圾似的,將宋橙韻扔在地上。
宋橙韻也顧不上身子疼痛。趕緊爬到容傾腳下,抱著他的大腿:「容傾,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會想著離開你身邊了,求你不要將我和孩子分開,她還這麼小,她需要媽媽!」
「晚了!」容傾甩開宋橙韻推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