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我若騙你,我不得好死
容傾將孩子抱走了,宋橙韻覺得自己的人生像是掉進了冰窟窿里,沒有絲毫的溫度可言,宋橙韻只能回到那個讓她想分分鐘逃離的家,以前她打死都不想來這裡,現在她求著容傾給她開門,讓她見孩子。
她來了幾天了,容傾不讓傭人給她開門,她只能整天整天的守在別墅的門口,祈求容傾給她開開門,讓她見孩子。』
然而容傾是個極其狠心的男人,當真是狠得下心來,一等就是一個月,她的凈勝已經瀕臨崩潰了。他也不給她開一次門。
這天,宋橙韻向往日一樣坐在別墅的門口,臨近傍晚時,多日未露面的容傾,終於開著車過來了,見她還坐在地上,搖下車窗:「你倒是能堅持。」
宋橙韻趕緊從地上站起來扒著容傾的車窗,深怕容傾會跑掉似得:「容傾,孩子呢,我求了,讓我看看孩子好嗎,我已經一個月沒有看到她了,我求你了。」
容傾打開車門下車,看著她道:「你就是這樣求的。」
宋橙韻不明白:「你想怎樣?」
容傾抱著手臂一副蔑視的樣子:「我怎麼知道,求人的是你,不是我?」
宋橙韻看了看別墅兩邊站崗的保鏢,屈起雙膝就要給容傾跪下,正要跪下時,容傾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行了,這就是你求人的方法,動不動就下跪,你天生的賤骨頭嗎?」
容傾的口氣很是鄙夷。
宋橙韻眼睫毛上還掛著淚:「那我……我要怎麼求你,容傾我知道我錯了,你不要這樣對我好嗎,給我看看孩子好嗎,就看一眼好嗎,我不能沒有孩子,容傾我真的求你。」
容傾對宋橙韻這動不動就哭啊,求的,早就厭煩了。
「收起你的眼淚,我看著就煩躁。」
容傾突然大吼道,宋橙韻也不敢在哭哭啼啼了,趕緊止住了眼淚,容傾拽著宋橙韻的手就將她塞進了車裡,宋橙韻見容傾將車子開出了別墅。
「不是看孩子嗎,孩子不在別墅里嗎?」宋橙韻擔心的問道。
容傾單手開車,一隻手撫著額頭:「孩子在別墅,你放心我請這麼多的傭人,不至於連一個孩子都照顧不好。」
「既然孩子在別墅,你為什麼還將車子開出別墅區。宋橙韻感覺容傾不想讓她見孩子,她的一顆心臟都揪著的。
「誰說我要讓你見孩子了,宋橙韻,我看你真是長的有多美想的就有多美。」
容傾一副嘲弄的口吻。
宋橙韻眼眶又紅了眼淚吧啦吧啦的又往下掉:「我已經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叫讓我看孩子吧,我求你了容傾。」
「我已經一個月沒有見到我的小寶貝兒了。」宋橙韻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哇哇大哭起來,沒有人去理解一個做母親的心,沒有人能理解一個做母親的,被人強逼著跟自己的孩子分開,那是怎樣的痛苦,說是切膚之痛也不為過。
「閉嘴,再不閉嘴,我讓你一輩子都見不到孩子。」
容傾煩躁的吼道,宋橙韻聽了趕緊伸出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嘴巴,逼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忍得一張笑臉都通紅。
容傾看她這麼傷心,將車停在路邊,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她:「擦擦吧,看你表現,表現的好,我就讓你回到孩子身邊,表現的不活,我會讓你從孩子的身邊滾的遠遠的。」
宋橙韻止住了哭聲兒。不明白的看著容傾:「我怎麼表現,你才讓我見孩子。」
容傾的手拍著方向盤,想著說:「怎麼表現啊,這個我要好好的想想,總之一句話,你得聽我差遣。」
「聽你差遣就是,我什麼都必須聽你的。你叫我幹什麼,我就得幹什麼嗎?」宋橙韻問道。
容傾拍著她的腦袋:「難得,你也聰明一回。」
宋橙韻低著頭不再說話了。
「怎麼,不樂意啊!」容傾嘲弄道。
「樂意,非常樂意。」現在她為了孩子,就是讓他上刀山下火海,她都干。別說聽容傾的任何差遣了。
容傾將她帶去了市區的一套頂層公寓。
到了公寓,容傾一腳踢上公寓大門,看著宋橙韻,很冷的聲音:「脫!」
宋橙韻驚訝的看著他:「你說什麼?」
「怎麼,不願意啊,那就出去,我不逼你,一切都由你,怎麼樣,我是不是很民主。」
宋橙韻想著孩子,想到自己這具身子,容傾不知道看過摸過多少次了,沒必要在矯情個害羞勁兒了。
宋橙韻容傾面前一件一件的脫去,脫完后就直挺挺的站著。低著頭不敢抬頭看一眼容傾。
「完了,就這樣?」容傾問。
宋橙韻抬起頭:「我……我已經脫了,你……你還想我怎樣。」
容傾挑了挑眉道:「過來,取悅我。」
「什麼??」宋橙韻不懂,雖然她跟了容傾好幾年了,可是她真的不懂取悅男人,平時在這事兒上,她直接裝作死人一樣,躺在容傾的身上。
「怎麼,還裝純呢,跟了我幾年,跟我之前也跟過別的男人,連這事兒都不會嗎,還要我教你?」容傾抱著手倚坐在客廳的餐桌上,看著赤果的宋橙韻,口吻輕蔑,打量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件廉價的商品一般。
這幾年,容傾總是說她跟他之前,也跟了不少男人吧,這麼大的屎盆子就這樣往她身上扣著,這麼幾年她也從未想過去為自己解釋個什麼,就讓容傾這樣說。
可是今天,她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很想為自己解釋一番,現在她最愛的是孩子,離不開的也是孩子,如果要跟孩子不分開,討這個男人歡心是必不可少的,她想起雲默說的一件事兒,既然改變不了現實,那就好好的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吧!
過去那種無休止的爭吵,她真的是一點都不想過了,她也想跟別的女人那樣,過著平靜的生活。
影視劇里的生活需要跌宕起伏才能吸引觀眾,但是現實生活中的。平平淡淡簡簡單單的才是幸福。
這樣的日子,每個人都想過。
宋橙韻更是渴望。
「容傾……我……我沒有,一直以來你都誤會我了,我跟時還是個……是個小姑娘,我沒有你想的那樣糟糕不堪。」
宋橙韻解釋完了立馬低著頭,不敢看容傾,十個小腳趾都在蜷縮著。她很緊張。
容傾起身,來到她的身邊,繞著她赤果的身子轉了一圈,宋橙韻被男人這樣打量,真是羞恥極了,即使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她依然覺得羞恥。
容傾的眼神落在了宋橙韻小腹上的那道橫著的疤痕,想著她就是在那裡挨了一刀,生下了那個可愛的小東西。
宋橙韻在別墅住了幾年都不知到後山還有一條路,通別墅。
他每天都習慣性的去看看那個可愛的小東西,每次他一抱著小東西,小東西就對著他笑的歡快,小東西長的像他,又漂亮,他很難不喜歡上。
他看著宋橙韻小腹上的那道疤痕,心裡對她的狠也消散了不少。
「你說……你跟我時還是小姑娘?」容傾顯然的不信。
宋橙韻紅著臉點點頭:「嗯……容傾,我沒有騙你,我現在葉不敢騙你。」
「我可不傻,女人初次不應該有落紅嗎,為什麼你沒有,你怎麼解釋。」
容傾伸手輕浮的抬起她的下巴。
讓宋橙韻與他四目相對。
說實在話。宋橙韻很怕看著容傾的眼睛,他的眼睛很美,她的女兒也遺傳了他的眼睛,可是她就是怕,怕他迫人凌厲的眼神,讓她看著就忍不住縮進自己的殼裡去保護自己。
「怎麼不解釋了,還說不敢撒謊騙我?」容傾突然狠狠的一把掐住宋橙韻的個下巴。宋橙韻都聽見了自己下頜骨的聲音。
疼的她眼淚直接飆出。
「怎麼,覺解釋啊!」
容傾說著舊又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宋橙韻被人捏著下巴,無法開口說話,只能一個勁兒的流淚,希望用自己的淚水換來他一絲的憐憫。
捏著久了,容傾也覺得沒意思了。
他鬆開了宋橙韻。宋橙韻終於有了說話的機會,她趕進為自己解釋:「我沒有騙你,我沒有跟過別的男人,我只跟過你一個男人,至於為什麼沒有……沒有那個,我也不知道,你信不信,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假,我問心無愧。」
「好一個問心無愧。」容傾冷笑出聲兒。
「你搶了你閨女的男友,雙雙留學美國那麼長時間,兩個人就什麼事情都沒幹,你騙誰呢?」
容傾自然是不信的,年輕男女在一起怎麼會什麼事兒都不做,再說了,宋橙韻又是那種過分美麗的女人,哪個男人看了不想上。
「我和他之間都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他心裡一直都有雲默,他討厭我都來不及,又怎麼會碰我,他不喜歡我。他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一切都是我一廂情願罷了。」
宋橙韻說著說著神情有些失落,她的失落沒有錯過容傾的眼神。
「呵呵……你這意思是,要是他喜歡你他願意,你巴不得跟他干是吧!」
干不幹的,容傾說話向來就沒怎麼好聽過,好在宋橙韻也早就習慣了。
「我……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說,我沒有跟過別人,我真的只跟過你。容傾,我宋橙韻若是有半句假話,我不得好死。」
宋橙韻說著就舉起手指作勢要發誓。
容傾看著她發誓,半信半疑的,其實他心裡可能有那麼一絲的相信了。
只是他更相信自己看到的。
宋橙韻見容傾還是不怎麼相信,趕緊接著說:「學過生物的都知道,女生的那層膜,其實很脆弱的有的在幼兒期間做了什麼運動或者是摔了一跤,都很有可能摔破的,我以前就經常摔跤,可能就是在那時候沒了吧!」
容傾看著她:「你認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
宋橙韻低著頭看著自己白嫩的小腳:「那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反正對於這事兒上,我對你是問心無愧的。」
「真的問心無愧,看著我回答!」
宋橙韻不得已抬起頭看榮傾:「是,我問心無愧。」
宋橙韻覺得自己真的是委屈極了,以這樣的方式站在容傾的面前,沒有一塊遮羞布擋著,把自己的全部都曝光在容傾的眼睛下。雖說是自己的丈夫,可是她還是無法接受這難堪的畫面。
容傾在客廳內走了兩圈,又再次問道:「拿你的寶貝女兒發誓,所言不假!」
容傾是不信什麼椰樹佛主,他只信自己,自然這些誓言,他也是不信的。所以他才會讓宋橙韻拿孩子起誓。
宋橙韻睜著大眼睛瞪著容傾:「她是個孩子,我們之間的事情能不要扯在孩子身上嗎?你叫我拿自己怎麼發誓都行,孩子………………」
只是,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容傾打斷:「怎麼不可以,還是你剛才說的話都是假的,若是真的,你的寶貝女兒自然沒事兒。」
宋橙韻自知自己根本就沒有欺騙容傾,發誓也沒關係,只是他就是不想發這樣的誓言,覺得這樣對孩子很不好,不能因為自己想要取的容傾的信任,就去拿孩子做賭注,這不是在利用孩子嗎?
她的孩子,一點點的不好都不能有。
「容傾,我不拿孩子發誓,並不是說,我說的不真,只是因為是個母親,我捨不得拿我的孩子做任何賭注,我只跟你說,如果我宋橙韻,今日對你容傾說的有半句假話,那就讓我不得好死,永生永世活在煉獄之中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