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那隻大天狗在花式十八摸
兩隻鳳凰?
不,是鳳凰變成了人形。
伏地魔依舊舉著魔杖對準了鄧布利多,看著福克斯挑起眉毛道:「——你就是當初這個老頭子身邊的那隻鳥?」
福克斯揉了揉鼻子:「你先把魔杖放下。」
「我不放!」伏地魔惱怒道:「你們都得死!」
綾子把胳膊架在老公身上,懶洋洋道:「你怎麼就確定,這個人就是鄧布利多呢?」
什麼意思?
難道他不是鄧布利多?
伏地魔正被這句話干擾了注意力,突然一旁的福克斯冷不丁地抬手,一道火浪猶如火焰噴射器一般直接捲住了伏地魔的全身!
金紅色的火焰如同魔鬼一般越燒越旺,轉瞬伏地魔便變成了一個火球!
「清泉如注!」四個食死徒同時對準了主人,略有些驚慌地下咒。
「僅僅如此嗎?」伏地魔解除了屏障,所有的火焰彷彿都被吸附著在一層殼子上,跟隨著護甲的墜地跌落在地上。
他早就清楚了這群火鳥的攻擊方式,一個鐵甲咒就可以解決問題。
「唔。」綾子回頭看了眼,身後的鄧布利多已經帶著斯拉格霍恩遁走了,她一拍翅膀化回了火鳥,挑釁道:「猜猜我能啄掉幾個眼珠?」
可惡!原來是在轉移注意力嗎?
「他們在哪裡?!」伏地魔扭頭問之前下咒的男巫:「不要跟他們糾纏,我們過去。」
「在……在德國的紐蒙迦德。」男巫畏畏縮縮道:「那裡……還關著格林德沃。」
這個老不死的東西也真是會挑地方。
算了……改日再去弄死他們。
伏地魔冷哼一聲,正欲帶著手下幻影移形離開,忽然聽見一聲慘叫。
一個食死徒開始哭嚎著在地上打滾,尖利如刺的爪子卡在他的咽喉上,長而堅硬的喙徑直向後頸啄下!
似乎火鳥身上的每一根羽毛都變幻成了尖銳地刀刃,一眨眼的功夫,那個男人身上已經到處都是血口子,一灘血液開始緩緩地擴散。
「救我——大人!」那個食死徒艱難地揮舞著雙手,但是很快,他發出的聲音都不再能組成句子,反而像蛇一樣嘶嘶作響。
「鑽心剜骨!」黑魔王咆哮道:「魔鬼火焰!」
森綠色和暗紅色的魔咒同時擊中了那個略有些肥胖的男巫,兩隻鳥兒輕巧的一個閃身,拍著翅膀飛了起來。
男巫的身體直接被魔鬼火焰燃燒了起來。
原先遙遠處還有少數膽大的群眾圍觀,一見這種狠厲的黑魔法被使了出來,登時齊齊作鳥獸散。
「似乎我把他的一節頸椎弄掉了。」綾子飛在空中,打量著那個哭嚎著的男人。
「唔,我割開了他的氣管。」福克斯蹭了蹭老婆的脖子,提示道:「走吧,先回去找晴明。」
多呆一會兒恐怕就沒有這麼輕鬆了。
由於各種不和諧的原因,式神們最終都拒絕回勾玉里住。
山兔跟著絡新婦在禁林里搭了個巢,螢草猶豫了下,回了晴明在斯萊特林的宿舍,偶爾讓山兔過來窩在抱枕里休息。
自從晴明和德拉科住到地窖之後,那兩個空閑的卧室就一直沒有人敢進去看看。
不光是潘西之前被報復的太慘的緣故,還因為很多學生在晴明入學的前兩年,在他的宿舍里瞥見各種奇怪的生物。
萬一……一進去就會被吃掉了呢?
斯內普懶得管小崽子們的這些事,畢竟處在地牢的學生宿舍不僅房間多,每個學生之間也謹慎地保持著距離,空閑兩個房間並沒有什麼。
於是回歸的大天狗順理成章地佔了德拉科的房間——順帶著把妖狐也圈養了起來。
其實妖狐內心是憤怒的。
憑什麼他想非禮我就非禮我!
而且我明明喜歡軟妹子好不好!
但是,問題的關鍵在於——
他打不過大天狗。
所以平恭可以愉悅地蹂丨躪他的耳朵和尾巴,而後者只能一臉鬱卒的逆來順受。
跟著安倍老爺子修行良久的平恭不僅可以幻出鋒利無比的羽刃,對妖力的掌控和各方面都成熟了很多。
以至於他一走進來,類似螢草一般的氣壓就不自覺地散發了出來。
還我當年可愛軟萌的小正太啊……
妖狐只當自己成了他的獵物,連調戲山兔都沒興趣了,每天默默地跟在大天狗的身邊,心中默默祈求著自己不要變成狗糧。
當初狼人死去的時候,荒川和綾子吆喝著讓他過來舔一口血。
畢竟除了山兔和那隻蜘蛛精以外,大家都基本上覺醒了,而山兔他們見這個龐然大物,都是一臉嫌棄——倒是便宜自己了。
原先妖狐預計的是,自己嘗了一口這個巨獸的血,就可以繼承他的龐大力量,最後成為酷炫狂拽吊的狐仙大人,至少也像那個也叫玉藻前的前輩一樣,威震四方。
然而覺醒后的自己似乎……還是沒有什麼明顯變化。
只是額前綻現了硃紅色的旋紋,耳朵尖和尾巴尖上有淡淡的藍色——然而戰五渣還是戰五渣。
難道是因為這個狼人太弱的緣故嗎?
自己現在明明是四星覺醒妖狐了,可是也只能堪堪懟死一隻地精。
妖狐幾乎能腦補出閻魔嘲諷的笑容。
曾經喜歡的面具被平恭強製取走了,露出柔和的眉眼出來。
他似乎很喜歡自己的這幅樣子,每天都會俯身親幾下。
一開始妖狐還炸毛,試圖反抗兩下。
時間久了,倒也無聲地默許了。
畢竟被親親的感覺……好像還不錯?
「過來。」大天狗正靠在窗邊看著書,忽然抬起頭來,看著剛睡醒的妖狐。
「唔?」妖狐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睡衣已經散開了,他的尾巴迷糊地擺動了兩下,摸索著走了過來。
「今天,我來教你調理氣息。」大天狗盤腿坐好,慢悠悠道:「坐過來。」
坐過來?妖狐隨手扶了扶滑落的睡衣,扯過一個軟墊,坐在他身邊的地毯上:「然後呢?」
「不。」大天狗冰藍色的眸子平靜地看著他:「坐。過。來。」
妖狐呼吸一滯,狐狸耳朵抖了下,卻還是默默窩在了他懷裡。
山谷里縈繞的草木氣息散到了鼻翼,這種味道讓身為獸類的他不自覺地放鬆了下來。
「乖。」大天狗抬手揉了揉狐狸耳朵,今天的狐狸毛也是軟軟的。
由於體型的緣故,妖狐陷在他懷裡的時候,看起來反而是小小的一隻,連狐狸耳朵也剛好蹭到平恭的兩頰。
真是忍不住親親他。
大天狗冰涼而又細長的手指觸到了他纖細的脖頸,然後不疾不徐地滑了一圈。
妖狐瞬間醒了過來,略有些不安地道:「然……然後呢?」
「你打不出來連招,很大程度是因為你感覺不到自己身體里的『氣』。」似乎大天狗完全感覺不到懷裡狐狸的困窘,用冷淡而又低沉的聲音慢慢道:「你應該從『小周天』開始練習吐納。」
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實際上,晴明由於諸事纏身的緣故,很少教他這方面的事情。妖狐雖然明白自己殺傷力不夠,但也無從提升。
他正胡思亂想著,另一隻手忽然撫上了雙眼,讓妖狐跟隨著手指的動作將眼睛閉上。
溫熱的掌心貼在額前,讓人心裡有些悸動。
「把你的注意力放在我的指尖。」低啞而又帶有磁性的聲音淡淡道:「開始了。」
「小周天,要從下丹田開始。」
冰涼的指尖緩緩下沉,徑自探進了睡衣里,停留在平坦的小腹前。
溫暖的睡衣里突然落進了冰涼的手指,還不偏不倚地停留在敏感的肌膚前,妖狐呼吸一滯,掙扎著道:「平恭——」
「呼吸。」大天狗無視他的慌亂,兩指摁在腹前,不疾不徐道:「感受你的呼吸和氣息。」
妖狐只覺得自己兩頰都要燒起來了,偏偏都是同性,這樣被輕薄又好像沒有什麼。他費力地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漸漸感覺到腹前一股氣流的涌動。
「很好。」手指再次緩緩下垂,大天狗抑住了唇邊的笑意,強行繃住了冷硬的語氣,淡淡道:「經會陰,過谷丨道……」
指尖滑動地一瞬間妖狐只覺得自己全身的毛都要豎了起來,他被拿住了要害,偏偏整個人都陷在他的懷裡,根本沒有辦法動彈。
不可以摸那裡啊啊啊——
「怎麼有反應了?」冷淡地聲音裡帶著玩味:「你在想什麼呢?」
「不……」妖狐連聲音都顫抖起來:「不要碰那種地方……」
你到底是在教我小周天還是十八摸啊喂?!!
「放鬆。」平恭的聲音裡帶著近妖的蠱惑,他湊在他的耳邊,溫熱的呼吸噴在耳朵尖上:「玉藻前……」
不要這樣像情人般的呢喃啊……
妖狐只覺得被握在掌心裡的某物似乎又硬了幾分,連狐狸尾巴都軟軟地垂了下來:「不要鬧了,平恭……」
「過□□至尾閭,」掌心輕巧繞著他挺翹的屁股劃了個圈,在尾巴根處停留:「沿夾脊棘突中上行……」
尾巴根更不可以隨便碰啊啊啊——
妖狐大腦里一片空白,幾乎所有的意識都被鎖在了尾巴的根部,又酥又麻的感覺讓他幾乎像觸電一般顫抖了起來:「不要……」
「在想什麼呢?」耳畔傳來淺淺地低笑聲:「專心。」
這怎麼專心?!
柔軟而蓬鬆的尾巴都變得僵硬起來,大天狗慢條斯理的把嘴唇靠在他裸丨露的肩頭,心知抓到他的要害了,不緊不慢道:「繼續。」
達頭頂百會穴,再下顏面,過喉——
兩隻手的食指尖在尾巴根部滑了一圈,在妖狐還在戰慄的時候向上攀緣,滑過他挺直而又溫熱的脊背,幾乎像前戲一樣用指腹慢悠悠地蹭過去,最後一左一右地握住了那軟軟的狐狸耳朵。
你可以改名叫大白天十八摸了。
妖狐覺得自己已經要化在他的掌心裡了,無力道:「好了么?」
「不夠呢……」清冷的聲音壓抑著情丨欲,仍然淡淡道:「閉好眼睛,不許睜開。」
再不睜開我會瘋掉的……
一閉上眼所有的感覺都變得無比清晰,連指紋在皮膚上的摩挲都可以被一點點感受到。
不可以不可以不能碰那個地方——
要瘋掉了。
妖狐不自覺地深呼吸,可是越呼吸越像在喘丨息一樣。
「再下顏面,過喉,由胸腹正中線入丹田中。」冷冰冰的聲音照舊解說著,可是手指卻並沒有按照聲音所指示地那樣行動,反而再度探進軟滑的睡衣里,徑直握住了左右兩點茱萸。
嘶……妖狐差點喘出聲,渾身難耐地扭動起來。
「平恭……」狐狸尾巴開始不安地撩撥起大天狗的脖子,柔軟的尾巴稍一會兒左一會兒右的擺動起來,點燃了某些被壓抑的東西。
突然間,一隻手徑直摟住了他的腰,下一秒大天狗帶著他站了起來。
「誒誒誒?!」妖狐猝不及防地睜開眼睛,踉蹌了兩步:「不吐納了嗎——」
還沒等他多問一句,自己已經被扔在了床上。
「趴。好。」冰藍色的獸眸凝視著他,原本冷靜自持的聲音再也綳不住了。
然後他們愉快地幹了個爽。
-2-
德拉科回來的時候,晴明正在繼續補昨天沒寫完的論文。
「回來了?」晴明並沒有抬頭,筆尖匆匆描畫著巴波塊莖的形狀,身後的人重重地倒在沙發里,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怎麼了?!
晴明意識到戀人有些反常,匆忙放好墨水和鵝毛筆,轉而起身走到沙發邊。
沒有受傷,衣服也很整齊。
他坐在德拉科身邊,略有些不安地撫上了他的手:「發生什麼了?」
德拉科沉默了很久,然後顫抖道:「麻瓜太可怕了。」
實際上,德拉科去醫學院旁聽的時候,剛好有一群學生圍著大體老師(屍體)在學解剖。
為了避免驚動他們,德拉科預先給自己上了個隱身咒,暫時性透明地穿梭在學生之間。
他剛穿過一個階梯教室,聽了會兒老師講課,還研究了會兒幻燈片,沒想到越往上走,某些事實完全擊潰了他對麻瓜世界的認識。
這些人是在拿一堆小白鼠做**實驗嗎?!
還有,為什麼他們可以公開的拿屍體進行研究,還毫不介意地把它大卸八塊?
等等,實驗室後面那一排玻璃柜子里放的都是——腦子嗎??
作為食死徒首領之後,馬爾福家的少爺,斯萊特林里的高材生,老蝙蝠斯內普[誤]的教子,德拉科以為自己什麼大風大浪都經歷過了,麻瓜的那點小東西算什麼——
然而你們這群麻瓜是急著去見撒旦嗎?!
他忍著嘔吐的**,僵硬地圍觀了半節解剖課,然後扭頭跑了出去。
這是在幹什麼???
幻身咒一解除,他便靠在一棵樹上,控制不住的嘔吐起來。
他們居然把那根大腿的神經和肌肉全部分離了!而且還準備打開它的腹腔!
恐怖的美國人!
「嘿,你還好嗎?」一個印度學生有些訝異地問道:「需要我送你去醫院嗎?」
德拉科摸索出手帕,擦了擦嘴角,艱難道:「不用了……謝謝。」
「市立醫院離這裡不遠,」學生看他慘白的臉色,關切道:「你彆強撐著啊。」
「沒事,謝謝你。」德拉科目送他離開,轉而向醫院的方向走了過去。
現在的麻瓜,到底在用什麼法子治病?
他在好幾年前被牙醫問診的時候,就意識到巫師界的書籍已經脫節好幾年了——
書上還寫著麻瓜在割耳朵背放血,用各種草根的汁液塗覆在傷口上。
很明顯教材需要更新一下了。
德拉科明顯不會被這種血腥的東西嚇退,相反,他越發現自己對麻瓜一無所知,越想了解更多更詳盡的事情。
他們現在已經完全轉變了治療方式嗎?
那麼這種刀砍式的治療原理是什麼?
還有,巫師界曾經引以為傲的修復術,再生藥水,和他們相比,孰強孰弱?!
這大概是德拉科第一次正眼去觀察一個醫院。
他在假期去了麻瓜世界的大小地方,了解了他們的商場、電影院、博物館、科技館,唯獨不肯去更突顯真實科技水平的醫院。
大概是牙醫曾經給他的恐怖感覺產生了心理陰影。
他站在人海中,有些迷茫地張望了下。
標記牌雖然很醒目,但是有很多單詞他都非常陌生。
對了,電梯。
他茫然地掃了眼挂號處和計費處,跟著人流上了扶梯。身前的老太太正在和自己的閨蜜聊上次手術的事情。
身後的人正在打電話,解釋自己身上有留置針,不方便過去做什麼事情。
很多名詞都讓德拉科陷入茫然中,他猶豫了下,開口問道:「您好……請問手術……」
為什麼他們要運營(等同於手術單詞)一個人類?
難道不是運營,而是業務操作?
但是這前後聯繫起來,在語境里根本說不通啊。
「哦,小夥子。」老太太慈愛地看了眼模樣俊美的德拉科,笑眯眯道:「你是來看望手術后的親戚嗎?」
德拉科其實並不太明白她在說什麼,仍然點了點頭。
「那你走錯了哦,這裡是問診樓,你應該去後面的住院樓。」老太太指了指方向,慈祥道:「不要急,小心路。」
德拉科道了聲謝,心想怎麼晴明從來不和他說這些事情。
實際上,晴明也是被魔葯照顧大的——畢竟又方便又簡單。
住院樓倒是和聖芒戈很相似,到處都是病房和護士,只是很多人身上都掛著根繩子,旁邊還有根鐵架子掛著玻璃瓶。
他轉了兩圈,上電梯去了有手術的樓層——
然後差點又吐了出來。
「你看到了什麼?」晴明一臉同情的看著他:「不會是腦科手術吧?」
「不……骨科。」德拉科虛弱地捂住胃,喃喃道:「我再也,不,至少這個月,都不會碰任何烤肉了。」
自己真的是瘋了才會去看麻瓜做這種事情!
「唔,以後別去那種地方了吧。」晴明撐著下巴,另一隻手握緊了他的手:「我等會兒讓湯尼給你端碗熱湯。」
「不。」德拉科蹭了下抱枕,脫力道:「我覺得我真的需要去醫學院讀兩年。」
晴明眨了眨眼,反而露出了會意的笑容。
雅子夫人向來都機智而善於勸誡,她能看懂每個人性格里執拗而又容易被觸動的地方,從而讓其他人更快地接受她的建議。
德拉科原本就被晴明潛移默化地影響,逐漸放下了對麻瓜世界的成見。
如果他能夠把聖芒戈的醫療魔法和現代醫療的尖端知識融合在一起,恐怕會成為更加耀眼的人物。
「對了。」德拉科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卡片,在昏黃的燈光下打量了一會兒:「我今天認識了一個朋友。」
晴明接過了名片,好奇地念了出來:「史蒂芬·斯特蘭奇博士?」
「嗯,是個很有意思的醫生。」德拉科緩緩道:「我和他交談了一會兒,他說以後我可以考他的研究生,或者博士生。」
這個男人雖然說是在美國出生的,可是口音里卻有淡淡的倫敦音。
最初德拉科只是想找他問個路,但是這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身上一種奇異的氣質,卻讓他忍不住多打量了兩眼。
倨傲而又孤高。一如所有的斯萊特林。
「恐怕再過幾年,他已經不在這裡了吧。」晴明思考著:「畢竟時間這種東西,誰也講不清。」
再過四年,就是千禧年了。
「再說吧。什麼都別提了。」德拉科疲倦的閉上眼:「我現在只想好好睡一覺……」
「那奶油蘑菇濃湯呢?」晴明眨了眨眼。
「……喝完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