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我來滿足你怎麼樣?
「我沒老公!」秦以涵不耐煩地喊道。
「你跟他離婚了嗎?」范鈺鏵繼續耐心地問道。
秦以涵眉頭都能夾死蒼蠅了:「不,他死了!」
她的回答惹來范鈺鏵的哈哈大笑,讓秦以涵聽著刺耳,她徑直探身過去,一口就吻住了他的唇,狠狠親了一下,又使勁兒拽著他領子:「你要不要跟我約!」
范鈺鏵眼中閃過危險的光芒:「你真要的跟我約?」
「約!」只准他出軌,不准她出軌嗎?這什麼破道理!她秦以涵才不是貞潔列婦,要三從四德!
「好,我們現在就去開房怎麼樣?」范鈺鏵不緊不慢地道,秦以涵重重點頭:「誰不敢誰是孫子!」
她拽著范鈺鏵就朝外面走去……
房間是開了,秦以涵躺在柔軟的雙人大床上,太陽穴處的神經砰砰地跳著,讓她感覺很是頭疼。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似近似遠,聽不得很真切。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秦以涵摸索了半天才找到電話,一手搭在額頭上,一邊聲音沙啞地道:「機主正在約炮中,沒空聽電話,請……請您自動掛斷……」說完。她還打了一聲飽嗝。
「姐!」那邊傳來如玉的聲音,秦以涵呵呵笑道:「如玉啊,有事嗎?」
「姐,你現在在哪兒啊?我和姐夫,還有軒轅在吃火鍋啊,你要不要一起來?」如玉那邊聽著很熱鬧。
「我在約炮,沒時間,你們……慢慢吃,我先掛了……」秦以涵作勢要掛斷電話,忽然那邊就傳來冷嗖嗖的聲音,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問道:「你在哪兒?!」
「你是誰?機主正在約炮中,沒空聽電話,請……請您自動掛斷……」秦以涵又重複了一遍,那邊靜默了半秒,冷得讓人發顫的聲音再次傳來,「你、在、哪兒?」
這時,浴室的門拉開,男人的聲音響起:「我洗好了,該你了。」
秦以涵直接將手機丟在一邊,起身,看向遠處那個模糊的影子,然後跟鬼一樣晃晃悠悠地就過去了,只覺得這男人的身體很結實,她伸手摸了一把:「手感好好……」
「你喜歡?」范鈺鏵笑道。
「嗯,我喜歡有八塊腹肌的男人。」秦以涵側頭看著他光滑的腹部,只感覺依舊是影子重重,她湊過去看,范鈺鏵身體微綳,不自覺地後退一步,秦以涵卻是上前走近,結果腳下那麼一出錯,她徑直就朝范鈺鏵倒去。
「砰」!秦以涵撞上了一道「牆」,嘴唇下也是軟軟的。
范鈺鏵只感覺肩膀貼上一層柔軟,懷裡也是一層柔軟,雖然秦以涵看上去胖了些,但抱著卻像個毛絨娃娃一般柔軟,倒是與那些瘦骨嶙峋的女人手感不一樣。
秦以涵從范鈺鏵的懷裡退出來,捂著嘴,笑得跟狐狸一樣:「你身體……咯……我喜歡,去……床上……床上,等我……」
然後,她便一步三晃地進了浴室,關上了門。
范鈺鏵看她似乎是在脫衣服,看著看著,不禁彎唇一笑
剛才抱著的手感倒還是挺奇特,說不定滾床單的感覺也會很奇特……
他朝床這邊走來,正好看到了秦以涵的手機。他撿了起來,看到上面依舊通著電話。眸光一閃,不禁拿在了耳邊:「喂,哪位?涵涵正在洗澡,暫時不能接你電話。」
半晌,那邊又傳來冷沉的聲音:「我是她老公。」
范鈺鏵一笑:「黎先生嗎?你這是從陰間跑出來了嗎?因為……」他又故意笑了一聲,「涵涵說她老公已經死了。」
「她現在在哪兒?」對方似是努力壓制著磅礴的怒氣,連他都感覺到了對方口氣里的可怕。
「她主動約我開房,我們當然是在酒店裡。黎先生有興趣過來參觀參觀嗎?我們就在碧海雲天,你要是想來就要快來,說不定還能阻止我跟你老婆上床呢。如果晚了……那隻能抱歉,你老婆的身子,我要了。」范鈺鏵說完就掛了電話,將手機丟在了床上。
他又回頭看向浴室,浴室里忽然沒了動靜。范鈺鏵慢慢推開了門,就看到秦以涵連衣服都沒脫地坐在浴缸里就睡著了。她的頭歪在一側,睡得還很香。
范鈺鏵蹲在旁邊看著她的睡相,不禁又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臉,也挺柔軟,而且很白,這麼一看,她似乎還挺好看的。
他看了她一會兒,終是收回了手,站起了身。若是換做旁的女人,他可能會跟她上床。但秦以涵卻不是旁的,雖然她是黎暮的老婆,但救過他妹妹,這點兒恩情他還是一直記住的。把她帶到這裡來,雖也抱著幾分報復黎暮的心思,不過,他還是不會對秦以涵出手的。
能刺激到黎暮,目的也算達到了。所以,他最終拉開門離開了。
嘩啦一聲,冷水兜頭落下,秦以涵從醉夢中猛然清醒,「噌」的一聲就跳了起來,驚喊道:「發洪水了,發洪水了……」喊著,就想往外跑,卻忘記自己根本還在浴缸里,腳下一絆,她硬生生朝前倒去!
眼前一道影子晃過,她想也沒想便伸手緊緊抱住,入手的是結實溫暖的身軀,貼上的也是結實有溫度的身體,讓她還處於發矇狀態的思維漸漸回魂。
燈是亮的,她在浴室里;此刻她懷裡抱著的是一個人,證明根本沒法洪水,但她身上全濕了,是怎麼回事?!
臉上貼著的另一張臉冰冷無溫度,這種氣息對她來說太熟悉了。
喝得暈暈乎乎的腦子此時被這麼一驚一嚇已經清醒了許多,她慢慢放開手。就看到白天還讓她滾回老家的男人,毫無聲息,如同殭屍一般站在她面前。
目光相視,氣氛陡轉直下,變得又冷又窒息。
秦以涵臉上都是冷水,水還流進了脖頸里,更加難受。
「咣啷」一聲,黎暮將噴頭丟進浴池裡,狠狠地嚇了她一跳,他眼神中似是含著風刀霜劍,一刀一刀凌遲在她身上。薄唇輕吐一個字:「脫!」
秦以涵臉色瞬間也變得冷硬起來,他把她當成了什麼?讓她滾就滾,讓她脫就脫?把她當成小姐了嗎?
她從浴缸里出來,二話不說便往外走,卻猛然就被黎暮拽了回來,砰的一聲,她再次四腳朝天地栽進浴缸里,憤怒至極:「黎暮,你神經病啊!」
黎暮傾下身,用力扣住她朝他「招呼」過來的手,壓在了浴缸上,看著她臉上閃出憤恨,他聲音愈加冰凍:「你不是想要跟男人開房嗎?我是你老公,我來滿足你怎麼樣?」
聽到黎暮這麼一說,秦以涵腦中的弦「啪」的一聲就斷了。
跟男人開房?她么?
她驟然才想起自己好像在酒吧喝醉了,好像碰到了一個男人,然後就非要拽著人家來開房,我的天哪……她現在是在酒店?!
那個男人貌似看著還有些眼熟,身材還好好……
秦以涵就這麼走思了,看得黎暮更是身上壓迫力陡升:「他還很讓你回味……」
秦以涵對上黎暮那張可怕的臉,心中就一哆嗦,但她根本沒忘黎暮白天對她做得那些事。她又用力掙紮起來:「我回味誰,關你P事!你跟你大嫂去偷情就行,我就不能去偷情么?!你不過是我的挂名老公,我幹什麼你管不著!黎暮,你給我滾!」
她歇斯底里地喊道,喊完,眼眶發紅,卻依舊被黎暮死死地鉗制著。她瞪著他,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因為掙扎過猛,再加上喝酒。身上感覺軟綿綿的,力氣都像被抽走一樣。
「挂名老公?」黎暮湊近她,說著讓她心臟蜷縮的話,「你不知道,就算我是你挂名老公,我也有讓你行使夫妻性生活的權利么?」
說完,黎暮猛然就擒住了她的唇,秦以涵被他壓制在浴缸里,根本躲無可躲,她一口咬上他的舌,他離開她的唇。嘴角一點殷紅。
秦以涵的唇邊也有一點血腥:「你想發騷,就去找你大嫂!沈佳妍肯定敞著兩條腿,等你去騷!」她冷笑起來,「你今天要是敢動我一下,黎暮,我一定讓你斷子絕孫!」
真特么當她是他能隨意擺弄的擺設了嗎?她就算是個擺設,也是個能隨時壓死他的大立櫃!
黎暮一擦嘴邊的血跡,一邊掐著她的下頜湊近自己:「那就來試試。」
「你不要臉!」她做夢也沒想到能從他嘴裡說出這種話來!
「我還有更不要臉的,一會兒都會讓你見識到,老婆。」他加重了後面兩個字,便又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秦以涵只覺是被電鋸生拉硬鋸一般。奈何她空有一身膘,對黎暮來說卻只是一堆肉,根本毫無殺傷力,秦以涵再次憤恨自己,為什麼不再胖點兒,要是胖到能坐死他就好了!
秦以涵被他半拉半拽半摔推到在床上時,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扯得差不多了,入眼的一團白,白得耀眼。
她真是怕了,不斷往後退著:「黎暮,你冷靜點兒,我們能不能有話好好說?不要玩兒這種遊戲了,真的一點兒都不好玩兒。」
黎暮扯過她的腳丫子,就將她的身子拽了過來,再次欺身而上,審視著她:「你不是想要找男人嗎?我現在就在滿足你,你又不想要了?」
她手抵著他的胸膛,簡直快哭了:「那是我喝醉了,我只是想發泄一下,你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別鬧了,我好累,我們洗洗睡吧。」
黎暮將她的手壓在床上,臉上的冰碴絲毫沒有融化的跡象:「我看你敢得很啊。你不是喜歡他的八塊腹肌,喜歡他的身體嗎?我的,你要不要看看?」
他的語氣太過驚悚,秦以涵已經嚇得魂不守舍了,她搖搖頭。
「是嫌我的身體不比他壯實嗎?」黎暮又低聲問道。
她根本就不知道他說的那個「他」是誰,只能又搖頭:「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黎暮,你別這樣了行不行?」
「我這樣,你不喜歡,他對你這樣,你就喜歡,是嗎?」黎暮曲解的本事已經出神入化,無人能敵了。
「他沒有對我這樣過!黎暮,你夠了吧!你放開我!」秦以涵終於崩潰了,大哭起來。
一面嫌棄她的人是他,一面這樣對她的人又是他,他到底要怎麼樣才滿意?
黎暮掐著她的手,低眸看著她,她眼淚肆意地流著,讓他心頭又氣又恨還又亂,她罵他是人渣,還說黎閱比他好,現在更找別的男人,是不是明天跟別人都要生娃了?他是她老公,她卻說他死了,公然去勾引別的男人,根本就沒把他當成她老公……
黎暮面色一沉,捏著她的下巴說:「你背著我找男人時,就該知道是什麼下場,秦以涵。你自找的!」
說完,他再次覆在她身上,堵住了她嚶嚶哭泣的唇,開始行使他作為丈夫的權利。
夜色沉沉,伴隨著讓人耳赤的聲音,躁動著種種曖昧與不安,一一融解在了消逝的時間裡。
那一夜痛苦的記憶襲上心頭,秦以涵再次感到了徹骨的痛,黎暮幾乎沒有半分溫柔,只是為了懲罰她敢背著他去找男人。直到她一次次說自己錯了,發誓再也不會找別的男人了。他對她才溫柔了些。
早晨,秦以涵醒來時,就感覺骨頭被人拆散了一般。她光溜溜地躺在被子里,腦子依舊一片空白,有些分不清昨天發生的事是真的還是夢幻。直到耳邊忽然響起一個聲音:「醒了?」
她驀然回頭,就看到了黎暮已經穿戴整齊,站在床邊傾下身來在她耳邊說這話。
她定定地凝視著他,看到他沒扣的襯衫出露出大片的肌膚,上面有昨夜歡愛的遺迹,一時心中一緊,百般滋味,一齊湧上心頭。
黎暮看到她盯著自己脖頸看,他站了起來:「穿衣服。」
昨晚讓她脫衣服,現在又讓她穿衣服,當她是什麼!秦以涵直接扯過被子蓋住自己,連頭也一起蓋住,背對著他。
「這個房間12點之前要退房,現在已經十一點了,你不穿,就躺著吧。」黎暮淡淡地說。
秦以涵噌地掀開被子,瞪著他,他按著床湊過去:「還想再來一次嗎?」
來你妹啊!
秦以涵一句話不說地穿好了衣服。黎暮瞧著她鎖骨處留下醒目的紅痕,眼眸就是一深,將西服丟給她:「披上!」
等她套上他的衣服,他扯了她的手,就領著她一路出了酒店。
陽光暖得刺眼,照得臉也是熱熱的,秦以涵不覺用手擋住了陽光,黎暮轉頭看她,她皮膚白得幾近如雪,似乎在陽光下一照就會融化一般,臉色卻是蒼白的。顯然是因為昨晚被他折騰得不輕。
本來只是想教訓教訓她,讓她記住他是他丈夫,誰知道一響貪歡……
當秦以涵看到他們昨夜在的酒店又是碧海雲天時,心中更是五味雜陳,她的第一次就是在這裡沒的,沒想到,跟黎暮的這次,還是在這裡……這是她的魔咒之地么?
黎暮帶她去永和吃早餐,當黎暮把吃的都端過來時,秦以涵沒有任何胃口,她看著外面發獃。黎暮沉沉說了一句:「吃飯。」她才拿起勺子吃飯。依舊一句話也不說。
「還想吃什麼?」秦以涵面前豆漿、油條、包子、雞蛋都有,她只是喝了兩口豆漿,黎暮又問。她搖搖頭,黎暮眉頭略皺:「你啞巴嗎?」
「夠了。」兩個簡單的回答之後,她又低頭吃飯,那乖巧的模樣真像是文文靜靜不愛說話的女生,可他知道她根本跟文靜不沾邊兒。說她文靜,簡直是侮辱「文靜」這兩個字啊。
之後又是長時間的沉默,吃完飯,她跟他回家,一路上也沒再吵再鬧。只是走思得厲害,總是盯著外面看,回到他的家,更是直接進了屋,就像蝸牛終於鑽進了殼子,之後一面都不露了,甚至廁所都沒有上過一次。黎暮明著是在忙自己的事情,卻總在注意著她的動向,因為太過詭異的安靜,讓他倒把自己弄得神經兮兮起來。
深夜時分,夜色沉沉,周圍的一切都融入了濃濃夜色中,一個詭異的黑影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出現,晃晃悠悠、悠悠晃晃地出現,形如鬼魅。擦擦……擦擦……還發出了瘮人的聲音。那身影直朝冰箱而去,冰箱無聲地打開,伸進一雙慘白的手,在冰箱里摸來摸去……
「啪啦」一聲,燈驟然亮了,那雙手已經從冰箱的冷藏層抻出一袋水餃,卻在燈亮了之後有片刻的凝重。
黎暮手插在褲兜里,微微側頭看著這半夜來偷食的「巨大老鼠」。她穿著睡衣。頭髮披散著,腳丫子光著,半蹲在冰箱前,翻箱倒櫃地找吃的。如果不是沒睡著,聽到動靜才出來,僅憑著她一張慘白的臉就能被嚇得半死。
秦以涵與他對望片刻,便抱著水餃默默站起。
「餓了?」黎暮淡淡地問道,他的聲音在這寂靜的空氣里顯得有些生氣。
她點頭。
黎暮走過來,她不自覺後退幾步,他掩去眼中的沉色,伸手將她懷裡的水餃扯出來:「先去穿鞋,我幫你煮餃子。」
秦以涵頓覺丟臉不比,她是餓極了沒辦法才溜出來的,為了不驚動他,還特意光著腳出來,誰知道還是被他逮了個正著。
「我不餓了,你不用煮了。」秦以涵說著就走,卻被黎暮一拉手臂:「我餓了,你陪我吃。」
秦以涵微微攥緊手,再次正視他,沒了剛才的躲避神色:「你這是在內疚嗎?」
對她這麼體貼,他這是在內疚昨晚對她做得事?如果他真感到內疚。昨天為什麼還那麼對她?!
「如果是昨晚的事,我沒什麼可內疚的,是你招惹我在先。」黎暮的神色中毫無愧疚,還言之鑿鑿。
「你就不想吐嗎?」秦以涵略微咬緊牙關,冷聲道,「像我這樣的醜八怪、肥妹,你不是說你吃不下去,昨晚你居然還跟我上床,你沒有噁心死自己嗎?」
黎暮一拽她的胳膊,將她拽到跟前,緩緩道:「你想看我吐?我現在吐給你看怎麼樣?」
她氣結。
「不想看到我吐。就別再說這種蠢話。」黎暮低頭又瞅了一眼她的腳丫子,「去穿鞋,出來吃飯,這是我的命令。你要不出來也行,我不介意像昨晚一樣把你再扒光一次。」黎暮一推,就將她推了出去。
自從兩人昨晚有了「床上」關係,黎暮似乎又掌握了一件對付她的利器。
秦以涵穿了拖鞋出來,不久,黎暮就將兩碗餃子端了過來。本來他家的冰箱向來崇尚「寬、廣、空」,秦以涵住到他家來后,他家冰箱就每天都被塞得滿滿的。按照黎軒轅的說法就是,一看就知道是家裡有女人的。
黎暮將筷子遞給她,秦以涵也二話不說悶頭吃了起來。她自從早上吃了幾個包子外,就不曾再進食。三五下,她就將滿滿的一碗餃子吃光了,接著站起身,話也不說地朝屋內走去,跟黎暮一樣坐起了甩手掌柜。
只是還沒走到房間,就聽到他又說話道:「去我房間睡。」
秦以涵頓時感覺像被雷劈了一樣,她站定,回頭看他,他頭也不抬道:「別讓我說第二遍……」
潛台詞:如果你想讓我再扒光一次。
麻蛋,為什麼要受他威脅,他想說第二遍、第三遍關她P事,憑什麼怕他!
秦以涵咣啷一聲關上了門,轉動著眼珠子打量著黎暮過分乾淨的卧室。
沒錯,她還是進了黎暮的房間。她就是毛爺爺嘴裡的「紙老虎」啊,空有老虎一樣的「雄心」,而無老虎一樣的膽量而已。
黎暮的卧室如他這個人一樣簡單素潔,不像她的房間,能利用的空間絕不浪費。
因為有他之前定的「規矩」,所以秦以涵幾乎很少進他的卧室,所以她現在是蠻好奇地打量著。聽到門外有腳步聲,她又條件反射般地砰的一聲躺到床上,扯過了被子蓋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