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群英會
醒來時,人已倒在馬車,公孫康見此,立即起身高興的喊道:「郭大人,趙將軍,殿下醒了!」
馬車立即停下,郭嘉、趙雲等諸將俱行至車前,我見眾人之中無徐晃,當下忍著肩上的痛起身道:「公明可安否?」
人群中閃出一人,卻是徐晃,身上縛繃帶數十外,徐晃行禮道:「謝殿下關心,公明無恙!」
「那我就安心了!」他媽的得一員大將真不容易!
徐晃突然下馬脆道:「聞公孫兄弟言,殿下尚有火計可破曹兵,皆因余不見,不肯為之,殿下大思,公明無以為報,願以命相許!」
我讚許的看了公孫兄弟一眼,起身(好痛的,真不想起來)撫起徐晃道:「公明身上有傷,快快請起!」
還好我的專車不比加長林肯差,當下請郭嘉、賈詡二人進車義事,我對郭嘉道:「大軍行走,可是回益州!」
郭嘉點點道:「曹操大軍打通虎牢后,又命軍士迴轉,誓殺殿下,幸好日前曹操暗犯我汜水時,被我用投石車嚇退,便留高覽、韓猛二人領五千兵駐守,率大將淳于瓊領二萬五千兵士欲斷其曹兵後路,不想曹操用計,已經通牢當,當下率兵在虎牢內與之撕殺,曹操兵困馬乏,知再戰必兩敗俱傷,便收兵東去!我見此地不宜久留,當下與眾將商議,啟程北歸!」
說完郭嘉突然跑下道:「屬下擅下命令,請殿下治病!」
靠!你嚇退曹兵保住了汜水關,我的小命卻差點丟了,只是這帳我能跟你算嗎?當下笑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授,何罪之有,快請起!」
扶郭嘉坐正,賈詡道:「一路上與奉孝相談,得知殿下已經誘呂布、袁術征曹操屬地,此計甚好,但曹操手下不缺勇將謀士,今又劫天子而回,收復失地只是時間問題,殿下還應早做謀划,以應不測!」
我扶著額頭問郭嘉道:「此戰我軍折損多少?」
郭嘉臉色一黯道:「守虎牢之士只剩三千有餘!尚能戰閉不足二千!」
我嘆了一口氣,在心中大罵曹操,這些精士花了我多少金錢,多少心血才培養出來的,那可都是上馬是騎兵,下馬是步兵,搭箭是弓兵,出去是探兵……尤其是我的三千近衛鐵甲軍,光所領軍響都是其它部隊的五倍,居然一下子……
賈詡見我神色黯然,便勸道:「殿下節哀,還請以大局為重,那呂布有勇無謀,袁術妒賢忌能,兩人皆非曹操對手,與之相抗者,非殿下莫屬!不可輕損身體!」
暈了,怎麼這些看起來文皺皺的謀士怎麼都一個個像戰爭狂似的?一說起打仗一個比一個精神,郭嘉如此,新來個賈詡亦如此!心中不悅,但嘴上仍道:「曹操之事先回益州再說!至於我身體?沒傷到要害,沒關係的,大家就不要擔心了!」
呂布離曹操被我困住,手下謀士陳宮道:「金岳向無虛言,當發急兵,以雪前恥!」呂布投劉備,受張飛之氣久亦,今天賜良機,早已心動,當下約劉備共同出兵,劉備道:「曹為漢臣,今勤王而去,若襲其後,必為天下恥笑,此事不可為!」
呂布見此,獨立領兵前去,恰逢袁術與起兵伐曹操,當下一東一西攻入曹操屬地。曹操留守山東之將夏侯淵率將出戰,不敵呂布,敗於信陽,死守譙縣,飛書急報曹操(信使俱被我拿下,捉起)。
陳宮對呂佈道:「譙乃小城,糧草無多,可詳作繞路攻其根本許昌,其必出兵救之,我軍在路上設伏,可擒夏侯淵!」
呂布依計行事,夏侯淵見呂布繞路攻向許昌,忙出兵追趕,路上被呂布伏擊,死命突圍,回許昌死守不出,陳宮再道:「我軍可充許昌取陳留,此次夏侯淵定不敢出!」呂布再依計,兵發陳留,三日猛攻,陳留被破,夏侯淵聞之不理,只派使去洛陽告緊!
呂布攻許昌半月,未克,呂布欲長期圍困,陳宮道:「許昌城內兵甲已不及三萬,且懼將軍勇名,當力克之,若久困其城,一旦金岳無法困住曹操,我軍當前功盡棄!」
呂布聞之有理,一連三日驅兵攻城,俱被夏侯淵擋住,正當夏侯淵疲於應付之時,一曹操舊將潛入城中道:「呂布所驅攻城之兵俱為降兵,領親兵押陣督軍攻城,眾將士不敢不從。今天大家推已而來,是與將軍約定裡應外合,共除呂布!」
夏侯淵大喜,是夜帶五千輕騎出城,至呂布塞前,一聲號角響起,呂布營中大敵,夏侯淵大沖,領眾將衝殺進去,突然一營中燈火通明,呂布帶八員大將將夏侯淵團團圍住。呂布大笑道:「天下誰還敢笑我有勇無謀乎!」
當下催兵大進,夏侯淵等將皆不敵呂布之勇,四下潰散而逃,隨著敗軍后布,呂布趁勢殺進許昌,許昌城破,曹兵聞呂布之名降著無數。
呂布收整兵馬,聞夏侯淵率部逃到穎川與曹仁、李典合兵一處共抵袁術,當下欲出分兵助袁術一臂之力,突探馬來報,曹操計過虎牢關,在滎陽城整頓兵馬,欲取許昌。
陳宮道:「可派使者約金岳前後夾擊曹操!」
呂布暗思:金岳曾與我結拜,后因丁原之事發繳文討我,今天曹操根本已無,士氣已失,再求之恐讓人恥笑。當下拒絕,獨自引兵前往迎戰曹操!
曹操知呂布勇猛,當下眾將齊出,呂布不敵敗走,屬下所降曹兵紛紛投降,曹操乘勢掩殺,真擊許昌!陳宮道:「曹操勢雖重,但糧草不濟,只需要固守月余,待其糧草耗盡,當破之!」呂布逐固守不出。
曹操猛三日不得,當下集群臣商議,董昭道:「呂布手下必有能人,暫無法圖之,先解穎川之圍,再徐呂布!」
曹操道:「先生可有妙計!」
董昭道:「袁術命紀靈掌帥印,攻穎川月余,未得寸功,可見其無能之輩也,當許之錢糧,約其共破呂布,擒呂布后,袁術破之甚易!」
曹操依計派者與袁術道:「呂布虎狼也,曾汝兄麾下,亦未曾安,若容其勢大,必傷人亦,你們同朝為臣,可命兵誅之,事後願割三城以示誠意!」
袁紹正無安身之所,聞曹操割三城,當下心動,力勸袁術充之,袁術出兵,攻下要衝汝南后北上,卻被曹仁、李典拒於穎川,眼見呂布鯨吐山東各處,恐其功盡歸呂布,當下就勢應充!
曹操移兵穎川,袁術派人對呂佈道:「可移兵穎川圍奸曹操!」
呂布不查,帶兵前往,立足未移,袁軍殺至,呂布敗走,曹操領大軍斷其後路,呂布正死命拼殺,突然曹兵大敵,只見一邊強騎士在衝進曹操中軍,為首在員大將,身後帥旗上書一個斗大的「黃」字。正是金岳坐下大將黃忠。
原來荀彧接到我的書信,一邊派人通知呂布,袁術,一邊與黃忠帶兵趕向虎牢關支援,一路之上連下廣平,魏郡、鄴城三地,此時不想天降暴雨,將其阻在路上,待其天睛立即上路,與牧野與我相遇,荀彧聞曹操走脫,下當道:「呂布有勇而無謀,袁術妒才忌能,皆不是曹操對手,當領兵前助,以斬草除根」
我暗吞口水,對三國朝代的文人感覺怕怕,一個糟老頭子居然都如此好殺!這東漢不亂才怪?當下帶兵悄然返回,伺機雙絕曹操!
于禁,樂進上前迎敵,皆擋不住黃忠,當下敗走,曹操手下大將許諸、典韋等正苦戰呂布而不得,無法回救,曹操當下敗走,帥旗一動,士兵低落,呂布乘機反撲。
紀靈正揮兵圍捕呂布,突然背後殺聲大陣,回頭望卻是一員白袍小將領三千鐵騎殺至,將旗上書斗大的一個「趙」字,卻是金岳手下趙雲殺到,紀靈忙派大將荀正迎敵,二馬將錯,那旬正就被趙雲一槍剌於也下,紀靈見之親自迎上,戰三十合不敵趙雲,當下逃去。
曹操率兵逃到穎川城下,正欲叫守城之將開門,不想城上箭石俱下,城上一將大笑道:「曹操,徐晃在此恭候多時!」
曹操驚懼,當下引兵向袁術大營逃去,離袁術大營還有三里,突然前面濃煙直衝天際,卻是韓猛、張邰、高覽、淳于瓊四將各帶二千鐵騎衝進袁術大營,四下放火焚其輜重。
曹操正驚疑去處,遇上敗退下來的紀靈,紀靈見折兵於此,恐袁術責罰,見曹操無處可去,當下力繳之投靠袁術,曹操無奈,當下應充,行軍五十里,遇上曹洪,原來曹洪被徐晃依荀彧之計詐城門后,眼見穎川不保,便保護皇上從西門逃出。
曹操、紀靈俱大喜,曹操聞皇上未失,可以藉此向袁術獻禮,紀靈迎回皇上,亦是大功一件!當下兩人合兵回壽春。
呂布雖勇,亦不敢見我,陳宮獻計道:「金岳好義,可派使者請其掌曹操屬地,金岳定拒,如此可得兗州各地!」
呂布當修書道:「兄雖棄我不義,耐何我有難言之隱,今曹操所屬之地,兄可盡取之!」
我冷笑對使者道:「兗州黃河北岸之地我盡取之,留南岸給奉先安身!」
荀彧道:「若敗呂布,如敗雛兒,怎可坐視其大?」
我拉著荀彧手道:「伯父,我與公達結為生死,對您當不虛言,我取袁紹益州,尚無朝庭之命,今若敗呂布強取兗州,必惹怒漢之舊臣,送予呂布,曹操、袁紹之流若襲我當借道呂布,你也知呂布反覆小人,但水可覆舟,亦可載舟,只要我們應付得法,呂布就是我們就好的擋箭排!」
荀彧一驚,望我半響道:「來時達兒(旬攸)道:「殿下雖有救天下之志,耐何不察詭計,不擅謀略,叔伯此去此當常擔醒,殿下非忌言之人,定會聽之」,今聞殿下之言,卻是達兒目光短淺,不識殿下之內秀!」
靠!旬攸目光短淺?旬攸的目光比你強多了,別以我不知道,初到襄平時旬攸多次寫信給你,請你相助,你個老傢伙卻借口身體不適,拖延二年,待我敗了公孫贊后才肯來!
唉!算了,看到旬攸的面子上不跟你較,當下謙虛道:「伯父見笑!」
唉!我又想起死胖子來了,這傢伙幹什麼都準備好一個替死鬼,有錢自己賺,出事就將替死鬼送出,最讓人佩服的是沒出事前,那些替死鬼居然還在替死胖子數錢。
我也差點成為其中一個替死鬼,還好,我雖然沒有害人之心,但防人之心就是大大的有,死胖子害我幾次不成,才結為死黨!另找替死鬼出來替他數錢。
呂布對我的分配沒有異議,本來黃河北岸四城就是我打下來的,回時送我些糧草,我笑而收之。
袁術見紀靈迎回皇上,當下心中暗喜,暗示皇上封自己為大將軍,獻帝不敢不從,遂從其願,袁術見獻帝性弱,得寸進尺,三、五日便討封一次,將其親族,部屬封高官。曹操部屬董昭道:「寄人籬下,久非上策,可請命攻伐呂布,伺機回汝南,當不懼袁術!」
次目曹操請命伐呂布,袁術好逸,聞幽北有青瓷,便重金賣來,比之木碗,銅器美不勝收,常以此宴客,又聞幽北有一「乳罩」,女人帶了倍添嫵媚,又派人買人,回來后讓宮女試穿,果然讓人慾罷不能!當下甚為喜歡,便下令充許幽北商隊(海船)其屬地經商。
雖聞金岳助呂布大敗紀靈,但所因俱是曹操,未有堅敵之心,如曹操出戰,呂布敗后,必尋金岳報仇,商路立斷!心有不舍,猶豫一下道:「呂布之徒不足懼,我便請兄長伐之,孟德可隨軍立功!」
曹操回營怒言其事,董昭道:「袁紹身邊現只有顏良文丑二將,萬一那袁紹有所損傷,其兵權入主公之手!」
曹操聞方大喜。
卻說袁紹當初兵敗投其弟袁術,說其弟出兵攻伐金岳,以雪其齒,袁術在袁紹初得益洲時,曾借欲借戰馬千匹,被袁紹拒絕,袁術大怒,今天袁紹來投,念兄弟之情不忍相拒,亦不肯出兵相助,借口路途遙,糧草不濟為由,未予相助,袁紹郁,袁紹失田豐、逢紀,沮授三人,身邊再無出謀劃策的良士,便四下訪賢士,以期東山再起。
一日聞得東郡東阿人,姓程,名昱,字仲德,乃兗州有名賢士,正在山中讀書,為顯誠意,特意趕去,請得程昱入府。
程昱聞袁紹欲出兵伐呂布,當下道:「此乃曹操之計,公若出征怕命喪其手!」
袁紹不以為意道:「我與孟德素有深交,怎麼會害我?」
程昱道:「曹操手握重兵,又有猛將,皆因糧草握汝弟之手,遂不敢動,若帶容其出征,其心必動,公主親兵現不過五千,若其勝呂布以一二,奪得糧草輜重,必當謀主公以奪兵權!」
袁紹不信,但又怕曹操加害,當下道:「仲德有可良策?」
程昱道:「可行二虎競食之計。今劉備雖領徐州,未得詔命。公可奏請詔命實授備為徐州牧,同時昭明金岳擅得益州,可命其討之;呂布貪圖富貴,幾成亡命之徒,曾無立錐之地,可再請一詔授其許昌牧,命其攻伐金岳。此一者:絕曹操收許昌之心,二者:三虎相鬥,誰死誰傷,公俱可坐收漁翁之利!」
袁紹聞計,當下大讚,連夜見袁術,將程昱之計說明,袁術聞之心動,若趁機收復幽益二州,大業可圖,至於金岳,擒后當不能殺,賞其文官職,命其多造些波斯的新奇東西讓自己享用。思及此,袁術當下同意,二日一早,見獻帝,請獻帝下詔,獻帝怒袁術比曹操更加跋扈,但性弱不敢言,只得下詔。
曹操聞袁紹獻計,自己將無利可圖,知袁紹庸才,不可能想出此計,當下派人打聽,聞得程昱之才,便暗中結納!
且說呂布聞聖旨到,當下大喜,接過聖旨司符后道:「金岳為我義兄,其為人好忠義,若讓其交還益州,下旨即可,何以動刀兵!請使者代回皇上,此金岳抗旨不從,布再發兵討之不遲!」
使者見呂布不肯發兵,畏其勇,不復多言,回壽春復旨。
卻說玄德在徐州,聞使命至,出郭迎接;開讀詔書,卻是要起兵討幽北。玄德領命,送使者先回。
糜竺曰:「此又是袁術之計。」
玄德曰:「雖是計,王命不可違也。」遂點軍馬,克日起程,孫乾曰:「可先定守城之人。」玄德曰:「二弟之中,誰人可守?」
關公曰:「弟願守此城。」
玄德曰:「吾早晚欲與爾議事,豈可相離?」
張飛曰:「小弟願守此城。」
玄德曰:「你守不得此城:你一者酒後剛強,鞭撻士卒;二者作事輕易,不從人諫。吾不放心。」
張飛曰:「弟自今以後,不飲酒,不打軍士,諸般聽人勸諫便了。」
糜竺曰:「只恐口不應心。」
飛怒曰:「吾跟哥哥多年,未嘗失信,你如何輕料我!」
玄德曰:「弟言雖如此,吾終不放心。還請陳元龍輔之,早晚令其少飲酒,勿致失事。」
陳登應諾。玄德吩咐了當,乃統馬步軍三萬,離徐州望濟南進發。
聞劉備引軍來攻,我氣得大罵劉備不識識務,旬攸勸道:「劉備雄心狀志,素講禮法,耐何時不於其,且有心無膽,破之不難!」
我狠狠道:「他手下有關羽、張飛,我手下亦有趙雲、黃忠,現還多出一個徐晃,只教三將擋住劉、關、張,餘下諸將一涌而上,看他還怎麼囂張?」
旬攸笑道:「殺敵一萬,自損三千,此乃下策!」
「公達又有何妙計!」
「殿下與北海孔融有恩,可派使者借道,命漁政司劉曄率海軍登陸,脅其糧道,劉備前後不能相顧,當退之。」
「滅了他不更好嗎?幹嘛這麼費事?」
旬攸解釋道:「并州劉貴雖雄心,手下亦無強將,但與幽益二州相連甚廣,若不先將圖之,恐我軍前方應戰,後院失火。」
我摸摸下巴道:「當年韓腹無能,袁紹兵不血刃拿下益州,現并州劉貴也強此,公達可有良策也輕而取之!」
「殿下只需書信與劉貴道:「袁術持天子,不還玉璽,有代漢之心,前借道與我救聖上,袁術甚惱,當暗下密旨於呂布,待我軍與劉備撕殺時,密取并州!」劉貴膽小,又素知殿下仁義,當交并州予殿下,以求安身!」
我點頭同意,當下命郭嘉修書,后命新投謀士賈詡帶高覽,張邰二將前去,到了并州送信,到了晉陽,劉貴親自接見,看罷我信后,笑笑道:「請回殿下,我自當小心!」
賈詡心疑,尋來晉陽我將軍斥候問其故,斥候道:「昨日袁術使者攜天子召書已至!促其出兵偷襲北平。劉貴尚未應充。」
入夜賈詡召來張邰、高覽道:「殿下待我等從未輕怠,今劉貴並將我等交到袁術使者手中,實其心未定,不敢相害,今夜我等帶兵殺入使館,劉貴畏懼,定臣伏殿下,此乃奇功,二位將軍有膽乎?」
張邰、高覽道:「我二人本紹之舊部,寸功未立,此當為之,以報殿下!」
入夜三更,張邰、高覽帶五百士卒殺入使館,袁術使者,護衛皆不敵二將,盡被殺戳,不到一柱香時間,袁術使者團五百餘人皆被暫盡。
劉貴聞之,派兵欲擒三人,賈詡對帶兵之將喝道:「袁紹據益州,坐擁雄兵二十萬,被我家殿下一月平之,劉貴之才比袁紹如何?令留袁術逆賊之使於此,是想反乎?」
其將聞言大懼,不敢傷三人,遂報劉貴,劉貴心怯、又聞袁術使者團俱挺屍於地,當下親至請賈詡三人放堂,設宴招待,言絕無與術通姦之意,奈何皇命難違!
賈詡道:「天子被挾,皇命無算!若人人如大從所想,當日漢天下豈不盡落董賊之手!」
劉貴問計於賈詡:「然若不從命,呂布若真來討,卻又如何是好?」
賈詡冷笑道:「當年我家殿下倚老將黃忠挂帥,帶二萬老弱敗公孫贊五萬精兵,后又率五萬之師扼於虎牢、汜水二關,使曹操月余未得寸功,若不是曹操驅聖上、大臣攻城,殿下不忍傷之,曹操早已經死於虎牢關下!公孫贊、曹操盛名久亦,呂布又怎麼與之相比!」
劉貴不敢頂撞,思慮三下,便於賈詡道:「若我交出兵權,不知殿下會不會保留我職位以及奉祿!」
賈詡聞言拍案而起道:「汝可聞我家殿下有慢怠降將之事!」
劉貴見賈詡生氣,賈詡身後張邰、高覽二將更是握劍欲擊之,當下冷汗透體道:「在下失言,在下失言!」
我聞言后笑道:「這個劉貴呀!真丟武帝的臉!」
旬攸笑道:「此次賈詡、張邰、高覽三人立了大功,應重賞,以激士氣。」
我點頭,連升三人官爵,另賞錢糧,委派官員到并州等若干等事暫且不提,再說北海孔融年事已高,但忠君之心尚而有之,聞我借道,當下召集臣下道:「金岳雖義,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今其抗旨行軍,實大逆不道,我當誘劉曄上岸,伏兵擊之!」
卻說北海富賈乍融素仰幽北繁華,有投靠我之意,旬攸不喜其人,便道:「汝當留北海監視孔融,以待時機立其功,復投殿下,必重用之!」
乍融聞言,以我有取北海之意,每日派家丁監視官孔融一言一行,今聞孔融出兵伏劉曄海軍,當下一邊派信腹至海上報信,一邊集家眾萬人攻打太守府,殺盡孔融滿門,後起貪念,連帶北海城中富戶一起殺掠。
孔融聞信急帶兵趕回,此劉曄已得乍融傳信,當下催兵追擊,生擒孔融與城下,北海兵將降者過半。
乍融迎劉曄進城,城中斥候偷將乍融所為告之劉曄,劉曄大怒,立即將乍融拿下道:「我家殿下素以仁義待民,縱然為敵,亦不傷其家小,你怎麼污我家殿下威名!」
當下將乍融推到菜市口斬首,又對其從屬道:「主犯就首,余等無罪,交還財物,可自定去留!」
乍融余部交還財物后,恐劉曄暗害,一起投南方去了。
我聞信怒道:「乍融縱其有過,亦立大功,功過相抵,命其交還財物也就罷了,怎可殺之!」
靠!這種人殺一萬個我也不心痛,只是以後誰還敢投我呀!人嘛?人家投你自是為些好處,沒有好處誰投呀!這個劉曄真是的。當下遣使命劉曄自領杖罰兩下!劉曄接信后,立命軍士在鬧市場打自己屁股兩下。
劉備至黃河邊,正欲渡河做站,突聞北海事變,當下對關羽嘆道:「北海被占,我方糧道不保,當退徐州。」
回徐州后,劉備上書皇上(名上是皇上,其實就是袁術)道:「金兵勢大,其海軍已佔北海,備兵不足,無以為戰,請發天兵以平金岳!」
袁術將劉備書信遞於袁紹,問其兄道:「金岳盡得黃河以北,又佔北海,當如何是好!」
袁紹早已問計程昱,當下從容道:「可派曹操前往助戰!」
袁術疑道:「先前你懼其出外不受控制,今又何改口?」
袁紹道:「擊金岳與呂布不同,呂布所屬乃曹操舊地,地方商賈與曹操素有舊情,派曹操擊呂布,其若勝定不肯回,徐州劉備勵吏整兵,在徐州已薄有威名,前曹操為父仇,曾濫殺徐州百姓,派曹操助劉備周金岳,若事成,其也難容於徐州!」
袁術聞之有理,當下奏明天子,命曹操帶所屬兵馬前往徐州會合劉備共伐金岳。
曹操與眾臣商議,董昭道:「術只知道公不容於徐州,卻不知若敗金岳,可駐於益州!」
一句話解開曹操心結,立即整頓兵馬馳援劉備。
我聞二人匯合,集十五萬大將逼來,不敢輕視,當下率趙去、黃忠、徐晃、張邰、高覽、韓猛、淳于瓊,田豐、旬攸、荀彧、田楷,公孫康、公孫恭兄弟,率領大軍騎兵五萬,步兵十萬,特殊兵種三萬,計十八人馬人迎敵。一過黃河,各縣郡俱聞風而降,前來投靠作戰者不計其數。
其沒有我熟悉的名人,但也大大的自慰一翻,至少比前打仗缺兵少將的情況要好得多。
斥候不斷將現曹操的情況報來,曹操主力攻我而來,派劉、關、張率本部軍去襲北海,北海城小,又無大將,再說海軍是我準備用來征服全球的兵種,不想其在陸戰中受損,當下命劉曄棄北海城,回到海船之上,令劉備那三萬人動彈不得,這樣我好輕鬆的收拾曹操。
劉備到北海離得劉曄棄城,至海邊觀看,但見海船遮住了海面,當下嘆道:「海上風浪如此之大,金兵之船卻穩如泰山,當真奇哉!」
關羽道:「嘗聞金岳海船曾達扶桑,遇先秦遣出東海尋仙之後人,惡戰一場,殺敵近萬,余者皆降,願隨船而歸中原者數千人!此事幽北傳為奇淡。」
劉備聞言憂道:「金岳海軍如此善戰,遠勝南方水軍,我若分兵夾擊金岳主力,其後路堪憂!」
關局獻計道:「大哥不若詐走,誘其上岸來追,路上伏之,可一舉生擒劉曄!」
劉備依計,大張旗鼓出了北海,在荒野伏兵三不見動靜,只道其計被識破,不敢真的離開北海城,以防劉曄率海軍抄其後路,只得又回北海對劉曄對峙。
劉曄聞之笑道:「殿下最惜海軍,上次至扶桑雖殺敵過萬,降者五千,但損海員近萬,乃領杖責二十,我豈敢再輕損軍士!可笑劉備自欺欺人!」
兵貴神速,我軍一過黃河,便直擊河南大城東郡,欲以堅城待曹操決戰,不想東郡太守也是死硬派,只知聽皇命而行,又自知不敵我軍,火燒東郡逃向徐州,無法只好守東平,東平城小牆薄,只好野外紮營。
曹操距我營中二十里紮營,見我營塞布法得宜,當下嘆道:「前此在徐州與金岳對戰,其營塞尚有破綻可尋,只因忌其鐵甲戰車,未曾強攻,今復見其營,已無破綻,當非昔日可比!」
董昭道:「金岳數年來為求才若渴,善待降將,不欺婦懦,其偽善之舉,倒也騙許多人為其賣命!」
曹操道:「偽善?」
董昭嘆道:「金岳每次下書頒命口氣不容置疑,以王者自居,所行之法皆與我漢法不同,還破除三教九流之規,行奇技淫巧之事,發兵響,減賦稅,幽北之民曾有民謠道:「旱(漢)天飢而不死,今(金)天食多難擇」,其心可慮呀!」
「旱(漢)天飢而不死,今(金)天食多難擇」曹操說罷道:「嘗聞金岳擴行間株種糧,可多得三成,看來此說是真的了!」
董昭見曹操有奈獎金岳之意,當下未言。
堅日,曹操帶從將營前搦戰,我派趙雲出去單挑,典韋應戰,靠!這兩人已經打過了,一時半會是不會有勝負的,當下又黃忠出戰,卻被許諸纏住,我見黃忠也沒佔多少便宜,當下再派徐晃出戰,曹操手下曹仁出戰,戰三十多合,不敵退下,曹洪見其兄險,當下拍馬迎上,與徐晃殺成一團。
張邰突然對我道:「殿下,待人上前助之!」未曾聽我令,便已拍馬上而上,我心中暗罵:這裡都是高手,你算個屁呀!本想讓你留條命享的,既然自己要去找死,我也不管你了。
曹操帳下夏侯惇見狀拍也而去,與張邰戰至一起。高覽、韓猛、淳于瓊三將見我未阻張邰,立功心切,也打馬而出,我心中暗道:又多三個送死的。曹操帳下於禁、樂進,呂虔亦出戰。
看著十數在場中捉對撕殺,我看著精神振奮,卻忘記身邊已經無大將護我。
張邰戰夏侯惇不敵,當下轉身敗逃,夏侯惇提馬追上,興刀便確,不想斜下里一槍遞出,直取其肋下,夏侯惇大驚,仰身躲過,看將去,卻是正與典韋撕殺的趙雲救了張邰,夏侯惇驚其勇,見張邰已逃,當下與典韋合戰趙雲。
卻說張邰本想逃回本陣,見韓猛不敵樂進,正不好意思敗回本陣,當下促馬而上,也韓猛雙戰樂進,樂進不敵,逃到許諸身邊,與許諸背對背戰黃忠等三人。
場中越打越亂套,實力也越來越明顯,趙雲、黃忠、徐晃是我主力,對方卻以典韋、許諸、夏侯惇、曹洪為中心。我突然想起一事,那就馬超曾殺曹操割須脫袍而逃,是曹洪擋住了馬超,看來這曹洪也是高手。
卻說曹操見我身邊只有兩員年輕小將了,當下暗命先前敗回的曹仁再入場中助戰,然後面有得色的看著我。
公孫康一見,便要衝出,我被我一把拉回道:「此陣仗非你力能敵,不可造次!」
公孫康素敬我,當既退下,我見趙雲等人無功,心情沮喪,當下嗚金收兵。
曹操趁勢掩殺,被強弩射退。
我見不可力敵,便命人掛上免戰牌,曹操見我閉塞不出,無隙可尋,只也他法,雙方就此對峙月余。
突有人報劉備所屬陳登求見,曹操聞言大喜道:「陳登此時遠來,必有破敵之策!」當下召見。
陳登道:「金岳手下有將名韓暹、乃漢之舊臣,曾怒公劫而走,無家可依,暫歸金岳;金岳怒其整軍不嚴,常擾於民,曾當眾斥之,彼亦不樂為岳用,若憑尺書結為內應,毀其鐵甲戰車,金岳無所倚,則被必擒矣!」
曹操大喜道「汝須親到韓暹處下書。」陳登允諾。
曹操命人監造數百面純鐵鋼盾,挑力士持之,強行攻營,鋼盾有二厘米厚,縱是我方巨弩亦射之不穿,曹兵填平營前陷阱我與我撕殺至響午才收兵而回。
我軍收拾戰場,防守大意,被陳登混入到韓暹帳中,暹問曰:「汝乃劉備之人,來此何干?」
登笑曰:「某為大漢公卿,何謂劉備之人?若將軍者,向為漢臣,今乃為叛賊之臣,使昔日關中保駕之功,化為烏有,竊為將軍不取也。且金岳表為仁義,但有謀反之心,將軍忠於漢室,后必為其所害。今不早圖,悔之無及!」
暹嘆曰:「吾欲歸漢,恨無門耳。」
登乃出曹操帛書。暹覽書畢曰:「吾已知之。先送公回。吾當反戈擊之。但看火起為號,孟德公以兵相應可也。」登辭暹,急回報曹操。
韓暹聚舊部道:「我率眾投金岳,未得其善,眾人反遭軍法處罰者多亦,今夜曹操在外接應,我只等需毀其鐵甲戰車,亦大功一件,榮華富貴多亦,眾人肯跟我否!」
眾人皆然,當下分頭行事。
且說韓暹手下有一兵卒,是韓暹在落陽時強征之兵,受韓暹親信排擠,到我軍後有響銀可領,不曾短缺,心中頗為感激,見韓暹謀反,當下看準機會報於巡營大將黃忠,黃忠立即要派兵捉拿韓暹,郭嘉聞之勸阻,立即見我,定下破曹操之計。
我聞言猶豫道:「韓暹舊部在我軍之中有近一萬,怕到時難道控制!」
郭嘉道:「韓暹舊部雖眾,但得韓暹益者不過數十人亦,可派殿下親兵暗視,局時撲殺之,余者立降,當不會亂!只是要犧牲一些鐵甲戰車為餌!」
我笑道:「此物守成有餘,攻之無力,毀之無妨!」
曹操得陳登回報,立即命令夏侯惇等將立即休息,二更起床吃飯,三更出發!更帶上純鐵鋼盾,以破我的巨弩。夏侯惇來得金岳營前伏下,突然見營中火起,救火之聲遍傳,當下率兵猛進。突入營中,見營中金兵相互追殺,尚有數十輛鐵甲戰車被火油淋著,當下喜道:「取金岳首級當立首功!」當下率軍向深處殺雲,行進五百餘步,突然四處光把通明,左有徐晃、右有黃忠各領精兵四下殺來,正欲迎上,突然數十騎衝出,為首一人高聲道:「將軍,快退,此乃金岳之計!」
且說夏侯惇離營,曹操心神不寧,當下來到箭樓之上,眺向金岳營門方向,只見火光衝天,殺聲遠遠傳來,突然殺聲悄掩,火光漸熄,正在驚疑,遠遠一隊兵馬奔來道:「我軍中計了!死傷慘重,快開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