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啞妻不好當7

55.啞妻不好當7

一把扯過男人的右臂反剪在其背後,男人被這突來的力道牽引,踉蹌幾步,穀雨萱眼裡閃過一道厲色,對準他的膝蓋彎一腳踩下去,男人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穀雨萱同時手上一使勁兒,「咔嚓」一聲把他的胳膊卸了下來。

「啊!」男人痛得大叫,惱怒地回過頭,瞪著穀雨萱,「你幹什麼?!」

穀雨萱冷漠地勾了勾嘴角,對準他的太陽穴一拳猛砸了下去,這還沒完,她又扯著他的頭髮往後迫使他仰著頭,拳頭對準他的下巴給了他一拳。男人被打得懵圈,傻愣愣地捂著頭,良久才哭喪一樣得大喊大叫,一邊叫喊著要死了要死了,一邊不停地咒罵穀雨萱,怎麼難聽怎麼罵,連帶時煜也被他從頭髮絲到腳底板咒了個遍。

穀雨萱冷冷地看著他,只是他每多罵一句她就揍他一頓,而且還專挑那種打了很痛但又死不了的部位下手,痛得他直嗷嗷亂叫。圍觀的人都驚住了,但他們又不可能跟穀雨萱一個女人動手,一時之間愣在了原地。

「嗷!」邋遢男人痛呼一聲,沖圍觀的人怒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上啊!這時家簡直就是喪盡天良啊!害死了人不認賬就算了,現在還毆打我這個受害人,企圖屈打成招,如此枉顧人命,簡直就是……嗷嗚、嗷嗚、嗷!」

見他還是如此不知死活,穀雨萱眼色更冷,扯著他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對準他的胃部膝蓋猛一用力,狠狠地頂了上去,男人吃痛地捂住肚子,痛得直抽氣,再也罵不出來穀雨萱才停手。只是她的行為也激怒了圍觀的人群,十幾個流里流氣的男人罵罵咧咧地沖了上去,朝她揮舞著拳頭。

時煜看得心驚,瞳孔瞬間放大數倍,臉色也因擔憂更顯蒼白,「雨萱,小心!咳咳……」

穀雨萱冷笑著看著衝上來的幾個小流氓,轉動手腕,蓄勢以待。上一世她不知道收拾了多少來犯的妖魔鬼怪,區區幾個小流氓又怎麼可能是她的對手?就算這一世不能再使用符咒了,可她上一世鍛鍊出來的身手也不是蓋的。

「砰砰!」「嘭!」「咚!」

一陣噼里啪啦的響聲過後,叫囂著要穀雨萱好看的小流氓全部趴在了地上,一個個鼻青臉腫的,在地上打著滾呼爹喊娘,反觀穀雨萱,毫髮無損地站在原地,微昂著頭,氣勢昂然得掃視著眾人。

眾人看穀雨萱的目光頓時就不一樣了,在她警告的眼神下默默地往後退了幾步,低著頭左顧右盼,就是不敢看她。

人群散開留出一塊空地,時煜的臉色也跟著好了不少,穀雨萱滿意地鬆開了緊握的雙拳,走到時煜身邊。

時煜眼裡還帶著擔憂,見她無事才淺淺地笑了笑,什麼也沒問她,轉向人群,慢條斯理地說道:「鳴霄酒樓在莫懷鎮已有百年的歷史,口碑如何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而這次卻出了這樣的事,我作為酒樓的老闆確實是有責任的……」

還沒等時煜把話說完,人群中便有一人打岔道:「大傢伙兒聽仔細了啊,時大少爺說了這事是他的責任,也就是說他自己承認了他們家的酒樓有問題。」

人群一陣騷動,對著時煜兩人指指點點,地上的男人得意地挑了挑眉,小指摳了摳鼻屎,介面道:「大少爺你直說吧,你打算怎麼解決這件事?」太過得意忘形以至牽動了臉上的傷口,男人痛得齜了齜牙,怨毒地瞪了穀雨萱幾眼,卻在她望過來時很沒骨氣地撇開了臉。

時煜笑了笑,對眾人的指責不置可否,不緊不慢道:「我說我有責任是因為我沒有管束好下人,酒樓出了事他們沒有第一時間通知我,以至於讓事情發展至此,這一點是我的失誤。,但若說我們鳴霄酒樓草菅人命,這純屬誹謗。」

「呵,大少爺這是打算賴賬了嗎?」男人不屑道,避開穀雨萱的目光,仰著頭憤恨地看著他,「也是,你們這些有錢人怎麼會錯呢?要說有錯,錯的也是我們。畢竟我們這些人啊,賤命一條,死了也就一破草席子卷身了事,哪有你們富家少爺精貴。」

此言一出頓時引起不少人的共鳴,圍觀之人又開始罵罵咧咧了,只是怯於穀雨萱的暴力手段,只敢站在不遠處開腔罵道。

「你們時家還講不講道理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自古以來就是天經地義的,別以為你們有幾個破錢就很了不起!」

「就是,你們還打人呢,真不講理!」有人小聲地低估了一句,「母老虎!」

「枉費我還那麼信任你們,可是大少爺你捫心自問,你們這樣對得起大傢伙兒的信任嗎?!」一個中年男人捂著腹部痛斥道,不住得搖著頭,眼裡滿是失望,,時煜微微皺了皺眉頭。

「這件事我也是剛剛才聽說,請大家先給我一點時間讓我把事情調查清楚。鳴霄酒樓所用的食材,調料,甚至是酒水都是上等的,絕對不會有問題,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一個人出事還可以說是誤會,可是我們這一群人都是因為吃了你們家的東西才上吐下瀉的,不是你們的錯還能是誰的錯?」

「……」

一群人七嘴八舌得說著,言語雖不盡相同,但大意都是指責鳴霄酒樓害人性命。控訴聲一聲高過一聲,眼看著場面又要失控,穀雨萱突然上前幾步,朝著地上暗自竊喜的男人走去。

「你、你想幹什麼?」身體的巨痛提醒著男人遠離眼前的女人,左手撐著地不斷往後縮,圍觀的人也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但對她的恐懼卻是實打實的,見她過來紛紛讓開了路。

穀雨萱看也沒看他們一眼,徑直從他們身邊走過,來到邋遢男人的兒子身旁,本想著查查他的死因,結果卻瞥見了他顫抖的手指。

人都死了大半天手指還能動,看來是死得不夠絕了,穀雨萱冷笑,環顧四周,搬起路旁一塊大石頭,對準那人的頭部。眾人頓時倒吸一口冷氣,不可置信地看著她,竟然連死人都不肯放過,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住手,你要幹什麼?」男人驚恐地大叫,「我兒子都死了你還不放過他,你還是不是人啊!」

時煜雖然也詫異穀雨萱為何要這樣做,但他相信她自有她的道理,便也沒有出聲阻止她,站在不遠處沖她微笑。

穀雨萱心安了,對著地上的男人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高高舉起石頭猛地往地上一砸。

「啊!阿札快跑!」

躺在地上裝死的年輕人聽到他爹的聲音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推開穀雨萱,從地上一躍而起,心有餘悸地看著落在地上的大石頭。這麼大一塊石頭,要是真砸他頭上了,那他還有命活嗎?一想到這一點,他就恨得牙痒痒,陰鶩地瞪了一眼穀雨萱,指著她臭罵:「你個臭啞巴活膩了嗎你!竟敢拿石頭砸我,幾月不見就忘了我的厲害了是吧,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

說著揪起還半蹲著的穀雨萱,揚著巴掌就要往她臉上招呼,穀雨萱朝左側微傾並後仰,躲過他的巴掌,左手擒住他的手往後一扳,身體迅速站直繞到他身後,扯著他的手三百六十五度旋轉。

「啊啊啊!臭啞巴,快鬆手!啊啊啊,要斷了要斷了,快鬆手!不、不、不我錯了我錯了,你快放開我。」

「你、快放開我兒子!」邋遢男人跑過來扯著穀雨萱的手,卻被她反手推倒在一邊。

「雨萱,先放開他吧。」時煜走過來,笑著對穀雨萱說道,只是神色卻透著冷漠。穀雨萱聞言這才鬆開了手。

時煜俯下身,深邃的眼眸直視著男人,問:「是誰指使你們來這裡鬧的?」

男人眼神躲閃,不太敢與時煜眼神對視,這人雖然看著病怏怏的,但不知為何,男人覺得那雙眼睛看得他心裡直發毛,「沒、沒有人指使我,我就是覺得能乘機撈一筆。」

「是嗎。」時煜淡淡地說道,掃視一圈,人群中有幾個人神色慌張,一臉心虛的樣子。時煜微微閃了閃眸,暗暗記下那幾人的樣貌,「大家也聽到了,他們父子倆純粹就是來鬧事的,並不存在酒樓吃死人的事情。鳴霄酒樓絕不會做損人利己的事,這一點毋庸置疑。」

「好,就算他們父子是來鬧事的,可是我們大傢伙同一時間出現腹瀉、嘔吐癥狀,這一點你又怎麼解釋?」人群中有人提出了疑問。

「這確實是個問題,我會將此事查明給大家一個交代的。待會兒我會讓人賠償各位的損失,還請大家先回家耐心等待幾天。」

「幾天是多少天?總不會是要我們等上十天半個月然後賴賬吧?」

時煜笑了笑,「這個大家可以放心,我時煜說到做到,絕不是不講信用之人。」人群遲遲不願散去,時煜想了想又道:「三天,這三天內鳴霄酒樓暫停營業,我會在這三天內查明真相,如若三天後我沒能給大家滿意的答覆屆時便隨你們處置。」

「好,那就給你們三天時間。」一位頭髮花白的老人率先應道,「只希望大少爺說話算話才好。」

好不容易把眾人安撫住,時煜和穀雨萱進了酒樓,酒樓里一片狼藉,殘羹剩飯到處都是,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時煜皺了皺眉。

「大少爺,您可來了,這班人蠻不講理,一進來是又打又砸的,攔都攔不住,唉!」

「嗯,我知道了。」時煜指著廚房的食材,碗櫃,「這些東西都檢查過了嗎?確定都沒問題?」

「絕對沒問題!我已經再三確認過了。」

時煜點了點頭,「對了,最近有招什麼新人進來嗎?」

「沒有啊,大少爺,您是懷疑……」

「不,我只是說說而已。」時煜腳步不停,隨意地說著,走到一個緊閉的房門前時停下了腳步,詫異道,「這裡面的是什麼?」

「是酒,我們和洪記酒庄長期都有合作,這裡面的啊都是他們運來的酒,洪記的酒挺不錯的,客人們都特別喜歡,還有好些人是特意來這裡喝酒的呢。」

腦海中靈光一現,時煜似是發現了什麼,「那些出事的顧客也都喜歡喝酒?」

「這個倒是不太清楚。」

「讓人去查!」時煜吩咐道,「把門打開,雨萱我們進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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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虐我千百遍[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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