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故人和打臉

第六章 故人和打臉

戰鬥平息了。兇殘的魚人也抵擋不住怪招頻出的斯達赫賓塞派德魯伊。在自然界中千百年來進化出來的虎鯨雖然沒有種種神奇的超自然能力,但是動作之流暢卻是魚人們所遠遠比不上的。無論是魚人還是巨魔,甚至冬狼,它們的動作永遠都帶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生澀晦暗。不過它們倒也還有其他能耐傍身。

虎鯨緩緩的有了回來,用自己有利的尾巴擺動,將自己的上半身撐出水面。這種維琴式的船隻干舷比較低。馬丁剛好夠得到,伸手撓動了起來虎鯨的下顎。頓時,虎鯨發出了一連串的歡叫聲。見到這樣,好奇心比較旺盛的娜塔莎也伸出手去撓了撓。扎麗不甘示弱,也伸手去撓,卻因為胳膊短而夠不到。她不由得使勁向前探身。一陣浪頭打來,身手敏捷的遊盪者居然掉了下去。唉,都是暈船的鍋啊。

生長於洞窟中的黑暗精靈怕冷,也不擅長游泳。但是虎鯨立刻就潛下去,輕輕地叼住她,然後一擺尾身體就升了上來,將她送回了船里。驚魂未定的扎麗立刻就被索菲亞剝光了衣服用毯子裹了起來。水能夠迅速的帶走人的體溫,這種情況下很危險。這樣的處理方法是非常穩妥的。

看到了虎鯨救人,周圍的船員們還是帶著幾分警惕看著它。沒辦法,虎鯨在普通人中的名聲太臭了。

但是馬丁知道,對於人類它們是多麼的友好。這種友好甚至讓人覺得不可思議。要知道,虎鯨其實是屬於海豚科的。雖然其他海豚也對人類友好。可是海豚不捕殺人這麼大的獵物啊。而虎鯨可是張口吞人沒問題的。這就好比,真的會喵喵叫的獵豹對人類攻擊非常非常少,可是那確實和獵豹戰五渣不一定能打過人類有關係。而大型貓科動物比如老虎獅子,哪個對人類友好?對此,有著很多猜測。比如有腦洞清奇者認為人類在緣故生活在海中,馴化了海豚和虎鯨等等,它們還保留有對此的記憶,因此見到人類之後就幫助而不是攻擊。

還有人認為,虎鯨足夠的聰明,知道人類的強大。親近人類與其說是莫名其妙的靈性,不如說是時勢所迫的睿智選擇。

有人指出虎鯨作為智力高的社會性動物,對人親近很正常。

也有簡單粗暴的假說,認為泡水裡的人類散發著一種讓虎鯨覺得這東西一定很難吃的味道,作為海洋里的頂級獵食者之一,虎鯨並不缺食物源,所以能不吃就不吃了。

也有人認為虎鯨既然已經達到了部落社會的階段,那麼虎鯨肯定把人類這種長得不像海洋生物卻能在海洋上出沒的奇怪生物當做神靈來供奉了。就像狩獵部落供奉稀奇古怪的神一樣。

倒是其他海豚,它們中真的有些想和人類OOXX……斯達赫賓塞派德魯伊接觸過很多海豚,經常可以遇到海豚性騷擾飼養員的事情。但是虎鯨尚無此類行為。

看到這個大傢伙這麼乖,其他的船員也放鬆了下來。甚至有船員打算投喂它一下。被馬丁笑著阻止了。虎鯨是一種部落制的社會生物,雖然都是虎鯨,但是不同地區的虎鯨有著不同的文化。食物也因此不同。它們很聰明,也很挑剔。不同的群體有著不同的食物愛好。

馬丁甚至還知道,有些地區的虎鯨還會當帶路黨呢!它們引領陸地生物的捕鯨叉襲擊其他鯨類,然後得到鯨舌作為補償。捕鯨很大程度上是為了鯨油。而虎鯨所喜愛的充滿脂肪的美味鯨舌也能提煉很多鯨油。大型鯨類的舌頭的重量甚至堪比大象。所以不是所有捕鯨船都會和虎鯨做這種交易。而這個時代閉塞、信息傳播不暢。虎鯨的名聲也沒有因此變得多好。

「它們真的是一種很有意思的生物。」馬丁繼續介紹到。「雖然我們對它們的語言沒有完全破譯可以進行採訪。但是明白了其中的一部分意思。曾經有虎鯨群圍獵,有愣頭青貿然出手驚跑了獵物,其他的虎鯨齊齊的對它說了句話,根據我們翻譯,那個詞的意思是:傻X。」

雖然這是一句髒話,但是聽到這種妙趣橫生的事情,女士們也不由得笑了起來,哦,除了面癱少女索菲亞。

雖然之前的戰鬥十分激烈,但是現在大家卻是放鬆了下來。而這次戰鬥還帶給了馬丁一個之前預料不到的好處。船長免去了馬丁一行人的部分船費。

那個船長在向馬丁道謝的時候眼圈泛紅——不是謝他當時抵抗魚人。畢竟魚人贏了馬丁也跑不了。而是感謝馬丁之後繼續追殺魚人的行動。

現在船長背後有著什麼經歷,不過他沒講,馬丁也就沒有多問。馬丁現在不是那個只顧著滿足自己好奇心的毛頭小子了。

接下來的航行平淡無奇,馬丁一行人順利地到達了港口。

「賽奇?」馬丁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身影。

「馬丁!」對方走過來,給了他一個熊抱。

站在馬丁眼前的,是另一個斯達赫賓塞派德魯伊,賽奇。他跟從另一個導師。不過他的導師和馬丁的導師之間關係很好,因此倆人的關係也不差。

「你怎麼到這個不毛之地來了?」馬丁問道。這可不是什麼好地方,蠻荒之地,環境惡劣。更重要的是缺乏秩序。北海帝國的土地和海洋上雖然同樣寒冷但好歹還有一定的秩序可言。而這裡可就大不一樣了,更加危險許多。

「因為導師的要求啊。」賽奇將手一攤。「來研究座頭鯨對逆戟鯨的驅逐問題。」

逆戟鯨就是虎鯨。

接下來,馬丁便受到了好好一番教育。甚至變得臉紅起來。

原來按照賽奇導師的研究,座頭鯨有一種非常有意思的行為就是主動干擾逆戟鯨的狩獵。它們將各種海洋生物從逆戟鯨的虎口中解救出來。雖然座頭鯨的幼崽也是虎鯨的捕獵對象,而即便是成年座頭鯨,成群結隊的虎鯨依然可以將其捕殺。但座頭鯨就是敢於去和虎鯨剛正面!而虎鯨面對成年座頭鯨揮舞的兩個胸鰭的時候往往是無可奈何——座頭鯨也叫大翅鯨,特點就是胸鰭長而有力,是一對兇器。

而馬丁之前在諸位女士面前可是將虎鯨大大的吹捧了一番,將其說成了海洋中不得了的獵手,生活愜意,所向披靡。

賽奇和馬丁不同,他更專註學術,而對人情世故不熟。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正當著一些女士來對馬丁進行**裸的打臉。如果是別的時候還好說,但是現在穿的厚實裹得嚴,他沒注意到馬丁這邊的表情很不好看。

馬丁還是打斷了賽奇的滔滔不絕。馬丁是很為自己的知識自豪的,被如此當眾打臉讓饒是久經歷練的他也非常不好意思。儘管柳克麗霞並不在現場,但是馬丁依然覺得非常非常的尷尬。他審視了一下,扎麗無論如何會找到機會嘲笑他的。而反過來馬丁也就不會特別在乎她的嘲笑。雪莉是個撲克臉沒啥好說的。娜塔莎對這類也不是很感興趣。

那麼就是索菲亞了。馬丁赫然發現,自己如坐針氈,是因為自己在索菲亞面前夸夸其談虎鯨的知識然後被打臉了。

馬丁發現,自己的不安來自於索菲亞此時對賽奇說的話饒有興趣,正帶著好奇的和輕微的嘲笑的眼神看著他。但那絕不是惡意的嘲諷,而是一個善意的玩笑的那種感覺。儘管他的科學知識被當眾打臉,但是索菲亞此時對他沒有絲毫的看不起。只是覺得這事有些好玩。

人的情感是相互的。在索菲亞對馬丁有了不一樣的感情之後,反過來馬丁也會受到影響,現在對索菲亞的感覺也不一樣了。

輕輕甩甩頭丟掉那些胡思亂想。馬丁用一頓飯的許諾堵住了賽奇的嘴。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前幾個月,我一直在看一場大戲。就是美國大選。在網路時代后,我也經歷過美國大選。但從來沒有看的這麼帶勁過。之前在外野版,有專門的「川普真愛樓」。有周愚翻譯的各種來自於4CH的段子——4CH在一開始就是川普的積極支持者。他們一開始就欽定的川普。後來源源不斷的製作段子和圖片。於是導致了4CH的標誌性表情圖——一隻綠色的蛤蟆被白左勢力認為是類似納粹標誌那樣的「仇恨標誌」。當時4CH眾都轟動了。(不過為什麼4CH眾會膜拜綠色的蛤蟆呢?)

當時美國大選看起來真的是很熱血的,很好看,遠遠超過超女之類的投票比拼的感覺。當時說實話我也是挺川派的。因為希拉里代表建制派。而我比較反感那個。而且希拉里當國務卿這些年來美國亂搞了很多事情,白左群體對其視而不見反而去捉川普的小辮子,令人反感。還有其他種種打壓行為。不用多說。而川普一路逆流而上各種打臉戰勝對手簡直如同電影一般好看。

不過呢,到了後來,挺川人群也失控了。川普還沒啥實際政績呢,就將川普吹成了救世神皇。還有一個事情就是,挺川的人反對白左。但是後來也有些問題了。

對於白左這個群體。我自認為是站在老左派一邊,對白左這種新左派是斜眼相看的。因為當年的老左派們,被關監獄,被流放。而今天的這些白左新左派們,很多有著光鮮的社會地位、甚至身上別著政府發的勳章,受到政府讚賞。所以我總覺有點不對勁。另外對於毒品等行為的態度,老左派和現在的這些白左也真是大不一樣。白左的問題其實我不用多說,很多人都知道。

但是反白左的挺川認識,已經開始到了反對進步,鼓吹法西斯了。白左縱然不對,但是白左有一個好至少是反對狼奶的。我很早就想發個帖子說,反對白左的人,大概沒挨過白右的拳頭。我有同學在俄羅斯留學,那邊流行白右而不是白左。白右光頭黨可是真的對中國人襲擊的。

我覺得,人還是認清自己所處的位置。不要像阿Q一樣,到頭來一邊被趙老爺打耳光一邊質問:你也配姓趙。

社會進步是件好事,莫非這裡真的有人認為像過去那樣,見官就要下跪的社會很好?

我不喜歡白左,是因為認為白左盜竊了進步概念,藉以標榜自己是個進步的人。這種行為其實很趕時髦一窩蜂那樣。但是我不反對這個世界越來越講人權,越來越講理。我看過很多的書,過去的時候,世界是很可怕的。社會達爾文主義什麼的,真走上社會了之後就會知道那是多麼的不舒服。人畢竟不是動物。真覺得那種社會好的話可以自行去索馬利亞之類的地方體驗體驗。

書逐漸的看得多了,我也就越來越向著接受人文主義的方向去了。再看當年的自己,簡直想要打耳光。

現在川普暴露出來了他越來越多的真面目,一些川粉滿臉懵逼,一些川粉迅速掉頭甚至拋出了:我當初支持川普是因為想看美國笑話的觀點。還有些川粉在繼續挺。

我嘛,當時的時候覺得川普上台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他恰恰可以作為減壓閥減輕西方社會對白左的痛恨,避免西方社會納粹化。我是覺得,物極必反,盛極而衰。今日西方白左盛行,是因為當年白右如納粹等禍害太大。但是反過來白左若是危害社會,則有可能導致納粹再興,那可不是什麼好事。而我當時就認為如果希拉里上台,會導致白左過於狂妄自大然後如同軟弱的魏瑪過後是納粹一樣。物極必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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