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8 【情人節快樂啊各位單身狗大寶貝兒們】
「我去!」
「這也太會扣帽子了吧。」
「原來以為晨導在生活中就是個暴脾氣,沒想到這晨導文雅起來比暴脾氣還損吶。」
伴隨著霍思遠的解釋,整個演播廳里再次迸發出了如雷般的掌聲,觀眾們更是笑的眼淚都快下來了,之前晨陽說什麼高雅低俗什麼的,完全就像是個老人在講道理。
沒有錯,但很乏味。
可現在不一樣啊,這貨開始貧了。
而且還不是普通的貧,直接上大帽子了這。
還直接拿出了主席式的壓制,對比之下,周波波那幾句完全就被秒的連渣都不剩了啊!!
眾人都笑瘋了,台上,晨陽還一臉嚴肅道,「跟那個貨你就得這麼治他。」
「是啊?」霍思遠問了句,隨後反應過來道,「哦,就下這套?」
晨陽大擺手,「不,咱實話實說。」
實話?
實話你妹啊實話!
觀眾們被晨陽這種不要臉精神徹底打敗了。
霍思遠:「啊?」
晨陽繼續道,「老話兒說的好,是不是。」
霍思遠:「嗯。」
晨陽:「雅與俗之間互相包容。」
霍思遠:「哦」
晨陽:「只有包容才能夠雅俗共賞。」
霍思遠點頭,「並存。」
晨陽:「好些人看不透。」
霍思遠:「嗯。」
晨陽:「老覺得什麼什麼高雅,什麼什麼低俗。」
話題又回來了。
但這次,大傢伙兒了精神更加振奮了。
不為別的,就是晨陽這股子不要臉的勁兒就讓他們不斷地想聽下去。
霍思遠:「哦。」
晨陽:「什麼高雅,什麼低俗?」
霍思遠:「是啊?」
晨陽:「有人說了啊。」
霍思遠:「啊」
晨陽:「聽交響樂高雅。」
霍思遠:「那倒也是。」
晨陽:「看相聲就低俗。」
霍思遠:「嗨!」
晨陽:「聽明星假唱高雅。」
霍思遠:「哦。」
晨陽:「看網路原創低俗。」
霍思遠:「這麼分呢?」
晨陽:「看人體藝術高雅。」
霍思遠:「豁。」
晨陽:「兩口子講內涵笑話低俗。」
霍思遠:「嗨!」
觀眾們再次被逗笑了。
晨陽這也太能侃了,什麼話也敢往外說。
這也就是自家台里的春晚,放到別的地方,這節目准得被和諧!
台上,霍思遠和所有觀眾一樣,也是從最初的交響樂頗為贊同的點頭,到後來聽到什麼明星假唱、人體藝術之後一臉的無奈。
但這已經無法阻止晨陽繼續侃下去,在掌聲和笑聲之後,他繼續道,「喝咖啡高雅,吃大蒜低俗。」
「噗!」
「我去!」
「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我就說晨導這不能這麼寡淡。」
「哈哈哈哈哈哈,太可樂了這,真是佩服死晨導了,他怎麼想出來的。」
觀眾再次被逗得笑的合不攏嘴,剛才什麼人體藝術啊,什麼明星假唱,和最後這一句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笑聲一片。
晨陽繼續道,「***教導我們說。」
霍思遠啊了聲,「他說?」
晨陽:「去你奶奶的鑽兒的吧。」
「噫……」
台下起鬨聲一片。
台上,霍思遠嗨了聲,「這教導的真全面。」
「什麼叫雅,什麼叫俗?」
晨陽繼續在台上發問。
這已經是第三次晨陽在台上反覆的強調這個話題了。
從最開始的說教,到後來的循序漸進,現在,觀眾們已經徹徹底底的著迷了,有些人甚至是兩眼冒光的等著晨陽繼續探討這個話題。
沒辦法,這貨太能侃了。
每一次說出來的東西都不一樣,而且一次比一次猛,內容也是一次比一次好聽,什麼雅啊俗啊的,這段時間正火呢,大家還真想聽聽晨陽怎麼說。
觀眾情緒上來了,掌聲久久不停。
台上。
霍思遠提高聲音道:「哎。」
晨陽拿起扇子當筆在空中寫道,「牙佳為雅,人谷為俗。」
霍思遠:「這是字這麼寫。」
晨陽又重複寫了遍雅,「一個牙字兒一個佳字兒,這字兒念雅。」
霍思遠:「對。」
晨陽:「嘴裡說出來,吃飽了沒事,坐那兒叨叨叨說出來的,這是雅。」
霍思遠恍然大悟的點頭,「哦,這叫雅。」
晨陽有用扇子在空中寫,「單立人一個谷,五穀雜糧的谷,這字兒念俗。」
霍思遠:「對。」
晨陽:「吃喝拉撒這是俗。」
霍思遠:「哦。」
晨陽:「人可以不說。」
霍思遠:「嗯。」
晨陽解釋道,「就是你可以不需要雅的東西,但這俗你離不開。」
霍思遠:「都得俗。」
晨陽:「雅與俗,俗與雅相輔相成。」
霍思遠:「離不開誰。」
晨陽:「離不開。」
霍思遠:「嗯。」
晨陽:「喝著咖啡就大蒜,秋水長天一色。」
霍思遠:「嗬……」
晨陽:「好些個高雅的人噴了香水我都能聞出人渣兒的聞兒來。」
掌聲再次如雷。
這一次,觀眾們除了鼓掌以外都不知道說什麼。
這貨雖然剛才貧了半天,但不可否認,這句話說在了每個人心坎兒里。
誰不喜歡高雅?
但誰又能避免庸俗?
雅俗共賞,這才是人生的基調。
當然,這裡面不可否認的還有不少解氣的成分在內,周波波在網上懟晨陽的時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說他一個人,而是將整個北方人都罵了進去。
即便這貨不能代表全體,但這話聽著就不對勁兒。
什麼叫吃大蒜的?
北方吃大蒜怎麼了?
難道中華菜還能避免大蒜不成?
我們說不過你周波波,北方這麼大還沒有人能說的過你不成?
解氣啊!
太解氣了!
啪啪啪啪。
掌聲沒完沒了。
最終,還是場控讓所有人都停下來。
台上的霍思遠也點頭贊同到:「骨子裡頭的。」
晨陽:「二十多年經過這麼多的坎坷,現如今我已經做到閱遍天下片而心中無碼的境界。」
……
「噗!」
「我去!」
「晨陽老師這是什麼都敢說啊。」
「這段兒該不會是被後期剪了吧。」
「這如果能放出來我頭朝下走十年。」
「哈哈哈,管他呢,反正放出來放不出來我們聽過癮了再說。」
「我也真是服了晨導了,這一會兒一個樣,剛才還說他正經呢,這還沒眨眼就開始不正經了。」
台下觀眾也不知道第幾次笑噴了。
那些剛才還對晨陽佩服的五體投地的觀眾們現在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現在他們對晨陽的侃大山的能力已經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了,就這麼一話題,這換著說了幾遍了,而且每次還不一樣,一會兒文縐縐的,可轉瞬就開始貧了。
說啥呀?
沒啥說的!
只有鼓掌來表達內心的喜歡了!
台上的霍思遠也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道:「好嘛……有碼沒碼我不知道,反正肯定看的挺全。」
晨陽:「過兩天還你。」
如此不要臉,台下的觀眾都紛紛獻上膝蓋。
「我的呀?」霍思遠嘿了聲,急忙擺手,「沒借給你這東西。」
晨陽憋不住笑了下,「我跟您說俗的俗的東西沒有了,高雅就不復存在了。」
話題又回來了!
觀眾們已經懶得再去想太多了,反正聽就對了。
他們現在算是明白了,指望著從晨陽嘴裡蹦出點兒什麼文縐縐的,那可能,可單單指望從這丫嘴裡蹦出點兒文縐縐的詞兒?那就別想了。
這貨指不定想說什麼呢。
霍思遠點頭道,「都是相襯的。」
晨陽:「這兩者是一回事兒啊。」
霍思遠接話,「辯證法。」
晨陽:「只有俗才能讓人接近藝術。」
霍思遠:「對。」
晨陽:「藝術並沒有高低之分。」
霍思遠:「誒。」
這貨又開始講大道理了,不過這次,台下的觀眾們可都憋著勁兒呢,就等著聽丫這犯貧呢。
晨陽:「說句俗話,話劇和小視頻都是給人帶來快樂的東西。」
霍思遠大翻白眼,「豁!」
意料之中。
掌聲依舊如雷。
這次連台里的幾個領導也被逗笑了。
其實從剛才開始,他們的嘴就沒合攏過,畢竟他們都是第一次聽,台上晨陽這一會兒一個樣,一會兒一個包袱的抖著,幾乎不給人喘息的時間。
台上。
晨陽一臉的嚴肅,大有你不相信我就給你掰扯掰扯的架勢道,「真的。」
霍思遠無奈的點頭:「嗯。」
晨陽有沖著觀眾道,「話粗一些,道理是真的,上流社會的人從來不***。」
霍思遠鬆了口氣道,「那好。」
晨陽緊接著道,「他來真的。」
霍思遠無語,「豁……還不如看呢。」
觀眾們也笑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第一排坐著的幾個台領導也是笑的前仰後合。
這如果是別人說,他們現在指不定就打斷錄製了,可這是晨陽說,從剛才開場后,這貨就沒個正經,當然了,這也是因為是錄播,現在聽過癮了,到時候剪輯也沒啥。
反正一句話,現場做的甭管是台領導還是什麼,都被晨陽給吸引住了,完全就是你隨便說的,我們認真聽,至於內容什麼的,大家就是聽個樂呵。
觀眾笑了。
晨陽也頗為自信,大手一揮道,「你可以不同意我的審美觀點,但你無權剝奪我審美的權利。」
霍思遠:「這對。」
晨陽:「讓我和人民群眾保留一份俗的權利。」
霍思遠:「是。」
晨陽:「文言詞兒說的好。」
霍思遠:「嗯。」
晨陽:「豎子不足與謀也。」
霍思遠:「這是?」
晨陽:「再次重申:高雅不是裝出來的,孫子才是裝出來的。」
霍思遠嗨了聲,「實話實說。」
啪啪啪。
又是掌聲一片。
晨陽繼續道,「我有時候看他們裝我都來氣。」
霍思遠:「生氣呀?」
晨陽:「好好日子好好過,這一天到晚都怎麼了?」
霍思遠:「啊。」
晨陽:「一上公共汽車擠的和酸梨似的,他還抻出一張英文報來。」
霍思遠:「誒,好嘛……」
晨陽:「你准認識嗎你?」
這就開始批判了。
台下觀眾們看的更是興起,一時間連鼓掌都忘了。
霍思遠:「看不出來。」
晨陽:「馬路邊上也是一說話一半兒中國話,一半兒英語。」
霍思遠:「啊?」
晨陽:「買個蘋果也是Hello,大爺。」
霍思遠:「大爺?」
晨陽:「我look一look。」
霍思遠:「嗨!」
晨陽:「他要看看。」
霍思遠:「啊?」
晨陽:「你這Apple是五塊錢七斤嗎?」
霍思遠:「什麼亂七八糟的。」
晨陽:「你都買了爛蘋果了,你得瑟什麼呀你這是?」
霍思遠:「別兩茬兒著說話。」
晨陽:「凈這個貨。」
霍思遠:「啊。」
「帶個表,」晨陽舉起左手指了指手腕,「哎,你看我這表勞斯萊斯的。」,
霍思遠:「啊?」
晨陽一努嘴,不屑問道,「是加長版的嗎?」
霍思遠笑了,「嗨。」
晨陽泄憤道,「沒兌死你啊?」
霍思遠:「切!」
晨陽:「你連個勞力士都不會說?」
霍思遠:「說什麼外文啊。」
晨陽雙手一捏,假裝從脖子上捏著根項鏈,「還有的帶一大黃鏈子。」
霍思遠糾正道,「金鏈子」
晨陽:「別出汗啊,一出汗背心兒准臟。」
霍思遠:「啊?掉色啊?」
晨陽:「鍍銅。」
霍思遠:「好嘛……要不得了這個。」
「啊,」晨陽隔空一指道,模仿道,「哎呀,我買那個洗髮水我必須要到香港莎莎店」大手一揮,他直接打斷恢復正常聲音道,「你少來那一套,你還沒有我頭髮多呢。」
霍思遠嘿了聲,「那就甭洗了那就。」
晨陽:「咱說的是這個事兒。」
霍思遠:「啊。」
晨陽:「褲子上髒了。」
霍思遠:「啊」
晨陽:「楞告訴人家吃鮑魚掉上了,你尿褲就說尿褲。」
「噫……」
觀眾席一陣唱衰聲。
這是相聲固有的形式,雖然是唱衰,但卻表達的是觀眾們的喜愛。
晨陽在台上也笑,拿了下旁邊的扇子又放下,抿了抿嘴,等著大傢伙兒聲音小了。
霍思遠也等,好不容易聲音小點兒了,他才道,「誒呀……鮑魚沒有那麼大片!」
晨陽繼續貧,「帶著西蘭花呢。」
霍思遠一臉嫌棄道,「哎呀……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