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第五十九章

花無情緩緩地走過來,同樣高大的兩人相視,火花四濺,不知道為什麼,風語竟然在空氣中聞到一股火藥的味道。

「好久不見。」郎天悠然一笑,率先伸手左右表示友好。花無情從來就不屑與人接觸,所以即便郎天故意的低姿態他依舊滅有理會。

郎天見此,也不見怪,自然地收回手,神色定定地看著他們:「我並沒打算和花總你共進晚餐,我問的是風小姐。」

茫然地抬起頭,風語的眼神里全都是迷惘:「沒有啊……啊,就是朗天過來了一下,跟我說了幾句話,喝了一口酒就走了……然後我就自己找東西吃了……」

程明珠看到花無情躲避也不惱,眼裡閃著紅果果的對於花無情的垂涎之意,一邊繼續恬不知恥地往花無情的身上靠,邊靠臉上還掛著膩死人的笑意:「花總,你個沒良心的,也不知道主動去看看人家……難道還要人家一個女人來找你么……」

這個女人,動不動就知道哭。蒼維羽忍不住嗤之以鼻。然而心底里,卻依舊有那麼一塊地方,情不自禁地刺疼。忍不住的緊了緊拳頭,不自覺的,身下的動作漸漸放緩,變得溫柔得多。

「哎呦,花總大駕光臨,我這真是蓬蓽生輝啊……」一個胖胖的中年婦女帶著一臉的笑意,只是身上一圈圈的肥肉,幾乎伴隨著她的每一個動作顫來顫去。

越想越覺得心酸,終究還是忍不住,兩行清淚,順著尚可薇的眼角,止不住的滴落下來。

兩人進了酒店,在大堂經理的引領下到了貴賓房坐下,不一會便開始上餐。

風語聞言,只能沮喪地默默無語,蛇王大人絕對是故意的,他肯定是因為項鏈和手鏈的事情生氣。

饒是以花無情的冰冷,此時也忍不住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滿意的對著葉經理點了點頭:「不錯。」

走出化妝間,花無情看到款款走出來的風語,眼前忍不住一亮。

蒼維羽放縱著自己的欲、望,在自己身下的女人身上馳騁。然而不經意間,卻看到兩行晶瑩在尚可薇的白希的臉頰上,分外的刺眼和醒目。

回到家的時候,那位吃飽需要消化的某人已經昏昏入睡了。花無情看著腦袋一點一點,彷彿小雞啄米一樣的風語,眼裡閃過了一絲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柔情。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一寸一寸的拂過,四處點火,讓原本就已經頭腦昏沉的她越發的忘我,她忍不住雙腿盤在他的腰際,主動去尋了他溫熱的唇親吻,呼吸急促的將他的衣服也一件一件的脫了下來。

藍色的極地晚禮服,將她的身材很好的修飾了出來,高高的束腰,更是顯得那小蠻腰不盈一握。魚尾一樣的下擺,別緻而又顯得身材修長。纖細白希的兩節蓮藕一般好看的胳膊露在外面,顯出了別樣的誘、惑。

風語一腦門黑線的任由他像是抱小貓小狗一樣把自己抱到懷裡,抿緊了嘴巴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要跟他生氣,不要跟他生氣……努力的自我調節著,風語沒有白費口舌去跟蛇王大人爭執。

風語忍不住一腦門黑線。蛇王大人的桃花,最後為什麼都會給她吃一身官司……好吧,她也確實算是她們的半個情敵,可是她這個正牌的都沒有找事兒,為什麼反而是這些想要當小三的氣勢洶洶?

小三不可怕,就怕小三氣勢凶。風語默默地接過了程明珠手中的酒杯,臉上笑開了來:「程總,我不怎麼會喝酒,但是程總的面子總不能不給。我就喝一口意思意思,程總您看成么?」

朗天站在休息室的地上,臉上的神色晦暗不明。不知道風語到底是被人救走還是自己走了……如果是自己走了還好,最多就是懷疑一下是不是他做的。可是假如是被人救走……

風語大喘了一口氣,驚恐地看著花無情,聲音中還殘留著顫抖:「蛇王大人,你這是想讓我,生日變忌日么?」

人家來這些地方是享受美食的,哪裡像她這樣,簡直是像大排檔狼吞虎咽似得。

尚可薇想要阻止自己繼續去想這些話,可是這句話就像是魔咒一樣,一遍遍的在自己的腦海里回想。

「喝醉你個頭啊……」忍無可忍的蛇王大人一巴掌拍在了風語的腦袋上,斜睨著她道:「就算你酒量再差,連只能蓋住紅酒杯底的一點點紅酒都能讓你喝醉???你智商呢???」

風語有些心虛地縮了縮脖子,狠狠地咽了口唾沫,不太確定地抬頭看著蛇王大人,大眼睛忽閃忽閃地詢問道:「下了春、葯???我不是喝醉了么……」

不管是蒼維羽突然閃現的溫柔,還是他三番四次的羞辱,尚可薇都沒有時間去想,她只想找個地方,自己安安靜靜的待一會兒。

抹胸的設計,露出了好看的肩膀和精緻的鎖骨,鎖骨之上,優雅猶如白天鵝一般的脖頸彷彿散發著淡淡的瑩白光芒。一向隨意披散著的長發此時被盤起來在腦後,露出了整個精緻好看的臉盤。

花無情涼涼的瞥了她一眼,突然覺得跟這麼一個弱智的女人計較真是有掉身價。於是神情淡然地一邊穿衣服,一邊用平淡沒有起伏的聲調對風語道:「你被人下了春、葯了,蠢女人。要不是為了救你的小命,你以為本王願意這麼勞心勞力地運動一晚上?」

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頭,花無情巧妙地一閃,躲開了女人的身子,臉上帶著疏離的客氣和冰冷,點了點頭,應聲道:「程總,好久不見。」

雖然被花無情邀請真的是很高興,但是風語清楚的知道,灰姑娘始終是灰姑娘,小說裡面那些灰姑娘在晚宴上大放異彩,吸引無數白馬王子的故事根本就不靠譜。在一堆行為舉止優雅高貴的名門淑媛面前,就算灰姑娘再真性情,也不過是被襯托地越發粗魯無禮罷了……

「好的……」葉經理本就眯縫的眼睛笑得越發的看不見了,只是聽到花無情特地囑咐要幫風語收拾好的時候,看著風語的眼神裡帶著一絲驚訝,卻又很快的掩飾過去,條理清晰地吩咐著身後的人:「小周,你去給花總挑晚禮服。」

他將她掛在身上的衣服輕柔的褪了下來,溫柔的俯首親吻著她的胸前,在她的身上烙下一朵一朵羞人印跡,尚可薇的眼神迷離,忘我的抱著他,嘴裡溜出一串一串動聽的呻、吟聲。

他低頭吻上她的唇,手指離開她的身下,她瞪大眼睛看著他,只覺得身體突然感到一陣空虛,下意識的環住他的脖子將嘴唇張開配合著他的吻。

「回家。」

美食,自然也是沒有的……雖然吃食看著都精貴華麗,可是量少不說,味道也實在沒有什麼值得恭維的地方,再加上根本沒有認識的人,風語亦步亦趨地跟在遊刃有餘的花無情身後穿梭在人群里,無聊地困了。

「呵……」見到她這樣開心,花無情倒也心情不錯。風語吃著吃著,看見花無情的那份牛排沒怎麼動過,不禁覺得奇怪,難道不好吃么?

「嗯……」尚可薇猛然瞪大眼睛看著他,他臉色未變,手指還在她的身下褻、玩著她的身子,原本下意識夾、緊的雙、腿在看見他冰冷的眼神時,乖乖的張開。

花無情整個人身上都顯露出一種既慵懶,有高貴典雅,優雅十足的貴族派頭。風語忍不住暗暗地感慨,蛇王大人,果真是千年難得一見的禍水啊……

花無情正眼都沒朝她看一眼便知道她是怎樣的一個表情,瞬間竟然覺得心裡無比的暢順,笨蛋果然很有趣,也很容易哄。

無暇再顧忌其他的時候,將風語打橫抱起,花無情轉身,從窗子上一躍而下,找到自己的車子,向著家裡飛奔而去。

頓了頓,冷冷的眸子又冷颼颼地瞧著風語道:「本王走了之後你都跟什麼人接觸過?」

風語驚怔!不會吧……這麼神奇的東西,怎麼會在好好地、上流社會的、高雅復古的、正經嚴肅的晚宴上出現???!!1

「是么,但是很可惜,她今晚已經被約了。」花無情皮笑肉不笑,雙手插在西裝口袋,一瞬間冷冰冰的蛇王大人竟然硬生出一股痞子氣,不過依舊迷人。

旖旎和短暫的溫柔過後,蒼維羽始終還是那個冷漠的蒼維羽。他發泄在了她的體內,趴在她的背上休息了幾秒,一個翻身離開了她的背上不再壓著她,而後起身走向浴室,沒有一絲眷戀。

風語回頭一看,一身白色西裝的朗天正端著一杯紅酒,臉上帶著溫柔而又驚喜的笑意看著她,綠色的眸子裡面滿滿的都是喜悅。

花無情剛剛轉身離開不久,一個驚喜的聲音突然在風語的耳邊響起:「風語,你怎麼也在這裡?」

「是!」被踢得胸口發疼的侍者顧不得揉一下被踢的位置,慌忙又恭敬地跪好應了聲,轉身去調查是否有人出入過休息室。

而另一邊,花無情好不容易擺脫了程明珠的糾纏,卻四處找不到風語,心裡忍不住湧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蒼維羽的臉上閃過一抹滿意之色,她的身體在他的調教之下,沒幾下就酥軟不已,癱軟在床上,媚、態盡現。

原本,他還在愧疚自己冤枉了尚可薇,還在想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彌補。可是妖界那邊傳來消息,抓到了一個逃逸的丫鬟。

看著花無情跟別人談笑風生的樣子,風語忍不住暗暗地佩服。

而宴會這邊,朗天頗有些春風得意的模樣,含著笑意上了樓,推開門,卻發現休息室里空空蕩蕩,想象中的人影並不在這裡。

見到蛇王大人長時間沒有說話,風語還是忍不住偷偷的翻了個白眼,然後抬頭看著花無情精緻而又堅毅的下巴,出聲詢問道:「蛇王大人,您老人家還有什麼事兒?」

俗話果真不欺我也……風語暗暗地咂摸了一下嘴巴,撇了撇嘴。看小說裡面,說的上流社會的晚宴,是多麼的雍容華貴,多麼的美女如雲,帥哥如草,又是多麼的富麗堂皇,美食繽紛。

而花無情在這邊思考著,風語卻有些難耐地扭了扭自己的身子,自動自覺地纏上了花無情的腰身。

要不怎麼說,女人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風語扭了扭自己素白的小手,低垂著頭,忍不住漲紅了臉:「我……我沒有晚禮服,而且我也沒有參加過宴會……我,我怕去了給你丟人……」

花無情斜睨了風語一眼,冰冷的臉上表情紋絲不動,只是聲音怎麼聽怎麼帶著一股似乎是調侃,又似乎是挑.逗的感覺:「當然是回家你做飯吃了……」

感受著身上香軟的身子,聽著風語軟軟糯糯、猶如挑。逗的話,花無情的眼神情不自禁地一暗,伸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身,冰冷的聲音似乎帶著淡淡的蠱惑:「本王不硬,怎麼要?」

是啊,在他的心裡,她不過就是一個殺母仇人,一個惡毒的女人,一個可以發泄yu、望的工具罷了。自己又在奢望著什麼呢?

「花總。」有招待禮貌地過來開了車門,一邊打開車門,一邊伸出一隻手墊在車頂棚處,防止人撞到腦袋。

「你的那份好好吃的樣子,你怎麼不吃?」

朗天點頭表示理解,兩個人一邊喝酒一邊聊了會兒天。而後,朗天舉杯遙遙跟一個穿著黑色晚禮服的女子致意,然後不好意思地對著風語溫文有禮地道:「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那邊有一個客戶。」

花無情沒理會她,風語又忍不住說道:「這不吃飽飯需要消化一下……」於是花無情睨了她一眼,她立刻閉嘴。

實際上,在長時間的相處當中,風語也早就已經感覺,跟蛇王大人爭執根本是沒有用的。因為在他老人家的眼中,她根本就是沒有人。權的。

花無情的臉色有些僵硬,拉過風語來做擋箭牌:「程總哪裡話,我不是不好意思去叨擾么……來,程總,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特別助理風語。風語,這是咱們公司很重要的一個合作夥伴,程明珠程總。」

「好的。」禮貌的笑了笑,風語忙轉身跟著葉經理走進房間。

風語聞言,眸色一亮,瞬間便笑得惷光燦爛,猛地點下頭。

看到風語愁眉苦臉的小樣,蛇王大人也不以為忤,長手一攬就將她抱到了懷裡。現如今,花無情對於這個動作是越來越熟練,也越來越習慣自己的懷裡有著這麼小小軟軟的一團,此時抱到懷裡,更是情不自禁地滿足一嘆。

小說里富貴人士的晚宴啊有木有!!!穿著漂亮的晚禮服,拿著優雅的紅酒杯,無數的俊男美女……想想就很興奮啊有木有!!!

「啊?」風語看著他冷冰冰的樣子,難道是因為她剛才把他的那份也吃了,現在餓了所以脾氣又上來了嗎?風語揣測著蛇王大人的心情,邊走到車邊。

看到風語高興地像是見了金元寶一樣的模樣,花無情忍不住瞟了她幾眼。小小的巴掌臉上,大大的眼睛里閃著耀眼的光芒,讓她越發的好看。

今天同樣出門打牙祭的,還有在同一個城市的尚可薇和蒼維羽。大概妖王都有自己獨特的方法和渠道,蒼維羽也給自己弄了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然後帶著尚可薇一起出了門。

「廢物!!!」朗天頓時大怒,一腳將面前的侍者踢倒在地,臉上帶著冰冷的肅殺之意,恨恨地看著他道:「還不去查!!!」

風語有些擔心的看了婦女全身的肉一眼,忍不住感慨。嘖嘖……瞧這模樣,腦袋下面就是脂肪,脂肪下面就是腳了……只是不知道這樣甩到了能不能夠爬起來。

「嗯。」花無情輕哼,總算是發現了,夠遲鈍的。誰料,他還是太看得起風語了。

又被抓到了……哭喪著臉,風語還是屁顛屁顛的挪了過去,露出狗腿的笑意:「蛇王大人,您有什麼吩咐?」

先不說做髮型用了多長時間,花了多少程序,單單就說在此之前,做的面膜,牛奶浴,全身除毛等等程序,就讓人忍不住咂舌。而全身除毛的時候更是慘無人道,那汗毛被粘性極強的膠帶粘除的痛苦,愣是讓風語在裡面嚎了好幾嗓子。

到家之後,將風語放在床上,花無情冰冷的手輕輕地拍了拍風語的臉:「風語,醒醒。醒醒,你怎麼了?」

長長的藍色寶石耳墜兒,既與晚禮服交相輝映,又顯得臉蛋白希高貴,讓人挪不開雙眼。略施粉黛的小臉比之平日素顏的模樣更顯嬌俏,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水光盈盈的分外奪目。

尚可薇不知道為什麼身上的男人,突然放慢了動作。她睜開霧水蒙蒙的眼睛,看著眼前的男子,沉淪在蒼維羽突然閃現的溫柔里。

自嘲的一笑,尚可薇抖動著長長的睫毛,睜開眼睛看著自己面前明顯已經欲、火焚身的男人,低低的應了一聲:「我知道了……」而後低下頭,準備開始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過來。」蛇王大人勾唇一笑,身子向著舒適的總裁辦公椅上微微一靠,伸出修長的食指來對著風語微微的一鉤。

「有那麼好吃?」花無情被她有點誇張的表情所感染到,頓時也食慾大增,優雅地切割著自己的那份牛排。

在這種無聊的地方,又沒有認識的人,除了吃點東西,似乎真的是別無辦法。

「躲什麼……」蛇王大人抬頭,看到風語躡手躡腳的樣子忍不住莞爾一笑,只是笑意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隱藏在那冰冷的表情下面。

將風語放在樓上休息室的床上,侍者迅速退了出去,出門之後,在樓上對著樓下正跟人聊天的朗天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聞聲望去,只見一個濃妝艷抹,有些黑胖的三十歲上下的女人,眼睛彷彿帶著鉤子一般,扭著粗壯的水桶腰,故意學著人家妖嬈的步伐,走到了花無情的身邊。話都沒有說完,那身子就像是沒有骨頭一樣往花無情的身上靠。

「蛇王大人,你的咖啡。」把咖啡放在辦公桌旁,風語默默地瞧了蛇王大人一眼。似乎沒有注意到她?小小的挪了一小步,向著門口走過去。

忍住心中的委屈,尚可薇攥緊手中的扣子,合攏了自己的衣服,而後披上了外套,一步一步踉踉蹌蹌的走出了房間。

看她這樣,花無情也不捨得再出口說些什麼來打擊她,只是點了點頭,應聲道:「是個商業晚宴,就是一些總裁們閑極無聊,想要附庸風雅談生意、拉拉關係的地方。要求每個人必須帶女伴。」

風語全然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掐著腰很是氣勢洶洶地大吼:「你丫嫌棄我平板,還折騰的我全身酸疼???」

「程總,幸會。」暗暗地在心底里狠狠地罵蛇王大人出賣自己,風語一邊伸出素白的手來對著程明珠禮貌的笑著打招呼。

「可以么?」風語抬頭,一雙大眼裡面閃著小心翼翼地興奮,求證的看著蛇王大人,像是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被拒絕,話剛剛出口,還是忍不住低下了頭:「算了吧……萬一露餡呢……」又吐了吐舌頭,露出俏皮可愛的笑容:「再說我還怕我去了不習慣呢……」

朗天臉上的笑意僵了僵,還是走了過來,跟風語輕輕碰了下杯,喝了口紅酒,笑道:「也是,是我沒想到。那花總呢?怎麼不見他?」

飯後,沒有直接回家,蒼維羽甚至沒有詢問尚可薇的意見,就驅車將她帶到了賓館里。

聞言,花無情忍不住有些想笑。雖然冰冷的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眼睛里的笑意卻是分外的明顯。忍了一下,花無情還是伸手彈了彈風語的腦門:「晚禮服和造型下班后本王會帶你去收拾,至於禮儀……你只要跟在本王身邊微笑就可以了……」

俗話說,距離產生美。俗話又說,什麼都是傳說中的好。俗話還說了,近玩不如遠觀。

朗天轉身離去,風語獨自一個人將紅酒杯中最後一口紅酒喝了下去,然後拿了一個小碟子,準備給自己找點東西吃。

什麼????!!!春,春春春春春、葯???!!!!!!!!13acv。

趴在床上的尚可薇動了動疲軟的手腳,而後突然聽見嘭的一聲關門聲,她轉頭看去,不一會兒便聽見浴室內傳來水聲,她默默的起身將自己的衣物整理好,襯衫的扣子已經悉數掉落在了地上,她忍著下、體的不適感將扣子一粒一粒撿了起來攥在手心,蹲在地上,不自禁的,眼淚再次掉落了下來。

「對哦,我酒量才不會那麼差呢!!」抓不住重點的風小姐,頗有些得意洋洋於自己不那麼差的酒量。半餉才突然反應過來,抬頭怒視著花無情:「哪個混蛋給我下春、葯???!!!」

唉?這裡是,過了好一會兒,風語才注意到窗外的景物,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上吧?於是呆愣地轉過頭,看著花無情那俊美的側臉,「那個,蛇王大人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

對啊,既然有蛇王大人護著,那她就去見識見識好了……

程明珠瞧著風語都這麼說了,也不好再說什麼。冷「哼」一聲,也喝了一口紅酒意思了一下,就又轉過身來對著花無情嬌笑道:「花總,你瞧,那邊劉總他們到了……咱們過去打個招呼唄?」

她的身子隨著他冷冽的話語一顫,還來不及開口,他的眼中閃過一抹不耐煩,一把將她推到在床上。

略略停頓了一下,花無情忍不住小範圍地放開了自己的神識,很快的找到了風語所在的房間。利用靈力進入房間,看到暈倒在床上的風語,花無情的臉瑟情不自禁的一黑。

帶著身上正在發泄的男人獨有的冰冷和冷漠,像是一把遲鈍的刀子,緩緩地在自己的心口上,一刀刀的割出了血印。

「在裡面啊……」侍者莫名其妙地看著面前黑了臉的朗天,心底里忍不住湧起了一股不安,推門進去,空蕩蕩的休息室里什麼都沒有,開著的窗戶送進了已經有些冰冷的寒風。

花無情看著床上面色潮紅,全身的肌膚都泛著粉紅,一向黑白分明的清澈大眼裡盈著水潤的柔媚神採的風語,忍不住面色冰冷。

「磨蹭什麼,脫!」蒼維羽冷眼瞧她,沒有耐心等待她,十分看不慣她這副受委屈了的小媳婦模樣。

「說不定他就是猜准了你的心思,故意這麼做消除你的懷疑呢???」花無情眼神冰冷地看著風語,眼底里有著怒意在蔓延:「本王是小人??如果不是本王,你早就不知道讓你那個所謂的『君子』害死多少次了!!!」

床上的大蛇聞聲睜開了眼睛,花無情轉眼之間變成了人身,臉上掛著冰冷的表情,眼神很是嚴厲地瞧了風語一眼:「就你這麼平板的身子,也配本王縱、欲、過度?」

花無情冷冷的點了個頭,高貴而又氣勢十足,將手中的車鑰匙扔到了侍者的手中讓他去停車,而自己則帶著風語走了進去。

伸出修長的食指狠狠地彈了風語的腦袋一下,蛇王大人頗有些恨鐵不成鋼:「你的腦袋是怎麼長的???啊???本王不是告訴過你了么?離那個朗天遠一點,他不是什麼好人!吃過了虧你就不記得是不是??!!!」

他略微低啞著嗓音,帶著深沉的欲、望和冷酷:「不然你以為,我還應該帶你作點別的什麼?」

而蒼維羽則看著尚可薇明顯走神的樣子,心底里對於自己今天特地請她吃飯的舉動,感到了萬分的彆扭。

捉住胸前作亂的小手,花無情不再猶豫,一把將懷裡的人按到了床上,頓時,一片床響。

他猛然將她的身子翻轉,而後趁著她不注意,一把將裙子推高,脫、了褲子便將自己的火熱一次推了進去。

花無情騰出一隻手來,微微地摩挲了兩下自己的下巴,然後頓了頓,輕聲道:「今晚本王帶你去參加一個宴會。」

蒼維羽俯視著坐在床邊的尚可薇,看著她白希的臉上,因為室溫而飛起的兩朵紅霞,殷紅的嘴唇似乎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正在暗暗感慨佩服的時候,突然一個嬌嗲的讓人能夠掉一身雞皮疙瘩的聲音響了起來:「哎呦,花總……好久不見……」

看著花無情剛剛顯露的一絲痴迷,風語忍不住羞紅了臉。抬頭偷偷地撇眼前的男人,也忍不住驚嘆葉經理這邊造型設計師的高超技藝。

假如不是他遭受了天譴,靈力有所上升,只怕還不能放出神識尋找風語。那麼,到底是誰?是誰竟然要給風語下春、葯?假如他找不到她,那麼……會發生什麼?

感受到她的目光,花無情停下用餐輕佻眉毛:「怎麼?」

風語點頭一笑,理解地道:「沒關係,你去吧。」

尚可薇……微微……你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蒼維羽閉了閉眼睛,遮住了眸子里的心痛。然後熄滅了自己手中的煙,也穿好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之後,走出了富麗堂皇的賓館,開著車向著家中駛去。

花無情抬眼看看遠處一個正在跟人聊天的中年男人,點了點頭,回頭對著風語囑咐道:「你在這裡等一下,我一會兒回來。」

雖然心裡在暗暗地腹誹,但是風語還是很給面子的露出一抹笑,點了點頭,應聲道:「我陪花無情過來的。沒想到你也在這裡啊……」

他的手撫上她胸前的渾圓,從始至終,這具曼妙的軀體都只屬於他一個人,幾乎是帶著幾分惡意,他故意用力的捏住她的胸、部,看著身下的女人氣息微蹙,睫毛輕顫,臉色潮紅,他唇角劃過一抹惡作劇的笑容。

無緩高的就。話說到最後,花無情的表情就帶著一絲張狂和傲氣,甚至還有一些些的霸道。可是這樣的花無情卻一點也不招人討厭,反而意外的讓風語覺得安心。

然後就乾脆利落的轉身告辭離開了。

放下安全帶,花無情好笑地看著表情已經定住了臉色有點發白的風語:「怎麼,嚇傻了?」

聞言,風語的腦袋像是雷達一樣,瞬間又轉了了回來,雙眼炯炯有神地盯著花無情冰冷依舊的臉,眼睛里閃著興奮的光芒:「是晚宴么?」

高級餐廳內:

好耶!!!風語暗自在心底里歡呼了一聲。然而剛剛高興完,又忍不住有些喪氣地垂下了頭,輕聲道:「可是……算了,你帶別人去吧……」

「我用你是你的榮幸。你是賤、人,並不妨礙你的身子用起來感覺不錯。你最好不要試圖激怒我,那對你沒有什麼好處。」

說著,風語拿起紅酒杯喝了一口,然後對著程明珠溫文一笑。她可不是酒桌上混大的,確確實實是不勝酒力,完全不想跟這位程總拼酒。

他對所有的人都可以溫柔有加,對她卻只有粗暴。

尚可薇顫抖著抬起了自己的手,哪怕這件事情在這個男人面前做了不是第一次,卻始終讓她覺得難為情。

然而,轉瞬間,他又捏緊了自己的手掌,眼裡閃過了一絲狠歷。

蛇王大人跟朗天之間風刀霜劍嚴相逼,她是真的不想湊熱鬧啊……雖然說眼光並不能殺人,但是蛇王大人的眼光是會暗示他要殺人的……

…………

花無情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絲毫沒有因為婦女的熱情而有絲毫的鬆動,只是將站在一旁的風語推了過去,聲音依舊冰冷沒有起伏:「今天有個晚宴,葉經理幫忙給這位小姐做個造型。」

尚可薇看著面前冷淡而又顯得薄情、冷酷的蒼維羽,在溫暖的燈光下和高雅氣氛的映襯下,他的臉顯得分外的英俊,像是大理石雕像一般。

頭皮突然一陣發麻,逼的她不得不清醒過來,只聽見身後的他聲音沙啞的在她耳邊命令道:「給我叫出聲來,我可不喜歡和一個啞巴做。」

丫鬟指證,是尚可薇殺了母后。這個仇,讓他怎麼能夠放得下。

一邊說著,蒼維羽的伸出修長的手指,打量著面前嬌小玲瓏,自己卻深知其味的身體,冷漠的笑道:「或者,你更喜歡我能對你溫柔以待,深情款款?」說著,蒼維羽本就冰冷的聲音越發的讓人覺得透著一股子寒意:「該做什麼,你自己清楚。」

她的悶哼聲吞咽在了喉嚨內,臉貼在床褥上,她咬著牙不肯發出一絲聲音,身子隨著他猛烈地撞擊如浮萍般來去晃動,就著這樣屈辱的姿勢和他親密接觸著,她竟然還感到一陣滿足。

她只聽見「嗤啦」一聲,胸前一涼,襯衫被他一把拉開,紐扣失了依託,顆顆滾落在地上,她緊閉著眼,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可偏偏是她這個樣子更加惹怒了他。

風語滿嘴的美食,只能點點表示她的滿意。原本以為要回去煮飯的人忽然見來吃海鮮大餐,幸福來得太突然了,一切都變得特別的美好。「好吃!」

他的手順著她的腰際緩緩的滑下,順著她的裙底探了進去將小、內、褲脫了,沒有任何前、戲的將手指從她的身下刺了進去。

該死的,是誰覬覦她風大小姐的美色,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就算現在這個社會很開放,就算一、夜、情神馬的都是小事兒,但是她還是很保守的好不好???再說在那個四處都是肥頭大耳、大腹便便、一身銅臭的晚宴上,誰知道是哪個阿貓阿狗對她見色起義???

「憑什麼說是朗天?」聞言,風語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頓時叛逆心起,仰頭理直氣壯地為朗天辯護:「再說上一次的事情,說不定不是朗天呢!!!他的禮物不是到了生日當天才到的么?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嗯,好。」風語應聲點點頭,知道大概花無情是有正事要談,就老老實實地呆在原地。

看到風語終於找到了重點,花無情突然很想學著人間的人們扶額。而他也確實姿態優雅地扶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充分表示了一下自己的無奈:「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笨的女人?」

這個笨女人,連自己被下藥了都不知道???!!!花無情越來越相信,當初女媧造風語這種人的時候,打了瞌睡,忘記了給補上大腦。

「嗯。」花無情似乎有些不耐煩,皺了皺眉頭,點了點頭:「給風小姐好好收拾一下,另外找人來給我收拾一下。」

傷人的話,就這麼輕易地脫口而出,蒼維羽努力的控制著自己,不要讓自己覺得心軟。

「嗯!!!」狠狠地點了點頭,風語頓時笑得眉眼彎彎。

上了車,隨即緊張兮兮地看得心情並不美麗的蛇王大人:「那個,能不能慢一點,沿途的風景也挺美麗的……」

風語忍不住撇撇嘴。這朗天,不論笑容,行為還是衣著打扮,還真是標準的白馬王子風格啊……啊,或者說是白馬風格,會比較準確一點……

「小心。」一個侍者眼疾手快地扶住了風語,然後更是猶如雜耍一般拿住了即將要掉到地上的碟子。成功的阻止碟子落到地上引起別人的注意,侍者輕輕地推了推倒在自己肩膀上的風語:「風小姐,風小姐?風小姐,你醒醒……」

她一直都知道花無情是十分好看的,可是現在,一身黑色晚禮服將他挺拔的身軀襯得越發的欣長優雅,原本冷硬的一個人,也被修飾的帶著淡淡的溫和氣息,一頭不算長的頭髮,被吹的帶著淡淡的凌亂,自然而又慵懶。

「噯,好叻。」聞言,肥胖過度的中年婦女,也就是葉經理忙一臉笑意,對著花無情拍著身上直抖的肉作保證:「花總您放心,一會兒絕對給您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

花無情勾唇一笑,盡然伸手幫她解了安全帶。受驚中的風語顯然是沒有注意到蛇王大人這溫馨的舉動,渾渾噩噩地下了車,一出車門,便被酒店門外的那群侍應生嚇了一跳,立刻就清醒了。

正在為自己的滿足感到羞愧的時候,不經意間,蒼維羽當初對他說過的話,又一次次冒出來:

「到了。」因為被她的話刺激了一下,花無情不要命似得猛踩油門,地在馬路上賓士,五分鐘左右便出現在一棟五星豪華酒店的面前。

看到這樣子的風語,花無情忍不住搖了搖頭,也不知怎麼回事兒,心底里就突然的一軟,連帶著聲音都溫柔了幾分:「本王讓你去你就去是了……現在百度這麼強大,真害怕就上搜。再說本王還不需要一個女人給本王撐面子。誰敢嘲笑你,本王自然能夠護得住。」

此時的風語已經被藥效勾起的情、欲控制了理智,況且她又不是什麼都不懂得的雛兒,自然知道自己身體的反應是什麼,眼神越發的勾魂攝魄。

風語一僵,哭喪著臉:「蛇王大人,您老知不知道今天是我過生日?」

可是,她好歹也是土生土長的地球生物好吧……看人家蛇王大人,比她這個土著還混得開。倒是她在這一群人裡面,有些格格不入……

朗天的神色一冷,自己費了這麼大的勁兒,如果被其他妖王捷足先登……抽著鼻子四下聞了聞,奇怪的是,房間里一點氣息都沒有……沒有氣息留下,顯然不可能是風語自己走的……朗天的神色越發地難看,恨恨地看了一眼,朗天轉身,親自去追尋風語的下落。

說起來,似乎自從成為總裁特別助理之後,每次到總裁辦公室都會被蛇王大人調、戲一番。這次蛇王大人正在埋頭辦公,此時不走,更待何時……這樣想著,風語的一雙腳邁得越發的歡快了。

實際上,美女如雲是真的,富麗堂皇也勉強算得上吧……可是大部分的實際情況還是,醜女也如雲,而帥哥……基本上都是鳳毛麟角。像蛇王大人這種,完全就是鳳毛麟角中的鳳毛麟角。大部分都是大腹便便,肥頭大耳的中年人罷了……

朗天原本掛著溫柔笑意的臉頓時黑了下來,走出門,問一旁站著的侍者:「人呢?」

「本王自然知道。」蛇王大人老神在在地看著風語:「所以呢?」

「怎麼了?」聞言,花無情有些好奇的扭頭看著一臉彆扭和喪氣的風語,感覺有些疑惑。剛剛不還興高采烈的么?怎麼突然之間又不肯去了……

只覺得絲絲的塊感隨著兩人肌膚相貼的溫暖慢慢蔓延開,她渾然如伸出夢中。

侍者忍不住一哆嗦,雙膝跪地伏在了朗天的面前:「王恕罪。屬下明明將人帶過來……不知道為什麼……」

打橫將她抱尚了床,緊緊地攬住風語纖細的腰,花無情揮手關了燈,一室的黑暗與寧靜。

說完,他的聲音一轉,帶上了尖銳的嘲諷和不屑:「難道,還要帶你去浪漫一下?難道,你喜歡那些小女生嚮往的**?」

風語縮了縮脖子,看向站在一旁的花無情:「那個……蛇王大人,我們要去哪裡吃飯?」

於是一頓飯,兩個人,俱都是謹遵著「食不言、寢不語」的金規玉律,一言不發。心不在焉的,整個包間里只響起了餐具的碰撞聲。

取了車看著坐在副駕駛上的風語,蛇王大人的眼神涼涼的,語氣更是彷彿在討論天氣情況一樣的莫不在乎,只是說出的內容卻有些讓人打顫:「就算要說本王是禍水,你也先把你的表情調整好了。不要一臉生怕不知道本王不知道你在說本王壞話,又被本王美、色所迷的樣子……」

風語頓時吞咽了一下口水,哇咔咔,海鮮大餐,今天真是太幸福了!忍不住一叉子便吃了一口蝦,幸福地扯出個笑容。

強烈的燥熱讓她忍不住去扯身上的衣服,然而貼身的禮服設計卻讓她無論如何都找不到將衣服扯開的辦法。有些焦躁地癟了癟嘴巴,微微地睜開眼睛,看到面前有些發黑的俊臉,風語忍不住咧嘴笑了笑:「花無情,來做點什麼吧……」

「給本王送杯咖啡過來。」蛇王大人熟悉的冰冷而又頤指氣使的聲音從電話裡面傳來,風語默默地癟了癟嘴巴,起身老老實實充好咖啡送去蛇王大人的辦公室。

尚可薇坐在床邊,看著面前高大、帥氣的蒼維羽,以及他修長的好看的腿,有些自嘲而又難過的笑了:「原來請我吃飯,就是為了做這種事么?」

風語抖了抖全身的雞皮疙瘩,滿眼悲憫的看了花無情一眼。好吧……雖然說蛇王大人確實適應性良好,不過估計碰到這麼極品的女人,也確實是難以承受……

話說,這個情況,到底誰才是地球人啊……或者說誰才是人類啊……啊,好吧……自從被雷劈出了蛇尾巴,成就了女媧真身之後,風語在嚴格意義上來說,也不能夠說是一個純粹的人類了……

風語閉著雙眼一動不動,侍者確定風語是暈了過去之後,私下看了一圈飛,發現並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邊,就扶著風語,不著聲色地帶著她到了樓上的休息室。

尚可薇只覺得心裡一陣的絞痛,忍不住閉上了清澈的雙眸,唯有長長的雙睫微微抖動,透漏了內心異樣的情緒。

朗天不知道的是,其實蛇王大人早就在離開之前將所有的氣息都抹去。雖然蛇王大人並不知道是誰給風語下藥,但是畢竟整個妖界的所有妖王都在找女媧後人,為了防止被追到家裡,蛇王大人自然是小心謹慎。

用看情敵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風語一邊,程明珠的臉色臭的可以。冷「哼」一聲,用嫌棄的眼神看著風語,程明珠卻並不伸手來跟風語握手,反而從一旁的桌子上拿了一杯葡萄酒:「風小姐客氣了。我是東北姑娘,也不興來那些虛的。來,風小姐,咱們喝一杯,就算是認識了。」

……她剛剛為什麼會鬼迷了心竅,覺得蛇王大人像是個貴族????!!!

她聽了,才慢慢地鬆開緊咬下唇的牙齒,漸漸的房間內便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聲和曖、昧的呻、吟聲交織著此起彼伏。

蒼維羽洗完澡出來,房間內出乎意料的已經沒有了尚可薇的存在,只是房間內那旖旎的情、色味道提醒著他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他沒有去尋找尚可薇的去向,而是點了支煙走到窗口將窗戶打開,臉色隱在煙霧中看不清楚其中的情緒。

蒼維羽只覺得一時之間忍不住有些口乾舌燥,胯、下一陣火熱,欲、望衝上了心頭。

「前面右轉能轉回去回家的路,你怎麼到現在還會迷路?」風語側著頭問道,隨即有一臉興奮:「難道你要買點什麼嗎?我記得這附近有個蛋糕店的蛋糕很出名的……」

等到風語站在落地鏡前,看著身穿藍色魚尾款的藍禮服,頭髮高高挽起,耳朵上綴著藍色的寶石耳環,精緻的鎖骨間掛著那條紫色的項鏈,顯得高貴典雅,簡單大方的自己的時候,忍不住暗暗地感慨了一下,美麗果真是需要代價的啊……

朗天出現的本意本就不是為了請風語吃飯。自然,如果能夠請到風語,那不得不說是意外收穫。所以他也沒有多做糾纏,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看向風語溫柔一笑:「既然如此,那以後我再找機會請你吃飯。」

身後的小周過來引導著花無情向著一間房間走去,花無情對著風語微微一點頭就離開了。而後葉經理微微一笑,熱情卻不諂媚地對著風語道:「風小姐,您請這邊走……」

「賤、人,剛剛不還清高的要抗拒么?結果還不是在我的身子底下叫的比誰都淫、盪?」

花無情這回算是徹底地服了,他像是會迷路的人么!?還有,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真的已經打算回家做飯了?就這麼軟服了?果然是一個小白痴。

花無情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下,怎麼不吃了,這不是在吃么?「你想吃么?」兩人的份對比了一下,他的確像是沒吃的。

從始至終,自己一直都是這個男人的,一直都是。可是在他的嘴裡,自己卻是一個賤、人,一個緊緊只能把身子給他「用」的人。

朗天的俊臉上流露出一絲滿意的笑意,臉上的神情越發的溫柔誠懇,跟面前的人相談甚歡。

「討厭……」風語嘟著嘴巴一邊找花無情的嘴一邊嘟囔著抱怨:「廢話真多……好熱……花無情,我要……」

她真的一點也不貪心的,回家做飯就做飯吧,至少還有個生日蛋糕可以安慰一下啊。

折騰了一宿,醒來之後,風語只覺得全身酸軟。

風語呆了呆,她什麼時候有約了?她怎麼都不知道?咽了口唾沫,風語還是明智的沒有問出來。

然而,就在她的準備夾一塊蛋糕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整個身子就軟軟的倒了下去。

看著這樣開心的風語,花無情也忍不住眼底里有著濃厚的笑意,熟練地開車,一會兒就在一家有名的造型中心門前停下了車。

「唔……」風語忍不住嚶嚀一聲,只覺得身體里像是燃起了一把火。

風語也喝了一口紅酒,臉上帶著幸福的笑意,抬起下巴指示了一下花無情所在的位置,道:「他剛剛被人叫走,讓我在這裡等他。」

風語第一次覺得上班的時間是這樣漫長,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風語屁顛屁顛地上了花無情的車。

他看向自己夾著煙的大掌,不久前尚可薇還在他的身下婉轉呻、吟,柔情似水,他勾了勾唇,眼中漾過一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柔情。

呻、吟一聲,風語忍不住瞪向身邊閉著眼睛還在酣睡的一大坨蛇身子,身體上的疼痛讓她忘記了對蛇王大人的敬畏,恨恨地伸手推了一下蛇王大人的真身,臉上帶著怒意:「花無情,你夠了!!!就算是縱、欲,你也要有點限度好不好!!!」

尚可薇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裡一澀,終究也說不出什麼,低下頭靜靜的吃著自己面前的食物,一言不發。

不是回家做飯?風語驚喜地轉過頭看著花無情,頓時覺得蛇王大人果然還是很有愛心的,雖然車技不是很好的說,不過這點小缺點這時候可以先忽略。

「沒,沒……沒躲什麼……」風語訕訕一笑,擺了擺手,慌忙把自己摘個乾淨:「我沒躲啊……我就是看你工作這麼認真,不想打擾你而已。」

想到這些,花無情恨不能將下藥的人碎屍萬段。

待兩人『甜蜜蜜』地用完餐,風語心情簡直是像風一樣,飄著啊~於是問道:「我們接下來去哪兒?」

柔軟濕滑的身子靠在花無情寬闊的胸膛上,風語的聲音前所未有地柔軟和嬌媚:「花無情,難道你不想要我么?嗯?不要這麼冷硬嘛……來嘛……」

「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那麼冷血么?」風語的倔脾氣頓時涌了上來,不怕死地看著花無情,恨恨地頂嘴道:「你怎麼不說是你那個親愛的程總給我下的葯???當時還是她給我拿的酒呢!!!你招蜂引蝶帶來的女人,更是不知道要害死我多少次了!!!」

「根本就不可能是程明珠,你不要無理取鬧!」花無情的神色徹徹底底地冷了下來。如果說之前的冰冷表情不過是花無情的保護色,那麼現在的花無情就是真的動了怒,眼神冷冷的瞧著風語,氣溫都低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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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大人,輕點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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