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迎頭…痛擊

ce71年9月28日凌晨2時，雅金．杜埃宇域中最後的聯合軍拔錨啟航，對zaft的防線發起總攻……

交戰的雙方，一邊是第8艦隊和第3、第4艦隊余部，總共100艘軍艦與兩千多部ma和ms；另一方是由70艘戰艦、約700部各型ms，再加上帕特里克．薩拉議長親自坐鎮的zaft要塞守護的毀滅兵器──eiffel．

另外，擁有freedom和justice這樣先進機體的三艦，被雷米雷特上校稱為＂詭異而敏感的默契＂，本質上就是＂貌合神離＂的委婉說法，根據原作，似乎可以對他們報以厚望？……

大概算是諷刺吧，不到兩天之前，當帕特里克．薩拉為自己一手創造的＂創世之光＂興奮不已的時候，他的腦海里，的確出現過放棄毀滅一切舊人類的想法──這也恰恰是克魯澤最為擔心的事情．

因為──調整者八荒一宇、君臨地球圈的春秋美夢當時看起來是如此的唾手可得，帕特里克大真的覺得自己可以換一種方法，既報復這些愚蠢的＂低等生物＂，同時又能為＂高貴的新人類＂攫取更大特權……

不過，之後聯軍的反應之激烈＂出乎意料＂（老薩拉看來是等著聯合痛哭流涕、跪地求饒的，對此我們很遺憾～～）──第8艦隊的反攻、增援艦隊的英勇獻身、peace－maker的核彈攻擊……終於徹底消耗了帕特里克的耐心．

就像《上帝知道我是愛好和平的》（希特勒二戰期間著名演講）中講的，＂賦予……可隨意使用的手段來保衛……利益＂，既然創世紀本就是用來毀滅愚蠢的舊人類的，那還是讓它發揮自己的功用吧──如同日耳曼的鐵蹄天生就是要征服歐洲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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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日2時30分，＂梅內拉沃斯＂號艦橋

＂95%的一線航空兵部隊已經進入戰鬥……＂

＂第81至86特混艦隊、唐納德戰鬥群、朗傑羅戰鬥群接敵……＂

＂中子干擾中等，各艦隊通訊正常……＂

艦橋軍官們井井有條地彙報著艦隊狀況──這其中也有甲板下面大量參謀人員匯總、整理、挑選情報的功勞．只是這樣一來，艦橋里中操艦的人數大大減少，大概除了舵手、領航員和航海長之外，每個人都多少擔負著一些其他任務，證明讓作戰艦隊旗艦參戰確實是不能發揮全部戰鬥力的．

＂各特混艦隊注意保持間距，就用這樣的隊形壓上去！伯內特戰鬥群、欣策戰鬥群作為預備隊，繼續待命．＂雷米已經掌握了沉著鎮定中帶著一絲威嚴的語調，下達的命令也略顯＂保守＂．

時間緊迫是不假，但雷米並不覺得用狂熱驅趕士兵毫無理智地進攻（讓人想起了ra3里的＂萬歲衝鋒＂～～）是一種好的選擇．沒人懷疑聯合軍將士現在的憤怒和決心，而超過必要的憤怒就與野蠻和狂暴無異了……

＂拉菲特號和印第安納波利斯號緊跟本艦前進．＂接著又叮囑道，其實這兩艘船一直跟在左右．＂拉菲特＂號雖是波斯菊掌控的軍艦，接連失去兩位領導之後，也不可能抵擋雷米的權威，況且他還有＂復仇＂這項大義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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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艘船呢？＂布置完正面戰線的事務，雷米轉向阿瑟詢問道．

＂目標太遠也太小了，從這裡無法偵查…＂阿瑟很抱歉，但也只是一瞬間，隨即就替雷米分析，＂…不過，以三艦的位置來看，從左側直插eiffel後方會是最好的選擇．＂

三艦一早的主要任務是保護plant不受攻擊，隱蔽點遠離雅金．杜埃而靠近衛星群，但此時卻帶來了一些戰術上的優勢──＂有我們在這裡猛攻，zaft不可能派出足夠部隊攔截他們──當然這又進一步削弱了雅金．杜埃正面的防禦力量……＂

雖然不喜歡這種感覺，但聯合軍與三艦的攻勢的確是＂互利互惠＂的──當然，雷米一定會說，他們之間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

阿瑟無奈地笑了笑，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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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森森的駕駛艙里，只有陰極顯示器發出的昏暗光線，本來就帶著面具的那張臉，現在就更是看不出表情了──或者，用環境來襯托心情就可以了？

＂如此整齊的隊形，很難相信眼前不過是一群殘兵敗將啊……＂克魯澤嘲笑說．地球人的軍容再怎麼邋遢，也沒有落魄到這種樣子吧，但或許在ace看來，再怎麼強大的艦隊也不過是擊沉標誌而已？

但又自嘲地補充了一句：＂真是小看你這個聯合軍了──當初沒能全滅第8艦隊，放跑的，原來不止一個哈爾巴頓呀……＂

三艦同盟能夠查到聯合軍的作戰序列，zaft沒理由卻做不到．倘若雷米聽到克魯澤竟然給了自己如此評價，絕對會驚呼＂天啊，唯一能引起你注意的，不是只有基拉．大和么？＂──面具男這點倒是和阿斯蘭出奇的相似……（後記）

說聯合軍與三艦存在＂默契＂，未免還是託大了一點．第8艦隊啟航的時候，那些傢伙還在儘力將自己的部隊──尤其是＂大天使＂號恢復到能夠作戰的狀況．畢竟，他們缺乏零件，人手也不足，還過於疲勞（連換班都沒有）．

因此，雷米所希望的兩面夾擊並沒有出現，聯合軍艦隊迎頭撞上了本以為會由基拉和freedom解決的兇惡對手──勞．魯．克魯澤和他的zgmf－13a－providendam（神意高達）……

眾所周知的是，providence＂也＂（我為什麼會用這個詞？～汗～）配備了幾乎每代高達中至少會出現一次（並為眾多反派/非主角/主角所鍾愛～～）的dragoon（龍騎兵）系統……

providence的這套系統，由插在大型背包和腰間的3座大型多聯裝浮遊炮與8座小型浮遊炮組成，總共43個大小光束炮口，可以進行無線操控並從多角度、多方向攻擊對手──遠遠勝於mobius－zero上原始簡陋的有線操縱線筒炮．

現在的龍騎兵系統，雖然還不具備seed－d中那種直接撞擊擊毀目標的能力，但對本來就是疲於應付這類ace機體的聯合軍常規防空系統來說，已經是一件大殺器了．

同時，裝備了如此強大的武器系統之後，providence也沒有忽略ms的手持兵器──右手的ma－m221大型光束步槍是freedom的ma－m20光束步槍的重型化型號，這一點光從它需要肩扛使用便可以得知，看來zaft也知道dragoon的炮口雖多，但對裝甲厚重的大型戰艦來說不過是隔靴搔癢而已．

providence的左手則是ma－mv05a複合兵裝防盾系統，集成了一把大型光束劍、兩門小型光束槍．但筆者認為這純粹是一個＂貪多嚼不爛＂的無聊設計，過大的體積和重量，瞄準和格鬥都不方便，作為盾牌又明顯比不過freedom的同類裝備，嚴重懷疑此物不過是用來平衡左右手重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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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特混艦隊（81st），＂約克＂號巡洋艦

西格瑪．努諾艦長（中校）瞪大眼睛望著前面的戰況，驚訝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中校發誓，自己以前或許看到過類似的武器設想，可絕對沒有想到會發展成如此駭人的程度．

有了freedom和justice的先例，沒有哪位聯合軍指揮官還會對膽敢單機突入艦隊－航空隊混合編隊的ms的機師大加嘲諷了，但在內心深處，他們還是希望這樣的角色越少越好的．

因此，當zaft這部gat樣式的未知機體猛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努諾中校一邊大聲命令部隊加強迎擊準備，一邊讓一支12架的ma中隊前去消滅敵機．

導彈齊射和多方向圍攻一直是ma對抗ms的單調而有效的法寶，因為敵人沒有有足夠的火力通道一次對付如此多的中小型目標──即使是五聯裝的freedom也不能小瞧它們的威力……

萬萬沒想到，zaft的ms發射大量uav（武裝無人機），數量不亞於ma中隊的它們，竟然搶在大多數mobius開火之前就將其擊落，而己方戰鬥機的直瞄線性炮/光束步槍，對付ms尚需技巧和運氣，豈是靈巧更多的uav的對手？！

來不及痛惜航空兵的損失了，收到準備就緒的信號后，努諾中校大聲喊道：＂護衛艦隊！──防空導彈，射擊！＂

隨著中校一聲令下，三艘＂德雷克＂護衛艦和＂約克＂號一共發射了94枚各型防空導彈，密密麻麻如同雨點一般撲向providence．克魯澤一陣冷笑，以為人力再加上電腦輔助也不可能同時瞄準海量的彈雨嗎？

但是，龍騎兵還可以這樣用的！

11枚浮遊炮充電完畢，嗖嗖地離開機體，飛快地趕到導彈群前進路線側面布置好，43個光束炮口一齊打開，用無規律地密集射擊覆蓋了整個空域…導彈爆炸的煙霧散去之後，剩下的漏網之魚只用盾牌上的光束槍就足夠應付了…

另外──雖然我不是帕特里克那種瘋子，但還是忍不住問一句：愚蠢的地球軍，你們就只會說＂不可能＂這三個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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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魯澤輕蔑地一笑，providence向著一艘護衛艦撲過去，中途同時完成了龍騎兵的回收和充電（注1），ace的技術又輕易地化解＂德雷克＂用127mm和75mm防空炮火組織的絕望抵抗．衝到護衛艦面前，龍騎兵再次釋放！

＂不要！……＂因恐懼而幾近崩潰的艦長徒勞地舉起雙手護在眼前──舷窗外面就是兩具大型浮遊炮的十多個炮口……

艦橋、引擎、主炮、導彈艙，還有大概克魯澤自己也懶得弄清楚的各個部位，統統籠罩在綠色的死亡光線之下…坍塌的艦橋、燃燒的引擎、損毀的炮位、爆炸的x型吊臂，接著艦體各處也開始冒出火花，幾秒鐘之後，悲慘的護衛艦終於在一次大爆炸中徹底解脫……

＂不可能……＂雖然很丟臉，努諾中校還是這麼失魂落魄地說．

providence收回浮遊炮，又轉向另一艘護衛艦，有了一次經驗之後，克魯澤覺得為了這種目標釋放消耗龍騎兵、消耗燃料實在是太浪費了．於是，providence只是將插在背上的浮遊炮向前翻轉（像freedom肩上的兩門炮一樣），開火消滅了零零星星射來的幾枚導彈，抬手用ma－m221一炮擊穿了＂德雷克＂的燃料艙……

***

＂然後就是你！＂克魯澤輕鬆轉身，炮口指向＂約克＂號．

這種威脅豈能看不懂？努諾中校在極度危機面前，反而坦然起來：＂約克號全部火力射擊敵機！…＂

＂福特號（僅剩的一艘護衛艦）全速後退！…＂

＂給旗艦發電報，把收集到的所有性能參數都傳過去！我們不能再讓友軍毫無準備地被攻擊……＂這樣一來，中校算是給自己準備好了遺言．

隨即，兩道無線電波分別從＂約克＂號和＂福特＂號上發出，傳向特混艦隊旗艦．

克魯澤並不知道這些，巡洋艦的防空火力和裝甲防禦還是值得＂尊重＂的，龍騎兵先行一步，吸引、干擾並且趁機擊毀防空炮位．聯合軍艦手忙腳亂之時，providence一舉從＂約克＂號頭頂掠過，ma－m221連開數炮，炙熱的光束從上到下穿透了巡洋艦艦橋．

＂約克＂號開始不受控制地翻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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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特混艦隊旗艦，＂阿肯色＂號空母

＂約克＂號大隊短短5鍾即被消滅，而且對手僅有一部ms，指揮官亞歷山德羅．阿涅利上校根本來不及反應，自己的戰線上就出現了一個大大的漏洞．

雖然收到了努諾中校最後的警告，但特混艦隊接下來還是被providence使用相同的那幾招蹂躪了一遍──對於此時的聯合軍來說，克魯澤和他的機體大概也屬於＂不可抗力＂吧？～～

巡洋艦、空母各一和4艘護衛艦收攏隊形，試圖靠編隊火力驅趕providence，但敵人反而像表演戲法一樣亮出一種又一種攻擊手法，每當艦隊的導彈雨間歇的時候，就是ms獵殺戰艦的黃金時間．

＂不要得意……即使沒了我們……＂阿涅利上校看著屏幕里上下翻飛的浮遊炮，狠狠地詛咒道，突然抬起頭，大聲問道，＂──收集來的情報轉發出去了嗎？＂

＂是的，閣下──旗艦回復他們都已經收到了．＂通信官的話讓上校長舒了一口氣．

＂考夫曼號──沉沒！＂其實雷達官不用這麼報告也沒關係，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最後一艘護衛艦就在＂阿肯色＂面前斷成了兩截…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阿涅利上校用腳趾頭也能猜得出來了，只見他站起身，下達了最後一道命令：＂所有火炮瞄準，集中火力，無限制射擊──把它…＂頓了頓，還是報復似的吼道，＂…打下來！！＂

事實上，克魯澤正為聯合軍的反應而煩惱──作為一名優秀的ms機師（而非人類＂最終的審判者＂），他還不至於狂妄到認為自己的機體＂神衣護體、刀槍不入＂．雖然還很粗糙，但對方明顯已經逐開始壓制providence的特點，而且…完全是在用自己的犧牲拖延時間！

駕機發動疾風暴雨般地襲擊不是行不通，可成功后大概也會挂彩的providence，還怎麼去迎接與freedom的宿命對決？

阿涅利上校如果知道克魯澤的想法，是否會對自己的努力感到一絲欣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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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日3時，＂梅內拉沃斯＂號艦橋

＂zaft的gat機型…使用複數uav？…這該不會是…＂雷米看著聯合軍官們用自己的方式理解的克魯澤座機，隱隱意識到了一些不妙的事情…

終於，敵機的近照上傳完畢──雷米幾乎直接從座椅上跳起來：＂克魯澤的神意？這是不可能的呀？！＂看來，我們的主角除了是位標準的愚蠢舊人類以外，也是一名愚蠢的聯合軍官了──不過，好像本來就是吧？～～

（攤手～～）

＂閣下，第1特混艦隊（81st）被…擊潰了……＂通訊官刻意沒有使用＂全滅＂這樣的字眼──這是eiffel第一發以後，重整的聯合軍又一次出現了成建制被殲滅的情況…

＂敵人的ms已經打開了突破口，正在向縱深前進！＂雷達官也急急忙忙地彙報．

＂命令，第3特混艦隊（83rd）迎上去……＂雷米也沒有辦法，只好採用添油戰術，看看克魯澤能否置freedom和justice的迅猛突擊而不顧！

＂另外，伯內特戰鬥群，補上第3特混艦隊的位置…＂沒想到這麼快就投入預備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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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拉斯伊魯中尉向來不感冒種族主義…應該是，是相當反感才對──因為與大西洋聯邦的立國理念背道而馳．這種想法在平時毫不掩飾的表現出來，結果得罪了原來的波斯菊上司．

但是，經歷了eiffel兩次發射，中尉回到母艦，再聽到諸如：

＂殺光調整者！＂

＂消滅天上的怪物！＂的時候，提拉斯伊魯都沒有皺眉頭．甚至於，有人在機庫裡帶頭高呼＂為了藍色的正常世界＂，他竟然也不覺得厭惡了…

到底是自己被同化了，還是真像某些人說的──調整者是錯誤而充滿罪惡的存在？中尉突然感到迷茫．

好在，提拉斯伊魯並沒有將這種感情帶到ma的駕駛艙里來，mobius－block40+逮住了一部動作僵硬、技術笨拙的ginn──顯然這是一位比菜鳥還糟糕的民間工程人員．中尉將它穩穩地套在瞄準鏡中心，第一次學著戰友們那樣，默念道：＂去死吧，調整者…＂

然後，扣下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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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德曼少尉相信自己已經受到了死神的召喚…

全艦隊用了整整兩波導彈齊射和16架戰鬥機才將他們這個dagger中隊（如前文，實為dagger與mobius混編）送到靠近providence的位置，心想哪怕是撞也要撞下一架uav來．

但現實是殘酷的，dagger的步槍和手臂都沒有了，要不是程序有左手舉盾死死護住胸前的話，自己恐怕也已經陣亡了──要一次對付一個中隊，克魯澤沒有時間玩數個浮遊炮攻擊同一目標、從背後打穿敵人的華麗技巧，這也是少尉的幸運…

但本著＂放活人回去的話他們還會帶著武器回來…＂這樣理念的敵人，正在操縱還有能量的uav接連補槍，克萊德曼少尉靜靜地閉上了眼睛…

***

第83特混艦隊（83rd）的旗艦＂伊利湖＂號空母上，海特蘭德．戴恩．林上校正在焦急地搓著手，航空兵和新戰術的失敗不是他們願意看到的，但幸好這並不意味著聯合軍艦隊再無計可施．

＂射擊諸元都設定好了嗎？＂上校再次忍不住出言詢問．

終於收到了好消息，＂本艦瞄準完畢！…＂

＂萊特灣號（巡洋艦）設定完畢！…＂

＂米切爾號（巡洋艦）瞄準！…＂

＂護衛艦大隊準備好了！…＂

戴恩．林上校長吸了一口氣，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似地命令道：＂導彈都盯住敵機的uav，火炮全部給我瞄準ms，別忘了狠狠地給我打──全艦隊，開火！！＂

多虧了第1特混艦隊的奮戰，providence好些特性與弱點才呈現在後續的聯合軍面前──首先，浮遊炮的動力是有限的，當其頻繁機動時，離開本體的距離最遠也沒有超過20公里．所以它才喜歡與ma玩對沖或者闖進敵陣來個＂仙女散花＂（？！誤～）；如果浮遊炮被釋放到過遠的地方，那就只能由ms自己前去回收了，如頭一次化解＂約克＂號導彈齊射那樣（注1情景，克魯澤是衝上去回收龍騎兵的）．

第二，浮遊炮的機動並不由機師親自操縱，而是遵循某種複雜的運動程序，這的確解放了機師，也沒讓躲避攻擊的聯合軍佔到多少便宜．但，如果被攻擊的是浮遊炮本身呢？只要它還遵守牛頓三定律，聯合軍就不相信浮一部游炮電腦能好好地躲避另一部防空導彈計算機的追擊！

最後一點，是聯合軍現在還不清楚的：浮遊炮本身只具備有限距離和範圍的探測能力，使其足以完成最後的校準即可．除非由本機將它們引導到目標位置，否則讓浮遊炮自己尋找目標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同樣的道理，其感測器也不能為自己提供全面的攻擊預警，是一種＂攻守不兼備＂的武器──從這個意義上說，稱它們為uav實在是高估這套系統的性能……

***

＂不好！……＂克魯澤本以為聯合軍又是一次黔驢技窮的＂禮花表演＂，浮遊炮列陣以待，卻發現導彈軌跡異常，終於意識到情況有變，但再回收龍騎兵已經來不及了，只好炮門全開，試圖以紛亂的光束化解密集的彈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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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雷米：怎麼會有那麼多人＂關心＂基拉呀？

畫外音：雨夜未能得逞的你，還好意思說別人么？）為了方便訪問,請牢記bxwx小說網，bxwx.net,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