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要塞攻陷

28日3時15分，＂梅內拉沃斯＂號艦橋

＂第3特混艦隊（83rd）報告！敵機…撤退了……＂收到這個消息（不知道也是好是壞～）通訊官急忙報告，一開始是興奮的語氣，然後又帶上了一點羞愧的感情……

那當然啦，克魯澤駕駛providence倉皇撤退，光榮的聯合軍艦隊追擊不及，最終痛失了這個一舉消滅躲在背後引發戰爭與毀滅的seed頭號boss的絕好機會……

（誤～～）

＂zaft的防線正在逐漸動搖，他們的兵力也捉襟見肘，那部機體打開了這麼大的缺口，卻不見任何後續部隊跟進擴大突破口便是證明…＂阿瑟也看出雷米表情很不自然──慶幸不能，惱火不已的樣子──連忙寬慰道，當然，少校可不會提及自己剛才看到戰線被戳破時驚慌失措的樣子．

且不說龐大的聯合軍被一部ms玩弄於鼓掌之間，光是在內心深處某個極不起眼的角落裡期盼＂三艦同盟＂早點出場、救聯合軍於危難之中的想法，就足以讓雷米高傲的聯合軍自尊心感到不滿又不爽了…

＂前線部隊來探測到大量發動機尾焰，至少有十幾艘戰艦和大量ms向著雅金．杜埃後方移動…＂可阿瑟又不得不說，真的搞不清如何是好，＂…我想──那三艘船終於出動了…＂雖然是在報告一個通常意義上的好消息，但少校的言語中卻同樣不是很客氣．

雷米立刻就察覺到這一點，嘲諷道：＂瞧，連你也開始說＇終於＇這兩個字了！……＂

***

第8艦隊＂出其不意＂地撞上克魯澤和providence並遭到重大損失，固然是＂違背劇情＂的．但是，即使是同人也不可能永遠在原著的道路上走下去吧？況且重整以後的聯合軍，實力也遠遠超過另一個時空里的那支部隊，憑什麼人家最終boss不能找上艦隊的麻煩？從另一種意義上說，宇宙軍已經超過（至少是並列）三艦，成為對帕特里克和克魯澤的＂共同夙願＂威脅最大的一方，雷米其實應該感到驕傲才對呀！…

（大誤～～）

雖然，三艦出動的時間太慢，克魯澤暫時不必顧忌freedom和justice的威脅，的確是讓他放心大膽地在第8艦隊陣前亂砍亂殺的重要因素．但是，就在不到一天之前，雷米還刻意出動艦隊清剿三艦的休整地點，然後才自說自話地決定了＂姑且先不向你們開火吧＂這樣的決定．如此情況之下，還要求對方去盡根本不存在的＂盟友關係＂的義務，實在是可行性不大的事情……

不過，大多數人都有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的潛意識──尤其是在遭遇不好的境遇時，雷米也不例外，自然而然地就將相當一部分怨恨記在＂三艦同盟＂的頭上──反正，對方已經是債多了不愁了……

***

＂關於第1特混艦隊和阿涅利上校的事情…我和你一樣遺憾……＂阿瑟沉聲說道．

＂那就用zaft的鮮血來補償吧…＂雷米意味不明地小聲回應了一句，隨即就恢復了正常，有條不紊地下令：

＂──發電報給第3特混艦隊和伯內特戰鬥群，讓他們儘快恢復陣型…＂就算providence被＂趕跑了＂，後面的zaft也沒有表現出突入的意圖，雷米也不可能容忍在戰線上繼續留下一個漏洞．

＂…艦隊兩翼向外擴展，繼續壓縮zaft的艦隊的活動空間…＂如果把他們趕到一起去了，那麼，只能向前開火的zaft軍艦還要相互躲避以免碰撞，其混亂程度可想而知．

＂欣策戰鬥群仍然作為預備隊待命！…＂預備隊，無論什麼時候，聯合軍官們都會想到留下一支預備隊的…

戰場瞬息萬變，指揮官們自然也要根據局勢隨時做出調整才對．不過，什麼都喜歡整理出條例的聯合軍，連指揮官的命令模式和順序也確定下來──永遠都是從高威脅目標到低威脅目標，從交戰部隊到預備隊．所以，在外人聽起來，雷米的這套指示完全是公式化和枯燥無味的惡劣典範──當然，當事人自己倒是樂此不疲…

按部就班地布置完這些之後，雷米再次轉向自己的助手：＂阿瑟，把peace－maker的最終狀態報告給我…確定最後的出擊名單，飛行員進入候機室待命，還有──印第安納波利斯和拉菲特號可以開始為mobius掛彈了……＂

不知道為什麼，雷米每到這個時候都會把聲音壓得低低地，一副生怕被某些討厭核彈的傢伙聽到的樣子．

趁著阿瑟還在解開機密文件的訪問許可權的時候，雷米隨便收拾了一下手邊堆積的文件，正巧碰到一份稿件──《諸神的黃昏，雷米雷特閣下的戰前演說》，不由得一陣苦笑．

這是那位代號＂aks74u中校＂的隨軍報道官，在目睹了聯合軍前線部隊連遭打擊、損失慘重、增援無望、作戰疲勞之後，為即將發起總攻的第8艦隊炮製的一份堪稱集狂熱和煽動於一身的演講稿．拋開文學水平不說，光是＂地球存亡，在此一役＂的獨特背景，就足以讓它躋身有史以來最重要的戰爭演講之列了吧？

但是──

＂……

…勇士們──！

偉大的宇宙軍勇士們──！

前方就是不朽的榮耀，讓我們為地球而戰，慷慨赴死！

地球萬歲！

勝利萬歲！

英靈殿（valhalla）的勇士們──！

前進──！！！＂

＂天啊，怎麼能是這種風格？…＂，雷米無奈地搖搖頭，確定自己實在是無福消受這份榮耀，然後將其好好地收進了文件夾中，＂您還是饒了我吧……＂

因為──所謂腹黑嘛，就是要＂有所為＂，並且．．．有所＂不能為＂的……

所以──腹黑的熱血演講？

──也請您也饒了我吧……

（後記：這篇演講的全文放在在外傳中．）

*****

幾乎同一時刻，

＂帕特里克，你可別向穆塔爾（阿茲拉艾爾）那個笨蛋一樣令我失望呀！……＂providence的駕駛艙里，克魯澤語氣不善地說道，他現在正向雅金．杜埃後方駛去．

剛才被第3特混艦隊的導彈突擊，再一次證明龍騎兵系統從來就不是什麼＂無敵且萬能＂的兵器，兩枚小型浮遊炮被相繼擊毀．但這種程度的損失可不代表克魯澤已經無計可施，更不會是讓他早早地撤退的原因．事實上，既然他在＂世界樹之戰＂都能駕駛ginn這種貨色擊沉戰艦6艘ma37架（雖然並非一次出擊），現在自然不可能出現駕駛著providence卻拿規模小得多的聯合軍艦隊沒有辦法的情況…

但是，克魯澤始終惦記著freedom和justice的戰鬥力．出擊之前，他便估計過了＂三艦同盟＂加入戰場和zaft部隊被擊破的大致時間（戰場通訊混亂，可能無法收到戰報）．因此，他沒法無限制地與聯合軍糾纏下去，如果擊潰了眼前的地球人，卻讓三艦偷襲創世紀成功，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另外，與聯合軍交戰的zaft友軍的表現也讓面具男大為失望──自己消滅了整整一個特混艦隊，卻始終沒有看見哪怕一部guaiz，說明部隊已經不具備發動局部反擊的實力和勇氣了…

正因為如此，即使克魯澤在離開之前擊沉了整整10艘地球軍戰艦（81th9艘，83rd1艘，總計空母1巡洋艦2護衛艦7），佔到了雷米手頭全部數量的十分之一之多，仍然不能挽回要塞正面zaft軍的劣勢，更別說另一個方向上面對三艦節節後退的綠帽子們了～～

講究幕後策劃對人類＂最後解決＂的克魯澤，並不崇尚＂事必躬親＂的行事作風，但戰局糜爛至此，就算是他像救火隊員一樣東奔西跑，似乎也無法挽回雅金．杜埃淪陷的命運了…

──可是，為什麼要挽救呢？倘若局勢不是如此糜爛，你怎麼能百分之百地肯定那個瘋子兼白痴一定會摁下毀滅一切的按鈕呢？……

想到這裡，克魯澤又釋然了，冷笑再一次出現在面具之下……

*****

重傷的克萊德曼少尉被＂伊利湖＂號空母地勤人員和軍醫手忙腳亂地抬出駕駛艙，為了應付第3特混艦隊的打擊，providence草草結束了＂戰場清理＂的工作，＂遺憾＂地沒有朝著少尉的dagger胸口再開上一槍……

***

28日4時，第5特混艦隊（85th）旗艦，＂蒙哥馬利＂號艦橋

雷米之後，由查爾德．李．卡列特爾上校接手了第5特混艦隊．很快的，他就得出了和前任一樣的結論──＂蒙哥馬利＂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優秀戰鬥集體．對於需要參加一線戰鬥的（特混艦隊）旗艦來說，再多的好船員都不會嫌過分的．

十幾分鐘以前，zaft艦隊被徹底擊潰，20餘艘戰艦被擊沉或是重創棄艦，剩下的軍艦狼狽逃回雅金．杜埃內部．在最好的情況下，就算它們能夠在要塞里重新整頓好，膽敢再次出擊的話，將要面對的是近60艘聯合軍戰艦（不包括預備隊和旗艦部隊）的合力攻擊，恐怕那時候就不會再有機會逃出升天了．不過，雅金．杜埃的港口是貫通整個衛星的，前後各有兩個入口，如果它們又退到後面（雅金和eiffel之間）去建立防線，那對聯合軍來說也不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

不能放跑它們，一定要攻陷雅金．杜埃！

再抱著這樣的想法，＂納爾遜＂和＂德雷克＂組成的炮擊艦隊和zaft的要塞炮兵對轟起來……

***

幾位雷達官仔細分析瞭望遠鏡和紅外成像儀的拍攝的照片（我們之前有說，這個職務其實掌管著所有感測器）之後，終於從中找到了目標：＂長官，我們在b4區域發現一個炮兵陣地，那裡至少擁有6門光束炮…＂

卡列特爾上校一揮手，大聲命令道，體現出雷米不同的指揮風格：＂把坐標發給全艦隊！各艦選取目標之後，自由射擊──不要吝嗇火力！！……＂

上校口中的＂全艦隊＂，包括3艘巡洋艦和5艘護衛艦──恰好是雷米所說的，足以全滅三＂艦＂的巡洋艦支隊規模……

＂提爾帕克少校…＂卡森特中校領命之後，立刻轉向自己的得力助手，炮長提爾帕克少校，期待他能再接再厲．

沒想到，少校搶先打斷了卡森特的話，竟然提出：＂艦長！我需要再靠近一點…＂

什麼？！卡森特艦長瞪大了眼睛．

雖然，600公里的距離的確是遠了一點──＂蒙哥馬利＂號討伐三艦，和＂草薙＂對轟時的平均交戰距離有近500km．但是，現在的敵人是zaft要塞炮，而且他們也不止一個發射陣地，而是十多個呀！

都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但大家大概都忘了後面還有一句──＂早起的蟲兒被鳥吃…＂頭一個迎上前去的＂蒙哥馬利＂號，到底是小鳥…還是小蟲呢？……

＂……＂卡森特艦長猶豫了一下，轉過身，還是準備讓卡列特爾上校做最後定奪．

＂中校，這是你的軍艦，用不著事事都徵詢我的意見．＂卡列特爾上校就那樣坐在指揮席上，手邊的顯示器開著一張小小的艦隊狀態列表，卻絲毫沒有接手卡森特職務的意思．

中校只好又回過頭，他知道這次必須由自己做決定了──如果雷米雷特上校還在的話，會怎麼做呢？…嗯，那是一位堅定的巡洋艦黨人…

＂艦艏上揚，仰角20°，左舵10°，引擎80%出力──蒙哥馬利號，前進！＂卡森特中校威風凜凜地說．

＂蒙哥馬利＂號是第一個衝進要塞500公里火力圈之內的地球聯合軍戰艦……

***

28日4時15分，雅金杜埃司令部

＂第4要塞炮兵大隊被消滅了…＂

＂第11防空群請求支援！…＂

混亂的zaft司令部里，各式各樣的壞消息此起彼伏．高高的指揮台上，帕特里克．薩拉臉色鐵青地坐在那裡，在旁人看來，他此刻一定在為調整者八荒一宇、君臨地球圈的美夢破滅而狂怒不已吧？

不過，只有帕特里克自己知道──或許還應該加上克魯澤──他還沒有輸，調整者的戰爭，還有＂勝利＂的機會！

老薩拉瞄了一眼創世紀的準備進度，還差一個多鐘頭…最後，帕特里克還是快步走到創世紀的專用操縱台前，大聲下令：＂快點！開始輸入瞄準坐標！目標──北美大陸東岸！＂有些急了，先設定好再說──創世紀只能在這裡才可以操縱，鎖定好目標以後，即使最後不得不撤離雅金，那邊也可以自動運作……

＂議長？！＂副官慌了，但隨即便感到無奈和汗顏，聯合軍艦隊以要塞為擋箭牌，創世紀再也無法像前兩次一樣使用了．可直接威脅地球這種行為──哎，先熬過這一關再說吧……

＂創世紀瞄準──地球，大西洋聯邦首都，華盛頓！＂操作人員們慌亂地動起來，大概也都＂明白了＂薩拉的意圖．

＂你還等什麼？！＂帕特里克看到跟前操作人員遲遲不肯按下回車鍵，暴喝一聲！雖然按下以後，屏幕上也只會出現近百分鐘的倒計時而已．

操縱員頓時愣在原地，半響才回過頭，像看見怪物一樣看著老薩拉．

＂議長？…我們是不是應該通告地球軍了？……＂副官不安地提醒道．

＂你說什麼？＂帕特利克目露凶光的向後一瞪．

這一瞪，宛如肯定了最糟糕的猜測，薩拉的副官覺得像是被人潑了一身的冷水，卻還是帶著最後一絲希望，勸誡道：＂通告地球軍…讓他們停止進攻呀…＂

＂你們難道還不明白嗎？──只有消滅了舊人類，這一切才能結束呀！！……＂帕特里克吼道．

這就是回答……

***

＂蒙哥馬利＂號上，炮長提爾帕克少校惱火地皺了皺眉頭．要塞炮兵是和戰艦完全不同的對手，而對面的zaft要塞炮指揮官又顯得格外瘋狂…

一般來說，固定式要塞炮（雅金．杜埃的炮兵均屬於這一類），雖然有厚重的炮塔裝甲，可一旦在現代化的火控系統面前暴露了位置，其下場也可想而知．所以，一般採用短促射擊減少被偵測的機率，幾個相聚較遠的炮兵陣地交替開火則能維持火力的持續性．

而這兩點，少校眼前的zaft都沒做到，打紅了眼的敵人不顧一切地傾瀉著自己的大口徑炮彈（或光束）．密集的火力在給聯合軍艦隊造成威脅的同時，也把自己推倒了風口浪尖之上．當然，zaft的炮術軍官躲在隱蔽炮兵觀察所里，或許還體會不到被聯合軍巡洋艦掀掉腦袋的滋味，而操縱炮塔炮手們就沒有這份幸運了…

＂蒙哥馬利＂號的船身不可察覺地搖動了一下，又是一次6炮齊射．幾十秒的飛行之後，一枚12英寸炮彈打在離雙聯裝937mm光束炮塔僅僅幾米的地方，不但掀起衛星表面的堅硬岩石，震動也波及到了埋在地下供能裝置，炮塔里的電流出現了一個短暫跳躍…

第2發緊接著也鑽進了岩層里，但這次爆炸距離炮塔更近了…

然後，第3枚305mm炮彈恰好打在炮塔圈座根部，碎片卡死了旋轉機構…

第4枚穿甲彈砸在炮塔頂部，裝甲表面頓時產生了一個凹洞…

第5發幾乎命中同一個地方，裝甲被撕裂了…

第6發……

***

不只是＂納爾遜＂，為數眾多的＂德雷克＂們也加入炮戰之中，其中只有少量＂強襲護衛艦＂，但普通型＂德雷克＂卻有自己的手段．

雅金．杜埃的要塞炮規模可算得上是蔚為壯觀，但除了港口周圍外，其他區域防空火力的密度和質量就顯得差強人意了──中口徑防空炮的生產一直與ms用突擊步槍/光束步槍的產量相衝突……

配合著巡洋艦的猛烈炮火，護衛艦們也興奮地撒出大把大把的魚雷和防空導彈（由於距離過遠，後者在射程末段已經和火箭彈無異了～），其目標也鎖定在不那麼堅固的防空炮陣地身上．

往往是──前赴後繼導彈群和稍稍延遲射出對空炮火，在宇宙中相互碰撞．但防禦一方終於在數量上處於劣勢，雖然擊毀了大量目標，一連串的爆炸最後還是從空中延伸到要塞表面，炸出高高的火柱…隨著這樣的情景越來越頻繁，zaft一方的還擊也漸漸弱了下去……

但是，為了獲得勝利，終究要是付出代價的．德雷克們的位置比巡洋艦還要前出的，自然危險性更大──

＂阿拉丁＂號的艦身被數枚450mm電磁炮穿甲彈命中．諷刺的是，由於裝甲太薄，炮彈居然摧枯拉朽地從一舷鑽進、另一舷穿出，只留下破爛不堪的艦體和上層建築．失去控制的船體在宇宙中漂流了好一陣之後，終於被幾門光束炮捕獲……

***

摧毀了兩座炮塔之後，＂蒙哥馬利＂號也被其他要塞炮報復的怒火逮住了．

＂報告損壞情況，封閉那一段艙室，損管班出動．＂卡森特艦長喊道，不過，根據經驗中校便知道自己的軍艦沒有大礙，＂提爾帕克少校，繼續開火！＂

＂等一等，艦長…＂可就在這個時候，一直觀戰不語卡的列特爾上校突然示意卡森特艦長停下來，＂梅內拉沃斯號的電報──所有軍艦都必須退到雅金．杜埃要塞500公里火力圈之外……＂

＂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卡森特艦長驚訝得合不攏嘴，即使下令的是前任長官，中校也不能理解．

***

28日4時30分，＂梅內拉沃斯＂號艦橋

＂為什麼要這樣做？…＂阿瑟少校同樣不理解．不過，與卡森特中校之間最大的不同在於，阿瑟隨時可以質問下達命令的雷米雷特上校：＂為什麼要把艦隊撤回來，雷米？！…＂

＂當然是為了更好地完成任務呀！＂雷米毫不猶豫地回答，接著反問道，＂我們何必繼續在雅金．杜埃正面浪費時間？沒有艦隊保護的要塞，要麼被蹂躪至死，要麼──繞過去……＂說罷聳聳肩，很為zaft遺憾的樣子．

＂eiffel前面還有少量zaft艦隊在做最後的抵抗，可是眼看就要被三艦鑿穿了．我們現在如果不趕過去的話，難道把摧毀eiffel的功勞拱手讓他們？！…＂說到這裡，雷米又積極起來，恨不得聯合軍馬上飛奔過去拆掉鐵塔．

＂我可不認為那點火力能起到什麼作用……＂阿瑟不以為然，要是不把自爆的justice計算在內的話，這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而且，如果你是擔心強攻的傷亡，那出動peace－maker不就可以了嗎？…＂阿瑟也看到了炮戰的激烈，在眼看就要獲得勝利的最後關頭，指揮官都會想要避免不必要的損失──尤其是宇宙軍已經失去太多的士兵了…

＂我說過了──peace－maker任務是毀掉eiffel……＂

＂可那是80架peace－maker啊…整整12億噸當量！…＂阿瑟斟酌著用詞，進言道，＂未免…過於謹慎了吧？……＂

＂事關地球的存亡，無論如何謹慎都是不過分的──事實上，即使再有80枚w15，我也會一個不留地送給調整者的怪物的！！＂雷米堅定地拒絕了阿瑟的提議．

＂而且…＂本來嚴肅的話題，雷米的壞笑一出場，立刻就意境全無了．

＂而且？…＂阿瑟追問，但問題還沒有得到回答，就被雷達官的呼叫打斷了：

＂有戰艦和ms從雅金正面駛出！＂

阿瑟連忙向操縱台奔去，但就在下一刻，雷達官便改口道：＂…等等…不，對方隊形混亂，不像是反突擊的樣子…＂聯合軍的艦隊已經突出要塞500里之內，zaft的短促突擊與找死無異，但現在這個樣子實在看不出一絲＂萬歲衝鋒＂的氣勢（我果然是ra3玩多了～）──畫面上能夠清楚地看到，雅金．杜維陸續有戰艦…逃生艇（？）飛出．

＂這究竟是──？＂艦員們竊竊私語道．

＂不知道！難道雅金．杜埃棄守了？……＂本來還以為你們要死守到底呢！

一架自港口出動的ginn雙手拉著纜線，讓無數身穿船外作業服的士兵們抓著，並將他們拖離要塞．聯合軍在外面觀望，實在無法得知內部發生了什麼事，只能肯定zaft的確在陸續撤離雅金．杜維．

***

祝你在地獄里過的愉快──帕特里克．薩拉……

另外──那裡愚蠢的舊人類或許多了一點，希望您還是不要太介意才好啊……

***

雷米終於收回冷笑，騰地站起身，連續下達了一系列命令：＂第3和第5特混艦隊（83rd、85th），以及唐納德戰鬥群、朗傑羅戰鬥群守住雅金正面，消滅所有試圖衝出包圍圈的zaft！＂

＂其他部隊護送旗艦艦隊（80th）繞過雅金．杜埃要塞…＂

＂peace－maker對準備出動…＂

＂目標──eiffel！！……＂

*****

後記：

這篇演講，是＂帝國情報部特殊行動部隊aks74u中校＂（好長的名字，比雷米還長～～）為《反擊》創作的作品．

全文已經放在了外傳之中，感謝中校對反擊的支持！！！

雷米無法使用這篇演講稿的原因，可以參見前不久才完結的腹黑王子樣…

＂東京決戰＂里，魯魯修陛下拿著把華麗大劍（最後刺死他的也是這一把）站在專用機體上向全軍發表耍帥演講的劇情，已經雷倒了不少人──並且也被惡搞過了…

雖然因為國體的原因，雷米不可能與陛下同日而語──但換過來說，既然那麼腹黑的魯魯修都對熱血演講無力，雷米這種初級腹黑又怎麼可能得心應手呢？……為了方便訪問,請牢記bxwx小說網，bxwx.net,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