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嘴唇怎麼了?
歐詩童和王斌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以為他會不願意,沒想到他答應得還挺爽快:「好啊,不過相應的,你也要幫我去見我媽和我大姨。」
原來王律師雖然是個生活小能手,可是也很怕催婚。
歐詩童瞬間就有些心有戚戚的感覺,摟著王律師的肩膀道:「小王啊,如果我們以後都很難找到對象的話,不如我們就湊合算了吧?」
王斌斜了她一眼,忽然心動地問:「那你會幫我生小孩嗎?」
「這個?」她忽然覺得心裡很痛苦,簡直比讓她去死還要難受。
看著她遲疑的神色,王斌那點小火苗就徹底滅了:「還是算了吧?我還是想找個正常的女人給我暖床和生小孩的。」
歐詩童怒了:「誒,姓王的,你說誰不正常?!!」
王斌撇撇嘴,世界上怎麼有這的女人,還有男人曾經願意真心真意的娶她,喜歡的時候嘴巴好像抹了蜜,不高興起來,罵人能氣到你跳腳。
他簡單地和爸媽說了句不回去吃飯,問為什麼,他看了旁邊陪著笑臉的歐詩童,心裡微微動了一下,不知道怎麼也高興了起來:「去女朋友家吃飯。」
那邊好像是王爸爸激動得砸爛了他最珍惜的一盆茶花,遠遠的。詩童都能聽到他媽一連串的問題,王斌不耐煩地道:「你調查戶口嗎?」
然後王媽媽又絮絮叨叨地數落了他一頓,然後道:「那你儘快也帶過來讓我們見見。」
王斌很酷地道:「再說吧,然後掛了電話。」
然後發現歐詩童亮眼亮晶晶地看著他,嚇了一跳:「幹嘛?」
「不上床和不生孩子,真的不能進你家門嗎?」她滿懷期待。
他冷笑:「好像我多期待和你上床生孩子似的,不過你佔了我未來老婆的位置,萬一我找到合適的怎麼辦?」
「我們可以再離婚嘛。」
「歐詩童你適可而止一點,你離做兩次婚就是梆子都老了的白菜了,豬都不吃。」王斌被她氣得臉發紅。
她還撩他道:「把你們這些男人都比做豬不大好啊?」
氣得他發誓再也不和她說話。
走了一段路,她忽然覺得有點不對:「這是去哪裡?」
「第一次去你家,我總得買點禮物。」歐詩童不好意思起來,「不用,我來買吧。」
「不行我買,去我家你買。」
王斌去付錢的時候,她忽然有些恍惚,感覺自己好像真的變成一個平凡的女人,在和未婚夫為了見父母而忙碌。
歐詩童苦笑了一下,這場戲要不早點結束吧,不然她都快要假戲真做了。
他們來的時候,天色還有些魚肚白。
江馥荇帶著幾個女人在門口迎了他們,歐詩童有些受寵若驚,當初她和顧少北回來都沒有這個待遇。
被接進來才遠遠看到一個人,正背對著她,在和顧儼喝茶。
她剛剛一看到那人的背影,心裡就噗通噗通跳得厲害。
什麼感覺都這i因為那一眼,就都回來了。
這時候,顧少北才慢條斯理地回頭,淡淡掃過歐詩童,和王斌的眼神對上。
他站了起來。
王斌顯然還認識他,過來和他打了招呼還握手。
歐詩童覺得特別古怪,尤其,她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覺得一屋子人看著她的眼神都不對了。
也是,前夫和現任未婚夫的相遇,是夠狗血的。
她心裡苦笑。
接著王斌就把禮物送給了顧儼,是一對82年的紅酒,不算誇張,卻也足夠。
顧儼看著王斌滿意地笑著,讓他坐下來交談,顧少北也神情自若地坐著,還能一起說說話。
只是,當歐詩童被二嫂叫去偏廳的時候,他淡淡地投去了一絲目光。
二嫂埋怨安然怎麼叫顧少北也今天來,安然看了眼外面已經過來的大爺和顧銘佑,沒有出聲。
朱紅菲也是從頭到尾的一陣沉默,直到大家都出去幫著準備晚宴的時候,她卻拉住了歐詩童的手:「你什麼意思?為什麼忽然和少北離婚?」
歐詩童莫名其妙:「這是我們的事情吧?再說,我離婚你不高興嗎?」
朱紅菲動了動,唇忽然勾起一抹笑容:「是啊,我很高興,所以以後我和少北怎麼樣,你也管不著了是不是?」
「你別忘記了,你是有丈夫和女兒的。」歐詩童忍不住諷刺,心裡也不知道為什麼不爽。
「那就要謝謝你,因為看那你離婚那麼隨意,我忽然發現,其實婚姻也算不了什麼。」朱紅菲的眼底閃過一絲決絕。
歐詩童心裡一驚:「你要離婚?」
「怎麼,許你離,就不許我離?」朱紅菲的紅唇勾起一抹諷刺。
「那安然呢?」
「安然大了。我總不能養著她一輩子,何況,她畢竟是顧家的孩子,爸爸總會顧著她的。」
歐詩童不由得沉默。
朱紅菲看著她,微微笑了起來:「我要謝謝你的成全,你離開了他,那我就能回到他的身邊,而且,我終於可以告訴他當年我的遭遇,我想,他會原諒我的。」
說完,她彷彿一個女鬥士一般,揚著下巴走進去。
歐詩童忽然也覺得這人一走,偏廳里越發顯得冷清,而大約是一樓的關係,竟然冷得刺骨,根本不需要崆峒。
她忽然有些茫然,看了男人拿邊,她似乎插不進去,而女人那邊,唯一熟悉點的也只有二嫂而已。
心裡忽然苦笑,她不知道,自己留在這裡的意義是什麼。
忽然,身後傳來顧儼的呼喚:「詩童,來爸爸這裡做。」
她微微一愣,有些陌生,卻又有些貪戀,這世界上,她唯一還能說上幾分話的人,恐怕也只有顧儼而已。
飯桌上顧儼對她的關心,所有人都看在眼底,大家心裡都在猜想什麼,其實也可以猜測出幾分,既然詩童是顧儼的親生女兒,而顧儼似乎對顧晚有愧疚,那麼家產必定不會少了她的,而且應該特別豐厚。
歐詩童卻沒想這麼多,她只是覺得對面的目光有些讓人難受。
顧少北若有似無的目光總是望向她,似乎也沒什麼含義,可她就覺得他的眼神有些冷,好像自己無法遁形一般。
王斌給她夾了一筷子魚,歐詩童低頭看著那塊魚肉,還沒說話,顧少北忽然出聲道:「別給她吃魚,她不會吐刺,肯定會被扎到。」
忽然,原本還低聲說著話的人,都停了下來。席間是一種詭異的氣氛和尷尬。
歐詩童心裡翻騰得要命,他到底什麼意思,幹嘛這麼理所當然,不由得抱歉地看了下王斌。
王斌卻的確是一名不錯的律師,即便在這個時候也沒有表現出一絲不對勁,顯得落落大方。
不過,他剛剛準備將魚肉讓詩童夾還給他,顧少北又對張媽低聲道:「去把那塊魚肉給我拿過來。」
張媽猶豫了一下,看了眼江馥荇,江馥荇點點頭,她就去將魚肉拿到顧少北的面前。
於是,大家有幸看到顧總。以簽署一份百億合同的氣勢,將面前這塊魚肉的刺一一剔除,然後滿意地道:「可以了,給她吧。」
王斌即便再有涵養,眉頭也皺了起來。
歐詩童看著這塊被還回來了的魚肉,說實話,胃口全無,卻又不好再添是非。
於是牙一咬,眼一閉,吃了下去。
說實話,經過這麼久了,其實魚肉都冷了。帶著點腥味,並不好吃,而且明明刺都被細心剔除了,她去覺得更加難以下咽。
江馥荇只好打圓場道:「其實,現在說清楚關係,少北相當於詩童的哥哥,給她挑刺這種事情也做,你也太寵愛你妹妹了。」
眾人這才恍然,是啊,兩個人離婚後,竟然是兄妹關係,那之前結婚的時候算什麼呢?
不過,大家都是人精,自然沒說什麼,然而說寫兄妹互相幫助的話來。
而顧儼似乎也沒有因為魚肉風波而不高興,反而很高興他們這麼說。
這時候,王斌偷偷湊過來問:「你們家好複雜,你一會兒會幫我的吧?」
歐詩童低聲道:「保護好你自己,我儘力。」
王斌:「……」
而顧少北看到兩個人靠得那樣近,幾乎耳鬢廝磨一般,眼神卻沉冷了幾分。
飯後,顧儼精神不足,早早去休息了,江馥荇還是滿心滿眼都是他。立刻跟著上去。
其餘的人都覺得剛剛吃完飯想活動一下。
顧安然就提議:「不如我們來打撞球吧?」
幾個人聞言,都有些興緻勃勃。
顧安然有這個提議也是有原因的:「大伯之前剛買了寫打撞球的設備都放在他院子里,我都眼饞好久了。」
於是,眾人就往大爺住的院子而去。
歐詩童留在後面和王斌問道:「你會不會打撞球?」
王斌點點頭:「會啊。」
「那你低調一點,不要讓他們輸得太難看。」不是她說,她不打看好大爺和二爺,這兩位現在也算是她哥哥了,自然面子還是要維護一點的。
「你是讓我別讓誰輸得太難看啊?是那位你的前夫嗎?」王斌很敏銳地問了句。
歐詩童哈了一聲:「他應該不喜歡這些。」
應該是吧,也從來沒有看到他做過什麼運動,每次回來,他都是在看書或者工作,看起來雖然高大,也有些肌肉,可他不像是有運動細胞的。
然而,等到了撞球場,她驚訝得眼睛都瞪大了,顧少北竟然是第一個被推出來的。
他也沒有推辭,將衣服脫下來,拿著球杆的動作,一看就很嫻熟。
不是說他一直在軍隊里吃苦嗎?怎麼軍隊還允許打撞球嗎?
歐詩童是真的很驚訝了。
他上次車禍卻沒見瘦,還是那麼高大,身材勻稱,腿又長又直,配上那俊美無匹的臉。這裡面這麼多男人都沒有他好看,反正,有人走進來第一眼看到的肯定是他。
現在他再這麼站在人群中央,拿著球杆耍帥的樣子,是女孩子都會心動吧?
反正,歐詩童覺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加速,尤其他無意中掃過來的時候,她更是飛快地別開眼去。
顧少北的唇角勾了勾,收回目光看向大爺:「大哥,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
大爺笑笑:「我拋鑽引玉。」
果然,他只打了三個球,就下場,而顧少北稍微活動了下手腳,一顆顆,慢條斯理地一桿進洞。
看得人不時爆發一聲小小的驚呼。
歐詩童雖然不懂這個,卻也能從他連續的動作得分里,看出來他應該是個高手。
大爺幾乎沒上場,這句顧少北就贏了,接著他又贏了二爺。
二爺打得也不錯,但是顧少北太牛,一球之差,險勝。
有人要推顧銘佑上,顧銘佑連連後退,這時候,他就顯得有點呆。
其實顧銘佑的外形真不像顧家的人呢,顧家的人都有很好的基因,男帥女靚,可顧銘佑長相確實普通,還有點憨厚。
可就是這樣的外貌,每次讓商場上的對手小瞧他,最後著了他的道。
這時候,他退讓一番,大家看那他真不會玩,正準備說還讓,顧銘佑好像想起什麼一樣,忽然指著歐詩童這邊道:「對了。詩童的男朋友會玩,剛剛我可是聽到他們在說悄悄話呢。」
於是,眾人的目光忽然就齊刷刷落到兩人的身上。
王斌苦笑:「你這麼堂兄可真好的耳力,這次我可要被虐慘了。」
王斌一過來,顧家這邊的人,就都盯著他了,歐詩童才後知後覺發現,其實顧家的人是很想贏顧少北的。大概是商場是被他虐,所以這次比賽才那麼不甘心吧?
可惜,一連上了幾個人都沒能討到好,而且還輸得有些難看,所以大家現在笑容都有誒僵硬了。
歐詩童就看他們打球。顧少北也是全部清場,輪到王斌他壓力無形就很大,開始還算順利,但是剩下幾個球的時候,忽然有個地方特別不好大,他瞄了幾次都沒敢下桿。
歐詩童想了想,就跑過去道:「這桿讓給我唄,我覺得這次我能進。」
王斌有些無語:「你行不行啊?」
旁邊安然也笑著道:「可不能這樣,你們這不是耍賴嗎?兩個人打一個算什麼好漢。」
歐詩童就看著顧少北忽然喊了一聲:「哥哥。」
「哥哥你讓我玩一下嘛,我覺得我能進。」她笑起來的時候聲音很甜,而且帶著點理所當然的感覺,顧少北看著她這個模樣,不由得就愣了一下。
大爺道:「詩童,別鬧了,這樣不好吧?」
王斌也低聲和她說:「你走開,我就算輸也要輸得堂堂正正。」
歐詩童心裡想,你輸了顧家就真的臉上無光了,於是,正準備還再勸說幾句,顧少北忽然說:「好。」
他忽然答應下來,讓歐詩童滿腔的言辭都落了個空,她不由得呆了呆,忍不住抬頭看他,卻發現。他也正看著她,眼神說不出的古怪。
她忙又看向別處,心臟又開始不受控制地跳起來。
她忙道:「那我不客氣了。」
說完,她伸手奪過王斌的球杆,低聲問王斌:「這個要怎麼搞?」
王斌:「……」
你不會還這麼囂張,不過,現在這個樣子,也只能趕鴨子上架了:「用普通的,你肯定打得很丟人,既然你想耍帥,就耍到底。」
王斌低聲和她說著話,卻忽然。顧少北淡淡地道:「只是玩玩,不要太較真。」
他這麼說,就不好意思再折騰了,歐詩童聽得到懂不懂的,幸好她也看過幾次斯諾克,還是能明白王斌說的那個動作的。
便做了出來,想著也是隨便玩玩,只是不要讓大家這麼尷尬。
所以出桿也憑藉感覺,沒想到竟然就進了。
「平局平局。」安然笑著道,臉上竟然多了幾分孩子的神情。
顧銘佑看了看顧少北又看看詩童,笑著問:「不打了吧?大家都流汗了,去換下衣服。」
這樣說大家也是沒什麼意見的。
歐詩童和王斌沒有衣服換。江馥荇又不在,安然就說:「去我那裡換,我衣服姑姑應該穿得下。」
她換稱呼倒是換得快,眾人卻還是覺得有些不習慣。
歐詩童也覺得古怪地很,心想也就這次了,以後肯定是少回顧家的。
跟著顧安然來到她的房間,這才發現,她的房間真夠自戀,到處都貼著自己的照片,有整面牆壁的鞋子,衣服更是多不勝數。
她這才意識到這才是真正的名媛的生活,而她之前還以為自己的衣服太多。簡直還不到安然的四分之一。
「你喜歡什麼隨便選,我們身高差不多,你胸部沒有我豐滿,不要穿低胸的就行。」顧安然好掃了眼她胸口。
歐詩童心裡腹誹,雖然沒有你的好看,但我的胸也是很漂亮的。
顧安然出去,她隨便挑選了一套香奈兒的套裙,就脫下衣服來。
果然裡面都濡濕了,現在天氣實在是熱。
剛剛準備解開內衣的扣子擦一擦,忽然聽到了門口一陣輕響。
她一個激靈回頭,卻看到顧少北沉著臉走進來,他的眼眸冰冷下一刻就將她壓在了衣柜上。
「你干什嗚」
他側頭驀然吻過來根本不給她逃走的機會,一如那晚她喝醉了,也是這樣,吻的那麼投入,似乎要將她整個人吞吃入腹一般。
歐詩童拚命推他,他卻猶如一座大山一般,紋絲不動,讓她明白男女力量的差距到底有多懸殊。
等他終於鬆開的時候,她的嘴都被吻痛了,他的手按在她的胸上,雖然沒動作,也叫她有些羞惱。
「顧少北,不。我應該叫你哥,哥,你幹什麼?」她仰起頭看著他,滿眼怒火。
「這是警告你,在我允許之前不要跟別人。」他霸道而蠻橫,讓她一口氣堵在胸口,這是什麼強盜邏輯?!
說離婚的是他,不准她喜歡上別人的還是他?
「顧少北,你到底想怎麼樣,就算你讓我死也要給我個明白。」她氣得渾身發抖,一把用力將他推開。
這次他倒是沒有在用強我,微微退開了一步。直直看著她道:「給我點時間,詩童。」
聽他這麼說話,似乎動了真情一樣,她竟然本那個想要答應,可,理智告訴她,千萬不能再信他的話了,根本不會有將來,他只是在玩手段。
「顧少北我問你,除了我媽當初拋棄生病的你離開,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你還瞞著我?」
不然,他不會這麼對她,這樣的事情,她是罪不至死的,可他甚至最後準備放棄她,和她離婚。
顧少北的臉色沉了沉,沒有說,卻讓她的心一下子落到了谷底,他沒有否認,那就是還有。
老天,她和他到底有多少恩怨!!
「我知道爸爸以前對你不好,他送你去了一個很可怕的軍校。」她又問。
可顧少北還是無動於衷,似乎這事情他根本不在乎一樣。
還是不是嗎?
她的心亂得很。這時候,卻聽到外面傳來聲音。
她嚇壞了,自己穿成這樣,勉強遮住身上,和顧少北這麼呆在一起,太不好了,尤其對於王斌,別人會怎麼看他。
顧不得所有,她一把將他推入了衣櫃里,厲聲道:「顧少北,我想你也不想在這裡爆出醜聞吧?你呆在這裡不要動。」
她抬頭看到他看著她似乎情緒已經恢復了,卻嘴角勾了一下似乎想笑。
啪一聲。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近乎全裸,飛快地將櫃門拍上,心裡想顧少北又今天其實挺奇怪的。
這時候,朱紅菲江馥荇和顧安然同時要進來,歐詩童站在屏風后,他們倒是沒有特地過來看。
畢竟都是女人,沒什麼好看的。
歐詩童這才鬆了口氣,飛快地將衣服套上走出來。
顧安然似乎有些失望的樣子,歐詩童心裡氣得不行,感情這個女人巴不得顧少北來找她。
她走出來,假裝很累的樣子。
和她們說:「我小日子來了,特別累。想先回去了。」
江馥荇知道她的身份后,對她就有些怪怪的:「你先回去吧。」
歐詩童就道:「一起出去嗎?我想最後看眼爸爸。」
她都這麼邀請了,幾個人不好說不去,先到不好,所以就魚貫跟了出來。
歐詩童的心跳得特別快,她生怕別人看出她被強吻過,所以還塗抹了安然的唇膏。
等出來的時候,發現這管唇膏特別艷麗,怎麼看著都刺眼。
就在王斌開車的時候,對著鏡子用力擦點。
沒想到,她剛剛擦了,王斌忽然聲音有些奇怪地道:「歐詩童。你嘴唇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