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教訓
歐詩童情不自禁撫上唇角,是了,剛剛被他那麼瘋狂地吮吻,怎麼會不留下痕迹?
她也是心大,竟然還以為之前沒人看出來,所以就是自己想多。
情不自禁偷偷拉下後視鏡看了看,果然,唇紅腫就算了,唇角都破了。
可她也是個好強的,那樣的被強迫,她怎麼好意思說,只好笑嘻嘻摸著唇角道:「哎呀,肯定是今天好東西吃太多了,所以才會上火,嘶痛死我了。」
「你別動,這個給你。」王斌竟然會從車內的盒子里撈出一盒藥膏給她。
她愣了下,有些吃驚:「你怎麼好像叮噹貓一樣,什麼都有,哎呀,你簡直就是我的幸運星,自從遇到你之後,我就感覺自己無比的幸福。」
說的時候,還只是順嘴,但是說著說著忽然竟然覺得很對。
其實。如果必須要離開顧少北,離開那些愛恨情仇,其實嫁給王斌會不會是最好的選擇呢?
以後,萬一顧少北真的想起,還有一個顧家的小蝦米沒被報復到,她萬一出事了,還能讓王斌給她打官司。
呸呸,她在內心拚命吐槽自己,是被剛剛他那兇狠的樣子嚇怕了吧?所以才會下意識地挑選下家,就是為了害怕現在還在拚命跳動的心臟,胸口熱熱燙燙的,似乎什麼情緒要從裡面迸發出來一般。
她深吸一口氣,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對剛剛強吻自己的那個混蛋。
王斌皺眉:「你到底是不是女孩子?竟然還爆粗口。」
歐詩童忙道歉道:「我不會了,只是因為剛剛那個人超車,太沒素質了嘛。」
過了一會兒,王斌沉默后道:「算了,或許人家也是有急事呢?我們慢一點安全一點,人家也開心。」
歐詩童不敢相信地回頭看著王斌的側臉,感覺他的臉龐似乎會閃光,吃驚地道:「天啊,你到底是怎麼出生的,說實話,你不是胎生的吧?!」
王斌清秀的臉龐,終於冒出一點惱火,他咬牙切齒道:「歐詩童,你再胡說八道就從我的車上滾出去。」
她吐吐舌頭,自知理虧。
可過了一會兒,又不滿地道:「我發現,你真的很正人君子誒,有沒有人說過你是聖父?」
王斌愣了下,老實道:「沒有。」
歐詩童有些想笑,他肯定空餘的時間都去啃他的大部頭法律書去了,所以才會連聖父是貶義都不知道。
不過,他現在喜歡也反應過來了,咬牙切齒地道:「歐詩童,你是不是又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了?」
他就只知道罵她。
歐詩童有些鬱悶,記得兩個人剛認識那會兒,他一口一個歐小姐,現在動不動就是歐詩童,滾,閉嘴,這樣的兇巴巴的樣子。
「你對別人都那麼好,為什麼唯獨對我凶。」她也是很委屈的。
王斌愣了一下,他自己似乎也想不明白,最後只能惡狠狠地道:「以為你欠罵。」
兩個人於是絮絮叨叨地拌嘴起來,連明天你有種別找我玩,這樣的話,都說了出來。
路燈閃爍著歡快的光斑,夜風輕輕吹拂,終是吹走了那因為顧先生帶來的,一絲陰霾。
歐詩童是在挑選去王家吃飯的裙子時,碰到裴以琛的。
他的心情原本很好看到她卻是臉沉了下來。
他還沒忘記之前她怎麼拒絕他。
歐詩童卻好像不記得一般和他打招呼:「裴小弟弟,和你的小女朋友來買衣服啊?」
旁邊清秀的小女生臉就紅了:「哥,你朋友啊?」
歐詩童有些尷尬:「喔,原來是裴小妹妹。」
裴以琛對裴小妹道:「你去那邊玩,我一會兒找你。」
裴小妹似乎很喜歡詩童,被趕走的時候還有些不甘不願,於是,等她故意繞了一圈。又偷偷溜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平時笑嘻嘻,萬事不上心的哥哥,烏雲壓頂一般,拽著那個姐姐就拖到了更衣室里。
那更衣室里,是換衣服的,兩個人怎麼換呢?
她吐吐舌頭,心裡開始幻想。
而歐詩童已經有些冒火:「裴少,有話好說,你把我拖進來,人家誤會了怎麼辦?」
她還意圖想出去,卻被他一把,又推回到了牆壁上。
那一下,撞得她好疼,歐詩童意識到,就算他是個小弟弟,但是力氣卻也是屬於男人的,跟她毛毛蟲一樣的力氣完全無法比。
為了不讓他更加暴躁,她是能乖一點靠著牆壁問道:「你拖我進來想幹嘛?難道是想強暴我?」
裴以琛似乎被她嚇了一跳,都有些結巴:「你說什麼,你這傢伙,這種話也說得出?!」
他的臉不由得有些紅。
最多也就想親一下,強暴不至於吧?說得他想親她都不好意思了。
歐詩童卻靠著牆壁繼續斜眼看他道:「其實沒什麼的,我都當過人家的老婆了,還有什麼放不開,不過你要是想怎麼樣,就快點,然後我好拍下來拿去報警。」
她這句話,竟然提醒了他,是啊,她曾經是顧少北的妻子,他們將所有男女間該做的事情,都做過了,親吻,撫摸和
沒有一個男人能忍受心愛的人被別人那樣,他氣得臉都有點猙獰。
歐詩童沒想到他這麼認真,不由得愣了愣,卻更不敢和他糾纏。
這傢伙亦正亦邪,還真不是她伺候得起的。
「你如果不想做什麼,那我出去了。」她說著,瞅准他出神就想溜。
他卻拉住她的手,忽然在她唇上就吻了一下。
雖然是很輕的,蜻蜓點水般的吻。
歐詩童忽然就覺得自己今年是不是流年不利,所以要招爛桃花。
一個二個的,是親生癮了是不是?難道她看起來這麼像粽子糖?
她想也不想一個響亮的耳光就打在了裴以琛的臉上。
裴以琛咬牙:「你又打我?!!」
兩個人在更衣室里激烈地拉扯了兩下,外面裴小妹妹弱弱的聲音便響起來:「哥哥,你在嗎?」
終於更衣室里兩個人都不動了,歐詩童挽了下鬆散的頭髮。冷冷地道:「裴少,你是在這裡繼續打架還是出去?」
他看她細細挽發的樣子,說不出的溫熱,白皙的手臂,還有那曲線優美的脖子,是那樣動人。
心裡就不免生出憐惜的感覺,哪裡還捨得用強,只是語氣還是強硬:「歐詩童,你不肯跟我沒有關係,但是我這個人就是這麼小氣,你既然不跟我也,不要跟任何人。既然和顧少北離婚了,你就安安靜靜生活,不要去撩人家,不然,我知道了不會放過那個人的不管那個人是誰!!」
裴以琛丟下著句話,就滿心腦海地走了出去,其實他有些捨不得就這麼放了她,可裴小妹妹和母親的關係特別好,他怕她在母親面前說什麼,就不敢太明顯。
歐詩童氣得想殺人,心裡想如果再給一次重來的機會,她絕對絕對不要去招惹這尊瘟神!!
「女士。你試的衣服怎樣了?」等裴以琛走遠了,櫃姐才敢過來怯生生地詢問。
歐詩童整理了下情緒,走出來,才發現,剛剛那一下,裴以琛給她將背後的一顆紐扣都扯下來了。
這下子,衣服不要也得要了。
她買凜那件不是很喜歡,不過很適合去見人的粉色連衣裙,胸前是細細的荷葉邊,不是不美好,只是,她的胸雖然不如安然的大,也不小,穿著這樣的荷葉邊,就顯得有些誇張。
幸好家裡有空調,如果她穿著白色的小外套壓一下,應該是不太明顯吧?
八月金桂飄香的時候,歐詩童和王斌去王家吃了一場飯。
做夢也沒想道那麼大的陣仗,連王斌的祖祖都來了,還一直拉著她的手稱讚:「好姑娘,好姑娘啊。」
而王斌的父親更是一位非常德高望重的大學博導,恰好那天,他學生讓他出席一個晚宴,便將詩童也帶上了。她卻做夢也沒想到是在南校,熟悉的校園,不熟悉的笑臉,這一切都讓她有一種興奮和緊張的感覺。
王斌偷偷地和她說:「我以前也是南校畢業的,和你是校友。」
她露出驚訝的表情,他就笑了起來,得意地道:「你應該叫我學長。」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到了校園裡的緣故,他顯得也幼稚起來,而很快,王斌就被幾個老師包圍了,竟然都是他以前的學弟和學妹,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幾個女老師將她從他身邊擠開,他竟然也不知道,還樂呵呵地和人家追憶當年。
歐詩童忽然就忍不住將他拿來和顧少北做比較,如果是顧少北,根本不會將她忘記得這麼徹底,不過,也沒有人敢那麼親近他就是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無意中想到他,忽然周圍的人都安靜下來,校長親自過來,請來賓講話,沒想到那個人就是顧少北。
好像兩人才沒見一個月吧,但看著他意氣風發。指點江山的樣子,她已經覺得有些陌生。
她忽然就這麼想起來了,以前她會去學建築就是因為有次和林瑾懷偷偷跑到南校來,看到了他在一次學生大會上,作為優秀學長回來的講話。
一切的時空在混亂,她卻想起了越來越多的他。
當年為他畫下那幅設計圖的他,站在學生面前致辭的他,和她領取結婚證的他,還有自己偷偷去顧家救人卻被他變成他真正妻子的那個他。
猛然,她覺得頭腦一陣劇痛,忍不住按住了額頭,呻吟出聲。
有那麼一刻,她有些恍惚,似乎什麼都想不起來,無數的記憶彷彿都隨著劇痛,不斷倒退,倒退。
「這位老師,你沒事吧?」一個清涼的男孩的聲音叫她。
她恍然一驚,那些即將流逝的畫面,再次回到腦海。
她嚇了一跳,差點以為自己會都忘記了呢。
忽然記得他說過,如果她敢忘記他,那他絕對不會來找,也不會告訴她自己是誰。
「老師,你這的沒事?我送你去醫務室吧?」那個男孩又問了一句。
歐詩童抬起頭來,看到是一個非常帥氣的孩子,正是青春飛揚的年紀,正關切地看著她。
她就笑了笑,沒解釋她不是這裡的老師,而是說聲謝謝:「我只是低血壓。」
她給自己找了個借口。
那孩子卻信了,用口袋裡掏出一塊巧克力交給她,笑道:「那你趕快補充下糖分,如果不舒服,一會你還可以去那裡找我,我是學生會主席。」
他還特地給她看了胸口的名牌,又問:「你是新來的老師吧?我以前沒見過你。」
歐詩童就點點頭。
那男孩和她告辭。幾個人簇擁過來,還偷偷看著歐詩童輕聲笑著交談著什麼。
她想,他們大概是在談論她,不過是善意的。
忽然,手裡的巧克力就被人奪走了。
她回頭,看到顧少北竟然站在她身後,他奪了巧克力,卻交給了一個五歲的小女孩。
那女孩怯生生說謝謝,然後被她爸爸帶走。
歐詩童有些無語,雖然她低血壓是裝的,可是剛剛真的很想吃巧克力。
她抱怨道:「你怎麼能搶我的巧克力,我還想吃呢。」
顧少北愣了一下。竟然露出一個笑意,淡淡地道:「跟我來。」
她無語,只好跟上他的腳步,卻在一邊走一邊搜尋王斌的身影,自己怎麼也是跟他出來的,她看不想讓王爸爸看到自己和顧少北糾纏不清的情況,這不是幫倒忙了嗎?
忽然手腕一痛,他抓住了她,冷冷問道:「看什麼?」
歐詩童並沒有怕他,而是若有所思地道:「我男朋友沒看到了,顧總你看到他了嗎?」
顧少北也不生氣,只是握著她的手腕沒有放開的意思:「等過會兒我陪著你找找。」
可她一點都不信他怎麼辦?
隨著他走了一段路,她忽然明白過來,因為那裡有一個非常熟悉的小賣部。
她一時忘記了生氣,指著那小買部告訴他:「我之前住在三舌,每天經過的時候,都會在這裡買吃的。」
顧少北就笑了,回頭看著她,似乎很開心的樣子:「我在四舍,就是你們後面那棟。」
歐詩童故意氣他:「你們四舍的男生真是變態,當年我住在寢室里的時候,看到他們拿望遠鏡往我們窗戶里望著。」
顧少北就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所以你千萬別挑戰變態的忍耐力,爆發起來,你會後悔萬分。」
她忽然心裡一凜。總覺得他有點已有所指。
可再去想看那他的神情,他卻已經放開她,站在小賣部邊,給她買了個和剛剛一模一樣的巧克力道:「吃吧。」
她就瞪著他,覺得他真的有點像是養女兒了。
不知不覺被他帶著就走到一處,卻原來是停車場。
她這才驀然發現不對勁。
想要回身,卻被他抓住一下扔到車裡,她也有些惱火:「顧總,你做什麼?我的男朋友和未來公公還在學校里,找不到我他們會擔心的。」
忽然,男人的氣息就迎面撲來:「你現在可以打電話和他們解釋。」
說完,砰地一聲。將門關上,顧少北淡淡命令前面的司機:「開車。」
車子已經發動,她眼看沒法下車,雖然心裡惱火也只能妥協。
打電話過去的時候,王斌是覺得很奇怪的,但是也沒說什麼,甚至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朋友們正好碰到了,好像沒能顧上你,不好玩了吧?」
歐詩童笑笑,其實他這麼說,聽起來覺得他也真的挺好的。就是人太好了點。
她的笑容在旁是車窗,窗外是無數鋪天蓋地的薔薇花,可惜她沒能看到,還在細心囑咐電話那頭的人,回家注意安全。
顧少北的眼神那麼複雜,卻只倒影著她的影子而已。
她沒好氣地放下電話:「好了,我和他說了,這下你滿意了吧?在前面勝利廣場放我下車就好。」
他的眼神冷了冷,她現在住在王斌的婚房裡,一副隨時準備出嫁的模樣。
車裡忽然寂靜無聲,這時候,她才覺得危險。
忽然。他問:「想吃巧克力嗎?」
她本能覺得危險,忙道:「不吃了。」
「不吃是嗎?」他的語氣有點怪。
她還沒想好怎麼回答,他就撲了過來,這車因為豪華,空間很大,所以,他壓在她身上也很方便,抓住她的上手舉過頭頂,他的吻一如之前那次一般熱烈。
不知道為什麼,他們離婚後,他的吻就變得強烈起來。
不過很快,她就知道為什麼了,因為他身體那麼劇烈的反應,她傻子也能感覺到。
好像是憋壞了,她心裡這麼想,卻更是害怕。
要知道,此時車正停在人來人往的勝利廣場上,雖然說位置比較隱蔽,也沒有路燈,應該沒人能看到車裡的情形,可司機就坐在近旁,肯定都能聽到。
車廂里的溫度迅速的攀升著,他的呼吸急亂,讓她也跟著亂了起來。
身體燙得嚇人。
她趁著他親吻的間隙。緊張地道:「顧少北,你要做什麼,別這樣。」
語氣裡帶了一絲顫抖,這讓她顯得那麼楚楚可憐。
他似乎聽到了她聲音的異樣,終於找到了一絲理智,從她胸前抬頭與她對視,又斷斷續續親了她一會兒。
他的身體緊繃得厲害,好像隨時會爆炸。
歐詩童緊張得渾身都僵硬了,心跳如同擂鼓。
然而,他竟然又準備繼續,她慌忙道:「我錯了,你別這樣。」
顧少北這次抬起充滿慾望的眸子。問她:「你錯哪裡了?」
「不應該在你的面前出現,我以後看到你轉身就走,絕對不讓你看到。」她閉著眼發誓。
他的手驀然從她衣內鑽了進去。
她驚懼地睜大雙眼:「顧少北,不要。」
他淡淡地提醒道:「你可以和男人出去,可是不能和他們交往,這是我的底線,我好像上次才和你說過,讓你等等,你就這麼急不可耐?如果有需要,我願意效勞。」
她被他的話弄得羞憤欲死,但是現在,她為魚肉,人為刀俎,如果不想受辱,只能先答應。
她只恨自己的警惕性不夠強,今天白天,在裴以琛那裡就受過一次教訓,卻還沒有學乖。
忽然,又想起,其實自己一開始是警惕了的,但是,他忽然給她看以前的寢室,又給她買巧克力的,讓她失去了警惕心。他那時候照顧她那麼好,就好像一個非常有魅力的學長一樣。
而她也好像忽然一下子年輕了十歲。
她總是對他沒辦法的。
想到這裡,她不由得渾身發冷。
顧少北這才發現,她渾身抖得厲害,心裡忽然翻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
他從她身上退開,她忙爬得離他遠遠的,低頭一直整理自己的衣裳。
被他觸碰過的地方很疼,但是除了疼,還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她因為這個驚慌失措,心裡罵著自己,歐詩童你是色迷心竅了嗎?他這樣對你。你竟然還
怕他看出來,她只能看著外面的窗戶,看和那無數陌生的,或歡笑或生氣的人群,她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那麼激動,他們亦不知道她現在有多凌亂。
終於到了家門口,她幾乎是逃一般地從車裡下來。
「歐詩童。」他在車裡叫她。
她猶豫了一下,對比敵我雙方的武力后,乖乖回頭。
顧少北看著她,俊美的臉上帶了絲溫柔:「不要熬夜,你已經熬夜了兩個晚上,不要讓我上去抓人。」
她愣了愣。心裡有一絲糊塗,他怎麼回到自己熬夜?
住要顧家現在多事之秋,她也要準備很多賬目的,做不完自然要熬夜,今天晚上還和王斌家裡吃飯,她原本準備通宵。
難道是看出她臉上的憔悴?
可看著電梯里畫了濃妝的自己,想著還是晚上,他應該看不出來什麼。
她進了房間,還在想著這件事情。
忽然,無意見看到陽台,忽然靈機一動。
她跑過去,從陽台上往下望。卻發現他的車一直沒走,直停在她的樓下。
忽然有個荒謬的念頭,不會這幾日,他都晚上會開車來看她吧?
比剛剛更加激烈的情愫在身體內涌動。
她絕對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忙飛快地關了門,躲回到房間里。
她一時什麼都無法想,只是反覆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身體,就因為這樣,漸漸地又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