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找抽的胖子
「好你個楚河，竟然又罵我是三八，別以為我奶大就沒腦，看我不撕爛你這張臭嘴。」
楊蕾撲了過來騎在我身上，九陰白骨爪就要往我臉上招呼。我當然不能被她得逞啊是不，她不要臉我還得要臉呢！果斷用肚子頂她起來，當然沒有用什麼力，就是作弄她。
「想起來，姑奶奶可是練過的，沒那麼容易。」楊蕾用力把我壓了下去，然後我再頂，她再坐，再頂，再坐……如此不停的速度越來越快重複著。
「哎呦我滴親娘的，把桌子操翻了還不帶停的。神漢楚你可以啊，小馬達老快了，沒吃什麼葯吧？話說這妹子是至尊皇朝的上等貨嗎？看她這麼賣力的樣子，哎呦喂，沒誰了這身材。老楚，待會你完事後也讓我來一發，錢我幫你付，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一起打過架，一起喝過酒，一起日過13，這才是鐵哥們嘛！」胖子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殊不知楊蕾已經起來了，一記朝天一字馬踢在他下顎，歇菜之前他還說了句太黑了，原來是黑木耳，毛都跟地毯子一樣，沒搞頭。
楊蕾聽到后欲鞭屍，被我死死拉住。「我說姐，你下手未免也太重了點吧？你這是持強凌弱，嚴格點來說，你這見習警員非常不合格，前程堪憂啊你。要不你過來給我打打下手如何，比如接接客記錄記錄相關信息什麼的。別這樣看我，我是為你好，你看你老是往我這裡跑，我還不是怕你沒有了工作到時徹底膩歪上我。」
「什麼叫老往你這裡跑？我是在監督你，看看你有沒有干禍害女性的事。從這兩天姑奶奶我對你的觀察，你這人下流加無恥，嚴重懷疑你就是那種打著幫別人改名，實質姦汙別人。」楊蕾指了指周圍的一切，「一切封建迷信物件都是蠱惑人的惡劣思想，作為新生代站在紅旗下的人民警察，我很有必要打倒你這捏造牛鬼蛇神的大神棍。」
瞧她說的那麼字字清晰的樣子，嚴重懷疑她背了很久這台詞。我笑道：「昨晚你不是被嚇暈過去了嗎？既然是我捏造出來的假象，要不再給張破符給你？」
「正經點，少跟我嬉皮笑臉，把今天騙來的一百萬拿出來，你這是詐騙。」楊蕾說完還真想去找那張支票被我藏哪兒了。
我問：「你是不是想見者分一半？別說的那麼大義凜然的樣子，是不是瞅上什麼東西又不捨得花自己的錢，所以想來訛我？告訴你，你還欠我錢呢，你不是發過誓的嗎？你的底線在哪裡，你的信譽還要不要？馬上還錢，不然我舉報你濫用職權欠錢不還。」
「我什麼時候欠你錢了？」楊蕾好像真的在努力想啥時候欠了我的錢。我告訴她昨晚陪她聊了那麼久生意也黃了不少，而且一張符籙也得好幾百，加上救醒她同事，總共沒一萬跑不了。她氣鼓鼓的雙眼要殺人了，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我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她望了望廚房那邊，風風火火走了進去，捎了把菜刀拿在我面前。指著說道：「錢沒有，命就一條，你看我身上哪裡肉多你就割哪。」
「我說姐，你俗話就說話，能不能不用菜刀在我面前比劃？萬一你帕金森發作砍到我的臉，我還要不要臉了我？」我避開她比劃的範圍，「真的想割肉抵債？」
「是，是爺們你就動手，不割你就是王八孫子。」
楊蕾捏著刀背把菜刀遞過來，隨即好像想到了什麼，又對我比劃。「剛才你是不是在罵我有神經病，別以為我聽不出來帕金森是什麼病。」
「嘿嘿……姐你真聰明，這也被你聽出來了。」沒錯，我就是暗喻她有神經病，帕金森還有種叫法叫神經系統變性疾病，簡稱不就是神經病嘛！
「我剛才怎麼說來著，你這人就是陰險，句句話都充斥拐彎抹角罵人的話。我說你是不是每天都閑著在琢磨怎麼拐彎抹角罵人？」楊蕾把菜刀往地上一砸，就差那麼一點點砸到胖子的蛋，看的我冷汗都出來了，我罵她不但有帕金森，還又嚴重的心理障礙，得儘早去找大夫。
「你才有心理障礙呢，額……心理障礙是指什麼？」這回她沒聽出我的的意思來，我告訴她，你這種暴力傾向的表現就是心理障礙，簡稱精神病。我還揶揄她運氣真好，精神病和神經病這兩種病一併兼得，沒誰了這運氣。
就在楊蕾掐著我的脖子說要弄死我的時候進來了一個老頭，老頭望了望我們，然後望了望地上的胖子，轉身就要走。我趕緊叫住了他，說這是在鬧著玩呢！
把桌子扶了起來，並且讓楊蕾把地上收拾一下，我把老頭請到內堂吃飯的地方坐。問他是不是家裡出了什麼事，因為我看他人很正常，沒有被鬼靈上身也沒有陰氣沾身。
老頭打量了我很久，好像有點不相信我，苦搖頭不說話。
「老大爺，如果你相信我就想說啥就說啥，不相信我的話，我也沒辦法。」我很平靜的說著。他奶奶的，都什麼事兒啊，你不相信我還找上門干球，成心要我難堪嗎？
「我也是聽別介紹的，只是……沒想到你那麼年輕，二十多年前去斷風崖的不是你吧？」老頭問。
我搖了搖頭，「二十年前我還沒出生呢，你說的可能是我師父。老大爺，你有什麼事兒儘管說，我幫不上忙也可以介紹能幫上忙的人給你認識。」
「這事比較複雜，你師父呢？」老頭還是不相信我，這有點讓我窩火，都說了我沒有能力的話可以幫你找人，你踏馬的就是車東扯西的。
我沒好氣道：「我師父他老人家上個月得道成仙位列仙班……」
「哦，那沒事了。」老頭說完走人，真是個不懂變通的老榆木疙瘩。
得，你不相信我就另請高明，小爺我還沒到跪求要接活乾的地步。下回最好別再來，不然我也噁心噁心你。
老頭走後楊蕾進來，「怎麼，碰到個懂道的忽悠不了人家啊？」
「滾蛋。」我沒好氣的道：「東西都收拾好沒有？」
「收拾好了。不是，你當我是什麼，你的傭人啊？」楊蕾這妮子神經有點過敏，好像我說啥她都要仔細斟酌一番，搞的我好像真有那麼黑暗一樣。
我把胖子掐醒，他蹭的一下跳了起來。「剛才是哪個小娘皮偷襲胖爺的，我日死她。」
沒疑問，楊蕾又出腳了，我趕緊架住她的腿。「我說楊大警官，你就不能淑女點嗎，一言不合就出腳，這是娘們該乾的事嗎？」
胖子一聽是警官，馬上一臉陪笑。「哎呦我去，這位警官是我自出娘胎一來所見過的最漂亮，最有氣質，最好身材的妹子。神漢楚，你剛才叫她什麼警官來著？」
「楊，跟你同姓的那個楊。」我回答道。
「哎呦喂，表妹，我是你表哥楊子榮。沒錯，我就是當年智取威虎山的那個楊子榮。別問我為什麼沒有老，因為我的年齡長在肉里去了。」不要臉的胖子一見人家姓楊，這都成表妹了。
只是，表的很少同一個姓的吧？這貨也不認真打打草稿。
楊蕾指著胖子大罵，「臭不要臉，誰跟你是親戚，就你這長得跟豬一樣的豬妖，養豬場的那些才是你的表妹表弟。」
「你姓楊這點跑不了是吧？表哥給你分析分析，你姓楊，我也姓楊，呃……對，你不是我表妹，你是我表姐。表姐，請收下表弟的膝蓋。」說罷胖子蹲了下去想抱人家的大腿，結果被楊蕾一膝蓋撞擊在下巴，人當場就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