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是不是太狠了(虐渣渣)

086:是不是太狠了(虐渣渣)

是夜,月明星稀,潔白的月光,更顯得清冷逼人。

丞相府,一間溫馨淡雅的閨房內,紅燭搖曳。

梁雪媛脫掉身上的衣服,坐在床上,一張絕美的臉,有些陰冷。

她從十歲,懵懂情竇初開時,心裡就住著一個人,那就是秦王殿下。

她畢生的追求,就是嫁進秦王府。

這個希望,眼看破滅,她每日都在煎熬。

心裡的憤恨和嫉妒,讓她整個人變得瘋狂起來。

她恨雲青青,恨不得親手把她殺了,恨九殿下無情,更恨那個在父親生日宴上,讓自己出醜的男人,如果不是他,這個親也不可能退的那麼利落。

心裡的怒火壓都壓不住,她整個人變得煩躁,極端,張揚跋扈。

就在她低眉沉思時,突然一個東西打來,發出一陣悶悶的響聲。

她一抬頭,卻見窗子打開,一個紫衣男人,盪了進來,不是別人正是楚千痕。

他一雙桃花眼,含著輕佻的笑容。

整個人英俊瀟洒,但卻有濃濃的紈絝氣息,一看就經常在風月場所摸打滾爬的。

梁雪媛一驚,剛想喊出聲,嘴巴就被那人捂上。

那人趁勢坐在床上,長臂一揮,從後面把她擁入懷裡。

眯著眼睛,傾過臉,在她脖子上,貪婪的嗅著,一臉的迷醉和輕浮。

梁雪睜著一雙驚恐的眼睛,嘴裡「唔唔」出聲,張嘴咬在著他手上。

楚千痕皺眉,看她不停的掙扎,手指在她肩上一彈,她頓時渾身麻木,坐著一動不動。

他戲謔的眼睛,光芒四射,並在她白白嫩嫩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小美人,咬我,你不心疼啊,心腸太狠了,可不討人喜歡的。」

梁雪媛拚命的搖著頭,心裡充滿恐懼。

楚千痕體貼的,把枕頭墊的她身後。讓她半躺著,自己坐在她面前。

笑容十分的輕浮,「雪媛,自那日一吻之後,我可是天天都在想啊,連做夢都在回味。」

梁雪媛眼睛狠狠的瞪著他,現在才明白,原來那日,在父親的壽誕上,是這個男人害自己。

她眼神鋒利的,恨不得把他凌遲。

楚千痕嘖嘖稱讚,「美人就是美人,生了氣一樣的美。」

他說著,那隻溫香的大手,探入衣服,輕輕的在她,嫩白的肌,膚上摩挲。

閉著眼,在她頸項間。貪婪的嗅著:

「真香,只是今天我們做些,最親密的事,要不要也找幾個人,來觀賞啊?」

梁雪媛恨得咬牙切齒,如果眼神能殺死人,早就把他大卸八塊兒了。

楚千痕勾了一下嘴角:

「別生氣,氣壞了,我會心疼的,記得,如果想我了,到和楓樓來找我。」

他抬手,向外面打了一個什麼東西,嗖的一聲響,驚動了外面巡邏的守衛。

「什麼人?」守衛連忙高聲的喊。

楚千痕眯著眼睛,手上一用力,把她身上的衣服,剝了個乾淨。

守衛聽到二小姐房裡,發出奇怪的聲音。他們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楚千痕又在她肩上一拍,梁雪媛身上一松,他又迅速的捂住她的嘴。

她嘴裡「唔唔」出聲,又軟又綿,聽起來嬌吟不斷。

她越緊張,聲音越大,屋外的守衛,聽的後背冒了熱汗。

小姐畢竟是未出閣的姑娘,怎麼會發出這種聲音。

領頭的沉思片刻,覺得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要進去看一下,高喊一聲:「小姐,你怎麼樣?」

閉著眼睛,破門而入,楚千痕這時迅速鬆手,從窗戶上如閃電一般,飛了出去。

領頭的侍衛,剛睜開眼,只看到他一個身影,可眼前的一幕,讓他差點,嚇得魂飛魄散。

小姐衣衫盡褪,玉體橫陳,桃紅的肌膚泛出光澤,他連忙閉眼,臉上卻狠狠地挨了一巴掌。

「滾!」

梁放在房間踱來踱去,氣的吹鬍子瞪眼。

小姐房間里的丫頭,僕人那麼多,居然都睡死過去,沒有一個人發現,有人進去。

梁雪媛已經穿戴齊整,由母親扶著,坐旁邊哭哭啼啼。

女兒是娘的心頭肉,梁夫人眼圈也紅紅的。

梁放看著梁雪媛,不由得怒從心生,「別哭了,你還嫌不夠丟人嗎?」

女兒一個未出閣的黃花閨女。被那麼多守衛看到,赤身裸體,居然房間里還有一個男人。

他梁放一世英名,如今的臉面,都被兒女丟盡了。

「老爺,女兒心裡夠難過的了,你就不要再罵她了。」

梁夫人於心不忍,小心翼翼的勸阻。

梁放瞪了她一眼:

「做出這麼有辱門風的事,我沒有她這個女兒!」

「爹,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你眼裡只有姐姐,因為她是皇后,只有哥哥,因為他是將軍,都能為你爭光,我什麼都不是,你嫌我給你丟人了。」

梁雪媛氣急,本來這段時間過的都不順心,一衝動,開始頂撞父親。

梁放更是怒火中燒,用手指著她說:

「豈有此理,你還反了不成!」

「老爺……」梁夫人想求情,沒開口就被他呵斥。

「爹,娘,所有的事兒,都是你們一手造成的,當初訂婚時,邊疆不穩,王爺要去邊疆穩定局勢,太后讓先成親,你們端著,說什麼我年齡小,現在好了,我年齡大了,人家不要我了,看上別人了,現在就嫌我跟你們丟人了,如果早早嫁進王府,怎麼可能還會發生這種事?」

梁雪媛眼睛發澀,她從知道男女之事開始,就愛上九殿下,可他從來都不多看自己一眼。

「住口!」梁放氣的鬍子翹:「你還有些自知之明,就是你,讓我們梁家丟盡了人。」

那些守衛,可都看到了,他雖然警告過,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他目露陰毒,看來只有把那些人全殺掉了。

「我知道你嫌棄我,不然怎麼會,不為女兒作主。」

梁雪媛痛哭出聲,「既然嫌棄我,我不如去死了算了,嗚嗚。」

她說完,憤恨轉身,奪門而出。

「雪媛,老爺!」梁夫人哭哭啼啼,跪下來哀求:「老爺,女兒心裡已經夠難過的了,雖然惹你生氣,但畢竟是我們的女兒,這麼晚了,萬一出什麼事。」

「讓她走,有本事就別回來!」

梁放氣的一拍桌子,胸口一起一伏。

「來人,還不快去把小姐追回。」梁夫人哭著說。

梁放雖在氣頭上,但是想著姑娘家,晚上出門畢竟不安全,所以也沒出聲制止。

幾名守衛,接到命令,追出門。

可是梁雪媛正在氣頭上,跑的也是飛快,已經離丞相府有一段距離了。

守衛們,追到半路,卻突然受人暗算。被人點中了穴道之後,拉入隱蔽地帶。

梁雪媛邊哭邊跑,夜涼如水,平靜下來之後,她有些害怕,回頭看去,居然沒有人過來找她。

她心裡更是涼了一半兒,看來爹爹,真的是一點都不關心她。

她咬牙,想著先出去找個客棧,明日進宮見姐姐。

快步走向街上,人依然很多,也很熱鬧。

和楓樓,就在最繁華的地帶,她看著這幾個字,突然想到那個紫衣男人的話。

「想我的話,就來和楓樓找我。」

她粉嫩的唇,幾乎被咬破,一定要找他算賬。哪怕死,也要和他拼了。

她抬腿,走了進去,可進去之後,又想到。

這和楓樓如此大,光客房就有幾十間,又不知道他的名字,怎麼找,不如,明天請姐姐幫忙,把和楓樓封了。

她思緒有些混亂,茫然不知所措,剛想轉身出去。

這時卻聽到二樓,傳一道聲音:

「梁小姐,對我還真是戀戀不捨啊,這麼快就想我了?」

她驟然抬頭,透過鏤空的圍欄,看到二樓,端坐著一位紫衣公子。

他目視前方。嘴角勾起一個,堪稱顛倒眾生的笑容。

喝著酒,怡然自得。

梁雪媛氣不打一出來,快步走上去。

雙手按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怒氣沖沖看著他:

「你到底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要跟我過不去?你可知道我是誰?」

楚千痕挑了一下眉梢,斜了一下嘴角:

「一見面就問這麼多問題,這麼刨根問底的,難道還真看上我了。」

「你!」梁雪媛奪過他手裡的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上:「你混蛋!」

楚千痕絲毫不以為意,勾起了一個笑顏:

「心肝兒,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你去死吧!」梁雪媛拿起酒壺向他扔過去。

楚千痕屁股沒離凳子,瀟洒的把酒壺接住,同一時,雙腿交疊,喝了一口:

「你這是讓喝,還是不讓喝啊?」

「你到底什麼人?」

梁雪媛憤恨不平,看他一副弔兒郎當的神情,就想把他的臉撕破。

「男人,並且還是很棒的男人!」

梁雪媛眼睛變得赤紅,狠狠的瞪著他。

楚千痕沖她眨眨眼睛,修長的腿伸了過去,用腳一勾,把她帶入自己懷裡。

「女孩子,溫柔一點,這樣才招人疼,讓哥好好疼疼你。」

這時周圍,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指指點點。

梁雪媛身為一個大家閨秀,何時聽過這麼露骨的話。

她粉面頓時羞的通紅,咬著牙,用力的掙扎著。

楚千痕笑得雲淡風輕,並把嘴湊到她的臉頰處。

「你看看,在外面鬧,被人家看到多不好。」

又沖大家抱歉的笑了一下說:

「對不起,對不起啊,好了,別鬧了!」

這古代的酒樓。茶館就相當於現在的媒體。

大多數八卦信息,都是出自於此,宮廷秘聞,閨房秘事,以及坊間傳言,都在此處被人津津樂道。

看眼前的男女衣著光鮮,指定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眼看著上演真實的,家庭倫理戰,大家好奇心更被吊起,誰還願意離開。

楚千痕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拿起那隻,柔若無骨無的小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

「小心肝兒,每次我們的私密事,你都非得弄這麼大動靜。」

這堪稱是古代的3D帶色電影,眾人更是交頭接耳,議論不休。

梁雪媛後悔貿然進來,更後悔找他質問。這個人根本就是無賴加潑皮。

「放手,信不信我明天,就找人殺了你,讓你不得好死。」

她用力掰扯著他的手,想儘快離開這兒。

「何必等到明天,現在死,也行啊!」

楚千痕的眼睛里,流露出的光,帶著色彩,誰都聽出他的話,是別有深意,像是怕別人聽不明白,他又赤裸裸的解釋了一句。

「讓大家見一笑了,我這個小女人,每晚都讓我死去活來,見笑,見笑,好了,回去了,回去再死!」

他笑了笑,不顧眾人的目光,攔腰把她抱起。

這時卻聽到「咣咣」的聲響,彷彿地球另一端都在搖晃,震的在場的人心裡發顫。

片刻,從樓下衝上了一個重量級的人物。

那女人肥碩無比,每走一步,身上的肉,就不停的顫抖,一圈圈的,能夾斷刀片。

讓人不由得想起了,古龍爺爺筆下的大歡喜菩薩。

楚千痕看到來人,倒吸一口涼氣,臉色都白了。

連忙把梁雪媛一推,哈巴狗一樣的,跑到女人身邊。

「夫人,這裡交給你了,是她先勾引我的。」

他說完,像個兔子一樣,一溜煙從女人身邊溜走。

胖女人跺跺腳,整棟樓都在震動。

「你給我站住!怪不得不著家呢?原來在外面,有了狐狸精。」

破銅鑼一樣的嗓門,聒噪刺耳。

梁雪媛從地上站起,怒氣沖沖的看了周圍的人,一刻也不想待。

剛邁出腳,就被胖女人一把扯了過來,並推坐在椅子上。

「呦,仗著有幾分姿色,就這麼不知羞恥,要不要臉,死娼婦,狐媚子,床上功夫也不錯吧,勾引別人的男人。」

女人長得粗壯,力氣也出奇的大,上前就去撕扯梁雪媛的頭髮,輪起蒲扇一樣大的手掌

「啪」地扇了過去,嘴裡還不停地大罵。反正什麼難聽罵什麼。

梁雪媛叫只覺得頭「嗡」的一下就蒙了,身形晃了幾下,一邊的臉立刻就紅腫了起來。

只看到眾人都對自己指指點點,嘴巴一張一合地說著什麼,她已經聽不是很清楚了。

胖女人依然不依不饒,捏起她的臉,仔細打量了一下: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丞相的千金呀,你們梁家的家教可真好,就教你勾引男人,當狐狸精的嗎?」

眾人一聽是梁家小姐,這一下炸開了鍋。

有人說,怪不得九爺要退婚呢,原來如此不守婦道。

又有人說,聽說上次在丞相的聖誕上,和男人幽會,還被九爺看到呢。

這次又勾引人家有夫之婦,這梁家小姐不應該這麼自暴自棄。

誰知道呢,說不定富人家的小姐。都有什麼特殊愛好呢。

遲遲沒有男人,心癢了吧,等等等等。

胖女人推推搡搡,梁雪媛豈是她的對手,踉踉蹌蹌不住後退,撞翻了板凳,身體也很狠的撞在桌角上,疼痛難忍。

那女人又拿起桌上那壺酒,抓起她胸前的衣服,對著,她的頭倒了下來。

又捏起她的嘴,把剩下的半壺酒,全部倒到她嘴裡。

「讓你行為不檢,不要仗著有錢有勢,就欺負我這窮人,就是告的皇帝那裡,你也不能勾引我相公。」

梁雪媛被嗆地不住咳嗽,可是毫無招架之力,半壺辛辣的酒,全部灌進了肚子。

她的樣子十分狼狽,她在眾人的嘲諷鄙夷的目光下,搖晃著下了樓。

失魂落魄,神情麻木不仁,她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讓那個男人,還有這個女人,以及剛剛嘲笑她的人,都死無葬身之地。

對面的雅間,窗戶半掩,楚千痕搖搖頭,對著里,面面無表情,自斟自飲的男人說:

「喂,這是不是太狠了點兒?這麼嬌滴滴個美人,哥看了,心中不忍呀!」

說的好像他心很軟一樣,可是臉上輕浮的笑容,出賣了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秦晉眉頭都不曾皺一下。淡淡的說:

「她爹找人刺殺我時,不是我早有防備,恐怕都不能這兒陪你喝酒了,她找人撞青青時,心中可有不忍過,假扮採花賊,企圖對青青不利,可曾心軟?」

這些都是他知道的,至於不知道的,還不知道有多少。

楚千痕重重的點點頭:「沒錯!這種人該殺!」

秦晉鳳眸半眯,眼底寒光乍現,殺,太便宜了,要讓她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他放下杯子,慵懶地站了起來,拍了拍楚千痕的肩膀:

「走了,回去!」

楚千痕搖搖頭,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剛出來就急著回去:

「喂。這還早呢,再玩兒會唄,是不是,怕回去晚了,嫂子等急了,你們……。」

秦晉淡掃了他一眼,皺眉:「不要滿腦子齷齪!」

楚千痕嗤之以鼻,得意洋洋的說:

「裝什麼純情的男人,男人女人不就那麼回事兒,簡單,粗暴,撲倒,不要告訴我,你不是這麼做的?誰不知道誰是的?」

秦晉面無表情,視線來來回回在他身上打量,最後落得他的小腹處:

「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呀,每次不談女人就過不去,不找女人,睡不著覺,小心鐵柱磨成針,估計只剩個包了吧。」

楚千痕一口酒沒咽下去,「噗」全部噴了出來,衣服上也是斑斑點點,一張臉都快氣綠了,用手指著他說:

「姓秦的,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麼損?」

最主要的是,他臉上沒多少表情,一本正經的樣子,好像他見過,說的是真的,連楚千痕自己都忍不住,用手摸一下,生怕真的像他所說的一樣。

「真該走了。」

秦晉十分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安慰,看他那眼神,好像在說「兄弟,想開點兒。攤上這種事兒,也是沒法子。」

看著他的背影,走向窗口,楚千痕憤憤不平:

「看你那個損樣,人前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不可一世的樣子,回去還不是被媳婦收拾的服服帖帖,這麼早回去,怕回去晚了,受罰吧,以後出去,別說你認識我,我嫌丟人,不,丟盡天下男人的臉。」

秦晉淡然地掃他一眼,從窗戶跳了出去。

梁雪媛出門沒走幾步,只覺得天旋地轉,渾身燥熱難耐,冷冷的風。也不能讓她清醒半分。

胸口處,彷彿像翻騰的開水一樣,讓她渾身漲的難受,心裡越來越空虛,好想用什麼東西來填滿。

全身變得滾燙滾燙,眼前的事物,慢慢變得模糊。

她腳步不穩,雙眼迷離,一張臉蛋兒變得酡紅。

迎面撞上一個人,她睜開迷濛的眼睛,眼前的人有些朦朧,她根本分辨不清楚。

只知道他身上那股涼意,讓她好想靠近。

她伸手摸著他的臉,痴痴的笑了:

「你,你為什麼不要我?為什麼,你眼瞎嗎?」

面前的男人呼吸一緊,伸手攬住了她的腰:「小姐,你醉了!」

「我美嗎?」梁雪媛一隻滾燙的手,撫摸著他的脖子。

那種灼人的感覺。還有那股少女的體香,讓面前的男人,心裡燃起了大火。

「美!」

「那你喜歡我嗎?」

「喜歡!」

梁雪媛開心的笑了,她把臉湊近,面前的男人,慢慢幻化成那個神情倨傲,面容嚴峻,卻有讓人怦然心動的男人。

「那你為什麼要退婚?」

「沒有!」

男人不是沒喝過酒,可是今天,這個酒的後勁兒非常足,不,他腦袋清醒,某,處卻膨,脹的難受。

「我要你!」

梁雪媛聲音魅惑,整個身體掛在他身上,紅潤的唇印在他臉頰。

他殘存的意志,最後也被這股熱情,給吞噬。

他一矮身把她扛起。快步走向旁邊的客棧。

不遠處的有個高大的男人,笑的十分算計,旁邊的兄弟,諂媚的說:

「大哥,這小子,膽子還真不小!」

大哥敲了一下他的頭:

「你沒聽說過色膽包天嗎?爺今天給他下的葯,就是一頭母豬在他面前,他也能上去騎,何況是個美人呢。」

他又想到什麼,回頭對兄弟說:

「聽說那小子手下,還有幾個兄弟,找人把他們叫來,爺要找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好好的伺候伺候他們。」

兄弟笑著點頭,今晚又有好戲看了。

男人粗暴地把美人扔在床上,迫不及待的撕扯自己的衣服,他體內著了火一樣,像一條流著哈喇子的野狗,醜態百出。

肝啊。肉呀,滿口亂叫,身下中了媚葯的女人,異常瘋狂,不斷的索取,他單薄的身體幾乎,招架不住。

真沒想到,千金大小姐,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更讓他激動的,整夜不知疲倦。

直到天亮,他異常疲憊,兩眼深陷,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兒,癱軟在她旁邊。

而他手下的幾個兄弟,昨晚更是慘不忍睹,被幾個異國壯漢招呼了一夜。

出來時,屁股上血跡斑斑,兩腿軟得像麵條。被人拉出來直接丟到路口。

翌日,陽光非常的燦爛,透過窗戶,照入房間。

床上凌亂的,如戰後現場。

梁雪媛身上,像被八匹馬踏過一樣,她試了幾次都沒起來。

無意間手碰到旁邊的人,睜眼一看,大驚失色。

拖起疲憊的腿,一腳把他踹入床底。

男人被摔的七葷八素,揉的眼睛站了起來。

梁雪媛看著自己身上一絲不掛,而地上的男人未著寸縷

她顫抖的手:

「原來是你,你個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我要殺了你!」

他昨晚瘋狂時,可以把什麼都忘了,可此刻清醒時,卻有些后怕了。

「小姐,你冷靜些。」

梁雪媛叫的歇斯底里,長長的指甲,在他身上抓出一道一道的血痕

她的身體含苞待放,一直都保持著聖潔,那是留給她未來相公的。

卻讓眼前這個猥瑣的男人,給侵犯了,她都想吐。

「我要凌遲你,讓你生不如死,要親手殺了你。」

她邊哭邊打,如今身體已破,更沒有資格嫁入王府了。

可想而知,她心裡有多恨。

「小姐,你打我罵我都行,千萬別傷了自己,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我本想送你回去,可是你對我,又摸又親,真的是你主動的,還主動脫我的衣服。我也是個男人,一時衝動。」

如果昨晚她沒喊別人的名字,那就更完美了。

男人跪在她面前,不停的扇自己的耳光。

梁雪媛撿起地上的衣服,穿的身上:「我會讓你死的很慘的。」

她拿起桌子上的花瓶,向他砸去。

男人伸手接住:

「小姐,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就是殺了我,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我其實仰慕你許久了,從今往後,甘願為小姐生,為小姐死。」

梁雪媛眼睛變得猩紅,看了一眼那個讓人噁心的男人,她平時都不正眼看他,如今卻和他……

她想死的心都有,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如果這事,傳揚出去。她還怎麼見人。

「你的命在我手裡,知道么,我隨時都可以讓你去死?」

男人聽了她這句話,心裡鬆了一口氣,這意思是不殺自己了。

「是!」

「現在就讓你去死!」她惡狠狠的說。

男人愣了一下,睡了千金小姐,拿命來償,是不是太虧了。

「就知道,你是個廢物!」

「只要小姐能消火,我這就去死!」

他從腰間摸出短刀,狠狠的插向自己的胸口處。

梁雪媛咬牙切齒,看都沒看他一眼,無情的走向門口:

「等我走了你再死,免得連累了我。」

接著,門砰的一聲被關上。

男人痛的臉色發白,嘴角噙著奸笑,就知道她不會殺自己,要得女人心,先得女人身。

這種富家小姐,最在意的就是名聲,雖然她已經名聲狼藉了。

自己如果死在客棧里,勢必有官府來查。

昨晚他扛個女人回來,可是很多人都看到的,順藤摸瓜,很快就能查出來是她,到時候,這個人丟的更大。

男人忍住痛,發狠,改日,一定讓你在老子身下苦苦討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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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本宮已跳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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