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線索
第十二章線索
「此劍,名曰『嘆雪』,吹毛立斷,斬金斷玉。」林天嬌雖然怒火燃起,可是眼神看著手上這把劍的時候很溫柔,好象就在看著自己的好朋友,充滿了寧靜和安詳,似乎沒有什麼可以把她的視線從這把劍上吸引走,一邊用和她那冷艷的表情不搭配的動作輕輕地撫摸劍身。
「果然是好劍,劍出則寒意森然,不可多得,但是這把劍也帶不走我。」我眼睛裡面充滿了期待,看著眼前這個女子的動作,就好象我和我的「龍戰」一樣,我明白她和她的劍一定不同凡響,可是和所有的人一樣,沒有人可以要求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情。
而我這句話好象也影響到了林天嬌和「嘆雪」那已經融化在一切的心,親密無間的接觸好象被打破了一個小口子,因為在她的心裡沒有人可以輕視她和她的劍,這讓她的心戰意昂然,她轉過頭看了看我的表情,笑了一笑,可是在那抹笑容背後亘古不化的冰山還堅持著她的驕傲,林天嬌擎起手中寶劍,遙指和我,立時空氣中充滿濃濃殺氣。
殺氣好象驚濤駭浪一般前赴後繼地湧向整個房子的各個角落,激蕩著,充斥著每一個角落,屋子裡面本來明亮的燈火好象也被這股迫人的氣勢壓得暗淡了下去,在氣勁的激蕩中搖撼,而位於這殺氣最中心的我衣襟更是無風自動,獵獵做響。可是我卻好象沒有任何感覺一樣,這是笑了笑,隨手摸出的我「紫寶」在嘴上喝了一口。我的動作好象在很平淡,可是每個人都知道在這樣的的殺氣下還能夠行動自如,是需要什麼樣功力,還有多少風雨的洗禮。
「這店裡地方太小,還是不要在這裡動手吧!如果有興趣,我們到外面怎麼樣,否則你們白山一脈就這樣毀了人賴以生活的生計,好象不太好吧!」
我喝下一偶「長白老刀」,抹了抹嘴,忽然開口說了句話,而這句話說的時候,正是林天嬌的殺氣和劍意馬上要升到最濃的時候,而那個瞬間就是林天嬌要出手的一刻,可是我這句話不能不叫她停下,雖然不甘心,可是必須停下,因為他們白山一脈,不會那麼做,他們是這長白山的兒女,也明白這對這家店的主人意味著什麼,所以她即使很不願意也必須停下馬上就可以出手的一劍。
而下一刻,再次面對我的時候,無論怎樣她也不會在再達到剛才她的戰意和氣勢了,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大家都知道,而我也是為了打擊她的氣勢,才會在最後一刻提出那句話的,看來我勝利了,至少現在的林天嬌和剛才比弱了很多,剛才她不可能是我的對手,現在就更不會有什麼威脅了,而我要這麼做只是為了更加保險而已,因為無論什麼樣高手,輕視都會成為致命的弱點,我也不會有什麼幸運的例外。
林天嬌放下劍,看著我,眼神裡面充滿了的無奈和憤怒,她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她生平僅見的高手會藉以這樣的方式來打擊她的氣勢,很卑鄙,沒有一個身為高手的自覺,可是自己的心裡還對這個人很佩服,因為那是不出手而化解她剛才無形攻勢的一條捷徑。
她心中的怒火還沒有熄滅,還在燃燒,雖然林天嬌自己也知道,雖然自己戰意還在高昂,但隨後的進攻已經不可能會在達到剛才那樣的凌厲,但是她還是很期待一戰,不是為了把眼前這個人帶走,因為她知道她帶不走這個人,這個人說的沒錯,他不想走,沒有人可以讓他走,只是為了可以得到和他一戰而產生的一敗。
林天嬌神念未定,我卻已經從剛才所坐的那張椅子上站了起來,向她走了一步,林天嬌感覺很難受,因為這個人的這一腳好象都踩在自己的心口上一樣,舊力已落而新力未起,讓自己沒有任何可以反抗的念頭。
而眼前這個人好象也有了很不一樣的變化,好象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把劍,他本身就是一把劍,沒有鋒刃,卻可以讓人恐懼的劍。
些微的輕風從飯店的外面流進,在屋子中行走一圈又從原路回去,這輕柔的感覺好象讓所有的人都提不起力氣,而我站在場中央,卻好象有著一個高大的讓人難以仰視企及的形象,不怒而威,平和的笑容都好象一把利劍可以刺透在場的眾人的心房,卻又升不起反抗的念頭。
「呵!」我一聲輕笑,打破了這場中片刻的寧靜,剛才的感覺好象一下子就跑沒了,所有的人都好象同時鬆了口氣,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林天嬌卻好象突然失去了力氣一樣,猛地向後褪了三步,才重新站穩,本來冷漠的臉上現出一陣潮紅,身上的衣服好象也在這時候才感覺出被汗水濕透,這是因為受到壓力又忽然放鬆的自然生理表現。
「我敗了,我大不走你,可是我的劍沒有敗。」林天嬌早就知道自己的實力沒有一絲的勝算,可是這已有準備的失敗還是讓自己欣喜之餘難掩一縷苦澀,神色黯然,但是很倔強地說。
「還沒有明白嗎?你的劍也敗了,因為就我是劍。」
我看著這個固執的女子,她現在的感受我明白,我也可以什麼也不說,讓她好受一點,但我雖然心中有點不忍的打擊她,可是我還是要這麼說,這麼做,因為如果她還固執自己的劍不會敗,就永遠不會踏足劍的高峰,雖然可能會越來越厲害,可是劍道卻會離她遠去。我和她沒有是化不開的仇恨,又何必這樣毀了一個對劍這樣執著的人的前途呢。
作為旁觀者的高天進看著自己的師妹林天嬌這樣失神地站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要來帶走的那個人還在悠閑地仰頭喝著他的葫蘆里的美酒,高天進知道這一次自己四個人決不可能把這個人帶走了,剛才林天嬌燃起昂然戰意的那個時候,高天進的心裡還有著那樣的期待,可是現在他徹底知道了,這個人將永遠是自己心低難以逾越的夢。
而王天鵬和王天鷹兩兄弟也明白了,剛才自己那樣的出手可以現在還活著站在這裡是多麼的幸運,平時讓兩個人驚為天資驕人的師妹林天嬌在那個人真正的實力面前也不堪一擊,現在想想自己的莽撞,真有點后怕。
「我們走,這位慕容先生,請原諒我們剛才的莽撞,多有得罪的地方還請不要放在心上。」高天進好容易讓自己從混亂的思維中清醒過來,看著旁邊的那麼多人,他知道白山一脈今天在這裡丟了人了,可是還是不要樹眼前的這個敵人為好,所以說了幾句場面話,匆匆忙忙地帶著還在茫然地發獃的師妹林天嬌和兩個受傷的師弟王氏兄弟走了。
「老闆,不好意思,打擾你的生意了。請給我準備個房間,然後再來幾壺『長白老刀』,謝謝了。」我看著白山一脈的四個人匆匆離開的背影消失之後,轉過身來和剛才引我出來的那個夥計說道,現在應該沒有什麼事情了,這家不會不收留我吧。
「好的,您跟我來,您要的東西馬上就到了。」夥計臉上還是帶著笑,似乎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可見這的夥計不簡單,應該不是單純的夥計,可是現在我們眼心情管這些,只覺得白山一脈的作風還是不錯的,要是白山一脈胡作非為的話,這個夥計也不敢在我得罪了他們之後,還能讓我大大方方地在他的店裡住下。
房間的條件也不錯,裝飾和剛才吃飯的那間雅間是一樣的風格,不一會幾壺酒也送到了我的房間裡面,我把「紫寶」裝滿,換了一身衣服,隨手打開窗子,就坐在窗台上手捧著酒壺,向遠處的延綿的高山和樹林舉目望去。
「秀秀!怎麼了,臉色不好,我聽說你今天比賽不是贏了嗎?」容秀秀剛一回家,就低著頭不言語地走進自己的房間,容秀秀她那個把容秀秀當做心肝寶貝的媽媽趕緊跟著進了屋,抱著容秀秀問道,看到女兒的臉上帶著一臉的憂傷還有未乾的淚痕,容媽媽不禁一陣心疼。
「沒什麼,媽媽!」話還沒說完,容秀秀就抱著媽媽的身體哭了起來。
今天比賽結束后,容秀秀還有李桐帶著勝利后的喜悅心情和昨天一樣來到早上就和如玉她們說好的地方去等其餘的幾個人,可是沒想到,大家都了之後卻遲遲沒見慕容九的影子,容秀秀那憋不住事情的小性格忍不住問了出來。
可是沒想到答案竟然是慕容九走了,一個人了很遠的地方辦事情,容秀秀忽然覺得很擔心很委屈,這個討厭的傢伙竟然走都沒有和她說一聲,雖然她知道了他不和她們說道原因是怕分散她們比賽的注意力,可是心裡還不是自覺地敢到傷心,更為他的一個人遠走而擔憂,怕他出一丁點意外。
而且看著月姚、如玉、莫露露的樣子她也知道大家都在為他擔心,也都在為他的不辭而別感到心中憂鬱,她不禁一下子撲到平時最喜歡欺負他的月姚懷裡一陣哭泣,可是眼淚沒有辦法把他帶回來,容秀秀知道這個男人不是一個只會屬於自己的男人,看著自己身邊的朋友,如玉、月姚還有莫露露,曾經都是多麼驕傲的人呀,可是現在也都在為了這個似乎不把自己幾個看在眼裡的人而心痛。
容秀秀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也會這樣陷進去,他在的時候自己只知道可以天天看見他就好了,有時候自己問自己甚至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愛他,了他這一離開,容秀秀才知道,這個人的影子已經深深地埋在自己的心裡了,看不見他的日子,沒有了他那張好象很不在乎自己的臉,原來是這麼難過,這哭泣是為了他,也是為了自己吧。
抱著媽媽哭了一陣,容秀秀覺得感覺好多了,壓抑在自己心中的那一絲擔憂和感傷也舒緩了一些,容秀秀站起來,推開了房間的窗子,窗外的天已經黑了,天上月亮也已經溜了出來,在天上悠閑地逛著,看著在它下面那些痴狂的人們。
「媽媽,原來喜歡一個人是這樣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就想在他的身邊,只想每時每刻都可以看見他。不用他說是否愛我,只要能陪在他的身邊就好,看著他的表情,聽著他的話,跟他一起快樂,和他一起悲傷,不管他對我好還是不好。看著他的時候只想讓他哪怕是無意中可以看自己一眼就好,而看不見他的時候就好象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一樣,想著他的一切。」
一個喃喃自語的容秀秀這些話現在只有和媽媽說了,自己的幾個好朋友,好姐妹現在也決不比自己好得了多少,容秀秀忽然轉過身看著自己的媽媽,眼裡面有幸福也有希望,還有那一絲不容易察覺的失望,更有那許多期待。
看著自己的女兒,容媽媽忽然覺得自己的女兒長大了,再也不是小姑娘了,因為她也會為了自己的心上人而落淚了,可是這個人是誰呢?
憑自己容家在「七大世家」的地位和榮耀,不知道有多少人上趕著要和容家拉親戚,還有自己的女兒的樣子也說是國色天象了,也不知道是多少男孩子心中的公主,可竟然還有不把自己的女兒當回事的男孩子,還真是不多見,不過竟然讓自己的寶貝秀秀這麼傷心,真是不可原諒。
「秀秀,喜歡上一個人沒有什麼關係,不過一定要自己小心,不要被人騙了,可以跟媽媽說說這個人是誰嗎?媽媽也幫你出出主意!」容媽媽想了半天,還是決定要問問自己的女兒,因為愛女心切,真害怕自己的女兒受到傷害。
「他呀,是我的一個同學,不久前才來到班上的進修生,他好高哦,長得也很好看,雖然沒有李桐、小君還有耗子他們那麼帥,但是我就是喜歡看他。他的眼睛就好象大海一樣,深得讓人看不見底,雖然看他的時候他幾乎都在笑,可是有時候我就會為他傷心,好象他心裡藏著很深很深的秘密,讓我忍不住想抱他。」容秀秀陷入了自己的思念之中,帶著夢的憧憬對媽媽說。
「哦,這麼好。讓我的女兒都為他傷心了,那他的武技怎麼樣,要是太差勁了,我可不答應,我容家的女婿怎麼可以武技不好。」容媽媽聽了秀秀的話也是一驚,什麼樣的人可以讓自己的女兒陷這麼深,還要好好打聽打聽。
「他可厲害了,我不是他的對手,就是我和月姚、如玉還有耗子、李桐、小君加起來可能都表示他一個人的對手,他平時話不多,可是一出手的時候就好象高山一樣,讓感覺無法逾越。」秀秀美麗的眼睛裡面閃爍著一種幾乎狂熱的崇拜,而心裡想起了那天在「酒仙樓」的時候,慕容九那讓人仰視的背影,和那讓人感到臣服的氣質。
「是嗎?那麼厲害?有機會我可要看看他有多厲害,能不能做我容家的女婿?」容媽媽說這話有點沒當回事,覺得這只是自己的女兒因為喜歡才誇自己的心上人好的。
「媽媽,你說什麼呢?」容秀秀現在才感覺到媽媽說的那句話的意思,讓她感覺到很害羞,就是對著自己的媽媽,可要說他是自己的家的女婿,容秀秀還是感覺到臉上一陣通紅。
「呵呵,怎麼我的寶貝不好意思了!」容媽媽戲謔地對著秀秀。
「媽~~~!」容秀秀一陣不依。
「媽不逗你了,那跟媽媽說說,他的家裡是什麼樣子的?」容媽媽不再打趣女兒,但是對慕容九的家庭還是很關心,這關心著女兒的終身,大意不得。
「我不知道。他從來也沒有說過自己的過去,我們都不知道。」說到著容秀秀又低下了頭,想到慕容九從沒有對自己幾個人說過自己的過去是什麼樣子,那是不是代表自己幾個在他的心中沒有什麼地位呢,秀秀一陣擔心。
「是嗎?那你以後自己要注意點就好了,不要被騙了,媽可就一個寶貝呀!」容媽媽摟著秀秀的頭,憐惜地說,看著窗外的夜色,心裡卻在說:我倒要看看這個沒有過去的男人有什麼魅力讓我的女兒難過成這樣!『
今夜,月冷風清,卻不知有多少傷心人遠眺天涯。
清晨,意味著美麗的新的一天開始了。
我從那家店出來,順便買了點路上吃的肉脯和烈酒,繼續我未晚的旅途,隻身一人就這樣上路了,奔長白天池而去。
從我走之前和店裡的夥計打聽來的消息上看,我今天不用走一天,大概只要走四五個小時就可以到達目的地了,我的心中一陣雀躍,馬上就可以看見父親母親了。
翻過一座小山有穿過一片不小的林子,我處在一處地勢稍微低了一點的小山坳里,延著路走上去,就又是一座小山了,在這裡可以看見這座小山的頂峰。
我一抬頭,才發現在老遠的頂峰上還站著兩個人,要不是我的眼力極好,我可能都看不清這兩個人站在那裡。
又向山上走了一小段路程,我已經可以清楚地看見兩個人的樣子了。兩人都是一襲白衣打扮,一男一女。
那個女子我見過,赫然就是昨天在落腳的那家店裡要帶我走的那個白山一脈的女弟子林天嬌,今天還是和昨天一樣的衣服,合體的白色聯邦制式校服,襯托出她身材的高挑,一把配劍斜掛腰間,好象不是昨天那把「嘆雪」了,只是很普通的精鋼打造的好劍,而今天沒有像昨天一樣把頭髮都扎了起來,而是隨意地披散在身後,迎著山風舞動,而臉上那冰雪一樣的容顏也好象有了點笑意,不過還是很嚴肅,但是可以看出她在這山風之中的愜意。
而那個男的是一個老者,仙風道骨,鶴髮童顏,精神矍鑠,一身白色長衣隨風輕擺,花白的頭髮還有頜下一縷花白長髯,可是在臉上卻紅僕僕的像個小孩子的臉一樣,沒有一絲的皺紋,飽滿的太陽穴,顯示著決不平凡的實力,想來是白山一脈的老前輩,昨天幾個小的在我手下吃了虧,今天可能是要來討回去。
「這位前輩在這裡可在等晚輩?」我先向林天點了下頭,示了下意,然後沖著那個老人深施一禮,恭聲問道,即使是對手,對老人的禮貌還是應該有的。
「不錯,小友果然不凡,看來昨天我幾個徒弟輸得不冤。」老人背負雙手,看著我,面色一展,笑呵呵地對我說,很親切。
「讓老前輩笑話了。只是僥倖。」我也面帶笑容,不卑不亢。
「哪裡話,輸了就是輸了,沒什麼僥倖不僥倖。我今天來也不是向小友來報復的,而是帶幾個徒弟向小友說聲抱歉的。」老人的態度和藹,讓人如沐春風。
「這倒讓我不好意思了,老人家您太客氣了。」
「哈哈,小友年紀輕輕,武技如此精湛,比我這幾個不爭氣的徒弟強多了,昨天沒弄明白情況就打擾小友,真是不好意思。後來回去后我也說他們了,還請不要放在心上。」
「前輩如此說,再計較就是我不倒道理了。都過去的事情了,還說它做什麼。」我微微一笑。
「好!昨天的事情已經弄明白了,不過我還件事情想問問小友,可以嗎?」
「請講,我一定以實相告。」
「昨天我查看了那幾個黑衣的死者,發現死者共有九人,四具屍體已經炎黃人,從手腳上練習武技所留下的痕迹看,應該是『血魂』的人,而另外五具屍體應該是大和人,不知道是誰和小友有這麼大的仇,竟然請了兩批這麼厲害的人來對付小友?」老人面色一緊,娓娓道來。
「哦?我也不的是什麼人,我想來還沒有什麼仇家,大和人還好說,我在遊歷的時候遇見過他們做惡,曾經壞過他們的好事。可是是誰請『血魂』我就不知道了。」聽老人一說我也有點驚訝,想不到昨天剛開始的那五個人竟然是「血魂」的人。
「血魂」是聯邦有名的殺手組織,行蹤詭秘,而且歷史悠久,曾經做過很多在聯邦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大案件,不少高手和名人都死在他們的手上,而且還有一點就是,只要他們接到的任務,不完成任務誓不罷休,看來我以後可能還會遇到這些人。
「這樣!想來小友也沒有必要騙我這個老頭,那還請問小友此來白山,有什麼事情呀?」老人微笑一下,又問了一句。
「我這次來,是要給我父親母親上墳的,小時候我曾經隨父母在這白山天池之上安居,後來父母死後我也就隨爺爺遠到他鄉,這次回來就是來祭奠一下父母。」我神色恭敬地說,雖然沒有完全說真話,因為「斷鐮」的事情實在還是保密的好,但說的話也是我想要給父母祭奠的事情中很重要的一件。
「不好意思,請小友見諒!」老人感覺到問了不該問的話,臉上一紅。
「沒關係的,前輩也是職責所在,我明白。」
「對了,不知小友從何處而來?」老人本來已經問完了,回頭一看林天嬌的臉,好象忽然想起什麼一樣又問了我一句。
「我從『津京市』來。」我也沒想明白為什麼老人忽然問我這個,一愣,然後據實相告。
「你是『滄瀾』的?」老人還沒說話,林天嬌已經說出她今天的第一句話,不過感覺很是突然。
「是,我現在在『滄瀾』學習!」
「好,我會去找你的。」林天嬌的話語間充滿堅定。
「我等著,你應該是『寒山』的學生吧,我炎黃學院排名大賽上見!兩位,告辭!」說完,我沖兩人抱了下拳,轉身上路了。
月家。
「家主,雲家、容家、李家、崔家還有君家的幾位家主都到了。」月家的大總管對月殿臣報告。
「老月,你這次這麼緊急找我們來有什麼事情呀?」李家的家主李奇峰問道,他們都是多年的老批有了,所以稱呼也很隨便。
「當然是想必有什麼急事了,要不老月也不會這麼著急找我們來!」君家這一帶的家主君塵接道。
「是呀!這幾天的『津京市』發生了不少事情,我想大家也都知道了。」月殿臣沉吟了有一下,開口說道。
「是呀!現在的『津京』可不是風平浪靜,但是也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可我想你這次應該表示為了『津京』出的事情吧?」崔家的家主崔康說道。
「也是也不是。大和人的消息應該不算什麼新聞了,可是怎麼說呢,我得到消息,最近『津京』親大和的劉家和宋家在不尋常的舉動,家族高手有很大一批離開『津京』,這現在這個這麼微妙的時刻,為什麼會這樣呢?我感覺很不尋常。」月殿臣眉頭緊鎖。
「什麼?劉家和宋家?怎麼會呢!這兩家一直親大和,現在大和有很多人秘密潛伏在『津京』,正是他們蠢蠢欲動的時候,怎麼在這個時候把家族高手調動在外呢?」容家家主容有路若有所思的說,也和月殿臣一樣眉頭緊鎖。
「我想可能是有什麼比在『津京』更重要的事情,他們才會這麼做!」雲不破一直沒說話,這時候才開口。
「比在『津京』的利益更重要,但是按照劉家和宋家的慣例,這種事情絕對是會和大和人通氣,然後由大和人秘密派人來辦的,怎麼這次劉家和宋家會把自己家的高手派出去呢?」李奇峰等人和劉家還有宋家鬥了也不是短時間了對他們的手段也都明白,這一次的確是有點奇怪。
「這就是說,這次的他們的行動有可能是大和人不知道,但是我想應該不會,大和人在『津京』的人不是弱者,其同盟這麼大的舉動他們不會不知道,那麼就很有可能的大和人和劉家還有宋家同時行動,而且在一定的程度上利益分歧,而且都誓在必得,才會這麼做。」君塵說話了,經過深思的發言讓這幾個家主都點了點頭。
「那會是什麼事情呢?」崔康有點意外的問。
「暫時我們還不知道,但是這也是個好機會,我們要不要借這個機會把在『津京』的大和人在勢力最弱的時候趕出去?」李奇峰說。
「應該不可,因為不排除這是劉家還有宋家聯合大和人故意布下的這樣的一個陷阱,就是讓我們往裡面鑽,等到我們幾家的力量發動時候反咬一口。」君塵不無擔憂地說。
「也有道理,這事還要小心才是。」雲不破也覺得有這樣的可能,頓了一頓又說:「最近易家的好象也有行動了!」
「哦!」真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幾個家主聽了都是一愣,因為易家在這二十年裡一直沒什麼消息,以前易家就是最神秘的家族,現在又出現在一定的程度上說明了現在的局勢的不穩定。
「你怎麼知道的?」月殿臣問雲不破。
「前幾天,我們發現有一批神秘的人物和大和在『津京』的一批鬼忍有對撞,就回報給我,並且報告的人說從武技上看,應該很像是易家的人。」雲不破說話的時候聲音很慢,但是很有力,這報告給他的人顯然就是雲家的「奇雲」秘密部隊。
「這樣,不過應該沒什麼問題,因為易家也是『七大世家的一份子,和我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而且從這次的行動上看,他們也在和大和人過不去,所以應該對我們沒有什麼影響,還會在一定程度上對我們有幫助。」君塵的話總是可以讓大家感覺到贊同,這次也不例外,聽了他的話大家的反應還比較一致。
「但是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現在畢竟是風雨欲來的時候,我們的失誤很可能會對炎黃甚至整個聯邦造成很大的影響,所以我們必須小心,還有我認為我們現在應該抓緊時間集中我們的力量,我感覺過幾天的炎黃地區學院排名大賽期間,可能就是我們要和大和人還有劉家、宋家正面交手的時候了。」月殿臣說著,眼睛看著遠處,目光中不去擔憂。
「是呀!不過,這次我們可以放心的一點就是,這一屆『滄瀾』的選手實力都不會很弱,因為連我也看得出來,我的那個小子現在的水平提高的很快,已經快要趕上我了,而且你們幾家的孩子水平也決不比他弱,所以『滄瀾』應該在學院排名比賽裡面能沒有什麼問題。當然了,這是明面上的事情,在暗中還有很多不穩定的因素,但是至少現在來看對我們還是有利的。」李奇峰頗有點自豪地說,和所以的父母一樣,他也對自己的孩子有很大的信心。
「這倒是,這兩個月孩子的長進真是很快,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的動力,但是這樣的進步倒是好事情!」崔康也知道自己兒子的進步聽見李奇峰這麼說很贊同。
「我倒是知道一點,好象和一個人有關係!」容有路忽然說,他聽見剛才李奇峰和崔康的話一下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的妻子和自己說的女兒的事情,感覺和這有關係。
「哦?快說說,是什麼人有這麼大本事?」李奇峰很好奇地問。
「怎麼說呢!我妻子聽女兒說,他們班上來了個進修生,很厲害,而且這段時間和我們的這幾個孩子接觸很多,大多數時間都在一起,有他指點,孩子們在進步這麼快的,不過我家的那個丫頭好象對這個人上了心,還為這個人傷心呢!讓我心疼得不得了。」容有路說著面色不太好,為了女兒的事情他和妻子昨天晚上一夜都沒睡好。
「有這樣的事情,這幾個孩子別人不知道,我們自己可知道他們的心氣有多高,讓他們成天圍在身邊的應該是什麼人有這麼大本事,還能把秀秀那丫頭弄成那樣,應該是個人物!」月殿臣插嘴道,可是忽然想起這些日子自己的女兒不也是這樣嗎!難道自己的女兒也被那個人迷住了,怎麼可能,做父親的知道自己的女兒心有多高,現在如果說月姚會喜歡一個自己朋友也喜歡的人月殿臣絕對不相信,可是好象是這真的,讓月殿臣有點心疼,可忽然想了起來問了一句:「對了,你說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好象是叫慕容九」容有路慢慢地說。
「什麼?」大家都是大吃一驚。特別是李奇峰、崔康、君塵、月殿臣,因為這個人他們都聽說過,就是兩個月前打了自己的孩子的那個人,沒想到現在竟然是這樣了。
雲不破也感覺有點什麼不對是地方,竟然一下想到了也是在兩個月前回到『津京』的易君恆,可是這兩個人會是一個人嗎?他也不知道。
「是他!那我應該看看他能不能取得進入這次炎黃地區學院排名大賽的名額,到時候我可要看看他到底是什麼人?」月殿臣有點為女兒不平,但是有沒說別的,不過倒是打定主意,要看看這個慕容九究竟有什麼本事。
「對了,聽說這次『滄瀾』往年比賽的傳統,只向學生公開選拔十二個人,不知道是為什麼?」崔康忽然說,雖然這應該不影響他們的孩子晉級,但是這樣的不尋常的事還是很少見的。
「好象是給一個人留的名額。」君塵說。
大家又是一愣,心中忽然都在想,難道是給那個慕容九嗎?
月家的眾人還在猜測未來日子裡面「津京」炎黃地區的形勢,可是避免不了的,一場風波就要在這裡拉開序幕。
長白山,天池,本是一個不到天池等於沒到長白山。
天池是火山噴發自然形成的炎黃地區最大的火山口湖,也是「白山」和「黑水」兩個行政區的境內所流過的松花江、圖們江、鴨綠江三江之源。因為它所處的位置高,水面海拔達2150米,所以被稱為「天池」。
天池,長年幾乎都有雲霧籠罩,白氣瀰漫,雨雪風霜更是經常來襲,這樣的氣候瞬息萬變,使得天池若隱若現,而且湖水深幽清澈,更在天池周圍環繞著長白十六峰,象一塊瑰麗的碧玉鑲嵌在群山環繞之中,遠遠望去猶如人間仙境,更具神秘的意味。
我現在就站在離天池不遠的一處山腳,這裡距離天池不過一兩公里的路,可以一舉俯瞰天池全貌,而我的父母以前所住的小木屋也就在這裡,在旁邊還有當年爺爺給他們立的一座合葬的墓。
這裡是平時人跡罕至的所在,幾乎不會有什麼人來,而遊客由於體力和能力所限一般也到不了這個地方,所以這十幾年過去了,這裡幾乎還和我離開的時候記憶里的樣子沒有什麼變化。
屋子還是以前的那間簡陋小屋,只是好多年沒有人住已經變得不破爛不堪,裡面已經沒有任何可以辨認或者可以作為線索的東西了。而屋子外面就那座不太起眼的墓,誰也不會知道兩個曾經叱吒風雲的人物就這樣葬在這裡。
站在父母的墓前,我不禁心潮澎湃,看著這物是人非的景色,我心眼中流下了一滴清淚,一時間以前所經歷的一切一切在我眼前好象戲劇一樣一幕一幕慢慢播映。
小時候就是在這裡,父親和母親領著我穿行於山嶺之中,或垂釣,或狩獵,晚上就由父親和母親分別教我很多的東西,還有外面的世界的很多事情,那時候我總對外面的世界充滿好奇,可當他們離我而去的時候,我和爺爺一行來到了外面的世界我才發現原來外面的世界遠沒有這個沒有爭奪,沒有權勢的山間小屋讓人親切。
經歷了那麼多,我今天終於回來了,我跪在父母的墓前,天好象要變了,空氣的中是水氣好象濃重了很多,這在天池周圍是很平常的事情,氣溫也越來越低了下來,而淚水早已模糊了我的眼。
沒有過了多少時間,刺骨的寒風帶著冰冷的雨水向我湧來,打在我的臉上,卻和著我的淚水一道霞落,好象帶走的我對親人的呼喚。風摧秀木,發出陣陣「沙沙」的搖擺聲音,卻好象在傾聽我刻骨銘心的訴說。
我從父母的墓前站起身來,向天池望去,小時候父親總是不讓我一個接近天池,說單獨接近那裡可能就會有危險,我很聽話,從來沒有一個人接近過,再後來父親病倒了,爺爺來了,父親和我說要是以後回來了就一定要去那裡看看,現在我回來了,父親我會聽你的話去看看的。
後來才知道,這些沒一直在傳說在天池裡面有為人所不知的怪獸,也不知道是自古時候就有的,還在「大災難」之後天池才有的,不過聽說是比較厲害的物種,因為在這水溫極低的天池中可以生存的怪獸絕對不是什麼簡單易與的物種。
取出「紫寶」,我打開蓋子,將一壺清酒就這樣灑在這座墓前,父親以前也很喜歡喝酒,而且酒量頗大,我可能也是受遺傳吧。
雨還沒有停,而雨中的天池則更有一分神秘的魅力,好象批上了一層薄薄的面紗,讓人看不透,摸不著,但是又吸引著人的視線和思緒,讓人把眼光和讚美都奉獻給它。
我一步一步向天池走去,卻有一個人攔在我的面前。
林天嬌,現在已經全身都被雨水澆得濕透了,可是卻不得不繼續站在雨中,因為他眼前的這個人還沒有離開天池。
林天嬌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跟在這個人的後面的意思,只是想跟著他而已,剛才在那座廢棄的小木屋前所發生的一墓,她看見了,她不由得為了眼前這個只見過兩次面的男人心痛,因為那刻骨的悲傷她可以感覺得到,甚至這天地都可以感覺得到,那一刻她真想就這樣過去,抱住那個男人對他說:「不要傷心,因為你還有我。」
可是現在林天嬌不能得不阻止這個人的行動了,因為師傅告訴過自己,在天池中有著一個秘密,那是從二十幾年前開始的秘密,天池中存在著一股極大的力量,可以風雲都為之動容,無論是誰要是可以駕御得了這股力量都會無敵於世間。
但是白山一脈有很多前輩都試過,甚至還有很多功力已經高過自己現在師傅的高人,可是沒有人可以駕御得了這股力量,因為它太強大也太霸道了,沒有人可以承受得住,所以企圖擁有他的人的下場都只有一個,就是死亡。為此,白山一脈也損失很大,許多高手就這樣無謂的犧牲,也造成白山一脈在這年裡的漸漸勢微。
所以這一直被當做白山一脈的秘密而被保護著,不讓任何人接近這天池,一是可以避免很多人的犧牲,二也是因為沒有人可以駕御的了的力量倒沒有什麼威脅,可是一但有心懷叵測、居心不良的人要是擁有了這無敵的力量,這世間將會遭受無窮無盡的劫難。
林天嬌看著慕容九就這樣向天池走去,才不得以出來阻止他,她也知道自己不是眼前男人的對手,可是自己不能就這樣看著他犧牲。
「為什麼攔我?」我的話語平靜但透著一絲肅殺。
「不要過去,那是白山一脈的禁地!」林天嬌實在是不得以,說話也沒有多少信心,可面歲這個人還是倔強地抬起頭。
「我十幾年前離開的時候還沒有,現在怎麼就變成你們白山一脈的禁地了?」我聽了這話,知道為什麼這個女子要攔我了,原來也是和其他人一樣覬覦著「斷鐮」的力量,可是他們不知道這件魔兵不是他們可以支配得了的嗎?
而且原來我還懷疑在這天池裡面是否有」斷鐮「,可是現在我可以肯定它就在這天池之中,我一定要收回它,要不實在是很危險,但是心中有了一點怒氣,剛才在父母的墓前所壓抑的悲傷也不自覺地要發泄,所以話語也不是很客氣。
「不行,你不能過去,我知道你可能知道什麼。但是那不是人所可以支配的力量,你會有危險的,回去吧。」林天嬌一聽就知道眼前這個人是知道這個秘密的,而且聽話語間似乎也誤會自己的意思,可是沒有時間多解釋,只好就這樣勸慕容九。
「那是你們可以擁有的力量嗎?」我說話間冷眼看了林天嬌,她不像是那種會對這魔兵心存不軌的人,可是強大的力量面前人的意志又能夠保持平常心嗎,她也可能是受別人的騙了,但是我還是要收服這可能為人所利用為禍人間的魔兵,這樣才是最保險的辦法。
「不是這樣的,我求你了,快回去。難道為了所謂的力量就值得你冒這麼大的危險嗎?」林天嬌有點要崩潰了,面對這個人的眼神實在是很艱難的事情,好象可以看穿自己的一切,自己在他面前好象沒有一絲的秘密可言,這感覺讓她感到無法說明的難受。
「不是像你想的一樣,我是這東西的守護者,我現在要帶走它!」我聽了這句話也是一愣,因為好象我真的對這個女子有點誤會了,原來她的關心我的安危才阻止我,不由得心裡一暖,可是這就是我的這一次來的目的,我不會改變。
「你!」林天嬌的眼睛裡面充滿了憤怒和驚訝,因為眼前這個人說他是這件東西守護者,讓她感覺到很是難以想象,難道真的有人可以擁有這巨大的力量!想說的話一下子又說不出來了,只是感到原來這白山一脈這麼辛苦要保護的東西原來是人家的東西,這個打擊不可謂是不小。
「還是你快離開吧,我感覺一會可能會有危險!」我忽然對林天嬌說。
我說完轉過身去,面對著天池,在這一刻,我感覺好象有什麼在召喚我,而且發出一種能量的波動,正在和我的力量發生共鳴。
那是一種難以想象的感覺,喜歡那股波動在隨著我心跳而發出一陣一陣的召喚,讓我本身的力量也跟著它的規律而脈動,我感覺身上的壓力也越來越大,我幾乎快要壓抑不住要爆發自己全部力量的衝動,很想發泄的感覺。
冥冥中好象有個蒼老而威嚴的聲音在說:「快來吧,釋放你自己,把我從這裡帶走!」讓我更加難以控制我自己,我不禁全力發動自己的功力壓抑著那股想發泄,想破壞的衝動,不讓自己跟隨這股衝動而釋放。
林天嬌已經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她的感覺里好象這個地方被一股無法想象有多強大的力量所包圍,而且周圍的一切好象也隨著那股力量的變化和跳動而變化,她幾乎也要迷失自己,可是眼前這個人竟然可以控制住自己,而且身上直線上升的力量竟然似乎可以和那股力量相當,正在反抗那股力量的控制,可這怎麼可能!
「你快走!」我大吼道,我不敢想要是壓抑不住自己會是什麼樣子,我只知道如果這個女子現在不走一會一定會很危險,所以用盡全身力氣大喊。
林天嬌聽見這耳邊的如雷劇喝才如夢方醒,可是又一陣猶豫,不放心眼前這個人這個樣子的在這裡,但也明白自己在這裡無法改變任何東西,不禁覺得自己空學了那麼多年的武技,而且那麼自負,原來是那麼渺小,微不足道。
「啊!」一聲驚天的吼聲滑過長空,遮蓋了風雨的聲音,籠罩了好象可以籠罩的一切。
我身上的力量被這股奇異的脈動徹底激發了,所有的一切的功力完全釋放,一股又一股好象靈蛇一樣的電芒在我身上圍繞著,閃爍著。
又在有聲巨大的爆炸聲之後,我身上衣服在這個時候爆裂開來,漏出我身上的文身,那是一龍一虎,相互纏繞,又相互怒吼著,並且發出濃烈的黑色的光芒,好象能把周圍的一切都吞噬掉,像輻射一樣像四面八方噴去。
林天嬌被這聲巨喝當頭棒喝一樣的驚醒,但馬上胸口就好象受到一股巨力的撞擊,一下子把她拋到十幾米外的地方,重重地摔在地上,內臟好象在翻騰,心中一陣劇烈的疼痛,喉嚨一甜,噴出一口猩紅的鮮血,染紅了白色的衣衫。
但是林天嬌還沒有失去意志,還很清醒,她已經忘記了眼前的這個人已經赤裸裸地站在她的面前,眼睛緊緊地盯著她所看到的一切。
只見眼前的他已經好象沒有重量的羽毛一樣,詭異地漂浮在空中,身上的兩個龍虎文身也好象活了一樣,在他身上遊走著,並且好象掙脫了束縛一樣,一條黑色巨龍和一條白色的巨虎出現在空中盤踞,一聲聲虎嘯龍吟震耳欲聾,而且伴隨著這一切的發生,風雨雷電似乎也更加肆虐,狂暴地席捲這世間的一切。
同樣的轟鳴聲忽然從天池那邊響起,天池的水似乎一下被什麼巨大的力量分開,向兩邊潮湧著開出一條水路,而在天池底下好象在向上升起什麼東西,那是一團黑色的光芒,好象在吸收著的周圍的一切光明和熱量變成自己的一部分,就像有一個縮小了的黑洞,而且那麼貪婪好象永遠沒有盡頭。
天上的這條黑龍和那隻白虎本來孩子相互咆哮,可是在看見這從天池下面升起的東西之後,就像遇到了什麼可怕的敵人一樣,不再敵對,而是共同像這個敢於挑戰它們的傢伙開始進攻,一時間虎嘯龍吟的轟鳴聲更加強烈,而那個從天池下面升起的東西的力量也可以感覺得到的增長,同時還在吸納著周圍的能量。
可是在這是那個本來還在漂浮在空中,好象已經沒有什麼思想和感覺了的慕容九的左手臂上和又發出一陣刺眼的紫色光芒,並且開始膨脹,那左手臂上包著得重重紗布也開始分崩離析,在慕容九的口中又發出一聲決不弱如周圍聲音任何一種的好象野獸一樣的怒號,好象什麼東西被喚醒。
在林天嬌的眼裡接連出現的可怕事物就好象噩夢一樣在一遍又一遍地刺激著她的世界,她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好象這世界就要崩潰毀滅了,可是她卻沒有力量做任何事情,阻止眼前這可怕的一切,真想就認為這就是一場夢,可是這噩夢什麼時候才會醒!
林天嬌已經開始快崩潰,她曾經是多麼驕傲的人,可是無情的事實就在面前,原來她所賴以自豪的武技是那麼不堪一擊,眼前這個人的力量竟然可以和這傳說中的力量進行對抗,怎麼能讓她還能夠保持自己的冷靜。
「是你嗎?我的守護者?」浮在空中那團黑色光團發出一陣聲音的波動對我說。
而我現在身體裡面的黑火紫雷麒麟已經開始蘇醒,已經被眼前的這個傳說中的魔兵「斷鐮」喚醒了,可是還算僥倖的是,我現在沒有以前黑火紫雷麒麟覺醒時候的那種渴望殺戮和毀滅的衝動,只有一種願望就是戰勝眼前的「斷鐮」。
「是我,我是你的守護者。魔兵『斷鐮』,或臣服,或消亡!二擇其一!」沒有經過任何思考的話語帶著我濃濃的戰意向著魔兵的方向奔涌而去。
「好,我相信你是守護者,因為你擁有守護者傳承的龍虎之力,但是我只有戰勝我才可以讓我屈服,因為是我原始天魔座下『斷鐮』。」魔兵的聲音帶著興奮和肆虐,好象在沉睡了那麼久終於可以飲盡鮮血的渴望。
「『龍戰』!」我呼喚我的鐵槍,我的夥伴。劃破次元空間,我的鐵槍現在在我的手中,同樣帶著面對強大對手的興奮和對血的渴求。
「好!魔變!」隨著一聲低沉的呼喝,空中的「斷鐮」不再是一團發射著吸引一切的黑色光線的光芒,而好象收回了他的力量,漸漸地形成了一個人形的輪廓,不過卻十分高大,比我還要高出兩個頭,而且牛首人身,威猛的好象自地獄來的神魔,手上還拿著一把一米多長就巨型鐮刀。黑黑的,沒有光彩,卻可以奪人的目光,散發著殺戮的美感。
「可是了?」我平靜地對著「斷鐮」說,雖然我身上還經受著黑火紫雷麒麟蘇醒,進行力量融合的刺骨疼痛,但是在我的臉上卻看不出來。
「好!我可以了。」魔兵巨大的身軀卻發出與之極不協調的祥和的聲音,連我都好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許這才是真正擁有力量后應該有的心態吧。
我聚集我的力量,很久沒有這麼暢快淋漓地全力發揮了,這種久違了的快感甚至沖淡了我身上經脈破裂又重新修補的疼痛,我手中揮動「龍戰」,直指魔兵,在我身邊化身的黑龍和白虎也向的身體聚攏,又融入我的體內,好象又成了我身體的一部分。
黑色的龍形光芒在「龍戰」上纏繞著,而白色的光芒在我的身上盤旋,而且還夾雜著絲絲紫黑色的雷電圍繞著我,我感到身體好象快要經受不住這股幾乎讓我都無法想象的力量的凝聚,陣陣的刻骨銘心的疼痛在刺激著我身體上的每一條神經,但我知道當承受不住的時候,就是我出手的時候,這那一刻我才有機會戰勝魔兵,成為它真正的主人。
可是現在我的力量還不夠,龍虎之力或許可以和魔兵抗衡,但是絕對不能戰勝魔兵,我還需要力量,那就是黑火紫雷麒麟,而它馬上就要完全蘇醒了,我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絲冷漠的笑容,充滿了自信和濃烈的殺氣。
林天嬌現在已經醉了,從剛才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臣服於眼前的這個男人了,他赤裸的身體散發著無法抗拒的男性的陽剛的魅力,他的眼神堅定而深邃,不知怎麼他呼喚出一條鐵槍,而在他的手中就好象有了生命一樣,好象那是一條真正的龍在盤旋和飛騰,他那讓人無法仰視的霸道氣息幾乎讓林天嬌窒息,她知道眼前的這個人以後會永遠活在她的夢裡,也許這一聲也不會忘記,沒有任何的思想,曾經無比驕傲的她現在只想爬在這個男人的腳下,仰望著他,別無所求。
「啊~~~~!」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激動的吼聲響徹重霄,伴隨著這聲狂傲的吼聲,幾條天雷落下,劈開了在天池邊上的幾棵巨樹,好象在為這聲怒吼大壯聲威。
我臉上帶著痛苦又興奮的笑容,手中的「龍戰」緩慢地抬起,沒有任何花哨的動作,只一指,向魔兵「斷鐮」所化的人形攻去,如迅雷閃電不及掩耳。
槍法之道,本就虛實莫測,實者虛之,虛者實之,虛實奇正,進銳退速,勢險節短,不動如山,動如雷震。
一槍出則如天地間無所遁逃,莫與之可以抗衡,只有一條路,就是硬接,這才是真正的力量與力量的較量,沒有任何技巧,唯強者勝!
「好!」魔兵的眼中也閃爍著一絲興奮的光芒,大惡化一聲之後,和身而上沒,正對著我的「龍戰」揮出手中的長鐮刀。
林天嬌還看著眼前的較量,可是一下子她明白了,原來在強大的力量面前,那無力的花哨的武技是多麼的蒼白。如果這個人昨天在那家飯店中,向自己揮出這樣的一槍,那麼自己絕對沒有辦法做任何反應,甚至說連想也不會敢想有什麼反應。
原來在他的心中自己連讓他出手的資格都沒有,想到著林天嬌似乎忘記眼前還發生著一場絕世的大戰,而為了自己悲哀。
就在林天嬌還在為了自己傷懷的時候,一聲巨響好象在她的耳邊炸裂,讓她腦袋好象被重擊可一下,昏昏沉沉的,正要轉頭去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一股巨力向她涌,緊接著她就感覺自己被這股巨力帶著拋飛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好象背後撞在了什麼上,讓自己停了下來,可是眼前一黑,身體已經沒有了知覺。
兩股強大力量的對撞,其激烈程度是讓人沒有辦法想象的。
我全身的力量已經隨著我的一槍而全部的爆發,而魔兵「斷鐮」似乎也盡了她的全力,在一次巨大的聲響后,「龍戰」和「斷鐮」手中長鐮刀糾纏在一起,我運盡所有的功力支持住,抬起頭看了一眼魔兵「斷鐮」,他也不見得比我輕鬆。
「你很強!」魔兵「斷鐮」對我說,但是明顯得他也正在運儘力量,但是還能說話看來還有一定的餘地。
「你也不錯!」我沒有退縮,也開口說話,不過相對於魔兵來說,我有點勉強。
「你有資格成為我的守護者,所以無論你我的結局如何,我都會認你為主!」魔兵的話很是有點讓我意外。
「不過我是不會敗,我必將擊敗你,成為你的主人。其實我也不願意打擾你,可我必須這麼做。」我說話的時候,魔兵「斷鐮」的臉上抹上一絲殘酷的笑容,我知道他要盡全力了。
「呀!」隨著我的一身悶喝,我左手臂上的重重包裹著的紗布一下子爆裂而開。
在這最後的時刻,黑火紫雷麒麟的力量終於和我本身的龍虎之力完全融合,衝破我的封印,顯現於人前。
我的整個左手臂好象都批著一層紫黑色的鱗甲,幽幽地散發著惑人的光彩,那是一種妖冶這之美,和魔兵「斷鐮」剛才的黑洞一樣,好象可以吸引周圍一切的力量。
「竟然是『紫麒麟臂』,我沒有想到我的守護者竟然可以擁有這麼的力量,那好吧!接我最後的一擊,如果你挺得住,那麼你就勝利了!」魔兵臉上的忽然去除了緊張,轉而換上一抹微笑,好象做了很大的一個決定一樣,緊接著暴喝一聲:「夕陽末日!」
這就是魔兵的最後一式,也是最考驗我的時候了,只見魔兵的周圍再次發出幾乎可以吞噬一切的黑色光芒,和我的黑紫色光彩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好象在殊死搏鬥,我們都知道這是最後的一擊,沒有退路,只有吞噬和被吞噬。
魔兵的力量越來越強盛,幾乎是呈幾何的形式上升,而我的力量夾雜著黑龍、白虎還有黑火紫雷麒麟的力量融合著也在不斷地提升,而我的肉體卻幾乎忍受不了這兩股強大的力量的膠著糾纏,好象要把我的每一寸經脈和每一點血肉不停地撕裂又組合,我快要忍受不了這樣的痛苦,喉嚨裡面發出野獸一樣的「歐歐」地嘶吼。
意識在一點一點地消失,我也好象要堅持不住了,難道就這樣敗在這個魔兵的手下,原始天魔的力量果然是不可想象的強大。
我還有最後的一絲靈識,但是魔兵「斷鐮」的力量好象還沒有減弱的趨勢,不過我感覺到他也要到極限了,畢竟作為魔器,它已經足夠強大了,但是它畢竟還不是原始天魔蚩尤,雖然可以借得蚩尤的力量,但是作為純靠能量維持的它還是有極限的,而如果認主了,可能就會不一樣了,就會發揮出更加持久而強大的威力,所以我決不能讓大和人得到它,我必須降伏它,只有這樣才是最可靠的保證。
對了,三字根本咒!
三字根本咒其一,唵字(讀如嗡音),也就是宇宙原始生命能量的根本音。它含有無窮、無盡的功能。忽然在的靈識中一閃而過,可是我的身體已經沒有支持我的進行行動的力量了,我爆發了最後的一絲一點的力量,換得了一絲行動的能力,也不顧及會有什麼後果,左手『紫麒麟臂「五指奮力捏「無上枷持手印」,這是佛家手印中可以切斷對手和一切外在聯繫的手印,截斷魔兵繼續吸納吞噬周圍的力量的根本來源,同時在我靈識清醒的用盡最後的力量大吼一聲,但是聲音響出去,只是在我的嘴裡發出了一點細微的聲音。
「唵!」
林天嬌醒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暈了多少時候,只是知道自己被巨大的力量打飛了就昏迷了過去,可是現在當她醒來的時候,剛才在空中互相膠著,互相激烈地提升力量對攻的兩個人卻在被包裹在同一塊金潢色的光幕之中。
周圍好象響起陣陣梵音,像波濤一的經文誦讀的聲音好象自天邊傳來,又好象在耳邊響起,聲音不大好象十分遙遠,卻可以讓人把每一個字都記在心裡。
經文越誦越急,陣陣轟鳴的經文聲音好象激起了天池水的層層風浪,天池就好象大海一樣,浪淘洶湧,水浪一遍一遍隨著誦讀的聲音撲擊在周圍的大地,好象要洗滌這塵世的塵埃,更在包裹著慕容九和魔兵「斷鐮」的那團金光四周,金潢色的光芒也越來夜亮,漸漸的變得刺眼,讓人無法逼視,那光團好象漸漸在聚集,最後竟然形成一座神佛的金身佛像,發出萬道金光,普照著周圍的一切一切。
金光漫天洶湧,把整個天空都照得變成讓人覺得神聖的金色,林天嬌忽然感覺自己的心平靜了,再也不像剛剛開始的時候看見慕容九和魔兵那強大力量時候的震撼,只是平靜安詳地感覺留在心中,沒有一絲的雜念,也沒有一絲的恐懼和不安。
金潢色的光芒漸漸變得柔和,不再刺眼,可是亮度卻決沒有因此而有絲毫的減弱,在金色的光團中的魔兵「斷鐮」和我的身體卻忽然有了一點變化,此時候的我已經失去了最後的一絲知覺,而身體卻在這團金光中和魔兵「斷鐮」化做的一把黑中帶著金色的一米多長的長鐮刀糾纏,旋轉,融合,我身上也漸漸浮現黑色、白色和深紫色的三色光彩,在金色光芒的催化下和「斷鐮」緊緊地纏繞在一起。
一霹靂般的閃電自天空而降,自擊在這團金色的光芒之上,發出更加耀眼的射線。
而空中懸浮的金身佛像周身籠罩著佛光把這個金色的還包裹著我的身軀的光團吸納在身上,口中吟誦梵文「揭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薩婆訶。」,這是佛家,可堅心志,可拒誘惑,可忘卻執著,消除恐怖、妄想、痛苦。
金身佛像口曰:「我佛慈悲,卻難逆天改命,因緣造化,功過天定!」
隨著聲音的漸漸向遠處傳播,金身佛像所發出的金色光芒越來越淡薄,只化為一道圍繞在我身上的金色光帶,然後向心中我的身上緊縮,最後也融入的身體之中,消失不見。
我的身體自空中違反運動定律的緩緩落在地上,魔兵「斷鐮」已經消失不見了,我渾身赤裸,一絲不掛,卧於地上,在旁邊還直直地插著我的鐵槍「龍戰」,剛才風起雲湧的天氣也已經好轉,陽光又灑滿了天池,泛起陣陣碧波。
我身上的「龍虎拜天君」的圖騰文身還像以前一樣生龍活虎地在我身上隱隱傳出陣陣虎嘯龍吟,而左手臂上紫黑色的鱗甲已經消失不見,可是卻在上臂的地方卻出現了個紫黑色的腳踏火雲的麒麟聖獸的圖案的文身,和著龍虎的吟嘯也發出隱約的嘶吼,而我還沒有轉醒。
林天嬌在金色光芒退去的時候又恢復原來冷靜的神態,但是心中卻已經再也激不起一點因為失敗而帶來的不甘,她知道事情已經都結束了,現在只想走到我身邊,可是剛才的兩次被力量碰撞所激起的餘波波及已經讓她受了不輕的傷,現在也已經沒有一絲的力氣了。
她用手強撐著地面想要站起來,可是剛剛支起的身體又是一陣搖晃,終於沒能站起來,重新摔在地上,失去知覺。
時間好象帶走了一切,如果不是周圍激斗的痕迹,可能不會有人知道剛才驚天動地的力量的碰撞就是發生在這裡,寧靜的陽光帶給大地溫暖,天池的湖水雖然依舊冰冷卻也帶來了生命的希望,一切好象都結束了,可是新的生命也許正從現在開始。
「終於通過了!」
李桐、崔浩、君亦然三個男孩子傻傻的歡呼,可是旁邊的幾個女孩子沒有一個響應,就連平時最活潑的莫露露和容秀秀也沒有反應。
「我們上哪裡去慶祝一下呢?」三個男孩子看幾個女孩子的表情也知道自己剛才希望讓幾個女孩子開心一下的計劃破產了,但為了不讓氣憤如此沉悶,還是又提出了一個不錯的建議。
「為了慶祝你們的勝利,今天我請客,請你們喝CAFE,好不好?」柳醫生帶著笑容地這幾個剛剛通過了學院內部測試的人說。
看著三個男孩子的尷尬和幾個女孩子悶悶不樂,連獲得參加炎黃地區學院排名大賽資格這樣的榮譽也不能開懷,柳醫生覺得很心疼,可是她自己也是一樣沒有辦法不會想慕容九。今天是學院內部比賽的最後一天了,可是他還是沒有回來,會有什麼意外嗎?她不敢去想,只期盼他平安回來就好。
「好吧!我們也應該慶祝一下。」如玉抬起頭來說了一句,雖然她和別人的心是一樣的,可是這幾天思念已經折磨得這幾個女孩子體無完膚,很懂事的如玉為了大家強打起精神來。
「柳姐姐,這下你可要破費了,嘿嘿!」聽了如玉的話大家也都有所覺悟,開始振作起精神來,莫露露一把拉住柳醫生的胳膊開玩笑。
「是呀!柳姐姐,我要CAPPUCINNO!」容秀秀不放過機會地湊熱鬧。
「還有我呢,我要BLUE摸UNTAIN!」連平時不太開玩笑的月姚也不時地插上一就嘴。
「那看來我的荷包要空了哦!」柳醫生看著幾個女孩子振奮著精神心裡很開心,但是故意癟著嘴,裝出一副哭窮的樣子。惹得大家一陣嬉笑。
在慕容九離開的這幾天,這些男孩子和女孩子都很挂念他,可是由於慕容九走的時候留的話,一定要他們取得參加炎黃地區學院排名比賽的資格,所以他們也一直都很努力的不去想他,盡自己的最大努力去進行比賽,但是在比賽中卻沒有剛開始的兩天的時候那種輕鬆感覺,而是只要有機會結束比賽就毫無疑問的以最直接的方式擊倒對手。這也使比賽的時間大大縮短,但是幾個人特別是這幾個女孩子在比賽的時候所顯露的實力更是讓所有的人心驚。
當然最後的比賽結果也沒有出乎任何人的意料,月姚、莫露露攜手以第一小組第一、第二名的身份獲得資格,其他的如玉、李桐、容秀秀、崔浩、君亦然也都以所在小組第一、二名的身份獲得的了即將舉行的炎黃地區學院排名大賽的參加資格,可以說是眾望所歸,也是絕對實力的體現,而其他幾名參加大賽的選手則分別是第一小組的種子選手華重陽,第二組的丘空,第三組的卓默,第四組的韓明君還有廖先河,這五人除了卓默是女孩子外其他四人都是都是男孩子,也都有很強大的實力要不也不能一路過關斬將取得最後的資格。
而今天是這次學院內部選拔比賽的最後一天,大家都結束了自己的比賽之後,還是按照這幾天的習慣來到相會和的地點,不過和這幾天大家都憋著勁比賽不一樣的是,比賽結束了大家心頭的一個目標達到了,反而使大家又把心思放在未歸的慕容九身上,所以氣氛變得有點沉悶,不過這喝咖啡的建議還是不錯的,至少大家都還喜歡,於是幾個人都點點頭,向著他們都熟悉的一家CAFEBAR走去。
「酒仙樓」,密室。
「家主,派到長白山秘密協助小少爺的三個『刺魂』小組,還有易五、易七、易八、易十和易十三都已經回來了!」權叔對著背對著自己站立的易家家主易宏光報告。
「好,任務執行的怎麼樣?」易宏光沒有回頭,聲音也不大,只是平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