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奉獻

第十三章 奉獻

第十三章奉獻

「任務執行的很成功,三個『刺魂』小組在白山一脈的配合下共截殺大和黑鬼忍七隊六十三人,聯邦劉家和宋家的部隊三十四人,而易五、易七、易八、易十和易十三則秘密重創大和鬼忍部隊『次金鬼忍』小隊,殺死次金鬼忍八人,重傷三人,易十帶輕傷。」權叔對這次長白山的行動所取得的成績還是比較滿意的,可是不知道是否達到家主心中的要求。

「想不到大和真的連『次金鬼忍』都出動了,要不是派出易五他們幾個可能這次計劃就沒有這麼好收場了,不過看來我們易家的『十三滴血』還是不錯的,但是你還要警告他們,不能因為這次任務的成績而自滿,因為以後的敵人可能要更加強大,還有需要他們發揮實力的地方。」

易宏光的頭腦還是很清楚的,這次計劃這麼順利的執行很大程度是大而後方面低估了「七大世家」的實力,特別是已經很久沒有露面的易家的實力,而把注意力太集中在「津京市」了,所以才會使大和「鬼忍」有那麼大的損失,要是下一次可能就不那麼好對付了。

「我知道了,我會提醒他們的,順便我建議再給這些小傢伙們加加課!」權叔忽然臉上露出了孩子一樣的笑容,想必這次那「十三滴血」可能不會那麼好過了。

「很好,我覺得你這個建議不錯,不能方放鬆呀!」易宏光轉過身來,看到權叔臉上的那一絲笑容,臉上威嚴的表情上也有了一點的笑意,但是時間不長,馬上又問道:「白山一脈有什麼消息?」

「白山一脈和我們這次的合作很愉快,這次白山一脈基本上沒有什麼損失,可以說為以後為以後我們共同打擊大和人打下了很好的基礎。」權叔說到正事又恢復了認真的表情。

「那小恆怎麼樣了?」易宏光說話的時候,沒有表情的臉上也不禁帶著一絲關切,畢竟是自己的親孫子,也是這易家唯一的繼承人,是不能有什麼意外的,這次讓易君恆去隻身犯險也實在是不得以而為之的辦法。

「不知道,應該已經好了吧!」權叔的臉上也現出一陣關切,但是答案摸稜兩可。

「什麼叫『應該已經好了吧』?怎麼回事?有什麼意外嗎?」易宏光雖然沒有表現得特別異常,但是激動已經在臉上了。

「是因為白山一脈在找到少爺還那個和少爺在一起的白山一脈的弟子后的發現他們倆都受了很重的傷,而在之後的三天裡面,他們倆都沒有醒過來,可是在第四天的時候,白山一脈的人發現那個和少爺在一起的女弟子已經醒了,而且傷勢已經全痊癒了,可是少爺卻失蹤了。而且那個和少爺在一起的女弟子對那天和少爺在一起所發生了事情已經一點都不記得了,只記得和她師傅一起見過少爺,後來的事情一概不記得,所以才不知道少爺具體是怎麼樣了,但是可以從那個女弟子的情況來看,如果少爺是自己走的話,那麼現在少爺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這樣,那我想也應該沒有什麼危險,不過,告訴家中的眼線,秘密尋找少爺的線索,畢竟易家只有這一根苗了。」易宏光聽了權叔的話后在稍微放了下心,但是馬上又作出決定尋找自己的孫子,不過連他自己也沒有把握是不是可以找到孫子。

易宏光輕嘆了口氣,他現在也不知道這次讓自己的孫子是否是正確的,他畢生都在為易家而奉獻自己的一切,可是現在這麼要求自己的孫子,他做的對嗎?他也不知道。

王明貴,白山一脈碩果僅存的機關老一輩的長老級人物,也是白山一脈公認的天資最好是少女林天嬌的師傅,可是現在正看著自己的徒弟皺著眉頭。

「天嬌,你已經決定了嗎?」王明貴看著眼前臉上帶著痛苦和迷惑表情的寶貝弟子,心中不由得一陣心疼。

自從兩天前林天嬌醒了之後,就不記得那天和那個跟他一起被救下來的慕容九在山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所有的人都只知道那天山上發生無法想象的巨大的能量的激烈碰撞,而這個唯一可能目睹了事情經過的弟子竟然沒有記憶了。

可是對於別人來說,事情的經過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是作為當事人來說,那份失去的記憶卻像一劑猛針一樣扎在林天嬌的心上,那一天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自己不知道?這個想法一直在這兩天里折磨著林天嬌,可是沒有任何印象,就像那段記憶被人抹掉了一樣。

而自從這次林天嬌醒來以後,忽然發現自己的武技竟然突破了自己以前竭盡全力無法突破的瓶頸,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可是她高興不起來。

以前的林天嬌非常冷傲卻沒有失去一個女孩子內心的希望和開朗,但是現在的林天嬌一樣的冷傲卻已經找不到那種生氣和活力,只有那種藏在心頭的幽怨和迷惑,這也讓很多人傷心不已,所以林天嬌決定要代表「寒山學院」參加炎黃地區學院排名大賽,在那裡向慕容九問個清楚。

「決定了!我已經考慮的很清楚了!如果找不到答案,我的心裡可能永遠都不會找到希望!」林農天嬌知道自己的師傅王明貴很關心自己,可這件事情是一定要做的,所以表現得很堅決。

「那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也就不說什麼了,那你明天準備一下,到『寒山』報到就好了,其他的事情我會給你安排好,而且師傅也希望你可以找到答案,更希望你可以為白山一脈爭光。」王明貴知道不可能阻止林天嬌,自己的這個弟子的脾氣他太知道了,只要決定的事情是不可能回頭的,在王明貴可以做的也就是幫林天嬌安排好一切了。

「謝謝師傅!」林天嬌向自己的恩師深施一禮,眼睛裡面已經帶著淚花,可是借著施禮的時候掩飾住了,這是林天嬌自己第一次獨自離開自己的師傅和自己的師門,雖然此行是必須去,但是還很捨不得師傅,不知不覺中眼淚已經流下,可是堅強的林天嬌是不會讓人看見她這一面的,就是自己的師傅也決不會例外。

「慢著!」王明貴忽然叫住要出去的林天嬌。

「師傅,你還有什麼要囑咐的嗎?」林天嬌回過身問道,可眼圈有點紅。

「沒有了,天嬌呀!你自己小心!」王明貴雖然不捨得自己這個好徒弟,可是她終究還是要自己去闖闖的,也就只好認痛了。

「是,師傅!我走了!」林天嬌轉身出去了。

看著自己的徒弟這樣走了,王明貴轉過身,面向窗外,外面的世界一片一片寧靜,他搖了搖頭,輕聲地嘆了一口氣,走入了內室,房間裡面又恢復了原來的安靜。

林天嬌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收拾好東西,又回顧了一周,忽然看見在自己的劍架上的「嘆雪」,走過去,把它取下來,帶在身上,出了門戀戀不捨地走了。

「師姐,你真的要走了,自己要小心呀!」這是林天嬌的師妹凌天雨,平時的時候和林天嬌的關係是最好的,現在看到林天嬌要走了,自然是很捨不得也很擔心,特地和幾個女弟子一起來這送林天嬌。

凌天雨在看著林天嬌要走的時候緊張地的眼圈有點紅,在旁邊一個女弟子走上去扶住她,也對林天嬌點了點頭,表示鼓勵和加油。

林天嬌沒有回答,只是對著這個和自己最要好的小師妹用力的點了點頭,又向其他擺了擺手,然後轉身上路了。

這一條山路在長白山上起伏,路也比較好走,沒有什麼危險的地方,並且一直通向山下,而下山她就可以接著找到「寒山學院」設在山下的接待處,那是專門用來接待白山一脈下山到「寒山學院」的弟子的。

那裡還有「寒山學院」本部,她以前也和師傅一起去過,而且一直也都是「寒山學院」名意上的學生,所以倒是不能迷路。

可是,自己下山去尋找記憶的這條路走的對嗎?林天嬌自己現在也不知道,但願可以找到他!

「來了嗎?」

「沒呢!不過會計應該快了。」

「幾年沒見了,也不知道那個老傢伙怎麼樣了?」許校長手中輕捋著鬍子站在「滄瀾學院」的主廣場向著門外的方向望去。

主廣場,這裡「滄瀾學院」正式接待來訪的重要客人的地方,也是「滄瀾學院」待客的最高標準了,每一屆在「滄瀾」舉行的炎黃地區學院排名大賽,「滄瀾學院」的代表都會在這裡來迎接來自於其他各個院校的代表們。今年也不例外。

月姚、莫露露、如玉、李桐、容秀秀、崔浩、君亦然以及另外的五名選手華重陽、丘空、卓默、韓明君還有廖先河等十二名選手都穿著「滄瀾學院」的深藍色聯邦制式校服,現在就和一些個由校長選出的接待老師們現在就站在這裡等待著今天要到來的「海山學院」、「寒山學院」以及來自大和的「富士學院」的參加這次炎黃地區排名大賽的代表。

當然對於「滄瀾學院」這次反傳統的只取了十二名選手的事情,很多人都覺得不可以理解,可是許校長卻說,只有等到最後的時候那名選手才會出現,更讓人很多人感覺到不理解,也更增添了那名選手身份的神秘色彩,各種猜測傳的紛紛揚揚,但只有真正幾個人才知道這是為什麼。

其實許校長也想在現在把慕容九推出來轉移自己的壓力,可是慕容九這幾天竟然不見了,連平時和他在一起的幾個男孩子還有女孩子也不知道,只知道他自己一個人去了一個地方辦事情,說會在比賽之前趕回來。

所以許校長也是沒有辦法才做的這麼神秘,但是這一下可是讓這個老人承受了不少來自於各方面的壓力,也因為有這一個空餘的名額,所以很多在聯邦有點影響的大家都想把自己的沒有通過內部選拔的子弟給頂上來,成為這最後的一名「滄瀾」的選手,許校長成天也是忙於應付這些事情,只希望慕容九早早回來,好結束人們對於最後一名參賽選手猜測和各種後門。

當然,熱鬧很多人都愛看,今天除了他們這些人以外還有很多在「滄瀾學院」就讀的學生,以及一些「津京市」比較有名的人也在此觀看,因為每年這樣的場面都不可避免地會在這些不同學院的學院的選手中激起一些火花,所以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很有戲劇性的場面。

但是除了要參加比賽的選手們之外,周圍的這些無關大局的觀眾們則一般就是來看看熱鬧,看看有沒有哪個選手長得比較好看而已,而對於「滄瀾學院」和其他來到這裡學院的代表來說,這卻是第一個可以直接觀察對手,獲得第一手的對於對手的資料的地方,雖然說在比賽之前很多對手的資料已經發到了他們手裡,可是對於自己的眼睛他們還是更加的信賴一些。

「來了!」也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讓大家的眼光都看向大門的方向。

果然,學院大門的方向一行人正在向學院里走來,走在前面的是兩個是了年紀的老人,精神矍鑠,氣質不凡,威嚴中帶著讓人親切的感覺。

「老朋友,這幾年不見,你還好吧!」許校長看著來人走近,大聲問候道。

「當然好了,你也不是一樣嗎?哈哈!」兩個老人中的一個飽經滄桑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聲音洪亮,好象敲響洪鐘。

「怎麼!老羅這次也來了,真是稀客呀!我說今天早上怎麼有喜鵲枝頭叫呢,原來是有貴客臨門,你可是好久都沒來我這了!」許校長又對著另外一個老人驚喜地說。

「哈哈,我不就是來看看你的嗎!只是這麼長時間不見了,我們都老了,看見你身子骨硬朗我大家放心了!」那個被叫做老羅的也笑著對許校長說。

這兩個老人中第一個說話的就是「海山學院」的校長洪驚州,也是聯邦非常有名氣的高手,是和許校長還有莫戰林以及易宏光一輩的名家高手,雖然這些年「海山學院」和「滄瀾學院」為了炎黃第一名校的地位爭奪很是激烈,但是兩個校長之間的友誼還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而和洪驚州一起來的那個老人就是川西有名的大世家羅家的家主羅宵平,他們羅家和莫家一直都是在背後支持「海山學院」的兩大勢力,所以這次和「海山學院」的代表一起來也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大家也都知道,也沒什麼人說什麼。

而在兩個老人身後站著的是「海山學院」十三名代表還有其他的比賽的輔助人員。

「海山學院」的代表都穿著清一色天藍色的聯邦制式校服,十三名代表七男六女,看著宏驚州、羅宵平和許校長三個人在那裡寒暄,都沒有說沒話,也就靜靜地站在那等著。

「哥!」忽然在「滄瀾學院」的代表裡面傳出一聲少女清脆聲音。

這一下可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到了發出聲音的那個少女那裡,只見有一個穿著「滄瀾學院」校服的少女俏生生地站在那裡,兩個眼睛裡面帶著有點興奮又有點驚訝的神情向「海山學院」的代表隊伍裡面望著,正是莫露露,而她正好看見在「海山學院」代表一行人中的她的親哥哥莫與求,才會這麼激動叫了一聲。

「露露!你也要參加排名大賽了!」隨著一個驚訝的男聲,一個身材很高,但是比較消瘦的男人走出「海山學院」的隊伍向莫露露走去,正是莫露露的哥哥莫與求。

「當然了,你能來,我也不比你差!」莫露露聽了哥哥那句話心中對哥哥看不起她很是不高興,小小地發了個脾氣。

「哈哈,我的妹妹怎麼會差得了呢!」莫與求一把把自己的妹妹抱在自己的懷裡,他從小就很特別地關心自己的妹妹,雖然說有時候莫露露讓他也很頭疼沒有辦法,但是這麼長時間沒見到自己的妹妹了,心裡不知道有多想,這次來也有個目的就是要看看自己的妹妹,本來上次就要來看看的,可是因為後來的事情很緊急也就沒來,所以心裡一直擱著這事。

「哈哈,原來是露露呀!我說你個小丫頭在我『海山』上了沒幾天學就不來了呢,原來是跑到這老許的『滄瀾』來了。」說話的是「海山學院」的院長洪驚州,他和莫戰林也是老朋友了,前段日子莫戰林來給莫露露轉學本來他也沒怎麼想別的,這下看到莫露露在「滄瀾」還取得了參加了炎黃地區學院排名大賽的資格,不禁覺得自己損失了有一個人才,可是看到這個小姑娘竟然這麼小就有這樣的成績也在為了自己的老朋友高興。

「洪爺爺,羅爺爺,你們好!」莫露露雖然精怪,但是對老人的禮貌還是沒有忘的,這一下看到了自己爺爺的老朋友也就只好上前打招呼了。

如玉、月姚、容秀秀她們雖然這幾天也知道了莫露露家是川東有名的大家,可也沒想到莫露露竟然到「滄瀾學院」來也有這樣波折,而且也認出來她的哥哥竟然就是那天在學院裡面和慕容九交手的那個人,還是「海山學院」的代表,也一時間弄了個很是詫異。

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是誰又說了一句:「看,又來人了!」

這下大家又把目光轉向了學院的大門處,「海山學院」的代表也回頭向那邊觀看,只見一隊均身著白色衣服的隊伍出現在學院大門處,正在向著學院裡面走來。

「是『寒山學院』,想不到也來這麼早,看來他們今年也是想有所作為呀!」洪驚州看了一眼許校長,好象說給他聽又好象自言自語地說。

「看樣子好象『寒山學院』今年的實力也不錯,這樣也好,不是嗎?」許校長聽出了洪驚州話里的玄機,笑呵呵地好象開玩笑一樣對洪驚州說。

「哈哈!」兩個老人對視一眼,同時大笑。

「寒山學院」的代表也是一樣的十三人,身上都是和其他的兩個學院款式相同,但是顏色不一樣是白色的聯邦制式校服,不過這所這幾年名氣、實力都急劇上升的新起學院看來還著有一些實力很不錯的選手,讓許校長和洪驚州看了也不住點頭,特別是一個一臉冰霜的女孩子給他們的印象尤其深刻,她的目光就好象兩把長劍,直指她所看的人的心靈深處,可見這個女孩子在劍上的造詣已經是不同凡響,也必然是「寒山學院」這次來比賽的主力之一,要是其他「寒山」的選手也都有這樣的實力,看來今年的比賽恐怕會很是精彩。

可是,那名長得很美麗,但是臉上帶著冷傲表情的女選手一進到「滄瀾學院」的裡面眼睛就沒有看別的地方,只是一直向著「滄瀾學院」代表的隊伍裡面搜索著,好象在找什麼人一樣,而除了如玉他們幾個人以外的選手,在她目光掃過自己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感覺到有一股寒意,不覺打個寒戰,心中一驚,把這個女子當作僅見到高手。

這個女子就是來參加比賽順便來找慕容九的林天嬌,而參加比賽對於她來說更是一個稍微次要的目的,慕容九才是她的目標,可是一進到「滄瀾學院」之後,在這些人中無論怎麼找也沒有見到慕容九的影子,難道他躲起來了,不自覺中目光更加逼人。

可是看到眼前的這個來自於「寒山學院」的女子,月姚不知道為什麼就自然的產生了一中敵視的態度,自己也很古怪為什麼會對第一次見面的人這樣,可是月姚對外人也是個絕對冷臉的美人,當林天嬌和她一樣同樣冰冷的目光掃過她的臉上的時候,一股冰冷濃烈的寒氣一下子從月姚猛地冒出來,回應著林天嬌的目光。

林天嬌也發現了月姚,而且在看了一眼之後也深深地注意到了她,和自己一樣,同樣的冷若冰霜,同樣的面無表情,也是同樣美麗,不自覺間讓兩個女人之間產生了一股互相敵對的衝動,兩個人的目光一下子在空中相對,就再也分不開了。

冰冷的殺氣從兩個人的身上忽然冒了出來,周圍所有的人都感覺好象氣溫一下子都降了好幾度,而在兩個人身旁的其他人漸漸感覺到兩個冰霜美人之間的較量,氣勢都在呈直線式的上升,周圍的壓力也越來越大,一少部分功力稍微低了一點人都覺得在兩個人氣勢和殺氣之下有喘不過的感覺,也意識到無形的戰鬥正在激烈進行。

幾個老人看到這一幕感覺也很是不解,難道這兩個丫頭之間以前就認識,有什麼矛盾嗎?可是一想又不能,仔細看了看才明白,原來林天嬌和月姚都是一樣類型的人,表面上的冰冷和高傲決不允許有任何人可以與其相爭,而今天恰巧在這裡兩個人看見了對方,而對方也絕對是和自己一樣,而無論論實力強大還是論容顏美貌都自己生平僅見的敵手,所以一時間敵意才會這麼濃。

可是幾個老人也都在暗暗為這兩個年輕的女孩子心驚,年紀這麼小竟然可以練就這樣的本領,看來還真是不容易。

而更讓洪驚州和「寒山學院」帶隊的校長王明軍吃驚的是,在那個「滄瀾學院」的那孩子身邊還有幾個「滄瀾」的選手,甚至包括洪驚州認識的莫露露在這樣的氣勢和殺氣的壓力面前好象毫無感覺一樣,要知道這樣的氣勢的較量所產生的壓力就是連他們也不敢說可以完全受不到影響,可見那幾個「滄瀾」的孩子一定都有和那個女孩子相當或者差不多的實力,也不知道今年「滄瀾學院」在哪裡調教了這麼一批實力強橫的年輕高手,但是絕對是會在今年的大賽上給自己的學院創造很大的麻煩。

「與求,你妹妹什麼時候有的這樣的實力,來這之前有這個水平嗎?」洪驚州輕輕地把莫與求叫到自己的身邊來,趴在他耳朵上悄悄地問。

「沒有,這應該是來『滄瀾』以後的事情,沒想到妹妹她實力進步這麼快,我現在可能都不是她的對手了!」莫與求也感覺到自己妹妹實力的提升,說話間透著點驚訝,也透著點羨慕,雖然他知道一定是慕容九給妹妹補課了,但是他沒說,畢竟莫家的人讓別人教成這樣也太有面子。

「哦!?」洪驚州聽了莫與求的話,一皺眉頭,他知道莫與求應該是真不知道,要不實力也會有很大提升的,但是現在的情況看來很不樂觀,讓老人一陣沉思。

而在場中的月姚和林天嬌正是勢均力敵的時候,兩個人都感覺到對方的強大,身體里的戰意更加濃烈,氣場的膠著讓兩個人的氣勁互相糾纏又爭奪,四逸的氣勁鼓動著周圍的風吹得周圍的人身上的衣服也獵獵作響,甚至兩個人的劍都在發出一陣陣相呼應的共鳴,發出一陣陣龍吟劍嘯,好象在渴望出鞘,與對手儘力一戰。

今天月姚為了參加炎黃地區學院排名大賽做準備特意地帶了自己的家傳的名劍「弄月」,可是沒有想到林天嬌的劍也是難得一見的名家「嘆雪」,兩把劍的劍靈在兩個人的敵意、殺氣還有氣勁的鼓動之下都已經發出一戰的激情,就是兩個人都知道,今天的事情要是一拔劍,就一定要有人見血了,才稍有收斂,可是看這個情形要是發展下去,出劍是避免不了的了。

周圍的人也想解開月姚和林天嬌的對峙,可是這太危險了,因為兩個人的情況現在已經幾乎是一觸即發,根本容不得有任何的其他實力加入,要不然就會受到兩個人的力量的同時攻擊,連幾個老人也沒有那個把握可以解下這兩個人的劍,更何況用的還都是名劍,一不小心可就落入兩個人攻勢的陷阱,自保都是難題。

情況就這樣膠著著,兩個人冷傲的臉是也都帶著全力發出氣勁而產生的一絲細微汗水,可是無論是月姚還是林天嬌,都沒有一個願意退縮,周圍的壓力也越來越大,接近最後的時刻。

月姚和林天嬌的對峙已經趨向白熱化,而兩個人的氣勢也即將彪至顛峰,在那一刻就是兩個人雙雙出劍,一決勝負的時刻。

在場上的人都在干著急使不上勁,沒有辦法上去分開雙人,而僅有的辦法就是幾個老人一起,或者其中兩個同時出手化解現在的二女的形勢,否則只有看著她們繼續只到分出勝負為止,不過那絕對會的兩敗俱傷的局面,現在大賽還沒完全開始,那樣的結果可不是大家願意看見的。

一片被場中氣勁罡風吹起的姍姍落葉忽然出現在場中,被兩個人的氣勁逼在兩個女子的中間,然後飄飄然落下。

這個小小的意外變化的出現,讓兩個人本來死死地盯著對方的目光忽然被這票細小的樹葉一阻,樹葉被殺氣立刻催成細微的粉末,而兩個本來在對峙的女子也在這一刻出手了。

名劍出鞘,「弄月」和「嘆雪」。

兩把名劍像同時打了兩個閃電一樣出現在眾人面前,劍氣立刻瀰漫著整個廣場,隨著劍氣的碰撞,所帶起的劍氣罡風向旁邊激射,伴隨著兩聲女子的低吟「月照西樓」,「撫劍吹雪」,兩道劍光閃爍,化做萬千劍氣,向兩個人無情的籠罩。

閃閃的寒光映花了周圍的人的眼睛,所有人的心都是一緊,嗓子也好象被著劍氣所凜發不出一點聲音,知道這一劍即出,勝負即分,必有一傷,可就在兩個人的兩把寒光閃閃的劍碰撞之前的那一個剎那,又一聲女子的輕聲低吟在人們的耳邊響起,「笑看雲淡風輕過」。

隨著這聲動聽的女聲,另一道劍氣隨即展開,后發而先至,直接和兩道已經糾纏在一起的劍光相遇,其鋒芒直指兩劍中間的劍氣所交的極點。

「叮」,一聲金鐵相交的清脆碰撞聲音,卻好象尖銳得讓周圍的人們的耳膜好道行難受,一陣劍氣好象不受控制地烈然四射,好象在場內颳起一陣猛烈的小旋風,一陣帶著氣勁的淡白色氣霧湧起,隨即又好象被一陣罡風吹開一樣,向四面膨脹,吹在周圍的人臉上像小石頭子打在臉上一樣,熱辣辣地做疼,然後終於不著痕迹。

而這時候場中間三條纖細優美的人影乍然分開,兩條黑色的人影,一條白色的人影分向三個不同的方向自場心中急退而出。

塵埃落定,大家也可以重新看清楚場上的局面,沒有大家想象的月姚和林天嬌分出勝負或者兩敗俱傷的局面,可是場中的局面變化還是讓所有人一愣。

月姚和林天嬌現在還站在剛才出劍前所在的位置,沒有什麼變化,甚至連姿勢也是一樣,可是變化不在她們身上,而在她們身邊,現在又出現了另一個少女,也穿著月姚一樣的一襲「滄瀾學院」的黑色聯邦制式校服,手中空拿著個劍鞘,而且在月姚和林天嬌的位置中間地面上還插著一把長劍,現在還在急劇搖擺,發出「嗡嗡」的聲音,看樣子是那另一個女子的劍。

「月姚,算了。現在還不是分勝負的時候,收劍吧!」在場中新出現那的少女說話了,聲音柔美動聽,卻可以讓大家聽出來,就是剛才發出最後一聲女聲輕吟的那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雲如玉。

原來雲如玉剛才看到月姚和林天嬌的對峙就知道事情不太好,雖然不知道林天嬌是什麼樣的人,可是對於月姚她還是很了解的,知道這場比試不可能和平收場,可是在兩個人的氣息中如玉也沒有辦法直接將兩個人分開,更不要說同時應付兩個人的全力一擊。

可是場中的兩個人的氣勢越來越強,如玉也知道劍一出可能就要有人受傷,無論是誰受到傷害,如玉都覺得不是什麼好事,所以雖然沒有辦法,也暗中在一直聚氣,直到兩個人出手的時候。

就在兩個人同時出手的一刻,兩把名劍將觸未觸的時候,如玉看準時機,用自己所帶的雲家家傳名劍「雲潮」,盡自己的全部功力也發出了一劍,這一劍就是雲如玉自慕容九處學拉的「無雲」劍法中的三式救命絕招「雲起雲落「中的一式「笑看雲淡風輕過」。

如玉雖然功力比兩個人都稍微高出一點,但是也沒有以自己的功力硬撼兩個人的全力一劍的實力,所以在這一劍上不得以使了巧勁,沒有硬碰硬地強行接這一下,而運用自己這一劍的劍氣在兩個人無堅不摧的劍氣中間要接觸還沒有接觸的一剎那,強行地擾亂了兩個人的劍氣,致使劍氣改變了自己原來的軌跡,使兩個人和自己的三道劍氣處於一個三角形的互相制約,又互相抵消的微妙角度,同時如玉也出放手撒開自己的劍,讓自己所承受的兩個人的大部分的力量都轉移到劍上,再由劍轉移到地上,才十分僥倖地分開了兩個驕傲的女子,化解了剛才的危險。

可是這樣也讓剛才在場中的月姚、林天嬌、雲如玉都受到了一股強力的反震,同時驚出一聲冷汗,半天沒有說出話了。

其實剛才兩個人都出手的時候,幾個老人互相對視一眼,也想要一齊出手分開兩個人,因為那是唯一的機會,可是由於幾個老人平時都沒有帶兵器在身邊的機會,直接用肉掌分開兩人後果也是不堪設想,所以猶豫了一下,這才比如玉慢了一步。

危機就這樣接除了,雖然顯得有點風雨不驚,可是武技稍微高一點的人都可以看出剛才局面的兇險,所以一時間整個廣場上的人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有的是從剛才的兩個女子的較量中收益很大,正在消化,也有的是在重新估量這三所學院的實力和水平,還有的在為剛才在場中的三位美女后怕,畢竟現在這三個人哪一個都是國色天香的美女,而且實力也絕對讓人不敢小覷,自然一時間贏得了在場的所有人的好感。

而幾個老人,許校長自然是看到危機化解,喜上眉梢,更因為自己的選手實力出群而高興,可是其他三個老人的心中都是一緊。

洪驚州和羅宵平剛才可月姚和林天嬌的水平就感覺到很驚訝,因為她們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和自己相比也沒多少差距,可是最後這又一個少女竟然也有這樣的實力,就說明「滄瀾學院」這次選手的實力之強悍,更加感覺到這次比賽的艱難。

而王名軍自己知道林天嬌是什麼水平,「滄瀾學院」的一個女孩子和林天嬌不相上下已經很讓他吃驚了,可最後又出來一個要比她倆還要高一點的女孩子,怎麼能不讓他吃驚,心中本來想這才比賽借著林天嬌加盟取得成績上的突破的夢也醒了一半,看了看身後其他「寒山學院」的湛江的選手,可是都沒有這樣出眾的實力,看來要有突破是十分的困難。

幾個老人各有心思,如玉卻已經把自己劍「雲潮」收了回來,重新插入鞘中,拉了一把月姚,把還在和林天嬌對視的月大小姐強拉了回來,因為如玉也知道要是再來一劍,自己說什麼也分不開她們了,還是現在就制止她們的好。

月姚本來不依,可是看見如玉勉強分開她和林天嬌的一劍,頭上已經見了汗了,而且氣息有好象受到了影響,也覺得很對不起如玉,因為自己的任性讓如玉可能受了傷,所以如玉一拉她也沒有怎麼樣,就和如玉重新回到「滄瀾學院」代表的隊伍裡面。

林天嬌看見如玉把月姚拉走了,知道這次不可能再比了,有轉身走回自己「寒山學院」的隊伍裡面,其實她剛才和月姚在分了那一劍之後也不好受,氣血翻騰,可是由於她和月姚都是不認輸的人,所以倆人也都在強忍著自己的情況,這如玉拉走月姚,林天嬌雖然沒表現出來,可是暗自也鬆了口氣。

「如玉,你沒事吧!」月姚一走回到自己「滄瀾」的隊伍裡面就馬上問如玉,因為她怕如玉會受傷,那樣她絕對會自責的。

「沒事,你可不要再衝動了,要比等比賽的時候有很多機會,答應我!」如玉的臉有些白,可是倒確實沒有什麼受什麼傷,一運功調息一下也就好了,可是就怕月姚和林天嬌再打起來。

「好的,如玉。我答應你,對不起!」月姚竟然向如玉認了個錯,這讓大家都大吃一驚,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如玉也沒說什麼,看著月姚的樣子也是一笑,緊張的氣氛漸漸消散。

可是月姚卻在道了歉之後,一直看著遠方,幾個女孩子都知道月姚想起他了,可是他現在在什麼地方,在做什麼呢?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消息,今天要是他在的話,可能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那個高大,帶著霸氣,又有那麼一點點落魄的背影在幾個月姚的心裡升起,月姚一想到他,心中就是一緊,希望不要出什麼意外才好,,回頭看自己的幾個朋友,都在用那樣的眼神看這她,臉上不僅一紅,可是馬上又恢復了冷艷的樣子。

幾個女孩子把月姚看在眼裡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也沒有繼續笑話月姚,互相看了幾眼,神色也都是一黯,幾縷憂思悄悄地掛在臉上。

「怎麼樣,天嬌!」王明軍看見林天嬌走回來,也很緊張的問,畢竟這是他的王牌,要是有什麼萬意外可是不妙。

「沒事,沒受傷。」林天嬌面色一冷,回答道,王明軍也在林天嬌就是這樣的性格,點了下頭,再沒有說什麼。

由於這個小插曲,氣氛變得微妙而又有點些許的尷尬,繼續進行的簡單的歡迎儀式也顯得讓眾人提不起什麼興趣,所以一切從簡。

各個學院的選手們都在「滄瀾學院」專門的安排下到自己的住的地方去了,而「滄瀾學院」的代表眾人也都結束了今天的任務,沒有事情可以做,也都各回各家,忙自己的去了,草草的歡迎儀式就這樣收場,很快的就結束了,讓人感覺有點虎頭蛇尾。

而在「滄瀾學院」的校長室里,許校長現在正和沒有親自參加歡迎儀式,而是一直在校長室裡間接觀察的雷震平在講訴剛才在歡迎儀式上發生的事情,還有就這些事情交換意見。

「老雷,今天的事情你怎麼看?」許校長面帶著嚴肅地問雷震平。

「老許呀,我看這個事情應該是意外,應該是月姚那小姑娘看見林天嬌那小姑娘,兩個人因為是一樣的性格的人,而且又都傲的很容不下人,所以才會互相激發,有這麼一下子!」雷震平不愧是老江湖,稍微想了一下,猜出來是事實已經不離十。

「我想也是這樣,但是這一下雖然暴露我們一定的實力,可是也有好處,就我們也看到了別的學院的實力,看來今年『寒山學院』的實力很不錯,決心也不小呀,竟然有這樣的高手。」許校長話雖然說的認真,可是語氣上好象沒有把「寒山學院」十分放在眼裡。

「不說這個了,大家誰什麼實力也都有數,只有今年我們的幾個小傢伙實力提升的這麼快,只怕個個都有月姚那小傢伙的實力,只有這對他們來講是個變數,別的還是沒什麼變化的,其實總的來說,還是我們的優勢比較明顯,我想這個他們也意識到了,只是大和人和歐洲人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意外?」雷震平神色平靜的說。

「大和那些人和歐洲的那些人其實有沒有什麼,只要小恆回來了和一定沒有問題,只是小恆現在還沒有消息,有點讓人擔心。」許校長說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了點為難的神色,這段時間因為這第十三名選手已經弄的他一身麻煩了。

「要相信小恆,我想他應該會及時回來的,應該趕得及,不要擔心他。」雷震平雖然嘴上說不擔心,可是表情上還是帶出了一縷擔憂。

「我想小恆可能是讓易老鬼給支出去,辦什麼事情了!」許校長看著窗外,沒有回頭說,卻讓雷震平老人一愣。

「你是說那個易老鬼來『津京市』了,希望他不要讓小恆去做什麼太危險的事情,這個老傢伙!」雷震平說著一拍大腿。

「應該不會,你們倆也是,這麼多年了,難道還不能原諒易老鬼嗎?」許校長輕輕地說。

「我也想過,可是一想到小諾,我的心就一陣疼,看到小恆,我也是一陣疼,這個老傢伙怎麼就這麼可恨呢!」雷震平說著臉上帶上一股悲憤。

「哎!他可能也有在的難處,算了,不說這個了!」許校長看見自己的老朋友這樣也是心頭一陣不忍,易宏光也是自己的朋友,可這兩個人的性格都是這麼倔,自己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嘆了口氣,不再說話了,房間里一時透著傷感的寧靜的味道。

林天嬌在「滄瀾學院」給自己等人安排好的單人房間裡面和衣做在床上,手上輕輕捧著自己的劍,輕輕地撫摸著,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怎麼會這樣呢?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可是就感覺像和她有什麼不愉快一樣,難道是她和自己一樣的性格,還是不輸於自己的樣貌和武技讓自己這麼衝動,真是想不出來,可能她也是吧?

想到這,林天嬌竟然微微笑了一下,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轉身看著窗外,心中升起那個人的影子,今天沒有看見他,那明天會不會見到他呢?他也不知道會不會也忘了我,真希望他還記得自己,可是即使是記得自己,自己又能怎麼樣年?

林天嬌搖搖頭,想把這些想法晃掉,可是他的樣子在心裡卻越來越清晰。

聯邦炎黃地區,津京市,津京機場。

又一次踏上炎黃地區的土地,狼四郎和其他代表著大和地區武技最高水平的學院「富士學院」來參加這次炎炎黃地區學院排名大賽的代表們一樣走下了包機,但是心中卻一時間充滿感慨和悲傷,不禁想起在兩年多以前那次踏上炎黃土地的行動。

大和地區赫赫有名的暗殺組織「黑狙隊」在兩年天的一天接到一個任務,就是截殺聯邦炎黃地區特派專員,聯邦炎黃地區總情報官齊明宇以及他的三十二名一等護衛,並且截奪在齊明宇手上的一份在炎黃地區秘密行動的大和地區「黑忍」的名單和聯繫方式的文件。

這次任務很重要,關係到很多大和在炎黃地區的計劃和人員的安全問題,所以勢在必得,為此全團一百一十七人全部出動,包括擔任「黑狙隊」隊長及副隊長的狼氏兄弟四人。

可是就在那天晚上,在他們所選好的給齊明宇安排的目的「孟津渡口」,當齊明宇毫無防備地進入「黑狙隊」的伏擊圈之後,先是一陣「黑狙隊」有名的暗器黑針「幻鬼丸」過後,齊明宇及其三十二名一等護衛在促不及防的情況下損失很大,當場丟下七八具屍體,然後趁著夜色和已經安排好的計劃埋伏著「黑狙隊」團員全力向其餘的齊明宇的這隊人發動猛烈而有效的攻擊,在付出了二十多名「黑狙隊」成員的性命之後,終於只剩下齊明宇獨自一人,其餘三十二名一等護衛全部被殺,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噩夢開始了。

那個噩夢讓狼四郎在兩年裡面每天晚上都為驚醒,在夢裡他可以看見自己的哥哥們還有那些「黑狙隊」的成員們在那個人的手中就好象雜草一樣被掐斷生命,沒有人可以在他手上走完一招,那個人的每一次出手都是那麼殘忍,雖然他們「黑狙隊」就是以殘忍和不留活口著稱,但是和那個人比起來,「黑狙隊」不過都是些小孩子而已,每一個被殺的人都不是完完整整的身體,失落的屍體碎塊和流淌的內臟在每一寸土地上殘留。

那是無差別的屠殺,沒有同情,沒有憐憫,甚至連掙扎都沒有,所有的人就這樣被奪走了生命,那一刻一直以殺人為樂的狼四郎也感覺到了恐懼,直到自己也被那的人的一擊打飛而失去知覺,可是當狼四郎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好象在地獄的修羅場,所有的人「黑狙隊」全團一百一十七人只有自己一個人活了下來,但是也受了極重的傷,也許是那個人殺累了吧,也許是那個人一個不小心留下了他的生命,可是終究是活了下來,狼四郎自己也覺得很幸運。

狼四郎千辛萬苦逃回大和,向自己的家族報告「黑狙隊」全軍覆沒的情況,一時間家族所有的人都陷入了震驚,但是沒有人提到報仇,因為所有的人都知道,想找這個人報仇是絕對不可能實現的願望,就連狼四郎自己也沒有例外,從那以後狼四郎每個晚上都會在夢裡重回那個修羅場,雖然事情過去了兩年了,可是到今天夢境還是那麼真切,都會讓狼四郎重溫一回那死亡的感覺,這幾乎讓狼四郎崩潰。

直到一年之前,狼四郎再次受家族的委託到大和有名的武技學府「富士學院」以學生的身份進行學習,並且要代表「富士學院」在一年後參加在炎黃舉行的炎黃地區學院排名大賽,狼四郎不想來,因為他害怕,炎黃幾乎就是他的噩夢的代表,但是他不得不來,家族的壓力使他屈服了,而且為了家族的利益他也必須來,來征服這些炎黃人。

今天他又一次站在了炎黃的土地上,卻發現這裡的天空大和沒什麼不一樣,只是也許更加廣闊一些,更加晴朗一些。

狼四郎走下包機,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和那飄卷而過的浮雲,又面無表情的向前走去,在「富士學院」的這一行人裡面,狼四郎是其中武技最高的幾個人中的一個,而且殺傷力極大,畢竟在戰場上磨練過技能不是這些學生所能比擬得了的。

「狼學長,您辛苦了,這是給您的。」一個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還有點紅紅的羞澀的女孩子說著在狼四郎手中遞過一本筆記本,然後鞠了個躬,也不等著狼四郎說話,就轉身走開了,又回到一起來的那幾個同是這次參加比賽的女孩子們的中間,小手輕輕拍著自己的胸口,向著狼四郎這邊偷瞄,看他什麼反應。

說真的,狼四郎在外形上和原本的大和人和不一樣,也許長年練習武技的關係,他身材十分的勻稱,胖瘦也很適中,而且180CM的身高在大和人裡面絕對是算得上高人了,再加上一長很英俊的臉、古銅色的皮膚,還有幾乎沒怎麼笑過的表情看起來酷酷的樣子,這讓狼四郎在大和「富士學院」的時候很受女學生的歡迎,而剛才那個就是狼四郎的崇拜者,也同是這次「富士學院」代表之一的北條稚,那個長長會看著狼四郎臉紅的小女孩。

「狼學長好象很受女孩子的歡迎呀!真是讓人羨慕呀!」一個聽著讓人很不舒服,感覺不陰不陽的聲音在狼四郎的耳邊響起,狼四郎沒有回頭看就知道是誰。一定是柳生紅月那個讓人討厭的傢伙。

柳生紅月是大和地區有名雙刀刀法家族的繼承人,學的就是家傳的柳生流雙刀技,實力在狼四郎看來還是不錯的,可是他做人的樣子很讓狼四郎看不慣,他也和狼四郎一樣沒有參加這次學院內部的選拔比賽,但是柳生紅月總是在和狼四郎做對,也許是長得太難看了吧,心理有點不正常,狼四郎是這樣想的,但是沒有說出來,對於這個人,狼四郎不怎麼喜歡。

柳生紅月長得確實是很難看,標準的大和人的模樣,個子不高,只有175厘米左右,但是卻有著一張長得看見他馬上就可以想到臭水溝里的老鼠的樣子的小腦袋,更加有天賦的是他這樣長相的人竟然有著十分粗壯的身體,看起來實在讓人倒胃口,可是更加讓人倒胃口的是他說話的聲音,就好象被掐住脖子的小雞雛一樣尖尖刺耳的聲音。

狼四郎現在沒有功夫理柳生紅月,只是看了一眼柳生紅月就轉過身去,眼裡好象有一絲不屑,他現在想做的就是快點比賽,然後可以馬上回到大和自己的家中,安靜的生活。

現在的狼四郎已經明白了,炎黃之大不是自己大和人所能覬覦得了的,而且能人奇士更是不計其數,大和如果打炎黃的主意的話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可是這句話和誰也不能說。因為周圍包括自己家族在內的大人物們都被炎黃的富饒和美麗所迷住了心竅,根本沒有想過這一點,但是狼四郎不願意把自己的生命就這樣浪費在這不可能的事情上,所以對於大和的所謂光榮事業是一點都不感興趣,只有活著才是最好的事情不是嗎?

「哼!」柳生紅月看見狼四郎不理他,嘴裡發出一聲十分中性的冷哼,可是還是沒什麼效果,只得咬著牙看著狼四郎向前走遠的背影。心中暗暗詛咒著,眼睛裡面露出陰冷的光芒。

大和「富士學院」來到炎黃的一行人一共有三十四人,除了正式的參加比賽的選手十三人以外,其餘的人是帶對的老師還有其他的工作人員,包括醫療師、保安以及專門的大和菜廚師等等。

一行人剛從機場的接機口出來,就看見有大和在炎黃使館辦事處的人前來接待,見到這些選手們也都表現的和那些在大和的人一樣,一臉的恭敬,這也讓這些選手更加眼高於頂,盛氣凌人。

可是狼四郎自一出接機口就有一股不好的預感,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好象是一種被什麼人盯上了的感覺,這種感覺狼四郎不陌生,這和兩年前在「孟津渡口」伏擊的時候那個魔鬼出現之前狼四郎的感覺一樣,是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可是又說不出什麼來,或者找出原因,但是狼四郎的心一直因此而緊張著,時刻保持著極高的警惕,連攥著拳頭的手心裏面也全是汗。

可是轉身看了看旁邊的其他人,他們好象對此全無感覺,還是和平時一樣趾高氣揚,狼四郎也不覺感覺自己太緊張了。

一行人隨著使館辦事處的人員走出機場的大廳向他們要坐的車走去,就在要到了他們要坐的車跟前的時候,狼四郎忽然感到這股極度的不安的感覺更加強烈,急忙停下,四處張望,可是沒有什麼收穫,這讓他身邊的人看了十分的不解。

「你怎麼……」

在狼四郎身邊和他關係還不錯的北條齊正問狼四郎,可話剛問了一半的時候,只見一道烏黑的光芒一閃,穿過重重的人群,向狼四郎激射而來。

所有的人都是毫無感覺,只覺得一股極其強大的氣息一閃而沒,可是一道烏黑的光卻在大家都沒有任何反應的時候擦身而過,從幾個「富士學院」的選手的臉邊、鼻尖、耳旁劃過,直射狼四郎。

狼四郎看到了這枚激射而至的東西,可是這東西速度太快了,根本不給他反應的時間,直接就到了他的面前,狼四郎忽然覺得自己完了,想不到兩年前逃脫了死亡的命運,可是今天在一踏上炎黃土地的時候就這樣死在這裡了。

狼四攔閉上了眼睛,可是只聽見「碰」的一聲響聲在自己的身後響起,自己卻沒感覺到疼痛和受傷,他不覺地睜開眼睛。

他發現所有的人都和自己一樣,被這突如其來的事件給驚呆了,目光直直地看著自己的身後,還有幾個人或在臉上、或在鼻尖、或在耳旁帶著一道細細的血痕。

狼四郎趕緊回過身一看,只見一根自己原來十分熟悉的暗器黑針「幻鬼丸」正直直的插在那輛本來要坐的車的合金門上,而且兩寸多長的針身直沒入四分之三,要不是自己原來對這針很熟,也不能一下子認出來。

為什麼會是這個黑針「幻鬼丸」,難道剛才是「黑狙隊」的人要殺自己,不可能呀!現在已經沒有「黑狙隊」了,雖然在大和還有幾個秘密的組織也用這種暗器,可就是有也應該還是大和人的機構,不可能對自己幾個人發難,那就只剩下一個人了,那就是那個魔鬼。

這時候狼四郎感覺心一下就提了起來,死亡的陰影一下子把他籠罩在其中,他知道那個人要殺的人沒有人可以活得了,自己的生命好象已經不是自己的了,現在距離和死神離得這麼近。

他好象自己的臉上有點濕,伸手一抹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左臉上也被這黑針「幻鬼丸」飛行所帶的氣勁劃破了臉,留下一道傷口,可為什麼這根黑針「幻鬼丸」沒有要自己的命呢?是那個魔鬼嗎?難道是打偏了?這不可能,是要給自己的教訓?這倒是有可能,看來那人還不想要自己的命,想到這狼四郎的心才略略的放了下來。

就在狼四郎稍微放下一點心來的時候,忽然一個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是兩年前那個魔鬼,那冰冷的,又帶著一點點懶洋洋還有些許嘲諷的感覺,可是好象沒有一絲的人類情感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那是讓他永遠也忘不了的聲音。

「不要怕,也不要找了,你看不見我。我只是歡迎你來到炎黃,順便提醒你一下不要忘記過去血的教訓,也不要忘了為了你們大和人的痴心妄想已經有多少人失去了生命,我不願意再造殺孽,畢竟血流得已經夠多的了,所以提醒你一下,下次也許你就不會有這麼好多運氣了。好了,再見吧。祝你在炎黃玩的愉快!」

這個聲音響起的時候,狼四郎還在向四面尋找,可是一聽他說話就很快放棄了,他知道如果那個人不想讓他看見那個人,自己是怎麼樣也找不到的,他也聽出來原來那個人對他們大和的事情知道的那麼清楚,看來要是不收手那個人肯定不會放過那些有企圖的大和人,但是自己又能夠做什麼呢,也許就只能明哲保身,拯救自己了,想到這一股疲憊和恐懼過後的后怕讓浪四郎的臉色變得蒼白,身體也感覺帶那麼無力。

「狼!沒事吧?」北條齊看到狼四郎的臉色不好,過來問。

「沒事,放心吧!」狼四郎強提起一口氣,回答北條齊道。

「那就好!要不是我妹妹就擔心了。」北條齊說著用手揶揄地偷偷指了指他的妹妹北條稚。

「呼!」狼四郎長出了口氣,搖了搖頭,好象要把恐懼搖出去,可是還是深深地引在腦海中,就像每個晚上的噩夢。

「走吧,大家都上車了,我們也走吧!」北條齊看了看狼四郎,沒有再說什麼,他感覺狼四郎好象有什麼秘密和這次突然的襲擊有關係,可是又說不出來,看狼四郎也好象有難言之隱,就沒再問下去,而是拉著狼四郎上車了。

柳生紅月看著北條齊和狼四郎兩個人上車,嘴裡面輕輕地罵了一句:「懦夫!」眼睛裡面又現出惡毒的光芒,也跟著走上了車。

拉著大和「富士學院」一行人的車緩緩駛離機場,車上的眾人經過剛才的事件明顯氣焰收斂了很多,話也少了很多,可能都感覺到這次炎黃之行不會是一帆風順,所以無論這些人各自都是出於什麼目的,也不免都有點緊張,更有一絲對次行前途的擔憂。

「權叔!」

「酒仙樓」表面上的老闆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處理這幾天積累下來的酒樓的事物,這幾天由於易家裡的很多事情,酒樓的事物積壓了一些,現在總算長白山的事情有了一的結果,也在一定程度上有了一個休息的時間,但是權叔還是忙著處理酒樓的事物,也算這樣為易家盡自己最大的心思了。

就在權叔剛剛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要開始工作的時候,一個熟悉又帶著點點懶惰意味的聲音在房間的一個角落傳出,可把權叔嚇了一跳。

權叔決不是弱者,而且其武技的實力和家族裡的頂尖高手相比也不逞多讓,即使是家主易宏光也不能就這樣輕易地到自己的身邊,而不被自己發現。

可是這個發出聲音的敵人竟然可以做到這一點,實力也太可怕了,不過還好應該是對這沒有敵意,否則自己恐怕已經沒有機會想這個問題了。

「誰?」權叔緊張地地問了一聲。

「是我。」隨著一聲最普通不過的回答,我從房間的角落裡面走了出來,沖權叔微微一笑,又送去一個帶著惡作劇的眼神,然後說:「權叔,你可讓我好等,我已經來了好久了。」

「是小恆,你什麼時回來的,怎麼不告訴大家一聲。你知道嗎?你爺爺都緊張死你了!」權叔看見是我先是一愣,然後介面說道。

可是權叔心中也在打鼓,不知道小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堅強,竟然可以做到現在這個樣子,聽他說已經來了好久了,可是自己從進門的時候就已經運功檢查過了,可是也沒有發現,看來小恆現在的進步不是自己能想象的,至少自己決不是對手。

想到這,看著自己我的眼神充滿了關愛和欣慰,畢竟這個從小就由自己看著的孩子有這樣的成績,做為老人他真的打心眼裡高興。

「是嗎?爺爺會想我,可能是在想他告訴我的任務沒有消息吧!要是我有什麼意外可能沒什麼,要是那個任務完不成可能他才會真的難過。」我的語氣很平靜,但是話語裡面卻決不友好,讓權叔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們爺倆的事情,我也說不明白,不過你爺爺真的很擔心你就是了。」權叔沒辦法,只好這麼說了一句,嘆了口氣。

「算了,權叔,不說這個了。我來是要告訴你,轉告我爺爺一下,那件事情已經辦好了,沒有問題了。」我也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說過多的話,在我收服魔兵「斷鐮」的時候,通過「斷鐮」的記憶,很多我以前不知道是事情我現在已經都明白了,所以我也不想權叔為難,畢竟這是我和爺爺的事情,而且看著關心我的權叔這樣我也不忍。

「就這樣嗎?要看看家主嗎?」權叔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繼而又問了我一句。

「不要了,見了也沒什麼說的。」我轉了個身,沒有看權叔那充滿期待的眼睛,低著頭淡淡地說,又好象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樣,又轉過身去,對著權叔說:「哦,對了,權叔。這些給你看看!」

說著我的右手在虛空中一劃,從我的次元空間中去出幾個淡金色的面具,然後伸手遞給權叔。

「這是?」權叔還沒有明白,可是仔細一看我手中的面具一下反應了過來,面帶著驚訝地問我:「這是在哪裡弄來的?你怎麼會有這個?」

「這是我來這裡的時候,在附近發現了細小的又不同尋常的異樣能量波動,無意間發現的,看來也有人對權叔你這產生興趣了。」我看著權叔,臉上帶著笑容輕鬆的說,可是權叔的聽的心情卻沒有那麼輕鬆,當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權叔的臉已經綳得很緊了。

「好了,權叔,我要走了!」沒等權叔再說話我已經起身向門口走去,來的時候沒走門,走的時候還是走門的好,可剛走到門前,我停下了腳步,沒有回頭地對權叔說:「權叔!」

「恩!」這句話打斷了權叔的思考,看著我的眼神也似乎一喜,好象有點激動的站起身來。可是老人誤會了我的意思,我不是要留下,只有一句話沒有說。

「這些人不好對付,你和爺爺都要小心,我走了!」說完了話,我沒有再停留,推開門,走出了這個房間,一陣陣腳步聲傳進權叔的耳中。

權叔好象頹喪地嘆了口氣,嘴裡不知道在喃喃自語些什麼,搖了搖頭,好象老了好幾歲一樣動作緩慢地坐在椅子上,看著門的方向發了會呆。

過了好一會,權叔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眉宇之間一掃陰晦之氣,又變得氣宇昂然,伸手拿著那幾個還放在桌子上的淡金色面具,回身在身後的書架上不知什麼地方扭了一下。

「嘎!嘎!」的幾聲機械的聲音響過,一道暗門出現在原來書架的地方,這是通往密室的通道,權叔震了下精神,緊捏著那幾個面具走了進去,又隨著幾聲機械的響聲,一切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好象從來沒有人來過一樣。

「滄瀾學院」的醫務室裡面,如玉、月姚、容秀秀、莫露露正在和柳醫生說著話。

這幾天都是這樣,在沒有事情的時候這幾個女孩子都會在這裡陪著柳醫生說說話,聊聊天,因為慕容九帶走她們的心,這讓她們這段時間做什麼都覺得很無聊,從前很好動的幾個女孩子現在幹什麼也提不起精神來,而今天在簡單的歡迎儀式結束了以後,崔浩、李桐、君亦然三個男孩子都回家了,可是這幾個女孩子都沒有走習慣一樣的聚集到這。

柳醫生其實很歡迎她們幾個女孩子來這陪自己,她現在也和這幾個女孩子差不多,心思已經被不歸的慕容九帶走了,那縷被強壓在心底的憂思也是那麼濃烈,只是沒有像這幾個女孩子一樣表現得那麼明顯和露骨而已。

不過,這幾天因為有了這幾個女孩子每天除了比賽就到柳醫生的醫務室又造成了一個現象,就是來醫生室有事沒事看病的學生多了起來,而且決大多數是男生,由此可見這幾個美女的殺傷力實在是比較大。可是幾乎沒有哪個男孩子敢在這間醫務室里呆長時間,看完病馬上就走人,不是不想留,而是月姚那冰冷的表情雖然也十分的動人,可是那股刺骨的寒氣,和隨時湧起的駭人殺氣可不是誰都可以享受得了的待遇。

現在的醫務室里,剛才借口來看病的學生們已經都走了,可能月姚剛才和林天嬌比試之後的殺氣還沒有完全消去,所以那就一個所謂的病人一進來沒有幾分鐘就趕緊溜掉了,只剩下幾個女孩子和柳醫生在這裡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

外面的風輕輕地吹著,從門縫窗隙間湧進醫務室這個小天地,給這裡帶來一股清新的空氣。

幾個女孩子正在說剛才在歡迎儀式上,月姚和林天嬌的那場小插曲,雖然沒有真正的分出什麼勝負高低,可是這比有了結果的比試更加讓人期待和猜測,不是嗎?

可是正說著話的時候,柳醫生忽然站起了身來,走到窗子前面,神色肅然地好象在傾聽什麼一樣,半天都沒有什麼動作,把幾個女孩子嚇了一跳。

這樣好半天,柳醫生好象很失望一樣,回到原來的位子上坐下,也沒有解釋什麼。

「怎麼了,柳姐姐?有什麼事情嗎?」莫露露把坐的椅子拉到柳醫生身邊,雙手緊抱著柳醫生的手臂問道。

「沒什麼,我好象聽見什麼聲音,好象是他的,可是仔細一聽又消失了,可能是我聽錯了吧!」柳醫生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可是讓幾個女孩子精神都是一陣,可是聽說又消失了,失望的神情溢於言表,都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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