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衝破玄關
第四章衝破玄關(本章免費)
我心中不由得一陣感動,還有人這麼關心我,可心中馬上想起這次運功的危險,想起如珏,我在心裡對自己說:如珏呀,是你在天上保佑著我能安然度過這次危險吧。
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鏈還有那兩顆掛在上面的指環,看了看還在哭的莫露露,心想要是現在在我懷裡的是你該有多好,可是已成訣別,我不禁心中黯然。
小丫頭沒發現我臉上因為心情變化而產生的一絲異常,因為她還在低頭哭呢。
我拍了拍這小丫頭的肩膀,說:「好了,小丫頭,別哭了。謝謝你的擔心了,我這不沒什麼事情嗎!不過你要是再哭的話,我就一定有事情了,因為我要餓死了。」
「恩,好,我不哭了。九哥,你等著,我給你弄點吃的去。」小丫頭搽了搽臉上的淚水向我點點頭,起身去廚房了。
我看著她的背影,心中泛起濃濃的思念,一陣沉重。
「哎!」我嘆了口氣,轉而又笑了笑,深吸口氣,回到自己的卧室換了一身衣服,又出來到大廳的飯桌前坐好,等著小丫頭做的香噴噴的飯,七天沒吃東西,我真的有點餓了。
飯還沒好呢,我看著這丫頭神情有點憔悴卻帶一臉喜悅忙忙活活做飯的樣子,她臉上還有著這幾天可能是為我擔心沒睡好而造成的黑黑的眼圈,我心中流過一時不忍,想也真為難這丫頭了,我真的欠她很多。
月姚又回來上學已經有四天了,可是還沒有見到過慕容九,對月姚而言這個慕容九她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方式來面對。
想想四天前自己從運功的入定中醒來,發現自己這一次竟然可以連續入定三天,而且自己的功力已經有了很大的提升,在這三天內「寒冰勁」從第6重竟然可以衝破自己好多次努力而沒有結果的第7重,並且已經達到第7重的頂峰,眼看著就可以達到第8重。
可是她欣喜之餘,不免有點暗自神傷,這巨大的進境並不是自己苦練的結果,而是和二叔說的一樣,是在那天一戰中慕容九在一招擊敗自己三人的同時給自己打通了一些自己以前所依靠自己的力量所難以打通的經脈。
本來月姚不能十分肯定是慕容九幫了自己,在內心中她十分希望是自己經過這一大劫之後,衝破玄關,達到突破。可是在聯繫了崔浩、李桐還有君亦然之後,月姚自己徹底失望了,因為毫無例外的,他們三人的景況和她一樣,也在這次受傷之後,有了依靠很巨大的突破。
那天訓練課上,自己和如玉過招,以前的自己要和李桐兩個人才是如玉的對手,可是現在自己已經可以獨自輕鬆接下如玉了,可自己高興不起來,都是因為他。
月姚為此很苦惱,自己說真的並不是對慕容九沒有一點好印象,只是慕容九的作法讓她有點接受不了。自從第一次看見慕容九,就覺得這個人和別人很不一樣,至於說具體有什麼吧一樣的,她也說不出來,或許就是女人特有的一種直覺吧,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可是容秀秀對這個慕容九好象忽然產生很大是興趣,她還有點笑話秀秀,覺得秀秀這個小女孩怎麼會喜歡一繡花枕頭,沒有實力的人在她月大小姐眼裡什麼不管有多漂亮也都不是。
但這個慕容九對很多人都拚命顯殷切的秀秀既然選擇逃避,這讓秀秀很不開心,她也覺得很不可思議,一個小白臉還有這勁頭。後來,崔浩他們幾個商量要為秀秀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道好賴的傢伙,她也覺得沒什麼,甚至覺得他們有點小題大做,不以為然,但是事實上他們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讓她月大小姐多年來一直保持的高傲自尊像碎紙片一樣被人踩在腳下。
要是這樣也就好了,她可以去找慕容九報仇,也同樣像以前做過的一樣,把慕容九打敗,也把這個討厭的傢伙的自尊踩在腳下。可是這慕容九竟然在擊敗他們的同時,幫他們打通了經脈使他們的武技奇迹般的提升,這仇看來是報不了了。
但最令月姚不能接受的是,她知道了,她永遠都不可能超越這個人,這個讓她地一次感覺到自己的脆弱和無能的慕容九,所以她很煩惱。
為什麼他就想現在橫在月姚心裡的一座高山,讓月姚覺得自己的渺小?為什麼這麼優秀的自己和秀秀甚至得不到他的一個欣賞的眼神?為什麼曾經那麼驕傲的自己現在想起他的感覺,想起他的樣子就覺得自己對自己的失敗是那麼理所當然?為什麼?月姚一遍一遍的問自己,可是沒有答案。
而最令月姚煩惱的是,自己為什麼不恨他,為什麼這個踐踏自己自尊的人,在自己心裡揮之不去,讓自己心甘情願地認為自己的渺小?自己應該恨他的,可是沒有,為什麼?月姚問自己,可還是一樣的沒有一個結果,所以月姚苦惱。
回到學院也已經有四天了,可他還沒有出現過一次,他為什麼不來呢?
月姚不敢想象自己會想見這個慕容九,要是在別人身上,自己會說自己是想向他報仇,可是自己知道自己不是這麼想的,月姚就只是想見他而已。
還有更可怕的事情,秀秀和如玉這幾天也是失魂落魄的樣子,幾乎和自己是一個樣子,月姚明白為什麼,也絕對是因為他,也絕對是和自己一樣的原因,她看得出來。所以她一遍一遍告訴自己決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自己應該忘記那個慕容九,可是沒有用,自己還是那麼清楚地記得他的樣子,甚至想伸手去撫摸那張虛擬中的臉。
今天那個慕容九會來嗎?他能來嗎?不知道,只想看看他。
我早上吃完莫露露做的早飯感覺很是不錯,像練武功練到我現在的境界想有進境是很難的,可我在七天之內能有這麼大突破,我自然感覺很高興。有了美麗的心情,似乎一切都美好了起來,忽然有了先去上刻的衝動,去看看吧,看看那幾個傢伙怎麼樣了,我對自己說。
只是如珏,你看不到我現在的成就,不,你能看見,有你才有現在的我,也是你保護我安然度過了那生死的玄關。我低頭吻了吻掛在脖子上的項鏈上的指環,小心翼翼地把它們放回去,目光又變得溫柔而堅定。
我隨身帶著「龍戰」和「紫寶」,兩個老朋友需要我的關懷,不過不是拿在手中,而是放在我所特有的次元空間裡面,這是兩位師傅教我的法門,可以放東西也可以做為攻擊的手段。而要用東西的時候,只要我的意念一動就可以了。
沒想到,我一出門莫露露就跟著我出來了,一知道我是要去上課就說她也要去上課,還蹦蹦跳跳地說要和我一起走。沒辦法由著她吧,這幾天也沒少讓她擔心,就縱容她任性一回吧。
可我沒有想到莫露露竟然也分在高等級技能班,一想也對,按她的實力也應該在高等級班裡屬於突出的,不過還好沒那麼倒霉的是她分在高C班,而不是我在高A班,要不我可就真的被她吃死了。
今天天氣真好,去學院的一路上鳥語花香,微風也不住的蕩漾,吹過路人的臉龐就像情人的手溫柔地撫摸在臉上。我不覺想到如珏,那和她在一起走在學院的日子,淡淡的傷感輕泛在我的心頭。在我身邊的莫露露一路上走著也是蹦蹦跳跳的,好象因為可以和我一起走而心情很是不錯,神情也不再像剛才一樣的憔悴,只是不住地盯著我看,好象我能跑了一樣。
小丫頭看著我的眼神里冒著小星星,一路上唧唧喳喳,跟我說這幾天的事情。我一聽,好傢夥,我教她的劍法她已經練熟了,只是差火候而已,果然是世家出身,天生練武的好苗子。不過她走著走著,卻不走直線,不住往我身上靠,我就裝做不知道,暗中躲過了一劫又一劫。
如玉象往常一樣來到教室,不過這幾天不知道因為什麼總覺得好象這學院中少了什麼東西,讓她不能平靜自己的心,少了什麼其實如玉自己知道,只是不願意承認,因為那個人是不屬於她,但是每個晚上躺在床上總會不自覺地想起他。記憶像一部開著的機器,那響徹天地的長嘯,讓人痛徹心扉的哭泣,帶著一點古怪微笑的表情,冷漠的眼神,離開訓練場時候的落寞背影,還有那飄逸的隨風而去的身形,這些片段一遍又一遍在她的眼前重放,還帶走她的淚水。是為誰而流,是為自己而流。(不好意思,在這裡借用了幾句歌詞。)
如玉看見了月姚還有秀秀,她倆現在站在教室的窗前,她感覺到月姚和秀秀這幾天的變化,笑容有時候變得很勉強,以前活力十足,充滿衝勁的小姑娘好象一下子長大了,成熟了,只是有點悶悶不樂,她知道為什麼,可她沒有辦法幫她們,因為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月姚好象感覺到如玉來了,回該過身來,沖如玉笑了一下,可是笑意中帶著有一股憂愁的滋味,雖然隱藏的很好,可是逃不過這麼多年來一直在一起的夥伴的眼睛。
「怎麼來得這麼早呀?」如玉問月姚,這時候秀秀聽見如玉的聲音也轉過身來。
「啊?啊!早上起得早,和父親練完功就來了。」月姚聲音很輕地回答著,好象有點心不在焉。
「我也是,早上起來沒什麼事,就早點來了。」容秀秀也在一邊回答。
「這樣呀!今天好象又有模擬實戰對打訓練課了,都準備好了嗎?」如玉話剛說出口就感覺自己說錯了好象有點哪壺不開提哪壺,趕緊想轉移話題,又說:「對了,聽說學院要進行選拔了,要挑選手參加炎黃地區的學院排名大賽,你們都準備好了嗎?想不想參加呀?」
「是嗎?要是這樣的話,我到是想試試看,以前都是看前輩們去比賽,嬴了回來覺得他好光榮,現在有機會自己去試一下了,要是可以的話,可是滿足我的多年的願望了。」月姚的反應很熱情,有點出乎如玉的意料。
月姚真的對這比賽很有興趣,畢竟這項歷史悠久的比賽是她一直嚮往的,只是學院規定只有達到高等級技能班的才能參加選拔,所以以前的她沒有機會,現在今年剛升到高等級技能班就有機會,她還是很高興試試的。但這到不是月姚高興的最主要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月姚沒說,那就是她覺得慕容九雖然是新來炎黃學院的,但實力那麼出眾,學院一定會讓他參加的,那她就可以和慕容九一起參加比賽了,至少也可以見到他。
「是嗎?那我也要試試,我也想代表學院出賽,這也是我一直的夢想。」容秀秀臉上帶著這幾天難有的笑容,眼睛里也浮現出一絲讓人難以覺察的奇異神情。
其實秀秀打的是和月姚一樣的主意,也是和月姚想的一樣,雖然有對比賽嚮往的原因,但想在比賽的時候看看慕容九來得更主要,因為她想看見慕容九,而且自從那次訓練場的事之後,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但平時慕容九不來上課,恐怕只有這樣的機會能看見他。
而且炎黃地區的學院排名大賽也是學院之間交流的大舞台,是所有大學院表現自己實力的機會,所以所有的學院都很重視,雖然每次幾乎都是「滄瀾學院」和「海山學院」佔據頭兩名,但是還是很激烈的。特別是這兩個學院的對抗,幾乎這兩個學院的學生交手每次都會碰撞出火花,所以能代表自己的學院出賽,並且取得好成績是每個學院學生的驕傲。也因為這樣,在自己學院內部的選拔賽上,大家也都會儘力爭取,畢竟這是十分難道的容光,是一個學院出來的學生最值得回憶的驕傲。
「好的,這就好,我還以為你們不想參加,只有我一個很孤單呢,現在好了,我們一起加油。不過,我們要努力了,不要把失敗的陰影永遠壓在心頭,這樣的女人才更美麗。」
如玉在一邊鼓勵著月姚和秀秀,只是她不知道她倆心裡真正的想法,但她看見月姚和秀秀她們兩個這樣,高興了不少,因為看著自己的朋友能夠走出陰影,振作起來是很令人高興的事情,不過她自己也很緊張這次比賽,也想要努力獲得參加最後大賽的資格,不僅僅為了這份令自豪的容光,還有為了可以和慕容九一起並肩戰鬥,原來她也打的這個主意想到這,如玉忽然很羨慕自己的姐姐,雖然為姐姐的去世而難過非常,但是想到姐姐每次都可以和心愛的人在一起面對戰鬥,她就很羨慕,能死在自己心愛的人的懷裡,一定也是幸福的。
姐姐,請在天上看著我,我知道他不屬於我,我在他心裡永遠也不可能代替你,但是我會和你一樣和他在一起,讓他不再孤單,保佑我吧,姐姐!如玉在心裡默默地向姐姐祈禱。
三個人因為這個好消息好象心情都好了不少,坐在一起有說有笑,不過誰都在心底為了自己的小秘密而暗下決心,只是互相都不知道。!誰能想得到這三個小丫頭竟然在這個問題上能想到一快呢,還真是有意思!
過了一會,崔浩、李桐和君亦然也來了,知道這個消息也表示要參加,只是目的不純,就是想好好表現一下,好吸引更多人的眼球,以此得到更多人的敬畏和更多美女的歡迎,這自然遭到三位女孩子的不少白眼和挖苦。班級的其他人也來的差不多了,除了只來了一天的慕容九該來的都來了,看來今天好象也不會來了,有人對此無所謂,有人對此在心底微微憂愁,不過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今天天氣真好,從教室出來的三個女孩子月姚、如玉和秀秀都感覺這天氣和剛才不一樣了,早上來的時候沒覺得天氣怎麼樣,可現在心情好了,有目標了,才發現今天的天氣原來這麼明媚,伸展開雙臂,閉上眼睛,深深呼吸進一口新鮮空氣,充滿希望的生活真的很美好。
而崔浩、李桐、君亦然三人看見都覺得有點奇怪,本來這幾天不知道為什麼,三個女孩子的心情不約而同的都很糟糕,有時候連對他們發脾氣也都沒心情,可是今天一大早來了就發現她們三個好象不一樣了,又慢慢恢復了往日的開朗,臉上那大家都看得出來的憂愁好象也漸漸地消失了,他們三個很為三個女孩子高興。
可是對於這三個男孩子來說,噩夢和女孩子的心情好壞好象關係不是很大,心情好的時候一樣會發脾氣,在向訓練場走去的路上,不知道因為什麼,本來好好的月姚可能只是為了活動一下筋骨就一腳踢飛了擋在她面前的李桐。李桐一聲慘叫,崔浩、君亦然也被秀秀株連一人一腳,如玉在旁邊看得笑呵呵的,不過李桐和崔浩、君亦然三人還很高興,因為這才是真正的月姚、秀秀還有如玉,所以在捂著屁股在一邊傻笑,結果又一人被月姚踢了一腳,直趴在地上。六個人就這樣一路胡鬧奔向訓練場,嘻嘻哈哈地穿過校園。
他們六個到覺得沒什麼,可在旁邊的別人的眼睛里三個陽光般英俊的帥小伙,一個高大陽光,一個斯文優雅,一個洒脫不羈,但都是有點天生的賤骨頭,被人踢了還笑,不知道怎麼想的,可惜了這三個人都是那麼帥氣的男孩子,放到哪裡不是一大堆女孩子喜歡呀,沒想到竟然有被虐傾向,人不可貌相呀,白瞎了這爹娘給的模樣了!
人算永遠不如天算,當你自己沒有什麼打算的時候,也許感覺不到什麼,可是在你要做什麼事情的時候就一定會有這樣那樣的麻煩,我現在就是如此。
本來早上和莫露露一起出門就是因為今天的心情還不錯,所以想去上上課,可是沒想到這課還是沒有上成,可能我真的沒有那上課的命吧!
我和莫露露來的到學院的時候,時間還很早,至少離上課還有一段的時間,所以我也就根本不著急,慢慢地往學院的教學樓邁著很悠閑的步子,小丫頭也和我保持一樣的頻率,可能她覺得這樣和我一起走也是間很美的事情。
可是我好象沒有那麼幸運,一路上遇見不少上學的學生,人呀!不管在哪裡都是喜歡胡亂猜測的一個種族,而且是最喜歡嚼舌根,也許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但我現在可以肯定至少有絕大部分是。
就像現在,我和莫露露走在一起,應該算是比較搶眼的搭配,莫露露這小丫頭我也得承認她很有女人的感覺,很漂亮也很吸引人,雖然我不能接受她,但是這點我還是認同的,而我謙虛點說也算是長得不賴,所以一路上很有那麼一些人指指點點,品頭論足,讓我煩不勝煩,但是我還沒有辦法,嘴長在人家鼻子下面,我又有什麼辦法。只好裝什麼都沒聽見。
「看看,那兩個人都是新來的。」路人甲說。
「是嗎?真的,以前好象都沒見過,好眼生哦!」路人乙。
「是的,那個男的是高A班的,說是進修生,前幾天還把高A班的六大世家的繼承人月姚她們給打了!」路人丙。
「什麼?那麼厲害,我還以為是靠關係來這鍍金的呢!看來還真有點本事呀!」路人乙做驚訝狀。
「是呀,沒有本事怎麼能泡到那麼漂亮是MM,你看他旁邊的那個美女,還真漂亮呢!好象也沒怎麼見過。」路人丙邊說邊流口水。
「是呀,是呀!真漂亮,要是我也有那麼漂亮的女朋友就好了。我告訴你她是高C班的,那天她報到的時候我碰見的。」路人甲眼睛開始冒星星。
「真的呀,怎麼都是高等級技能班的,看來一定都是靠長像混飯吃,迷惑老師混上去的。」路人乙的聲音有點嫉妒。
「什麼時候我們才能進高等級班呀,那時候MM就由我們泡了,哈哈!」路人丙充滿嚮往。
「…………」
我雖然想裝做沒有聽到,但是這一路上那些人唧唧喳喳地也實在讓人受不了,如果說點有用的也就算了,可是竟然越說越過分,最後竟然有人說我們倆是XX世家離家私奔的小兩口,所以才一先一后地進入「滄瀾學院」的,我的頭都要大了,可是莫露露竟然好象很享受別人這樣說我們兩個,還不時地笑出聲來,我感覺我有點要失控,這樣下去還不如給我一刀來的痛快。
「慕容九,等我一下。」就在我感覺很不好的時候,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啊,是你呀!怎麼也這麼早,難道老師也都來這麼早的嗎?」我一看,是柳醫生,真的來得及時,這下我就不用聽那些沒有營養的話了。
「沒有了,我今天早上起來的早,沒有什麼事情所以就早點過來了。這位是……。。?怎麼不介紹一下。」柳醫生今天給人的感覺很開朗,不像我前幾天感覺的有點話不多。
可是我沒有注意到,柳醫生在看見莫露露后的眼神有點失落。
其實柳醫生看見慕容九真的很高興,自從上次在醫務室見古哦他以後已經有七天不見他的人了,柳醫生心裡甚至有點擔心,怕再見不到這個慕容九。今天早上一來就看見前面有個人背影好熟悉,好象是慕容九於是趕緊上前打招呼,可是一見面心中那份喜悅還沒有過去,就看見有個女孩子好象很跟他關係很不一般的走在一起,而且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女孩子真的很漂亮,雖然不願意承認,雖然自己對自己的外貌很有信心,但是面前的女孩好象真的比自己還要漂亮,那美麗的眼睛流出很幸福很快樂的神情。
柳醫生的心好象忽然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酸酸的有點疼,神情好象忽然黯然了下去,但又不想被面前的她所希望看見的人發現所以就趕緊壓抑了一下自己的難過的心情,問了一句,沒有什麼別的用意,只想轉移一下話題好讓自己不再那麼尷尬,也不讓自己難過傷心的樣子被他看出來。
我聽柳醫生問起莫露露,才想起還沒有給她倆介紹呢,剛想張嘴說話,可是旁邊的莫露露已經一下子蹦到我的前面,站在柳醫生的面前,帶著可愛的表情和純潔的笑容對柳醫生鞠了個躬,然後向柳醫生伸出手說:「你好!我叫莫露露,我是新來『滄瀾』,在高C班。請問這巍漂亮姐姐你是誰呀?」莫露露的嘴很甜,這小丫頭忽悠人很有一套。
「我學院醫務室的柳醫生,你就叫我柳醫生好了。」柳醫生說話的時候有點不自然,雖然我沒有多想別的什麼,但是我還是注意到了,和我距離這麼近的人的這點變化我還是會發現的。我想可能是柳醫生誤會了吧,我雖然不怕別人誤會,也不怕別人說什麼,可要是大家都這樣想的話,我會很煩,我不想這樣生活,我只想靜靜地陪著我的如珏,雖然她已經去了不能在我身邊,我也看不見她,我們沒辦法在一起,但是我可以感覺到她,感覺到她和我在一起的心。而且這種誤會對於莫露露來說也很不公平。
想到這,我對柳醫生說:「柳醫生,這我朋友的妹妹,也是剛拉來『滄瀾』上學,所以請我多照顧,以後還可能有麻煩你的地方,就請多幫忙了。」
「沒什麼的,好的,有什麼事情就來找我好了。」柳醫生心中忽然一陣激動,那句「沒什麼的」也不知道是對自己說的,還是對我和莫露露說的。她聽到我的解釋了,但是她又誤會我的意思了,柳醫生心中盪起幸福的波浪,他在跟我解釋,他想告訴我他和那個女孩子沒有關係,那他就是在乎我了,柳醫生本來失落的心情一下子又好了起來,柳醫生現在不知道為什麼曾經對別人不屑一顧的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在乎眼前這個男人,是他那不能告人的傷心往事,還是那傷感的曲子帶走了自己的心,可是自己的心就這樣在他面前陷落了。
幸福的心情總會帶給人幸福的表情,柳醫生的臉好象灑上一片陽光,不過她馬上發現自己失態了,急忙收斂自己的心神,說:「對了,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情,校長這幾天來找過你,看見你沒在,就讓我轉告你,要是你來了就到他那去一趟,而且要儘快。」
「是嗎?這樣呀,那好,我一會就去。謝謝你,柳醫生。」我看見柳醫生臉上的變化,不過不太明白為什麼,隱約有點感覺,可是我還沒有自戀到覺得自己可以迷住一個認識不久的人,而且我也實在不想往這種事情上去想,那樣對誰都不好。
「那好了,我沒什麼事情了,我就先走了。再見。」柳醫生心裡很高興,但是卻強迫自己趕緊離開,她怕自己的樣子會讓慕容九發現,那樣會很難為情。
「那,再見!」這是我說的。
「漂亮姐姐,再見!以後我找你去玩,可以嗎?」這是莫露露說的,這小丫頭什麼時候都忘不了玩的事情,才見過一次面就惦記和人家玩。
「好的,你有時間就去找我吧,我一般沒事情的時候都會在醫務室。要不知道怎麼走就讓慕容九領你去,他也是那的見習醫生哦。」柳醫生沖莫露露點點頭很大方地接受了小丫頭的要求,然後用手指指我,告訴小丫頭可以讓我帶路。
我有點意外,柳醫生平時和別人接觸的很少,和別人說話也不多,可今天好象變了很多,竟然這麼容易就答應了第一次見面的莫露露的要求,不過想想她是很隨和的人所以這也沒什麼奇怪的。
柳醫生和我們走的方向是不一樣的,她是去醫務室,我和莫露露則打算去教室,不同路,所以就此分別,我看了看身邊的小丫頭,還真的個大麻煩呀。
忽然想到校長說要找我,為什麼呢?上次找了我一回,算計了我一次,這次又有什麼事情呢?不過這倒是個機會,讓我清凈一會的機會,我於是對莫露露說:「你自己先去教室吧,我不去了。」
「為什麼?你今天又不上課了,早上不是還說要上呢嗎?這麼大一會就變卦了!」莫露露好象不太高興,因為還有一段路要走的,本來還想著還能和慕容九一起走一會,可是慕容九竟然就這樣說不去了,小表情立刻擺上了臉上,嘴巴也有先向上噘。
「剛才不是柳醫生說了嗎!校長找我,好象有什麼大事情,所以我就不去上課了,你就自己去吧。放學后也不用等我,自己先回去,我要是回來早也就先回家了。就這樣,你去吧。」我看出小丫頭有點不太開心,我也有點不忍心這樣,可是我怕她越陷越深,還是算了吧。
莫露露一個人使勁跺著小腳,甩著胳膊走了,想是去教室上課了,我也就不去上了,目送她這樣離去,看著她的樣子,我用右手隔著衣服摸了摸脖子上的指環,對自己說:希望我這麼做真的沒有做錯,如珏,你說呢?
我來個深呼吸,平靜了一下,轉身朝校長室所在行政樓走去,不知道在那校長又給我準備了什麼陰謀等著我上套呢,我不禁搖了搖頭,很麻煩呀!
看著莫露露去了教室,我也轉身想校長室行去。
不和那小丫頭一起走是不會有太多的人注意我的,最多也就有個別的女孩子會好奇地盯著我看看,我長得不醜五官端正還挺精神,但是和李桐和君亦然那種絕對的英俊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可是我個子比較高,看起來很高大,卻在我的一身舊校服下顯得有點破落和滄桑。
這倒不是我買不起新校服,只是我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我對物質的要求不是很高,現在的日子比起這幾年來,已經算是很安逸了,安逸得讓我有點不習慣。五年來,自從告別了連位師傅,我幾一直在江湖上漂泊,沒有什麼目的只是想排解一下失去如珏后的憂愁,順便會一會一些在武技領域中有名氣的名家高手,所以就這樣一直流浪,可是我沒有辦法忘了她,每天在陽光下的笑容和在黑夜中那嗜魂一樣的傷痛像在摧殘我的心。
直到有一天我遇見一個人,他不是什麼武功的高手,可是卻有一樣特別的本領,就是可以讓人重新看見過去曾經發生的一件事情,一段時間。我選擇了要重新經歷如珏死去的那個晚上,因為自從我被師傅兩人救回來之後,我就記不得那個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只知道那個晚上我失去了如珏,我恨自己不能保護如珏,可是我不知道那個夜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所以我要看看。
那個異人答應了我的請求,他說可以讓我重新經歷一回當時的情景,不過什麼也改變不了,我只是一個旁觀者的身份。
第二天,等我醒來的時候,那個異人已經走了,而我也是在那些日子裡第一次可以深深睡去而不在夢中驚醒,我明白了如珏的心愿,所以我回來了,我要帶著如珏的希望好好地活下去。
可是我的習慣已經養成了,那就是不太注意自己的打扮,所以我就只準備了兩套我以前穿過的舊校服換洗,因為我覺得準備多了也沒有必要,而身現在穿著這件雖然還算乾淨沒有補丁但是決定說不上光彩照人。
我正在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慢悠悠地向著行政樓那裡走去,神態有點懶洋洋,好象沒什麼可以引起我的注意,剛才還把「紫寶」從次元空間里拿了出來喝了一口那濃烈的「野刀燒」,我也沒把它放回去就直接掛在松垮垮地掛在腰間。這樣的我在一旁經過的路人眼裡更有了一絲的落魄,全身沒有一絲武者的氣勢,要是哪個學院的老師看見還不氣死。
可是走著走著,我忽然停住了,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因為有一股直衝我而來的氣包圍了我。
這股氣勁對於我來說決定算不了什麼大件事,也不可能對我有什麼威脅,不是因為這股氣不強,在別人眼中這絕對是致命的。
可我不是別人,在我眼裡這股氣勁就好象小孩子在玩過家家,如果我想的話,要破掉這股氣勁甚至毀掉發出這股氣勁的人也是只在這彈指之間的事情,可是我沒有因為我已經知道這個人是誰,我很熟悉他的氣,很久沒見了,也進步了不少,不過就只有這麼點進步嗎,我很期待。
我又開始向前走,氣勁包圍得力度更濃。
一步。
兩步。
我走的速度和剛才沒什麼變化,步調的大小也沒有變化,可在旁邊的人眼裡充滿了驚訝,他們覺得我現在走的感覺和我剛才走的時候卻有很大的不一樣,在別人眼中的我就好象在放慢動作一樣。
我又邁一步,第三步。
在我要邁第四步的時候,我知道我這一步落下的時候就是他出手的時候,因為如果換成是我在那人的境地的話,我也會在這個時候出手,因為雖然我沒有用我的氣場來鎖定他,沒有克制他的的氣勢,甚至沒有沒有用我的氣場給他一點干預,但我這一步走邁出去我的氣勢就要超過他了,那時候他就永遠沒有出手的機會了。
我的右腳已經邁在空中,還沒有落地,他已經出手了,是一劍,氣勢凌厲,在空中滑過的一道驚電,沒有很多的變化的和複雜的花招,只是從我身邊五米左右的一棵大樹上飛身而下,筆直地向我攻出一劍。
這一劍閃現的時候,他的氣勁暴長了很多,比剛才提升了很幾倍,在這道劍氣所含蓋的範圍之內猛然捲起了有一個小型的旋風,地上的落葉和塵土像四面飛卷而去。而持劍的人像是月光下無數皎潔的影子,一圈圈蕩漾開去,無數的影子中,寫出了一種蕭瑟的氣息。孤零零的一道劍氣和灑下的無數影子形成詭異的情景,好象一種對比,讓人意亂心迷。
而我的反應好象這一劍就不是向我攻來的一樣,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而腳下的步子向下落去,面還是看著我前面的方向,而沒有去看劍刺來的方向。
所有人都被這一劍的威力所撼,旁邊的旁觀者有的已經被這一劍嚇得面色蒼白,更有的女孩子已經驚聲尖叫。
更有幾個人在為直接面對這一劍的我擔心,她們就是如玉、月姚和容秀秀等三女三男,我走的這條路的確不是去教學樓的,而是去行政樓的,可是不巧的是學院的訓練場位置在行政樓的後面,所以去行政樓要走這條路,而去訓練場這裡也必經之路。
剛才如玉、月姚、容秀秀還有崔浩、李桐、君亦然她們六個在知道今天的主要課程就是模擬實戰對打訓練之後就早早地從教室出來了,想先去訓練場上練習一會,以迎接將要到來的學院內部選拔比賽,可是剛走到這就看見我從那條路上走過來。他們現在已經都知道我在對他們出手的時候留了情,而且幫了他們一個大忙,並且經過這幾天的相互交流還有自己身體裡面功力的確實變化,讓他們對自己的實力提升有了新的認識,所以對我也都不像以前一樣的看法,已經默默接受了這個事實,特別是三個女孩子(不過她們三個保密都很嚴實,別人誰也不了解她們的真正想法。)。
這下看見我過來了,對視一眼都覺得應該和我打個招呼,不過我在想事情沒看見他們,就在他們要和我打招呼的時候,我忽然停了下來,然後他們六個也和旁邊的別的人一樣感覺到我身邊出現了一股極強的氣勁,只是他們的感覺比別人早了一步而已。可是誰也沒有辦法幫忙,因為有心無力,更要緊的是他們想看看我這個高手,在這股將現在的他們逼出一身冷汗的氣勁面前會是什麼樣,並且想借這個機會了解一下我真正的實力,所以都沒有出手干預。
這下看見我好象都沒有感覺一樣的就一步一步地想前走,而且更沒有對次做出任何反應都大吃一驚,在氣勁的主人向我功來這一劍的時候,他們都很震驚這一劍的氣勢之強,都在暗自琢磨如果是自己遇到這一劍應該怎麼處理,可是他們更驚訝的是我的反應,因為我還是沒有反應。
如玉、月瑤和容秀秀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了,她們眼中的我現在已經全部籠罩在這一劍的劍氣之中,由於這幾天的功力大進,她們可以感覺到這一劍的威力,所以她們才為我擔心,怕我傷在這一劍下,可是她們又對我充滿了信心,真兩種矛盾的心理,可是這就是她們現在的心態,因為關心則亂。
我的步子在落下,終於在我的腳落到地面的一瞬間我的氣場發生了變化,好象一下子莫名消失了一樣,那個人的一劍所形成的氣場鋪天蓋地的向我捲來,可是就好象一拳打在空氣中一樣,沒有絲毫可以著力的地方。
那人的一劍不由得在這時候忽然一頓,就在這一頓的時候,時間好象都靜止了,大家都不知道是怎麼了,我伸出右手,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夾住了驚鴻一劍。
被劍所捲起的風掃蕩在空中的落葉好象忽然不動了,幾息之後才慢慢地輕悠悠地子空中落下,重新回歸大地的懷抱。
看見我和我對面的對手已經停下了,旁邊的人靜了好一會,才從剛剛發生的事情的震驚中醒來,忽然好突然開了鍋一樣,人生沸騰,一時間議論的聲音大作,紛紛議論剛才的那一瞬間的交手所出現的驚人一幕。更深深嚮往自己也可以做到那樣的境界。
而月姚她們幾個對剛才的情況比旁邊的旁觀的眾人有更深切的體會,因為他們幾個那天就是感覺像剛才那樣的情況,好象時間忽然停頓一樣,然後就敗了。這次在旁邊看更有種驚心的感覺,又一次覺得自己敗的不冤枉,因為自己確實不是對手。只是三個男孩子臉上的表情些著崇拜,而三個女孩子則臉上都有一種十分特殊的表情,好象看見慕容九平安的放心,看他擊敗對手的驚喜,還有對慕容九那深不見底的實力的驚訝等等。
我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他個子也很高,比我矮了沒有多少,在183厘米左右,身材有些消瘦,臉色也有點蒼白,讓有的女孩子看了都會嫉妒,面容清秀,輪廓很柔和,腦袋後面留著長發,梳著一條馬尾辮,並不是很剛健的樣子,可是臉是的表情很冷淡,只是在他的眼睛裡面有著和莫露露很相象的伶俐活潑帶著一絲狡猾和淘氣的神情。
「莫與求呀莫與求,是你!」我問道,可是臉上沒有驚訝的表情,有點口不對心的樣子。
「嘿嘿!是我想不到吧!」來人竟然是莫露露的哥哥莫與求,不過好象沒看上去那麼酷,甚至有點活潑得過頭的樣子。
「我早就知道是你,你的氣息我還能不熟悉,想騙我可沒那麼容易。不過……」我故意停了一下,拉了個長聲又說:「你怎麼來了?又是這一套,三年了你也就沒什麼新鮮的花樣了嗎?」我看著他,忽然笑了,然後用有點戲謔口氣問他
「哎~~~!沒辦法,想了那麼多辦法也沒有用,在你這什麼辦法也行不通,用什麼不一樣,還是用這個我比較熟的吧!」他說到這示意我鬆手,我鬆開手指,他把劍慢慢收回去,然後又對我說:「至於我為什麼來嗎!一是為了看看你,再也是為了一點別的事情,而且還是很重要的事情哦。」
「是嗎?我可沒心情管你的事情,重不重要都和我沒有關係。」我說,我對他的破事真的沒興趣。
「當然和你沒關係。」他說道,不過忽然又換了一張我很陌生的嚴肅的面孔對我說:「不過也不一定,我倒真希望和你沒關係,可是我想你應該一定會和這事情有關係的。」
「哎~~~!」他說完話臉上嚴肅的神情還沒有變,而且還輕輕嘆了口氣這在我對於他的了解的基礎上感覺還是很怪的,因為他絕對不是一個嚴肅的人。
「你怎麼怪怪的,算了你想告訴我就一定會告訴我的,不想說我也逼不了你。」我說。
「你現在幹什麼去?」他問我。
「哦!對了,你不問我都忘了,我還要去辦點事情,你是這就和我一起去,還是辦你自己的事情去?」我想起校長還在找我,我這就是要去的,可是老朋友見面了我還是很親切的,我也應該略盡地主之誼呀,就問他。
「我不和你去了,我還忙我自己的吧。你自己走吧。完了事再去,我也不急,我先回去睡一下,要是沒有事情了,中午我們再在這見面。怎麼樣?」他回答說。
「好吧!那就中午我們還在這見,不要想跑哦。」我想了想,還是這樣好。
「嘿嘿!我才不會呢!你不跑就行了,到時候看我不把你灌醉的,喝死你。」他好象很不服氣,好象忘了那時候在他們莫家,每次都是讓我把他們爺倆灌醉,今天竟然這麼囂張。
「好,不見不散。中午見。」
「中午見,不見不散。」
我伸出手和他擊了一下掌,兩隻手在空中用力地握在一起,分開。
我向行政樓的方向走去,我要去見校長等待那莫名的陰謀揭曉,而他向和我相反的方向走去,說是去補覺,很幸福呀!
我們這完事了,人群也慢慢地散開,我看見了如玉和月姚她們,我沒說什麼話,只是對她們點了點頭,然後一個人走開,因為也沒什麼可說的,而我上一次擊敗他們的時候,幫他們只是想解決麻煩,沒有什麼別的目的。而對於如玉,我由於如珏的原因總讓我有對不起的她的感覺,所以我有點不敢去面對她的眼睛,所以我選擇靜靜走開。
來到校長室的門前,我心情很平靜,反正沒什麼,還能有什麼事情,想算計我就來吧,狡猾的老頭,我敲了敲門。
「進來吧。」校長許公行的聲音從房間裡面傳了出來。
「你好,許爺爺!是我。」我一邊開了門,一邊走了進去,然後順手把門關上。
校長要我在沒有外人的時候可以這麼叫他,可是我進校長室之後才看見他屋子裡面原來還有另外一個老人,就坐在斜對著門的方向。
老人很高大,坐在那裡我也可以感覺的到,形容威武,看樣子已經有七八十歲了,可是歲月的痕迹雖然可以在他的臉上留下印記,但是在他的眼睛裡面卻還是少年一樣的發出熾熱的神情,給我的感覺很眼熟,可是又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見過。
老認得身上發出強烈的氣勢,對我迎面直撲而來,如果說這是強風的話,那剛才莫與求的氣勢和現在的老人比起來就只能算是微風了。而且不但氣勢強勁,那目光也是讓人不敢直視,逼視著我的雙眼,不過我沒有受到什麼影響,我還是沒有發出我的自己的氣,卻可以在他的氣場中行動自如,這讓這個老人好象很驚訝,看了看許校長點了點頭,好象在說這年輕人不錯。
我心裏面有點想笑,我不大喜歡人家見我面就這樣試探我,還給我「還可以,不錯」這麼水的評價,有點讓我不太高興,雖然不太喜歡別人注意我,但是這樣小看我也是對我的侮辱呀。
可我眼前的老人讓我感覺很親切,所以我也沒有反擊,這老人是個高手,而且和我以前在學院里見過的人比較起來強了很大一截,可是他不是我的對手,但我要想擊敗他恐怕也要動用我現在封印后所剩下的兩層功力的全部,不過也絕對算是很強。
我不禁想,這種水平的高手還真不多。
只是我不知道,這個老人就是「滄瀾學院」的名譽校長,在聯邦里鼎鼎有名的「奔雷手」雷震平,和現在的校長一樣是易君恆爺爺的老朋友,不過二十幾年前,因為一件事情和易君恆的爺爺易宏光鬧得不太愉快,所以這些年一直沒有登易家的門。
不過,雷震平一直很關心易君恆的事情,因為易君恆的爸爸易諾從小的時候就跟這老人很好,老人喜歡易諾,出於愛屋及烏的道理,在易諾在二十年前死後,所以他對於易君恆也很喜歡,但也只是在小時候見過,易君恆長大后倒是沒見過。只是這位名譽的校長一直都沒有在學院裡面,而在外面處理問題,不久前才回到學院,這幾天聽老朋友許公行說自己最喜愛的孩子易諾的兒子回來了而且本領不凡,才出現在學院,想要見上一見這個年輕人。
我還在思考在什麼地方見過個讓人印象很深的老人,可是老人已經站了起來,用帶著顫抖的聲音對我說:「你就是君恆,果然的小諾的兒子,你和他長得一模一樣。想不到已經長這麼大了。」
老人說完這句話,老臉上流露著激動的神情,臉上已經沒有剛才那威武雄壯的樣子,而是一副慈祥和藹的表情,用帶著溫柔和關愛的眼神看著面前的年輕人,心好象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看著這孩子的父親的樣子。
「是我,您是?」我還是沒有想起來,不過看見老人家的神情,我的心也不禁一陣陣激動。
「我是雷震平,你應該聽過吧?」老人家從激動中恢復了過來,可能也感覺剛才自己有點失態了。
「原來是你老人家,我當然聽說過。」竟然是雷震平,我說怎麼功力這麼深厚,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得了的,果然名不虛傳。
雷震平是聯邦有名的高手,一輩子叱吒風雲,留下很多傳奇一樣的故事,也是很多年輕人所崇拜的偶像,心中的英雄,我在以前小的時候,也曾經聽說過他的故事,當時也崇拜的不得了。這時發現自己曾經崇拜的人就在自己的面前,雖然現在自己的武技已經超過了面前的老人,可是心中還是免不了一陣興奮。
「是我,你都這麼大了,想當年你父親才像你這麼大,可是現在……哎~~~!」老人說起過去的事情,神色又是一陣黯然,可是馬上恢復了平靜,可能是怕我想起父親的事情傷心吧。
「我沒想到可以在這見到您,真有點不敢相信。」我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反正有點激動。
「你爸爸當年和你一樣,你們的表情都是一樣的,哈哈。」老人笑了,好象很開心,想起當年他總覺得沒有過多久,好象就在昨天。可是他好象發現了什麼,忽然停下來問我:「你的手怎麼了,為什麼這種天氣還要帶著手套,難道?」
「沒錯,它已經廢了。」我聽見老人問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的左手是我不願意提起的秘密,可是我不想騙眼前這個老人,雖然只是第一次見他,但是讓我的感覺就好象最親近的一樣讓我有可以沒有任何顧慮的信賴他的感覺。
老人聽我這麼說,神色有點傷心,很為我可惜,道:「哎!想不到,這麼好個孩子卻……」
「對不起,讓您擔心了。沒有像您想的一樣,它不是不能用,只是我不想用它,也不敢輕易用這隻左手。所以就給它帶上手套加了個很特別的封印,您不用擔心的。」我看見眼前的老人好象在為我的手難過,我很有點不忍心,於是趕緊打斷他的話,我真的不想看見他難過傷心的表情。
「哦?怎麼呢?可以說說嗎?」老人聽我這麼說好象一下子放下心來,但又對我的手很是好奇,所以忍不住開口問我。
許校長聽見雷震平這麼問也用很是好奇的眼神看著,可是我有點猶豫。
「恩~~~~!可以說,但是可以答應我一件事情嗎?」我猶豫了一下,但是我不想讓這兩位老人擔心,還是決定告訴他們,這樣他們也好有個準備,也可以真正放下心來。
「好的,今天的事情,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你就放心說吧,君恆。」雷震平老人和許校長對視了一樣眼,然後對我拍著胸脯保證。
「我現在不叫君恆了,我現在的名字叫慕容九。以前的我已經不應該在這世界上了,我是慕容九,不再是易君恆。」我說這話的時候一臉平靜,可語氣上已經讓人感覺不到我的平靜,而是被壓抑的憤怒,不是因為別人,而是因為我自己而生的憤怒。
聽我這麼說,兩人臉上都是一臉的驚異。
見他們的樣子也沒有解釋,因為什麼原因都不重要了,我現在就只是慕容九。
「那好。」我說,為了提醒他們從茫然中回到現實,但我的心情很平靜,不過我再沒說什麼話。
我只是開始慢慢把我上身穿的校服扣子解開,然後還是靜靜地脫下我的校服上衣,由於現在天氣已經比較暖和了,所以我校服裡面也沒穿什麼別的衣服,我的身體就這樣暴露在兩位老人面前。
隨著我開始脫衣服的時候,兩位老人就用著帶著緊張和有點激動不已的眼神看著我,好象他們想到了什麼,等當我把上衣脫下,把上半身暴露在他們眼前的時候,他們心中的答案完全被證實,但是兩位老人眼裡神情卻比剛才還要興奮和激動。
「真的是它,竟然真的是呀!」許校長看著我的身體緩緩地坐他的椅子上,臉上帶著驚訝和難以置信的表情。
「沒想到我竟然在有生之年真的可以看到它,太吃驚了,哈哈。」而雷震平老人則是興奮的成分更多一點,同眼的也是不可置信和激動,「『龍虎拜天君』,想不到我竟然能親眼看見。」
不錯,令連個老人激動的是我身上的文身,一隻盤踞這我全身的青龍和一隻同樣在我身上盤踞的白虎,一龍一虎兩隻獸的表情十分生動,好象都在仰天長嘯,龍身和虎身的線條都十分逼真,肌肉綳得很緊,連身上的每一根鬚毛都可以細緻地找出來,這兩獸的圖案幾乎佔據我的全身,從我的上半身延續到下半身,只是我沒有脫褲子,但是誰都可以想得出來,因為龍、虎圖案文在我的上半身的也只是它們的上一半身軀,而下一半身軀被掩蓋在我的腰部以下。
「是『龍虎拜天君』,可是又不完全是。」我看著兩個老人的表情,心中沒有什麼反應還是用慢悠悠的語氣說,可是這句話打破這間房間內的安靜。
「什麼?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叫又不全是?」雷震平老人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可是一反應過來馬上開口問道。
「現在是『龍虎拜天君』,可是當它出現的時候就不是了。」我說著舉起我的左臂,他們示意我說的「它」就是指我的左臂。
兩位老人顯然沒有想到,剛才由於看見我身上的文身實在太激動了,所以都沒有注意我的左臂竟然還綁著一層厚厚的繃帶,就像古埃及的木乃伊一樣的左臂透著一分詭異震撼著他們的視覺和心神。
「怎麼這麼說?」雷震平老人開口說,好象很不敢相信什麼東西能夠具有可以影響「龍虎拜天君」的威力。
「我想兩位老人家應該知道,『龍虎拜天君』還有一個名字吧。」我沒有直接說什麼,只是提醒了他們一下。
「難道……難道是……。!不可能的。」雷震平和許校長一起驚訝地說到,臉上帶著不敢相信的樣子。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你們猜得也沒錯,就是『龍虎震魔圖』。」我對著兩位還深陷在驚訝神情中的老人家,又舉舉我的左臂說:「而它,是『黑火紫雷麒麟』。」還是沒有什麼表情,可是兩位老人聽我的話一出口,臉上馬上現出痛苦和不敢接受的悲傷。
房間裡面變得安靜,沒有一絲聲音,只有一聲雷老發出的長嘆聲久久地回放,雷老已經完全沉浸在悲傷之中,面容好象蒼老了好多,不再是那個威猛的老英雄,而只是一個傷心的老人。還是許校長比較冷靜,在接受了現實之後,好一下子老了好幾歲,用沙啞的嗓音問我,說:「難道是八年前那次?」
「是的,就是那次。都是因為它。」我把左手用力握緊,放在我的面前,眼神里好象噴出了火,我想起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事情,悲傷寫在我臉上。
「為什麼?」雷震平老人忽然坐起身子問我,眼裡充滿了憤怒、關心和悲哀。
「沒有為什麼。請兩位老人家替我保密。我不想有人知道這件事情,好嗎?」
「好的。決定不會有別人知道這件事情的。」許校長說,雷老也跟著堅定地點點頭。隨後雷老長嘆一聲:「蒼天不仁呀!」
我沒有再說什麼,默默地穿上我的上衣,雖然大家都是男人,可這樣光著膀子也不太好。
房間里又一時間沒有了聲音,好象充滿了一種黯然的氣氛,很沉重的樣子讓人有點喘不過氣來,雷老更是表情凝重而失去神采,我不想兩位老人為我難過,所以還是我打破了平靜,首先開口。
「對,許爺爺。為什麼你會要找我呢?」我說。
「是這樣的。一是你雷爺爺想看看你,二是我想想也快到學院內部選拔賽的時間了,我本來想找幾老師給你測試一下的,看看你究竟在什麼水平,可是現在不用了,我們兩個老傢伙恐怕在你那裡也不能走過幾招,就算了。」
「原來是這樣,不過我怕別人對這樣做有異議呀。到時候可能不太好辦。」我說。
「那怎麼辦,還能叫你去參加選拔賽嗎?你會去嗎?」許校長這樣說,好象有點為難,但好象又有點狡猾,看來這老爺爺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我雖然心中已經充滿悲憤,可是還沒有喪失冷靜的心智,我才不會上當呢,去打選拔賽還不是給你做免費的宣傳,還會惹一大堆麻煩,我可沒有那麼好算計,我決定不給他這個耍心眼的機會。
「我看不用了,還是按以前說好的,內部測試,找幾個差不多的老師隨便給我測試一下就好了,不用很麻煩的。反正到時候只要老師那裡沒有異議,學生們就是說什麼也沒有辦法了。」我說。
其實我才不在乎別人對我有什麼看法呢,只要不是很過分侮辱的和傷及我親密的人,我不會管他們怎麼說,畢竟那是人家的自由。本來我想連和老師的內部測試都免了,可是怕許校長為難,而且老師們要是有什麼不好的看法的話,不但是對許校長權威的打擊,也會給我在以後的日子帶來很多不便。所以我決定就只做個和老師的內部測試,這樣即可以減少來自於學院教師那裡的麻煩,也可以堵這些老師的嘴。到時候學生們就是有什麼想法也沒辦法說了,而來自於學生那邊的事情我想老師會處理得很好,這就是我的小算盤,因為我實在是不想和那些學院其他選手在選拔賽裡面打得一塌糊塗,那樣太引人注意,我不喜歡。
可是我還是忘記了有人的地方就是有人傳閑話,而且就像這種事情傳的人更是多,傳得也更難聽,這是因為我在外流浪的日子裡絕大多數時候過得都是一個人的生活,除了在莫家的日子還有找人切磋武技以外,很少和人接觸,所以一時間沒想到這一層。可沒想到有一念之差,到了那個時候還是讓我成為眾人的焦點,怕麻煩反而給自己找了一身麻煩。這是我現在所沒有考慮到的失敗之處。
「這樣也好。那在什麼時間呢?」校長看我這樣說也沒有辦法,就順水推舟。
「這就有你決定了,許爺爺,我沒什麼,什麼技術都可以。」
「那好,就明天吧,明天這個時候,我來我這,我把事情準備好。怎麼樣?」
「好,沒問題,就明天。也回去準備一下,我這就走了,再見兩位爺爺。」
說完,我告辭兩位老人,我不想看見兩位老人特別是雷震平現在這種鬱悶的樣子,那隻會引起我心底的悲傷,所以就趕緊離開了。
我從校長室出來,一路低頭走著,伸手摸了摸我頸上的指環,壓抑自己心中的苦澀,又恢復了平靜的表情,對自己說: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如珏,從沒有,不是嗎?
看著慕容九離開自己幾個人,向行政樓而去的背影,如玉、月姚還有容秀秀眼中都流露出一絲難以為人所察覺的失落,這個無意中出現在她們生活中的男人,用冷漠的心和那令人難以想象的實力在不經意中征服了高傲的女孩的心。
斜眼輕輕看了一眼在自己三身邊的崔浩、李桐和君亦然三個男孩子,在外表上絕對要比這個慕容九更加引人注目,可是他們三就像還沒有長大的大男孩,而慕容九在那稍微遜色的外表下所流露的淡淡憂傷和落寞卻像一顆石頭一樣在自己少女的心湖中投下,激起陣陣漣漪,遲遲不能平靜。
想著自己曾經高高在上,驕傲的對任何獻媚的男孩子都不屑一顧,可是今天竟然只為了一個看見她們連笑一笑很勉強的人,鬧得這樣的神傷,可能要說給別人聽沒有一個人會相信,驕傲的公主沒有愛上瀟洒的王子,卻對一個陌生的流浪漢傾心,也許自己瘋了,三個女孩子在傻傻地看著與遠出消失的人影偷偷想著,嘴角上都帶著一絲苦笑。
「快走呀!你們在發什麼呆呢?」李桐在旁邊的一句話打斷了三個女孩子的思念。旁邊的兩個人崔浩和君亦然還不知死活地點著頭附和。
「要你們管!走就走,廢什麼話!」被人差點察覺心事的女孩子有點嬌羞的怒意,而月姚抬起一腳把前面的李桐和崔浩踹趴下,而容秀秀也緊接著一個手刀打得君亦然慘叫不已,通過這樣的方式給掩飾自己剛剛無意中所表露的那一絲害怕被人發現的小秘密。而如玉看見這樣的情況也從窘境中走出,「呵呵」一笑,然後跟上眾人嬉鬧著向前的腳步。
到了訓練場,六個人卻好象換了一個人一樣,一掃剛才嬉鬧的樣子,轉而認真了起來,因為他們最近所感受到震撼太多了,甚至在一定程度上顛覆了自己心中早已形成的一些概念,所以也重新認識到了實力的重要,也就比以前更加努力地去追求在武技上的進步。
「你們覺得要是,我們自己遇到那一劍該怎麼做?」月姚現在已經回復了往日里的冷靜,這也和她所練習的家傳「寒冰勁」有關係,可是讓人更冷靜地去面對身邊所發生的事情。
「我覺得,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是可以接下那一劍的,但是絕不會那麼輕鬆,那一劍已經是使劍人全部功力的凝集了,所以要我們可以接下那一劍就能打敗把那個人。」李桐在旁邊介面說。說到武技的問題,他還是十分感興趣的,畢竟從小生活在武技的世家,受這樣的熏陶。
「恩,小桐說的對。我也覺得憑我們現在的實力可以自己單獨接下那一劍,不過不能保證會有什麼損傷,但是我想我們和那個使劍人鬥成平手,應該沒什麼問題,不過好象要是想贏的話就不一定了。」崔浩接著李桐的話,做出冷靜的判斷和分析,但同樣帶著自信和堅定。
月姚聽崔浩的話點點頭,說:「恩,我也這樣想。就像剛才耗子說的一樣,那一劍我們現在都應該可以接得下來,不過用什麼辦法,有什麼變化就不知道了,不過我想與其現在被那一劍嚇倒,還不如……」
「對,還不如提高我們的實力要緊,不是嗎?只要我們有實力了,什麼樣的一劍接不下呢!」月姚還沒有說完,李桐就在一邊介面,不過月姚這次竟然沒有踢他以懲罰他打斷自己的話,還真是少見。
「好,還等什麼,我們開始吧!」容秀秀一直沒說話,他在想剛才在慕容九身上她好象感覺到什麼東西,可是看別人的樣子好象沒有反應,難道是自己的錯覺?所以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現在被月姚的話拉回了現實中,馬上舉手贊成月姚儘快加強實力,開始練習的提議。
幾個人好象忽然有了動力,馬上互相找對手,捉對進行實戰模擬的較量。
月姚和李桐的一對已經開始了,兩個人的身影已經交織在一起,手中劍也都互相碰了好幾次,都是一觸即分,但是顯然都比過去水平高了很多,不禁都露出想放開一戰的微笑。
君亦然則找上如玉做對手,以前他可不敢一個人單挑如玉那樣的話結果必定是慘敗,可是現在的進步讓他對自己又有了一份信心,想看看和如玉是否還有那麼的差距,所以主動找上如玉,而如玉也想看慕容九到底給了他們幾人帶來了什麼樣的變化,所以和君亦然對峙了起來。
而這時候,在一邊捉對正準備進行比試的容秀秀和崔浩也都已經做好了自己的準備,崔浩召喚了自己的「金獅」,而容秀秀則把「劍妃」上身,式神的威力盡顯,就是現在崔浩的功力已經大進了一不也不敢大意,畢竟容秀秀以前就比自己厲害,現在也不一定就沒有進步后了的自己厲害。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容秀秀好象忽然感覺到了什麼,就好象剛才在慕容九身上隱約感覺到的一樣,不過現在的這股巨大而讓人感到恐怖的氣息不知道是不慕容九的,可是要不是他那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