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精彩紛呈比武招親1
本文晉江獨家發表,請小天使們支持正版,愛你們,么么噠。在紅袍才出生不久的時候,齊逸就跟著他的師傅來到王府拜訪,他的師傅是個仙風道骨的老神仙,師承麻衣一脈,精通星象、相面、奇門遁甲之術。據說老先生夜觀星象,發現鳳星臨世,所以專門帶著愛徒尋訪而來,想要看看那時還在襁褓中的清明郡主。文親王自然非常高興,熱情地接待了這兩位高人師徒,並叫奶娘將襁褓中的小郡主抱給他們看。
老神仙一看郡主的面像,當即就對文親王一揖,激動的表示小郡主龍瞳鳳頸,乃是母儀天下的鳳星,貴不可言。父王雖不是特別相信但也很高興,順便好奇的問了問那龍星之人是誰,結果老神仙卻遺憾的表示還沒有發現龍星出現,按照他推演的命數來說龍星應該早就出現了,卻不知何故一直被暗雲所壓遲遲沒有現身,但是老神仙能肯定龍星在南方,說不定鳳星能引出龍星來云云……
父王心想現在太平盛世,百姓安樂,政權穩固,龍星自然應該是在皇宮內,不是太子也該是秦王,又怎會有龍星出現在南方,於是也就更不太相信這龍星鳳星之言……老神仙看出親王不是很感興趣,就轉了話題,聊起其他。
那邊他們說的熱鬧,小小的郡主就一眼看上那個不過七八歲的俊俏小哥,也就是小時的齊逸。一直用肉肉的小手抓著他的手指,圓溜溜的大眼一直盯著人家,還非要他一直抱著,誰來換手都不行。可見小郡主這好色的小毛病是從小就被逸夫子培養出來了,最後當天晚上硬是讓人家小齊逸抱著睡著了,那師徒倆才得以脫身。
父王看小女兒這麼喜歡這個小哥,而且小哥又是老神仙的高徒,就提出讓齊逸閑暇可以自由出入王府,多來看看小女兒,順便還可以教教她本事。老神仙思慮半晌也就應下了。
結果小齊逸一走就是三年,小郡主從小古靈精怪的緊,三歲時纏著來看自己的齊逸講故事,齊逸給坐在自己懷裡的小郡主講了一個他聽來的神仙降妖的故事,講到最後神仙抓住了狐妖,大喝一聲:「看本仙將你打回原型!」
小郡主好奇的抓著齊逸的胳膊:「逸哥哥,逸哥哥,為什麼是打回圓形,不是打回方形呢?!」
齊逸:「……額,這個,這個,唉,算了,哥哥再給你講個凡人的故事吧。」
……再以後也是每隔三年才來王府小住幾日,順便教她一些奇門遁甲的本事。
所以逸夫子可以算是紅袍年少最欽慕之人。不過在這個學院,逸夫子顯然還沒有發現大紅袍就是小郡主的事實,但是本著有教無類的原則,逸夫子對學生都是溫和可親,一視同仁。前幾次紅袍主動去搭訕,齊逸都是非常耐心的給他答疑解惑,所以就更惹得大紅袍的春心泛濫,幾乎日日盼著逸夫子的課。
看著早課馬上就要開始了,大紅袍趕緊拉拉衣衫,整整帽子,轉頭問小胖:「胖胖,快幫我看看臉上有沒有髒東西,或者什麼亂七八糟的遮蓋了我的帥氣。」小胖無語的瞥了他一眼,
「有東西擋住你的臉確實你會更帥氣一些。」
「咦?門口的那不是衛女傅?!」大紅袍由於一直望著門口的方向,所以第一時間發現了在甲班門口不遠處出現的衛女傅的身影。
「是啊,衛女傅來我們門口做什麼?難不成也是等逸夫子的?」小胖也循聲望去,奇怪的說道。
大紅袍轉過臉來,看著小胖,「為什麼是『也』,難道還有什麼人也在等逸夫子?」
小胖面無表情的用胖手指指向他,大紅袍恍然的裂開森森白牙,「對哦,胖胖你真厲害,我掩飾地這麼好,居然都被你看出來了。」
小胖翻翻白眼,「你就差把眼珠子都盼出來了……恩~~,我估計衛女傅看上咱逸夫子了,這麼大早的就堵著要見他呢。」
「快看!衛女傅好像遞了一封書信給逸夫子!!!肯定是情書!!!奶奶個腿兒!!!這倆居然敢背著我偷情!!!」大紅袍眼望窗外,激動的拍著小胖的手臂。
由於大紅袍聲音不小,同學們一窩蜂的全都湧向了窗邊和門口,個個揚著一張八卦群眾的臉,興奮地望著不遠處的逸夫子和衛女傅。
本來還在談話的兩人立馬有點不自然起來,逸夫子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轉身看著這群吃瓜童鞋:「你們看什麼熱鬧?快回去坐好,馬上早課了!」
李煜大聲喊道:「逸夫子,你打得過衛夫子嗎?!要娶衛女傅可是要先打過衛夫子才行啊!」
趙司其:「看逸夫子這小身板,怕是連衛夫子一拳都挨不了,接下來說不定還會遭受大紅袍的惡毒算計,我真為他的未來擔憂。」
同學們不約而同地露出同情的表情紛紛點頭。
「哼,你們怎麼知道我不是算計衛女傅呢!」身後傳來大紅袍惡毒而嫉妒的陰險聲音。
大家轉頭,就見大紅袍拿著一隻不知從哪裡變出來的長針,目露凶光的扎著手裡一個不知道是啥的東西。
趙司其:「紅袍,你在扎什麼?」
小胖:「他剛剛用宣紙揉的小人,說是衛女傅。」
同學們:「……」
這時那邊兩位師傅已經談完,逸夫子快步走向學堂,同學們一鬨而散,電光火石間回到了各自的座位。
逸夫子在講桌上放下自己手裡的書本,左手握拳放在唇邊有點尷尬地咳嗽了兩聲。
沈林書:「起。」同學們:「逸夫子好。」
齊逸:「大家好,請坐。」
齊逸:「剛才衛女傅與夫子在門口談書院的事情,同學們不要誤會。。。好,我們開始今日的早課:星象學之三垣。」逸夫子緩緩走下講台,背著手走在同學課桌之間,緩緩開講:
「早在春秋戰國時代,甘德、石申、巫咸等,各自建立了自己的星官體系。到三國時代,吳國的太史令陳卓,綜甘、石、巫三家星官,編撰成283官1464顆恆星的星表,並繪製成星圖。晉、隋、本朝繼承並加以發展,將區劃分體系臻於完善,這其中最重要的星官是三垣、四象、二十八宿。
今日我們來講三垣,三垣即紫微垣、太微垣、天市垣。每垣都是一個比較大的天區,內含若干星官,甘氏、石氏、巫氏的劃分互有不同。各垣都有東、西兩藩的星,左右環列,其形如牆垣,故曰為「垣」。」
逸夫子走到了李煜與趙司其這桌,曲起手指敲敲桌面,示意他們不要竊竊私語,李煜與趙司其馬上擺正姿勢,一副聽講的模樣。齊逸接著緩緩道來,
「紫微垣是三垣的中垣,居於北天中央,所以又稱中宮,或紫微宮。紫微宮即皇宮的意思,各星多數以官名命名。它以北極為中樞,東、西兩藩共十五顆星。兩弓相合,環抱成垣。整個紫微垣據觀測記錄,共合37個星座,附座2個,正星163顆,增星181顆。
太微垣是三垣的上垣,位居於紫微垣之下的東北方,北斗之南。以五帝座為中樞,共含20個星座,正星78顆,增星100顆。太微即政府的意思,星名亦多用官名命名,例如左執法即廷尉,右執法即御史大夫等。」
齊逸走到衛凜夜與呂韋男桌前,默默地抽走了衛凜夜正準備遞給呂韋男的小紙條……不動聲色地繼續講到:
「天市垣是三垣的下垣,位居紫微垣之下的東南方向,包含19個星官,正星87顆,增星173顆。它以帝座為中樞,成屏藩之狀。天市即集貿市場,《晉書天文志》中云:「天子率諸侯幸都市也。」故星名多用貨物、星具,經營內容的市場命名。」
最後走到大紅袍與小胖這桌,搶走大紅袍手上那個用紙揉的勉強看出是個人形的東西,小人的肚皮上寫著衛凜西三個字,腦門兒上扎了一根長長的銀針……
逸夫子眼角抽了抽,實在忍無可忍說道:「妲紅袍,請你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東西?」
大紅袍站起,一臉被棄小媳婦的委屈模樣看著齊逸:「夫子,學生只是在努力實踐自己的座右銘!」
齊逸看向他的桌子,並沒有看見像其他同學一樣的座右銘紙條,「你的座右銘是什麼?」
課堂已經響起偷笑的聲音。
大紅袍:「只要鋤頭揮得好,沒有牆角挖不到。」
齊逸:「……」「怪不得你不敢貼在桌上,那你的意思你是準備要挖本夫子牆角了?」
小胖:「他是要挖衛女傅牆角。」
齊逸:「……胡鬧!!!妲紅袍!有這份閑心就多溫溫書,好好聽講。」
逸夫子一個頭兩個大的回到講台,看著底下一雙雙想笑又不敢笑的眼睛,大聲說道:「剛剛夫子講的三垣是哪三垣?」
同學們大聲答道:「紫微垣、太微垣、天市垣。」
齊逸有點無奈,考不倒他們。低頭看著手裡收上來的衛凜夜調侃情詩的小紙條和大紅袍那個扎著針的小紙人,臉頰抽動了一陣,還是得治治他們,一拍桌子,
「妲紅袍,你依照星象運數幫衛凜夜看看他近期運勢。」
衛凜夜與大紅袍站起來:「是的夫子。」互看一眼,咋個又是他哦!衛凜夜背後有種涼風嗖嗖的感覺。
只見大紅袍自覺仙風道骨的甩甩袖子,扶扶衣冠,緩緩邁著方步走向衛凜夜,在他面前站定,細細觀看了他的面相一陣,單手豎起放在胸前,皺著眉說道:
「昨日貧道夜觀天象,發現北斗七星有一顆星往南偏離了兩寸,便知施主氣數已盡,今日見施主印堂發黑,眼睛發紫,面色蒼白,語無倫次,胡寫紙條,看來施主命不久矣啊!施主想要化險為夷唯有游過綠袖湖、翻過華山,去到終南山找太上老君要上一包「益母草」服下方可活命!善哉善哉。」
「哈哈哈哈哈……」課堂一片鬨笑。
劉夫子:「我......」
陳墨語:「閉嘴!」
劉夫子悻悻的閉上了嘴,任由他將自己肥壯的身軀扶到了一棵樹下半坐著。
那邊廂趙司琪看見劉夫子中鏢又中匕首,惱羞成怒。激發最大潛能,生生劈了殺手二十多刀。最後一刀砍下他的頭顱,鮮血四濺!
趙司琪滿身是血怒火中燒地過來抓起地上昏迷的小孩,想要一掌解決了他。
陳墨語趕忙喊道:「司琪手下留人!劉夫子還中著他們的毒!」
趙司琪的手掌在小孩面門處生生停了下來,恨恨的握緊拳頭。將小孩提著,幾步跨到劉夫子這裡。
趙司琪聲音有些顫抖:「劉夫子?......你怎麼樣了...」
劉夫子奄奄一息的靠在樹上,抬了抬手。趙司琪摔下小孩馬上過來跪在旁邊,握住他的手,紅了眼圈,
「夫子,你有什麼想說的,司琪在這。你要司琪做什麼,司琪都答應你。」
陳墨語也是一臉嚴肅地站在一邊,默默地看著這一幕。
劉夫子費力地半睜開眼睛,虛弱地說道:「司琪啊,老夫臨死前只想跟你說一句......以後不要隨便亂撿孩子了。」
「......」
趙司琪有點哽咽:「是......夫子,都是司琪害了你!」
陳墨語:「......我就說隔壁家的孩子要不得。」
「咳咳咳......」劉夫子咳嗽了一下,拉著趙司琪接著說道:「司琪啊,老夫走後,最是放心不下大紅袍。你答應老夫,以後每月管他飯錢可好?」
趙司琪、陳墨語:「???......」
陳墨語恍然,撇撇嘴:「夫子,為何你中了毒鏢和匕首沒有流血?」
劉夫子眼角抖了抖:「額......估計是這兇器上淬的毒封住了老夫的血脈。」不想理這個想點黃他的人,轉過頭繼續看著可愛的趙司琪,
「司琪啊,老夫臨死前這個願望你可會幫我達成?」
趙司琪似乎也看出不對,面無表情的說道:
「劉夫子臨死前管得還真寬。」
劉夫子雙手顫抖,悲號,「你連老夫臨死前這點小小的願望都不肯答應?!!欺師滅祖啊!老夫被你們氣的要毒發了!」
趙司琪紅了的眼眶恢復正常,甩開劉夫子的手,站起身,「劉夫子,我們要回去了,你可要跟我們一起?」
劉夫子捂著胸口,「咳咳咳......老夫毒發,你們背老夫回去。老夫走不動。」
趙司琪、陳墨語對望一眼,沒人理會這個戲精。趙司琪提起地上的小孩,兩人揚長而去。
劉夫子噌地一下從地上跳起來,背後插著飛鏢,胸口插著匕首,在後面跳腳,
「欺師滅祖!欺師滅祖!...哎!......你們倒是等等老夫!」憤憤地趕緊跟著他們往回跑。
......
回程的路上,趙司琪一手提著小孩,一手拿著從殺手那裡搶來的彎刀,轉頭看向陳墨語,
「墨語兄為何會趕來相助?」
陳墨語淡淡道:「早就看出劉夫子是大紅袍假扮的,只是不知你們想幹嘛。昨晚劉夫子一個人進山想去報國寺,我就覺得蹊蹺,於是一路跟著。」
趙司琪有些吃驚:「昨晚你也在?!」
陳墨語:「嗯,而且看見除了陳林還另有一個殺手。如果你們後來不從樹上跳下,那個殺手肯定就將大紅袍幹掉了。見你們人多,這個殺手才沒有露面。今早你們又要去報國寺,我猜想那個殺手恐怕按耐不住,就跟著過來,果不其然。」
趙司琪點點頭,「還好墨語兄細心。」
陳墨語搖搖頭:「我不在你們也能搞定,我低估紅袍了。」
劉夫子從後面走上來擠在他們中間:「剛剛司琪幹掉的那個彎刀殺手不是我們學院的。」
趙司琪點點頭,「他們這是裡應外合,確保萬無一失。還讓這麼小的小孩當殺手,真是可惡至極!」
陳墨語隨手將劉夫子背上的飛鏢拔下。劉夫子痛呼一聲,撲在陳墨語胳膊上,要死不活狀,「啊,痛啊,老夫要毒發!」
陳墨語仔細地看著手裡的飛鏢,「大紅袍,哪來那麼多戲。」
趙司琪將劉夫子扯過來站好,看著他胸前的匕首甚是礙眼,伸手一拔。一把做工精緻的匕首落入趙司琪手中。
「啊,痛、痛、痛!老夫毒發了!」劉夫子顫巍巍地將整個身子壓在趙司琪胳膊上。
趙司琪:「......」仔細看了看匕首,沒發現什麼東西,順手就將匕首又「噗」的一下,插回劉夫子胸前的傷口處。
「噗~~~」劉夫子有些沒有想到,瞪著眼睛看著趙司琪。身後陳墨語也看完飛鏢,專門後退幾步,一飛鏢毫無偏差地讓鏢又飛回劉夫子背後原處。
「額......」劉夫子轉頭又瞪向陳墨語。跳開些,伸手指指這個又指指那個,「你們、你們、你們欺師滅祖!」
趙司琪:「劉夫子,有沒有新詞,換一個。」
劉夫子氣哼哼地放下手,轉過身,獨自往前疾走,自言自語地說道:「大逆不道、目無尊長、倒行逆施、數典忘祖......」
陳墨語:「飛鏢是黑翼盟的,上面有他們的標誌,一對黑色翅膀。」
趙司琪點點頭,看看手裡的孩子,「現在有兩個活口,不怕揪不出這黑翼盟的老巢!」
陳墨語看向前面插著飛鏢的肥壯背影,不禁莞爾,「紅袍,我真是佩服你!你是在衣服下墊了多少東西,才能讓飛鏢匕首都扎不到你?!」
劉夫子在前面搖頭晃腦,得意的說道:「非也非也,皆因師傅送我的軟蝟甲。也幸好飛鏢、匕首都落在我身上,如果那鏢飛我頭上或是小孩剛剛抹我脖子,我必死無疑。」
趙司琪想想剛才的情景,后怕不已,「確實萬幸,紅袍以後還是不要再涉險了。萬一哪日老天沒睡醒,所有暗器都朝你頭面而來,你不就完蛋了。」
劉夫子扭過頭一臉嫌棄,「呸呸呸!烏鴉嘴!老夫可是福星高照之人、吉人自有天相!」
陳墨語也嚴肅地說道:「司琪兄說的對,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紅袍還是不要再做此等危險之事了。」
劉夫子悻悻地撇撇嘴,雙手一攤:「好吧。我也很怕死的,以後不接這種買賣了!」
趙司琪有點不爽:「為什麼我勸你你不聽,陳墨語一說你就答應了?」
陳墨語勾起嘴角。
劉夫子回頭瞥趙司琪一眼,「你有什麼意見?」
趙司琪語氣不善大聲道:「你是不是喜歡他勝過喜歡我?!」
劉夫子莫名其妙的轉身看著趙司琪:「陳墨語同學全院第一,功夫又好,長得又帥,老夫不喜歡他難道喜歡你?!......司琪啊,你自己說說老夫痛心疾首的勸過你多少回了??!讓你不要跑偏,不要跑偏,有病就要多吃藥!你是不是都當耳旁風了?!」
趙司琪:「......我沒病!」
劉夫子:「那你一天到晚跟著我這個大男人屁股後頭猛獻殷勤是作甚?你喜歡跑偏,不要把老夫也扯偏!老夫可是正直無雙,品格高尚之人!」說著劉夫子還挺了挺胸膛,拉了拉衣襟。
低頭髮現胸前插著的匕首委實礙眼,一把抽了出來。想起後背還有飛鏢,望望陳墨語,
「墨語同學,麻煩幫老夫將飛鏢取下來吧。」
趙司琪越發鬱悶:「你看看你跟他說話語氣都不一樣!」
劉夫子朝天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實在懶得理他。
陳墨語上前將劉夫子背後的飛鏢取下,對著趙司琪笑道,
「司琪看來很愛喝醋。為了照顧你這愛好,墨語天天給你送。」
趙司琪眼睛微眯,好像能見著頭頂冒煙,:「陳墨語!」
......
三人吵吵鬧鬧地回了雲海院。
趙司琪避開同學,將小孩和陳林關在一處,然後回房梳洗。
劉夫子也運起輕功繞開同學們的耳目,回到房裡換了身衣服,梳了梳頭髮,再出來和大家一起熱熱鬧鬧地吃午膳。
席間,大家暢所欲言,還將這次郊遊所做畫作拿出來給劉夫子展示。劉夫子摸著自己的焦鬍子,頻頻點頭,
「不錯,不錯,看來大家這次收穫頗豐。回到書院都將畫作交上來,夫子慢慢品評。」
衛凌夜喊道:「夫子不要忘記答應我們的事情啊!」
劉夫子有點懵逼:「??老夫答應你們什麼了?」
呂韋男大聲道:「夫子忘記了?您答應回書院以後要組織長安城裡的名媛閨秀來書院參觀,增長我們的見識啊!」
同學們紛紛附和,彷彿劉夫子如果食言就會遭天譴。
劉夫子:「......」暗咐劉夫子挖的坑就讓......劉夫子填吧。「好,劉夫子答應你們了!」
同學們齊聲大喊:「夫子英明!!」
......劉夫子默默低下頭......刨飯。
飯後,大家稍作休整,踏上回程。於晚膳時分浩浩蕩蕩回到了書院。這一趟名為郊遊採風,實為「捉鱉」的活動也算圓滿畫上了句號。
皺著眉頭想了想,要不還把這邊也燎一下,這樣就對稱了?
大紅袍童鞋點點頭,很為自己的智商感動。於是將油燈上的燈罩拿掉,取下油燈對鏡燎胡。嗯,畫面頗為唯美......
一股股青煙冒起,房間陣陣焦臭味傳出。不好,這邊似乎燎多了,再燎燎那邊,左燎右燎,最後快要燒到臉,眼睛被油煙熏得淚流滿面,鬍子終於燎好了。
「咦~~~劉夫子這新形象很是帥氣嘛,增添了一股濃郁的男人味。回去幫真的劉夫子也收費燎一個。」大紅袍淚流滿面地想著。
轉念一想,不會變得太帥讓殺手認不出來吧?雖然這標誌性的肥碩身材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有的。但是以防萬一,還是去烤肉的地方轉一圈再去報國寺吧。
於是還在院外熱熱鬧鬧烤著野味的同學們看見了他們的劉夫子以新形象出現了。
只見劉夫子胖胖的臉上留著頗有異域風情貼著下巴的小卷胡,很是面色不善,身上換了一身白色錦袍,腰系金色玉帶,似乎更顯膀大腰圓地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