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精彩紛呈比武招親2
本文晉江獨家發表,請小天使們支持正版,愛你們,么么噠。大紅袍從田晨光身後探出腦袋:「清寧郡主是我遠房表姐,田夫子自然就是我姐夫了!」
田晨光:「劉夫子,不知紅袍到底犯了何事,還需要關押、用刑?!」
院長田清傅安撫地看了一眼兒子:「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都還在商量,這個小傢伙拿著半截就跑你那告狀,先聽劉夫子給你講講事情原委。」
劉夫子氣哼哼的喝了一口茶,屢屢鬍子,「昨日我接到暗衛消息,學院混進了黑翼盟的人,而且得到確切消息昨晚會來行刺老夫......老夫就派了眾多高手藏在院中守株待兔,最後就抓住了他。能留他一命送來院長室也是看在他是書院學生的份上,按照老夫以往的脾氣早就就地格殺了!」
田晨光吃了一驚,這個黑翼盟是當今天下最大的江湖暗殺組織,朝廷幾次圍剿都沒有成功,后被凌雲閣重創了一次。最近聽說又在江湖崛起,只要酬金到位,據說沒有殺不了的人。
顯然買通殺手暗殺劉夫子的只能是他的政敵、對頭,這大紅袍又是文親王府的人,這下還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顯然大紅袍也想明白事情的嚴重性,睜著一雙可憐兮兮的眼睛看著田夫子:「姐夫,你要相信我啊,我怎麼可能是那個什麼盟的人,那什麼盟我今天才第一次聽說!我確實只是想去偷畫的!劉夫子那幅畫畫的是小郡主!」
田晨光拍拍她的手,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轉身對著劉夫子說道:「夫子,紅袍絕對不會是黑翼盟的人,這點晨光可以用性命擔保,他只是文親王府的親戚,來書院求學的學生而已。」
劉夫子:「噢?~田夫子憑何如此肯定他不是黑翼盟的人?難道就因為他是文親王府的親戚?怕是有點說不通吧。」
田晨光有點遲疑,在想著要不要將大紅袍的身份說出來,只有這樣才是最有力的證據,轉頭看看小傢伙一臉委屈的可憐樣子,狠狠心,
「劉夫子,大紅袍他其實是...」
「劉夫子,你難道忘了昨夜跟我一起被抓的李煜和趙司琪了么?他們就能為我作證,我昨夜就是來偷畫的!」大紅袍從田晨光背後探出腦袋,有點生氣的說道。現在事情變得這麼麻煩,只有這倆混蛋能證明我的清白了。
田晨光疑惑地看著劉夫子:「昨夜一共抓了三人?那為何只扣下了紅袍?」
劉夫子有點尷尬的咳了兩聲,「自然是秦王和鎮南王世子不可能是黑翼盟的人,而且他倆也都否認跟大紅袍是一起的,他們都說自己是尾隨他而來。」
田晨光有點上火,暗暗罵了兩聲這倆不要臉的學生。
院長聽了半天,皺眉說道,「劉夫子,現在把他倆再叫來對質一下吧,也好還紅袍一個清白。」
劉夫子屢屢鬍子,微點下頭,「也好。」
田晨光走到門口安排了一下,不一會功夫趙司琪、李煜來到院長室,在兩個同夥的力證下,劉夫子只好鬆口,
「好吧,暫且就算大紅袍不是黑翼盟的人,但是他意欲盜取夫子畫作總是不假,按照院規應該如何處置?」
院長正欲講話,大紅袍又開口了:「不知可否將功贖罪?紅袍願意幫劉夫子將那潛藏在書院的黑翼盟之人抓出來,不知劉夫子能否不計較學生的盜取未果之罪?」
劉夫子這下終於拿正眼看大紅袍了,「哦~你還有這本事?不要說大話啊小子!」
大紅袍:「學生自然會對自己說的話負責,夫子只要給我五天的時間,如果抓不到這個殺手,紅袍任憑夫子處置!」
劉夫子:「好,就這麼說定了!如果你抓到殺手,夫子不僅不追究你偷畫一事,還將那幅畫贈予你!如何?」
大紅袍裂開森森白牙:「謝謝夫子。」
事情得以解決,大家都鬆了口氣,田晨光還是擔憂地看著大紅袍,「紅袍,你真能抓住那個殺手?這可不是簡單的事情,會有危險的!」
看著姐夫這幅擔憂的表情,大紅袍很是感動,親熱的抱著田夫子的胳膊,「姐夫不用擔心,山人自有妙計。嘿嘿。姐夫對我真好,自從表姐嫁你之後,親王總是一副憂鬱的樣子望著天,感嘆自己辛辛苦苦種的白菜被豬拱了,我這次回去要跟他好好說說,白菜才沒有被拱,是被供起來了!」
田晨光:「......」
田院長仰望天空憂鬱地說:「白菜有沒有拱著不知道,反正養了20多年的豬肯定是丟了。。。」
田晨光:「......爹!您跟著湊什麼熱鬧。」
轉過頭對著李煜與趙司琪說道:「你們先回去上課吧,我先送紅袍回宿舍休息,她昨晚沒睡好,夫子等會就來給你們上課。」
李煜、趙司琪看了大紅袍一眼,後者「哼!」的一聲,轉頭不理他們。無奈,只好答道:「是的,夫子。」
大紅袍:「對了,千萬別把我們書院有黑翼盟殺手之事說出去!免得打草驚蛇。」
看著兩人點頭離開,田夫子隨後也將紅袍送回宿舍。
大紅袍四下看看沒人,想著機會難得,趕緊卸了易容皮,自己燒水洗了個舒舒服服的澡。躺在床上想了想,找出自己的潘安面具帶上,放下床簾,這才安心入睡。
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感覺自己是被食物的香味熏醒的。大紅袍伸了個懶腰,坐起來,把頭伸出床簾,就見陳墨語坐在桌前喝茶,桌子上放著香噴噴的午膳。
大紅袍高興的拿下面具,一臉笑嘻嘻的對著陳墨語,「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墨語兄也。」
陳墨語看著她沒帶面具披頭散髮的樣子皺了皺眉,「紅袍還是先把易容物帶上吧,白天人多,等會還要上課。」
「等我吃完飯就戴啊,有人你幫我擋擋....」某人已經顧不得那許多,爬起來坐在桌前狼吞虎咽起來。
陳墨語看著吃的不亦樂乎的小姑娘,「我真是不懂,你明明一個挺漂亮的小郡主,幹嘛要把自己弄成一個臭男人。」
大紅袍聞言抬起自己如畫的容顏對著陳墨語微微一笑,「知道為什麼關羽比張飛死的早么?」
陳墨語不解,這和剛剛的談話有聯繫么?「為什麼?」
大紅袍裂開嘴笑道:「因為紅顏薄命啊!」
陳墨語恍然,關羽還真是紅顏,笑著搖搖頭,「你怎麼總是有那麼多歪道理,好像還總是說得通。」
大紅袍看著陳墨語:「你笑起來真好看,我再給你講個笑話唄,讓你多笑笑,當做今日午膳的答謝。」
陳墨語點點頭:「洗耳恭聽。能把我逗笑的都是人才。」
大紅袍想了想:「有一個王爺,傍晚牽著自己的愛犬出來散步,突然從樹上飛下一個殺手,咻咻兩下就用暗器把愛犬射死了。王爺很生氣:『你為什麼要殺我的愛犬!』殺手哈哈一笑:『有人出了5000兩,要你的狗命!』」
陳墨語看著她惟妙惟肖的表演,呵呵一笑:「哪有這樣蠢的殺手。」
大紅袍認真道:「那墨語兄知道怎麼分辨殺手么?」
陳墨語想了想:「還真不會分辨,只是覺得能做殺手,至少功夫肯定是很好的,而且對自己的暗殺目標應該非常關注。你問這個做什麼?」
大紅袍點點頭,馬上扯開話題:「能這樣當回自己,和人坐著吃吃飯說說話感覺真是很好呀!」
陳墨語點點頭,品了一口茶:「嗯,佳人相伴,我也覺得不錯。」
吃飽睡足的大紅袍晃著腦袋,一臉愜意的來到學堂,剛踏進門口,就搖頭晃腦的念了一首詩:
「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皇圖霸業談笑中,不勝人生一場醉。提劍跨騎揮鬼雨,白骨如山鳥驚飛。塵事如潮人如水,只嘆江湖幾人回。同學們,我大紅袍又回來啦!」
因為今年報名學子眾多,狀元樓人滿為患。不得已,大學士想出一個對對子進樓的招數,要能對得上酒樓所請有對仙之稱的公子禮,也是天下首富沈初一的次子沈林禮的對子方可入樓。
對上一個對子可以進狀元樓大堂用膳;對上兩個可以入住且進二樓貴賓間用膳;對上三個對子且公子禮認為驚才絕艷不僅可以入住狀元樓上房還免吃住費用。
這下惹得眾多學子紛紛雲集狀元樓,為能進的樓去躍躍欲試。長安城裡的百姓、小姐閨秀們也三五成群地出來看熱鬧,真正盛況空前也。
淺茗穿著男裝,蠟黃的臉上點著麻子,一隻眼皮上豎著一個刀疤,嘴角巴著一顆巨大的黑痣,伸手揪著黑痣上的一撮黑毛,弔兒郎當地逛在這長安城最繁華的朱雀大街上。身後跟著一個也是歪嘴斜眼奇醜無比的小廝,懷裡抱著大包小包,踉踉蹌蹌地跑著。
"毛尖,快點,這麼多人,別跟我走散了!要是跟丟了,我看你到哪找我這麼和藹可親,英俊瀟洒的主子!"
淺茗另一隻手搖著扇子並未扭頭大聲的對後面的小廝喊著。惹得周圍路人紛紛側目,人人一副吃了大便的表情。
受不了群眾鄙視的目光,毛尖童鞋趕緊舉起懷裡的大包小包擋住臉,快跑幾步跟上自家主子。她實在是沒有自家主子厚比城牆的臉皮,一臉麵條淚地腹誹著:好好的姑娘家不當也就罷了,裝成什麼不好,非要當個醜陋的地痞流氓。自己當也就罷了,還要拉著自己也搞成這幅鬼樣子,還美其名曰流氓身邊都是要跟打手的......這要是讓老爺書房的龍井哥哥知道了怕是再也不要搭理自己了,唔。。。
長安繁華的市井,熱鬧的集市很快就轉移了毛尖的心神,真是難得出來逛逛呢。興緻高昂的主僕兩人東瞅瞅西看看地也來到了狀元樓前。
淺茗看著這裡人山人海的景象,立馬兩眼放光,手裡的摺扇啪的一聲敲在掌心收了起來,拉過旁邊一個看起來書生模樣的公子問道:「這位兄台,不知這裡為何如此熱鬧啊?」
書生回頭看她樣子先是嚇了一跳,穩定了下情緒之後回到:「這裡是狀元樓,今年因為各地求學的學子太多,所以出了一個對對子進樓的招數。誰能對出對仙公子禮的對子,一個方可入樓用膳,兩個可以入住且入二樓貴賓間,對上三個對子且讓公子禮看上可以入住狀元樓上房,且吃住免費。所以這裡這麼多人都是來對對子的。」
「哈哈,原來如此,有趣有趣。謝謝兄台了。」淺茗揪著黑毛轉著眼珠開心的對著書生說道。
回頭看著自家丫頭,「毛尖,走,咱們也去試試!」
毛尖:「......公子,咱低調點行不,小人不想頂著這幅樣子拋頭露面。」
淺茗一巴掌排在毛尖的後腦勺:「你見過低調的地痞流氓?!」
一把抓著毛尖一路往前擠,一邊大聲吼道:「讓一讓,讓一讓,本公子生來男女都愛,要是被摸著屁股,碰著臉蛋,本公子看上就搶回家去!!!」
眾人回頭,莫不被這主僕倆的尊容刺激了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自動分開了一條道。
淺茗拉著毛尖笑嘻嘻的走過,路過一個白衣公子的時候特意停下來,用沒有刀疤的那隻眼拋了一個媚眼:
「也,這位小哥細皮嫩肉的,要不要跟本公子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啊!」
白衣公子打了一個冷戰,眼神無比聚光的望著前方,目不斜視的說道,「兄台錯愛,小生並無斷袖之好。」
「唉唉,可惜可惜。。」淺茗一副惋惜的樣子,繼續弔兒郎當的走到了狀元樓前,眾人自動在他周圍空出了一平米的空地。
抬眼看去,只見狀元樓前掛出了一副上聯:
「青山不墨千秋畫」
底下已有多人提墨對出了下聯,還有公子禮親評最佳下聯:「流水無弦萬古琴」。據說是今日來此的秦王李煜所對,秦王乃當今聖上二皇子,文治武功皆是一流,也來狀元樓湊熱鬧,看來今年傳說聖上的兩位皇子秦王與魏王因為恰逢適讀年齡也會就讀南麓書院的消息不是空穴來風了。
淺茗摸摸鼻子,沉吟半刻,上前拿起毛筆在下聯的空白處寫道:「虛恭無狀萬人嗅」。
這虛恭乃是世人對屁的隱晦說法,大便為出恭,放屁即為出虛恭,淺茗此聯可謂對賬工整,毫無錯漏,就是寓意不雅,難登大堂。
門前唱聯的小廝一陣無語,面無表情磕磕巴巴的念出下聯,埔一念完,喧嘩的店前安靜了幾秒,然後眾人一陣鬨笑,二樓雅間也有陣陣噴水之聲傳出。
淺茗揪著自己嘴角的那根黑毛,咧著一口森森白牙,笑看這唱聯小廝:「這位小哥,不知不才可入內否?」
小廝嫌棄的退了一步,保持自己與這位一看就有味道的公子一定距離后,抬頭望了望二樓,只見二樓有小丫頭笑著點了點頭,這才眼睛望著淺茗頭頂,目不斜視的大聲說道:「公子對出下聯,請入大堂用膳。」
「好叻!謝謝這位小哥,毛尖,我們走!」淺茗高興的差點把自己的黑毛揪下來,趕緊往回按了按,拉著自家丫頭一頭鑽進了狀元樓。
「好熱鬧啊!」看著眼前這賓客滿堂的盛況,淺茗搖著扇子說道:「想不到跟本公子一樣才高八斗的人這麼多,看來小生今年要進南麓書院不是那麼容易了,幸好本公子還有這張英俊瀟洒貌比潘安的臉,可以爭取一些優勢!唉!」
似乎又有噴茶的聲音。
店裡眾人心理素質顯然要比街上吃瓜群眾強上許多,只是對著淺茗不屑地翻了幾個白眼,心裡腹誹一下世上還真是有如此臉大之人,倒也無人出言諷刺。
身後的毛尖童鞋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真想裝作不認識自家主子,轉身拉著店小二問道:「小二,這裡還有位置給我們坐么?」
小二嫌棄的看了他們一眼,懶洋洋的說:「今天對出對子的公子太多,如果兩位不想與人在大堂拼桌,可以挑戰第二幅對聯,對出就可以上二樓貴賓間,就不用在大堂跟大家擠著了!」
「噢?不知第二幅對聯在何處?小生想試試。」淺茗無視小二嫌棄的眼神,謙虛的笑道。
「喏。那個樓梯前賬房先生那!不過可不跟第一個對聯那般好對了!」小二伸手一指,瞥了一眼淺茗,挺著一副明顯不相信他能對出來的鄙夷臉。
「謝謝這位小哥。」淺茗搖著扇子走到了賬房先生處,只見桌前放著一副對聯:
「齊楚秦燕趙魏韓,七國稱雄,逐鹿中原,百年風雨,當歸秦一統。」
果然好聯,用戰國歷史為聯,三個四字排比句,細述當段歷史,最末還加上中藥名總結歷史結局,確實不好對,淺茗心中暗咐。看了看只有兩人對出,皆是好對,一為:
「赤橙黃綠青藍紫,七彩繽紛,沉浮變遷,峰迴路轉,苦參人間事。」
二為:
「荀老莊墨兵法儒,百家爭鳴,縱橫文壇,千古滄桑,獨活孔一家。」
這兩聯雖然對仗工整,意蘊深遠,對的很好但卻不是歷史為聯......
想到這裡淺茗在手上敲了一下摺扇,上前提筆寫下自己的下聯,大堂眾人看到居然有人挑戰第二幅對聯,紛紛上前圍觀,其實大部分是來看淺茗又會鬧出什麼笑話。
只見淺茗用工整的瘦金體寫下:
「孫劉曹袁陶孔張,三國鼎立,稱霸天下,卅載離亂,獨活晉一家。」
大堂安靜了幾秒鐘,有人小聲的念了出來,眾人思考了一陣,
「好啊,妙,妙,妙,真乃絕對!」賬房先生情不自禁感嘆了出來,接著眾人的讚歎聲此起彼伏,紛紛換了一種佩服的眼神的看向淺茗。畢竟在這國泰民安,文化昌盛,言論自由的年代是靠實力說話的。毛尖童鞋終於揚眉吐氣了一回,也不覺得自己丑了,高昂著鼻斜嘴歪的臉,得意的看向四周。
賬房先生抬手揮向樓梯,對淺茗恭敬道:「公子乃大才之人,請上座。」
「過獎,過獎。」淺茗搖著扇子,咧著嘴讓自己頗有風度的步上樓梯,毛尖昂首挺胸緊隨其後,留下竊竊私語的眾人……
「真是人不可貌相,沒想到這位公子貌丑如豬居然才華橫溢!」淺茗一個趔趄差點摔下樓梯。
「可不是么,沒聽說三國時期的鳳雛先生不就是個醜八怪,但是卻可比肩孔明先生。」
「是啊,是啊,你看看他身邊的小廝都丑的如此清新脫俗,肯定不是一般人!」毛尖童鞋剛剛恢復的自信瞬間碎成渣渣,用眼神幽怨的剜著自家主子。
劉夫子喝了一口茶,點點頭,「不知為何,老夫倒是對這千面郎君的弟子頗有信心。如果此事能成,也算老夫欠了他文親王一個人情。我那小兒子頗是喜歡那清明郡主,老夫就厚顏去和這文親王攀攀親。」
「呵呵呵,那可真是皆大歡喜,相信聖上也是樂見其成,四海同賀啊!」老院長對著天上拱了拱手,笑著摸摸鬍子,「如此老夫就更是期盼大紅袍此番行動馬到功成。」
劉夫子哈哈大笑,「看來朝野上下都是盼著劉、文兩黨摒棄前嫌、握手言和啊。」
田院長:「那是自然,不管是百姓還是朝堂中人,自然都是期盼國泰民安、太平盛世,朝廷一片祥和安樂。」忽又想起一事,
「不知劉夫子可曾聽說,這文親王府小郡主與那鎮南王世子有婚約之事?」
劉夫子縷縷鬍子,「聽說了,但是這小郡主似乎並不滿這樁婚事,已經逃婚了,所以這事成與不成還是兩說。而且老夫相信文親王能權衡利弊,自有判斷。且看此番殺手之事能否圓滿解決吧,老夫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