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也不演地像點

演戲也不演地像點

一想到她剛才做的事情,俏臉不禁又紅了幾分。也不知道,他明天知道了會怎麼樣……

老婆子瞪著眼看著她道:「你這小妮子,真喜歡上人家了?」

剛在喝茶的傾歌喉嚨哽咽,一口茶水咽在了喉嚨里。

「婆婆,這事你也不用管了。我自由主張。」

喝完茶水,壓完驚,轉身匆匆而去。

翌日清晨,一大早,傾歌便將雲景樓的人請來布置自己的金鳳閣。各種傢具也煥然一新,還命人將大魚缸搬來。

因她王妃且性子冷的原因,沒有再敢阻攔她。於是乎,守衛的人見一堆人搬著東西進進出出,有許多還是他們沒見過的,一時間驚地目瞪口呆。

原來,守衛還是不讓他們進的,但煞神王妃往哪裡一站,可憐的侍衛不敢說話了,還把大門打得很開,生怕王妃一個生氣,揍得他們天花亂墜。

侍衛們不得不感慨王妃的自我調節能力。事情才剛剛過去一天,傳說中被拋棄的王妃竟然沒有哭喪著臉,反而時而面帶笑容。不過人還是那麼冷若冰霜,不好靠近。

此時,顏離澤剛好下朝回來,馬車在到達門口處被一大堆人攔住,只好把馬車停在一旁。

「王爺,王府的們被堵住了。」一小廝貼著帘子,對裡邊的人說道。

顏離澤掀開帘子,翻身下來,在看到門口的場景時,大吃一驚,與小廝一同上前。卻看到兩個侍衛唯唯諾諾地低著頭,而傾歌則是站在一旁,面無表情。

「這事怎麼回事?本王的王府怎麼變成菜市場了?」顏離澤俊臉陰沉,拂袖道。

兩個侍衛哆嗦了一會,立即跪倒在地。

「王爺息怒啊,小的也是沒有辦法啊。」說罷,怯怯地朝旁邊瞥了一眼,王妃就在身邊,他怎麼敢說是她下令、

顏離澤大怒道:「成何體統,本王這裡是王府,不是隨意任人進出的。」

兩名跪著的侍衛冷汗涔涔,眼巴巴地看著傾歌,希望她出手。

傾歌抿了抿唇瓣,美眸中流光四溢,直直看著顏離澤,眸光裡帶著幾分揣摩與深思。

「莫非這就是王爺?」艷紅的薄唇勾起,似有幾分興緻。

顏離澤咬牙道:「怎麼,這才過了一天。愛妃難道連本王也不認識?」

傾歌眨眨眼道:「前天晚上,王爺去哪了,讓本王妃好找。」

語氣森森的,混合著那唇邊詭異的笑容,毛骨悚然。

顏離澤沉聲道:「本王去哪裡不用向王妃彙報吧。」

傾歌抿了抿唇瓣,道:「自然不必,不過前天晚上王爺可迎娶了本王妃與白蓮花妹妹,而王爺卻在一個小小的婢女那裡,正可有點說不過去。」

顏離澤冷哼道:「做好你的王妃,否則本王隨時拿掉你的王妃之位。」

傾歌抿唇,笑意森森:「你若是有本事,本王妃隨時恭候。」

顏離澤怒道:「你……給本王讓開,來人把這寫雜七雜八的人給本王轟出去。」

傾歌晃了晃手中的笛子,冷眸一掃,原先上來的幾個侍衛立即嚇得退了下去。

顏離澤更加氣憤,「反了反了,本王的王府難道還讓一人人來控制。沒用的東西。」

侍衛們捂著臉,神情悲憤至極。

哪裡是他們沒用啊,是這個王妃實在太強悍了。王府之中的侍衛加上暗衛少說也有幾百,卻大多被這個王妃打得鼻青臉腫、哭得只差叫娘了!

回王府回不得,顏離澤悲憤焦急,然在某王妃森冷目光的注視下,只好拂袖上了馬車逃離。

守門的連個侍衛見自家王爺落荒而逃,俱是一慌。

連王爺都被王妃嚇跑了,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這樣忙忙碌碌了一上午之後,王妃終於消停了,沒再找過他們麻煩,他們至於也是送了口氣。但丫鬟們可忙碌起來了。

大片的丫鬟不管是誰的,只要一被亦如依萱碰上的,全被叫了過去,種花種草,打掃房間。

可憐的丫鬟們那裡做過種花的活,不過亦如與依萱耐心,丫鬟們很快便學會了。

亦如扯著嗓子道:「放心,我家小姐獎罰分明,只要努力做事的,一會都會有銀兩。每個人有底價五兩。多種多得。」

丫鬟們一個一個樂開了花,幹勁十足。然,一個穿著粉色衣衫,衣著鮮艷的女子忽然站了起來,大罵道:「把你家王妃叫出來,本郡主要找他理論。」

這一喊,將其他的丫鬟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丫鬟們看著那個女子,紛紛議論起來。

沒人理她,各顧各忙碌著。

楚清洛狠狠咬牙,一把將手中的花草丟在地上。

大步走到亦如與依萱面前,道:「你可知道本郡主是誰?」

亦如漫不經心瞥了她一眼道:「誰啊?」

楚清洛叉起腰道:「說起來嚇死你。本郡主乃是長公主之女,鎮南王也是本郡主的乾爹,本郡主可是第一個進這王府的女人。而且,現在本郡主的肚子里可懷了王爺的孩子。」

亦如嗤笑道:「哦,那又怎樣。」

楚清洛冷哼道:「本郡主肚子里懷的可是龍種。你這賤丫頭居然叫本郡主幹活。」

依萱冷嗤道:「哦,堂堂一介郡主居然淪落到做暖床丫頭的下場。我可聽說,昨晚王爺又在你那裡過了。我在想,長公主失蹤如今生死未仆,作為女兒的居然還在談情說愛。我真替長公主悲哀啊。」

楚清洛眸光一變,有些自己母親失蹤而擔憂,但想到自己母親一月來對自己的不理不睬,後來又她又破壞了她嫁給澈哥哥的好事,她早就討厭她了。

長公主,她不配做她的母親!所以,她幹嘛為不必要的人傷心?

但模樣還是要裝的!楚清洛拿出手帕,努力擠出淚水,道:「本郡主怎會不難過,昨晚母妃託夢給本郡主,說她一切安好,還說本郡主肚子里是男孩,讓本郡主好好保護他。」

眾丫鬟倒抽一口氣,再也沒心思幹活。平日里這個女人就仗著自己的身份使喚他們還時常欺負辱罵他們。若是讓她懷了小皇子那還得了。

楚清洛看著眾丫鬟們害怕的表情,得意洋洋道:「還不快將你家王妃叫出來像本郡主賠罪。」

亦如淡漠地掃了她一眼,冷笑道:「我家小姐沒空見你。」

楚清洛小臉漲紅,指著亦如道:「你一個小丫鬟如此大膽,竟在本郡主面前自稱我,還如此和本郡主說話。」

依萱冷嗤道:「郡主不知道入鄉隨俗嗎?你如今在王府的身份不過是一介丫鬟罷了。於我們沒有本質區別,我們自稱我是我家小姐允許你的,你管不著。」

楚清洛氣得兩眼發白,哆嗦地說不出話來。

亦如笑得合不攏嘴,還是依萱有小姐的范,看來她以後要魚依萱多學學。

楚清洛暫時清凈了,但過了一會又罵了起來,沒人理她,她就開始亂踩花草、

「傾歌你這個賤人,看本郡主還不踩死你。」

眼前一道銀光閃過,楚清洛只覺得腳上一疼,痛叫一聲癱軟在了地上。

眾丫鬟驚愕抬頭,便見一身白衣的女子翩翩而來。絕美的面容冷若冰霜,只是那雙好看的杏眸微微彎著,看來有些慵懶之極。

楚清洛全身陷在鬆軟泥土裡,吐了一口泥草混合物,踉蹌地想要站起來,卻見自己一生華貴的粉色衣衫上儘是斑駁的污漬。氣極,指著眾人道。

「那個賤人,居然敢對本郡主使暗器。」

試了幾次之後才站起來,但膝蓋處傳來一陣專心的疼痛,隱隱感覺有異物,好像是一根尖尖的針倒插入骨骼之中。痛叫一聲,再次以狼狽的姿勢摔倒。

「是本王妃。」清淡的語氣,好似一切與她無關。

楚清洛只覺得這聲音好熟悉,憤然抬頭,便見一白衣女子迎著光芒而來。清麗的容顏淡然無波,但那雙眼裡卻透出十足的嘲諷。

她靜靜地走來,淡淡地看著她。看到了她的狼狽,看到了她的憤怒與不甘。

「傾歌,別以為你是王妃就了不起了,我肚子里可懷著王爺的孩子。若孩子有什麼三長兩短,王爺不會放過你的。」楚清洛扯著嗓子叫囂著。

「噗」傾歌忽然笑出了聲,紅唇漾開,笑容明媚之極。

眾丫鬟看呆了,忽然覺得詫異。王妃無論是樣貌才貌與氣度都比這個什麼郡主的葯強,為何王爺就寵幸楚清洛,而對王妃無動於衷。簡直是暴殄天物!

「你……你笑什麼。」楚清洛只覺得這笑容詭異,不由問道。

傾歌眯了眯眼,淡淡回答道:「笑你傻。」

楚清洛怒道:「你居然罵本郡主!你倒是給本郡主說說看,本郡主哪裡傻了。」

傾歌依舊笑著,彎彎的美眸里俱是笑意。

「沒文化真可怕。」說了一句,便在她的平坦的肚子上來迴流轉,忽而道:「前晚,王爺剛去你哪裡,過了一天你便懷孕了,如此之快,本王妃真是佩服。」

受精卵形成需要一道兩天。而受精卵都著床都要七天左右。

楚清洛俏臉鐵青,摸了摸腹部,道:「你怎知本郡主沒有懷孕!本郡主說懷了就是懷了!」忽然膝蓋處再次傳來劇痛,楚清洛疼得臉色一白,驚恐道:「你……你對本郡主做了什麼?」

傾歌淡漠道:「你踩壞了本王妃的花,本王妃廢了你的腿也是情有可原。」

楚清洛一驚,憤然道:「你說什麼,你這個賤人居然對本郡主動手。本郡主……啊……」那痛意彷彿侵入了骨髓,狠狠刺入。

傾歌本來還懷疑亦如依萱為什麼會叫這個麻煩來的。後來無聲無息說楚清洛死皮賴臉跟來的。既然是來自己送上們的,她怎能輕易放過她呢。

「你這賤人,母妃不會放過那你的,還有王爺爹爹,他們定會讓著賤人挫骨揚灰。」楚清洛一邊忍著劇痛,一般還不忘辱罵。

傾歌扯唇道:「還真是狠毒的女人,天皇老子我都不怕會怕區區長公主與鎮南王?」

楚清洛驚駭地睜大了眼,看著她一步一步靠近,眼裡寫滿了驚恐。

「賤人你要做什麼……別過來。」

傾歌眯眼道:「本王妃還以為平陽郡主天不怕地不怕呢。想來是本王妃記性差。」

楚清洛兩腿一軟,跪坐在了地上。

在離她僅有一米距離的時候,忽然停住,幽深的杏眸上挑,戲謔道:「嘖嘖嘖,長公主會有你這樣的女兒,我真替她感到悲哀。亦如依萱,把這女人丟回去。」

亦如壞笑著同依萱……

……

靜月閣。

「王爺,王爺,那個賤人居然欺負洛兒,還讓洛兒去她府上拔草。洛兒不過是不小心弄壞了些花草,她就廢了洛兒的腿。王爺,洛兒的腿好痛啊,直都直不起來,會不會壞了?」楚清洛哭得梨花帶雨趴在顏離澤的身上。

顏離澤輕拍著她的後背輕柔道:「別怕,本王一會叫如塵幫你看看。」

楚清洛點頭,溫柔一笑道:「王爺,那王妃實在是太囂張,隨意用王府的丫鬟不說,還肆意教唆侍衛。王爺,若是再這樣下去,我王府的顏面何存。王爺一定要為洛兒做主啊。」

顏離澤揉了揉楚清洛的髮絲道:「本王知道了,洛兒要好好保護自己。」

「恩,王爺……」楚清洛滿臉嬌羞。

傍晚時分,王府之中沒人給傾歌送飯,也沒人來催她過去吃飯。

傍晚過後,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媽帶著一群侍衛上門,被無聲無息拒在門外。

老媽看了無聲無息一眼,諂媚笑道:「兩個小哥,老奴奉王爺的命來給王妃送,您就通融一下。」

無聲狐疑地看了老媽一眼,送東西要這麼多人做什麼?側頭看了一眼她端著的碗。

碗口很大,材質是上好的白玉瓷,上邊用另外一個碗蓋住,看不到裡面所盛之物。

無息蹙眉道:「把東西放下,你們可以走了。」

老媽面色難看道:「小哥,這王爺吩咐老奴要親自看著王妃喝下去的。您讓老奴回去。老奴也不好交差啊。」

「哦?本王妃怎未見得王爺對本王妃好?」冷漠之極的聲音由遠及近,在老媽與眾侍衛異樣的目光下,傾歌姍姍而來。

「老奴(屬下)參見王妃。」

老媽起身,笑笑道:「王妃說笑了,王爺這不是叫老奴送補藥過來了。」

傾歌挑眉,瞥了一眼老媽端著的碗,冷冷道:「哦?回去告訴王爺,本王妃的身體很好,不必吃什麼補藥,還是留給平陽郡主好好補補吧。」

老媽尷尬道:「王妃,王爺也是一片好意,您就接受了不要為難老奴了。」

傾歌淡淡一笑,道:「那你放下再滾。」

聞言,老媽差點一個趔趄倒在地上。顫了幾下唇瓣道:「王妃,王爺說要親自看……」

傾歌側眸,不耐煩拂袖道:「轟出去。」

無聲無息齊聲道:「是小姐。」

老媽與眾侍衛還未反應過來,兩個侍衛上前,手中拿著兇悍的武器,將他們逼出去。

此時,一身黑衣男子翩然出現在門外。身姿頎長,面如梨花。

老媽與眾侍衛紛紛俯身:「參見(王爺)」

夜弦微微抬手,啟唇道:「起來吧,先下去,本王親自與王妃說。」

眾人如釋重負,一溜煙跑了下去。

夜弦踱步長身玉立在門口,無聲無息很默契,舉起武器將他攔住,根本不給他好臉色。

「王爺,我家小姐要休息了。您請回吧。」

「……」幽邃的鳳眸中閃過一道疑惑,涼薄的唇瓣輕輕摩擦著,半晌說不出話來。

月光清冷,照在他的髮絲間,那張精緻的臉上,仿若鋪上了一層寒霜。

半晌,他道:「歌兒,本王知道你不想見本王。但本王有東西交給你。」聲音有些喑啞,有些病態。

「讓他進來。」沉靜無波的聲音。

無聲無息面面廝覷,將劍移開。夜弦微微垂眸,抿了抿薄唇,毅然走了進去,

低眸看了一眼放在大堂中央的碗,靜靜走了過去,端了起來。

傾歌圓睜著杏眸,眉梢微攏,從他進來之時,她就一直看著他。直到最後,唇瓣冷漠彎起。

這個人,厲害到極致,亦或是說心智極深。就連受了那麼重的傷,都能醒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氣息平穩,步姿優雅,每一個動作都是那樣賞心悅目。

但不管他掩飾地多好,她見了他身上的傷口,不會被他的假象所迷惑。

她看不透他,亦看不清楚他的目的。又或是大膽猜測,他一開始便抱著目的接近她,真是個可怕的人。

而如今,他忽然來找她,到底又是為了什麼。

在她的注視下,他俯身坐下,將手中的碗推到了她的面前。眸色淡淡:「喝了它,本王就把你想要的給你。」

傾歌扯唇輕笑,漂亮的杏眸倒影著他溫潤的眉眼。還真是好看,尤其是那雙冷漠而深邃的鳳眸,漂亮的好像是紫寶石一般。視線落在他的頸上,裡邊的衣服提的高高的,但居高臨下,還是隱約能看到那紅色的唇印。

「離王殿下連本本王妃想要什麼都知道。」語氣幽幽的,眸光曖昧之極。

忽然傾身坐在他的腿上,感覺到他身體一陣僵硬,伸手摟住了他的腰。

「你能給本王妃什麼嗯?說?」

冷冽的杏眸直接對上他的眼,口氣不容置疑。

夜弦面色微紅,匆忙將她推開。過了半晌,眼底才恢復平靜。

「鳳麟玉與地圖在本王身上,本王可以給你。但前提是你喝了它。」

傾歌咬牙一屁股座回位置,指尖輕敲著桌面。

「離王殿下本事還真超乎本王妃的預料。」扯唇一笑,指尖撫上碗,拿了下來。

一股奇異的香味飄了出來。傾歌低眸看著那微微泛紅的液體。藏紅花?……當她是三歲小孩?演戲也不演地像點?

不由冷笑道:「王爺這是何意?」

夜弦冷嗤道:「你不配懷本王的孩子。」

傾歌道:「正好,我也正想打了它。王爺來的可真是時候。」

夜弦指尖微顫,眼底劃過一絲落寞,轉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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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傾城:邪王靠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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