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第一百七十九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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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況很好,一點也不堵車,危情透過後視鏡看著跟著自己車后的幾輛黑車,那裡面坐的有湛廣瑞派來保護他的保鏢。
「什麼保鏢,不過是監視罷了。」危情腳一踩,直接開到最大速度,企圖擺脫後面的幾輛車,他的運氣很好,一出商業區就遇上了紅燈,還是最長的那種,他看著被紅綠燈困在後面的黑車,一個掉頭直接從旁邊的小道走了。
道子很窄,他開的跑車地盤很低,不一定就被掛的到處都是痕迹,危情是毫不在意,他徑直地朝裡面開去,準備到下一個道子,就直接棄車走的。
可惜,剛開出頭,危情就看見一輛熟悉的車停在自己的面前,這輛車是湛廣瑞最喜歡的車,車到人到。
掉頭已經來不及了,危情閉上眼趴在方向盤上,想著等會看見湛廣瑞該怎麼跟他解釋,一定不能讓湛廣瑞發現他逃走。危情等了很久,他察覺到自己的車門被人打開了,下一刻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自己頭頂響起。
「哎!你這是幹什麼。」
聲音很熟悉,但卻不是湛廣瑞,危情一抬頭就看見邊昀華彎下腰,一臉無奈地看著自己,「邊昀華,怎麼是你?」
「不然,你希望來的是湛廣瑞。」邊昀華解開危情身上的安全帶,直接把人拉了下來,「你這是要逃跑嗎?」
「沒有,我就是想走小道。」危情是不會承認的,他那顆懸著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了,「我怎麼會逃跑的。」
邊昀華沒有說話,一直看著危情,知道危情再也忍不住投降才開口,「最好沒有,湛廣瑞最討厭有人背叛他了,你要是敢逃跑小心他打斷你的腿。」
「都那樣對我了,還不准我走。」
「你走和他讓你走,是有區別的,你這樣做無異於在告訴湛廣瑞,你要背叛他。」邊昀華看危情上車后警惕的看了一眼司機,輕輕地拍了一下危情的腦袋,「這是我的人,下次不要在做這樣的蠢事,除非你能找到比湛廣瑞更強大的對象。」
「這話,我不愛聽。我就不能靠自己嗎?」危情老實地坐在一旁,對上邊昀華鄙視的眼神,只當看不見,他望著窗外飛快閃過的建築,「你要帶我去哪裡。」
「到了就知道了。」
到了目的地,危情看見坐在包房裡面的危億康,就知道對方又來當『和事佬』了,湛廣瑞是不是瞎,他明知道自己討厭危億康還要這樣做,到底想幹什麼。
邊昀華再把危情送來的時候,就離開了,留下他跟危億康兩人大眼瞪小眼。
危家以前,只是一家破舊孤兒院中,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每天過著吃不飽、穿不暖,有了上頓沒下頓的生活。孤兒院是一位當地一位有名望的老闆資助的,後來隨著老闆年事已高,便漸漸地減少了對孤兒院的資助,直至不在資助。
少了企業家的資助孤兒院的生活水平一下子大大降低,從一天能吃三頓米飯,變為一天只能喝兩頓很稀很稀的粥。
面對一大堆嗷嗷待哺的孤兒,老院長沒法不得不把這些孩子送出去一部分,長得好聽話的孤兒,最先被送出去了,剩下的都是缺胳膊短腿或者看起來活不久的孩子。
小時候的危情又黑又瘦,活像非、洲小難、民,當時已經五歲的危情,瘦小地他竟然比同齡地孩子矮了整整一個頭,一看就是非常不好養活的,因此便一直被剩了下來。
那時,每天半夜都被餓醒的危情,做夢都想有人來收養自己,那樣他就可以不再半夜被餓醒了。
但是,他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人來收養自己。
最後,就在孤兒院被迫要被收回房子的前一天,終於有人來領走了危情,避免了他和另一些剩下的孩子一樣變成流浪街頭的乞丐。
而,當時前來帶他走的就是坐在他眼前的這個人——危億康。
那天,天氣很冷,他們一大群孩子凍得瑟瑟發抖地站在院子裡面,等著院長口中的大人物的到來。與一群面黃肌瘦、髒兮兮、衣不果體的孩子相比,穿著藍色羽絨服的危億康簡直就是小天使。當危情與一群孩子一起得知這個大哥哥是來找尋自己失蹤的弟弟時,所有人都激動了,他們都幻想這個自己是這個大哥哥失蹤的弟弟,那樣他們就可以穿上暖和的衣服,不在餓肚子了。
在眾人殷切的期盼下,危億康從眾多孩子中挑選出了,當時已經快要凍的失去知覺的危情,危情被挑中后激動地暈了過去,完全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
只知道醒來的時候,自己就已經成為了危家的私生子,危情站起來想離開這個令人感到十分壓抑的包房。
這時,危億康開口了。
「我記得當時的你又小又黑,跟現在的你完全是兩個天地。」危億康絮絮叨叨地說著危情小時候的事情,中二時期的他曾經懷疑是不是是不是被外星人給掉包了,每次他看見危小時候的照片都要感嘆好久,不然一隻瘦猴子怎麼可能會變成眼前這般傾城傾國地大美人。這麼多年以來,他就看見危情一個人擁有這麼驚天動地的生長反差,所以他越發的覺得危情生氣,同時也會感嘆於造物主的偏愛。
準確說起來,也是危億康幸運,竟然真從垃圾堆裡面淘到了寶貝。
危情的一眉一眼都像是經過人精心設計的一樣,漂亮地近乎虛幻,眉目間的凌厲感,讓人不會弄錯他的性、別。尤其是那雙燦若星河的雙眼,只一眼就讓人忍不住沉迷其中。
幸虧,這些年來危情一直都被湛廣瑞保護地很好,不然……
「我不記得了。」危情知道危億康會出現在這裡,肯定是湛廣瑞搞的鬼,「換個話題,我不想聽這些。」
「真是越大越不可愛啊。」危億康把危情的彆扭看在眼裡面,他輕輕咳了一聲,避免自己笑出來,現在家裡面除了他的床板下面還藏有幾張危情小時候的照片以外,其他的證據都被危情給撕了,由此可見危情是多麼的不待見自己小難、民的形象。
「好好,我不說了,你別瞪我。我們來來聊聊你跟湛廣瑞的事情。」危億康其實很想問危情跑出去后,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其實應該早點打消危情那不切實際的想法。就算危情不是危家的私生子,而是危家正經**地兒子,以他的身份想要成為湛廣瑞的夫人也是一件非常難得事情,更何況他們之間的問題可不僅僅只有身份問題。
「沒什麼,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你放心我跟湛廣瑞之間的問題,是不會連累到你的。」危情有些心涼,到現在他的好哥哥還是把危家的利益擺在第一位,這幅偽善的面孔一如當年,有時候危情會覺得自己根本就不是危正忠的孩子,哪有人會把自己的親生孩子當成商品送人,還打著什麼為你好的旗號。真為他好,就應該像對待他的二姐那樣啊,一得罪不該得罪的人,就立馬送去國外讀書。
危情一想到這樣的人竟然是自己的親人,就有些反胃,他猛地站了起來,椅子與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響聲,「我去一下洗手間。」
危情轉身逃離了這個地方,他怕自己再坐下去會忍不住一拳打到危億康的一臉。他打開水龍頭,捧起冷水洗了好幾遍臉,企圖讓自己好受一點,他抬頭看向鏡子,鏡中的人眼眶紅紅的,好像下一刻就要哭出來。
他迫切地想要擺脫現在的處境,危家那邊對他一點情面都沒有,一旦他和湛廣瑞分開,危家絕對會把他再次送出去的,危家那邊他是萬萬不能回去的;湛廣瑞那邊他也不想呆了,這麼多年他覺得已經夠了,在這樣糾纏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雖然不知道為何湛廣瑞對自己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可是他了解湛廣瑞那個人,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危情在洗手間裡面呆了很久,直到雙眼恢復正常,才施施然推開門走了出去,迎面向他走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他隨便瞄了一眼覺的有些眼熟,隨機一想他現在自己都顧不了,還管什麼,便不再把這人放在心上。
錯身的瞬間,危情發現自己的手腕被人緊緊地抓住,一低頭他發現抓住自己的人正是剛才錯身而過的人,頓時面上有些不悅。
「放開我!」危情使勁甩了甩手,想要掙脫對方的束、縛,他討厭陌生人的接觸。
「我是你的哥哥,親生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