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26.05.21丨丨作品丨
西瓜燈作品《您的反派已到賬》發/表/於/晉/江/文/學/城/
邢也不但不放,反而將她的雙足握在手心細細把.玩撫弄,看著她呼吸輕顫卻又對自己無可奈何的模樣。邢也心一動,更加不願放開了,甚至想對她做一些更加過分的事。
比如……
親吻她的足尖,讓她輕顫的身體在自己身下綻開,一遍又一遍地嗚咽著叫著自己的名字……
這樣的臆想令邢也呼吸也開始凌亂起來……隱隱感覺情況有些不對的陳汝心從旁邊拿過枕頭蓋他臉上,聲音比之以往的平靜有些不穩:「邢也、別這樣……」
枕頭蓋在邢也臉上然後掉落在一旁,理智終究還是戰勝了心底的欲.望,他深吸了口氣,平復自己隱忍的欲.望,然後鬆開了她裸.露在外的雙足,眯眼看她:「下回還敢不敢赤腳踩地上了?」
「不會了。」陳汝心回答地毫不猶豫。
看到她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邢也眼底不自覺地染上了一層濃濃的笑意,到底還是沒有再逗弄她,只是拿過旁邊的棉拖鞋給她穿上,然後輕聲說道:「外邊冷,記得多穿些。」
「嗯。」陳汝心應道:「那我回自己的卧室換一下衣服。」
邢也將自己的外套搭在她肩上,然後柔聲說道:「去吧,我在樓下等你一起用午餐。」
陳汝心點了點頭,然後起身離開了邢也的卧室。
直到陳汝心離開,邢也拿過剛擱在一旁的相冊,眼眸微垂,指腹細細摩挲著,輕嘆一聲:「還是被她看到了……」雖然她沒有露出厭惡或者類似反感的情緒,但還是會怕如果被那樣的眼神看著,自己還能不能保持理智。
這本相冊一直都被他放在自己的卧室,睡不著的時候時常翻看,似乎只有這樣能夠讓那殘暴的靈魂得到救贖。在國外的那幾年,若不是這本相冊陪在自己的身邊,他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活著回中國那一天。
幸好自己堅持了,親手殺了那個一直逼迫羞辱自己的那個男人,奪得了屬於那個男人的權利和財富;也幸好他將自己的欲.望付諸於行動,將她牢牢地看護在自己的身邊,誰也不讓窺探。
現在,她終於屬於自己了。
……
午餐后,倆人繞著花園裡散步,邢也擔心她累著,就把她帶到湖中心的亭子里。
在木質圈椅上坐下,陳汝心看到亭子外旁的薔薇此時正在陽光下盛開著,淡淡的花香順著風拂過,沁人心脾。她所在的位置剛好能夠曬到陽光,陳汝心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然後微仰頭看向站在自己身邊的邢也,說:「我想跟你商量一個事。」
邢也頭微低看著她,「是什麼?」
「我已經三天沒有接觸外界了,只怕外界因為我的事已經鬧得很大了。」陳汝心斟酌了用詞,看著他的眼睛,繼續道:「失蹤的事可大可小,我不希望給你造成不好的影響。如果你相信我,帶我離開這裡吧,我不會離開你的,我答應過要回應你的感情,就不是說說而已。」
邢也瞳孔微微一縮,沒有說話,他從來沒想過讓陳汝心再回去。只要事情還沒結束,薛銘煊還沒真正抓到自己的把柄,陳汝心的存在只會成為他的工具,而邢也最不願的就是讓她離開自己身邊。
邢也沉下聲:「抱歉,只有這個我不能答應。」
陳汝心聽到他的回答,也不意外,只是擔心後面即將發生的事對任務更加不利,她怕時間上來不及。陳汝心把視線移開,看著迎風而動的薔薇花枝出神,枝頭上顏色正好的花瓣被秋風吹落捲起,隨後便看不見了。
「再等等,等時間到了我就帶你離開這兒。」邢也不是不在意她的想法,甚至是十分在意的,只是他不敢冒這個險。邢也俯身將手撐在圈椅的扶手上,強勢地將她籠在自己懷裡,讓她無法迴避自己:「一切有我在,你安心在這兒住下,其餘的交給我好嗎?」
陳汝心抬眸看著他,「可有人會擔心。」
「誰?」邢也心底的戾氣一下子浮於眼底,「薛銘煊嗎?」
「……」陳汝心的瞳眸映著他的模樣,說:「我沒你想的那樣人見人愛。我也還是個學生,導師和師兄師姐對我很好,他們會著急。」說真的,就如夢裡的那個場景中邢也所說的,這個世界上只有邢也是沒有利用和功利成分的,哪怕這其中有移情的作用。雖然原主這張臉引來的追求者眾多,但誰不是抱著獵.艷的心思而來的?
就連原主痴戀的薛銘煊,上一世答應原主訂婚也並不是被原主的心意打動,而是為了將案件背後的邢也引出來順水推舟而已。
而在上一世,這個事實原主到死都不知道,也幸好不知道。
陳汝心的手抓住他的衣襟往下一扯,邢也一個慣性往下一傾,看到邢也那雙狹長的鳳眸閃過一絲錯愕,陳汝心主動吻上他的唇,然後伸出舌尖舔.舐著他的唇.瓣。邢也的唇很薄,世人都說嘴唇薄的也通常薄情,可這個常理放在邢也身上也不太合適,因為沒有比邢也對感情一事更為偏執的人了。
對於陳汝心的主動,邢也沒有拒絕這份甜美,而是撬開了她的唇加深了這個吻。他的吻溫柔且霸道,如沼澤般令深陷其中的人再也無法掙扎,只能沉溺在他所帶來的一切。
陳汝心艱難地吞咽著口中的津液,可來不及吞咽的透明液體還是順著嘴角滑下,漸漸地陳汝心有些招架不住,想要伸手推他,卻發現渾身都使不上力氣,只能如同小獸般小聲地嗚咽著……
她發出的聲音只讓邢也眸色漸深,他的動作確實地緩了下來,讓陳汝心有換氣的機會,卻很快他的動作比先前更加激烈,完全失去了溫柔的範疇,只是狂風暴雨般一味地攻城掠地,讓她發出更加好聽的聲音……邢也覺得自己快要忍受不了了,他想要得到她的一切,想要侵佔她,真正把她變成只屬於自己的女人。
年輕的警員看到陳汝心的模樣時怔了怔,只是片刻便恢復鎮定,他伸出手:「您好,我是張澤義。」
「陳汝心。」陳汝心輕握他的手,鬆開。
「從今天開始,我負責接送您,並且保護您的安全。」張澤義綳著臉,很是嚴肅認真的模樣。
陳汝心微微頷首:「隨意,你們安排就好。」
上了車,陳汝心坐在副駕駛的位置,靠著椅背,平靜地望著窗外一閃而過的建築物。
大約十五分鐘后,倆人站在一棟大樓前,看著上面刑警大隊的標誌,陳汝心收回視線跟著張澤義走進大廳,然後來到一間辦公室。
張澤義上前敲了敲門,「薛隊,陳汝心小姐來了。」
正在認真查看資料的薛銘煊回頭,對上陳汝心的視線,看向她旁邊的張澤義,道:「小張去檔案庫調取一下被害人的社會關係,我等下要用。」
「好的,薛隊。」
張澤義離開后,薛銘煊走到一旁用書架隔開的會客室,示意陳汝心坐下后,他重重地嘆了口氣:「這些是被害人的基本信息,排除了仇殺、情殺,甚至任何一個殺人動機都不符合。她們死前還是單身,處.女膜還尚在,我們也沒有從被害人身上檢查到有任何性侵的痕迹,她們身上的傷看起來都像是自殘造成的。如果不是五起相似的殺人案,我也會認為是自殺。我們懷疑是一起連環殺人案,但還沒找到足夠證實這點的證據。」
陳汝心突然問了一句:「五個被害人的背景有相似之處嗎?」
「另外四個曾就讀於A市xx中學,和我們同一所高中,我懷疑這次這個也……」
「既然是校友,你對她們沒印象?」
薛銘煊無奈:「五個人中有四個是整過容的,其中還有兩個改過名字,若不是發生這樣的事,通過調取她們的社會關係,我也不知道居然和她們曾就讀同一所高中。」
陳汝心沉吟:「原來這樣。」
見她這般,薛銘煊立刻問道:「你有什麼發現?」
「他就是想讓你們知道這是他殺。」
「你是說?」
陳汝心看著他,說道:「這種行為對於他來說更像是小孩子之間玩的捉迷藏。」
「這一點兒也不有趣。」薛銘煊皺著眉搖頭。
「對方確實存在心理上的疾病。從對方的作案風格和在現場留下來的物品,對方更偏向於控制型人格,控制型人格是所有反社會人格障礙中最危險的一種,他們的行為和感情是分離的,不管他所做的事情有多惡劣,都不會有悔意的成分。」陳汝心仔細翻閱著檔案袋內的資料,繼續說道:「對方受過良好的教育,有穩定的工作,也與他人維持長期的人際關係,很擅長偽裝。而且,這個人應該和被害人相處過不短的時間,可以從這兒查起。」
陳汝心看著照片上的五名被害人,都是女性,還很年輕,而且年齡相仿。其中三名模特,一名在校大學生,一名富家女。陳汝心頓了頓,抬頭問道:「那個面具是戴在那名大學生的臉上的,其他四名被害人身上沒發現類似的東西嗎?」
「沒有。」薛銘煊肯定道。
「你們應該忽略了什麼,再去一趟被害人家裡找一找。」陳汝心指尖抵在薄薄的紙上,「他一定會在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留下這個東西。」
薛銘煊脫口而出:「為什麼?」
陳汝心對上他的視線,淡淡地說:「因為這是一個遊戲。」
「這是五條鮮活的人命。」也許是因著陳汝心的話太過輕描淡寫了,薛銘煊看著她的眼神略帶責備。
「我理解你的想法,薛警官。」陳汝心聲音平和略清冷,「但現在我們最要緊的是怎麼找到他。想要找到他,就該配合他的遊戲,你該知道,我們並沒有選擇的權利。」
「抱歉。」薛銘煊也知道自己有些急躁了,他抹了把臉,等徹底恢復冷靜,這才問道:「那我們要怎麼做?」
陳汝心眼眸微垂,然後抬眼看他:「給我點時間,畢竟我也昨天才知道這個事。」
她的眼神很平靜,卻讓薛銘煊有些不願對上,隱瞞這件事並不是他自己決定的,這是上級的命令。因為這原本就屬於不該對外公開的案子,可他實在別無他法,只要有一點的線索可能性他都不會放過,這才向上級申請讓還在校讀研的陳汝心過來幫忙,這還是在有外公這層關係才被通過。
「對了,後天是何蔚的葬禮。」薛銘煊覺得還是把這個消息告訴她,「我打算去葬禮現場,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雖然微乎其微。」
「那名富家女?」
「是的。」薛銘煊點頭。
陳汝心略疑惑:「案子不是還沒進展嗎?怎麼會允許……」
「已經一個月過去了,我們還給不出結論,何蔚的家屬向局裡施壓,而且我們確實沒理由阻止何蔚家屬把遺體帶走的做法。從家屬的角度上來說,也可以理解。」薛銘煊苦笑:「只怕他們心中早已斷定案子無果。」
「嗯。」陳汝心應了聲,想了想,說道:「後天我和你一起去。」
對於陳汝心的提議,薛銘煊點頭:「好。」
……
接下來,陳汝心參與了案子,為了了解案情,陳汝心又跟著去了案發現場。雖然現場已經或多或少遭到了破壞,但還是可以看出些信息。
被害人皆都死在床上,被切斷頸動脈,血盡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