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毀容

64.毀容

友情提示,你還不是真愛小天使哦!想升級請再補訂幾章^ω^因為屋裡灰塵太多,他不敢就這麼上掃帚掃,只能出去打盆水,把地撒濕了再說,不過好在這院里就有一口井,打水也方便。

因為這屋子鬧鬼,所以連帶著那井也被廢棄了,即使是附近的人家,包括那群知,青們,也都是不敢來這裡打水的。

拿著水桶和盆子到了井邊,先試探的打了半桶水出來,本來沒抱什麼希望的,誰知道這井水竟然意外的清澈,並沒有久置不用后的污濁,想來是因為上邊蓋著井蓋的緣故。

而且下邊的井水可能是活水,最有可能的就是,這井聯通了地下水,當初挖井的人不知道是真的有眼力,還是湊的運氣,反正現在這些都歸田甜了。

因為這院子里的一陣咯吱咯吱打水聲,隔壁的知,青們都嚇了一跳,以為這屋子越來越邪門,大白天就開始鬧鬼了呢!有膽小的女生已經控制不住哽咽出聲了。

「你別哭啊楊柳,這大中午的太陽正當頭,是一天中陽氣最盛的時候,就是真的有鬼,那也不會現在出來的,再說我們挨著它住了這麼長時間,不也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嗎?你別擔心,我帶著幾個男生過去看一看,可能是誰家的淘小子過來嚇人的。」

說話的人面向憨厚,看起來倒不像是知,青,和他身邊的幾個或斯文或瘦弱的同伴完全不同,□□在外邊的皮膚,一塊塊的全身腱子肉,比農村漢子看著還要結實。

也因為長相不受歡迎,

所以他對著楊柳獻了好幾年的殷勤,她也一直對他不咸不淡的,作為整個大河鄉最俊的知,青,自然有她驕傲的資本。若不是因為他還有把子力氣,楊柳是不屑於對著這樣的莽漢有好臉色的,但這會兒這人的優點就顯現出來了,看著周圍一個個萎縮在凳子上,沒有半點動靜的男知,青們,楊柳嘲諷的笑了。

平時一個比一個殷勤,真出事了就都成了鵪鶉,比他們都瞧不起的牛犇可窩囊多了,就這樣的男人,哪裡是能夠依靠的?還是先吊著一個是一個,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萬一出事了怎麼辦?我看還是去報告大隊吧!讓村長把青壯年全集合起來,大不了把那幾間房子給拆了,也省得整天提心弔膽的。」

一個裡邊穿著白襯衣,外邊套著綠軍裝,帶著架金絲眼鏡的青年開口道。

只見他說話的時候,用手推了下掉在鼻子上的眼鏡,一副沉穩內斂的樣子,儼然就是一個斯文秀氣的學者。

如果不是他舉起的手臂,暴露了手肘附近的補丁,可能還真會有人被他這樣子吸引。

可是大家都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了,誰不知道誰啊!連自己都喂不飽,別人都是起早貪黑省吃儉用往家裡寄糧食,到了他這倒好,每次都變著法子往家裡要糧票。

城裡的糧食供應都是有數的,給了他,家裡的弟妹還不知道要怎麼挨餓呢!哪裡能想到,他是湊著出去的時間就能改善伙食啊!

楊柳對他也是不屑的很,所以只縮著身子坐在小板凳上,並不接他的話茬。

之前搬到隔壁的那群知,青中就有她,那屋子有多邪門她是知道的,每天夜裡都鬼哭狼嚎的鬧得人不敢睡覺,她是被嚇怕了,但要讓村裡人放著那屋子不動可以,要真的給人說咱推了它吧!那別說村裡大隊了,就是普通村民也未必樂意,畢竟好好的地方,還有不少不信邪的人家等著佔便宜呢!

「沒事,大家都帶著大蒜,這青天白日的,就是真有什麼也不會出事的,這聲音聽著是從那院子里傳來的,我們也不進屋,就出去隔著大門先看看。」

牛犇對劉仁的說法也是嗤之以鼻,但他不好直接拒絕,就選了個退而求其次的主意。

大家想了想也就都同意了,於是幾個男人就拿了大蒜揣懷裡,一起出了門,往隔壁的大門摸去。

說起來,他們真是萬分慶幸,好在佟老太家的院子都圍了高牆,要也像村裡其他人家似的,只有一米高的土牆圍著,他們真是連知,青點也不敢住了。

幾人手裡拿著木棍鐵掀什麼的就出門了,有個人甚至連廚房裡的擀麵杖都順出來了。

牛犇打頭,即使再磨蹭,畢竟離的近,他們很快就到了佟老太家門口,可是那木門竟然不像是平常一樣鎖著,而是從裡邊虛掩著,門上的鎖頭的不見了蹤影。

大家都鬆了口氣,看來並不是鬼怪,而是有人開門進來了,只是不知道是誰,竟然那麼大膽子,又要住進來了。

牛犇沖著院子里喊了一聲,就推開了虛掩的門,正看到林大有在井邊打水,他身邊還有一個放著臟毛巾的水盆,明顯是正在打掃呢!

「是大有吧!你這幹什麼呢?嚇我們一跳。」

劉仁見是認識的人,就先鬆了口氣,放下了手裡緊抓著的鐵掀。

林大有抬頭看到他們這一群人,一個個的像上戰場似的,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他只知道村裡人都害怕這屋子,可沒想到這群所謂的高知識青年,也是一個比一個愚昧,他這才想起來,這鬧鬼的傳聞還真是這群人給傳出來的,這會兒想必是聽到動靜給嚇著了。

林大有想通了原因后,也不出聲安慰他們,只是和他們說田甜以後要住進來,她一個小姑娘的,現在又無親無故的,和他們這群知,青也查不了多少了,希望他們能夠關照一下。

其實這麼說也就是客氣客氣而已,畢竟他們都來村裡多年了,什麼樣子的人林大有還是知道的,幹活沒有二兩力氣的,指望他們照顧連門都沒有。

但顯然有人就當真了,甚至還當面下了保證。

「大有你放心,田甜那小姑娘我也知道,真是可憐,有那麼一個娘,即使不是親的,也不能那麼虐待人姑娘啊!說什麼命硬,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相信這種封,建,迷,信的東西?既然她在家裡住不下去來了這裡,我們肯定會對她多加照顧的,絕對不讓她吃虧。」

劉仁眼見沒了危險,立馬就精神了,那套假仁假義的東西也都一串串的出來了,彷彿剛才那個怕鬼的人不是他一樣,眾人都奇怪的看著他,表情微妙。

人家林大有既然這麼積極的在這幹活,又當眾說讓他們對人小姑娘多多照顧,這明顯就是把人當自己陣營里的了,想來兩人就算不是那種關係,林大有這人也絕對對人小姑娘有意思,說讓照顧點不過是場面話,你這麼認真幹什麼?真讓你照顧了,誰能放心啊?誰不知道你這小子最得村裡姑娘的喜歡?現在說這話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

田甜這會兒卻是有些害怕的,她就算見識短,也是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的,更何況這已經不是天上掉餡餅的事情了,這完全就是掉金子啊!平白無故的,為什麼她會擁有這樣的好運?

田甜越是想就越是害怕,她不知道自己會付出什麼代價,才會得到現在這種,做夢都想不到的好處。

好在她還算樂觀,也已經決定從新開始了,所以害怕了一會兒,沒人開解,也自己想通了。

如果真的要付出什麼代價才能獲得現在的一切,那她也是不怕的。

二十八歲的田甜,爹娘不疼丈夫不愛,娘家一群吸血鬼,婆家一群榨汁機,她是什麼都沒有的,那樣的日子,她還能付出什麼代價呢?就算是自己後半生的生命交換,她也是完全不吃虧的,至於以後還會不會有什麼其他的代價,她認為,總也沒有比嫁進鍾家,更加悲慘的事情了。

一切都想通了,田甜也不害怕了,反正再苦的日子都熬過來了,前面不管有什麼東西等著她,她都是不怕的。

現在她開始對手上的桃木珠感興趣起來,用手摸了一下,並沒有珠子的觸感,摸到的是她手腕上的皮膚,那串珠子並不是真實存在的,而是像一圈胎記一樣,刻在她的手腕上。

田甜想到它是突然出現的,於是就對著它默默的想著消失,沒想到那印記竟然真的突然隱去了蹤跡。

她覺得還挺好玩,於是就開始「消失」,「出現」的玩了起來,好一會兒才失去了興趣。

玩夠了,她開始想這個印記到底有什麼用,總不能就是給了她一個能隨時隱藏的胎記吧?那這也太沒用了。

好吧,她已經貪心的想要更多了,因為手腕上的這串珠子,雖然能給她個念想,但這麼神奇的東西,也不能真的什麼用都沒有吧?

她想到自己的那個「心想事成」的能力,不知道是不是和珠串有關係。

這麼想著,她抬起手腕放在床上的糧食上,默想著消失,果然,她手下面的糧食全都不見了,但是印記卻還在。

儘管已經有了心裡準備,但她還是很高興,這說明她的能力,可能真的和珠串有關係,現在珠串在她手上,這樣肯定丟不了,那她的能力自然會一直跟著她,這樣以後可就再也不怕餓肚子了。

她想這珠串可能像佛家說的須彌戒指,或者道家那什麼袖裡乾坤一樣,裡邊可以裝很多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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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婚之緣定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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