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17:畜生

17.017:畜生

距離謝春生很近很近的肖逸,能夠感受到謝春生的體溫略高,他不由地就往那方面想,然後戰戰兢兢地往下看,終點是謝春生的褲襠。

謝春生順著肖逸的視線,發現他看著的是自己腿間,於是挑著眉,邪笑。

「……」看到謝春生的淫|靡的笑容,肖逸的臉頰蹭地一下紅成辣子雞。被誤會了他很鬱悶,連忙解釋:「我以為你又發情了。」

當然很小聲,前面的人聽不見。

謝春生的聽覺發達,連肖逸那嘖嘖的兩聲都沒漏掉:「畜生才發情。」他湊近肖逸的耳朵,雙唇有意無意地碰了碰。

「那你就是畜生。」肖逸好了傷疤忘了疼,出言諷刺。

「畜生沒要你的小屁股?」謝春生對他冷笑,然後跟他拉開距離,轉頭望著窗外。

肖逸咬碎了牙齒,覺得跟對方沒法講道理。

不過他應該慶幸,謝春生對諷刺還是有反應的,他其實還是會在意別人的看法。

「到了。」白梅嬌柔的聲音打破了後座僵持的氣氛,她特別高興道:「這裡就是洪爺手底下最熱鬧的夜總會,晚上來玩才好玩,不過白天也可以進去玩玩。」

大家下了車,跟著白梅走進去。

門口的招待小妹和小青年看見白梅,立刻恭敬地叫人:「梅姐好。」

白梅:「給我開個包廂,我請人吃飯唱歌,東西給我弄好點。」她吩咐下去,直接帶著人上了樓。

負責看這個場的青年吳經理聞風而來,他是洪爺最近的心腹,長得高大英俊,性情比較冷傲。

「梅姐。」他進來了,很意外地看到白梅帶著別人。

「吳非,你來了,快過來,我給你介紹兩個人。」白梅向他招招手,經過今天在麗豐酒店的一事,她突然想替洪爺招攬這兩個少年,一個是能說會道的小機靈,一個是十分能打的金牌打手,兩個都是寶貝。

「這個是吳非,洪爺的心腹小將,你們別看他斯斯文文跟個書生似的,他也十分能打。」白梅對肖逸他們介紹道。

肖逸看到吳非的模特身材、五官深邃的臉,不由想吹口哨,好一個西裝筆挺的禁|欲系帥哥,真不錯。

「你好,我叫肖逸。」

吳非看到對自己笑的陌生少年,目光頓了頓,然後點頭:「我叫做吳非。」

看他目光移到謝春生身上,肖逸靠過去:「這是我大佬,謝春生,他也很能打,你們有空可以切磋一下。」

謝春生聽見肖逸的恭維,眼神有點小意外。

吳非的手指放在自己領帶上,正了正:「上班時間比較忙,有空一定請教。」

白梅:「那你去忙吧,幫我叫幾個模樣好身材正的陪唱,熱鬧熱鬧。」

「嗯。」吳非點點頭,出去了。

服務員把午餐送上來,他們在餐桌上用餐,小妹們進來喝茶聊天唱歌。

趙老闆的眼睛不住地往那些小妹的大白腿上面瞄,很快就吃完,急著過去摟妹子:「你們慢慢吃,我過去唱幾首歌熱熱場子去。」

白梅嬌笑一聲:「這個老趙,看見白大腿就走不動路了。不過男人都是這樣的,特別是老男人,越老的男人越色。」

肖逸搖頭晃腦:「梅姐這句話我不同意,私以為十六到三十歲的男人最色,過了這個年紀基本就有心無力了。」

白梅:「喲,你這個小弟弟,知道的還挺多的。」掩嘴笑道:「開始想姑娘了沒有?」她不知道對面這小弟弟具體多少歲,可是看身高差不多有一米七左右吧,應該也是個大小夥子。

「梅姐說笑了,我才十三歲,想什麼姑娘。」肖逸把歲數擺出來,為自己正名。就算上輩子二十齣頭,也沒碰過姑娘。

「那春生哥哥呢?」白梅輪著打趣,開開玩笑。

肖逸似真似假地笑道:「春生哥哥不想姑娘,他想小夥子。」

謝春生吃著東西,聞言側頭瞅著他,那表情有點令人毛骨悚然的意思。肖逸連忙閉著嘴巴,不敢再招惹他。

白梅也看出來了,這謝小哥有點邪門。

「吃東西吃東西,我還沒吃飽呢。」她笑笑打了圓場,然後低頭專心吃飯。

肖逸心裡恐懼著喜怒不定的謝春生,聞言也是低著頭乖乖地吃飯。

他安靜下來不說話的時候,模樣乖巧秀氣,還沒完全長開的眉眼,透露著幾分稚嫩的氣息。

但是住在裡面的靈魂已經二十二歲了,是個已經長大了的成年人。

謝春生回來這邊的時候二十五歲,剛好也是比肖逸大三歲,他欺負起肖逸來毫無心理障礙。

如果肖逸真是個屁大點的小孩子什麼都不懂,他估計也不見得有這個興趣去索取。

吃完飯大家懶洋洋地坐在沙發上,聽著人美聲音甜的小妹唱歌跳舞。

這時候是沒有點唱機的,音樂都是用唱碟放出來的。

「喝杯茶消消食,然後我帶你們去看點有趣的。」白梅曖昧地笑了笑,然後眼光一滯,因為看到謝春生的手擱在肖逸的大腿上。

只是擱著而已,白梅搖搖頭,覺得自己想多了。

「什麼有趣的?」肖逸自然地把謝春生的手掌挪開,然後問白梅。

「打拳,有興趣嗎?」

肖逸下意識地去看謝春生的臉,可是對方表現平平,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那就是不喜歡打拳了。

白梅也想到了謝春生的身手:「謝小哥,你的身手那麼好,要不要去玩幾局?」鑒於打拳是個高危職業,贏了是有錢收的,而且還不少。

「我不喜歡賭拳。」謝春生端著一盤子金桔,吃得漫不經心。

「不喜歡就不去,梅姐,我們下午還要去盯著工人裝修呢,打拳那麼血腥的事情,感覺不適合我。」肖逸笑嘻嘻地道,完全忘了自己身邊的小夥伴今天剛剛把人打吐血。

「那就算了,不勉強你們。我下午也要回中介所,跟幾個客人約好了看房子。」白梅嘴巴痒痒地,又想抽煙,起身拿著煙盒說:「我出去抽根煙。」

「去吧。」肖逸目送她離開,覺得這姐姐的身材真是夠好的。

謝春生將他的臉掰過來,將一顆金桔喂到他嘴邊——肖逸張嘴咬了過去,一下一下地嚼爛,吞下。

這整個過程,謝春生不錯眼地看著,看得肖逸頭皮發麻。

一個正在吃東西的小男生,有什麼好看的嗎?

「你剛叫我什麼?」謝春生與他四目相對。

「什麼時候?」肖逸一頭霧水,回憶不到自己什麼時候叫過……難道,額:「你是說,春生哥哥?」他以為謝春生反感來著:「對不起,我會跟梅姐說的,叫她以後不要這樣叫你了。」

畢竟是梅姐先興起的,應該提醒她。

「她確實不應該這樣叫我,自己都一把年紀了。」謝春生埋汰完白梅,往嘴裡塞了個金桔,吃出來很甜:「你再叫我一聲。」

肖逸臉爆紅,這個不要臉的……

「來啊,獎你吃金桔。」謝春生捻著一顆,在他嘴唇邊晃動。

「嘖嘖,就跟我沒吃過金桔似的,什麼稀罕玩意兒。」肖逸嗤之以鼻,轉到一邊不搭理他。

「肖逸。」謝春生說。

肖逸:「你給我一粒桔子我就轉過來。」豎起兩手指:「給我兩粒,我就喊你。」

狀似幼稚的遊戲,其中隱藏著隨時可以把人吞噬的暗涌。

謝春生將肖逸的手拉過來,把整盤金桔放到肖逸的手裡,慢慢綻開一抹玩味的笑容:「我還有很多很多的金桔,你慢慢吃。」

肖逸瞬間就像被戳破的皮球,挫敗無力地歪著頭想裝死。

他自以為是的調|教和潛移默化,都無法撼動謝春生分毫,對方太可怕了。

「……」肖逸一顆接一顆地給自己喂著桔子,順便思考怎麼應付謝春生。然而,可能是沙發太舒服,也可能是飯後容易犯困,他吃著吃著睡著了。

謝春生等得不耐煩,想用暴力把肖逸翻過來,可是在動手的前一秒,他聽到了均勻的呼吸聲,細微的鼾睡聲。

手指僵硬在半空,他有點不相信地探頭過來看:肖逸手裡端著桔子蜷縮在那,真的睡著了。

彎彎的睫毛,在臉上留下兩道陰影,嘴邊還沾著一粒桔子核。

白梅抽完煙走進來,意外地道:「喲,睡著了?」她看到肖逸趴在謝春生的腿上。

「有房間嗎,我帶他去床上睡。」謝春生抬頭問。

「有,可是你這樣動他,他該醒了吧?」白梅說道。

「不會,睡得沉。」謝春生最清楚,肖逸睡著了地震都震不醒。

「那行。」白梅點頭:「你跟我來,我帶你去房間。」

也不用去前台開房,直接讓人去拿鑰匙來,他們在這邊等等。白梅抱著胳膊說;「你們是親戚還是朋友?」

謝春生抱著熟睡的肖逸說:「不是親戚也不是朋友。」

白梅可就好奇了:「那是什麼,同學?」看起來也不像,兩人差著四五歲呢吧?看起來差距挺大的。

「路上撿的。」謝春生笑了笑,就跟開玩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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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1973年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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