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18:女人
這是白梅第一次見到這位謝小哥露出笑容,配上他那張好看的臉蛋,白梅覺得自己要是再年輕個幾歲,說不定會倒追這位又帥氣又能打的北京小哥哥。
他現在抱著整個人趴在他身上的肖逸。
只見那小少年睡得熟,被動來動去也沒醒來。
「小弟弟睡眠質量真好啊。」白梅拿到小妹遞過來的鑰匙,一邊開門一邊輕笑著打趣肖逸。
謝春生深以為然地點頭:「在火車上他也是這麼睡覺的。」就算隔壁打著很響亮的鼾也沒把他吵醒。
「這就好。」白梅放他進去,把鑰匙給他:「你們放心地睡吧,我跟他們打過招呼了,你走的時候把鑰匙還給前台就好。」
「謝謝。」謝春生接過鑰匙,把門關上,走進微暗的房間裡頭,氣溫下降了數度。懷裡的人用臉頰往他胸口上蹭,可能是因為氣溫驟降。
肖逸在半夢半醒之間,感覺自己貼著一塊會發熱的席夢思,他用臉頰蹭了蹭,又用手掌摸了摸,然後一本滿足地趴在上面繼續睡。
他這兩蹭,讓謝春生腳步遲緩,呼吸驟然變動。
植入過晶元之後的身體,敏感得經不起任何撩撥。
少年的喉結緩緩滑動了一下,只是用放在肖逸屁股下的手掌用力扣了兩下,滿足一下手感,其餘是不會做的。
謝春生走到床邊,不算溫柔也不算粗魯地把肖逸放下床。四仰八叉的少年,很快就露出雪白的肚皮。謝春生伸手替他扯了衣擺,將肚皮蓋住。接著又將毯子扯過來,蓋住他的肚子。
然後轉身往床上一坐,把一條腿抬起來,擋在床沿上當護欄。
這個動作來得很及時,因為熟睡著的肖逸很快就轉身,抱住他那條腿,睡得天昏地暗。
「……」謝春生出神地看著那抱著自己大腿的人,他心裏面有兩把火在燃燒。一把是欲|火,一把是邪火。
他重生以來,最想做的事情有兩件。一個是剁了謝守城那個雜碎,二個是找個腿長腰細的大胸妹,天雷地火地做上三天三夜。
到那個世界九年,謝春生活活憋了九年,每天都在習慣欲求不滿的壓抑。
明明沒有植入晶元之前,他是個清心寡欲的人,連學校最漂亮的女生追他也不會多看一眼。
重生後腦子還沒清醒,就遇到一個未成年小男生,臉還是亂七八糟地……搞不清楚怎麼來的情緒,就下了手。
顧忌著肖逸是個未成年,謝春生沒有怎麼碰他,也沒有打算在肖逸成年之前碰他。
可是五年太久了,謝春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忍。
有適合的時機還是會找女人。
「謝先生?」吳非對謝春生的印象很深刻,兩個人在走廊上狹路相逢,他率先打招呼:「怎麼了,有什麼可以幫到你。」
謝春生看見是他,直接開口說:「你們這裡有乾淨的女人嗎?」
吳非瞬間懂他的意思,然後覺得有點意外,大概是覺得像謝春生這樣的條件根本不用出來招|妓吧,不過他也沒說什麼:「有的,你跟我來看看,我給你介紹幾個。」
乾淨的小妹都是剛剛入行,還沒出來接客的。
吳非帶著謝春生,走到夜總會的某間休息室,小妹們都在這裡。媽媽桑也在,她們剛好在開小會說事情。
媽媽桑對吳非和顏悅色:「哎喲,吳經理,你來找誰啊?」
謝春生的身影出現在媽媽桑的視野里,她頓時眼睛發亮:「這位是?」
「是梅姐帶來的客人。」吳非在屋裡環視一圈:「新來的小妹呢,喊幾個出來。」
媽媽桑老人精了,肯定知道吳非的意思,她笑眯眯地朝小妹們喊:「小豆豆,艾米,阿玲,你們三個出來,讓小帥哥看看。」
三個標緻的女孩羞怯地站出來,都是模樣好身材正的妙齡少女。
她們迎上謝春生的目光,內心複雜又歡喜,因為第一個客人居然是個年輕小帥哥。人家長得個頭高挑,臉又好看,浪子的氣質和不羈的眼神迷死人了。
謝春生的視線在她們三個身上掃視了一圈,挑了個胸大屁股大的:「就她。」
女孩含羞帶怯,聽見『跟我來』三個字,就走出來跟著謝春生的背影走了。
謝春生把女孩帶回屋裡,在那床上的肖逸依舊熟睡,他叫女孩:「你去洗澡,洗乾淨點。」然後自己走過去床邊,把滾出來的肖逸抱到床鋪的最裡面,空出位置來一會兒滾床單。
小妹艾米看見床上居然還有個人,她頓時心情複雜,同時又很緊張,難道一會兒要玩□□?
「那個……」艾米因為緊張臉頰通紅,走到謝春生附近小聲問道:「是不是要玩雙|飛?」
謝春生略怔,明白艾米的意思之後表情也略複雜:「不是,你去洗澡。」
「哦。」艾米鬆了一口氣,點點頭扭著屁股進了洗手間,按照謝春生的吩咐,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
她進了門沒多久,空氣飄著少女的馨香,半夢半醒的肖逸做了個有色彩的夢境。在謝春生的眼皮底下,他蜷縮起身體,發出一點點奇怪的聲音。
嘴巴里呼出來的呼吸頻率綿長曖昧,臉頰逐漸潮紅……
這是肖逸穿越到這具身體以來,第一次起這種青澀的反應。他夢裡有個人抱著他,用手指輕輕地撫摸他,帶給他舒服的體驗。
肖逸睜開水霧繚繞的眼睛,想看清楚這個人的臉孔,結果看到一張謝春生的臉,他一個激動,褲襠就濕透了。
「唔……」皺緊的臉,布滿迷茫紅暈,情|潮氤氳蔓延。
謝春生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睫毛有長達三十秒鐘沒有動過,這是不正常的表現。
他在……發獃嗎……
感覺丟臉到北極圈的肖逸,扯起被子惱羞成怒地把自己蓋住,麻蛋,夢遺,太丟人了!
「先生,我洗好了。」
一道甜甜的女聲,傳進肖逸的耳朵里,他整個人十分敏感地掀開被子,獃獃地看到一個圍著浴巾的女孩。
問題是,屋裡怎麼會有女孩?
因為女孩的聲音,謝春生回過神來,對肖逸說:「你先出去等我。」
肖逸傻了一樣張著嘴巴,開開合合:「什麼……等你,你幹什麼?」
「嫖|妓。」謝春生看著他的眼睛。
肖逸那雙杏仁眼水霧還沒散去,馬上就迅速地燃起怒火,快把他自己燒焦了:「什麼?嫖|妓?」謝春生跟他說嫖|妓?他最討厭的一件事情,他指著謝春生的鼻子:「你嫖|妓過後還會碰我嗎?」
會用嫖過別人的身體去觸碰自己嗎?
如果會的話,肖逸會噁心死的,他現在想想就惡習,於是抿著嘴警告謝春生:「如果你嫖了就不要再碰我,能做到這點我馬上出去!」
艾米在一旁早就傻眼了,那個碰字是她所理解的碰字嗎?
他們是同性……
「不能。」謝春生蹙著眉,試圖說服肖逸:「你不是讓我找別人解決嗎?她不是妓|女。」不過和他上過床之後就正式成為妓|女了。
「我管她是不是,反正你碰了別人就不能再碰我,這是我的原則和底線。」肖逸在床上挪動屁股,離謝春生遠一點點,好像他現在就髒了似的。
「肖逸,如果你能跟我上床,我接受你的條件,但是你不能。」謝春生沉下臉來,他不習慣被人抵抗和討價還價,他習慣了獨|裁:「這件事不是你說了算。」
肖逸糟心萬分地瞪著他,氣急:「你在外面亂搞完然後還要搞我,我不能反對?難道我要開心地接受?你到底是不是人啊你?」
還有:「我潔癖!看不起嫖|妓的男人,你特別噁心!」
他吼完,爬下床穿鞋子,這次是打定了主意,要在謝春生亂搞的時候有多遠走多遠。
可是要走的時候,一條手臂把他攔腰圈了回去——肖逸整個人跌倒在謝春生的懷裡,那個少年也露出了一點急色。
「你出去!」謝春生對屋裡的艾米道。
艾米嚇傻了,得到赦令,連忙進洗手間拿起自己的衣服就離開。
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刻,肖逸安靜了下來不再掙扎,因為他很累,剛泄了身又吼了一頓,心情起伏略大。
謝春生什麼都不說,他寒著臉一手禁錮肖逸的腰,一手弄了他褲子,還是用腿。
但是滿足不了,試過了嘴巴之後就墮落了。
後來被掐住了臉頰,肖逸顫抖著扭曲了的嗓音,恐懼地央求道:「嘴還疼……不要……」
「你不是很能耐嗎?」謝春生從喉嚨里發出這聲壓抑的質問,他也忍耐得十分辛苦。
「大哥……大哥……我幫你用手摸……」肖逸怕得不行,嘴還疼啊,他想起那窒息的感覺,嘴巴被填滿撐破的感覺,就想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