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活該

第一百二十五章 活該

紫眠看私下無人便走進了夜行休息的房間,夜行也像是在等他一般,根本沒有因為重傷在身而休息。

夜行看著紫眠,起身行禮,「對不起王爺,這件事我……」

身為暗影,最不該有的便是情感,他是紫眠最貼近的手下,即便是當初得力的宣夫人也未必知道紫眠的真是身份。

紫眠皺眉,想必也明白了夜行對阿離的決心,「我不會問你與阿離之間的事情,只是現在事情越來越複雜,你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帶著阿離離開這裡,二是……」

「我留下,若不能助王爺完成所有的事情,我是不會走的,這是我答應我爹的遺言。」夜行幾乎沒有想便選擇了第二個選擇。

紫眠卻更希望他能夠自私一點,選擇第一個,「我的身份怕是用不了多久就會被長歌發現。到時候你也無需多言,做我交代的事情便是了。」

紫眠已經有了這樣的覺悟,該是他自己面對,誰也幫不了他。

「王爺,有一事我不明白,為何王妃要這麼拚命的與皇后和皇上斗?」從容素那裡聽到了不少關於楚長歌與皇后的事情,兩個人就像是你死我活的死敵,這讓他很不明白。

「噓,夜行,這件事我們暫且不問,總是會有結果的。」紫眠已經明白,寧願對楚長歌很多事情不明白,就像是兩人互相扯平保留著各自的秘密。

紫眠無奈道,「我們兩個盡量保持距離,能夠瞞著一時便是一時。」

夜行沒想到紫眠因為楚長歌竟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言翊如今最多也就知道我這個人罷了,不可能這麼快查到王爺。」

金縷閣不過是紫眠最顯眼的幌子罷了,當初宣夫人選擇這麼危險的地方就是因為她不要命,但是金縷閣往下延伸的是常人無法想象的勢力,一個足以讓言翊擔驚受怕的勢力。

「言翊也許能瞞著,但是長歌卻不會那麼容易善罷甘休。另外若是慕白過來,你還是別見他了。」紫眠不想讓他們兄弟反目。

「慕白是我弟弟,走到這一步,我都有錯。」夜行還是習慣的維護蘇慕白,將所有的錯都攔在了自己的身上。

紫眠與夜行相視一眼,兩個人都知道用不了多久,他們的一切都會暴露在陽光下,而他們卻還沒有做好任何準備。

……

憐惜擔心楚長歌派人盯著她,所以出門格外的小心。

憐惜來到與言翊相約的地點,綢緞莊的老闆見了她先是假意的介紹了一下綢緞而後便將她帶到了後院。

「皇上馬上會來。請側妃稍等。」老闆說話語調平穩也看不出波瀾。

憐惜點了點頭,心裡卻有些緊張,她不知道自己何時淪為了言翊的工具。在她哀嘆自己命運的時候,身後言翊已經出現。

「朕說過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不要來綢緞莊,這樣很容暴露我們。」言翊不悅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憐惜不禁心底冷笑,這麼快就不認她了,她慢步上前將夜行一事告訴了言翊。

憐惜以為自己有絕對的資本站在他的面前,但是在他陰狠的目光下,她還是選擇了苟且偷生。將自己聽到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言翊。

「你確定他們說的每一個字你都沒有落下?」言翊的聲音陰冷,從未如此過,連服侍了言翊這麼久的憐惜都不禁打著寒顫。

憐惜不想連累自己,連忙點頭,言翊將她扶起,帶著詭異的笑容,「憐惜,你只要按照朕的意思去做。」

言翊靠近憐惜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話,憐惜點頭,覺得這不失為一個辦法,但是一旦撕破那便是將所有事情都昭告於天下。

「皇上,那臣妾辦成功了這件事……」憐惜知道自己現在已經不是棄子,甚至是言翊必備的一顆棋子。

「憐惜,朕了解你,你要的朕會給你。」但是言翊的心裡卻早已經將憐惜當作是死人看了。

言翊的手指劃過憐惜的脖頸,帶著一絲涼意,憐惜覺得自己被他觸及的地方血液都已經冰凍,只能顫抖著從他的身邊走開。

言翊知道憐惜現在很怕她,這樣也好,至少讓她知道,即便是她有著很大的用處也不能威脅他什麼。

「皇上要臣妾,不,憐惜做的事情一定會辦好。」憐惜立即改口,希望能夠劃清楚界線。

……

深夜,皇后突然覺得肚子又開始隱隱作痛,伴隨著的是嘴裡的乾涸,像是行走在沙漠一般的難受。

「珍兒。」聲音開始沙啞。

珍兒在門外守夜,人已經迷迷糊糊的,根本沒有聽到皇后的傳喚聲,因此皇后只能自己起身,東倒西歪的走向門口。

開門的聲音,這才驚動了珍兒,她立即起身看到皇后一副像是要吃人的模樣。

「本宮口渴!」皇后覺得自己已經開始奔潰。

而珍兒倒水一杯接著一杯給皇后遞去,最後皇后大發脾氣的將杯子扔在了地上。

皇后殺氣騰騰怒吼,「沒有用!本宮還是口渴!」

珍兒這才響起大國巫的話,立即上前,「皇後娘娘,要不要奴婢去把大國巫請來?」

皇后的眼中已經泛起了殺意,不斷的扯動著自己的領子,像是有什麼東西卡在喉間一般難受。

「快去!」最後皇后能想到的只有蘇憐。

容素跟在珍兒的身後。看珍兒這麼著急的樣子,便知道皇后又需要血液了,所以她特意準備了東西給皇后。

鮮血對於皇后而言只要沾染便會上癮,尤其是像她這樣無法剋制自己的人,當初的夜行不就是這樣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很快皇后便會淡出眾人的視線,甚至連提起都不願意。

容素走進皇后,皇后的雙眼十分嗜血,盯著她鮮血流動的地方,像是能夠看透一般。

「皇後娘娘,這是天闕宮虔誠的宮女的鮮血,一定能夠平息你的怒氣。」皇后將塞了木塞裝滿鮮血的瓶子遞給皇后。

皇后一打開木塞便已經忍不住鮮血的誘惑,迅速喝下,嘴角沾染的鮮血也不肯浪費,用舌頭舔去。

慢慢的皇后平靜下來,「大國巫,你可知道該如何說話?」

「今日是個平靜的夜晚,無人找過小臣。」容素很識趣的說道。

皇后滿意的點頭,滿足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已經有些凸起,讓她十分嚮往這個孩子的到來,所以她無論如何都要保住孩子。

「這些鮮血可是如何找來的?」皇后開始疑惑鮮血的途徑。

容素淡笑,「皇後娘娘放心,只不過是虔誠的鮮血,再者說人流一些血是不會死的。」

皇后這才放心下來,只是她不知道,容素為了這一日,為她準備了很多鮮血瓶子,裡面都裝滿了鮮血,都來自於同一個宮女,而如今這個宮女在枯井之中無法瞑目。

「既然如此,若是本宮再有傳召,你便心知肚明了,下去吧。」皇后立即開始警告容素。

容素很識趣,便離開了永壽殿,容素走在前邊慢悠悠的,而身後的宮女早已抖得像篩子一樣,容素停下腳步風情萬種的笑著,「楚妃娘娘,這齣戲看著可精彩?」

楚靈溪為了讓自己的軟弱沒有那麼明顯,幾乎雙手握緊,指甲都快嵌入手心之中。

「你到底是誰?你到底用了什麼方法讓皇后變成了這樣。」楚靈溪不敢相信這樣嚴肅的一個人竟然會有這麼大本事。

方才皇后嗜血的模樣,就像是書中所講的惡魔,讓楚靈溪不戰而栗。

容素笑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將要得到你要的,而我也是如此,若是不然,這個皇宮最不缺乏的就是有野心的妃子。」

楚靈溪不敢靠近容素,「難道你不怕我告訴皇上?」

「想清楚了,我是神職,是大國巫,在我的手裡多得就是天意,我願意皇后便是災星,我不願意你便是謀害皇后的人。」容素警告道。

楚靈溪很快就看清楚了現在的形式,的確她沒有這等優勢去斗容素,所以她只能答應容素。

楚靈溪看著容素的樣子,即便是這個夏日,她都覺得十分寒冷,甚至一直不敢靠近容素。

楚靈溪感覺現在的大國巫比以前的更要陰狠毒辣。

楚靈溪終於明白楚長歌讓她找大國巫的原因,因為這裡任何一個人都及不上大國巫的心狠手辣,皇後有權有勢又如何?還不是被人擺布至此。

這樣的日子維持了一段時間,直到有一日容素為皇后準備的鮮血瓶再也滿足不了皇后,她痛苦的喊叫聲傳遍了整個永壽殿,就連在玉芙宮的楚靈溪都隱約能聽到永壽殿的動靜。

皇后痛苦的喊叫著,肚子突然傳來的疼痛幾乎要將她撕裂,她撫摸著想要安撫孩子,可是他卻像是失去了控制在她肚子里亂竄,「珍兒,去找太醫!」

珍兒在皇后的身邊膽戰心驚的,看到這一幕害怕的向外跑去。急急忙忙的去找太醫。

太醫趕到時,皇后已經疼得在床上打滾,因為擔心皇后的孩子,太醫連藥箱都沒有放下,便上前把脈。

太醫以為自己因為著急把錯了,可是怎麼摸都摸不到脈象,不僅是孩子的,連皇后的脈象都很混亂。

太醫都急的滿頭是汗,不知該如何開口,「皇後娘娘,這……這個孩子已經沒了脈象,死了!」

太醫的話才說出口,皇后便不知為何推開了他,「放肆,你真當本宮沒有感覺嗎?這是胎動!皇子還在本宮的肚子里好好的待著。」

太醫跪地趴在地上顫巍巍的說話,「可是,可是臣的確是摸不到脈象,這個孩子保不住,還請皇後娘娘三思。」

原本還在疼痛的皇后,捂著肚子上前,冷汗在額間滲出,她踢開太醫,「本宮再說一遍,孩子還在本宮的肚子里好好的待著,果真是庸醫!」

太醫從未見過高貴的皇後娘娘露出這樣的表情,有些畏懼,甚至求助的看了看珍兒,珍兒的表情更是恐懼,一連退了三步。

太醫只能卑微的繼續開口,「皇後娘娘。雖然失去孩子很難受,但是這樣會連累你自己的,臣還是去稟告皇上為好。」

太醫起身告辭,想要快速離開房間。

而此刻的皇后聽到太醫要去告訴言翊,心中便升起殺意,理智瞬間被吞沒,看是虛弱的她,幾乎一招便將太醫摁倒在地上。

「為何你們都要忤逆本宮?本宮的話就不是話了?那些個狐媚子給了你多少好處要這麼對待本宮?」說完,皇后便對著太醫的脖子咬下去,鮮血噴洒而出。

珍兒捂住自己的雙唇不敢發出聲音。縮在角落,看著太醫睜大雙眼求助她,慢慢痛苦的死去。

「珍兒,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皇后的肚子已經不疼了,甚至覺得神清氣爽的。

冷漠的聲音傳入珍兒的耳中,珍兒跪趴在地上,點頭,「珍兒知道,珍兒知道。」

門外的容素看著這一切的發生,毫不動色的離開了永壽殿,皇后已經被控制了,心魔就是這些貪婪的人最大的敵人。

……

楚長歌王府中的事情已經混亂,好在蘇慕白沒有因此告到言翊那裡去,不然忤逆聖旨一事,阿離是怎麼也逃不掉了。

帶著胡思亂想楚長歌再一次進宮,之前與楚靈溪說過,沒事盡量兩人別見面,沒想到這麼快就來找她。

「參見寧妃娘娘。」楚長歌行禮,起身由著阿離脫去披風。

楚靈溪微愣的看了一眼她身後的阿離,隨即便不予理會。

楚靈溪開門見山,「皇后快要生了,但是宮裡卻傳出很奇怪的流言蜚語。本宮還記得王妃想要的東西,便急得告訴你。」

楚長歌雙手在袖中緊握,來得這麼快?

「不要和我玩虛的,告訴我你找我什麼事?」楚長歌不願和楚靈溪周旋。

楚靈溪淡笑道,「怎麼生了孩子,耐心倒是沒了。找你自然是好事,將皇後娘娘的命給你難道不是你想要的嗎?」

楚靈溪看著楚長歌臉上的錯愕,便道,「皇后那可以收網了。剩下的事情王妃難道不應該做點什麼?」

楚長歌想起了皇后那日嗜血的樣子,加上容素的摻和,八成皇后從那后位跌落也是遲早的事情。

也罷,當初皇后害她寧府,又害得陸宣娘屍沉江水,這一切一切都是因為她的野心。

楚靈溪想了想便道,「那井裡打上來不少屍體,其中有一具是太醫的,若是你想不出個對策不妨去看看。」

楚長歌知道她是刻意的,但是話都說了那楚長歌便坐不住了,起身離開了玉芙宮尋那口井去了。

卻不想被言翊派遣調查這件事的竟然是蘇慕白,阿離見狀掉頭就走,楚長歌趕緊拉住她,「蘇慕白沒有對不起你什麼,難道你不應該去道個歉?」

阿離微微點頭,低著頭跟著楚長歌走到了蘇慕白面前。

蘇慕白的神情也不自然,見了楚長歌也沒了平時的嬉笑,「我勸王妃還是別看了,也別插手這件事。」

楚長歌只是瞥了一眼,便發現幾個人的屍首實在是詭異恐怖。

「蘇將軍可有眉目了?」楚長歌用帕子掩住口鼻。

蘇慕白也不曾想過後宮會出現這等事情。「還沒弄清楚,不過太醫看了都說這些人的鮮血都被放幹了,所以屍體才會如此奇怪。」

這麼說的話,這件事八成就是皇后做的。

楚長歌便輕聲道,「那位太醫是永壽殿的,如果蘇將軍想查那就要從一個人下手。」

「誰?」

「永壽殿珍兒姑姑。」

說完,楚長歌便將阿離留下,自己先走了一步,阿離還算是聽話走到了蘇慕白面前,至於說了什麼楚長歌後來也沒問。

但是阿離卻覺得自己真的太對不起蘇慕白了。

而皇宮關於吸血一事鬧得更加沸沸揚揚的。因為即便是有人在調查,吸血一事也沒有停下。

「肚子好痛!珍兒!」皇后捂著肚子大喊。

「皇後娘娘,你忍一忍,現在蘇將軍在調查這件事,奴婢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珍兒既是擔憂又是害怕。

但是皇后因為嗜血早就性情大變,全然不顧危險。

珍兒被皇后盯得全身發冷汗,最後還未來的及跑變被皇后摁在地上,「本宮是不會虧待你的,先給本宮喝一口!」

「不!皇後娘娘饒命啊!」珍兒看過那些人的死相,心生畏懼。開始拚命掙扎。

情急之下,珍兒踢了一下皇后的肚子,皇后吃痛滾到一邊,珍兒才有機會逃走。

珍兒剛跑出殿門就被人在脖子上架了長劍,同時還被人捂住了嘴,所有的聲音都吞進了肚子。

「你想活命還是去給皇后陪葬?」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珍兒嚇得魂都沒了。

蘇慕白冷笑的看著珍兒,平日里這珍兒可盛氣凌人,說話也仗著皇后不知輕重,現在知道害怕了。可惜晚了。

蘇慕白鬆開了珍兒,「珍兒,你若是想活命就聽我的,否則我手裡可是有不少指正你幫皇後娘娘的罪證。」

珍兒聽聞立即跪了下來,「蘇將軍,奴婢都是被逼的,放過奴婢,奴婢什麼都願意做!」

蘇慕白知道珍兒吃軟怕硬更帕斯,便輕聲說道,「你現在就去告訴皇上,皇後娘娘要生了!」

珍兒聽聞雖然不理解,但是只要能活下去自然也不在乎皇后的死活,隨後變一邊奔跑,一邊大喊著,「皇後娘娘要生了!皇後娘娘要生了!」

聽聞,整個皇宮都開始緊張起來。

而此刻的皇后以為是自己肚子疼,可是越來越疼的感覺當真是要生了一般,當言翊帶著太醫進入房中,她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疼得死去活來的。

太醫上前把脈,急的是滿頭大汗,卻怎麼也把不到脈象,看著言翊著急的模樣,他只能一遍一遍的試。

三個太醫都把了脈象,結果一致什麼都沒有,最後為了保命只能異口同聲的說,皇后要生了。

他人卻不知道,這一句話變註定了皇后的悲哀。

皇后在產婆的催促下開始生孩子,可是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就像是將她整個人都撕碎了。她照著產婆說的做,還是無法生下孩子。

「皇後娘娘,你要用力,不然孩子就要被悶死了。」產婆嚇了嚇皇后。

這法子倒是有用,皇后一聽孩子會死,立即用力,咬在嘴裡的毛巾都開始滲血,最後被她吐了出開來,開始大叫。

「本宮的皇子,一定會生出來的。皇上!這是我們的孩子!」

孩子總算是出來了。但是沒有預想的哭聲,反倒是產婆的尖叫聲更為凄慘,一團黑漆漆血肉模糊的東西被驚嚇過度的產婆扔了出去。

在帘子外的言翊聽聞跑了進去,那東西正巧滾到了腳邊,只是看了一眼便覺得全身不舒服。他上前詢問產婆,產婆嚇得跪在地上,指著那團東西。

「孩子呢?本宮的小皇子呢?」皇后虛弱的問道。

言翊的表情十分難看,他人見狀更是瑟瑟發抖,而此刻蘇慕白看準了時機,破門而入。「皇上,在門外抓到一個可疑的宮女,她手裡拿了一瓶奇怪的東西。」

說著,蘇慕白將事先抓到的珍兒帶進了房中。

在場的人一眼變認出了珍兒手中的東西,一件染血的衣裳,觸目驚心的紅色倒是說明了很多真相。

「皇上饒命!是皇後娘娘逼奴婢這麼做的,奴婢沒法子呀!」珍兒開始哭訴。

「到底怎麼回事給朕說清楚!」言翊氣的臉色鐵青。

「皇後娘娘說,要喝血!她就殺了那幾個宮女,那個太醫說皇後娘娘沒有胎心,一時心急,皇後娘娘便咬死了太醫!」珍兒的話全是被蘇慕白逼得不得不說的,所以說完還是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蘇慕白。

「你可知道這樣污衊皇后是什麼罪?」言翊還是難以相信珍兒的一面之詞。

珍兒現在只想著如何保全自己的性命,自然是全盤托出,「皇上,若是你不相信,還有一個人可以作證。大國巫!」

珍兒牽扯了一個沒有跟蘇慕白所講的人物,所以蘇慕白也吃驚不少,似乎這件事遠遠不止他所想的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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