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你什麼時候才能把我當成你的依靠？

蔣蘭兒抬起頭來，正想著該如何向馮小蕾解釋，可馮小蕾突然認真的看著她，神色也前所未有的認真：「蘭兒，你曾經阻撓我和他在一起，你也說過阻撓的原因不便明說。這句不便明說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有，你自從來到陸氏，和陸邵陽之間奇怪的關係，還有厲爵君之間微妙的聯繫。這些，是不是都和不便明說這四個字有一定的關係？你來陸氏到底是為了什麼？」

「你知道了什麼？」蔣蘭兒猛然站起身來，剛才還正常的目光也變得凌厲。是閆攀告訴了馮小蕾什麼？還是一切都是馮小蕾隨意猜測？

若是前者，閆攀為了一己私慾將這些東西強加在馮小蕾的身上，意欲何為？他想要利用馮小蕾？把馮小蕾拉下馬？還是想讓馮小蕾知難而退？想讓她死心？

可若是後者，馮小蕾這個人她就不得不重新認識了。這個看似單純天真大大咧咧的女孩，到底有著怎樣可怕的心思？或者說，曾經的單純都只是表象，那她偽裝背後的真實心性到底如何？

「我什麼都不知道，一切都是我的猜測，是我從你的態度還有閆攀的態度中猜測到的。」相較於蔣蘭兒的警惕和緊張，馮小蕾要平靜的太多太多。

她其實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也從來沒有想過太多複雜的東西。她和大多數普通女孩一樣，追求愛情、追求幸福。陷入愛河，她反而想的更多，她看到了閆攀的沉默、時而發獃、時而苦惱！也想到了蔣蘭兒曾經的阻撓，所以她在今天閆攀的那句做朋友后，不自覺的就將這兩者聯繫到了一起。

不得不說，單純有單純的好處，就因為馮小蕾的單純，恰恰讓她接近了真相。

而蔣蘭兒在聽到馮小蕾的回答后，卻依然認真的凝視著她。她想要相信馮小蕾只是個簡單的女孩。但是她現在的身份又太過危險。要是馮小蕾不知道什麼還好，可要是她真的知道了，或者把自己的懷疑告訴了閆攀，那她將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陸氏又怎會允許她這個間諜活在世上。

不得不說，蔣蘭兒這一刻陷入了兩難的境地。縱觀陸氏上下，目前能幫助她的人幾乎沒有，厲爵君本來可算她的直接上級，可現在她已『背叛！』她無法尋求厲爵君的幫助，可她也擔心馮小蕾真的知道什麼而將自己『出賣』。

「看你的神情，蘭兒。那不便明說的原因你是依然無法告訴我了？」馮小蕾沒想到自己簡單的一句話讓蔣蘭兒如此為難，看著蔣蘭兒緊皺的眉頭，她無力的靠在床上，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閆攀選擇拒絕她？

「小蕾，等我半個小時，這半個小時，你不要離開房間半步！」緊緊握著雙拳，這一刻，蔣蘭兒終於做了某種決定。

她看中和馮小蕾之間的友情。但她也看中這次任務。有些事情，她只能尋求厲爵君的幫助，她還不能暴露，要不然她前期的隱忍蟄伏將沒有任何的意義。

「叩叩叩！」當站在厲爵君的房門口時，蔣蘭兒不得不承認，她的心顫了。

明明告訴自己不要緊張，也想好了一會兒見到厲爵君時該說什麼，可這一刻，她卻依然無法保持平靜。

「蘭兒！」房門被拉開，厲爵君那張剛毅的臉龐映入眼帘。

蔣蘭兒抬起頭來，靜靜的看著這個朝思暮想的男人：「我……」

「進來！」一把將蔣蘭兒給拉了進來，站在房間，蔣蘭兒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將心中複雜的感情給屏退在外，可當抬起頭時，所有想要說的話卻全都堵在了嗓中，一個字也發不出來了。

「醫生，現在可以開始了嗎？」由不得蔣蘭兒多想，厲爵君就已經把蔣蘭兒拉到了床上坐下。

蔣蘭兒卻在身體剛剛觸碰到床墊時，猛然彈了起來。冰冷的注視著面前的這幾個人：「什麼意思？」

此時厲爵君的房間里除了厲爵君確實還有兩個人，而不巧的是，這兩人蔣蘭兒都認識。一個是前段時間就見過面的猴子，還有一個，雖然以前沒有見過真人，但卻曾多次聽到他的名號醫生！

代號醫生，沒人知道他真實姓名、真實年齡，沒人知道他來自哪兒。

他並不隸屬於穆城軍區，但卻和厲爵君關係匪淺。醫生，在醫學領域有著卓越才能，可救人，亦可殺人。曾經在穆城軍區參加特訓時，厲爵君也曾私下裡對她說過，『醫生』的豐功偉績，那字裡行間流露出來的讚賞，她到現在還無法忘記。

而現在，厲爵君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情況下人們才會找醫生？是有病，需要治療的情況下。可現在，蔣蘭兒有什麼病？需要這位醫生親自治療？

厲爵君把蔣蘭兒的抵觸還有怒火完全看在眼裡，蔣蘭兒的倔強他也一直清楚，他知道，要是今天他不能給蔣蘭兒一個說法，蔣蘭兒是絕對不會接受這次治療的。

「蘭兒，問你個問題，你這段時間可有什麼不正常的感覺？」

「什麼意思？」看著厲爵君平靜的語氣，蔣蘭兒緊皺著眉頭。

厲爵君把『醫生』請來到底是幹嘛的？他似乎早就知道了自己會來？可他忘了，他當初在陸邵陽辦公室所說的話了？她現在是『背叛者』！她選擇了陸邵陽，『背叛』了他，也『背叛』了穆城軍區。可現在他的態度，似乎不是面對一個背叛者該有的態度。

厲爵君將蔣蘭兒的反應盡收眼底，他嘴角劃過一抹淺笑，一臉淡然的坐到身後的沙發上：「再問你個問題，軍隊歷來對待背叛者，會採取什麼措施？」

「你……什麼意思？」心止不住的顫動，雖然她現在在厲爵君的心目中，本就該是一個『背叛者！』但當這句話從厲爵君的嘴裡親口說出來時，她還是覺得心裡生疼，疼的要呼吸不過來。

「最後一個問題，蔣蘭兒，你真的以為。如果你真的背叛軍隊，軍隊會給你活命的機會？」這一次，厲爵君的音量陡然提高，神情也是前所未有的嚴厲與狠絕。

蔣蘭兒目光一晃，那絲微妙且荒唐的想法在心裡升起，但也僅僅是片刻，她已低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怎麼可能？厲爵君一定以為她是真的背叛了，要不然，他不會那天在陸邵陽辦公室那麼傷心。那麼震怒！

「蔣蘭兒，回答我！」突然強硬的聲音讓蔣蘭兒心頭一震，她抬起頭來，就見厲爵君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

「厲爵君，我今天過來，不是來回答你的問題的。」蔣蘭兒刻意移開目光，不去看厲爵君的臉色。

可厲爵君卻突然將蔣蘭兒拉到懷中，更不在意房中猴子和醫生怪異的目光，那眼神中流露出來的傷感與壓抑，讓蔣蘭兒差點忍不住將實情說出來。

「放開我！」明明該是一句強硬的話。可蔣蘭兒卻說得毫無底氣。

厲爵君看到懷中低著頭的女人，突然將她扔到身後的床上，直接俯身壓了過來：「蔣蘭兒，你還要堅持到什麼時候？」

「你到底什麼意思？」這是蔣蘭兒今天說得最多的一句話。不可否認，今天這樣的厲爵君她從沒見過，也讓她有種措手不及、力不從心的感覺。

明明她過來是想讓厲爵君幫助，讓他提防馮小蕾的，可自從來到這兒，除了回答厲爵君的問題，她竟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蔣蘭兒。你什麼時候才能把我當成……你的依靠？」輕柔的整理著蔣蘭兒額前凌亂的劉海，厲爵君的身上不知不覺瀰漫著一抹淡淡的憂傷。

蔣蘭兒正準備推開他的手也停止了動作，她愣愣的看著面前的厲爵君，嘴唇張了張，卻了無聲音。

「蘭兒，為什麼什麼事都要選擇一力承擔？為什麼要一個人身負險境？為什麼不解釋？為什麼要讓自己受那麼多的委屈？為什麼……」

「你都知道了？」嬌軀劇顫，蔣蘭兒從來沒有這麼矛盾過，這段時間，她痛苦不堪、她疲憊掙扎。可當她在選擇『潛伏』到陸邵陽的身邊時，她就沒有後悔過。

她以為厲爵君不知道，她以為他已經恨透了她，也以為自己早就傷透了他的心。

可不是，原來不是，他竟然相信她，他知道她的的痛苦、她的掙扎；他理解她，他尊重她的選擇！

「我厲爵君就算不相信我自己，也不會不相信你的！」輕柔的替她擦拭著臉上的淚痕，厲爵君這句話，似宣誓、似表白、似承諾！

蔣蘭兒想要不哭的，可她竟然控制不住。淚水不由分說的向外流淌著。

心落下了！她安心了！

而厲爵君看著現在近在咫尺的人兒，曾經的責備，想要質問的話，也全都被愧疚與心疼取代。

膚色暗淡無光、神色痛苦不堪、眼角掛滿淚珠！這樣的憔悴，這樣的疲憊！

這是他此生的摯愛，是他拼勁一切想要保護的女人！可現在呢？

在她受了委屈時，在她痛苦不堪深受折磨時，他卻只能冷眼旁觀，甚至，為了讓陸邵陽不對她產生懷疑。他還必須用惡毒的語言攻擊著她。

「蘭兒，我尊重你的選擇，但是我心疼！」

厲爵君從來不是一個會說情話的人，可在今天，在現在，這些話卻全都是發自肺腑的。

蔣蘭兒怔怔的看著他，看著他剛毅的面孔，看著他溫柔的眼神。

「對不起，我以為我可以的！」

她緊緊抓住他的手，感情流露。將心中多日的壓抑全都爆發出來：「我以為我能承受的了這些打擊，我以為我能親手把陸邵陽抓獲，我以為我能平靜的面對你的冷漠、甚至刁難！可……不是，不是這樣的！厲爵君，我害怕，我好害怕！我怕你真的離開我，我怕你真的不再愛我！厲爵君，我怕！我真的怕！」

「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小心的把蔣蘭兒扶了起來，厲爵君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裡。

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激動，她的嬌軀還在微微顫動著。但不可否認的是，她心安了。

多日的擔心、多日的糾葛，全都化解！沒有什麼比愛人的相信，比愛人的理解更加幸福的了！

「可以開始了嗎？」就在兩人還沉浸在感情的訴說中時，『醫生』卻走到兩人旁邊，一臉冷漠的看著他們。

蔣蘭兒擦乾臉上的淚痕，本想從厲爵君懷裡掙脫開來，可那猶如鐵臂般的臂膀，卻讓他選擇了放棄。

「我得病了嗎？」輕輕靠在厲爵君的懷裡，蔣蘭兒一臉疑惑的問道。

厲爵君並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輕輕撫摸著她的髮絲：「先檢查吧！一切等檢查結果出來了再說！」

「我……」

「聽話！」帶著顫音的語氣讓蔣蘭兒明智的選擇了閉嘴，她平躺到床上，看著旁邊厲爵君鼓勵的眼神，輕輕點了點頭。

她相信厲爵君，一直相信！

「怎麼樣？」二十分鐘后，厲爵君一臉緊張的看著面前的醫生！醫生轉過身來，將已經檢測過的血液放到一邊，眉頭微微皺起：「給我五個小時時間，今天晚上八點，我會給你答覆！」

說完。他直接提著自己的醫藥箱，邁步離開。

「老大，醫生這……是什麼意思？」房門關上后，一直沒有說話的猴子突然出聲問道。

厲爵君擺了擺手，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用眼神示意讓猴子先離開。

猴子看著厲爵君，又看了看此時躺在床上睡過去的蔣蘭兒，緊緊握著雙拳，最後還是咬了咬牙，走了出去。

「我睡了多久？」半個小時后。剛才睡過去的蔣蘭兒就已經醒來，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厲爵君，蔣蘭兒溫和的問道。

厲爵君將蔣蘭兒抱在懷裡，將頭埋在她的發間，聞著她頭髮上的淡淡清香。這一刻，安靜、平和！

「對了，我來這兒是想告訴你，馮小蕾……」

「馮小蕾什麼都不知道，她只是喜歡閆攀！」

輕輕在蔣蘭兒的額頭上印下一吻，厲爵君看著女人柔和的小臉。突然抑制不住，再次吻上她的鼻尖，她的臉蛋，她的嘴唇！

「蘭兒，你什麼都不用擔心。今天下午，你只屬於我！」

看著身下乖順的女子，厲爵君的眼中蒙上一層情慾，他不再有什麼顧慮，竟然有點急切的撲到蔣蘭兒的身上，在她身上一點一點的留下了自己的印記！

……

纏綿過後，蔣蘭兒縮在厲爵君的懷裡，心中是從未有過的安定。

厲爵君手指把玩著蔣蘭兒的髮絲，眼中也是從未有過的滿足。

「蘭兒，有你真好！」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是故意要留在陸邵陽身邊的？」靠在他的懷裡，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蔣蘭兒輕聲問道。

厲爵君悠悠一嘆，雖然他真的不想現在和蔣蘭兒談論這些事情，但時間寶貴，閆攀最多能牽制住陸邵陽一下午的時間，要是他和蔣蘭兒在一起待得時間太長。被發現了，就得不償失了！

「打從一開始，我就知道！」

深吸了口氣，厲爵君沉聲說道：「蘭兒，以後絕不可以這樣冒險了！你知道這次你這樣有多危險嗎？軍隊甚至都已經派了人來懲戒你，要不是我發現的及時，我甚至都不敢保證你現在是不是已經……」

「已經死了，是嗎？」厲爵君沒忍心將那個字說出來，可蔣蘭兒卻是替他說了。

厲爵君眉頭一皺，看著女人滿不在乎的樣子，突然直接坐直身子，順帶著將蔣蘭兒也提了起來：「誰讓你說出這些混賬話的？」

「我……唔！」

不等蔣蘭兒再說什麼，厲爵君直接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帶著懲罰性的在她唇上啃咬。

「記住，以後不準再說那個字！」

看著蔣蘭兒嬌滴滴的模樣，厲爵君的臉色卻未有絲毫動容。

蔣蘭兒看著他嚴肅的樣子，沒有再拆台，乖巧的點了點頭。

她知道他的惶恐，他的害怕！那份緊張，不是任何一個人能裝出來的。

而厲爵君看到蔣蘭兒乖巧的樣子后，也沒有再在這件事情上繼續，而是收回了思緒，嚴肅的說道：「其實我這次過來，有兩件事。第一，是給你把話說清楚。就你這愛鑽就腳尖的性格，我怕我再不說，你真的有哪一天恨上我了，到時候我可就真的不知到哪兒找我媳婦了！」

「且，除過以前對你崇拜的那一火車的女孩，身邊不就有一個上趕著想要當你媳婦嗎？」蔣蘭兒毫不吝嗇的賞了厲爵君一個大大的白眼。

厲爵君雙眼一眯，突然湊到她的面前：「怎麼？吃醋了？」

「且，誰會吃你的醋？」蔣蘭兒一把把那張俊臉給推開，厲爵君無聲笑笑，再次厚顏無恥的湊了過來。

「哎，既然沒吃醋，那我一會兒……不！我現在就去找陸欣純去，那丫頭……」說著，厲爵君作勢就要下床穿鞋。

「你敢！」不等厲爵君把話說完，蔣蘭兒就一把把厲爵君拉了回來，咬牙喊道。

厲爵君嘿嘿一笑。用力將蔣蘭兒抱在懷裡：「好了，不逗你了！不然一會兒蘭兒發飆了受傷的還是我啊！」

「你再說一遍試試！」蔣蘭兒繼續瞪著他。

「不說了！不說了！」厲爵君急忙舉雙手投降，而後不等蔣蘭兒再說什麼，就急忙將話題轉移到正事上：「其實第二件事，我本來不想告訴你的，可最後想了想，你凡事都喜歡自己做主，而且這種事我們真的是從未碰到過，告訴你真相，讓你說出感覺，才會對你的治療更有幫助。」

「到底是什麼事？你讓醫生幫我檢查什麼？」

蔣蘭兒其實到現在都不知道陸邵陽給她注射情迷的事情，她只是隱約感覺到這件事似乎和她這幾天不正常的反應有關，但沒有往深里想。

而厲爵君看著她依然一無所知的樣子，暗暗組織了下語言，這才小心的問道：「你最近對陸邵陽有什麼感覺？」

「感覺？你是只哪方面？」蔣蘭兒依然有點迷糊，她絕不會承認自己愛上了陸邵陽，何況那本來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她對陸邵陽的感覺，和對厲爵君那種愛的感覺完全不同。厲爵君應該也不會察覺出什麼吧？

「就是你……你有沒有喜歡他？或者說……你有沒有對他有點動心？」

「厲爵君！你在懷疑我？」聽厲爵君越說越離譜，蔣蘭兒臉色徹底沉了下來，更激動的怒吼道。

「沒有，沒有，怎麼會！」厲爵君急忙苦澀的解釋道。

他輕輕撫摸著蔣蘭兒的腦袋，決定不再隱瞞，一口氣將這件事全都說了出來：「蘭兒，陸邵陽在你體內注射了一種叫『情迷』的針劑，目前我們所有人甚至包括陸邵陽都不知道這種針劑能發揮到多大的作用，但我們唯一能肯定的是，這種針劑會讓你慢慢喜歡上陸邵陽，至於喜歡到何種程度。我們也都不知道！」

「所以，你才讓醫生對我進行化驗？」

蔣蘭兒是個聰明人，厲爵君一說她就已經想明白了一切。

她沒想到陸邵陽竟然如此卑鄙，心中雖惱怒，但她更多的則是擔憂。她相信自己對厲爵君的感情，可是厲爵君也說了，誰也不清楚這種針劑有多大的作用，她害怕，要是她哪一天真的被陸邵陽控制住了，厲爵君該有多傷心？又或者，在她後來清醒后，她如何還能接受一個那樣的自己？

「蘭兒，醫生的能力你也清楚，我相信他一定有辦法讓你恢復正常！目前你要做的是不對這種針劑做出任何的抵觸，你要和以前一樣，該怎樣對待陸邵陽就怎樣對待他。我們正在實施一個計劃，若是順利，最快半個月我們就可以將陸氏的一干人等全都繩之以法。以前都是我們跟在他們的屁股後面想著應對之法。而這次，我要引蛇出洞！」

「不用擔心我，準備一定要充足，我相信我自己，我能控制住！」

對於厲爵君所謂的計劃蔣蘭兒並沒有問，如果厲爵君有什麼需要她做的厲爵君一定會主動說的，而且她一直相信厲爵君的能力，但這次，她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急切。不可否認，他是在擔心她。

她心裡有感動，有動容！但她卻還是要提醒厲爵君，若是因為她的原因而準備不充足致使計劃失敗，那這件事就完全沒有了挽回的餘地。不僅厲爵君的前途或者生命都會受到威脅，她也會成為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