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趙奕略微不滿地盯著那在空氣中綻放的花蕊,粉嫩嫩的,含苞待放,正需要他好好滋潤一番。他絲毫沒有什麼心虛或者不安,反正早晚是他的人,他想什麼時候吃了都成,只是他更喜歡她主動答應。只要她心甘情願,他以後動起嘴來才能更加歡快,下手也可以更加不客氣。
但美色在眼前卻不能吃,多少會影響心情。趙奕陰著臉瞪著那朵粉嫩好一會,終究還是壓不下心中的渴望,他頭一低,薄唇張開,含住那勾人的花蕊。
那花軟軟的、嫩嫩的、香香的,趙奕心火燒得更加的旺盛。淺嘗輒止,他在心中對他自己說道。他伸出舌尖勾弄了一番那朵顫巍巍的小花蕊,在上面留下他的氣息,看著小花
蕊變得濕潤、硬挺,他眉眼滿意地一揚,戀戀不捨地離開,抬頭便看見朱若蔚紅艷艷的小臉,他的眼又深了幾分。
朱若蔚顫著嗓子,「夠、夠了,我都答應你了。」
望著朱若蔚泫然欲泣的小臉,聽著顫抖似要哭泣的嗓音,趙奕神色微緩,還是不要嚇壞她的好。他慢慢地拉好她的衣衫,指尖不舍地在她滑膩的肌膚上流連著,直至感受到她的雞皮疙瘩都起了,他才收回手。
「記得你自己說過的話。」趙奕丟了這麼一句話,站了起來,出了門。
朱若蔚深吸了幾口氣,胸前一片炙熱,彷佛他的熱度還殘留在上頭,她伸手拍了拍臉頰,想拍掉小臉的火燙。她道:「香菱。」
「王妃,奴婢在。」香菱走進來,恭敬地低頭道。
「王爺去哪裡了?」朱若蔚費力地靠在香枕上。
香菱古怪地道:「王爺就站在屋外。」
朱若蔚鬱悶了,「他在屋外做什麼?」
香菱哪裡知道王爺想幹什麼,「奴婢也不知道。」
雪停了,可風颳得人臉頰生疼,又冷得慌,他沒事做什麼站在屋外吹風?朱若蔚搖搖頭,也不再糾結,舔了舔乾燥的唇瓣,還未說話,香菱已經知道她的意思。
「奴婢給王妃倒茶。」香菱機靈地說。
「嗯。」
香菱很貼心,不僅上了茶,還準備了糕點,香菱正準備伺候朱若蔚用茶點的時候,身後的帘子被掀開,趙奕站在她身後,冷不丁地說:「下去。」
香菱打了一個冷顫,迅速地行禮退下。
朱若蔚看著他身上猶帶著風霜,不禁好奇地問:「剛不是在外面吹冷風嗎?」
趙奕冷冷地瞪了她一眼,「我為何吹冷風?」
朱若蔚一怔,感受到趙奕深深的怨念。貌似他吹冷風是因為她,但她想破頭也想不出他為什麼因為她而跑去吹冷風。
朱若蔚還未想清楚,他已經伸手抱著她坐在了桌子旁,一手端著普洱茶,一手捏著紅豆糕,「喝茶還是吃糕點?」
他還是去吹冷風的好。朱若蔚默默地想。
朱若蔚最近每日都喝方太醫開的葯,每天睡前還要泡葯湯,她的腿腳好多了。一個月後,本來有些軟綿無力的腿腳也能下地了,方太醫便將湯藥換成了膏藥,每日貼著。
那藥膏的味道極其難聞,連朱若蔚受不了。可沒想到的是,趙奕日日與她同眠,還能忍受這股奇怪的味道,她甚至好心地主動開口要他睡旁邊的廂房,惹來的是他兇狠的白眼,從此之後她再也沒有提過了。
等藥膏又貼了一個月左右,朱若蔚的腿腳好得差不了,終於不用再受趙奕的限制,有些事情她可以自己做,例如去凈房、沐浴之類的事情。
這兩個月以來,朱若蔚發現趙奕注視她的眼神異常陰暗,她有時都不明白,她不依賴他,他有什麼好不開心的?
當夜朱若蔚趁趙奕不在,早早地洗漱完,躺在床榻上準備就寢。
趙奕一回來便尋朱若蔚,發現她一副準備早早入睡的模樣,神色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朱若蔚飛快地瞥了趙奕一眼,他也沒有開口,去凈房沐浴。當他帶著水滴回來時,她快睡著了,他修長的手指落在她的衣衫上。
趙奕的指尖弄醒了朱若蔚,她帶著困意地看著他,「趙奕,你幹什麼?」朱若蔚睡意朦朧地問他。
「洞房。」趙奕鎮定地脫光了衣衫,如蚯蚓般滑溜地鑽進了被窩裡,大掌一抓,將她扣在了懷裡。
腦袋暈暈沉沉的朱若蔚先是呆愣片刻,霎時間回過神看著趙奕認真的模樣,她終於想起之前他說等她腿傷好了以後洞房的事情。
鋪天蓋地的紅暈鋪滿了朱若蔚的小臉,她瞬間清醒,緊張地說:「不是,你、你等等……」
「不等。」趙奕爽快地給了兩個字,動作快速地探進她的肚兜內,掬起那渾圓的豐乳,兩眼立刻一亮,這沉甸甸的手感令他滿意地彎了彎唇角。
「趙奕。」朱若蔚幾乎要尖叫,「你等一下。」
「閉嘴。」趙奕直接吼道。
朱若蔚瑟縮了一下,伸出小手要推開他,卻沒有一點用,她急得兩眼都紅了,她在他的身下一直扭來扭去,他直接用一隻腿壓住她的雙腿,摁住她,使她怎麼掙扎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朱若蔚睡前梳得柔順的烏髮在被褥上亂成一團,水眸出奇的晶亮,他鼓著臉頰,氣呼地看著趙奕,有一種被他死死壓制的感覺。
突然,朱若蔚的身子僵硬,覺得小腹處被堅硬的某物頂住,她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想說的話卻在那雙充滿情慾的野獸瞳孔之中消失了。他現在就跟野獸一樣,她跟他說人話,他能聽得進去嗎?
趙奕三兩下便將朱若蔚脫得乾乾淨淨,她根本來不及害羞或者反抗,他便直接拉開她的腿,硬挺如怪物的某物直接從她脆弱的花穴頂了進去。
撕心裂肺的痛從那一處蔓延,朱若蔚瞬間整個人都疼瘋了,她怎麼也料不到他的行動力會這般的獸性。她喉矓發緊,連話也說不了,痛得幾乎要哭了。
趙奕如玉的指尖揩走她眼角的淚珠,冷厲的聲音在她的耳邊低嘆道:「你終於是我的了。」
朱若蔚疼得齜牙咧嘴,恨不得撕裂了他,讓他也知道那股疼。她淚光盈盈,「好疼,趙奕,你給我出去。」
趙奕靜止般停在她的身體里,若不是感覺到身體內有實實在在的巨物存在,朱若蔚會以為這是一場夢,可怕的惡夢。
趙奕低頭瞅著朱若蔚,見她的臉色都發白了。他同樣不好過,隨著她每一次的呼吸,那花穴便收縮,連帶著他的臉色都有些發青。
「趙奕,我求你了,你出、出去……」朱若蔚忍不住地哭了。
朱若蔚從未求過他,看著她的容顏,趙奕的內心也跟著撕扯,不忍心她的疼。他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著想在她體內馳騁的衝動,緩慢地從她的身體里退出。
朱若蔚如一條被扔到了岸上的魚,張著小嘴劇烈地呼吸著。趙奕看著朱若蔚狼狽的校樣,眼裡閃過一道光芒,從床榻上起身離開了。
朱若蔚蒼白著小臉看著趙奕的背影在柜子里翻找東西,她閉了閉眼睛,心想那裡肯定紅腫、破皮了,他的力道本來就大,又是那樣粗魯的進入,她承受不住。他應該是找什麼藥膏給她吧?朱若蔚只覺身下火辣辣地疼,她幾乎咬破了唇才能不大聲哭出來,她不知道洞房會這麼痛……
一股熏香的味道飄來,朱若蔚睜開眼睛,看到了那燃起的白煙,她眯了眼睛,「你在做什麼?」
趙奕重新坐到她身邊,大掌將衾被掀開,看著她雙腿間流出的血色,黑眸里風雲翻轉,凶神惡煞地看了老半天,「陳懷香。」
「什麼東西?」朱若蔚蹙起了眉,枉費她以為他要給她上藥,他卻點了香,她的嘴角抽了抽。
趙奕靜默了一下,「緩解疼痛。」
朱若蔚一聽,這才鬆懈下來。她餘光一掃,又看到他那直直立起來的某物,她彆扭地轉過頭,怪不得這麼疼,那麼大,塞進去肯定會疼。
朱若蔚臉上一片燥熱,兩人之間陷入了詭異的沉默。她伸手想扯過衾被,趙奕的大掌卻包住她的小手,黑眸微挑地看著她,「很疼?」
朱若蔚沒說話,用力地點了點頭。
趙奕明白地頷首,「等等就不疼了。」
朱若蔚沒有回答他的話,小心翼翼地問:「我可以蓋被子嗎?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