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趙奕靜靜地注視著她,身子斜斜地躺下,一手攬住她的腰肢,將她往他的懷裡帶,她的身子敏感地顫了顫,他貼著她的臉頰,溫潤地說:「記住了,我是你的男人。」
趙奕的話音剛落,看著朱若蔚逐漸發紅的耳郭,他淺淺地笑了。都是他的人了,還是這麼羞。
【第四章】
趙奕點的陳懷香沒有濃郁的香氣,唯有淡淡的香味,聞著令人很舒服,朱若蔚眯著眼睛吸了幾口,不多時,身體有些發熱,她推了推他,「別抱著我,熱。」
「冷也是你,熱也是你,你這張小嘴真讓人信不得。」他沉沉地看著她。
不知道怎麼的,朱若蔚覺得身體一陣陣地發軟,四肢無力,說起來也多了嬌氣,她搖了搖腦袋,覺得身體軟得很。朱若蔚輕哼了幾聲,抱著她的雙臂忽然一緊,她抬頭望他,語氣軟軟的,「你怎麼了?」
趙奕笑了,薄唇吻住她,細細地吮著,柔情蜜意地含了含她的唇瓣,又輕咬了一下她的唇,舌尖挑開她的唇,探了進去,糾纏她的香舌,相濡以沫。
朱若蔚的腦袋發沉,渾身使不上力氣,覺得奇怪,好像發燒時的感覺,難受又無力,她發出低低的嬌吟,「嗯啊。」
朱若蔚嬌嬌地喘著氣,看趙奕吻著她的臉頰、她的脖頸,還有胸前的豐滿,她彷佛被他放在火上烤著一樣,「趙、趙奕……」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朱若蔚在一片迷亂中睜開水眸,在她上方的男人青絲披散,黏在被汗濕的脖頸上,讓他看起來邪魅、放肆。
趙奕邪惡地一笑,帶著滿足的聲音沉沉地響起,「你的身、心,我都要了。」
朱若蔚嬌喘連連,柔順的青絲如墨染般,一絲一縷地映入她的眼底,滑落在她的身上,雙腿再一次地被他扯開,燙熱的巨大猛地侵入,她嬌喊一聲,在他的臂彎中再一次失控。趙奕發狠般不斷地進進出出,在她體內瘋狂地掠奪,她在一次一次的痙攣中掙扎、哭泣。
歡愛過後,朱若蔚問道:「陳懷香是什麼?」
她本該嬌媚的嗓音沙啞萬分,趙奕的大掌一下一下地輕撫著她的背脊,望著早已被他掐滅的陳懷香,他若有所思地道:「你真的想知道?」
朱若蔚恨恨地咬牙,她若是不弄個明白,她一定會鬱悶致死。她用力地閉了一下眼睛,「是。」
「嗯。」趙奕輕吟片刻,「宮中的女子第一次侍寢時都會點這種香,讓女子舒適一點。」
朱若蔚磨了一下牙,「你知道得倒是不少。」她還以為他給她下了春藥,聽了他的話,心中一松,幸好他沒有這麼瘋狂。
趙奕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是為夫不好,一時忘記了,等看到你那般的疼才想起來。」
朱若蔚累得有氣無力,也不想跟他再多說,等知道了她自己想知道的,明白了陳懷香是什麼,她便閉上眼睛,疲倦得想睡去。
趙奕捏了一下她飽滿的豐乳,微疼的感覺令她哼了一聲。她道:「幹什麼?」
「先用早膳,吃了再睡。」趙奕說。
朱若蔚被他折騰得骨頭都快散了,哪裡還有力氣用膳?她的腦袋往一旁一扭,哼哼地道:「不用,我要睡覺。」
「吃了再睡。」
「先睡。」
趙奕靜默片刻,放開了朱若蔚,緩緩地坐了起來,看著她白嫩肌膚上的吻痕斑斑點點,眼裡摻入一抹溫柔,「也罷。」
說完,趙奕便起身,吩咐用水,不一會婆子便抬了水進來。等婆子放下水出去,他正想用棉帕給她擦身,看著她身下痕迹濃重的被褥,眼神閃了閃,抱起已經睡著的她到了暖榻上。
趙奕動作利落地將被褥換掉,又去暖榻那替朱若蔚擦了身子,指尖滑過他留下的痕迹,他的眼裡閃過一抹笑意,這樣的她看著很順眼。
接著,趙奕替朱若蔚穿上寢衣,抱著她躺在床榻上。一番折騰,她竟沒有醒過來。他用剩下的水清理了自己,換上乾淨的衣衫,吩咐下人準備擺早膳。
香菱擺好早膳,恭敬地在外間道:「王爺,早膳已經備下。」
趙奕一直落在朱若蔚睡顏上的眼一轉,上前給她披了一件外衫,抱著她去了外間用膳。
趙奕揮揮手,讓丫鬟們退下,外間便只剩下他與她。他溫柔地喊醒朱若蔚,朱若蔚懵懵地看著他。他先是喂她喝了一口茶,她聽話地喝茶,他再喂她喝粥,她就如傀儡一般聽話地張嘴,張口、咀嚼、吞下。
這些事情趙奕做得很順手,從朱若蔚嫁進來開始,他便喜歡這樣待她,好似她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嬰孩一般。
剛開始時,朱若蔚還會力爭一番,後來發現根本沒用,此刻睡意濃重的她更沒有任何想法了。
見她吃了七八分飽,趙奕便停手,他將剩下的早膳全數吃掉,接著端起一旁的龍井茶,據了一口,食指用力地捏著她的下巴,薄唇印在她的唇上,將口中的龍井茶渡到她的嘴裡。
朱若蔚咕嚕咕嚕地喝下,他卻暫時不想離開,薄唇極其纏綿地吻著她的小嘴,在她的口齒間留下他的痕迹,與她口舌相纏一番,他才微微退開,舔著她唇角的濕潤。
睡得迷糊的朱若蔚中間醒了一次,趙奕火熱地上來一纏,她微有意識的腦袋一下子又暈了,最後更加軟綿綿地趴在了他的肩膀上。
趙奕輕鬆地抱著她回了裡間,將她好好地放置在被褥里,塞好被褥的四角,見她睡得沉,他伸手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尖,「小妖精。」說完,趙奕一笑,低頭在朱若蔚的額上一吻,這才慢悠悠地披上大氅出去了。
皇宮御書房。
皇上站在紫檀木桌案前,看著高大、威武的皇弟,眼神柔和地說:「今日怎麼進宮了?」
「兩個月未見皇兄,昨日聽說皇兄有些輕咳,特意帶了蜂王漿進來。」趙奕語氣平淡地說。
皇上極其開心。趙奕的性格便是這樣,陰沉沉的一個人,整日陰著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可皇上若是有什麼事情,趙奕一定會為君解憂,因此皇上對趙奕格外信任。
「阿奕。」皇上感動地拍拍他的肩膀,「是哪一個碎嘴的?」
趙奕看了一眼皇上,語氣平板地說:「皇後娘娘昨日讓人傳了消息,說皇兄整日關在御書房,這才引發了舊疾,說是咳了好幾日了。」
皇上笑了,皇后與他是少年情誼,知道趙奕能勸說他,這才有意讓趙奕進來勸說一番。皇上是又惱又開心,「皇兄我又不是小孩子。」
趙奕不言語,皇上與趙奕年紀相差較大,可他們是同母兄弟,感情深厚一些,「你年紀也不小了,奕王妃……」
「她已經能下地走路了。」
皇上又看了趙奕一眼,「你……」
「昨日已經圓房。」
皇上哭笑不得,「皇弟,你聽我說完可好?」
趙奕這才安靜。皇上假咳了一下,「你年紀不小,奕王妃身子孱弱,你也該為子嗣考慮,一般的親王按照法度是一正兩側,正妃已經娶進來兩個多月了,你也該納側妃了。」
趙奕只是看著自家皇兄。
皇上被看得莫名心虛,「聽說刑部尚書莫家姑娘各個知書達禮……」
「那位成為季少夫人的莫小姐是害得若蔚身體不好的罪魁禍首。」趙奕皺眉道。
皇上嘆氣,「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條船,也許……」
「上樑不正下樑歪。」趙奕便是要一竿子翻一條船。
皇上倒是不介意,又說起了宰相府的姑娘、禮部尚書家的姑娘……等說得口乾舌燥之後,才發現趙奕一臉的無動於衷,「皇弟……」
「皇兄,我只要她一個。」
皇上的頭開始疼了,撇去趙奕那古怪的性格,趙奕文武雙全,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但偏偏趙奕一旦認定的事情,就是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
皇上決定此事先緩一緩,轉而問起了朱若蔚的事情,「弟妹身子好多了?那有空便帶她到皇宮來。」
趙奕淡淡地應了一聲,皇上又與他說了一些事情,趙奕才退下。
皇上身邊的朱公公給皇上斟茶倒水,皇上喝了一口,「阿奕真是胡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