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首次獻祭（4）

?啟光之神被郭小石的話嗆得頓了一頓，隨即她陰鶩無比的說：「凡生，你真是太放肆了！雖然我還不知道你身在何處，也不知道你是何種生命形態，不過我已經記住你的氣息了，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啟光之神的話兒透漏出來的信息量不少，郭小石第一時間就詢問祭壇：「她說的不知道我是何種生命形態是什麼意思？」

祭壇沒回答。

郭小石想了想，換了個問法：「她看不見我嗎？」

「看不見。」

祭壇回答，然後解釋：「在時光祭壇中，諸神的感知受到屏蔽，只能感知你的氣息，『看』不見你。」

郭小石疑惑無比的問：「那她聽得見我說話吧？從我所說的語言，她應該也能知道我的來歷啊！」

祭壇回應：「語言是表達思想的工具，時光祭壇會自動轉譯成你們的語言。」

原來是這樣！

這下郭小石服了，同時也感覺到自己對時光祭壇的「使用說明」還所知有限，以後要更多的了解才行。

時光祭壇上，啟光之神繼續在放狠話：「凡生，等我找到你，我會把你的靈魂放在光火中灼燒，沉淪千萬年，不得解脫……」

郭小石安靜的聽著，索性也不廢話兒了，只等著祭壇所說的「三萬仞時光」過去。

郭小石的沉默以對讓啟光之神倍感憤怒，她不斷發下一個個神誓，要讓郭小石將來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不得不說，啟光之神的神威凜凜，壓得郭小石非常難受，不過也僅此而已，郭小石完全能咬牙硬撐，就像祭壇所說那樣，這並不會讓郭小石受到真正的傷害，如果不是胸肋上的傷勢，他或許會感覺好過一些。

過了一會兒，三萬仞時光一到，啟光之神立即發出一聲驚呼：「怎麼？怎麼會這樣？這是怎麼……」

很快的，天空之上的漩渦開始消散，啟光之神的聲音也像是被什麼拉扯著急速遠離，很快就聽不見了。

郭小石有過驅逐鼉牙之神的經歷，也沒有太驚訝，只是轉過頭，朝之前出現鼉牙之神那個刻紋的巨石看了一眼，他看到，就和之前如出一轍，那個刻紋的下方又多了一個新的刻紋。

新的刻紋比鼉牙之神的刻紋更抽象，中央是一團火焰，火焰四周則是象徵散發光線的虛紋，僅此。

看著那個刻紋，郭小石笑了：果然沒錯，只要召喚過的神袛，都會留下刻紋。

稍微做好準備后，郭小石再一次念誦獻祭的咒語：「達達菲羽！」

不過這一次，他並不是使用隨機選取神袛的模式，而是直接「撥號」啟光之神。

和之前一樣，灰濛濛的漩渦再次出現在時光祭壇上空，啟光之神很快被召喚來。

「又是你？」啟光之神一開口，立即發出驚呼：「為什麼？為什麼……」

郭小石好暇以整的說：「偉大的啟光之神，因為你之前展現的慷慨讓我印象太深刻了，我再三考慮后，還是決定向你獻祭。」

啟光之神無奈的沉默了。

剛才她的一縷意志遭到時光洪流的沖刷，已經徹底消散，這是她完全沒想到的。雖然喪失一縷意志對她造成的的傷害很微弱，可傷害終究是傷害，如果郭小石不斷重複召喚她，讓這點傷害積小成多，那微弱的傷害或許就會變成大傷害。

經過之前的「吃虧」，啟光之神很快有所決斷，不過她不願意和郭小石多話，而是直接接受獻祭。

郭小石安靜的等著，原本預計可能還要多「拿捏」啟光之神幾次，才有可能順利獻祭，沒想到眼前突然白光一閃，驀然的出現三團光火一樣的東西。

神恩選項？

郭小石怔了一怔，他的目光只一接觸到那三團光火，腦海中立即浮現出一些列的說明信息。

三團光火分別是三項神恩：第一項是武器，第二項是藥品，第三項是法術。

郭小石分別「翻看」了一下三項神恩，每一項都有六份不同的東西，任君選擇。

郭小石想了想，詢問祭壇：「這些東西全都是我的嗎？」

祭壇回答：「因為獻祭的是初級祭品，所以只能在三個選項中分別挑選其中一份。」

「只有三份？」

三個選項里一共有十八份東西，可卻只能拿三份，郭小石覺得有點少，不禁又問：「如果我不滿意這些神恩，能不能要求重來，或者要求增加？」

「不能！」祭壇很機械的回答：「神恩和祭品的等級相符。」

郭小石追問：「神恩的多少和祭品的等級怎麼判斷？」

「神恩選項由神力轉化而成，祭品的等級由時光祭壇判斷，諸神所賜予的神力必須和祭品的等級相符。」

「是這樣……」

郭小石有點明白了，看來時光祭壇中遵循「等價交換」的原則，有點像交易。

祭壇突然主動的問：「願意截留神力用於時光祭壇的改造嗎？」

「啊？」

這還是祭壇首次對他主動說話，郭小石不禁怔了一怔，隨即問：「截留神力？怎麼截留？時光祭壇怎麼改造？」

祭壇回答：「你可以獲得的三份神恩中，留下其中一份或者三份全部留下，神恩中的神力會用於祭壇的改造，祭壇將以此提升等級。」

「升級？」

這又讓郭小石意外了，沒想到時光祭壇還能提升等級，他立即就問：「提升了等級有什麼好處？」

祭壇回答：「祭壇將會擁有更多功能。」

郭小石不見兔子不撒鷹，追問：「具體說說有什麼功能？」

祭壇沉默，沒有回應。

經過這麼幾次接觸，郭小石有點弄明白了，祭壇只要一沉默，那就是無可奉告的意思了，所以他想了想，很快又問另一問題：「祭壇需要多少神恩才能升級？」

祭壇回答：「像這一次的神恩，需要三十份。」

「要三十份？那還早著呢……」郭小石的熱情遭到極大的「打擊」，他想了想，說：「那就留一份吧，慢慢來，這一次我選兩份神恩好了。」

「好。」祭壇無驚無喜。

郭小石不再和祭壇多說什麼，直接去挑選自己的神恩。

三項神恩中，第一項是武器，裡面共有六件兵器，全都是冷兵器，郭小石看都沒怎麼看，就直接pass了。這一項對他來說根本不能選，他現在是巨鐮軍團的奴隸兵，要是拿著一把兵器回去，還不惹大麻煩？

他現在身上有傷，第二項藥品神恩才是他挑選的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