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童養媳
李逸凡極少會發表一些奇怪的言論,但他其實算得上是個十足的憤青,這點他自己或許都不太清楚,芸姐就更不會知道了。
聽他的高談闊論,說的對象其實也包含了自己,芸姐心裡並不算好受,但還是要認真的聽下去。
因為對她而言,他的言論就代表了他的心,她察言觀色的能力出眾,能夠看得出李逸凡的心裡到底是什麼態度,容忍或者底線到底在哪裡。
芸姐從床上起來,穿著睡衣的她胸前如同浪濤滾滾,薄薄的布料無法掩蓋它的芳華。
「我覺得我們這麼說話挺累的,客廳里去吧,要不要喝點兒什麼?」芸姐在前面帶路說道,「茶,還是咖啡,或者再來點兒酒——哦,忘記了你是不能喝酒的。」
李逸凡看著她窈窕的背影翩翩生花,又轉頭看向自己的房子,窗戶的燈還亮著,也不知道楚天謠睡了沒有,但他可以肯定徐筠是沒有睡下的。
「不用了,就在這裡吧。」李逸凡說道。
「這裡?」芸姐有些意外。
李逸凡點頭,不想芸姐誤會,又說道,「最近的情況不大可觀,我們很可能被針對,所以我要確保她們在我的視線範圍之類,不然我不放心。」
芸姐笑了笑說道,「你對她們可真好,特別是楚天謠那小丫頭,但你這麼保護她們,會不會太過了點兒?」
李逸凡搖頭說道,「最近非常時期非常對待,謠兒都已經被李程武綁架過一次了,我不敢保證那個瘋子會不會做第二次這樣的蠢事,他死不足惜,但謠兒不能有事。」
「怎麼沒聽你說起過?」芸姐有些意外的說道,「謠兒看起來沒像是被人綁架過,留下心理陰影的那種孩子啊!」
李逸凡想到那件事,就是滿腔的怒火,深吸了口氣穩定了下情緒才說道,「其實她比我們想的都要懂事的,平時嘻嘻哈哈的調皮搗亂,只是年齡問題而已,許多事情只有她自己知道,從來不對別人說。」
芸姐嘆了口氣,緩緩的走到窗邊,看著對面李逸凡的房子,兩扇窗戶的燈還亮著,其中就有一扇是那小女孩兒楚天謠的。
「真是個苦命的孩子,沒了爹娘又沒了哥哥,好在能落到你手上,成了你最寶貝的寶貝。」芸姐嘆息的說道,「聽你說過,當初城北的猴子老大侯斐也想要來爭她的撫養權,對吧?」
把已經死在肥羅槍口下的候老大喊成猴子老大,是芸姐一貫的叫法,並不因為肥羅,她本來也就看不起這個曾經想把她挖牆腳的男人。
李逸凡問過為什麼,但芸姐只是說,討厭一個人並不需要理由。
後來侯斐做的一些事情,也的確證實了他是個可惡之人。
「他的馬子——不,應該說是老婆吧,是楚雲深的后媽,楚天謠是楚雲深他爸撿來的孩子,當然也就是楚天謠的后媽了,所以按照法律來說,她們是可以拿到撫養權的。」李逸凡又說道。
「真是夠亂的,又是老婆又是后媽的,都夠演一出韓劇了。」芸姐呵呵笑道,「你當初是怎麼解決的?據我所知猴子老大可是個蘿莉控,謠兒這種極品到不能再極品的小蘿莉,簡直就是他畢生追求的極限了,難道他會輕易放過?」
李逸凡回答道,「剛開始是不願意,那天也差點兒沒鬧出人命,後來不知為什麼,他就沒再騷擾過我們了,當然我也沒興趣去知道為什麼——再到後來,他就死在肥羅槍口下了。」
芸姐蹙起秀眉,李逸凡的話里,她似乎聽出了些不尋常的東西。
「你說,謠兒的背後,是不是有什麼隱藏的人在保護著她?」芸姐蹙眉問道。
李逸凡無聲笑了笑說道,「你想多了吧芸姐,又不是偶像劇,她是雲深他爸戰友的孩子,早就父母雙亡了,家裡也沒什麼背景,就是老老實實的農村人,現在甚至那些親人們住哪裡都不知道。」
「可是你怎麼解釋侯斐的事情?」芸姐又問道,「你應該知道謠兒的魅力的,對普通人都已經是男女通殺了,對猴子老大那種資深蘿莉控——呵呵,可能比他賣的毒品還要毒的吧?!」
李逸凡被芸姐這麼一點撥似乎明白了些什麼,但又抓不住事情的來龍去脈,只是說道,「可能當初他們正忙著在爭地盤,沒空來管這些吧——你也知道當初巽陽城裡四個帶頭大哥割據時候的情況有多亂。」
雖然疑惑,芸姐還是點了點頭,又說道,「希望真是你說的那樣吧,不然這裡面的文章可就太多太多了。」
「我會保護好她的,誰也傷不了她,要想動她,得先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李逸凡幾乎是咬著牙,堅定的說道。
芸姐噗嗤一聲笑起來,轉過身,坐會床邊到,「幹嘛突然這麼認真,誰又沒讓你立軍令狀什麼的,你自己心裡有數不就得了?」
李逸凡說道,「不是說給誰聽,著就是我的態度!」
「是是是,是你的態度,是你的童養媳!」芸姐哈哈大笑。
小凡,你依舊是個沒長大的大男孩啊!芸姐心裡感嘆著。
「什麼童養媳!」李逸凡連忙否認到,「芸姐,話可不能亂說的!」
「呵呵,不是童養媳是什麼?別人都是鄰家有女初長成,你是自家有女,嘖嘖,養個小蘿莉在家慢慢培養調教,等到花開蒂落之時再採摘,那滋味一定很不錯的對吧?」
「你這是一派胡言。」李逸凡冷下臉,佯裝怒意說道,「你在給我潑髒水,也是在給謠兒潑髒水,我感到非常氣憤!」
芸姐呵呵的笑起來,捂著嘴,又說道,「你先別急著氣憤,如果你不是這麼想到,不是我一語中的的說中了你內心深處,隱藏的最深的想法,你難道會這樣激動?你這是欲蓋彌彰,小凡,比起讀人心,你還差得遠了。」
李逸凡有些疑惑,芸姐提了瓶塑料瓶的伏特加過來,從床頭柜上拿起水杯倒了半杯,端在手中也不急著喝下,只是晃來晃去,像是在搖晃著紅酒,慢慢翹起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