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摩天峰百步嶺會妖怪
五十一、摩天峰百步嶺會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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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既已寫了,鄧大自然沒忘房前屋后貼上;門上窗檯也少不得張羅。
到了子夜時分,突然狂風四起,寒風凜冽,飛砂走石。
鄧大悄悄地對大家說:「那東西來了!」
大家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上。
那東西開了門,和昨夜一樣,一步向楊老忠那張床走去,今晚那東西似乎對小楊特別感興趣。走到床邊,小楊睡在裡面。那東西的長著半尺長的指甲的雙手突然伸向小楊。
沒想到就在那東西的雙手伸過去的一剎那間,裡面突然一道火光射向那東西,與此同時睡在外面的兩個人突然把寶劍向那東西刺去……
只聽到:「啊呀」一聲慘叫,那東西化作清風跑了。
鄧大、童三靈、鄧二、杜巫婆、及大姐、二姐都追了出去。我和老李帶著楊老忠、小王、吹號的也跟著追了出去。那東西儘管受了傷,但卻也跑得沒影。
鄧大他們一致認為這東西受傷了,跑不遠。我和老李憑著火光寶劍的光線,到處尋找那東西的下落,但不見蹤影。鄧大他們也在找,正找著,頭頂上突然傳來哈哈的狂笑,大家頓時毛骨悚然,頭皮發麻,我舉著寶劍突然指向狂笑的聲音。那笑聲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大咧咧的罵聲:
「媽的,你這個兔崽子也跟我叫板,看我怎樣收拾你!」
在頭上的東西說著,向我撲了過來。我只感到一股寒流壓了過來,幾乎讓人感到窒息。鄧大他們不禁為我捏了把汗。
我急忙把寶劍指向它。只聽那東西說:
「還挺厲害的呢!還有兩下子。」
那東西說著,一步步向我逼來,我的火光寶劍對它似乎不起作用,它似乎是水火不怕。
正在這時,童三靈的火光寶器打開了。她直接射向那東西的頭髮,那東西慘叫一聲,一個踉蹌,險些摔倒。我的火光寶劍直指向那東西的雙眼。那東西慘叫一聲倒下了。鄧大趕了過去舉劍向那東西砍去,那東西說:
「我,你們砍了也就砍了,我求你們了。放過我的女兒!」
鄧大說:「放過你女兒可以,不過你女千萬別騷擾人間!」
那東西應諾。接著發岀怪聲,一會兒,那東西的女兒來了,它傷了一隻眼,和腰上皮傷。那東西跪在鄧大面前說:
「謝鄧法師不殺之恩!」說著叩了三個響頭。然後化作清風走了。
……
這事也就算了啦。
回到老漢老太婆家時公雞又開始打鳴了。楊老忠的兒子小楊服下鄧大的葯后,發燒高熱也算退下了。鄧大說:
「再吃幾劑葯就會痊癒的,就在這裡安心靜養吧!」
折騰了一夜,鄧大、童三靈覺得睏,準備睡下。鄧二、杜巫婆、大姐、二姐,因法事纏身,就回廟裡了。
……
有話則長,無話則短。二天後小楊的病在鄧大的醫治下,痊癒了,我們告別鄧大,童三靈;告別了老漢、老太婆,在吹號的公雞精帶領下,開始向走出民國的時光倒流隧道進發。鄧大、童三靈也回小鎮的廟裡了。
吹號的同樣在前面開路。前面的路似乎稍寬闊一些。吹號的說:
「翻過前面的山,再進入那山洞,就回到我們現代的時光隧道了。不遠。」
連日的天氣寒流,細小一點山澗都已結上冰了。向北的山口道路的坎頭都結上冰凌。好在天空晴朗,萬里無雲。冬日的太陽抵禦不了寒流的入侵。儘管如此,在急速行路的我們也絲毫沒覺得冷。這也是值得慶幸的事。如果要是雨天。那麼後果就無法想象了。
中午時分,開始進入山口。山路開始險峻起來了。向前沒走多少路,前而的巨岩上刻鑿著:
「摩天峰百步嶺」
其實,這嶺高聳入雲,應有三四百道石級。但山裡人粗獷,幹啥都不往細里算計。用山裡人自已的話說這叫:
「叫山,望海!」
山裡人幹啥都隨便,於是山裡的路賤,十里路走出十五里、二十里常事,誰也不去計較這些。
我們開始邁這石級了。這石級又高,我們沒爬多少級石級便開始喘著粗氣。大家都累得不行。
我想:「這條路要是在古代,倒是很適合綠林好漢收買路錢什麼的。但現在已是民國了,收買路錢的事是少之又少。爬山越嶺的人本來沒什麼油水……」
我正想著,突然山上漂出雲霧,我想,不會又要出啥妖蛾子吧!果不其然。一個哈哈大笑聲音傳了出來:
「傻蛋們,你們那個留下慰勞慰勞我?你們還是全部留下,讓我慢慢享用?」
那妖怪哈……哈……大笑起來,笑得我們頭皮發漲,後背發涼。
看來,我們只有拚死一搏!除此之外是沒有辦法的。就是跑也是跑不掉的。你無倫如何都是跑不贏這妖怪的。
大家心裡都暗叫苦。但誰也想不到會是這樣子的。我說:
「現在大家都必須冷靜。第一大家先把尿液準備好。已帶上了最好,沒帶的馬上撒泡尿裝入竹筒備用。事不遲疑,大家趕快準備。」
好在大家大都已帶上,只有極個別的沒有帶,把尿排入竹筒中也不是難事,沒一會都搞好了。
這時,妖怪又開始發話了:
「傻蛋們,怕啦?怕也沒用!最好你們肥一點的留下兩個,免得我動手。實話告訴你吧:我要是動起手來的話你們全走不掉!我給你們一點考慮時間,我數數,我從一數到十五,你們必須作出答覆,否則,後果自負。」
我們大家都面面相覷。我考慮片刻,我說:
「我算一個!」
妖怪哈哈大笑起來說:「終於有一個了,不肥,但還算壯實。湊合吧!……」
小王見我要去妖怪那裡,他也要去,他說:
「常言道上山打虎親兄弟,你我雖非親兄弟,但勝似親兄弟。現在你去了那裡要是沒了,我豈能獨生!我們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我說:「有你這句話,我這輩子沒白活,值了。你的應變能力太差,不合適,不過你必須活著出去。我萬一回不來了,我的父母你關照一下,你的嫂子讓她改嫁。讓她忘掉我吧。」
我和小王正說著,老李說:
「小王是不合適,應變能力太差,打個山雞、野兔還湊合,會這妖怪不行!還是我去吧,我,五十三了,一把年紀就算沒了,也不夭!無兒無女,無牽無掛。只是山下小鎮那個寡婦,你告訴她有相應的,把自己嫁了。告訴她,我心裡永遠有她!」老李說著,從腿上抽出一把匕首交給小王說:
「這把匕首交給山下小鎮的寡婦,可防身,也可給她留個念想。告訴她,如果有來世,我會找她的。」
老李說完,和我大步向妖怪走去。
我轉身對楊老忠、小王、小楊說:
「朋友們,你們必須要活著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