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百步嶺戰妖怪

五十二、百步嶺戰妖怪

老李說著，從腿上抽出一把匕首交給小王說：

「這把匕首交給山下小鎮的寡婦，可防身，也可給她留個念想。告訴她，如果有來世，我會找她的。」

老李說完，和我大步向妖怪走去。

我轉身對楊老忠、小王、小楊說：

「朋友們，你們必須要活著走出去。」

我說罷和老李一步一步爬上石級向妖怪走去。妖怪站在石級頂部，那是很平整，也很光滑的大石頭。不一會，我們也爬上了這塊大石頭上，妖怪哈哈大笑著說：

「這就對了，還是你倆識事務！咦，你們後面跟著是你什人？」

我說：「是我一起回家路過這裡的。你讓我們留下二人，其餘的走人，我們照你說的做了呀！」

妖怪說：「那不行！我讓你走人沒錯，這話說過，但是，我沒讓你們往這邊走呀！是讓你們往回走的。如果往這邊走，我不是虧大了！你們想，走掉了四個，留下的只有二個，那不是太虧了？」

我想，跟妖怪說理是說不清的。如果留下人多的話，我們出其不意襲擊它，或許能反敗為勝也末可知。於是我問：

「那你說咋辦？」

妖怪說：「往回走，留下兩個，往上走過去留下三個。！我從來說話算話。你們看著辦。」

這時，小王想急於應承了，我用眼睛示意，讓他別衝動。這時，吹號的頻頻示意讓我答應，我正左右為難。吹號的突然站了出來說：

「那讓我來。」

那妖怪打量著吹號的，哈哈大笑著說：「果然有點英雄氣慨。佩服，佩服！」

我招呼著楊老忠、小楊、小王過去。……

我看著楊老忠、小楊、小王漸漸走遠，我對妖怪說：

「走，到你家去，我們會在你家住下，讓你吃的時侯方便。」

那妖怪哈哈大笑著，在前面走。我只覺得它的行動特別緩慢，它還不時回頭看著我們，大概是怕我們跑掉。不一會，這妖怪到家了。它的家就在兩塊巨石的中間。

就在它快要進洞時，我們三個人的尿液一齊潑向這妖怪。這妖怪的法象頓時破解，恢復原形，原來是條莽蛇。我急忙抽出寶劍，指向它的雙眼。慌亂中可能火光寶劍只擊中它的一隻眼。它慘叫一聲揮動著著條巨大的尾巴，掃向它門前的一棵大松樹。只聽到一聲巨響，那棵松樹攔腰斷為兩截！

老李說：「好在是在冬天。不然的話，我們就慘了。莽蛇冬天冬眠。但千年以上的莽蛇，不受冬眠的影響，但行動必然比平常緩慢多了。」

我射瞎了它的一隻眼，它頓時惱羞成怒大發狂威。我射向它的身體任何地方，都無濟於事，是刀槍不入的。它一怒便張著血盆大口向我撲來，於是給我創造了可乘之機。

浙東，有句老話叫：

「作死！」

不作，自然不死。這蛇妖也不例外，它張著血盆大嘴向我撲來，我的火光寶劍指向它的血盆大口。我的寶劍發射著火光在它的嘴裡卷了一圈，突然往下一拉，它的下鱷便掉了下來。

它忍著疼痛，尾巴向我掃來，我急忙跳了起來，躲過了。它的尾巴掃了個空，碰到了一塊巨岩，巨岩頓時碎成四分五裂。吹號的飛了起來啄它的那隻好眼睛。

它開始大聲的哀嚎著，我怕它的哀叫招來同伴，火光寶劍都往它的頭部射去，終於，我又射中那隻好的眼睛。

它瘋了似的，但又看不見了，找不到報仇的目標，公雞精不時地飛了起來啄它的雙眼。……

它畢竟傷勢太重。不一會，就動彈不得了。我和老李割下它的頭，還就地挖了個坑把這頭也就放在它屍體的旁邊，它的身上壓著三塊大石頭。老李口中念念有詞。未了對著它的屍體，大聲地說：

「我們不是有心要害你，是你逼著我們乾的；本來你過你的日子，我們走我們的路，我們風牛馬不相及。各不相干。可你非要我們留下二人慰勞你，後來又從二人改成三人，非要我們三人供你享用！你是作死，怨不得我們！現在我在你的身上疊加著三塊石頭，如果三塊石大石頭能爛穿，那麼，你可報仇，否則，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說著就把這蟒蛇埋在這坑裡。然後，老李和公雞精拉著我的手飛了起來追向楊老忠、小王、小揚他們。

不一會，我們三人就追上楊老忠、小王、小揚他們。楊老忠見我們來到大喜。楊老忠說：

「我們每走一段路總要回頭看一回，怕你們走錯路。……」

老李笑道：「這點路，怎麼錯得了呢？」

楊老忠說：「那妖怪解決了？」

老李說：「我們把它殺了。它原是條千年蟒蛇精，好在冬天，一般的蟒蛇冬眠。而它有千年道行，冬眠對它不起作用，只是行動緩慢些，否則我們那裡是它對手啊。」老李說到這裡，喝了口水說：

「好在棄石有這把火光寶劍，遠遠地就能克敵致勝。沒有這把寶劍，我們回來都相當難。」

說話間，我們到了山頂。接下，我們都是下坡。吹號的說：

「走完這道嶺，前方就是一山洞，進了這山洞，就是出了民國時光倒流隧道，回到現在的生活隧道。」

下坡的路全是石級，而兩邊的山全是紅楓，雖然是隆冬。但這裡的楓葉還沒掉。滿山都是紅紅的。我的心情頓時開朗起來，剛在與妖怪打鬥的驚險場面、投在心頭的陰霾一掃而空。心情一興奮，不知不覺吟出杜牧的詩句來：

「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生處有人家；

停車愛坐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

我不知道杜牧寫的是否就是這裡，還過，意景相去一定不遠！儘管這裡沒有人家。

人就這麼怪，心情一愉，走路也就快起來了。當然這跟下坡也不無關係。到達山腳下時天色尚早。公雞精說：

「前面不遠有一山洞。山洞旁有一小山莊。看來，今晚我們就要在這小山莊住下了。如果一進山洞，那麼，今晚睡在那裡就不知道了。」

我說：「此話咋說？」

公雞精說：「進洞後會有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