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勢力整合
戰鬥早已經結束了。如此程度的攻擊,對豐天及其手下來說,算不得什麼,頂多是閑暇時的一點點娛樂,雖然的確算不得什麼,但是卻也給了豐天很好的借口,將整個罪惡之地的勢力全部整合在一起。
雖然擁有強大的實力,但是一個契機,一個合理的借口,卻也是十分必要的。而今,默維爾先一步動了攻勢,那麼豐天就有了極佳的借口,向他動反擊。
就在豐天下令,全體備戰,準備接收默維爾等一系列軍閥,白人礦場主的勢力的時候,早於依附於他的扎克城城主,就先一步,向全國,乃至全世界表聲明,罪惡之地,生武裝叛亂,政府軍將開始清剿,同時清除一切與叛軍分子有任何交集的勢力。
像昨夜,如此大規模的戰鬥,即便是在南非這片土地,也足以將全世界的目光吸引光來,但是畢竟對於前後事件了解並不通透,所以大部分媒體,在派出記者前往的同時,更多的,卻是暫時相信了這片土地上,最大的城市的城主的話。畢竟相對於其他人,一個地區最高行政長官的話,還是有更高的可信度。
「見鬼!」地下基地中,默維爾將手中盛滿清水的玻璃杯,狠狠的摔在地上,一手插在腰上,另一隻手卻輕撫著額頭,滿臉的凝重。
有關自己,以及自己支持的軍閥,被劃定為叛軍的事情,默維爾早已經從新聞中獲知,也正因為如此,他才顯得有些焦急不安。昨夜行動失敗,就出乎他自己的預料,而現在,自己的勢力被劃定為叛軍,雖然自己背後擁有整個家族的支持,但是遠水解不了近火,相比於間接掌握有整個罪惡之地政治權利的豐天而言,卻是完全的陷入了被動。
叛軍,及其幫凶,這樣的名稱落在他自己的頭上,即便能夠反抗,表聲明,但是他相信,豐天不會給他這個時間,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將他抓捕,剷除掉。
「走,馬上走!」遲疑片刻,默維爾最終做出了決定,但是卻不禁在心裡長長的嘆了口氣,對豐天更是恨在了心裡。自己經營多年的勢力與產業,而今就這樣輕易的放手,說不在意,那是假的,但是現實以及由不得默維爾不舍了。
一旁,他的保鏢塞克,重重的點了點頭,相比於默維爾,他只是個保鏢,只在乎自己保護者的安全,至於那些產業的丟失,就不在他所考慮的範圍內了。即便是默維爾不做出這樣的決定,塞克也一定會給出相同的建議。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樣的話,對默維爾來說,是有些飄渺了,但是不得不說,脫身而去,保住自己的安危,就一定會有報仇的希望。
既然做出決定,那就不需要再多做遲疑。默維爾轉身面向塞克,目光堅定中卻又帶著一絲不舍的說道:「把東西收拾一下,我們走!」
「是!」塞克應了一聲,卻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仍舊跟在默維爾的身邊。
偌大的礦場,是搬不走的,而那些成箱的金條,在這種逃亡的時候,顯然也只能成為拖累,是不需要帶上的,因此,塞克也就沒有多少需要收拾的東西了。
就在默維爾準備離開房間的一瞬間,猛然一陣轟鳴,從頭頂傳來,默維爾只覺得腳下堅實的混凝土底板,竟好似吊起來的鞦韆一般,來回搖晃著,彷彿隨時都可能傾倒。
「這是怎麼回事?」默維爾略有些驚恐的問道。
塞克上前伸手扶住默維爾的胳膊,好讓他站穩,同時卻是睜大了眼睛,看向頭頂的天花板,眼中滿是驚異。
勉強站穩身體,默維爾看向塞克,想要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些什麼。深具地下的基地,感覺到這樣強烈的晃動,除過地質運動能夠造成外,似乎唯一合理的解釋,便是敵襲了。
地質運動,生的概率極其之小,默維爾不相信,自己的運氣查到這樣的程度,在這種時候,遇到這種事,但是相比於敵襲,他還是更寧願是第一種情況。
但是現實與幻想之間,總是有很大的差距。當晃動停止,空氣中揚起的塵土,全部落下的時候,房間的門開了,房門外站著的,正是豐天。
「你???」乍一看到豐天,默維爾不由的一愣,但是再看向豐天的身後跟隨著的人,卻是頓時瞪大了眼睛。豐天他並不認得,但是菲拉姆他卻是印象深刻,而今看到他跟隨在豐天身後,哪還猜不出豐天的身份。
看到豐天嘴角那略帶著几絲戲謔的,塞克心中莫名的有些顫抖,但是身為保鏢的責任,卻促使著他上前一步,隱隱將默維爾護在了自己的身後。
「呵呵!」見到塞克的動作,豐天輕笑一聲,卻是毫不在意,將目光投向塞克身後的默維爾身上。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默維爾驚恐的問道。
豐天挑了挑眉毛,卻是沒有作答,臉上的笑容越的戲謔,似還滿是嘲弄。
默維爾目光浮動,心中隱隱有些猶豫,但感受到豐天的嘲弄的時候,卻是咬了咬牙關,陡然間一狠,將隨身的手槍抽了出來,抬手瞄向豐天。
他在賭,用自己的生命,賭自己能夠在豐天反應過來的前一刻,開槍打爆他的腦袋。
即便默維爾動作再快,他也只是一個凡人,在他伸手掏槍的時候,豐天便已經能夠預知他的下一步行動。見到他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敢掏槍相搏,豐天越的有些不屑。
雖然自己不懼子彈的威力,但是被人當做靶子,那種感覺始終不怎麼樣。隨即只見豐天眼睛瞳孔一縮,猛然間,周圍的一小團空氣,擰轉形成一道風流,繼而化成一道有若實質的風刃,呼嘯著,向默維爾飛襲而去。
早在面對豐天的那一刻,塞克便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感知精神力全面放開,覆蓋周圍,所以早在豐天那記風刃形成的時候,便已經感知到了。
能否感知到,是一回事,但是能否阻止,卻是另一回事了。呼嘯聲中,塞克還沒有來的及反應,身後便響起了一陣痛呼聲。
塞克全身巨震,扭頭看去,只見默維爾蜷縮著身體,跪倒在地上,持槍的右手,此時以及在手腕處齊根斷掉,連帶著握著的手槍,掉落在身旁的地上。
劇烈的疼痛,險些令默維爾暈厥過去。鮮血噴涌,他扭曲著面孔,左手死死的掐住右手的斷處,卻是毫無作用。
以及顧不得去防禦豐天,塞克急忙掉轉身子,精神異能放出,包裹默維爾的傷處,極可能快的,將所有的血管封閉。
學的腥氣,在空氣中飄散開來,豐天眉頭稍皺,看著跪在地上的默維爾,心中越的厭惡,隨即向前邁了一步。
即便自己沒有辦法阻止豐天,更沒有和他相抗的能力,但是塞克還是騰的站起身子,攔在了默維爾的身前,「你想怎麼樣?」
見到塞克竟然如此的忠心護主,豐天倒是起了些興趣,正想說話,卻聽到那默維爾擁有些顫抖的聲音說道:「你敢這樣對待我,克拉克家族的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知道這一刻,默維爾似乎還不明白豐天究竟是何種的強勢,竟然妄想以自己的家族,威脅於他。
即便默維爾的家族無比的強勢,甚至能夠左右大半個世界,但是對於挑釁與威脅,豐天仍舊是十分的討厭,而這種討厭的後果,便是滅亡。
礦場以及軍閥,哪一樣,都已經不再需要默維爾這樣的人物了,所以迎接他們的,只有死亡,從這個世界完全的消失。
「解決掉他們!」留下這一句話,豐天便轉身向門外走去。
克拉克家族,豐天喃喃著,卻也是從心底里有一絲厭惡。默維爾的死,註定會讓豐天和這樣的一個大家族產生交集,但是他卻沒有絲毫的在意,因為哪怕那個家族再怎樣強大,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它也不足畏懼。
身形一閃,豐天已經離開基地,來到基地正上方,數百米的高空之中。
「轟隆」一聲巨響,只見原平整的土地,此刻竟然深深的陷入數米深,正呈現出默維爾那座基地的輪廓。防禦堅固的地下基地,就在這樣的一陣轟鳴中毀去。
同一時間,整個罪惡之地,所有的軍閥,以及負隅頑抗的白人礦場主,都同樣遭到了攻擊。
相比於白人礦場主來說,各地的軍閥,無疑要難啃一些,但是這也只是對那些反叛歸降己方的那些武裝分子而言的。
雖然昨天晚上,有極多的武裝分子,倒斃槍下,但是更多的卻是投向歸順。既然投降了,那麼豐天自然不會浪費,所以那些剷除那些軍閥的事情,就全部交給那些武裝分子來做了。
畢竟原就是那些軍閥的手下,所以對軍閥的秘密據點,以及各個基地,要清楚許多,所以行動起來,無疑要輕鬆方便許多。
雖然相信真神尊主現在在當地人心中的崇高地位,但是為了確保萬一,更為了是的行動更加的順利,所以豐天還是命令每一個行動的小組,都分派了數名全副武裝的族人。相比於手持突擊步槍,甚至健康火箭筒的武裝分子來說,全副武裝的族人,火力無疑要更為的強大,能夠提供更為有力的火力支援。
雖然軍閥勢力仍舊有所反抗,但是面對豐天族人那強大的活力,以及堪稱無敵的個體防禦,全部剿滅,也只是片刻的事情。
那些白人礦場主,無疑要輕鬆許多,只需要一小隊全副武裝,帶有袖章的人員,往那裡一站,即便心有反抗的礦場主,也沒有膽子動手了。畢竟這裡是南非,不是別的地方,因為地方混戰,死上幾個白人,即便是礦場主,也是沒有多少人去理會的,而那些礦場主的家族勢力,有緣在海外,很難影響到這裡,所以他們相信,只要自己稍有異動,那些武裝人員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將自己打成篩子。
整整一天的時間,整個罪惡之地,籠罩在槍炮聲中,但是當地的普通居民,卻沒有絲毫的恐慌,因為他們知道,這是自己信仰的真神,派下的使者,在為他們的未來而戰,所以他們沒有恐懼,有的只是支持、祝福,還有祈禱。
也就是這一天的時間,整個罪惡之地,所有的軍閥勢力,被全部掃除,所有的掌握在白人手中的珍貴礦場,也全部控制在了豐天的手中。
聞訊而來的新聞工作者們,還打算做很長的跟蹤報道,猛然間聽到這樣的消息,都是滿臉的驚愕。很難相信,會有怎樣強大的政府勢力,能夠在短短的一天時間,就將所有的「武裝叛亂」分子,全部清剿乾淨的。
但是當所有的新聞工作者追問下去的時候,卻全部都被拒絕回答,又不死心者,準備暗中調查的,卻都被當地的警方,詭異的,在第一時間逮捕,關進了特別準備的牢房。
無奈,沒有了吸引全世界眼球的戰爭題材報到,所有的新聞工作者,只有把目光轉向周邊,退而求其次。
真神尊主降臨世間,降下神跡,為眾人指引光明。這樣的新聞,也足以吸引許多人的眼球了。
第二天一早,太陽升起以前,所有的新聞工作者,帶著攝像機等一系列的參訪工具,與當地居民一起,齊聚廣場中,期待著神的使者,菲拉姆的到來。
淡淡的陽光中,菲拉姆憑空虛立,在眾多記者驚呼聲中,灑下聖潔的光芒。
所有的居民,虔誠的跪在地上,口中喃喃著對神靈的讚美之詞,而那些新聞工作者們,卻是集體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只知道用手中的一切設備,記錄下正震驚世界的一幕。此時此刻,不管是否有過信仰,不管信仰的究竟是什麼宗教,所有的新聞工作者,對於這出現「神跡」的真神教派,從心底里,生出一絲好奇,更有一種崇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