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三方會談

真名殿。

「沒想到…泉君，你真的阻止了友哈巴赫。你和靈王大人，究竟談了些什麼？！」

真名殿內，和尚見到清和后臉上表情複雜…驚訝、佩服、不解、探尋、疑問皆有。

「雖然和尚你的表情很有趣…可我為什麼不能阻止他呢？清和臉色古怪…這和尚怕不是被友哈殺出心裡陰影了。

「嘿嘿…是我太小看你了。」

和尚摸了摸自己的光頭，企圖用憨厚的笑容瞞過自己的失態…在被友哈殺死的那一刻，他確實有些絕望。

清和也不揭穿和尚的意圖，轉而開口：「我想見一下藍染。」

即使距離隔的很遠，可清和還是能感受那份「漆黑」的沉重與空間的流動…這很明顯，和尚明顯是以「封印類」的鬼道收尾的。

放下手掌的和尚搖搖頭：「泉君，我剛復活…力量還不足以打開「不轉殺太陵」，需要一天時間。」

「這樣啊…」

清和摸了摸下巴，隨後啟用魔瓶…啵。

隨著藍色靈力的聚集，小清的身影出現：「讓小清來告訴你那一天發生的事情吧…既然見不到藍染，我現在要趕去靜靈廷將後續的事情處理一下。」

畢竟那些被「反膜之匪」關押的破面與被抓起來的滅卻師…還需要他最後來做出決定。

「知道了。」

小清與清和完成目光的交流…他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再見，和尚…一天後我會再來的。」

道別的清和直接打開黑腔，步入其中…在這個失去屏障的靈王宮之上，來往一次並不會向以前那般麻煩了。

「真名呼殿主，讓我們直接步入正題吧。關於四個月前，1月19日發生的事情…」

…

…

1月19日，靈王寢宮。

伸出手掌的清和，在觸碰到被封印在「琥珀」中的靈王后…小黑卻突然對他發出了召喚。

閉上眼睛的清和，再睜開…光明世界再現。

只是清和並沒有看到小黑，反而看到了有著黑色描邊的無面人偶…準確點來說，是他記憶中：《鋼之鍊金術士》中的白色小人，祂也被稱之為「神」。

然而這並不算結束…在另一邊，四肢健全的靈王也出現在了他的精神世界之中。

「不要驚訝，泉清和…我只是以最符合你印象的姿態出現了而已。」白色小人腦袋微動，解釋了清和眼中的疑惑。

這就是小黑口中的「神大人」，一路幫他各種偷東西的「系統」…清和的臉色此時變得相當精彩：終於，到了他需要回報的時候了。

儘管這一天來的突兀，可清和還是選擇接受…這就是「等價交換」。

「這位你應該不陌生…萬物之靈。」

白色小人轉動腦袋，看向靈王…儘管祂並沒有眼睛，可清和還是生出這種感覺。

「萬物之靈？」

清和皺起眉頭…在他的記憶中，這個詞語是這樣解釋的：指世上一切物種中最有靈性的存在，一般都是指人類。

「由世間萬物，匯聚而成的靈魂…簡單點來說，我是自「靈魂沙漏」誕生的。這就是我的來歷，名字的話就稱呼「靈王」好了。」

平淡而不失溫和的聲音響起，開口的靈王將清和的疑惑解開。

「靈魂沙漏…」

清和睜大了眼睛，恍然大悟…唯有如此！

唯有如此才能解釋靈王的來歷…只有那裡，才匯聚了世間萬物的靈魂。

解釋完的靈王看向白色小人，似乎在說…該你主動介紹一下自己了。

白色小人很隨意的坐下，右臂支撐住傾斜幾分的腦袋…看到這一幕的清和既視感滿滿：難道要說出很「高大上」的那段話？

「有人問我是什麼，有人叫我世界，有人叫我全，有人叫一，有人…」

「稱呼我真理就好。」

結果白色小人很隨意的將自己的稱呼定下…讓清和腦補胎死腹中，太遺憾了：畢竟祂也說了，只是自己記憶中最符合「神」這一形象的外表。

可這也怪不得清和不淡定…畢竟這可是系統啊，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系統啊！！

「真理嗎…終於見到了。你…不，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靈王雖然表情不變，可語氣卻出現波動…連帶著清和，他也沒有忽視：從祂目前知曉的情況來看，這個看不到任何未來的少年，無疑是依靠著自己的意志走到今天這一步的，是主導者。

自稱「真理」的白色小人，更像是一種長輩…在為他保駕護航。

靈王的問題，讓清和恢復冷靜…他也想知道，以這種形象出現的系統到底想要什麼回報。

轉過腦袋的清和看向白色小人…目光中是認真的探尋。

「在問我們的目的前…你應該將自己的目的說出來。」

白色小人對清和微微頷首…不需要語言，清和就明白祂的意思：稍安勿躁。

清和隨後看向靈王…確實，他也很好奇這個靈王的思念體為什麼會主動進入到他的世界。

要知道這裡可是進來容易，出去難…他可是能隨時將現在的這部分靈魂抹殺乾淨的。

「毀滅人類。」靈王語出驚人。

清和眼角抽搐…說這種話，真的好嗎？

「說來聽聽。」白色小人卻興緻勃勃…清和甚至能從這酷似小黑的聲音中聽出「看熱鬧」的意味。

大概小黑只所以沒有出現…是因為做了「養分」吧。

「看來用語言的話，有失偏頗…」

這樣說的靈王右手按住眉心…兩個散發著柔和白光的光團出現，隨後飄向清和與白色小人的身前。

「如果是你的話，應該能明白這是什麼。」靈王似乎是累了，也學著白色小人隨意的坐下。

好在靈王雖然是人形，卻沒有具體到連下面的器官也有…清和到也不覺得辣眼睛。

「這是每個資訊統合生命體，都能輕易做到的事情。」白色小人開口解釋。

「資訊統合…」

對於這個名字，清和並不陌生…這一詞語出自長門有希的嘴裡：祂們最初是以資訊的形態誕生，然後經過各種資訊會互相結合後會產生意識，最後依靠擷取其他資訊進化。

這些生命體，換一種說法就是人類口中的「神」。

「看來你明白了…這就是資訊的交換，你將它看作能在大腦中觀看的「電影」就好，觸碰它就好。」

「嗯。」

感受到白色小人的鼓勵，清和直接伸手觸碰…靈王他不放心，可他對系統卻是100%信任的。

接觸了光團的清和瞳孔失去焦距…黑色眸子中閃過一幕又一幕的圖案。

就像白色小人說的那樣…這是一場在腦內，意識之內的觀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