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使出全力把他往外推。
「我只是想讓你跟我一樣......」
他並不是想讓她做什麼,只是不願認輸。
「一樣?你是想讓我跟你一樣,只要是異性,我都能發/情嗎?」
夏涼霂滿眼猩紅的望著他,然後用力的推開他,撿起地上的毛衣,然後捂住胸前,倉皇的回到卧室。
一直到背靠著門板,身體緩緩癱落。
淚流不止的抽泣。
梁祁凡在門外,焦躁不堪的抽著煙,對於剛才夏涼霂的抗拒,他已經徹底打消了再去傷害她的念頭。
傷害?
沒想到自己竟然剛才的舉動竟然代表傷害?
難道他們之間永遠都跨越不去這個坎?
想起夏涼霂對鄭騰的微笑,還有親昵,梁祁凡就煩悶的想要去推開門,他受夠了這種感覺。
......
一夜未眠,待到天快亮,梁祁凡才輕輕擰開卧室的門,看到夏涼霂蜷縮在牆角,走過去,橫抱住,將她放在床上。
然後躺在她的身邊,察覺到夏涼霂的抗拒,手輕輕拍打著她的背,吻住她緊皺的眉心。
一直等到她完全展顏,梁祁凡才擁著她。
頭埋在夏涼霂的發中,嗅著熟悉的茉莉清香,再加上一夜疲憊,很快便閉眼入睡。
......
當陽光透過窗帘的縫隙揚灑在床上,睡夢中的女人才終於微掙開雙眼,可仰入眼帘的卻是梁祁凡那張俊毅的臉。
他似乎還在熟睡,不然,現在的夏涼霂肯定會直接把他踹下床。
想起昨晚,似乎確實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可現在夏涼霂已經沒有力氣再反抗,因為她似乎著涼,此刻渾身都無力。
凝視住梁祁凡的臉頰,指腹輕輕滑過他高挺的鼻樑,然後向上,掃過他濃密而卷長的睫毛。
注意到他的頭髮已經留長。
都說男人30而立,梁祁凡已經35歲,現在他正是魅力的鼎盛時期,他是青年才俊,萬千女性都想嫁的男人。
然而,就這樣一個男人,卻口口聲聲說愛她......
一邊說愛,另外一邊又跟其他女人糾纏不清。
當梁祁凡的睫毛抖動了下,察覺到他要醒來,夏涼霂馬上收回手裝睡。
緊接著聽到手機振動響起。
為了不影響到夏涼霂,梁祁凡起身到客廳去接聽。
只因卧室的門沒關,他的那句:「笑笑……我馬上就過去看你。」
徹底將沉甸甸的現實照進夏涼霂的腦中。
躺在她的床上,卻給另外一個女人安慰……
想到這裡,顧不上頭痛,披上外套直接向客廳走去。
梁祁凡已經結束了通話,看到夏涼霂蒼白的臉頰,馬上向前,手敷上她額頭。
「那麼燙?」
昨晚夏涼霂一直睡在地上,看來是著涼。
梁祁凡馬上向洗手間走去,找到毛巾寖濕,擰乾,然後回到客廳,提醒夏涼霂回卧室躺著。
「我一會兒吃點葯就好了,你不用忙活。」
接過毛巾,擦了下臉,瞬間有點清醒。
夏涼霂咳嗽了幾聲,因為頭暈不能站太久,所以很快就坐沙發上,指著對面的椅子說道:
「先坐下吧,我們聊聊。」口吻平淡,就如同在跟一個陌生人說話。
「你打算跟我聊什麼?」
從夏涼霂的眼神中,梁祁凡讀出一種漠然的氣息。
可他不在乎,無論接下來這女人說什麼,他都不會妥協。
……
夏涼霂抬起頭,與梁祁凡對視上,開口提醒道:「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放過我?真的了,梁祁凡,有些話我都說膩了,不想重複百遍,再說了,我都已經在你眼皮子底下工作了,你能不能不介入我私人生活?」
梁祁凡搖搖頭頭,像是耍無賴一樣的反問道:「嗯……所以呢?」
「所以,我的意思是,以後你不要來我這裡!」
夏涼霂嘴角一抿,一副坦然自若的態度繼續道:「縱然我不是蕾絲,我也不會跟你!這話我都說了幾遍了?我只會跟鄭騰!你要是再逼我,明天我就讓鄭騰去我家提親!」
「好呀,我也去你家提親,看看你家人會選我,還是鄭騰。」梁祁凡濃眉一挑,原本慵懶的面容,此刻顯得越發邪魅。
面對他的反問,夏涼霂始料未及。
這男人!還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梁祁凡?你年紀一大把了,都35歲了,能不能不幼稚?」
梁祁凡笑道:「我成熟你就能跟我了?」
「跟你個大頭鬼!」夏涼霂忍不住爆了粗口,「丫的,梁祁凡你要還是個男人,就應該傲嬌站起身,馬上甩門離開,有點霸道總裁的范行不行?」
「就算我霸道總裁,你也還是不喜歡我,我為什麼還要霸道?」
「那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反正你都討厭我了,我還不如放飛自我,在你面前當個流氓無賴。」
說完,偉岸的身軀靠近她,目光幽深的凝視著她,「最起碼,我這樣還能經常看到你,如果不無賴,想看你一眼都難。」
「你......」
夏涼霂聽過很多情話,第一次聽到這種不要臉的告白。
而且,還是從梁祁凡的嘴裡。
這男人,究竟有幾面?
一周后。
梁祁凡接到夏瑾深的電話,說鄭騰已經來了夏家,準備向他們家人提親。
「我只能幫你到這份上,如果來晚了,我爸媽答應他們的婚事,你就放手吧。」
放手?
說的倒是挺簡單,但做起來卻難上加難......
「你幫我繼續拖會兒,我馬上就到。」
拿起車鑰匙,快速朝電梯走去。
電梯門打開,錢笑笑手裡還拎著自己做的壽司。
看到梁祁凡要出去,心情頓時失落了起來,「祁凡哥哥,你要去哪裡呀?」
「去趟朋友家。」
梁祁凡僅淡淡的掃了她眼,按下電梯按鍵,像看陌生人一樣的看向錢笑笑,「早點休息,今晚不用再等我,我會回來很晚。」
錢笑笑點點頭,雖然心裡想問他要去哪裡,但卻不敢多說一句。
直到電梯門關閉,她才咬著牙把壽司扔進了垃圾桶里。
.....
梁祁凡到夏家時已經晚上七點,院門口停著一輛軍車,梁祁凡認得車牌號,是鄭騰的。
下車后朝裡面望了眼,三樓亮著燈,看來夏涼霂也在了。
看到夏建峰和向英正在跟鄭騰聊天,而夏涼霂竟然在廚房裡忙碌著。
梁祁凡不屑的笑了笑,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
「伯父,伯母好。」
聞聲,向英抬起頭看到梁祁凡立馬指著旁邊的座位讓他坐下,「祁凡也來了呀,快過來,伯母給你介紹下,這是涼霂的男朋友鄭騰,」
然後又沖鄭騰問道:「鄭騰,你應該認識祁凡吧。」
怎麼會不認識?
鄭騰謙遜的站起身,主動伸出手:「陸總,好久不見。」
梁祁凡沒有避諱,淡漠的瞥了眼鄭騰,把自己的不滿當著夏建峰和向英的面,全數表現了出來。
「鄭大尉,我們好像一周前才見過。」
梁祁凡口氣中有點火藥味。
向英聽出來后,用餘光示意了下老公夏建峰,好讓他提醒梁祁凡不要讓鄭騰下不了台。
畢竟,女兒從這兩個男人中間選了誰當老公,自己這個當媽的都滿意。
夏建峰清楚梁祁凡的脾氣,也覺得他今晚有點針對鄭騰,「祁凡呀,來來,震霆今晚的飛機,還要出差,不能陪我喝酒,鄭騰還是開著車來的,不能碰酒,正好你過來了,陪我喝幾杯。」
「那可不行,」梁祁凡繼續道:「要做夏家的女婿,哪裡有不碰酒的道理?大不了一會兒派人去送鄭大尉,光我跟伯父你喝,那多無趣?」
話落,看到從廚房裡端著菜出來的夏涼霂,故意提高了聲調,「對吧,涼霂妹妹?」
夏涼霂剛才在廚房就已經聽到梁祁凡的聲音,知道他今晚就是故意跑來的。
鄭騰來之前,她明明就瞞得很好,肯定是哥哥把消息告訴了梁祁凡。
親哥哥胳膊肘往外拐,也是沒誰了!
縱然心裡有氣,夏涼霂也不能表現出來。
「沒事,鄭騰你就多喝點,我送你回去。」
鄭騰起身接過她手裡的盤子,放在餐桌上,眼含寵溺的說:「嗯,只要你不反對,那我就陪伯父和陸總多喝幾杯。」
向英看到鄭騰的眼神,知道他是真心對自己女兒好,與老公相視一笑,壓低了嗓音說道:「瞧他倆,多般配呀。」
「我的眼光還會有差?」夏建峰說道。
梁祁凡在一旁聽著,表面上沒有任何反應,但心裡的那把火早已燒的超級旺。
於是在開飯後,一個勁的給鄭騰猛灌酒,夏涼霂沒敢阻止,她深知梁祁凡的脾氣,如果不由著他來,以後說不定他又會用哪種方式整蠱鄭騰。
見鄭騰喝的有些微醺,夏涼霂想起之前自己所備的解酒藥,回樓上卧室開始找。
梁祁凡餘光瞧了眼她的背影,假裝醉酒的說要去趟洗手間。
卻趁所有人都在聊天的時候,轉彎去了樓上。
夏涼霂的卧室在左拐角處,是跟餐廳相反的方向,梁祁凡連門都沒敲,擰開把手推門而入。
「誰!」
蹲在地上正在翻抽屜的夏涼霂馬上扭過頭去,看到梁祁凡已經關上門,一雙眸直勾勾的望著她。
「你希望是誰?鄭騰?」
「梁祁凡,這裡是我家。」她提醒道。
梁祁凡輕笑,「是你家又怎樣?」
步伐有些不穩的走向她,俯身低笑,「我今晚要是不過來,你爸媽是不是就答應你和鄭騰訂婚了?」
「就算你來,我也還是會跟鄭騰訂婚。」
「是嗎?」
掃了眼夏涼霂那臉上得意的笑容,指著那張床說道:「你說,我要是在這裡要你一次,被你爸媽看到,他們還會同意你跟鄭騰嗎?」
「梁祁凡你特么有病!」
掃涼霂氣勢洶洶的站起身,指著門悶吼:「你給我出去!」
「我為什麼要出去?」手臂攬上她的腰提醒道:「記住,你要是敢答應跟鄭騰訂婚,我絕對會把我們發生關係的事情全部告訴你爸媽!」
「你威脅我?」
「不是威脅。」梁祁凡低頭在她的耳邊提醒:「是勢在必行。」
話落,滿是酒氣的嘴沿著夏涼霂的耳垂開始往下,那雙手也開始不本分的在她的後背磨挲。
「你夏涼霂怎麼胡鬧都可以,但是如果你真的敢跟鄭騰訂婚,我保證讓你每晚都體驗紅杏出牆的感覺。」
夏涼霂渾身顫慄著,一雙手握緊了拳頭,緊閉上雙眸,屏住呼吸。
「怕了?」梁祁凡抬起頭,指腹捻按住她的唇瓣,嗓音低沉沙啞的誘道:「這張小嘴不是向來伶牙俐齒?現在怎麼一句話都不說?夏涼霂......你說,你怎麼就一直跟我對著干?為什麼不能聽話?」
手掌越過她上身的針織衫,撫摸起她絲滑的後背,「你要是聽一次話多好?」
在夏涼霂為了控制自己的情緒,咬唇的一刻,梁祁凡在她唇邊說:「只一次就好。」
話落,壓向了她的唇,覆上......
緊緊的擁著她,瘋狂的親著,不在乎她會不會迎合,只單單發泄著自己的不快。
然後拖住她的身子來到洗手間,將她抵到洗手台前......
夏涼霂雙手抵在梁祁凡的胸膛間,使出全力把他往外推。
可梁祁凡竟然把她的雙手摁住,嗓音暗啞的提醒道:「知道嗎?我是真的想......」
「你敢!」夏涼霂怒視著他,「你要是敢,我立馬從御府辭職!」
「你要是敢辭職,我就敢下去公布我們的關係。」
「你......」
夏涼霂從來都沒想過自己竟被梁祁凡吃的死死的。
要不是因為爸媽確實對他很滿意,夏涼霂哪裡會怕他去說。
就在她思索的時候,梁祁凡的手竟然......
察覺到他的動作,夏涼霂咬緊了牙關不讓羞人的聲音從嘴邊溢出。
反而是梁祁凡,埋頭在她頸間低笑,「....你已經不怎麼排斥了......」
不排斥個頭!
察覺出她的反抗,梁祁凡卻邪魅一笑,捏住她的下巴,看著鏡子中她擰緊眉心的表情,「如果我現在收手,一會兒你要跟我回御府......」
跟他回御府?
那不是羊入虎口?
「有沒有其他的條件!」夏涼霂試著伸出手,想要把他推開。
突然聽到外面有人在敲門。「涼霂,鄭騰喝醉了,他正嚷著要找你呢。」
是媽媽。
」媽,我再找解酒藥呢,一會兒就下去。」
夏涼霂高喊著的同時,極力忽視掉身體的感覺。
著急的推著梁祁凡,又低聲求饒:「你先放過我行不行?」
梁祁凡斜揚唇角,將她的頭轉過來,「放過你可以,御府和你的住處,二選一。」
丫的,這個時候威脅她。
夏涼霂咬著牙點頭,「好,你先放開。」
......
兩人一前一後的回到餐廳,沒有人察覺出他們兩人的異樣。
夏涼霂在家人的交代下送鄭騰回去,而梁祁凡則提前打電話給了司機過來。
離開夏家,夏涼霂開著車透過後視鏡看到後面緊跟的車子,是梁祁凡。
知道今晚自己逃不過,只能妥協。
把鄭騰送到家裡時,夏涼霂沒多停留,剛出門就看到停靠在路旁打著雙閃的車子。
到了車上,司機已經被梁祁凡支走,只剩下他坐在副駕駛。
夏涼霂沒有說話,剛坐在主駕駛上,被梁祁凡捧住臉對準唇吻了下去。
他的眸底在燃燒,恨不得馬上將她吞肚裡。
「回御府?還是你哪裡?」
夏涼霂微喘著氣,想起御府還有錢笑笑,她的心裡就很不痛快。
「我......我那裡吧。」
答完后,夏涼霂就後悔了。
怎麼就莫名其妙的聽了梁祁凡的話?
他讓選哪兒就選哪兒?
還有,前幾天不會還煩他?
今天怎麼了這是?
竟然還很期待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主駕駛上的梁祁凡察覺到夏涼霂的疑慮,為了不讓她有反悔的餘地,馬上發動車子,加快油門朝公寓的方向駛去。
而身後,鄭騰站在三樓的窗前,望著那輛車漸漸遠去,眸底的光突然灰暗下來。
想起在夏家,梁祁凡和夏涼霂分別從樓上下來的表情。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在上面做了什麼。
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隱瞞。
梁祁凡不在的時候,夏瑾深有意味深長的叮囑過他,「鄭大尉,你和涼霂是同學,應該清楚涼霂的脾氣,這丫頭,向來都是口是心非,要不是之前祁凡拒絕她,她的性格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雖然涼霂總是嘴上說不喜歡祁凡,還說自己是蕾絲,但是相信你能看出來,她的心裡其實還是有祁凡的,只是邁不過心裡的那道線。」
「既然如此,你就應該試著先放棄,免得越陷越深,到時候陷進去,像我一樣,走不出來。」
夏瑾深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孟瀝歡已經徹底的離開了他的生活。
那種明明很愛一個女人,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墮落的感覺,太多煎熬。
所以,他才會奉勸一樣深情的鄭騰,在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放棄。
現在,鄭騰仔細的想了下,自己難道真的要放棄?
......
公寓里。
夏涼霂被梁祁凡抵到門背上,把她的雙手摁在頭兩側。
夏涼霂睜開迷離的眼眸,看著眼前的梁祁凡,覺得此刻的他很有魅力。
然而,一想起他和錢笑笑那種曖昧不明……
「梁祁凡,你也會對錢笑笑這樣嗎?」
聽到她的問話,梁祁凡低頭與她額頭相抵,「我把笑笑當妹妹。」
「可是她沒有把你當哥哥,她心裡是很愛你,喜歡你的,就像當初的我一樣,很傻,也很天真。」
只是她沒有偏激。
梁祁凡知道夏涼霂心裡擔心什麼,把她的雙腿抱起來,環到腰上,托著她,「如果你還是介意她,我可以把她送走。」
聽到要把錢笑笑送走,夏涼霂不相信的瞥了他眼,「你確定你捨得把她送走?」
「為什麼你會覺得我不捨得?」
托起她的身子來到沙發前,然後慢慢的將她放倒到沙發上,俯身過去,凝視著她微紅的小臉。
「對我而言,最捨不得就是你夏涼霂,其他女人對我而言都是空氣。」
空氣?
夏涼霂冷哼,「都說男人在哄女人的時候嘴巴就跟抹了蜜一樣,以前我還不相信,但是現在聽著你梁祁凡說的話,我才發現,一切皆有可能,不過很可惜,我不會上你的當。」
說著,起身用手指擋在梁祁凡的唇間,慢慢的起身,與他對視,「所以,請你留著你的情話說給其他女人聽,我夏涼霂不信!」
一切都是預料之中的事情。
梁祁凡按住她的手,故意張口含住她的手指,然後鬆口提醒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時間會證明一切。」
話落,傾身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明晚陪我去參加朋友的訂婚宴,我會讓桑迪把禮服給你送來,你明天不用去御府了,可以睡到自然醒。」
就知道他沒那麼好心!
夏涼霂翻了個白眼,「我憑什麼要跟你去參加朋友的訂婚宴!我不去!」
「今晚我留下要了你,或者明晚陪我參加訂婚宴,二選一。」
丫的,又是選擇!
夏涼霂極不情願的咬了咬牙!
「我去!去總行了吧!」
「這才乖。」
捏了下她的下巴,下巴輕輕磨挲了幾下她的脖頸,啞聲說道:「但是這個回答,嚴重打擊了我的尊嚴,一個女人為了不做/愛,寧願選擇自己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情,夏涼霂,你給我等著,遲早我都會把你要的上癮!這方面我自認為我的功夫還是可以的,但是卻被你打擊的顏面盡失!」
最後,埋頭用力的咬了下她的鎖骨,警告道:「我遲早都會拿下你!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
直到梁祁凡走後,夏涼霂還坐在沙發上皺眉。
覺得梁祁凡還真是驕傲的有點過了。
說什麼只是時間問題,將來肯定會拿下她?
做他的白日夢去吧!
——分界線——
第二天,桑迪把禮服送到。
夏涼霂試完禮服,發現尺碼竟然剛剛好。
正對著鏡子照,手機鈴聲響起,看到是梁祁凡打來的。
滑了接聽,聽到他醇厚低沉的嗓音,「還滿意嗎?」
知道他問的是禮服,夏涼霂轉了下身子,「嗯嗯,還可以呀,不過這款並不是我的風格。」
哪有禮服還長袖的?
暫且不說蕾絲袖,可是最起碼也該把她的天鵝頸露出來吧?
這樣包的嚴嚴實實的,又不是大冬天......
梁祁凡就知道她會嫌棄。
可是沒辦法,他就是見不得自己女人穿那麼多!
「沒事,有些地方就該包著,只能我看,再說了,只不過是幾個小時的晚宴,亮相后我們就回來,你可以單獨把自己展現給我看。」
夏涼霂忍不住還了句,「你想得美!」
沒想到梁祁凡臉皮厚的嗯了聲,「我可不就是想得美?我要是想得不夠美,現在的我哪裡還有持久力追你?」
「這話說的,好像是我強迫你追我一樣。」
「這是你的錯覺,不過,我求之不得你強迫我。」
「那你就求吧,反正我是不可能強迫你!」
梁祁凡拿著手機走進電梯里,身邊的桑迪假裝什麼都聽不到。
但心裡卻為這倆人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