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九章 逃向哪兒才好
場上一有此幕驚心出現,慢慢的其餘青年修士也是迅速從驚愕中清醒了過來,趕忙與自己對手一脫離,既而全部扭頭看向那場上所置金屬箱子位置。只可惜此刻那片地方空空如也,哪還有什麼金屬箱子身影。
「啊呀。。。。。。」
「不可能。。。。。。」
「這不是真的。。。。。。」
幾十名青年修士嘴內除了不斷呢喃著這幾句話外,就直直傻愣於當地。
回觀秦健身旁佰川也在那不斷挖著自身眼睛,根本不相信眼前事實。要知他剛剛可也是不停注視著場上這隻金屬箱子啊!怎得就當場不見了呢?
呵呵呵,他直到如今也絕不會想到,此中奧秒就因身旁這位秦兄弟所致。
秦健此刻當然也做著驚訝狀,於那不敢起身先走。實在他如一走,眼前這幾十位正苦大仇深的青年修士立馬會蜂起群追,那時你不僅會陷於苦戰,其想解釋也無任何由頭可辯了。
要說他自身憑藉著糖豆想要逃遁當然無妨,然而身旁還有個佰川,那可會害了人家。以秦健眼前修為,還無法用窺天神識將這麼多人給一下震昏迷,再則眼前他們正全力關注著自己,欲想實施偷襲之術,其效果也會大打折扣。思此他更加只能裝聾作啞於那呆立著沒動。
「各位,如不是我等活見鬼了,這肯定是現場有人利用我等相互對戰期間動了手腳,將那金屬箱子給來個偷偷弄走。。。。。。」這人說著還在不斷打量著場上諸人,最後終於將眼神盯上了秦健與佰川。
秦健倒無所謂,那佰川見那人眼神不善,立馬上前高聲解釋道:「各位,在下兄弟剛剛才來,連那什麼箱子模樣都沒瞧仔細就已不見,這可是大家共同所見我們兄弟於此可是一動沒動過,再者我們兄弟離著那箱子起碼有好幾丈之遠,就算手再長也是夠不著啊,對吧?所以大家可不要再懷疑我們兄弟,我們兄弟剛剛只是恰巧路過此地,幸逢其會而已!」
「沒有就沒有,你娘的獨自解釋個球?眼前凡在場之人全都有嫌疑,你們兩兄弟也一併進來此地,首先大家將門給關了,一個個審查,不是就可查到是誰動手腳了嗎?」
此人這話一說,可算應者寥寥。實在現場一個個細查,那自家所有秘密豈不就此暴露了?
一時間整個場上算是徹底僵住了!而秦健與佰川這下也無法移步,只得站於場上等大傢伙給個痛快,別說是他,就是另外那些青年修士,也是同等模樣。
不過他們現在內心可是窩火不已,眼前那箱子可是在自己等人眾目睽睽之下不見,由此只能說明眼前眾人中有人擁有獨到高超手法,不然怎會在無感狀態下箱子突然不見?而今也不知裡面有些啥,若真是此趟傳承遺迹真正之寶,那自身一經與它失之交臂,那此生再想擁有此等機會可是極難極難!
再者自己之所以能到達此地,可是有無數師兄弟妹們在前面幾關為了自身而犧牲,如不能將此地傳承給得到,回去那怎能向宗門內祖師及高層交代?正所謂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一時間個個青年對這實施偷竊術之人是咬牙切齒!
然而他們怎也不仔細想想,眼前大家可是在爭奪傳承之寶,你但凡有本事,任何手段都可拿出來使用,何談光明與否。不過正困局於此中的他們都是自私的,怎會想到此一層,由此讓得我們的小健也幾經受人咒罵。哎!。。。。。。
場上僵局一時無法得破,直讓眾人內心猶如十頭猛獅在撓癢一般。可誰也不想首先出來冒頭,畢竟一經說話必將成為眾矢之的,再傻也不肯成為靶子。
直直過了近半刻來鍾,終於有人打破了場上僵局,就是首先指向了秦健與佰川兩人。要說眼前只有他們兩人勢力最孤,他之選擇可算是柿子選軟得捏。
「各位同道,剛剛我等於此雖然忙亂廝殺,但那金屬箱子一直就在咱們鼻子底下,而今眾目睽睽消失而去,就因這兩人之故。大家想想,自他倆一出現箱子就突然不見,由此難道會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對對。。。。。。」正所為看熱鬧不怕事大,一眾人聞聽頓時群情而起,紛紛指責秦健與佰川起來。
見此兇險情勢,佰川正欲上前爭辯之際,這頭秦健已然將其攔了下來。完了他挺身在前道:「呵呵呵!各位,你等這般群情而起,可有任何證據?」
「證據。。。。。。要證據也容易,只要你倆讓我們大家搜上一搜,就可明白。」此人說話簡直是戳人心窩,根本就是準備挑事,好讓自身渾水摸魚。
「哈哈哈!真是搞笑,我秦某雖然不才。然而堂堂男兒自懂事以來可還未曾受到此般凌辱。好好好,就說話這位你來搜吧?」
秦健此話一出,剛剛那位心底也不免有些忐忑起來。然而眼前他早已無法後退,於是權當秦健認輸,挺身而上準備就此對秦健進行搜查。
可就在他剛邁上一步時,冷不丁身子猛然一扭,直直摔倒在了地上。
「啊!」——
場上除了佰川知道這又是眼前這位秦兄弟所使鬼魅之術外,其餘眾人可算一時全愣住了。好不容易恢復過來后,額頭冷汗頓時漱漱而出。「娘啊!此人所使究竟是何妖術,竟會如此詭異。。。。。。」
要說他們再如何也是眼前洪荒森界年青一輩中之佼佼者,其見識與心智絕對是一流。稍一冷靜一想即知是被秦健運用了詭異手法所制。
此刻那躺地上青年修士早已昏迷不醒,以至場上幾人一時也無法詢問,再個震驚於秦健這手法實在太過古怪,由此根本沒有任何另外動作。而秦健與佰川此刻為了震懾眾人,也沒有任何退縮,直直與他們冷眼對視了起來。
可就在這微妙此時,突然從外頭傳來一聲大喊,「大家別被此人所騙,寶物肯定是被此人所得啦!。。。。。。」喊叫完,此人即刻消逝而去。
聞此場上立馬大亂,眾人紛紛選擇攻向了秦健與佰川。秦健見此猛起一掌『轟雷掌』向幾人狂轟而去后,急速拉起一旁佰川,逃遁而去。
此刻他內心對那喊話之人可算是咬牙切齒。而且剛剛他早已從其聲音中分辨出,喊話之人就是那融少。沒想這貨竟然在此關鍵時刻給自己來了個落井下石,將自身一局好棋給攪了個亂七八糟!幸好自己見機得快,再個還有糖豆做為後盾,不然一經被其害死,那真是冤得不能再冤了!
不過此刻秦健兩人開逃,也總算是有了個噱頭,不然一直僵持在那也不是個事。由此他一邊拉著佰川死命狂奔,一邊與糖豆快速傳聲了起來。「怎樣,糖豆我們逃向哪兒才好?」
「哥哥勿慌,你只要逃過那座宮牆後院拐角,到時我再將你身體給一隱匿,他們人員再多也奈何咱們不得。」
「好。」聞此秦健立馬回讓自身兩個小宇宙強烈運轉,完了迅速繞過糖豆所說宮牆押解,一見前方有片小花園,趕忙拉著佰川閃身而進。根本不用秦健多作指示,糖豆早將兩人給隱匿了起來。
此刻還不得不提提佰川,他現今可算差些被秦健拉脫了肘。本來依他修為可算比秦起還高上一段,沒想一經逃跑起來,根本跟不上秦健速度,一直被其強烈拖著行進,若不是他們修士身體強度堅韌,只怕早成兩截了!呵呵。。。。。。
「秦兄弟。。。。。。我。。。。。。我們。。。。。。這下。。。。。。這下真能躲。。。。。。躲過。。。。。。對。。。。。。對方追查。。。。。。」不停喘息中,佰川驚駭而問。
「放心吧佰川大哥,小弟這隱匿手段一般之人還真不能輕易窺破。眼前你趕緊喘口氣,過會等著看他們好戲吧?」
「。。。。。。」要說此刻佰川還有話語就真奇怪了!眼前他整個人好似被一層薄膜般物質所包裹,讓其怎樣窺探都不知此是何物,然而此刻他早已感覺自身已然消失在了現實面前,那種驚愕與震駭以及他本身之氣息不順,三者強烈相加之下此刻只覺著自己大腦在不停空白之中。。。。。。
秦健見久久不聞回聲,趕忙轉頭一看佰川,頓時被其眼睛空洞之狀而大為好笑起來。不過明顯眼前再不能刺激他,要不然這位剛認識不久的大哥這輩子算是毀在自己手裡了!
沒出幾息,後面大量青年修士早已趕到了眼前,然而等待他們的就是一片虛無,一眼望到盡頭哪還有什麼人影?然而人心總是不死,稍一選擇后眾人又是快速朝前追趕而去。
見其走後,秦健這下總算內心徹底放鬆了下來。於是回頭與糖豆傳起了聲,「糖豆,你將那箱子究竟藏哪兒了?」
「嘻嘻嘻,在我肚子裡頭呢?」
「嘿!這還真是個藏東西的好地方。世上只怕也只有你才具此本事。厲害!」
「嘻嘻嘻,當然啦。。。。。。」一經秦健誇讚,糖豆此刻連北在哪都找不到了。呵呵!
不過此刻秦健可沒有立即討要糖豆所得,眼前必畢不是個看東西的好地方。想了想,他趕忙一拉身旁佰川,小聲道:「佰川大哥,此刻咱們不如先返回那地窖去藏藏身。等過會我們再想法出來繼續找尋傳承之寶,不然一旦與他們遇上,定然是百口莫辯,非得再猛烈廝殺一場不可!」
「嗯,老哥聽你的。」
秦健於是與糖豆一傳聲,兩人身影立刻重又現了出來。那佰川還來不及細看身旁兄弟這究竟是用何法讓兩人隱匿之際,秦健已然在前向其喚了聲后,似捲煙般而去。不得已,他只好忍住內心之好奇,快速跟上。
重又到了那地窖所在小院。秦健等佰川也一進來后,即刻在那地窖上方布置下了個隱匿禁界。完了就跑下地窖,隨即向糖豆傳聲道:「拿出來讓哥哥瞧瞧,那箱子裡面究竟是啥好東東?」
「嗯!」說完糖豆已然快速從嘴巴中吐出那隻鐵箱,一下從其識海內將其送了出來。而此刻在那本是空空蕩蕩的地窖內,一下出現了只金光燦燦的大金屬箱子。
後面下來的佰川此刻突然一見到現場這隻大箱子,頓時一聲驚叫!完了趕忙掩住自己嘴巴驚駭道:「秦兄弟,這。。。。。。這。。。。。。這隻大箱子咋出現在此了?。。。。。。」
「呵呵呵!對不起,佰川大哥,此金屬箱子還當真是小弟所拿。」
「怎麼可能?你究竟用了何法,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行此神不知鬼不覺之事?」
「哈哈哈!佰川大哥千萬別詫異,確實是小弟所為。不過眼前這一切都不要緊,而是我們得趕緊看看,這箱子裡頭究竟有何寶物?」
別說,一講到寶物,眼前這佰川也頓時也是眼睛大瞪而起。趕忙上來圍著箱子轉悠了起來。「秦兄弟,你說這裡面是不是一箱子的神功仙術。。。。。。」佰川說著同時嘴角不經意間就流下了口水。呵呵!
「應該不是,而是一張獸皮。」
「咦!還沒打開,秦兄弟何以見得?」別說秦健這一回復直讓佰川也是顧不得再細看箱子,而是抬頭看向了他,一臉急欲聽其詳解之意。
「呃!這是隨意小弟猜猜的,佰川大哥不介意吧?」
「切!我還以為你真有天眼通,還沒等打開就知道裡面藏著啥?」
「哈哈哈。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