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章 一模一樣
「明顯這金屬箱子是上了暗鎖,照理應該有把鑰匙才對,想來剛剛那些人發現時就不知鑰匙在哪,從而起了爭奪,不然只怕早被第一個發現之人給打開了,可是眼前咱們該如何打開才好。」佰川此刻已然用一隻眼睛朝著一個明顯是插鑰匙狀孔洞猛看了起來,內心可算是痒痒得緊。
「無妨,小弟可直接用配劍將其切開。」
「啊!你竟有此等強大聖器?」明顯佰川又被秦健震撼了一把。要知他剛剛可是早看出了此金屬箱品質,絕不是普通材質所打造。就算是他自身那柄普通聖器級配劍,也難以撼動其分毫,沒想眼前這位秦兄弟又有驚人之語。
「試試吧。」秦健說著直接現出自身驚鴻之劍。要說他那柄太羲聖劍目前更為厲害,但那太過耀眼,一旦讓人窺識其寶貴,必然會引起一場腥風血雨,所以自從那天得到這一套神物之後,他可再沒敢讓其現身。
默默與驚鴻之劍中的老包稍一傳聲,他即刻運轉聖源之力向其切了過去。眼前這金屬箱子就連糖豆都說是不錯品質,想想該不是普通之物,於此秦健也不敢掉以輕心,全力向其細縫處切了進去。
果然,驚鴻之劍受到了極大阻力,然而眼前驚鴻之劍品質早已今非昔比,再加秦健修為此刻也早有所成,依然不斷向內切割了進去。
隨著時間一息息快速過去,長劍終於是切透了箱壁,完了秦健將劍往一邊一橫切,只聞得啪地一聲,整個箱蓋猛然打了開來。
「開了開了!哈哈哈。。。。。。」一旁佰川驚喜中趕忙朝里一探,頓時臉色一僵!呵呵呵,明顯他讓裡面的東西給震愣了!
見此秦健也不由微微一笑,探手將裡面一張不知用何等獸皮所製圖卷輕輕給拿了出來,展開一看頓時也不由咦得一聲!
「果真是一張獸皮!秦兄弟,你該不會是什麼神聖下凡吧?」直到此刻才恍過神來的佰川不由朝著秦健猛然詢問道。
「呵呵呵!僥倖猜中而已,佰川大哥可千萬別多驚奇。。。。。。」
「你還說,老哥再與你呆一起,只怕不用多久,就徹底痴傻了!」佰川這下狠狠指了指秦健,完了一聲嘆后,再說不出話來!
「哈哈哈,佰川大哥,你何不來看看此圖為何物?」
「還是你看吧,此寶物乃你所得,老哥怎能。。。。。。」
「看吧,又不是什麼傳承之寶。」秦健說著將獸皮遞到了他的面前。佰川於是拿著獸皮端詳了許久,除上上面好似畫著一幅山水畫以外,根本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然而對於秦健,眼前這畫面可是有些熟悉,只因此圖與他此前在那正殿屏風後面所見竟然是一模同樣。當初他雖才匆忙一瞥,然而卻在他腦海留下了很深印象,只是直到如今他還無法正解此圖與那屏風所畫究竟該作何解釋?
等仔細看完了手上這張圖,明顯佰川還是有些心不死,繼續往箱子內找去。然而偌大一隻金屬箱子,卻是空空如也,根本連多一些灰塵也無跡可尋實讓人內心撓癢不已!
「秦兄弟,我等冒著生命之危所得竟然就這一幅奇怪之圖,難道說此圖內藏有不世之秘?」忍不住內心之失落,佰川一邊拿著圖卷,一邊伸頭詢問著秦健。
「如不另藏有其它,那我們還真算空忙了一場。不過此圖與小弟在那大殿屏風之後所見之圖,好似一模同樣,這點倒是有些奇怪。。。。。。」
「誒!咦。。。。。。嘿呀。。。。。。對對對,如不是秦兄弟提起,老哥我還真是忘了,此圖我也在那大殿座椅屏風后也真切見到過,那時與我一起前去找尋之人也僅匆匆一瞥,大傢伙全沒放在心上。此刻經秦兄弟這一提起,還真是一模一樣啊。。。。。。。」佰川此刻可算突然打了雞血一般,興奮而起!
「那我們不如再次前去大殿瞧瞧?」秦健於是建議道。
「好好。那大殿可是沒有一絲好東西發現,這本來就有些讓人不可思議,此刻算不準就是那屏風內別有洞天也說不定。」佰川經秦健一提議,頓時蠢蠢欲動。
「去是去。不過咱們還得先裝扮一下,不然一旦遇上剛剛那伙追咱們之人,可沒法與之交代。」秦健提醒道。
「哎喲,對對對。你看老哥一有好事就忘了危險了。好好好,幸虧老哥早有所備。秦兄弟,我這有。。。。。。咦,啊。。。。。。」
別說此刻佰川再次被秦健震撼到外焦里嫩,就在他剛想從自己身上找出一張人皮面具,好讓秦健變換容貌之際,一抬頭卻見秦健早已變身成了一位桀驁不馴之青年修士,那模樣哪還有一絲與秦兄弟相同?如不是剛剛他與秦健一直呆在一起,知他必然是有何逆天手段讓自身變換了模樣,只怕早已驚跳而起認為是自身遇上活鬼了呢!
「呵呵呵,佰川大哥別緊張,此乃小弟所具一神術,可輕易改變人之樣貌與聲音。如此你也快些裝扮好,咱們快些趕去大殿瞅瞅,是否那裡真有何隱秘可尋?」
佰川此刻使勁咽了咽喉嚨,僅僅大吐了口氣后,再不說別的。實在自從與秦健呆在一起后,他一路所見所遇可算幾經震撼,眼前總算是見怪不怪了!於是也在那快速換上了人皮面具,完了又從身上儲物戒中拿出另一套衣物換上,等回頭一見秦健此刻也早已換好了衣物,於是兩人快速出了地窖。一出院外,快速分辨了下方向,即朝大殿方向急速而去。
眼前秦健與佰川一個成了桀驁不馴之青年修士模樣,另個則看上去有些憨頭憨腦。然而兩人依舊都是青年修士模樣,這下就算與剛剛那些衝突青年修士再遇上,也絕無可能再相識了!
一路之上,他倆也與好幾拔青年修士相遇,不過明顯大家都是匆匆一瞥后,即刻快速朝其它地方而去。眼前他們個個心急如焚,哪還有空理會其它人。只要不是見到有何寶物現身,此刻就算是與之有深仇大恨之人,也要先晾放一旁,除非此地奪寶之事已完,不然眼前天即將要塌,大家也當無視!
時間不久,秦健與佰川很快又來到了那空曠大殿之內。此刻裡面空無一人,想來所有來此之人對此地可算失望之極,沒有更多盤留。兩人經此也沒有更多打量,就快速來到了那巨大屏風之後。果然那上面所繪圖畫,與自身手執獸皮圖卷上所描一模一樣。
不過兩人此刻卻有些懵了,圖確實是對上了,然而這有何作用呢?明顯他倆根本找不到有何作用證據。無奈之下只好正眼盯著仔細辨別,希望在那上面有何法訣之類藏在畫卷筆墨之間。只可惜任憑他倆將眼神看出淚花來,其也是瞧不出任何可疑之處。
「秦兄弟,眼前咱們手上這獸皮圖卷該不會是畫此屏風之人無意間所打下的一幅草稿,然後被其丟棄在那金屬箱子內,而我們大家卻將其當成寶物爭來爭去吧?」
要說佰川此分析還真有些正確性。眼前這偌大屏風可是一幅巨量山水畫卷,而秦健倆人手上可僅僅是一小張獸皮。很多畫匠在繪畫巨幅圖卷時往往要打個小樣,從而好準確來繪製心中所想。以此大殿之規格來說,此中心寶座可是象徵著權力與威嚴,那其後方屏風無論是材質與繪畫雕刻無不是重中之重,由此打打小樣該是相當自然。
聞此秦健內心也不由得失望而起,看來自己剛剛所想有些多了,眼前這幅獸皮畫卷很可能就是那位畫師無意所留。論說此圖該不會出自一位丹青妙手,但是能在此地留下筆墨也定非常人,再者畢竟是重要建築之上的畫卷,於此就算草稿也被人留了下來小心珍藏,而自己這些武道修士,對於此中卻直接想像成了傳承之寶,由此還當真是十分搞笑!
「呵呵呵!佰川大哥,我們看來還真是想多了,此至多算是一幅丹青妙筆而已。不過這對於咱們這些武道修士來說卻一文不值,由此你說。。。。。。」
「哎!是啊,此圖就算是神工之筆,然而對於我們這些修士來說也就如些破衣舊履。」
「嗯!。。。。。。」秦健聞此也是極不甘心地上前拍了拍這座屏風。當他手一感觸這座屏風時卻發現這屏風材質看似為紅色硬木,其手感卻格外溫潤,也不知經歷多少歲月侵蝕,其材質依然嶄亮如新,一時間他不由打上了它的主意。
想當初自己於小瓊界皇宮內也沒有這般好材質的物件,眼前既然來了,豈能空手而回?於此他仔細打量起了這座巨大屏風及前面那張雕刻極度誇張與奢華的寶座來。
「嘿嘿嘿!秦兄弟,你不會是想將此寶座與那後邊屏風一塊兒給弄走吧?」佰川見秦健在那不停打量模樣,頓時開心笑了開來!
「呃!佰川大哥,小弟還真有此意?」
「啊!你真有此打算呀,這麼大一塊你將來將其放在何處?要說此物確實很豪華氣派,不過你自身如沒擁有此間大殿一般宮院所在,普通小房間可絕對放不下。」
「呵呵呵,小弟從小窮慣了!一見有好東西還真不舍丟棄,再者咱們此行只怕是無功而返了,眼前如不拿幾件像樣東西回去,豈不虧得慌?」
「這。。。。。。哈哈哈,行行,看來還是你秦兄弟會過日子。」佰川說著也是上前準備幫秦健之忙,好讓其將之整個給弄到儲物戒內去。
然而就在他倆手上一使勁,卻猛然發現根本不為所動。「咦!這絕無可能,僅僅是座木質結構屏風怎能如此之重?」佰川剛一出手,即刻感覺出不對。
「可能是下方與地基連在了一塊。佰川大哥,我們共同用些力道試試。」說著秦健首先使用上了聖源之力。
「好!」佰川也隨即使出聖源之力,按著屏風一角猛然使力。然而屏風還是巋然不動。「怎麼可能?我真就不信這邪了。秦兄弟,咱們共同使全力。」於是兩人強猛使出了自身吃奶力氣,瞬間聖源之力滾滾而出,然而就在此時突然從屏風下方湧出一股巨力,瞬時將秦健與佰川倆人給震蕩了開來。
「啊。。。。。。」秦健與佰川猝不及防之下身體頓時如風箏一般被其震蕩而開,直直甩到大殿後方一角牆壁才算停了下來。
面前這座看似硬木結構的巨大屏風原來根本不似表面那般僅是奢華與氣派,而是上面竟然打造了座強大法陣,不然可無法解釋剛剛他們才經一用力,會產生此般猛烈反撲。
此刻秦健與佰川可算是既驚奇又暗喜,明顯此地既然布有強大法陣,那內里只怕真有乾坤。而佰川內心更是感慨頗多,剛剛如不是秦兄弟有意想將此地寶座與屏風給弄走,他倆怎可能知曉其內真藏有隱秘。
「秦兄弟,此屏風只怕真是。。。。。。」
「你看。。。。。。」秦健此刻不僅沒有回復佰川之話,而是直指著屏風後面那幅巨大山水畫面向其大聲驚叫著。
佰川聞聽趕忙扭頭一瞧,頓時也是一聲啊叫,完了與秦健一樣嘴巴大張,驚愣看著眼前那幅圖畫。
原來此刻那圖畫早已發生了變化,上面那些山山水水早已在快速走樣,且正中央位置快速形成了一片四方狀空白處,其大小與秦健手中那張獸皮圖卷大小相似。
「這這這。。。。。秦兄弟,那片空白處該不是要你手中所拿畫卷填充上去吧?」